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与姐共母(俄狄浦斯哲)

第91章 是非题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走,我神志轻忽,看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的妈妈,后肩秀颈的肌肤犹如羊脂白玉,吸附着夜色碎光,在圆润或尖端处散发神圣而禁忌的辉芒,而爸爸宽广的一手,挽住妈妈,并着肩。

  这一切本该是温馨的,正常不过的,可我百感交集,每一种乍现的繁琐念头盘桓胸口,念兹在兹。

  “嗯~”

  姐姐霍然呜咽出声,桃花眼骇骇亦楚楚的看着我,我定神一看,自己竟然用力抓着姐姐淤青未消的小臂,这是弄疼她了。

  我赶紧松开手:“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呜咽的声音尽管是不大,奈何此刻环境清静,妈妈敏锐得紧,抬起枕在老爸肩上的螓首,回眸瞧了瞧我们:“怎么回事?”

  后园阳台离我跟姐姐坐的沙发位置不远,妈妈见我们不回话,过来查看情况,老爸跟在后面也过来了。

  妈妈一看姐姐小臂上的淤青就猜到是我弄的,警告般的用眼神瞪我。

  我坐在沙发上仰视妈妈,这个角度夜空与尤物同高,难卸天生熟艳的冷厉雍容下,素装起伏着奢华又均衡的曲线,那脸蛋浮泛的情绪永远是这般若有若无,引诱着人去揣摩一样。

  她怎么能够长这么美啊,从小到大,那怕她身上减掉一分完美,我都不至于迷恋母上大人迷到这种程度。

  爸爸就站在妈妈身边,单手秀恩爱似的搭着妈妈香肩,那本该是我的港湾……

  以前,老爸在场的话,这些纠结的小心思只会是零零碎碎,现在很强烈,甚而将面前男人当成了假想敌,我不知道这些感想都怎么来的,也知道是不对的,但它就是在脑子里不能自制地上演,好像长久憋着什么东西,一定要发泄出来。

  “等等……”

  心绪不宁的想着,爸爸跟妈妈要带姐姐去大厅敷药,我一只小手拉一个,拉住妈妈爸爸道:“我有话要问你们……”

  “有话等给你姐姐擦完药再说。”爸爸不㝉不耐道。

  妈妈感觉到我不对劲,薄唇一阖一阖,没说话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我低头思索,想不明白珂姨为什么要骗我说她去新西兰了,层层疑问愈想愈乱,此外老爸跟岳父这层关系如果不提前理顺,将来我跟欣欣姐结婚了,事情就更复杂了。

  谈恋爱可以是两个人的事,但结婚就是两个家庭的事——出自咱美母的原话。

  “妈妈……您知道我在校园遇刺,哪个人是泰叔指使的吗?”

  “什么?”妈妈问我却看着老爸。

  我掌控雷电的母上大人不知道前因后果?我也有点懵了。

  “还有欣欣姐的爸爸……跟老爸是认识的,也认识泰叔……这些……您都不清楚么?”

  妈妈仍金刚怒目的看着老爸:“你上一句说什么。”

  我都搞不清妈妈在问我还是问老爸,怵惕道:“吓……就……您说拿刀捅我进了监狱的那个人,是泰叔指使的。”

  “林鹤德……”

  妈妈铿锵有力念着老父亲的名字,我看不到她的脸色,不过,定然生气了。

  老父亲终究是俺的老父亲,道行比我高,机灵的不跟妈妈正面硬刚,反对我提问道:“你那里听来的谣传?”

  我被这么一问楞住了,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什么。

  “岳父和泰叔找过我,我本来是想找您商量的……”我小心翼翼牵着妈妈的玉手:“妈妈……您别生气啊……当时我以为只有他有能力安排姐姐的手术,我太害怕姐姐身体出问题了,我……”

  “妈妈没生气。”

  妈妈一忽儿温柔起来了,甚至俯身摸了摸我的头,转脸冲老爸问:“他人现在在那?”

