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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娇死劫——女侠在淫窝里探索真相,是否搞错了什么?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Damaru 11653 2025-01-27 11:29

  十三 烛人案•其三

  地下大殿中这一番交战,徐采嫣、小琳与彤妤都吃足了苦头。好在银环夫人留下了几副金疮药,治外伤极其有效。除了徐采嫣外,另两个都未落下什么毛病。

  “啊!我的色头就增的接不鸟了吗?”徐采嫣愁眉苦脸的抱怨着。

  “你说什么?”独孤忆云一脸疑惑。

  “色口!色头!”徐采嫣恼火的吐出半截断舌,“我的色呕!”

  “真是十分抱歉,都怪我与彤妤不分是非,害你受这等苦难……我愿以死谢罪!”小琳赤裸着丰腴而健硕的娇躯,跪在徐采嫣跟前,手持一把断刀,抵在肚脐口。

  眼看小琳就要将刀子刺破肚脐,徐采嫣忙拉住了她的手:“不不不!不怪里门!”

  一同赤身裸体跪在徐采嫣面前的还有彤妤。虽说她已涂了金疮药,不用多时,伤势便可治愈。可眼下她的伤情犹甚,几处伤口都缠着绷带。她本想与小琳一同刺穿肚脐,剖开肚肠,以五脏六腑作歉礼,但被徐采嫣一起阻止了。

  彤妤道:“确实是我与小琳失察之责,徐女侠大人大量,以德报怨,我等感激不尽,佩服之极……当时徐女侠未带随身银枪,我就应该想到,你定是被人陷害了……哎……”

  徐采嫣捋了捋舌头,道:“仄怎能怪里门了?里门为忽楞报凑,系综,彼此相互噪音,系义。里门有情有义,综艺灰藏,定不系森莫二楞。呃且里门抗击魏虏,必系有鸡鸡系。”

  小琳与彤妤面面相觑,不晓得徐采嫣在说什么,又不好意思戳破。徐采嫣自然是看出了她们的疑惑,急得直跺脚,脸涨得通红一片。

  “她说你们为夫人报仇,又相互照应,有情有义,是忠义之士,一定不是恶人。”独孤忆云替徐采嫣翻译道,“况且你们亦与魏虏为敌,定是共同抗击外族的有志之士。”

  “原来如此。”小琳与彤妤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徐采嫣着急道:“里门则样,我不系变曾个搞笑角色了吗?”

  彤妤嫣然一笑:“这句我可算听明白了。”

  “罢了……”独孤忆云轻轻捏捏徐采嫣的脸蛋子,“回头舌头里含块冰,练几下发音,不用几天便能恢复稍许了。”

  “呜……”徐采嫣低下了脑袋,嘟囔起腮帮子,满脸沮丧。

  “徐女侠,夫人有封信,临走前托我交予你。我们本以为是你杀了夫人,因而打算销毁,好在误会及时消除了。”说着,彤妤手指猛抠后庭,不禁发出“咦咦……啊啊……”的呻吟与娇喘,大腿随之不止的颤抖,两瓣雪白的大肉臀忽紧忽缓,像拉屎一般抽搐。半晌工夫过去,她终于从后庭里抠出了一件小小的牛皮信封。

  见此状,徐采嫣皱起眉头,不知该不该接下此信。彤妤打开牛皮外封,将里头藏着的信封交于徐采嫣。徐采嫣还未接信,一股异味便扑了上来。她不禁感慨,纵使彤妤这般娇艳的大美人,肛门也是臭的……

  无奈之下,徐采嫣接过信封,见信封上书“百里艳娇之侄徐采嫣收”的字样。她疑惑,为何银环夫人会在死前给自己留封信。

  彤妤又说:“徐女侠,我还有一封要交给颜三女侠的信……”

  徐采嫣眉头一簇,忙推脱道:“里自己交给她便系,她应当钻作妓女混进来了。”

  彤妤诧异:“莫非,方才装作妓女投靠进来的两位女侠,是颜三女侠与你的另一位同伴?没想到堂堂颜三女侠为了潜入敌营,竟心甘情愿打扮成妓女,这份胆识,我真是佩服之至。”

  小琳道:“颜三女侠与另一位女侠正被我们关押在附近,我这便差人带她们过来。”

  趁此工夫,徐采嫣拆开信封,读起银环夫人的信来。

  “徐捕头,当你读到此信时,我应当已死了。抱歉,眼下时局动荡,诸多事未能告知于你。艳娇生前与我是至交好友,乃我一生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十年前,我们在铁臂大侠黄备的领导之下,与风不名、霍燕娘、瑄文师太等一众英雄豪杰,组成了最初的涓流会,以驱逐鞑虏,复兴江山。可惜我等受奸人所害,折损大半。

