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窗棂洒进小屋,光晕映在我与母亲青玄昨夜交缠过的蒲团上。昨夜的疯狂如梦魇般缠
绕——贼人潜入书阁偷盗《太清经》和《青阳剑法》,与母亲大战数十回合,重伤而逃,我却被
他打成重伤,肋骨断裂,气血衰竭。母亲为救我性命,用《太清双修经》以肉体交合渡气续命,我
伤势好转后,运转双修法门,主动操弄她,将她从低吟矜持干到骚浪贱态, 最终瘫软在我怀中。
可晨光初现,这一切却如梦境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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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睡眠中醒来,体内气血已恢复,胸口的剧痛消退,内气运转顺畅,伤势几近痊愈。母亲青
玄已不在身侧,我起身环顾,小屋内空荡荡的,只有她昨夜披过的道袍随意搭在木椅上,带着淡淡
的体香。我推门而出,见她站在院中,背对小屋,凝视山间的薄雾,长发在晨风中轻舞。她已穿好
道袍,高挑的身影透着一股孤寂。我走近,低声道:“娘,你怎么了?”
她缓缓转过身,脸颊还带着昨夜的余韵,眼眶却微微泛红,低声道:“明儿,娘昨夜救你,虽
是为你性命,却逾了母子之界。想起你爹,我心中愧疚难当。”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似
在压抑某种痛苦。我一愣,忙道:“娘,你救我性命,何愧之有?”她摇头,苦笑道:“你爹若在
世,见我与你如此,他会如何想?我与他曾是道侣,修行相伴,如今却……”她咬紧下唇,眼中的
挣扎清晰可见,低声道:“去祭拜一下你爹吧,然后下山吧, 娘需要冷静。”
我怕惹恼娘亲, 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虽然心中万分不舍,但还是点点头,随她来到观后的小
坟前。那是父亲李云霆的衣冠冢,立在松林间,碑上刻着“云霆剑侠之墓”,四周松涛低吟,透着
一股肃穆。我跪下磕头,心中五味杂陈,父亲的面容在我脑海中模糊却深刻。他当年抗击契丹,身
死北疆,留下我和母亲隐居于此。我低声道:“爹,我没事了,娘救了我,您莫怪她。”母亲站在
一旁,低声祷告:“云霆,我为救明儿,失了分寸,你在天之灵,原谅我吧。”她沉默片刻,转身
回屋,似下了某种决心。
回到小屋,母亲取出一封信,递给我,低声道:“明儿,你独自下山,去临安城找我师妹青月
道人。这是娘的信,让她教授你一段时间《太清心法》,也算一次历练。”我接过信,见她神色坚
定,问道:“娘,你不和我一起去?”她摇摇头,目光落在窗外,低声道:“娘需要在观中冷静几
日,昨夜之事,我心乱如麻。你去青月处,好好修行,别胡思乱想。这对你修行有益,也免得娘一
时失态。”她顿了顿,转身收拾自己的道袍,低声道:“走吧,别回头看。”
我握着信,心中百感交集。母亲的语气虽平静,却透着一股决绝。我收拾好衣物,将木剑别在
腰间,低声道:“娘,我走了,你保重。”她背对我说:“路上小心,到临安后听青月的话。”我
转身出了小屋,锁上清虚观的门,独自踏上下山的路。山路崎岖,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我边走边
想,母亲为何如此决意让我独自下山?是父亲的阴影压得她喘不过气,还是昨夜禁忌的羞耻让她无
法面对我?信封上的墨迹未干,写着“青月师妹亲启”,我只能带着疑惑前行。
山间小径弯弯曲曲,我走了半日,太阳升至头顶,雾气散尽,露出青云山的秀丽轮廓。我回头
望去,清虚观已隐在远处,只剩一片模糊的影子。母亲独自留在观中,或许在小屋内默诵经文,或
许在父亲坟前低语,我无法得知她的心境,只能继续前行。下山的路比上山更显漫长,我心中的杂
念却挥之不去——昨夜母亲的媚态,她骚屄的紧致与淫水的喷涌,如烙印般刻在我脑海,与她今
日的愧疚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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