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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一番牵挂诉离合

混小子升仙记 大漠孤烟斜 6903 2025-07-30 11:32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山上的一片开阔之地上,就见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幽月宫的大殿并不宏伟,但是装点与周遭环境却极是精致优雅。

  还没入得厅堂,彩云带着一行人已是迎了出来。

  当见着了主人回山,各个都是精神百倍。

  这其中尤其是沐婉庭最为激动,一见着情哥哥,当先跑了过来,他俩人已是大半年多没见面了,本是一直担心着陆川的安危,这时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怎能不激动,一下便扑到了陆川身前,动情喊道,“陆郎,我好想你,你没事就好,快让我看看。”

  因为知道他当时伤的很重,沐婉庭不免详细查看了一番,但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他一点伤势也没有,身体还反而更加的强健,竟有点不相信,直让他打几拳给自己看看。

  陆川得了话,为了不让佳人心忧,也只得放了手脚往前走了几步。

  瞬时只见他身子一跃往空中纵了七八丈,接着足尖轻点排气御风,在山上的树梢上来回盘旋翻了五六个跟头,最后待落地时双脚一沉,只听沉重的闷响一声过后,大青石上已留下了深达半尺的足印,足见其深厚的功底。

  “怎么样,没事了吧~”陆川对自己的这几份技巧甚为满意,一时回到了沐婉庭身边哄了哄,还摸了摸她的小脸。

  小姑娘害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知道有些不妥,才松开了陆川,面上还是有些红红的。

  好在众人并无介意,反都是喜上眉头。

  尤其是上官含雪,起初还担心山上是不是糟了劫难,但一看到一众人俱在,尤其是这殿前并无狠斗留下的痕迹,才安了心。

  想来幽月宫多少也在江湖上有点名声,那天照门的人只记仇家,多少对上门叨扰顾忌了三分。

  那日彩云他们也是这幅担心,只怪当时他们已经受了伤,所以晚回了三日才回到山上,但好在山上平静,并没有受到波连。

  只是独主人一去不回,心中甚是焦急,一等再等之下,也没有主人的消息。

  于是彩云命山下的弟子们多方打探,但上官含雪的信息一直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一时山上人心浮动,好在彩云、彩霞、彩蝶三女都是受过上官含雪极大的恩惠,也都坚信自己的主人总有一天会平安无事的回来,这才安了众人的心,将山上打理的有条不紊。

  她们岂知上官含雪母子当时正值流落在海外荒岛上,别说幽月宫的人不知其下落,就连仇家天照门的人也是多日搜寻而不知。

  “宫主,我还以为你们……”上官含雪的离开,这次算来已经有半年之久了,彩云不由鼻头一酸,“我派了好多人出去寻你,但都没有音讯,我们都好担心你。”

  “哭什么,宫主这不是好好的吗。”彩霞虽是这样说,但自己的面上也忍不住红了红。

  “就是就是,宫主吉人自有天象,才不会有事呢。”彩蝶也在一旁应和着。

  “你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这三人在山上,是上官含雪最得力也最看好的人,心里知道她们是关心自己,但还是摆起了架子。

  这倒不是她不近人情,而是身上独有的一股高冷气质使然,说完又询问道,“我不在的日子里,山上打理的怎么样了?平日的修习可有荒废?”

  众人一听至不敢怠慢,彩云先答道,“近来遇上了天灾大旱,乡民的收成全都受到了影响,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已经将山下的租赋都做了减免,时下正值春耕,也已经派了几个姐妹去督促耕作。只是近来气象不见好转,今年的收成恐怕必定不好。”

  幽月宫地处南郑,附近人口以青零、山中、苗圃以及早先中原躲避战乱的人士杂居为多。

  上官含雪自从得了青城山这一方圆百里的地方,虽不能和江南之地相比,但也是占了一块风水宝地,其周遭自有一番丰盈可取。

  少民因为地处偏远,多为官府欺负,所以后来上官含雪就放开了禁止,允许百姓在山下开田种植,只略收些租税维持山上的日常开销。

  因为乡民都感念于她的恩德,所以山上山下相处的还算融洽。

  彩霞也跟着道,“因为蜀中大旱,近来流民比往年已经多了好多倍,他们有些逃难去了大西国,还有些脚力不行的,已经得到了安置收留了下来,愿意定居下来的还给分了田地。好在山上的食盐和茶叶的生意一直没有断下,所以还能维持得下。”