  “此后,涓流会分散隐匿江湖之中,秘密行事,十年间除魏虏细作百余人。香环水榭是涓流会分舵之一,乃情报采集、交换之关键据点,平时由我打理。小琳与彤妤是我的养女,我走之后,便由她二人打理。你可以信任她二人,有求必应。

  “我有一事还得致歉——我曾暗中探查于你,以确保你是值得托付之人。可幸苍天有眼,你不负艳娇之望,堪称女中豪杰。故临死之际,我只有一事相求。艳娇被杀前,曾查出十年前背叛涓流会之人的消息,你可前往梅屋山脚一探究竟。只是此去凶险,万分小心。

  “——银环”

  与独孤忆云一同读罢整封信后,徐采嫣感慨万千,原来二姨与银环夫人生前还有如此复杂的关系。只是信中几笔了了,所言难分巨细,详情犹需打探。记下信的内容后,她将异味横生的信纸交还于彤妤。小琳与彤妤读过,便将之烧毁了。

  小琳一拜,道:“徐女侠,我与彤妤若能相助,莫要客气,尽管开口。”

  独孤忆云望向徐采嫣:“如此看来,我们需去一次梅屋山。”

  “嗯……”徐采嫣点点头,又转向小琳与彤妤,“不过起前,我有一系要问里门。”

  “徐女侠有何事要问?”

  “妙秀庵,系里门的分过吗?”徐采嫣问完,被自己的舌头气得直跺脚。

  独孤忆云翻译道:“妙秀庵是涓流会的分舵吗?”

  小琳一怔,答道:“徐女侠明鉴。妙秀庵虽不是涓流会分舵,但确实是香环水榭下属据点之一。”

  这回,徐采嫣努力放慢语速,试图一字一顿的将每个字说个清楚明白:“我闻到庵里离姑的胭子,与此地相同,便有此番猜测……没想到……莫非,妙秀庵也系个妓院?”

  “确……确实……”小琳低头汗颜。

  徐采嫣追问:“辣么……天心斯太,与夫,夫人,系森莫关系?”

  小琳答:“天心师太,便是信上提及的瑄文师太之弟子。”

  “竟系鲁此……”徐采嫣不再管自己发音如何了,当即陷入了一番沉思。半晌之后,她又说道,“也许,我们该先去妙秀庵再探探……”

  徐采嫣话音刚落,门口便有一小丫头叫唤道:“小琳姐,彤妤姐,我将两名细作带来了!”

  在小丫头面前,跪着两名全裸美女,体格均颇为健硕,乳肥腰细,臀圆腿紧,肌肉匀称饱满,形状清晰,线条如刀刻一般利落明朗。两人肤色一黑一白,皆香汗淋漓,肥乳垂在胸前,如挂藤下的白玉瓜,被汗渍浸泡的蹭亮,腹肌皱成几道折线,紧绷弯曲下挤作一团。她们的肚脐里各插了一根筷子,害得充足血的腹肌不断颤抖。

  两人还未抬头,徐采嫣便已认出了她们。

  小琳忙斥责道:“你这小丫头,怎将人五花大绑成了这模样?快给人松绑!”

  小琳将赵九英与颜三娘身上的捆绳一刀斩断,此二人才终于重获自由。被关押了将近一天,导致两人怨气不小,因而打被松绑起,两人嘴里的抱怨便未曾停过。颜三娘伸起懒腰,浑身肌肉随之拉伸开,手脚筋骨关节“咯啦——咯啦——”直作响。她们皮肤上被勒出了几道深如沟壑般的印痕,红得发紫,甚至淤青中带了几点血丝。

  在小琳和彤妤一番赔罪后,赵九英与颜三娘才算消了气。

  “嗯~~啊!~~”彤妤脸涨得通红,口中呻吟不止。但见她一手夹在两瓣肥臀之间,不断向后庭里抠,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唤道:“小琳,夹得太深了~~啊~~快来助我~~”

  小琳赶忙搭一把手,费力掰开彤妤两瓣肥臀。彤妤紧皱起眉头,口中呜咽之声愈发激烈,一身白肉在汗水漫布的点缀下,犹如剥了皮白斩鸡,香滑鲜嫩,晶莹剔透。

  “噗——”

  “呀!……呕!……彤妤,你好可恶!对着我的脸放屁!”小琳直犯恶心,眼珠子在眼眶里上窜下跳。

  彤妤一下涨红了脸,大呼:“谁叫你掰得如此用力!我都……我都控制不住屁眼子了……”

  徐采嫣等人看着尴尬,颜三娘更是不知彤妤在做什么。

  “等等……”这时,赵九英认出了独孤忆云,“就是你个天杀的,杀了我相公!”

