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基地的医疗室内,恒定的微光温柔地洒在五个并排的保温箱上。
新生的婴儿们如同粉嫩的花苞,在精密仪器的呵护下,发出细弱的呼吸和偶尔的哼唧。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种……新生命的、难以言喻的清新气息。
分娩的惊心动魄和聂宇那场情感崩溃的泪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尚未完全平复,李维的身体却已开始展现出令聂宇瞠目结舌、甚至感到一丝非人惊悚的恢复力。
这具被精心设计、以“完美孕母”为目标的改造之躯,其潜藏的潜能远超想象。
仅仅在分娩结束后的第二天,李维就能在医疗机器人的辅助下,缓缓下床行走。
虽然动作因失血和巨大消耗而略显虚浮,但那种因巨大孕腹消失而带来的、身轻如燕的轻松感,让她几乎想要落泪。
紧绷到近乎撕裂的腰背肌肉,在生物修复凝胶和内部高效自愈机制的作用下,酸痛感以惊人的速度消退。
最让聂宇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李维身体形态的恢复。
那如同泄气皮球般松弛瘪下去的腹部,仅仅用了三天时间,皮肤就恢复了惊人的弹性和紧致!
原本被撑得近乎透明的、布满淡青色纹路的肚皮,迅速回缩,变得平坦光滑,甚至比孕前更加紧实有力,隐隐能看到锻炼良好的腹肌线条!
那对T罩杯的巨乳,虽然依旧丰盈饱满,却不再有那种沉甸甸的下坠感,形态更加浑圆挺拔,顶端的色泽也由深红褐色逐渐转为更浅淡的粉红。
腰肢的曲线重新显现,如同被流水重新雕琢过一般,纤细而充满力量感。
浮肿的双腿迅速消褪,露出了原本修长笔直的轮廓。
短短一周!
仅仅一周的时间!
那个拖着巨大孕腹、步履蹒跚、承受着非人痛苦的孕妇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形窈窕、曲线玲珑、肌肤紧致光滑、焕发着惊人生命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妖异魅力的女人!
仿佛那孕育了五个生命的沉重过程,只是在她完美的躯体上短暂停留的幻影,未曾留下任何实质性的痕迹。
这种恢复速度,已经超出了“医学奇迹”的范畴,更像是一种……造物的特权。
然而,这份惊人的恢复,并非完全依靠她自身那非人的体质。一个关键的因素,如同沉默的基石,稳稳地托住了她恢复所需的安宁——聂宇。
在冰封的关系被新生命短暂融化后,聂宇没有让那份脆弱的情感连接再次冷却。
相反,他像是找到了某种救赎的途径,将自己所有的精力、时间,甚至是那份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都倾注到了五个新生儿的照顾上。
他几乎住在了医疗室隔壁的育婴区。
从最基础的换尿布、喂奶、拍嗝,到观察婴儿体征、记录数据、调试保温箱参数……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他笨拙却无比认真地学习着一切育儿知识,对着机器人的演示一遍遍练习抱孩子的姿势,生怕弄疼了这些脆弱的小生命。
白天,他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在育婴区和工程区之间来回奔波。
夜晚,当基地陷入寂静,他常常就靠在育婴区的观察椅上,在柔和的夜灯下,守望着保温箱里安睡的婴儿,听着他们细弱的呼吸声。
那声音奇异地安抚着他心中那名为“死亡倒计时”的野兽。
只有在剧烈的咳嗽袭来时,他才会匆匆躲到角落,压抑着声音,咳得撕心裂肺,然后迅速擦掉嘴角可能渗出的血迹,若无其事地回到孩子们身边。
他主动包揽了所有照顾新生儿的工作,并且近乎“霸道”地将李维排除在外。
“你刚生完,需要绝对静养!”
“这里有我和机器人,你好好休息!”
“恢复身体最重要!别逞强!”
他的理由总是那么充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甚至有些强硬。
每当李维想靠近育婴室看看孩子,或者想搭把手时,聂宇总会第一时间出现,温和却坚定地将她“劝”回去。
李维起初有些不解,甚至有点被排斥的失落。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聂宇的用意。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她创造最完美的恢复环境。
他不想让她再为任何琐事分心,不想让她刚卸下孕育的重担,又立刻扛起哺育的辛劳。
他希望她……只做她自己,尽情地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轻松和自由。
这份无声的守护,如同最温暖的泉水,悄然浸润着李维的心田。她不再坚持,而是顺从地接受了这份“安排”。
她将时间留给了自己——在生活舱的模拟日光下做恢复性的瑜伽拉伸,感受着肌肉重新变得柔韧有力;在淋浴间享受长时间的热水浴,洗去分娩残留的疲惫,看着镜中那迅速恢复、甚至更胜从前的完美胴体;翻阅基地储存的、与育儿和工程无关的书籍资料,纯粹为了兴趣;甚至只是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潘多拉微光下的奇异风景,放空思绪。
这种完全放松、无需为任何事操心的状态,是她苏醒以来从未体验过的奢侈。
身体在那份极致的安宁和高效的自我修复机制下,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活力。
一周的时间,她感觉自己脱胎换骨,精力充沛得仿佛能徒手拆掉一台工程机甲。
而这一切,她知道,很大程度上,源于那个默默扛起所有、在育婴室和工程区之间奔波的憔悴男人。
一周后的一个傍晚,基地的维生系统将光线调成了柔和的黄昏模式。
育婴室里,五个小家伙在饱餐了营养剂后,终于在聂宇笨拙却温柔的摇篮曲和机器人规律的白噪音中,沉沉睡去。
聂宇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育婴区。
连续一周的高强度照顾和熬夜,加上他本就不乐观的身体状况,让他感觉像被掏空了一般。
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咳嗽似乎更频繁了,喉咙里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他只想赶紧去餐厅,随便热一份冷冻合成餐糊弄一下肚子,然后倒头就睡。
餐厅里光线昏暗,只有操作台附近亮着微光。
聂宇走到食物加热柜前,机械地拿出一份标注着“营养糊(牛肉味)”的银色包装袋,准备塞进加热槽。
就在这时——
嗒…嗒…嗒…
一阵清脆、优雅、带着独特韵律的高跟鞋敲击金属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在寂静的餐厅里清晰地回荡。
聂宇的动作瞬间僵住!这声音……在只有他和机器人、偶尔还有两个大孩子的基地里,显得如此突兀而……魅惑!他下意识地转过身。
然后,他的呼吸,连同他所有的思维,在瞬间被夺走了!
