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祁贺东的身体已是欲火焚身,但他还是咬牙忍了,并不会真的操她。
毕竟,这捕获猎物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不是吗?
温昕趴在他腿间,双手扶着他粗壮的性器,近距离感受它的分量与巨大,这么大的龟头,她真的无法一口含进去。
而且,她为什么要因为他一句话,来舔他的丑东西啊。
她忽地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放开肉棒,从他身上滑下来,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道:“既然已经吃过奶水,我就回去睡觉了。”
见他依旧维持着半躺的姿势,跨间的鸡巴一珠擎天,就那样安静地盯着她。
温昕心跳加速,动作利落地捡起睡衣披上,然后赤着脚,小跑着离开书房,也不去坐电梯,顺着楼梯哒哒哒地跑到二楼,好像身后有鬼在追她。
眼睁睁看着温昕风一样跑走了,被留在原地的祁贺东:“……”
温昕回到卧室,忙将门反锁,靠在门板上平复半天情绪,才悄然爬回床。
丈夫还安然地熟睡,温昕趴在他身边,心跳依旧很快。
咚咚咚地撞击她的胸腔。
祁纪真的被下药了吗?她明明听他说,是妈妈给他们送的牛奶,妈妈知道这牛奶里有问题吗?还是祁贺东满着宋荟下的?
温昕抓了抓头发,有些理不清头绪。
她翻个身,面对丈夫的侧脸,看了一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她不仅和爸爸做爱,如今又和祁贺东纠缠不清,实在是水性杨花。
睡不着。
不仅睡不着,身体还很空虚,腿心花穴痒得难受。
温昕抽出几张纸巾,擦掉腿心黏腻的体液,结果越擦越多,男人粗长壮硕的鸡巴,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
好想做爱。
温昕又看一眼身边的丈夫,然后三两下扒掉他身上的睡袍,露出他劲瘦的身体。
胯下鸡巴软绵绵搭着,分量不小。
她舔了舔唇,俯身将脸贴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药量不大,温昕舔没多久,祁纪的鸡巴就勃起充血,很精神地竖起来。
温昕很惊喜,脱掉身上的睡袍,赤身裸体骑上去,扶着大鸡巴抵在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好舒服……”
骚穴被填满的瞬间,那股骚痒的灼热,终于消退几许。
温昕扭臀摆腰,不停地用自己湿漉漉的骚逼,去套弄丈夫的鸡巴。
好爽,好舒服……
祁纪迷迷糊糊被晃醒,勉强睁开眼睛,看到身上骑着个人,还很迷惑,“老婆,我好困,快睡觉吧……”
“你睡你的。”
“哦。”
祁纪一夜好梦。
……
第二天一早,温昕醒来时,就看到丈夫趴在她身边等她。
“老婆,你醒了!要不要起来吃早餐?”
“几点了?”
“八点半。”
还早,温昕翻个身想继续睡,忽地想起来,这是在公婆家,睡懒觉是不是不太好。
“我起来吧。”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结果赤裸的身体便裸露在祁纪的眼前。
祁纪一瞬不瞬地盯着,又咽了咽口水。
忽地想起件事,他问:“老婆,我昨晚半夜做了个梦,梦里你趴到我身上跟我做爱,好香艳啊!”
温昕:“……”
那根本不是梦!
她昨晚从三楼跑下来,欲火焚身,就主动找他灭火了。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温昕就一阵不自在,不知道今天该如何面对祁贺东。
结果,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就遇见他了。
祁贺东和宋荟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见小夫妻俩下来,宋荟笑着招呼他们过去吃。
“昕昕,有个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宋荟说。
温昕心里咯噔一下,抬眼看向祁贺东,他却没事人似的吃着白粥,姿态从容又淡定。
“什么事啊,妈妈。”祁纪一边问,一边帮温昕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就听宋荟道:“晚上生日会请了不少人,我想着亲家公也在本市,就想请他一起过来热闹一下,你们觉得可以吗?”
温昕正想说不用了,她爸挺忙的。
可还没开口,就听祁贺东说:“这主意挺好,我也想和亲家公多接触接触。”
温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