  此时此刻,赵九英可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和什么礼义廉耻了,大步上前,肥乳乱颤,甩起大臂就要抽独孤忆云一个大耳刮子。可独孤忆云岂是闷声吃亏之人?赵九英的动作在他严重犹如龟爬,他仅使出一招虚晃便绕到了赵九英身后。旋即,赵九英腹肌之上忽然冒出一凹陷的拳坑,随即才是一声“啪——”的肉响。

  “呃……”赵九英口吐酸水,软弱无力的跪在地上。

  “不,不!不要打!”徐采嫣费劲隔开两人,“都系一路愣……不要……”

  赵九英擦着嘴角的粘液。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她自知本事远不及独孤忆云,只得暂且搁下恩怨情仇。

  颜三娘一听徐采嫣语音怪异,忙关切的问道:“阿嫣,你舌头怎么了?”

  徐采嫣立马捂住嘴,不断摇头。这下连赵九英都看出了端倪,忧心忡忡的凑到了徐采嫣身旁:“徐采嫣,你这……不是吧?舌头莫非断了?”

  “呜……”徐采嫣闭口不言。

  一时间,气氛尴尬至极。

  “噗——”

  彤妤的第二个响屁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呀啊~~终于出来了!~~”彤妤放开娇呼,表情畅爽无比,胸前两坨惊人的肥肉止不住的来回乱颠,如雌雄两只白兔互相追逐嬉戏。而在彤妤背后,小琳面色却难堪之极,满脸黑沉沉的死气,险些赴了黄泉。

  “彤妤……下次……自己处理……”小琳干呕了几番,摇摇晃晃的将沾满污物的牛皮卷塞到彤妤手里,“夭寿……我整只手都塞了进去……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了……”

  徐采嫣、赵九英、独孤忆云与颜三娘皆捏紧了鼻子,嫌弃的远离开小琳和彤妤。

  彤妤咬紧牙关,两腿夹紧大肉臀,别扭的埋着内八字,朝颜三娘走来,道:“颜三女侠,这是给你的……”

  “谢谢你的好意……”颜三娘退了几步,“可这份好礼我受之不起,你还是自己保留吧!”

  “颜三女侠,你误会了……”彤妤满头冷汗,“这是夫人临死前留给你的信。”

  颜三娘诧异:“这是银环的遗信?”

  “嗯……”彤妤解开牛皮卷,取出其中信封,再次交给颜三娘。

  颜三娘虽是嫌弃的很,但知其是银环绝笔后,也只好接应下来。她打开信纸,扫视一眼,颔首道:“确乃银环字迹。”

  信中写到:“三娘,从前一别,多年未见,甚是想念。你读此信时,我当已死,故唯有将一些事托于你。

  “艳娇已查出当年背叛者,我心中亦有猜测。只是事关重大,不敢胡乱指认,以免弄巧成拙。艳娇死后,其独侄徐采嫣是个侠女,有勇有谋,可为我等复仇,请助其一臂之力。若有机会,亦可将当年往事告知她。

  “最后,勿悲我去,行大义赴死,我辈之荣也。

  “——银环”

  颜三娘抹去眼角泪花,将信纸抱在胸间,不舍将其烧毁,黯然道:“银环她……对涓流会至死不渝呢,是个好样的……”

  彤妤捂着翘臀,云:“夫人一生都在为涓流会付出,几次死里逃生,皆有惊无险,不似这回一般慷慨赴义。这回,她打一开始便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颜三娘又转头问徐采嫣:“阿嫣,银环有与你交待什么吗?”

  “梅屋仙……”徐采嫣答,“线索在梅屋仙。”

  “夜长梦多。如今夜深,正是避开官兵之时。”颜三娘走上前,拉起徐采嫣的小臂,“我们这便去吧。”

  “不成,现已二更,外头有宵禁,十分危险!”小琳阻止道,“况且几位伤势未愈,怎能妄动干戈?”

  “不……”徐采嫣打断了二人的争执,“我系骨头,宵禁巡系路线我俗系,炉何趋曾也拦不倒我。但我们要去的地方,不系梅屋仙,额系先去妙秀庵。”

  言毕,看着众人一头雾水,徐采嫣气得直跺脚,大呼:“里门够了!好歹听懂我一气吧!”

  小琳一拍手:“这句我倒是懂了。”

  独孤忆云摸摸徐采嫣的脑袋,替她翻译:“她方才说,她是捕头,巡夜路线熟,出城难不倒她。但我们应当先去妙秀庵,而非梅屋山。”

  颜三娘煞是奇怪:“为何先是梅屋山?”