餐厅入口的微光里,站着一个身影。
是李维。
但又不是他过去几天见到的、穿着宽松恢复服、素面朝天的李维。
她穿着一袭酒红色的长裙。
那丝绸般光滑的材质,如同流淌的红酒,完美地贴合着她那已恢复得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
深V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展露着那对T罩杯巨乳上方诱人的、深邃的沟壑和圆润的肩头。
纤细的腰肢被束带勾勒得盈盈一握,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如同花瓣般摇曳生姿,开衩处,隐约可见包裹在神秘黑色丝袜中的、笔直修长的腿部线条。
她的脚上,踩着一双细跟的黑色高跟鞋,将本就高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亭亭玉立,气场迫人。
往日随意披散的黑色长发,此刻被精心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优美的下颌线。
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淡扫的娥眉,微醺般的眼影衬托着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使其更加深邃迷人,如同蕴藏着星空的漩涡。
饱满的唇瓣涂抹着与长裙同色系的酒红唇釉,泛着诱人的光泽。
灯光下,她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酒红的妩媚,黑丝的神秘,高跟鞋的凌厉,妆容的精致,与她自身那种清冷又强大的气质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极具侵略性的美!
如同一朵在潘多拉荒原上骤然盛放的、带着剧毒的曼陀罗,散发着致命而诱惑的芬芳。
聂宇彻底看呆了!
他手中的冷冻营养糊“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滚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眼前的李维,美得超乎想象,美得近乎不真实!
与他记忆中那个挺着巨腹的孕妇,那个在岩石上被情欲支配的女人,那个在分娩床上痛苦挣扎的母亲……都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全新的、充满诱惑和危险的美丽,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沉寂已久的、混合着欲望、自卑和绝望的火焰。
时间仿佛凝固了。餐厅里只剩下聂宇粗重的呼吸声。
直到李维红唇微启,那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如同天鹅绒般丝滑的声音响起,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个人吃冷冻餐?太没意思了。”她迈着优雅的步子,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如同踩在聂宇的心尖上,一步步走近。
浓郁却不刺鼻的、带着花果香气的香水味,随着她的靠近,丝丝缕缕地钻入聂宇的鼻腔:“陪我吃顿饭?我亲自下厨。”
聂宇这才如梦初醒!他猛地回过神,脸上瞬间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营养糊,动作笨拙得像个第一次约会的中学生。
“啊?哦!好……好的!”他语无伦次地回答,声音干涩沙哑,甚至不敢抬头直视李维那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眸。
巨大的惊喜和更强烈的自惭形秽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手足无措。
李维似乎很满意聂宇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没有在意掉在地上的营养糊,径自走向餐厅角落那张平时很少使用、铺着白色合成桌布的小圆桌。
聂宇这才注意到,桌上竟然已经布置好了!
两支细长的、散发着柔和暖光的电子蜡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两副精致的餐具摆放整齐。
更让他惊讶的是,桌旁的小推车上,竟然放着几盘……热气腾腾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炒菜!
还有一瓶深红色的液体——那是一瓶货真价实的、标签模糊但显然有些年头的红酒!
这在资源匮乏的潘多拉基地,简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坐吧。”李维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座位,自己则姿态优雅地坐下,长裙的裙摆如同红莲般铺开。
聂宇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走到对面坐下,眼神依旧有些发直,目光不受控制地在李维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和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上流连。
“尝尝看?好久没动手了,手艺可能生疏了。”李维拿起酒瓶,动作娴熟地开启软木塞,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深红色的酒液如同血液般注入晶莹的高脚杯中,散发出醇厚的果香。
聂宇机械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看起来像是某种合成菌类炒制的菜肴放入口中。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咸鲜适口,带着独特的菌香。这绝不是基地标准餐的味道!他惊讶地看向李维。
“以前休眠前,偶尔会研究一下烹饪,算是……个人爱好吧。”李维轻描淡写地说着,举起酒杯,紫罗兰色的眼眸在摇曳的烛光下波光流转,“为了……新生。”
“为了新生!”聂宇连忙举起杯,声音依旧带着一丝紧张。
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冰凉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丝甘甜和微涩,瞬间点燃了食道,带来一股暖流。
几杯红酒下肚,微醺的感觉开始弥漫。餐厅里安静的氛围,摇曳的烛光,对面佳人惊人的美丽和难得的温柔,让聂宇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之前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冰冷和尴尬,在酒精的催化下,似乎也消融了不少。话匣子不知不觉被打开。
他们聊起了基地的建设进展,聊起了五个新生儿的趣事,聊起了地球时代一些模糊的、关于美食和风景的记忆碎片……话题轻松而随意。
酒精模糊了界限,也壮大了聂宇的胆子。
在又一杯红酒见底后,他看着烛光下李维那完美得不像真人的侧脸,一个压抑了许久的、带着强烈好奇和某种隐秘欲望的问题,冲口而出:
“李维……你……你的‘性癖’……到底是什么?”问完,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这问题太唐突、太冒犯了!
