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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骑瘦马4

反派穿成黄文女主 泥菩萨 3303 2025-06-24 00:16

  这种诡异又怪诞的感觉。

  许崔竹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清晰梦,甚至是三场。

  扬州府衙该死的人都杀的差不多,最近雾晓白在处理公务,状态还不错。

  许崔竹则是一旁帮忙整理文书。

  许崔竹在偷偷打量雾晓白。

  从她的头发丝,鼻尖到她的手。

  梦里他亲过,舔过,用过。

  许崔竹主动递上文书,雾晓白用左手去接。许崔竹盯着她掌心偏右侧那个小红痣,和梦里一模一样。

  那双手他用过,把玩过。

  那双手上有什么东西他记得再清楚不过。

  那不是梦。

  “殿下……”

  许崔竹扔下那摞文书,将脸贴在她身上。

  许家家主,许崔竹是大皇子的娈童。

  大皇子男女通吃,在府衙里传开了。小吏时不时揪紧自己衣袍,怕被大皇子看上。

  府衙里时常听见许家家主撒娇声或者索吻声。

  雾晓白挺讨厌太聪明的人。

  不过很好,许崔竹不喜欢自作聪明。

  他从来不问那梦是怎么回事,听着那些说他是娈童的风言风语,他不解释,不辩驳。

  最近许崔竹喜欢牵着她的手睡觉,有时她想松开些都不行。

  书信是前几日写的,一封石沉大海,另外一封收信人已经到了。

  雾启舢风尘仆仆的赶来。

  就看见许崔竹依靠在他家娇娇旁边,像没骨头的蛇精。

  许崔竹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的胡塞美人,心里暗骂狐狸精。

  漕帮雾晓白要去闯一闯,当然不是以大皇子的身份。

  雾晓白需要雾启舢给她纹身。

  用的特殊药水,能维持月余。

  大面积曼陀罗花,从右脖颈蔓延直右腰,雾晓白上身赤裸。

  许崔竹靠在雾晓白左半边身子上。

  雾启舢纹身不可避免要触碰她的乳,许崔竹就像和比赛一般。

  雾启舢给雾晓白右乳画一笔,许崔竹就抱着雾晓白的左乳舔一口。后面更是放肆的大声叫春。

  雾启舢抿着嘴不说话,好像只是专注于纹身这件事情一样。

  一个半时辰,总算绘完。

  雾晓白伸出她的右脚,踢了踢她的嬗奴。

  “舔。”

  许崔竹就看见那女人趴在殿下脚边,掀起一寸面纱,她舔的呲啧呲啧作响。

  她还抬头撇了许崔竹一眼。

  她是故意的,贱人。

  许崔竹不甘示弱,他跪坐在雾晓白左腿上,头埋雾晓白胸前,大声的吸奶。

  雾晓白手握着他的臀,免得他掉下去了。

  雾启舢把他家娇娇脚从脚趾到掌心舔了个遍。他自作主张想去舔她的小腿。他家娇娇不开心的踢了他一脚。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家娇娇爬下。掀起裙摆,把屁股翘的高高地。

  雾晓白看清楚了,嬗奴屁穴含着她的那串玉,那红色绳结还在外面晃啊晃啊。

  她家小猫又骚又听话,雾晓白用脚勾着绳尾拉扯。

  “嗯…啊…嗯啊…啊”

  许崔竹听着那个胡女的浪叫声,气的要死。

  然后殿下的注意力全跑那个臭女人身上去了,但是他也不敢回头看,他怕看见那些他不看见的淫靡画面。

  许崔竹索性也丢了面皮,像青楼妓子一样争宠恩客。他捉起雾晓白的手包裹着那狰狞青筋凸起阴茎。

  想着殿下的脸,许崔竹他就要去了。感受殿下的掌纹,骨节。许崔竹感觉自己要到了。

  雾晓白用拇指堵住马眼口,不许他射精。许崔竹感觉自己很难受,那处胀疼胀疼的。自己好像又成了那竹叶青,发情期得不到缓解,好痛啊。

  “殿下,给我。让我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

  许崔竹哀哀戚戚的求着。

  嬗奴那散落的裙衫前头湿透了,当然她的里裤也湿了,还有手上也是黏黏糊糊。

  事后的雾晓白会格外温柔宽容,嬗奴枕在她的右腿,脆竹趴在的左肩。摸着嬗奴的发丝,听着脆竹的低低的喘息声。

  飘动发丝遮住半张脸,那个女人站在船艇头上。

  “头,前面就是扬州漕帮地界了。”

  “扬州漕帮?去会会。”

  漕帮说白了其实匪类,可杀可招安。

  雾晓白现在是另外一个地界的漕帮头头,还是罕见的女匪。

  一般大家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雾晓白要利用自己身份做文章。

  扬州漕帮头头,人称浪里小白龙,季安。

  “季老大,前面有船。”

  “看清楚谁家的没?”

  “老头,不是扬州的船?”