  徐采嫣抱着胳膊,直言总觉得自己在妙秀庵中落下了什么关键线索。她让小琳与彤妤在香环水榭留守,自己与赵九英、颜三娘一道潜入妙秀庵探查究竟,独孤忆云则在暗中随行。

  行动方针初定,众人准备依计行事。赵九英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立在独孤忆云面前半天,当即大呼:“呀!快给我找件衣裳啊!”

  ……

  为夜探妙秀庵,几人整备起了称手的兵器和衣衫。徐采嫣的银枪“长白书雪”被扣押在县衙里,只得找杆合适的长枪作兵器。

  徐采嫣走到一排亮闪闪的长枪旁,一把一把试得出神,不留神撞在一旁的人身上。她抬头一看,见独孤忆云也看着自己。她当时就脸红了,慌慌张张的问独孤忆云是否也在挑兵器。

  “不,我不需要这些。”独孤忆云拍拍腰间所佩断剑,回答得淡若清汤,“此剑足矣。”

  徐采嫣纳闷独孤忆云为何总佩着一柄断剑,更好奇如此绝世剑客为何会断去一臂。她不知该不该问,可心中实在在意万分,便问出了口。

  独孤忆云听过,凝视了徐采嫣半晌,才答道:“这是我已故夫人的剑。”

  徐采嫣明眸晃动,心中泛起一阵酸意,只觉得难受无比。

  望着徐采嫣欲言又止,欲哭无泪的模样,独孤忆云徐徐说道:“有些事,我本不想再与人多言,可对于你,我不想隐瞒,否则我于心有愧。我夫人姓云,叫云琪,与我同是华山弟子。四年前,我们调查一桩奇案,奈何陷入太深,最终竟被朝中一些势力盯上。他们派出十二名杀手追杀我们,这十二人皆乃江湖高手,号十二密卫。当时,我身受重伤,一臂被斩断。夫人云琪为救我,活生生被恶人斩下头颅……我留下她的剑,便是要一个一个杀了害死我夫人的恶徒。”

  “里夫人……一定……很美吧?”徐采嫣低着头,默默问道。

  “是,美得倾国倾城……”独孤忆云抬起徐采嫣的下巴,昂起她的脸蛋子,“只一眼,便能叫人放弃一切。”

  “呜……”不知为何,徐采嫣心跳飞快,满面绯红,喘息粗重不断。她已然猜到了独孤忆云之意,可仍无法逃出对方的掌心,“莫非……”

  独孤忆云放开徐采嫣,不敢再看她清澈的双眸:“抱歉……你与她实在太过相像了,遇见你的第一眼,我居然把你当做了她,我以为她未死。抱歉……真的……抱歉……”

  “那……把我……当做她……”徐采嫣环抱着独孤忆云,以最简单的文字表露心声。

  徐采嫣并非什么春心荡漾的闺中少女。除了她最憧憬的二姨之外,她向来不把情爱放在眼里,罔论男欢女爱了。可对于独孤忆云,她却愈发牵肠挂肚。她难以自持,自见到那无与伦比的孤鸿一剑时,她的心便已沦陷。

  “嗯~”

  徐采嫣轻声呜咽,抬头凝望独孤忆云,轻柔的解开衣衫。伴随通透的薄纱滑落,一具白皙而凹凸有致的娇躯毕露无疑,无论是胸前两点熬人的樱桃,或是股间潺潺溪流,皆任由独孤忆云观赏。她以美貌与身躯作利器,以征服对方。

  气温上升,燥热的空气另两人浑身沁出一身湿汗。徐采嫣勾住独孤忆云的脖颈,轻轻踮起脚尖,口吐热火。

  两人嘴唇徐徐靠近,理智与欲望在心中拔河。

  “嗯~”

  独孤忆云在一瞬间感受到了徐采嫣嘴唇的温热、柔软与湿润。徐采嫣吞下一口涌来的汁液,剩余的则顺着她嘴角滴落。

  欲火愈演愈烈,两人旋即便陷入了性爱的畅快中。独孤忆云一把抓起徐采嫣硕大的肥乳,在掌心中揉来揉去,似揉面团般反复把玩,又揪起她的乳头,惹得她“嗷嗷~~嗷嗷~~”的娇呼不止,眼神迷离。

  “我要~~”徐采嫣继续吻着独孤忆云,替他解开裤带。当独孤忆云那根巨大无比的阳物伫立在她面前时,她张圆了嘴儿,惊呼,竟有如此巨大的阳根!