出乎意料的是,李维并没有生气。她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放下酒杯,身体慵懒地靠向椅背,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在桌下优雅地交叠起来。
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让她嘴角那抹笑意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性癖?”她重复了一遍,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一个……很直接的问题呢。”她轻轻晃动着杯底残留的红酒,紫罗兰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局促不安的聂宇。
“如果我说……是‘力量’呢?”她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般搔刮着聂宇的耳膜,“绝对的、压倒性的、充满野性和原始生命力的力量。那种能让人彻底臣服,忘记一切身份和束缚,只留下最纯粹、最激烈的……碰撞和交融的力量。”
她的描述很抽象,却又带着强烈的画面感。
聂宇的脑海中瞬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幅画——兽王那粗壮狰狞的生殖器,以及李维在它身下那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表情!
一股强烈的嫉妒和自卑感再次涌上心头,让他喉咙发紧。他沉默地灌下杯中剩余的红酒,辛辣感灼烧着喉咙。
李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却没有点破。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难懂。
餐厅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烛火轻微的噼啪声和两人微醺的呼吸。
沉默在蔓延,酒精在血液里燃烧。
聂宇看着对面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的李维,看着她慵懒的姿态,听着她刚才那番关于“力量”的直白表述,一股压抑了太久、混杂着绝望、渴望和不甘的冲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他胸腔里疯狂积聚、冲撞!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因为酒意和强烈的情绪而显得异常明亮,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死死地盯着李维,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剧烈颤抖:
“李维!我……我知道我不配!我知道我比不上……比不上它!我知道我时间不多了!但是……但是……”他用力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清醒和勇气,“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让我成为你的男人?哪怕……哪怕只有一次!在我……在我走之前?”
他几乎是吼出了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悲壮的、豁出一切的绝望。
说完,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李维的眼睛,肩膀微微耸动,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是冰冷的拒绝?还是更深的嘲弄?
李维没有立刻回答。
餐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聂宇粗重的喘息声和烛火摇曳的微响。
几秒钟后,聂宇感觉到桌下……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到了他的小腿。
那触感……光滑、微凉,带着一种独特的弹性和……丝缕般的摩擦感。
他浑身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缓缓地低下头。
桌布的遮掩下,他看到了!
一只包裹在神秘黑色丝袜中的、纤细玲珑的玉足!
脚踝的曲线优美得如同艺术品!
那足尖,正轻轻地、带着一种慵懒而挑逗的意味,隔着薄薄的工装裤布料,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大腿内侧,那最敏感、最靠近他早已因激动而苏醒、变得坚硬滚烫的下体部位!
“呃!”聂宇如同被电流击中!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被触碰的地方炸开,直冲头顶!
他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下体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他惊愕地抬起头,看向李维!
只见李维依旧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下巴,烛光在她完美的侧脸上跳跃。
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深邃或审视,而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如同薄雾般的媚意。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一种致命的、居高临下的诱惑。
那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如同拥有独立意识的小蛇,继续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滑动、摩擦,动作缓慢而充满暗示。
“聂宇……”李维终于开口了,声音比红酒更加醇厚醉人,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问我能不能接受你……那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
她微微前倾身体,领口下的深壑若隐若现,紫罗兰色的眼眸如同漩涡,紧紧攫住聂宇慌乱又充满欲望的眼睛。
“一个工具?一个生育机器?一个……可以被随意使用、或者用来交易生存的……物品?”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聂宇的心上。
“还是……”她刻意停顿了一下,那只在他腿间作乱的玉足,足尖突然微微用力,精准地隔着裤子按压了一下他早已坚硬如铁的顶端!
“一个伪装成女人的……男人?”
“不!不是的!”聂宇几乎是嘶吼着反驳!
李维的话语和脚下那致命的一按,让他浑身汗毛倒竖,巨大的刺激和更深的自责愧疚感如同冰火两重天!
“你是女人!是真正的女人!最完美的女人!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工具!从来没有!”他急切地辩解着,眼神因为激动和欲望而赤红。
“哦?”李维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她收回了那只作乱的玉足,优雅地站起身。
酒红色的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流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S型曲线。
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充满了力量与诱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坐在椅子上、呼吸急促、眼神痴迷又带着恐惧的聂宇。
她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足以让星辰失色的、妩媚到极致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说……”她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那么……十分钟后……”
她微微侧过身,留给聂宇一个极致诱惑的侧影——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在酒红长裙下绷紧,黑丝包裹的长腿线条笔直。
“来我的房间找我。”
说完,她没有再看聂宇一眼,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子,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声响,摇曳生姿地走出了餐厅。
那酒红色的背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如同一个精心编织的、充满诱惑和危险的梦境,烙印在聂宇狂跳不止的心房和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上。
餐厅里,只剩下聂宇一个人。他如同石化般僵在原地,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血液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下体的肿胀感让他感到疼痛!