  关于这个事,妈妈和姐姐的反应几乎一致,但妈妈气势十足。

  “在荷兰……”我替老爸回答道。

  老爸踌躇着,叹口气慢慢的道:“老婆……得饶人处且饶人,泰荣跟我毕竟有交情,孩子的第一场手术他帮过忙,他没有恶意……”

  “你是不是故意瞒着我?”妈妈打断爸爸问。

  “我……这事就让它过了吧,好吗?”

  爸爸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妈妈隐忍的心情一下子就爆发出来,毫无征兆的怒道:“过不了!”

  “我们这才和好呢,就别为了这点小事吵架了行不行?你能讲道理吗。”

  老爸异常冷静,连为难的神色都看不出。

  姐姐起身想要说话,被妈妈拉到身后,好像面前的老爸是什么危险人物一样,然后妈妈气呼呼的骂道:“林鹤德……你还是不是男人,为人父母,孩子被人伤害了,你居然还想着放过凶手?”

  爸爸脸色肉眼可见的铁青,却诌诌道:“凶手不是进去了吗。”

  “指使的没进去就不行!你怎么想的?你是林林的父亲!给儿子造成伤害的人还逍遥法外,你说让这事过了?”

  “他在荷兰能构成什么威胁?儿子人没事就算了。”

  “我告诉你幸亏儿子没事……”妈妈一手护着身后的我和姐姐,对老父亲冷眼相待:“不管他是不是蓄意,我一定会托人抓泰荣回国,这事过不了……还有我跟你,也好不了了。”

  老爸不安的动了动,估计也清楚多说无益,妈妈又不让他有肢体接触,只能光站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沉默许久,老爸受不了包括姐姐在内我们排挤的眼光,萎靡说了句:“随便你吧。”

  说完就离开后园,进卧室拿了件外套,摔门而去。

  会闹到这种地步我也是没想到,可怜兮兮看着妈妈,妈妈鼻息齁齁,犯愁的盯着我,张开檀口吁了一口气才道:“你跟哪个小丫头的订婚日期,在搞清楚你爸跟他们的关系之前,先搁置一下。”

  “妈妈……”

  “没得商量。”

  我一急,口不择言道:“说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让我们结婚,那有您这样的啊?”

  妈妈不料我会出言顶撞,字斟句酌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不同意。”

  “那我找我爸去。”

  “你去,你去以后别管我叫妈。”

  “不叫就不叫,我不叫妈叫妈妈。”

  “你个小混蛋……”

  姐姐轻笑几声,走到我跟妈妈旁边打趣道:“你们……这是吵架呢还是互相撒娇呢?”

  两人话语顿时止住,妈妈雍容是微微的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觉得失仪。

  我想了想,认真道:“我一定要跟欣欣姐结婚。”

  对此我并不执着,更多的是逆反心理作用,说白点,就是反骨。

  妈妈眈着我,眼神犀利:“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别把我逼急了,我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是又怕又要倔,糊里糊涂的冲口而出:“那……您去给我做份番茄炒蛋,我饿了。”

  妈妈姐姐皆失笑,一会儿后,妈妈一边敛着脸一边嗔道:“你有毛病是不是。”

  “是您自己说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啊。”

  “你看我样子像在跟你开玩笑?刚吃完羊肉又要吃鸡蛋,关键吃这么多不见你长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亏待你了。”

  “营养都在这里了。”

  我指着自己头顶,原想说营养都给了胯下二弟,不过这话要真敢说,现在的妈妈会杀了我。

  “弟弟今晚没吃多少东西……”姐姐笑笑说:“我去做吧。”

  “你做的不合他胃口。”

  妈妈轻轻的撇开我,拦住姐姐,重重的一声呼吸使胸前妄诞巨乳起了几公分,然后又眈一眈我,迈步到小厨房去。

  余下时间里,我和姐姐协力将后园的灶台搬到角落里去,收拾好,妈妈刚好做完菜。

  副厅的餐桌上,我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都跟妈妈说了,在咱姐弟共同的软磨硬泡下,妈妈态度缓和许多,只是显得忧心忡忡,神思黯淡。

  “林林……”

  我跟姐姐在喋喋不休,妈妈洋洋盈耳的叫了我一声,娓娓道:“妈妈是担心你将来被欺负,订婚这事不着急,等……”