  独孤忆云单手向下一抓,搂住徐采嫣厚实的腰肉,又将阳根一挺,架起徐采嫣的腰胯,将龟头不断在门口徘徊磨蹭。徐采嫣被挑逗得蛮腰乱扭,欲火焚身,直呼:“快来~~好痒~~快擦进来啦~~”

  “嗯~~”独孤忆云一声闷呼,垫起徐采嫣的腰肢,再而向下抓了一把,狠狠掐住了她丰腴的大屁股肉。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可不假,徐采嫣的翘臀当即便被独孤忆云掐出了水。

  “啊!~~要来了么?~~”

  “嗯~~”独孤忆云又一声闷呼,阳根直直陷入了徐采嫣饥渴的两块嫩肉之间。

  “呀啊!~~来了!~~嗯~~一下子就进子宫了~~好疼呀!~~”

  徐采嫣玉箫般纤细的腰身乱摆,肥乳甩不停,看得独孤忆云眼花缭乱。独孤忆云推进一步,下肢一动,一抽一插,徐采嫣吐出一口燥热的真气,抵着肚脐,吆喝道:“嗯!~~呜咕~~到底了~~捅到我的我的肚脐啦!~~”

  独孤忆云望着徐采嫣厚实的腹肌,不由得吞了几口唾沫,于是放开了她的肥臀,将她倚在武器架上。旋即,独孤忆云伸出一指,落在她腹肌中线顶端,指尖顺着她深邃的腹肌沟壑缓缓向下挪移,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色浅印。最终,独孤忆云的指尖止在她肚脐口。

  “嗯~~”徐采嫣妖娆的抬起双臂,抵在脑后,道,“来嘛~~”

  随之,独孤忆云当真将食指插入了徐采嫣一张一合的肚脐眼子里。顷刻间,徐采嫣止不住的一阵痉挛,一身结实的肌肉颤抖不已,下体溅出左右两股尿水,溅得到处都是尿骚味。

  “啊啊啊啊!!!!~~~~~~~~”

  徐采嫣张口娇呼,美目紧闭,肉臀在独孤忆云的剧烈冲击下,撞得墙面“啪啪——”直作响。只见她香肌上凝结的汗珠犹如豆大的水晶粒,每次肌肉震颤,便有大片汗水挥洒开,仿佛一场四溅的落雨。

  “我去了~~”徐采嫣身子猛地抽了几阵,蜜水混着尿汁乱洒。

  独孤忆云将徐采嫣死死压在武器架上,亲吻她腋毛浓密的腋窝,向她的蜜田发起最后一番攻略。

  “哈~~哈~~”

  “嗯~~啊~~啊~~”

  两具肉体被汗液黏连,纠缠作一肉团,热气腾腾,骚香交杂。

  “我也来了~~”

  独孤忆云下体喷出的浓汁比洪水更汹涌,徐采嫣立马按捺不住交戈的痛苦与快感,在混乱中理智崩溃,几近癫狂。她美目全然翻白,舌头与脑袋似拨浪鼓与摆锤一般摇晃与甩动,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成了一具交欢用的性器。

  “我要!~~我还要!~~给我更多!~~哈哈哈哈!!!!~~~~~~~~”

  “呼……”独孤忆云放下痴笑的徐采嫣,看着躺地上的她不断扭动着的肢体,心里别有千种滋味,“谢谢你……可你终究不是她……”

  “嘻嘻嘻嘻~~”徐采嫣咧嘴怪笑,抚摸着一肚皮八块暴起的腹肌,任凭肚脐中肠油横流,沉溺于余温中而无法自拔。她的蜜穴依旧喷着水,粘稠的浓汁如倒翻的迷糊般外泄。

  面对如此风骚的徐采嫣,独孤忆云望得出了神,旋即起身,将阳根插入她口中,又是一阵欲孽的狂风暴雨……

  ……

  入夜时分,妙秀庵风景与白日所见截然不同。但见一股红粉烟雾笼盖妙秀庵,磷光隐隐,如灿星般闪烁,乃至将四周的竹林亦映照的粉红一片。不远处,徐采嫣一行人藏于竹林中,预备入庵查探。

  赵九英吸吸鼻子,默默言语:“此处的香甜气味较白天更甚了呢。”

  徐采嫣望向红粉笼罩下的妙秀庵,腹肌不禁隐隐作痛。如今伤势不轻,却又不得不忍痛行事,实在折磨,以至于什么香甜气味她都未注意到。

  “是吗?”徐采嫣淡淡的回了两字。

  林间微风徐徐,带来了更为浓郁的香气。这下连徐采嫣也有所察觉了,她一回忆,想起了什么,忙减缓呼吸,告诉另两人,这味道与香环水榭中所用的香薰一样,是某种催情香,又叫她们务必小心些——这些催情香吸入过多后,会导致某种意义上的神智失常。