  要说收入,食盐和茶叶是幽月宫最大的来源了,她这青城山地处西南,环境最是好得很,群山之间非常适合产茶,而且来往和藏区比较近,所以每年都有不少的收入。

  再说食盐,纯粹是上天眷顾,那是五年前了,一次夏日雷雨过后,北边的山谷中被劈开数个泉眼,没想是盐井的藏处,从那以后产盐无数。

  要知道食盐乃是古代的重要物资,仅有次一项,便能满足幽月宫庞大的规模开支,而且还有颇多盈余。

  听完两人说话,彩蝶开口道,“宫主不在的日子,门下女弟子的修习并没有落下,而且因为都想着要报仇,所以时刻都有勤加练习。”

  上官含雪心中喜悦,这几位都得自己培养亲传,所以做起事来都比较干净利落。

  只是一想到四人中独少了一位彩月,不免心中有些惆怅,一时无语。

  三女都是心细之人,哪能想不到这一点,只听彩蝶抢先道,“彩月她……听彩云姐姐说是邪教人下毒手干的,我们一定要给她报仇啊。”

  “不必了,这里面的经过我又了解了。”上官含雪一摆手,关于彩月的事情,她早就已经从陆川那里知道了这里面的详细经过,叹了口气道,“万邪教的人已经伏诛了,这笔账已就只能作罢了。”

  “彩月姐姐虽是不幸,但她走时是和梅兴云大哥在一起的,我想她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陆川心中虽是觉得可惜,但也只能这样安慰众人了。

  彩月遇难之日,近前只有陆川在前,所以他最清楚。

  而众人却只当他一直跟在上官含雪身边,才会有此一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走了几步,上官含雪忽然一瞧,惊诧道,“咦,彩云,你的脚怎么了?”

  “不碍事。”初时她走起路来,大家就觉得有异,只是彩云不想一见到主人就让她担心,所以伪装的好而已,这时一被上官含雪喝住,只装做没事,轻声道,“一点小伤,很快会好的。”

  她伪装的好,但到底还是腿上有恙,走了几丈路还是能看的出来。

  这时彩霞不得不叹息道,“彩云的腿是当日宫主救人的时候,我们跟天照门的人交手落下的,那方万世要说还真是厉害的角,纵使我们三人联手也没有从容而退……”说着她还瞧了旁边一眼上官滟,感激道,“要说当时还多亏了这位姑娘使用了御虫术,引来漫天的虫物才逼退了方万世那厮。不过即使这样,在检查伤势时彩云还是伤了脚,而且是伤在了脚踝筋骨处。之后请了名医也不得法,唉,她这腿恐怕是终生如此了。”

  说完众人都是一叹息,为她年纪轻轻就要落下残疾而忧愁,况且习武之人,伤在脚处是大忌,功法会大大折扣,若在遇上仇家,那就更加艰难了。

  众人烦闷之际,就听上官含雪出声道,“你即是因为我而受伤,那便是不能不管,何况以后还有诸多需要你的地方。”说话间她已从袖口取出一卷轴道,“这是我早年游历相州之时,从一无色老僧处得来的《洗髓经》,上面记载的虽不是内功技击之类的功法,但却详细记载了推经走穴的方法,对你的脚伤说不定大有帮助。你且试着修习一下,说不定能有用。”

  彩云大喜接过,众人也是为她舒了眉头,虽不一定有用,但总也胜过束手无策。

  何况上官含雪对待下属向来不喜欢夸海口,既然是开了金口说明定有把握。

  这事一说过去,众人又将目光落在了上官含雪身后的几人身上。

  陆川和上官滟,这里彩云三人起先都是见过面的。

  陆川自不必说,彩云一向觉得他与上官含雪有着某种关系,甚至是极为亲密的男女关系,只是众人面前她当然不敢多说那样的话。

  其余两女彩霞和彩蝶虽不像彩云那般作想,但也知道她们之间必定有着莫大的关系,不然也不会令上官含雪当时那么着急,而现在又一同出现在山上,可见关系不一般。

  至于上官滟,由于事后她担心母亲的安危,所以才离开了众人。

  这之后上官滟遇险的事情,几人当然不知,但出于谢意,三女连着沐婉庭都还是上前跟她寒暄了一下。

  接着彩云便来到了陆川身边,这里面几人,只有她与陆川交集最深,此时看到他安然无事,知道这其中必定费了不少波折,恐怕自己的主人也是损耗了不少心血。

  一时对这个年轻人更加的侧目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得主人垂青。

  心下虽有意要逗逗他,但是众人面前,彩云可不敢拿这事来编排他,只是不动声色的锤了他一拳道,“你小子命还挺硬的啊,这么快就好了。”

