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声，声音极轻，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胸口像一记烫人的火点，贴在他心口。

　　他低头看她一眼。

　　那双眼睛闭着，睫毛湿漉漉地垂着，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说话，也不动。

　　像是乖得太过，又羞得太狠，索性把自己藏起来了。

　　可她没躲，也没拒绝。

　　她只是等着。

　　等他下一步落下。

　　他手指缓缓下移，从她腰侧绕过，滑过大腿根，终于探进水下那片最柔软的地带。

　　指腹一贴上去，她整个人轻轻一颤。

　　水很热，可他手指比水还热。

　　轻轻拨了一下，她身子绷得更紧了，呼吸也乱了。

　　可她还是没动。

　　只是埋得更深了，连脸颊都几乎贴进他胸口。

　　他慢慢抚摸着她，力道不重，却一寸一寸地细致描绘。

　　像在记住她的形状，也像是在等她开口。

　　可她没开。

　　“这儿也软。”

　　“摸起来很好。”

　　他说得很轻，没有挑逗，也没有嘲讽，只是淡淡的夸。

　　就像他真的在欣赏一件精致的东西。

　　她听见了。

　　耳朵一下烧得发烫，指尖下意识收紧，脚趾在水下轻轻蜷着，整个人像要融化。

　　可她还是没有推开。

　　他越是平静，她越羞耻。

　　他手指在她腿间轻轻游走。

　　刚要深入时，她身体条件反射地轻轻夹了一下。

　　那不是抗拒，而是某种惊慌的收缩，本能的。

　　他察觉到了，没停。

　　只是微微用力，指节往里推进一点。

　　她身体轻颤了一下，像被撑开。

　　一开始还有些紧，水下有些微妙的阻力。

　　可她没有逃。

　　那一刻，她的身体就像自己明白了什么。

　　她意识到了——他在等她松。

　　于是她慢慢放松腿根，像一扇门，被试探着推开，又自己学着开了一点。

　　手指轻轻滑了进去。

　　那一刻，她几乎羞耻到想咬舌。

　　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伏在他怀里，连睫毛都不敢颤。

　　他在她体内缓缓摸着，像在确认内部的柔软、温度、反应。

　　她咬着牙，水下的腿轻轻颤着。

　　药效似乎开始起作用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比刚才更湿润，甚至更敏感。

　　只要他手指动一下，她就像被水包住的薄膜，轻轻震了一下。

　　他摸了一会儿，忽然一只手托住她的大腿，往上抬。

　　她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一条腿架到了自己腰上。

　　她整个人顺势向他靠紧，另一条腿下意识垫脚，才勉强稳住。

　　姿势一下子变得更露了——

　　一只脚垫着踩着水池底，另一条腿高高架起，身体整个斜靠在他怀里，像只被翻开的柔软动物。

　　水面只没到她嘴下，雾气半遮半掩，反而让每一处线条都清晰可见。

　　她开始有些紧张，刚想收一点腿，却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别动。”

　　声音不重，却像一点火，直接落进她心里。

　　她的腿就僵在那儿，没再收。

　　不仅没收，她甚至自己慢慢放松了一点，像是知道这样更省事——更听话。

　　那条挂在他腰上的腿微微往上提了提，贴得更紧，位置也抬得更高。

　　动作不大，却是她自己抬起来的。

　　像是把入口更直接地送到他面前。

　　他察觉到了。

　　手指动了动，滑得更深入。

　　她轻轻抽了一口气，埋在他肩头，整张脸红透了。

　　水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乎没有一点阻力。

　　他进去得太轻易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羞得要命。

　　药的作用一点点浮现出来，她知道自己在变软，也知道自己在“迎合”。

　　可他说了别动她就没再动，努力维持这个有点累的姿势，只是让他碰，让他摸，甚至自己抬高腿一点点，把每一处都暴露在他手指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