李维最后的话语,那离去的背影,那黑丝玉足的触感……所有的感官刺激混合着酒精的灼烧,在他体内掀起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十分钟!
只有十分钟!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猛而一阵眩晕!
但他顾不上这些!
他跌跌撞撞地冲向生活舱的方向,脑海中只剩下那团燃烧的酒红色火焰和那句如同魔咒般的邀约!
恐惧、期待、绝望、狂喜……所有情绪都融化在了那即将吞噬一切的、名为欲望的烈焰之中。
……
餐厅里那团酒红色的魅影和那句如同魔咒般的“十分钟后,来我的房间”,如同烙印般灼烧着聂宇的神经。
酒精的微醺感混合着排山倒海的欲望、卑微的渴求以及濒死前的孤注一掷,在他体内掀起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他几乎是撞出了餐厅的门,跌跌撞撞地冲向生活舱的公共盥洗室。冰冷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试图浇灭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火焰。
他胡乱地冲洗着身上残留的机油味和汗水,动作粗暴而急切,仿佛要洗掉的不仅是污垢,更是那份深入骨髓的自卑和绝望。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眼窝深陷的脸,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亮光。
这真的是他吗?
那个曾经自信的工程师?
那个只剩三个月生命的可怜虫?
他匆匆擦干身体,手忙脚乱地翻找着。
基地配发的标准制服太过呆板,最终他选择了一套相对干净的、深灰色的工装内衣和一条宽松的亚麻长裤——这已经是他能找到的最体面的装扮了。
看着镜中依旧难掩颓废和病态的自己,与记忆中李维那惊心动魄的盛装相比,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喉头发紧。
但时间不等人!
五分钟!
他必须赶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冲破肋骨。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涌起的腥甜和咳嗽的欲望,如同奔赴刑场般,脚步虚浮却又异常坚定地走向李维房间所在的通道。
那扇熟悉的合金门紧闭着,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聂宇站在门前,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他颤抖地抬起手,指关节因为紧张而泛白,轻轻敲了敲门。
“笃…笃…笃…”
声音在寂静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短暂的沉默,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聂宇屏住了呼吸,感觉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进来。”门内传来李维的声音,慵懒依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如同羽毛搔刮着聂宇的耳膜。
聂宇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转动了门把手。合金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余韵、女性体香以及……某种更原始、更诱惑气息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取代了走廊里冰冷的金属和机油味。
房间内的光线调得很暗,只有模拟潘多拉夜空星光的微弱柔光,勾勒出房间的轮廓。
而李维,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床边。
她没有换衣服,依旧穿着那身如同流淌红宝石般的酒红色长裙。裙摆随意地铺散在深色的床单上,如同盛放的红莲。
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双腿交叠着,一只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鞋还挂在足尖,随着她轻微的晃动,反射着幽微的光。
另一只脚的高跟鞋则随意地脱落在床边地毯上。
她微微侧着身,曲线完美的背影对着门口,正透过巨大的观景舷窗,欣赏着窗外潘多拉星球那永恒瑰丽却带着一丝荒凉感的微光夜景。
黑色长发松散地垂在肩后,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
仅仅是这个背影,就足以让聂宇瞬间窒息!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在昏暗光线下更添几分神秘和诱惑。
聂宇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充满了无形的张力。
“把门关上。”李维没有回头,声音依旧慵懒,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聂宇如同提线木偶,僵硬地转身,轻轻关上了门。
沉重的合金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这个私密的空间仿佛瞬间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世界。
紧张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空间的封闭而更加浓烈。
他站在原地,感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李维的背影上,那光滑的酒红绸缎勾勒出的浑圆臀部曲线,那黑丝包裹下若隐若现的腿根……每一个细节都像带着钩子,狠狠拉扯着他脆弱的神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终于,李维缓缓地转过了身。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面容有些模糊,但那对紫罗兰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如同潘多拉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又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牢牢地攫住了聂宇的目光。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在聂宇那身明显是临时凑合、难掩局促的装扮上扫过,最终落在他紧张到几乎要痉挛的脸上。
“站着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过来,坐这儿。”她拍了拍身边柔软的床垫。
聂宇如同听到了圣谕,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了过去。每一步都感觉踩在棉花上。他小心翼翼地挨着床沿坐下,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身旁那具散发着惊人热度和诱惑气息的丰满女体近在咫尺,他甚至能闻到那混合着酒香、体香和淡淡汗味的独特气息,撩拨得他下体瞬间坚硬如铁!
巨大的紧张和强烈的欲望让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几乎是屏着呼吸,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近在咫尺的、包裹在酒红绸缎下的圆润肩头……那细腻的肌肤,那完美的曲线,是他午夜梦回都不敢亵渎的存在!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光滑的绸缎时——
“刚才在餐厅……”李维冷不丁地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冰锥,瞬间刺破了聂宇刚刚鼓起的勇气!他的手指猛地僵在半空中。
她微微侧过脸,紫罗兰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直视着聂宇瞬间变得慌乱的眼睛。
“你说你比不上‘它’……”她的话语很平静,却带着一种直白的残酷,“你说得对。”
聂宇的身体猛地一颤!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下意识地想缩回手,想蜷缩起来,想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
但李维接下来的话,却像带着倒钩的鞭子,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兽王……”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陷入某种回忆般的迷离,“它的尺寸,它的力量,它那种……原始的、摧毁一切的冲击感……”
她似乎在斟酌着词语,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聂宇的心上:“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冲击到灵魂都在震颤的感觉。”
她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聂宇瞬间变得灰败的脸上。
“聂宇,”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慵懒的调子,却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你的身体……恐怕很难达到那种程度。”
——这是赤裸裸的、毫不留情的宣判!将聂宇作为一个男性的、最根本的自信和尊严,彻底踩在了脚下!