  随即,徐采嫣掩面,带领赵九英与颜三娘赶至妙秀庵前。好巧不巧,她在庵前见到了两个熟人——徐德虎与徐武虎。如此情景,她不禁叹了口气。要与徐家两兄弟为敌,非她所愿。

  怅然归怅然,徐采嫣手中长枪并不会手软,特别对于眼下情况而言,更不能感情用事。

  电光火石间,长枪寒芒映出月色,如宝石般绽放出几束白光,令徐武虎措手不及。徐采嫣几步上前,便将徐武虎纳入了枪杆子范围内。徐武虎才发现有人来袭,便遭了徐采嫣劈头盖脸的一棍子,当场被敲晕。

  “谁人!”徐德虎一声厉喝,同时立马出刀,速度奇快,奈何徐采嫣更为迅疾,转身刺出一枪,抵在了徐德虎咽喉前。

  两人并未更进一步,寸止于杀伤之前。

  “阿嫣?”徐德虎一怔,左右一望,见除徐采嫣同伴外无旁人,便放下刀子,问之,“你来此作甚?你不该早就逃出本县了吗?”

  “愣不系我杀的,逃了便系我做贼心虚……”

  “你舌头怎么了?”

  “没森莫……”徐采嫣忙捂起嘴。

  徐德虎见徐采嫣吃足了苦头,心中不免担忧与关切,却又只得无奈道:“罢了……你被通缉后,县衙里乱了套。州府的参军接管了县衙,州里的差役骑在了我们头上。你瞧,我们三更半夜还得值夜勤。阿嫣,兄弟们自然知道你是无辜的,可人参军不信,我与你讲……”

  徐德虎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无闲杂人等后,凑了上来。徐采嫣见徐德虎小心翼翼,便侧耳倾听。

  “那天心师太并非死于斩首……”徐德虎压低了嗓音,“她在死前,已被人震断了奇经八脉,五脏六腑无一完好。要说杀手可真恶毒,不给师太完成坐化的机会,就砍了头……啧啧……听州府的仵作说,师太丹田浑厚,内力应当不俗。能将她一招震得五脏六腑尽碎,少说也有拍碎磐石的力道。虽然阿嫣你武功高超,可顶多与天心师太打个平手。他们说你能一招击毙她……谁信啊?”

  听到徐德虎所言,徐采嫣颇有所获。她又问徐德虎,这庵中香雾缭绕,源头在何处。徐德虎却摇摇头,并不明白徐采嫣所指为何。

  见徐采嫣铁了心要进庵内查探,徐德虎再三告诫道:“阿嫣,无论如何,这一回你得千万小心。庵内还有不少州府的官兵,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兄弟们被他们盯着,也不容易……啊,阿嫣,对兄弟们,你下手可轻点呐。”

  “轻点,便叫人以为我们窜通了。”徐采嫣抓起徐德虎的刀子,在自己腰上剌了一刀。尽管刀口不深,划得皮开肉绽。鲜血顺刀锋落下,月色将之染得颇为诡异,似隐隐暗火。徐采嫣将染了血的刀还给徐德虎,道:“自扫得把样子做好。”

  “你在做甚?”徐德虎一见徐采嫣摆出架势,忙摆手,“你要做甚?”

  转眼间,徐采嫣长枪一抬,如锤般砸下,正中徐德虎脑门。徐德虎喝醉般摇摇晃晃的退了两步,不由得头昏眼花。一阵眼冒金星后,徐德虎一脚踩着另一脚脚跟,向身后栽去。

  望着倒在墙边的徐德虎,徐采嫣长长叹了口气,道了句抱歉。遂而,她悄悄推开大门。

  “吱——”

  户枢发出沉重的闷响,似是囚犯受尽折磨后的低沉哀嚎。徐采嫣心里一颤,赶紧停手,以免打草惊蛇。好在四下无人,并未引起更多风吹草动。可待她再一推时,门却纹丝不动……

  “不会卡了吧……”徐采嫣又用力推了推,依旧无法推动大门半分。未免搞出更大的动静,她只得放弃开门。

  好在门已然被打开了一道窄缝,徐采嫣比划一番,自觉得能穿过去。可当她卯足吃奶的劲往门缝里挤时,她才意识到这并非易事。于是,她不禁抱怨道:“干李良,我奶子太大了……”

  “非得整这一出吗?”赵九英满口抱怨,一把推上徐采嫣的肩臂,欲将她塞进门缝里。

  徐采嫣被挤得大呼乳头疼,可身位愣是没挤进去哪怕半截。

  “呃,不行了……”赵九英累得满头大汗,无奈松了手,便拭去额头的汗水,便大喘气,“这也不成啊……压根塞不进去……”