  “我知道。”我应道。

  妈妈看着我,趁我低头干饭的时候,用手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小脑袋,笑而不语。

  晚上差不多8点,姐姐说明天周一有课,不留在家过夜回大学去,我全部注意力都在爸妈的事情上,没怎么留意姐姐,到姐姐离开的一二分钟,我想到她落寞的神色,抓起餐盘上剩下的鸡蛋就往嘴里塞,跑着出去找姐姐。

  在家里大门外,姐姐没走远,被我撞了满怀,槑槑的桃花眼,反应很慢,明显有心事。

  我想说话,但跑得太急,喉咙里的食物吞不下去,张着嘴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呛着了。

  姐姐回过神来,紧张兮兮的将Lv挎包扔地上,手放我后背来来回回的抚摸,一个劲问我怎么了,我趴在姐姐身上,努力挺直腹,咽口气舒服了。

  “没事……”我又咽几口唾液,拉着姐姐的手道:“刚鸡蛋卡喉咙了,姐姐……你不高兴?”

  “不是跟你说了,牵手要经过姐姐的同意么?”

  我嘚瑟的拉着姐姐的手左右荡:“哎呀弟弟牵牵姐姐的手咋了,又不犯法。”

  姐姐眼珠稍许的垂下,方才的紧张情绪无胫而走。

  “怎么了姐?”

  “今天早上……鹦鹉飞过来的时候,你第一反应是保护妈妈,你连看都不看姐姐一眼。”

  我一顿,道:“妈妈离我近啊。”

  “在后园,你心里不舒服就拿姐姐撒气,你抓我手臂……弟弟,你根本就没将姐姐放心上,你是觉得愧疚……”

  “没有没有!哎哟……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是本能反应。”

  姐姐拿开手又给我拽了回来:“好吧,我承认是有点愧疚的成分,但我是真心的。”

  姐姐板着脸,眼中却柔情不化。

  我顺势用头顶到姐姐胸部上面,摆着脑袋娇幼幼的重复道:“喜欢姐姐喜欢姐姐,最喜欢姐姐了……别生气嘛~”

  “你赖皮,你撒娇了姐姐还怎么生气?”

  什么叫我撒娇了就不能生气?姐姐其实就是吃醋了。哼,女人。

  姐姐推开我,对上她的眼,是分明的颜忾心喜。

  “姐姐~”我幼幼声的叫她。

  “好了姐姐没事了……你回去吧,待会被妈妈发现,会骂你。”

  见我仍牵着她的手,姐姐挣扎开,弯腰捡起包包,试探般道:“你不回去那姐姐走啦?”

  “走之前亲亲我呗?”

  “嘁。”

  姐姐不屑的嗤鼻,转身离开,但没走几步又回到我面前,温润樱唇在我脑门上叭唧两下。

  “爱我你就多亲亲我。”我得陇望蜀。

  这阵儿姐姐不遂我愿了,看着我,沉默斯须,捏捏我脸蛋道:“下周见,小色胚~”

  ……

  目送姐姐离开,进到家,客厅恢复到它偌大该有的宁静,妈妈卧室灯亮着,听不到任何声响,我一个人在外头不知道干啥好,关灯上二层,回自己房间待着。

  深夜12点左右,妈妈用微信发信息叫我下楼找她,火急火燎赶到妈妈卧室外,打开门阵阵闺房中的熟女幽香扑鼻而来,虽片刻淡褪,但余味无穷,细闻就能感觉到那是来自美母的体香。

  妈妈背靠床头,与我相隔数十米,柜台灯下一本没合上的仿皮日记簿,我一眼认出是老父亲的。

  “你爸爸回家没?”