聂宇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他痛苦地弯下腰,极致的羞耻、身体的痛苦和死亡的阴影在这一刻同时爆发,几乎要将他彻底击垮!
然而,就在他陷入绝望深渊的边缘,李维的话锋,却如同鬼魅般陡然一转!
“不过……”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奇异的、带着诱惑的沙哑,那只穿着黑丝、挂着高跟鞋的玉足,如同拥有生命般,轻轻抬起,用光滑的足尖,隔着聂宇宽松的亚麻裤,极其精准而缓慢地,点在了他因为剧烈咳嗽而紧绷的大腿肌肉上!
那一点冰凉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如同带着微弱电流,瞬间让聂宇的咳嗽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维。
李维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妖异的弧度,紫罗兰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危险而魅惑的光芒。
“你也有你的优点,聂宇。”她的足尖如同羽毛般,在他大腿上轻轻滑动,带着一种令人心痒的挑逗。
“比如……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对吗?”她的声音如同情人的呢喃,却又带着上位者般的蛊惑,“愿意放下所有的尊严,只为了……取悦我?满足我……心理上的掌控感?”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聂宇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灵魂。
“告诉我,聂宇,”她的声音陡然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为了眼前这副……你眼中‘最完美的女体’,为了能真正拥有它一次……你愿意献出你的一切吗?包括你那所剩无几的……生命?”
空气仿佛凝固了!
聂宇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
他看着李维那近在咫尺的、完美得如同神造的脸庞,感受着足尖那致命的诱惑,听着那句直指灵魂的拷问……所有的羞耻、痛苦、绝望,在这一刻,都被一种更加原始的、混合着献祭般的狂热和卑微的渴求所取代!
“愿意!”他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来,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孤注一掷的决绝!泪水滑落脸颊。
“我愿意!李维!我愿意献出一切!我的尊严!我的生命!只要能……只要能……”后面的话,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绝望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着他的女神。
李维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光芒。像是满意,像是怜悯,又像是某种更深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她收回了那只作乱的玉足,姿态慵懒地向后靠了靠,酒红的长裙在床单上铺开更妖娆的弧度。
“很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目光落在自己那只还挂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上。
“那么……证明给我看。”
“跪下。”
“帮我……把鞋子脱掉。”
这简单的几个字,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瞬间抽走了聂宇全身的力气。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再次将他淹没!他聂宇,一个男人,竟然要像一个奴仆般,跪在一个女人脚下,为她脱鞋?!
然而,那刚刚燃烧起来的、名为“献祭”的狂热火焰,以及李维那居高临下、充满诱惑和命令的眼神,像无形的绳索,牢牢地捆住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扑通!
一声沉闷的轻响。
聂宇双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就在李维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玉足之前。
他的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面,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激动而剧烈颤抖着。
视野里,只剩下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黑色丝袜玉足,和足尖上那支摇摇欲坠的黑色高跟鞋。
他颤抖着伸出手,手指因为紧张而冰凉僵硬。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托住了李维纤细的足踝。
那触感,隔着光滑的黑丝,依旧能感受到肌肤的细腻和骨骼的玲珑。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灼热。
他轻轻捏住高跟鞋的后跟,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将那支象征着她女王般气场的鞋子,从她足尖上褪了下来。
鞋子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完全包裹在神秘黑色丝袜中的、完美无瑕的玉足。
足弓的弧度优美如弯月,足趾圆润整齐,透过薄薄的黑丝,能看到淡淡的粉嫩色泽。
一股混合着皮革、香水、汗液和……一种独特女性体香的温热气息,幽幽地钻入聂宇的鼻腔。
“现在……”李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用你的嘴……伺候它。”
“脚趾,脚背,脚底……每一个地方,都不要放过。”
“直到……我满意为止。”
聂宇的身体猛地一颤!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在疯狂尖叫着抗拒!这太屈辱了!太卑贱了!
但……当他抬起头,对上李维那双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危险魅惑光芒的紫眸时,那名为“献祭”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一切!
他如同被蛊惑的朝圣者,缓缓地、虔诚地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李维的足尖上,让她包裹在黑丝中的足趾敏感地微微蜷缩了一下。
然后,他张开了嘴。
先是试探性地,用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圆润饱满的大拇指趾尖。隔着薄薄的黑丝,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柔韧的弹性和肌肤的温热。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汗液微咸和皮革香气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这味道并不算美妙,甚至有些陌生,但在此时此刻,在聂宇那被狂热和卑微占据的大脑里,却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
他不再犹豫!如同品尝最甘美的果实,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虔诚和卑微的狂热,他开始了他的“朝圣”之旅。
粗糙的舌头贪婪地、仔细地舔舐过每一根包裹在黑丝中的脚趾,用舌尖去感受那圆润的趾腹,甚至将舌尖探入趾缝之间,用力地舔舐、吮吸着那敏感而隐秘的角落。
湿热的唾液迅速浸湿了局部的黑丝,让那层薄纱变得更加透明,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更加诱人的轮廓。
他的吻顺着优美的足弓一路向下,滑过光滑的脚背,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然后,他捧起了那纤细的足踝,将整只玉足捧到嘴边,如同膜拜圣物般,开始舔舐那柔软的脚掌心。
“唔……”李维似乎也没料到聂宇会如此投入和……“敬业”。
当那粗糙而灼热的舌头带着湿滑的唾液,隔着薄薄的黑丝,用力地、反复地摩擦着她脚心那极其敏感的嫩肉时,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痒意和奇异快感的电流,猛地从足底窜起,直冲小腹!