  徐采嫣立马退回门外,才得以喘上一口大气。她摸着胸口,直言肋骨都要折断了,如此不是办法。

  “多半你衣裳层层叠叠得太厚了吧?”赵九英戳戳徐采嫣的胸脯,“依我之见,你将奶子外漏,便可挤入。”

  徐采嫣立即护住一对肥乳,不断摇头。

  “看我发现了什么!”颜三娘推来一辆板车。这板车上载着几个坛子,散发出一股芝麻香。颜三娘兴高采烈的向徐采嫣说道:“坛子里想必是庵内用剩下的香油,倘若仔细抠的话,还能捞出不少来!抹到阿嫣的胸上,便能籍此滑过门缝。”

  “咦……怎么看似是馊的?”赵九英满脸嫌弃,“这不跟乞丐捞狗饭一样了吗?”

  “不要,不要,不要!”徐采嫣极力护住胸脯,低声唤道,“我愣进去的啦!不要漏赖!不要涂!”

  赵九英冲徐采嫣上下打量一番,道:“实践出真知,你胸脯如此肥厚,若想直接进去……悬!”

  “呜……”徐采嫣满脸不情愿。

  “快脱吧。”赵九英催促着,“我看,坛子里剩余的油绰绰有余。既然如此,以防万一,你上身全都涂上油吧。”

  徐采嫣自然不愿意,可眼下自己也想不出个万全之策,只得吃哑巴亏,依赵九英之计行事。她扭扭捏捏的解开腰带,将下衣襟左右撩起。在红肚兜下,一口又深又圆的黑肚脐露在了外头,汗水积攒在这口小小的肉洞眼中,晶亮发光,如美女偷窥的美目。

  赵九英嫌徐采嫣脱得磨磨唧唧,便将玉指轻轻点在徐采嫣柔软的肚脐口,徐徐向两侧推移。

  “嗯~~呼~~”

  赵九英似按摩般抚摸着徐采嫣细腻嫩滑的肌肤,湿漉漉的汗珠沾满赵九英指尖。徐采嫣觉得一阵痒痒,不由得紧闭明眸,轻声呜咽,在赵九英的扶持下展开衣襟。

  香雾缭绕,粉色轻烟缠绕着两位美人。

  不过片刻,徐采嫣的衣襟已然褪到了半乳。从她的肚脐向上延伸,是一片洁白光滑、肉质紧实的腹地,在月色下散发出温柔的微光。而腹地之上,傲立着两座由肥肉与乳腺堆砌的皓白巨峰。峰尖两点樱桃掩藏于衣衫之下,只差毫厘便可现人间。

  “呜~~”

  尽管徐采嫣千般万般的不情愿,赵九英还是替她将衣襟拉到了她的肩膀。伴随她愈发急促的呼吸,衣衫顺她纤细柔滑的手臂滑落。

  为解开徐采嫣的肚兜,赵九英倾身凑上前,几乎贴到了徐采嫣的脸蛋子。她能清晰的闻到徐采嫣芳香的鼻息,以及感受到她嘴唇传来的微弱余温。

  徐采嫣睁开眼睛时,却见到赵九英已经退了回去,而她自己的肚兜早早落在了地上。她赶忙挡乳遮脐,满面娇红。

  赵九英坏笑着拉开颜三娘一双手臂,向一旁颜三娘招呼道:“颜三女侠,今时不宜耽搁,我们一起替她上油快些。”

  徐采嫣小有愠怒,一脚踢在赵九英小腿肚上,娇呼:“坏死你了!”

  “我这可是报你害我拿阴毛当胡须的一箭之仇。”赵九英抓起徐采嫣的胳膊,将她的双臂举过脑袋,露出两侧汗水蒸腾的腋窝来,“你不吃点苦头,我可不会善罢甘休哦~”

  “可恶~”徐采嫣双臂抱头,咬牙切齿,两眼珠子直勾勾的瞪着赵九英。她暗自打算,待穿过这扇门后,定要将赵九英的一层黑皮扒了。

  “啪——”

  颜三娘沾了一大坨黏糊糊的香油,一巴掌涂在了徐采嫣肥乳上。她笑嘻嘻的说道:“小阿嫣和小阿英的关系可真好呢,没事就爱拌嘴。”

  徐采嫣无奈苦笑,任凭颜三娘将香油糊得她满乳都是。颜三娘还特地揪起她两颗娇俏的乳头,仔仔细细涂了一遍,涂了厚厚一层,惹得徐采嫣直喘粗气。但闻颜三娘自言自语:“奶头涂满了,一会儿小阿嫣才不会被夹疼。”