  陆川被她看的发毛,因为母亲就在身边,这可不比从前,深怕她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

  虽然自己每每对亲生妈妈的确有那种旖旎之思,早先也让彩云误会了不少。

  但现在母子相认,人前当然要避讳一番,毕竟那是不容于世的母子乱伦。

  陆川忙掩饰打趣道,“拖彩云姐姐的福,小弟命大福大,总算躲过了这一劫。”

  “挺会说话的。”彩云讪笑一声,随即打量起上官含芸来。

  但见她一副美妇人装扮,粉裙罗绮发丝飘香,身上无时不透出一种沧桑和高贵,而且还生得极美,虽比不得自家主人,但却是面相上与其有几分相似。

  彩云心中虽是有所疑惑,但既然是跟着主人一起上山,那想必也是非比寻常之人。

  却在这时,上官含雪发话道,“这三位俱是我的亲人,以后还请你们担待一下。”

  幽月宫女弟子都是一咯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却都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听这些人都是主人的亲人,一时脸上都变得尊敬了起来。

  只听得上官含雪继续道,“这位是我妹妹。滟儿你们见过的,是她女儿。”

  关于上官含雪的出生来历这些,别说江湖上的人知之甚少,就连幽月宫里的弟子也是一概不知。

  上官含雪于外人面前向来都是以“李清雪”这个名字示人,属于空有其名,其人其事实无可查。

  而且上官含雪于山上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过往,所以这些人一听到这里都是没来由的有些震惊,而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众人楞在当场。

  只见上官含雪深呼吸了一口气道,“这是我儿子!”

  场上除了陆川再无男儿,所以她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至此,山上一众人包括沐婉庭在内,都是震惊的无以复加,尤其是彩云,一阵后怕自己刚才没有说出那些玩笑话来。

  要知道上官含雪当初建立幽月宫时就立有规定,凡上山的女弟子均不许与男子有所瓜葛,更不能生出儿女情长。

  所以山上的女弟子们都一直守着规矩,也以为自己的主人还是女儿身,此时一听到她居然还有儿子,一番话不由得不令人咋舌。

  上官含雪倒不以为意,这事说于众人前本来也是迟早的事情,当即发话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惑,其中的曲曲折折,待我日后在于你们细说吧。以后他们就常住在山上了。”

  听了主人的话,众人也都不敢再有疑惑,连忙称是。

  于是陆川连同上官含芸母女都分了房间,并且山上还准备了饭食。

  几人连日的赶路,不是风餐露宿就是荒野小庙,此一得了安宁,都是好好的填饱肚子,然后都回了自己的屋里歇息去了。

  陆川第一次上得山上,无论是周遭环境还是门下行人,无一不觉得好,而且又是在妈妈的地盘上,自然是舒服百倍,身上难得放松,一时有了家的感觉,再不复往日奔波的辛苦,一时生出冥想,想到了自己的种种过往。

  不过最令他挂念的,还是要数白菲菲了,小姑娘生性善良单纯,和自己在一起时每每总是体贴入微,已经大半年没见,陆川还真有些想她了。

  不过最让他思不得解的还是自己的妈妈,因为陆川是从另一个世界里过来的人,而阴差阳错他又在这个世界里找到了自己的妈妈,最神奇的是两位妈妈长得一模一样,就连性格也是出奇的一致,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但又不太符合逻辑。

  这件事情真的是让陆川好伤脑筋,他不得已又问起了小艺,不过这次小艺还是一头雾水,只坚持自己的意见,觉得此一人就是彼一人,或许的确存在着某种可能性,想来却匪夷所思,陆川当然是一笑了之。

  又过了会儿,正当陆川无事待歇息时,忽听得门口传来几声动静,正在诧异在中,但稍一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

  就见一溜烟已经有个灵动的女子身形开门窜了进来,再得睁眼去寻时,少女嫣然已经到了陆川的床头。

  到此时,陆川哪还能不知是沐婉庭进了屋里,只随口道了一声,“看你鬼鬼祟祟的,也不怕惊动了人,倒不如直接敲门来得好。”