  “没啊,没见他人。”

  我边回答边向卧室里走去,妈妈却疲倦的说:“先别进来,去给我拿片右佐匹克隆。”

  (右佐匹克隆)是中效安眠药,想问问情况,但见妈妈意已决不好多说什么,跑去客厅找药,期间我在想,妈妈是太多烦心事睡不着了,我这个始作俑者……

  拿着安眠药,刚进去几步被妈妈赶着去倒开水,我又到客厅盛杯水,回来坐在床沿边,学妈妈以往照顾我的样子,吹吹热开水,将杯子递给妈妈。

  妈妈接过杯子,取出一片药丸吞下,软声戏说:“你是真想毒死你妈妈我呀,让你拿一片,你给我拿一盒。”

  别墅的主卧,装横当然要比其它房间的好,椒壁宫墙中珠光宝气,大床周围芬香袭人,床头柜台灯映照的,是一张懒惫的美妇面容,白皙肌肤渗着暧灯的橙黄,妈妈稍一动,浮在裸露香肩上的条状光柱便跟着移一移。

  想到小黄漫的那些剧情,下药、催眠,熟美妇人与黄口孺子,一个瘦弱却长了根丑陋大肉茎的男孩,一切都这么符合。

  我竟然胆子大到,恶作剧的说:“妈妈,您不怕我趁您睡着的时候……哪啥吗?”

  “家贼难防。”妈妈反唇相稽。

  四个字给我弄得哑口无语,妈妈斜着丹凤眼看我一下,躺在床,肩膀以上都盖上了棉被,平平的棉被却升起妈妈身段的崎岖,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丰韵伟岸。

  “你爸爸回来了叫醒我。”

  “好。”

  合上一会儿眼,妈妈又睁眼道:“我要睡了,你回自己房间去。”

  “我陪着您吧,等妈妈睡着了我就走,或者老爸回来了我方便喊您。”

  “嗯。”

  安眠药开始生效,妈妈应一声不继续搭话,一双玉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手按着低低的棉被,与胸部高耸处连成陂度,可想而知那里的硕大挺翘。

  我是表面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乱,忐忑的不去看妈妈被子下胸部鼓起的地方,避嫌着眼睛。

  过了很久好像又没多久,我终于有勇气正视就寝的妈妈,发现妈妈已经进入睡眠了,大概也是药效作用,均匀的呼吸微渺杳远,平时的温御辞去了磁嗓音,不再有那凌人的气势,酣然入梦,婉约却挥不去脸上韶华沉淀而来的入骨娇娆。

  妈妈也是女人,妈妈也会有脆弱疲累的时候……妈妈也是需要人去爱护的吧?

  富丽堂皇的卧室内万籁无声,我怦怦直跳的心脏和放在床柜上的腕表摆针却铮铮作响,声音合在一起便如逐往激昂的曲乐。

  我坐在地上,上身脖子的位置靠着床沿,发痴的看着妈妈,挨得越近,心中那些迷惘伦理挣扎就越厉害。

  从记事起,妈妈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神圣,完美的脸蛋,反差却协调的丰润身姿,为母者的韵味,等等等等……几乎所有夸姣魅惑,都随着回顾中的相处,一丝一毫尽在一人身上阐释。

  就算妈妈会默许我不常揩揩油,可我清楚那是发乎舐犊情深。

  我屡屡自欺的想,这只是一个青春期男孩对成熟美母的憧憬,但今天见到爸爸搭着美母的肩膀,低头想去亲吻妈妈额头时,我心里真的好TMD难受,是的,我承认了,也许这样没什么不对,我当时就是真难受。

  再去深想,身边有好感的女性,无一例外都和妈妈有相似之处,欣欣姐,远在他国的珂姨,甚至是沈老师,我总是有心无心或多或少的想通过她人去减淡对妈妈的那份畸恋,效果枉然。

  “噷~~”

  乍然的,妈妈皱了皱眉头,绵软的哼出声,将尚在意淫中的我拉回现实……

  我才惊讶的发现,自己一手隔着棉被覆在妈妈薄裙素裹的胸前肉丘!

