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流进嘴里的蜜液让陈屿胃口大开,野兽般的啃食那只小嫩穴,牙齿叼住不放,含糊地说了许多荤话。
全是什么‘鸡巴被骚女儿又舔粗了,哥哥舔得小嫩逼舒不舒服,要不要大鸡巴肏,肏进去干大妹妹的肚子‘之类。
“啊啊啊……唔唔……”
小猫舔粥吧唧吧唧吃着肉棒的时夏在他连番攻势下,不断抬高屁股挺穴射汁,她害怕地向前爬,手脚并用,一边花心痉挛的高潮迭起,一边呜咽着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啪!啪!啪!
按住雪白滚远的小屁股一巴掌一巴掌地扇打,陈屿拱脸进去,舌头撑开两片小阴唇猛力刺入,推平碾过层层叠叠的肉褶又一个反刮。
床面是满是喷溅四射的阴精,星星点点,时夏
哭出了声,小嘴还在含含糊糊地吸吮肉棒。
“好棒,宝宝。”
陈屿舌尖一旋,兽一般失控凶悍地猛刮逼肉,抬手狂扇她的屁股,雪白的臀肉通红发起抖来。
“啊——”
高潮中的时夏陷入癫狂、癫狂奔向极限的极乐中,这种恨不得把脸埋进去的吸法搅得她嫩穴电麻身子泥泞,仅剩的力气花在嘴上,黏住龟头大口榨取里面的精液。
咕噜。
充沛的性液流过食道,发出满足的叹息。
软趴在陈屿的身体上,时夏蜷缩起来,她微微一动侧滑下去,沾了白浊的唇瓣还抵着那个硕大肉钝的龟头。
脸上溅满了液体,陈屿扯过被子胡乱擦了几下,捉住那只近在眼前的骚骚红嫩小馒头逼揉一揉,惹来时夏无力虚弱的低吟。
他伸出舌尖,缓缓去刮那颗肿出肉缝的花生米,意犹未尽。
“不要了…….嗯哦。”
时夏费力弯起颈子,视线越过奶脯,看见自己的腿心里有个下巴在不断动作,她心一颤,双腿绞紧。
一股酸软的感觉内里泛开,时夏嗓音异样:“别舔了,再舔,再舔我忍不住了……呜。”
“尿出来。”陈屿毫不在意,甚至略有兴奋,“还害羞什么?在我面前又不是第一次了。”
时夏才不要,她真尿出来就要溅他脸上了,多变态,多恶心啊。
她撑起身子,“我要去卫生间。”
大手捉住她的屁股,陈屿强硬摁回她,拇指与食指撑开殷红肥润的大花唇,去探寻那只射尿的小孔。
“不不不…….”情急之下,时夏一把掐住那根肉棒,“你放开,不准看,不然我掐它了。”
“呃。”又给她温暖的小手握住命根子,陈屿鼓励:“宝宝用力。”
几番挣动与压制之后。
泡在一大滩温热淌动的水液里,陈屿享受着难得的余韵,他勾起唇角,有一下每一下抚摸怀中女人的乌发。
胯下的巨物遇水而立,很是生龙活虎。
“没事的,不会有外人知道。”
明明她羞臊得要藏进地里了,陈屿却只觉不够,她那些放浪、纵情、甚至可以说是淫荡的模样,全都可以交给他,只给他一人。
“舒服吗?”
心底感叹自己的恶趣味,陈屿摸着一只粉嘟嘟的奶子:
“尿在爸爸的肉棒上又让你湿了?”
脸蛋红得烧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穿着护士服在病房里浇在病人的男根上,时夏稍微想一想,体内血液都快烧尽。
她说:“我该回去了。”器饿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到中午了。”陈屿不想放人,“你在这里吃了午饭再回去。”
他又想起一件事:“你离婚的事交给我,看守所那个地方,以后尽量少去。”
…….
周一,午后。
日光朴素,长风和煦,浮游而过的白云透出灿灿的霞色,是冬季少有的好天气。
尚未病愈但可以行动自如的陈屿走进看守所,与赵青尧会面,隔着一张冰冷的铁皮长桌,两人相对而坐。
短暂沉默几秒之后,陈屿开口:“你的状态不错,比我想象中好。”
“你也是。”赵青尧冷冷道。
在这段拘禁的日子里,赵青尧消瘦不少,脸颊微微向内凹陷,平淡平静的眼中淬着刀光。
那一刀捅得太遗憾,遗憾在即没将陈屿捅死,又害了时夏腹中的那个孩子,更没将他顺利摘出去。
当时遭受的冲击实在太大,焚毁了他的理智,他一直信赖、绝对放心的妻子,竟然早已与奸夫暗通款曲。
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拉拉扯扯。
桌面上的一份透明文件袋里装着协议,按在陈屿指下,他话不多说,将文件推向赵青尧:
“这是你和夏夏的离婚协议,只要你现在签字。”
彷佛料定了赵青尧不会拒绝,他抬眼笑了,语气不甚在意:
“只要你签字,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条件。”
“任何?”赵青尧讥讽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