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怒骂,各种跪舔,各种马屁,花样翻新,无耻之尤。
齐天都听得耳目一新啊。
底线底线再没底线,节操碎了一地啊。
但即使竞争如此激烈,还是有人能推陈出新,自出机杼,创意非凡,再次击穿底线!
众人的声音渐渐回落後,稀稀拉拉之中,一个青年朗声大叫道:
“小阿紫,师傅看上你,乃是你的荣幸,还不速速躺下,求师傅爱宠一番!”
最後一句马屁,实在超过众人的想象,突破了这群毫无底线之人的底线,大家不由愣了一下,一脸瀑布汗。
人才啊!
这种马屁,实在是前所未闻。
纵然是整日修炼拍马屁、马屁精技能点数到头、马屁人才辈出的星宿派,早已碎了一地的节操,也被这毫无底线的爆料,再次击穿!
这个年轻弟子,一脸“师傅我最懂”,得意洋洋站出来,指着阿紫骂道:“我曾见过,师傅趁着传功之时,偷偷摸了你手一下,这是何等荣幸,你居然不识好歹,不肯被师傅潜规则,还偷了宝物逃走。真是哇!”
他脖子上多了一枚穿心钉,仰头便倒。
丁春秋听着他踢爆真相,恼怒非常,顿时赏赐了一颗穿心钉,将这不长眼、马屁拍到马腿上的笨蛋击杀。
原来,师傅平素那麽宠爱小师妹,是因为贪涎美色?
有人偷看看向师傅,心道原来还有这等辛秘之事!
大家恍然大悟。
众人一阵瀑布汗,心说这正坐实了师傅爱阿紫之事啊。
难怪师傅如此看重阿紫。
二师兄不由感到庆幸,多亏自己昨日败给了齐天,没有干掉阿紫,否则此时自己下场比这个无眼爆料的师弟,还要惨十倍。
丁春秋老脸厚实城墙,面不改色,转向齐天和阿紫,仙风道骨,淡淡道:“阿紫,我念在你资质不错,跟随我数年的份上,最後给你一次机会,速速跪下,将神木王鼎还给为师。我便饶你不死如何?”
阿紫眼珠滴溜溜转动两下,突然一指身边正在抱着她,上下其手的齐天,笑嘻嘻对丁春秋道:“师傅,您老人家好。我确实偷了您老人的神木王鼎,但已经给了我姐夫。在他身上,你只管找他要好了。“
众人听了这话,一阵石化啊。
丁春秋的脸色,阴沉似锅底。
感情这是姐夫啊?我们以为是你奸夫呢?
姐夫!您老人家的手,往小姨子哪里放呢?都伸小姨子的紫色衣衫了啊喂!这真是姐夫而不是奸夫麽啊喂?身後那位与阿紫酷似的美人姐姐你就不管管你老公对妹妹的咸猪手吗啊喂?
齐天哈哈大笑道:“小姨子你真是可恶,献给姐夫的宝物,居然是你偷的?看姐夫如何罚你!”
他一阵用力。
阿紫羞愤欲死啊。
丁春秋的脸色,黑的像包公,怒声道:“住手!”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作为一个大恶人,丁春秋表示都看不下去了!
充分说明了齐天的恶人功力,实在是连丁春秋都甩出几条街啊。
丁春秋看着被“姐夫”肆意蹂措的阿紫,愤怒道:“你是何人?”
他身後转出二师兄,指着齐天道:“师傅,昨日正是此人,偷袭了弟子,将弟子逼退。请师傅展示神仙手段,将此人降服,给我星宿派扬名立威!”
星宿派立即大嚷大叫起来:“二师兄你真是二师兄,猪啊!居然输给这种人,坠了我星宿派的威名,赶快给师傅和大家跪下谢罪。”
“自杀抹脖子算了”
“还做什麽二师兄?从此你是小师弟了!”
“请师傅出手,让此人看看我星宿派真正手段。”
丁春秋一摆手,面色阴沉,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他冷冷道:“你是何许人?为何还抱着阿紫?”
齐天毫不以为意,搂着阿紫各种调戏,淡淡道:“第一个问题,我是她姐夫,第二个问题,我是她姐夫。”
他说的理直气壮,彷佛地球围绕太阳转,大江东去,饿了要吃饭一样,天经地义。
众人倒了一片。
你妹啊。你是她姐夫了不起啊。你是她姐夫就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公然搂着调戏小姨子吗?说的好像小姨子就该是姐夫的小棉衣一样?你的节操呢?你的底线呢?世界的公平正义呢?三纲五常仁义道德呢?
丁春秋被齐天气的面色阴沉,白胡子乱抖。
他徐徐道:“老夫自西方星宿海而来,一路东向而去,东土之人虽然孱弱,但从未见过你如此无耻之人”
能将以无耻闻名天下的星宿老仙,气的胡子发抖,如此说出“无耻之人“四个字,可见齐天到底无耻到了什麽地步!
谁知,丁春秋还未说完,齐天已经冷笑开口道:“自西方而来,向东土大唐而去?你他妈以为自己是唐僧取经啊?还是逆向取经?你乃是西方蛮夷,不知道中土的习俗文化,就要不耻下问!懂不懂!在我东土中原,小姨子乃是姐夫的贴心小棉衣。姐夫自动拥有小姨子,想搂就搂,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众人听得一怔。
阿朱那个瀑布汗啊。
齐天继续一本正经道:“在我们东土中原,小姨子要跟着出嫁的姐姐,一起过门。清晨梳洗,白天喂饭,晚上陪榻,姐姐身子不便,小姨子要自动接替,不让姐夫孤寂,不让姐夫留恋外面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