  下意识的缩回手,着急慌忙的,连棉被都让我拽下了下来,卷席的盖在妈妈双手压住的腹部上。

  由于臆想入迷刚恢复过来,不断摄入美母散发的馥郁体香,又被自己这一行为吓着了,我头昏脑涨,看什么都好像滤镜,见妈妈抹胸处以上肌肤胜雪,反射着昏暗灯火譬如冬日满月的月色,多一些水嫩,多一些肉欲感。

  “妈妈……”

  口燥唇干,滚滚喉咙,想咽口水不知怎么的就叫了一声妈妈。

  这一声像是试探,像不由自主的表达内心复杂的情感,我也不确定,其实这时候我是绝对不想出声的。

  妈妈没醒,安稳睡颜,我死死盯住裙里起伏一对肥美的大梨型,躺着才全显这对巨乳的妄诞饱满,手悬在其上,是微微颤栗着;成年人尺寸的手掌投影在巍峨胸部上,居然连单只都握不住,好像枯萎的枝叶落在了宏伟的山丘。

  妈妈总不能比珂姨的还“大”吧?要知道珂姨是有些许微胖的肉感熟女,美母身型也比岳母的高挑,这不科学吧???

  要不要下手去“辨证”一下?

  等等……我在想什么,要是妈妈醒过来发现,我会死的,是一定会死。

  但是摸都摸过了,再摸一次有什么关系,在学校哪次偷袭妈妈的胸部不也没被发现吗,这次吃了安眠药,应该不会发现的,肯定不会醒的。

  那要是真被发现了怎么办……妈妈会对我彻底失望,会伤心、会大发雷霆,甚至会对爸爸说……

  手举在妈妈胸部上方摇摇欲堕,胡思乱想,看见那背侧浅青色的胸罩扣……

  妈妈……这是对我设防了?

  心情五味杂陈,既然妈妈有可能是料到了什么,那放弃吧,放弃明天安适如常,满足于生活在这个幸福的家庭,可我的手还在抖,放不下去也拿不开。

  爸爸姐姐不在家,妈妈在面前吃安眠药睡着,这样的情况只有一次,放弃了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就过过手瘾,尝过我肯定不会再迷恋了。

  内心这样自我安慰着,还是没能下去手,反倒是将举起来很久,累了的手放在妈妈螓首上,脸蛋凑过去,我粗重的呼吸和妈妈幽微鼻息如雾中相撞,相邻之间仿佛形成一道禁忌的屏障,床柜上小小的积家腕表,那小到看不见的秒针走动的声音,更响了。

  转身看向卧室大敞的房门,外面黑魆魆,空荡荡的,感觉老父亲随时会出现在那里一样。

  当说服自己回过头,灯火将我小小身型拉出长长的倒影,台灯下的全家福被影子笼罩,模糊看着相框中几年前的妈妈姐姐,闪过姐姐白花花如豆腐般的牝户,不禁又生出疑问,妈妈……也是白虎吧?

  那里孕育了我和姐姐的天地是充满反差的芳草萋萋,还是洁净若琼的肥沃?

  好想用手去感受,但双手撑在妈妈髋宽极为夸张的胯部,我又错乱地上移,将手放在妈妈的抹胸处……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当出现一个更为禁忌的逾越念头,先前的就没那么多道德负担了。

  就看看妈妈的胸部,就看看,总好过觊觎妈妈下面的那里……

  想着,我抓住裙襟往下拉,屏住的呼吸随着妈妈胸前裙衣剥落,愈来愈难以维持。

  梨型乳瓜是上端较小下端大,但线条过渡堪称无痕,这就铸造了和珂姨那种吊钟大奶的根本区别,解到一半,宽松裙襟反勒着富余的乳肉,呼之欲出尤不得脱出,滑腻乳沟因其挤兑呈深邃的肉色,这短暂微末的阻滞感让我犹豫再三。

  我真不去动了,被定住了一样,脑袋放空,而近在咫尺的一团柔软失去上围裙襟的束缚,自行一点点地向两侧滑动,在那个我不觉意的极限袒开,戴着浅青色胸罩的白皙乳瓜卒然弹出。

  放在妈妈胸部下的手被沉甸甸的乳肉淹没了,我焦渴般吞了吞唾涎,这感觉跟送姐姐出门喉咙卡鸡蛋时是一模一样。

  妈妈的大多数内衣一直是私人品牌作坊订做的,这个我是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是,妈妈竟然会穿这种含蓄情趣的内衣。