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身体微微绷紧,交叠的另一条腿下意识地并拢摩擦了一下。
这声呻吟如同天籁,瞬间点燃了聂宇更深的狂热!
他舔舐得更加卖力,更加深入!
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足跟,用嘴唇包裹着整个足弓用力吮吸,仿佛要将那黑丝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气息都吞噬殆尽!
他沉沦了!
彻底沉沦在这份卑微的侍奉带来的、扭曲却强烈的满足感之中!
什么尊严,什么羞耻,什么死亡,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想取悦她!
用自己的一切,换取她一丝一毫的满意!
李维靠在床头,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般狂热舔舐着自己玉足的男人。
看着他脸上那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和极致沉迷的扭曲表情,感受着足底传来的、湿滑、温热、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舔舐感……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掌控感和征服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一直以来,无论是在与兽王的关系中,还是面对聂宇之前的种种纠缠,她似乎总是处于一种“被索取”、“被支配”的位置。
而此刻,看着这个曾让她无比困扰的男人,如此卑微地臣服在自己脚下,如此狂热地取悦着自己身体最末端的部位……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上位者”的、掌控一切的巨大快感,如同烈酒般在她血管里奔涌!
这感觉……太美妙了!太令人沉醉了!
她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烫,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而危险的光芒。她猛地将另一只脚也从高跟鞋中挣脱出来,然后——
在聂宇还沉浸在对第一只玉足的狂热侍奉中时,李维突然将两只包裹在黑丝中的玉足,同时抬起,如同最霸道也最诱惑的刑具,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地印在了聂宇的脸上!
啪!
一声不算清脆却充满羞辱意味的轻响。
两只温热的、带着湿滑唾液和独特气息的丝袜玉足,一只压住了聂宇的鼻子,另一只则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他的嘴巴!
只留下他因震惊而睁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唔……!”聂宇瞬间被剥夺了呼吸和说话的权利!鼻腔里瞬间充满了浓烈的、属于李维足部的、混合着汗味、香水味和唾液味道的独特气息!
口腔被柔软的足底完全封堵,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巨大的窒息感和更强烈的羞辱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李维的双脚却带着惊人的力量,死死地压制着他!
“嘘……”李维俯下身,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和掌控一切的愉悦,在聂宇耳边响起,“别动。就这样……呼吸……只准呼吸……我给你的空气……”
她的足底甚至恶意地在他口鼻处碾磨了一下,让那浓烈的气息更加深入他的肺腑!
聂宇的瞳孔因为缺氧而开始放大!
脸颊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
大脑一片空白!
极致的羞辱和濒死的窒息感交织在一起,却奇异地没有带来恐惧,反而在内心深处,一种更加扭曲的、名为“被彻底占有和支配”的快感,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
他放弃了挣扎,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一条缺氧的鱼,贪婪地、卑微地、通过那被丝袜包裹的缝隙,汲取着那带着李维独特气味的、稀薄的空气!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最虔诚的、最卑微的朝圣!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就在聂宇感觉自己即将彻底晕厥过去时,李维终于松开了双脚。
“呼……哈……哈……”聂宇如同溺水获救般,猛地大口喘息起来,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身体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剧烈起伏,脸上还残留着丝袜的压痕和湿漉漉的口水。
李维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却又极度驯服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满意的光芒。她慵懒地收回双脚,交叠在一起,姿态如同刚刚加冕的女王。
“做得不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和奖励的意味,目光扫过聂宇那沾满她唾液、微微红肿的嘴唇和依旧坚硬如铁的下体。
“现在……允许你……”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恩赐般的诱惑,瞥向自己双腿之间那被酒红长裙掩盖的神秘地带,“撕开它……”
这如同魔咒般的三个字,瞬间点燃了聂宇体内压抑到极致的欲火!
刚刚从窒息边缘挣扎回来的他,眼中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混合着感激和欲望的光芒!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如同得到特赦的野兽,猛地扑上前!
他颤抖的双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抓住了李维长裙的裙摆!那光滑的酒红色绸缎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撕裂声!他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
酒红色的裙摆被粗暴地撕裂开,一直撕裂到大腿根部!
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和那最隐秘的、被黑色蕾丝底裤覆盖的三角地带,瞬间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情欲气息的温热体香扑面而来!
聂宇的呼吸瞬间粗重如牛!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跪伏在李维敞开的双腿之间。
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被黑色蕾丝勾勒出的、饱满隆起的耻丘轮廓,和那中心微微凹陷、已然有些湿润的缝隙。
“底裤……也撕开……”李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沙哑和命令,似乎也被聂宇这毫不掩饰的狂热和粗暴所刺激。
聂宇的手指如同鹰爪,猛地勾住那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边缘!
“嗤啦——!”