  飘摇的船帆,那船是冲他们来的。

  “头,他们不避开。”

  “那就撞上去。”

  新老大是个疯子,当小弟只能遵命了。

  最终雾晓白被请上去了。

  “戚三娘子,到扬州有何贵干?”

  “当然是寻求合作了,季郎。”

  女子声婉转妩媚,季安下身火热。

  戚三娘子原先是楼子的伶人,后来卖了高价。买她的男人,是那地界的漕帮老大。

  这女子成了枕边人,又靠着吹枕边风插手船上事物。

  买她的男人被她一碗毒酒毒死了,那最有可能上位的两人成为了她入幕之宾。反而让她成为话事人。

  后来道上的人戏称她,毒蜘蛛。

  现在这女人站在季安面前。

  那女人两鬓贴耳两缕发丝,后面大多头发都用发带绑起来了。

  穿着暗红色的大衫,胸前白色的束带,腰系着黑金腰带。两条过分白的腿漏出来。

  目测下面什么都没穿。

  季安揪了揪鬓角的碎发,这是个骚货,但是不能随便睡。

  为什么呢,此女除了那两个入幕之宾,其他上了她床榻的男人都死了。

  关键这女人又爱嫖男人,死在她黑骑士的手上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

  孔钰被人带过来了。

  “这是我给戚娘的礼物,八品京官。戚娘可以好好享受。”

  两方人马互相僵持着不动。

  戚三娘子脸色阴沉下来。

  “季郎是什么意思,奴可不是那楼里表演活春宫的妓子。”

  季安故作抱歉的说道。

  “瞧,我怠慢了,戚娘。”

  “来人,带三娘子去准备好的房间,侯在外面听戚三娘子的吩咐。”

  船上并不隔音。

  锦衣破碎的声音尤其明显。

  孔钰看着眼前女人,他知道她是谁。

  孔钰胸前那两点被女人玩了又玩,身上全是吻痕还有齿痕。

  他的阴茎被她捏住手里。

  孔钰觉得自己要疯了。

  凭什么她总是高高在上的。

  孔钰感觉手脚发麻,额角的汗落在她的胸口。看着那滴汗顺着缝隙隐没,他咬在她右胸口那朵盛放的曼陀花上。

  精液打湿了雾晓白的大腿根。

  雾晓白一起身那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雾晓白还贴心用孔钰袍子给他盖住下半身。

  季安听着手下的汇报,至少能肯定这个戚三娘不是官府那边的派来的。

  雾晓白本来想直接砍下这个季安的脑袋。毕竟群龙无首,那不就乱了。

  但是这人有点小聪明,他们这批官吏被分别关押在别的船上。

  孔钰官职在其中最高,而且听别人消息,还能制衡大皇子。所以他单独在这艘船上。

  孔钰趴在戚三娘的脚边,戚三娘依在季安身上。船上的兄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连日紧绷着难得放松。

  风吹过水面,船随着风微荡。

  远处灯火忽明忽暗。

  “不好了,头着……着火了。”

  季安一把推开戚三娘。

  “婊子,耍我?”

  “季郎,好生无情啊。”

  雾晓白抽出腰间软剑,刺中季安右胸口。

  “老大,你先走……”

  季安手下护着他。

  “小虎子……”

  季安看着雾晓白一刀砍下小虎子的头。

  雾晓白颠了颠刚刚缴获的刀,还是这玩意用着顺手。

  酒里放了药丸子,大多数水匪反应不过已经被捕了。少数喝的少,直接水遁了。可惜雾晓白早就留有后手。

  季安能坐到这个位置,还是有真心托付的兄弟。

  “头,季安逃了。”

  血顺着刀刃流淌到甲板上。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不过也够了。”

  当官员被救出来,看见就是他们大殿下和孔编修站在一起。

  只是为什么孔编修穿着女人的衣裳,那敞开的衣领,裸露出的东西,不是他们想的那种东西吧。

  当然大殿下也很怪,怪异的发髻,脖颈处怪异的花纹。

  半个时辰前

  “委屈一下,孔编修啦。”

  如果可以忽略雾晓白手中淌血的刀。

  三日后,雾晓白在院中吃酒。

  许崔竹坐在一旁斟酒,嬗奴坐在雾晓白右手边。

  “殿下,何时启程回京。”

  “明日。”

  “崔竹……”

  “扬州多好阿,美人美景,山水好。所以你才长的这般好阿。”

  “大殿下,有空安抚你的小情儿。不如想想回京怎么和官家说。”

  雾晓白这次真的杀了许多人。

  朝廷里风向并不好。

  “那比的孔编修,不现在应该叫孔中侍。”

  孔钰不愿听雾晓白挖苦,转身离去。

  雾晓白走的那日,许崔竹闹脾气没来送她。

  逆流而上,到京都已是深秋。

  雾晓白回京才知官家纳了衫家三娘,如今是衫顺荣了。

  雾晓白送来迟到的重阳礼,扬州瘦马十人,扬州刺史和漕匪人头。

  当时整个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官家感念大皇子此行辛苦,特命在府修养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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