  听颜三娘如是说,徐采嫣哭笑不得:“颜姨,鲁此浓凑的香油,我肯定愣过去。”

  “胳肢窝下可也得涂点。”赵九英掏出一大坨香油,径直拍上徐采嫣的腋窝,甚至抓起她的腋毛来回揉搓,将每根腋毛都沾上了香油。徐采嫣被赵九英挠得欲仙欲死,痒得边不断哈哈大笑,边求赵九英别再乱涂香油了。

  与此同时,颜三娘已为徐采嫣的肥乳上完了油,随即又将香油抹上了她的腹肌。徐采嫣一阵紧张,八块腹肌紧绷出了如白玉腹甲般清晰的形状。颜三娘夸徐采嫣腹肌练得精美无比,一条沟一条沟的将香油抹入她腹肌线条中,叫徐采嫣更痒痒了。

  当颜三娘将食指顺徐采嫣腹中线下移,正要抠进那口深邃的肉脐时,徐采嫣忙大呼住手。

  “这可不行呢~”颜三娘指尖在徐采嫣肚脐口画着小圈,“神阙下乃丹田要地,万千精华所汇,若被大门上的刺伤到,那可不是小事。上了油,便可护住这口可爱的脐眼子。想来,小阿嫣第一次见到我,便将我的老骚脐虐得不行呢~我肚皮里的宝宝都要叫救命了哟~”

  语毕,颜三娘食指一戳,整根指节完全没入了徐采嫣的肚脐中。

  “啊……”

  徐采嫣立马弯下腰,险些无法自持的叫出声,赵九英赶忙捂住了她的嘴。片刻过后,她才恢复理智,费劲压低了自己的声响。颜三娘的食指已经戳到了她的脐芯,肉脐内发出一声声粘液被搅拌的“啧~啧~”声响。

  “小阿嫣腹肌好紧~腹肌压过来,真肉呢~呀,压力好大~若再紧些,怕是连我的手指都动不了了~小阿嫣,你要用你的肚脐眼子吞掉我的手指吗?~”

  徐采嫣微微摇头,夹紧了两腿。

  “滴滴——嗒嗒——”

  赵九英一低头,惊呼:“呀!你怎么尿了!”

  徐采嫣面露桃花,娇羞道:“肚脐~~太森了~~不行了~~”

  “哈!竟被虐脐虐到了高潮!”赵九英笑出了声,“堂堂徐捕快真是丢人呢!”

  “呜……”徐采嫣低下了傲慢的头颅。

  赵九英与颜三娘两人抹了好一会儿,才将徐采嫣上半身涂满香油,惹得徐采嫣缩着腹肌绷紧的肚皮,一对肥乳挺在身前,浑身打着颤,裤衩都湿透了。她的香肌却如剥了壳的白煮蛋般既白又嫩,且晶莹剔透,浑身更是散发出一股令人食欲大增的麻油香。

  赵九英舔舔嘴唇,道:“好一身美肉,若现在烤了,定是道大餐。”

  徐采嫣横眉怒目:“滚!”

  抹了一身的香油之后,徐采嫣轻易穿过了妙秀庵的大门。正当她准备看赵九英笑话时,赵九英却跟着她一起穿过了门缝。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

  徐采嫣愣了片刻,只道:“不可吸议……”

  赵九英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又看了看徐采嫣,气得当场跺起脚来。徐采嫣又说赵九英竟能视门缝若无物,可真是天赋异禀。赵九英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指着徐采嫣大呼:“你再嘴碎,我便撕了你的嘴!”

  徐采嫣摊开手,耸耸肩,一脸无辜的模样,不再言语,整理起自己的衣裳来。理到一半,徐采嫣忽然回头一望,纳闷道:“对了,颜姨要如何进来?”

  “颜三女侠胸比你还大,没法涂油硬挤进门缝吧?”赵九英拍拍胸牌上的灰尘,继而挺起胸膛,试图在视觉上令自己丰满一些。

  “枣到了!”徐采嫣跑到门轴旁,发现一段腐化断裂的门闩撑住了门轴,正是此物害得门无法打开,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她搬开此物,预备放颜三娘进门。

  “操,走!”

  “呼略——”

  但闻颜三娘憋足气,压低声响一声娇喝,跃上一棵参天的粗竹,又从高不见顶的竹顶一跃而下,翻过了墙头,落到两人面前。

  “如此就好。”颜三娘掸去衣上薄尘,“我们继续走吧。”

  “嗯……”

  徐采嫣瞠目结舌,不禁更纳闷了,她究竟为何费劲涂了一身油,非要挤进这要人命的门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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