  大约E杯的青色布料只能勉强包住这对巨乳的三分之一,边缘黑色蕾丝半罩着乳晕,详略得当那抹不得见的瑰红色却一丝不露,大片奶肌在那流畅的弧度上反射着小方块状漆光,胸罩外溢出少量,宛如无声诉说着柔软的斤两。

  隐隐约约的,那股原始没变过的乳香,混合着妈妈身上馥郁体香飘散开来,难以言喻这些气味来自我脑海中压抑的深层记忆还是什么,我好像记起了儿童时趴在妈妈身上,用小嘴去吮吸胸罩下那里的情景。

  我抽出手,掌部贴住妈妈的滑腻乳房,这只小爪连乳房较小的上端都握不住,锦缎般却带着肉体的温暖触觉,隔着胸罩弹性涓滴不少地馈还于手掌心。

  我在摸妈妈的胸,我在把玩母上大人的巨乳!

  眼神发痴身体发颤的,肆虐欲空前未有的强烈,双手却是轻揉慢捻,面对妈妈或姐姐,我总有那份希望对方舒服的执念,也有害怕妈妈会醒来的原因,一双手掌捧着轻柔爱抚透着炙热的迷恋,始终不敢太用力,微微陷下去的白腻如面团,又没改变它完美的梨型轮廓。

  很诡异的,能忍住不用力蹂躏却忍不住想去用舌头感受那看不见的地方,我双手撑着床沿,饥渴似的伸出舌头,一半舐在乳肉,一半隔着凉丝丝的胸罩,围绕乳晕中心轻轻地扫过。

  “噷嗯……”妈妈猝不及防地媚喘,停歇一会,梦呓般唤道:“林林……”

  妈妈在叫我?

  从妈妈的胸部上抬起头,妈妈模样分明是酣睡着的。

  我一方面怕妈妈醒过来一方面又很享受这种刺激,低头再挑逗胸罩下软乎乎的蓓蕾,看着巨硕乳瓜被我弄得湿痕沥沥,抓捏也就用力起来。

  “噷……儿子轻点抓……”

  妈妈在叫我,她真的在叫我!妈妈在想什么,她梦到了什么,会不会是想起我儿童时期伏在她胸前吸吮索取着乳汁的画面?

  这一下像被唤醒母性的甜糯呓语,对我来说冲击太大了,我胯下瞬间就起了反应,站起来将肿胀的肉棒解放出来,气喘如牛的双手套着撸动,几分钟不到就面临泄精。

  “妈妈……呼……妈妈……”

  克制着的粗喘在不小心道出心声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忘记了吵醒妈妈的后果,激动着,撸得太快,弯腰屁股往后一撅,碰到后面的柜台,老爸的那本笔记本噗碌碌的掉地上。

  笔记本落地声让我稍回过神来……

  鸡巴没有因为这个惊吓而软下来,不过也让我明白,如果继续这样对着妈妈的脸打飞机,真溅到妈妈脸上的话,等母上大人醒了肯定会有所察觉,妈妈是疼我但她一点不傻。

  可我没毅力去其它地方再解决了,肉棒一股股热能逼迫着马眼,思前想后,拿起床下妈妈今天穿过的高跟鞋,龟头对着高跟鞋内衬快速撸动起来。

  看到妈妈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婚戒,我嫉妒得来又很激动。

  “妈妈……妈妈……呼……您是我的,妈妈是儿子一个人的……总有一天我要您戴着和爸爸的结婚戒指给我撸鸡巴……总有一天我要将这热热的精液射到您脸上!”

  诉说随着射精的身体预兆越来越粗鄙,我激动到听不清后面自己说了什么……

  发泄过后,我失神看着高跟鞋内衬里浓稠的精液,镶嵌着水晶的银色高跟鞋华贵圣洁,但此时它表面黏住的却是一股股淫靡的白浊。

  没有以往瞒着妈妈偷偷亵渎的事后罪恶感,我甚至在幻想,妈妈明天穿着肉色丝袜,嫩滑双足踩着我的精液,那别样逾常,该有多么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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