更加刺耳的撕裂声!脆弱的蕾丝如同纸片般被轻易撕碎!
一片从未向任何“人”如此彻底展露的、神秘而诱人的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聂宇眼前!
浓密卷曲的毛发如同神秘森林,粉嫩湿润的入口如同微绽的花瓣,在昏暗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水泽和温热的气息!
聂宇再也无法忍耐!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和舌头,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狂热和虔诚,狠狠地印了上去!
“啊——!”李维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
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呻吟!
巨大的刺激让她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绷直,包裹在黑丝中的足尖死死地抵住了聂宇的后背!
聂宇如同品尝着琼浆玉液,粗糙的舌头疯狂地、毫无章法却充满力量地舔舐、吮吸、拨弄着那敏感的花瓣和核心!
他贪婪地汲取着那甘甜的蜜液,感受着那紧致入口的翕动和温热!
李维的呻吟声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刺激着他更加卖力地侍奉!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用力地揉捏着李维那浑圆紧实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黑丝下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嗯……啊……对……就是这样……用力……舔……”李维在聂宇狂热的唇舌攻势下,迅速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蜜液如同开闸般汹涌而出,被聂宇贪婪地吞咽下去!
她仰着头,长发散乱,脸上是极致欢愉的迷醉表情,享受着这份被狂热侍奉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李维喘息着,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更加危险的光芒。
她一把抓住聂宇汗湿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腿间拉起。
聂宇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蜜液,眼神痴迷而狂热地看着她。
“还没完……”李维喘息着,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这里……”
她挺起那对浑圆饱满、T罩杯的巨乳,顶端的蓓蕾早已在情欲中硬挺胀大,深红色的乳晕在昏暗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聂宇如同最忠诚的猎犬,立刻扑了上去!
他双手粗暴地抓住那对沉甸甸的乳肉,用力揉捏挤压,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分量!
然后张开嘴,如同婴儿般,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贪婪,狠狠地含住了其中一颗饱满的乳峰!
牙齿啃咬着敏感的乳晕,舌头疯狂地舔舐吮吸着那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渗出的甘甜乳汁!
“呃啊……”强烈的刺激让李维再次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
她一手按着聂宇的后脑,让他更深地埋入自己的乳间,另一只手则引导着他的另一只手去揉捏另一只乳肉。
双重的、强烈的刺激让她再次被推向了情欲的巅峰!
在聂宇近乎贪婪地蹂躏和吮吸了那对巨乳许久,几乎要将积存的乳汁吸空后,李维喘息着,用力推开了他。
聂宇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乳白的痕迹,眼神因为欲望而赤红,下体早已肿胀得疼痛难忍!他急切地看着李维,等待着最后的“恩赐”。
李维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和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
她缓缓坐起身,被撕裂的长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对依旧挺立的巨乳。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如同等待主人投喂的野兽般的聂宇。
“现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命令,“脱掉裤子。”
“躺下。”
聂宇如同听到了最神圣的旨意,手忙脚乱地、近乎粗暴地扯掉了自己宽松的亚麻长裤和底裤!
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尺寸惊人的男性生殖器瞬间弹跳出来,顶端分泌的粘液在微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他顺从地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神充满了狂热的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李维看着他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跳动的肉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没有立刻骑上去,而是缓缓俯下身。
聂宇瞬间屏住了呼吸!
只见李维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越来越近,最终,她那涂抹着酒红色唇釉的、饱满诱人的红唇,轻轻地、如同羽毛般,落在了他那滚烫的顶端!
“嘶——!”聂宇倒抽一口冷气!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猛地一颤!
但这仅仅是开始!
李维张开嘴,将那肿胀的顶端含入口中!
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灵活而有力的舌头绕着敏感的冠沟打转、舔舐、吮吸……那感觉销魂蚀骨,远比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感觉更加美妙!
聂宇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
李维的口交技巧异常娴熟,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从容。
她时而深喉,让聂宇感受到被彻底包裹的窒息快感,时而用舌尖重点攻击敏感的系带和马眼,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刮擦……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聂宇最敏感的神经!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他脊椎里乱窜,让他浑身肌肉绷紧,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李维……我……要……要射了!”聂宇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忍不住嘶声求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维猛地抬起了头!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着她的红唇和聂宇那湿漉漉、更加肿胀的顶端。
“急什么……”她舔了舔嘴角,眼神带着一丝戏谑和掌控的快感。她缓缓站起身,站在床边,背对着聂宇。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聂宇瞬间血脉贲张的动作!
她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
那被撕开的酒红长裙下,浑圆、饱满、如同成熟水蜜桃般挺翘的臀部曲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聂宇眼前!
光滑的肌肤在微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中间那道隐秘的臀缝和微微开启的、还残留着水泽的后庭入口,更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微微扭动腰肢,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轻轻晃动,然后,她竟然用双手,用力地掰开了自己那浑圆紧实的臀瓣!
“想象一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和命令,“我这样夹住它……慢慢……放进去……会怎么样呢?”
聂宇的脑子“轰”的一声!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被掰开的、粉嫩湿润的秘处入口,以及那紧邻着的、微微翕动的后庭菊蕾……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强烈的刺激让他差点当场缴械!
他颤抖着伸出手,扶住自己滚烫粗硬的肉棒,对准了那处不断流淌着蜜液的、温热的花心入口。
然后,在聂宇屏息的注视下,李维开始缓缓地、充满掌控感地下沉身体!
她利用自己腰腹和臀部的力量,控制着节奏。那两瓣丰腴紧实的臀肉,如同最柔韧的软垫,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聂宇那根滚烫的肉棒!
聂宇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包裹感!入口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抗拒着、又引导着那巨大的入侵者!
“呃啊……”李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节奏、掌控对方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这让她找回了某种……属于“掌控者”的、甚至是类似男性的征服快感!
她缓缓下沉,让那粗硬的肉棒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甬道,一点点没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当聂宇的肉棒终于整根没入,顶端重重地撞击到那孕育生命的柔软宫口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李维没有给聂宇喘息的机会!她双手撑在聂宇结实的小腹上,挺直腰背,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男人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迷醉的脸庞。
然后,她开始了掌控节奏的骑乘!
她利用自己腰腹和臀部的力量,如同最优秀的女骑士,开始上下起伏、前后摆动!
每一次下沉,都让聂宇的肉棒深深顶到最深处,带来强烈的饱胀和冲击!每一次抬起,又带来极致的摩擦和吮吸感!
她掌控着速度和角度,时而缓慢磨蹭,时而快速冲刺,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碾磨着彼此最敏感的G点!
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划出诱人的乳波!
“啊……啊……老公……好深……好舒服……”李维沉醉在这份主动掌控的快感中,口中发出放浪而满足的呻吟,仿佛要将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聂宇则完全沦为了被征服的对象!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上女骑士那狂野而精准的驾驭!
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啊!李维……老婆!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聂宇感觉那灭顶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临界点!
他嘶声喊了出来,腰部不受控制地想要向上挺动配合!
就在这即将爆发的瞬间!
李维猛地停止了所有动作!
整个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稳稳地坐在聂宇身上,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死死地锁在自己身体最深处!
甬道内壁的肌肉剧烈地收缩、挤压、吮吸着那濒临爆发的顶端!
“不……准……射!”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危险的喘息,紫罗兰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身下男人那因为欲望无法宣泄而痛苦扭曲的脸庞。
聂宇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极致的快感被强行中断,如同被吊在悬崖边缘!
他痛苦地低吼着,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却被李维用体重和核心力量死死地压制住!
“看着我的身体!”李维的声音如同女王般威严,她微微挺起那饱满的胸脯,手指划过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看着这副……即将为你孕育生命的身体!”
聂宇的目光被迫聚焦在李维那完美无瑕、因为情欲而布满细密汗珠的胴体上,巨大的视觉冲击和被强行压制的极致快感让他几乎崩溃!
“现在!”李维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宗教仪式般的狂热和命令,“对着它!对着这副身体!对着你未来的孩子……宣誓!”
“宣誓……你会用你的一切!哪怕是你死后的灵魂!也要守护他们!让他们……继承你的遗志!征服……这片潘多拉星球!让人类的荣光……再次闪耀!”
在极致的快感冲击和被彻底征服、支配的狂热情绪下,聂宇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死亡倒计时,什么屈辱羞耻,什么理智思考,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眼中只剩下李维那如同神祇般威严而诱惑的身影,只剩下那灭顶的快感和这如同献祭般的仪式感!
“我宣誓!”他如同最狂热的信徒,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因为激动和快感而破音!
“以我的生命!以我的灵魂!我聂宇!必将守护我的血脉!让他们继承我的意志!征服潘多拉!人类荣光……永存!!!”
就在他嘶吼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
李维猛地放松了压制!同时腰胯用力,狠狠地向下一坐!
“呃啊——!!!”
“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到达巅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嘶吼!
如同开闸的洪水!滚烫的、积蓄已久的浓稠精液,如同子弹般激射而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入了李维身体的最深处!
强烈的喷射感和被滚烫液体冲刷内壁的刺激,让李维也瞬间达到了更加猛烈的高潮!
甬道剧烈地痉挛收缩,蜜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向后仰起,如同濒死的天鹅,发出高亢而满足的尖叫!
巨大的快感如同灭世的洪流,瞬间淹没了聂宇所有的意识!在喷射的最后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璀璨的光芒……然后,是无边的黑暗。
当李维从高潮那灭顶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身体还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微微颤抖时,她发现身下的聂宇……不对劲。
他没有在高潮后喘息或瘫软,而是……一动不动?
他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向上挺送的姿势,但那双原本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地睁着,失去了所有神采。
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但脸色却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败。
“聂宇?”李维的心猛地一沉,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
她立刻撑起身体,手指颤抖地探向聂宇的颈动脉。
一片死寂。
再探向他的鼻息。
一片冰凉。
李维脸上的红晕和满足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冰冷!
她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下体还流淌着混合的体液、酒红长裙被撕得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的狼狈模样!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聂宇沉重的身体从自己身下挪开。然后,在那超越常人的力量驱动下,她猛地弯腰,手臂穿过聂宇的膝弯和腋下——
一个标准的、充满力量的公主抱!
她将聂宇那失去意识、身体冰冷、嘴角却带着诡异笑意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
甚至顾不上整理自己那春光乍泄、一片狼藉的身体,赤着脚(黑丝早已在之前的混乱中脱落),抱着聂宇,如同抱着最珍贵的易碎品,跌跌撞撞地、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那间还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房间,向着基地的医疗室狂奔而去!
酒红色的裙摆在她身后翻飞,如同绝望中燃烧的火焰。冰冷的恐惧,瞬间取代了所有情欲的余温,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