  确实这样慌慌张张的给人看见,倒容易让人误会,反不如直接敲门进来的实在,想通这一节,沐婉庭着实闹了个大红脸,一时面露羞红。

  不过现在还好已经是晚上,各自都回屋歇着了,四下哪还有什么人注意。

  沐婉庭一直惦记着心上人,至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身子一歪已经倒在了陆川身前,浓情浓语道,“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么,怎么还好取笑人家……”她此时小女儿家作态,已经凑到了陆川面前,把住陆川的脸来瞧了瞧,即使屋内光线暗淡,也把陆川瞧了个真切,一见他目光充盈心安了不少,动情出声道,“你知道吗?这大半年来一直不见你的消息,可真把我急坏了。”白天时因为人多,沐婉庭不好和陆川亲密,到了这时她再也忍不住,直把自己的小脸往陆川怀里送。

  陆川也是有点想念对方,再不忍耐的伸手搂了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安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幸好你没事,我就知道我的男人盖世入云,才不会轻易的出事呢。”说得轻松,但是一想到当时陆川所受的内伤,沐婉庭鼻息还是抽动了一下。

  “别哭鼻子,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应该高兴点才是。”陆川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一时把她搂的更紧了。

  沐婉庭止了哭鼻子,又询问道,“那你可得告诉我,这大半年以来,你都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

  “没有什么,就是找了地方疗伤去了。”陆川不想去提及那些凶险的日子,当然也有一半私心害怕沐婉庭心细会听出一些什么异常来,毕竟那些疗伤逃命的日子,其实也是他和妈妈上官含雪亲密无间的好时光,实不能与外人说。

  陆川想一句话搪塞过去,没想到沐婉庭有些执拗,张口不依不饶道,“可别想敷衍我,我就要你说,说的越详细越好。”

  陆川见她此时是认真的,只得眉头一皱,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开始言语起来。

  将那日之后,自己与妈妈是如何逃脱的,路上又是怎么遇到仇人追杀,再是怎么转危为安的都一一说了出来。

  当然陆川也不傻,只推脱说自己的妈妈医术高明又有神功在身,一路上都是她在给自己推气调息在加以金石药力,才废了老大的劲将自己身上的冥寒与热息两种内伤除去。

  为不让小姑娘打破砂锅细问,又将自己当日出海碰到飓风险些落难,后被海浪吹至岸边脱险,以及岛上的生活简略说了一下,就连那帮海盗也没有忘记说了一番。

  沐婉庭没想到他会一连说了这么多事情出来,每每说到惊心动魄之处,都惊得沐婉庭搂紧陆川的身体,好似怕就此失去他一般。

  听着陆川的话,沐婉庭心情跟着起伏,只没想到自己一直呆在这大山之中苦苦等待,而眼前人却是九死一生经历了好多磨难。

  “我真为你捏了一把汗。”沐婉庭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自己的心跳,轻声道,“对了,问你个事情?”

  陆川见她眼神似乎有些扭捏,关心问道,“什么事情?”

  沐婉庭确实有着满腹的心事,只是不知道该不该问,而不问的话心里又实在是忐忑,最后只得硬着头皮道,“那个,说了你不要生气。就是,幽月宫的李清雪怎么凭空就成了你的母亲,这其中,没有哪里搞错吧?”

  陆川还以为她要问别的什么呢,闻之只得一阵好笑,知她心里计较的是什么,当下也不说破,而是开口答道,“她本就是我母亲,如假包换!当然,我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但好在冥冥中自有天意,让我在伤痛中与母亲相认。”

  这一桩事情,太过于离奇,陆川真不知道该如何于人解释,不过想着沐婉庭与自己也不是外人,他整理一下逻辑,开口细道,“我父亲陆假你是知道的,其实他只是与我有养育之恩而已,并不是我真正的父亲。那日被方玉北重伤后,他临死前已然将我的身世告诉了我,我当时虽然震惊实是无措,又恰逢那个时候方玉北被害,我几番被误以为是杀他的凶手。因为根本没有解释的余地,倒多亏了你放我走,我才得以逃离京城。之后我也就一边逃命,一边依着我养父的讯息,四处寻找母亲,但茫茫人海又哪会那么容易……四处周转都没得下落,后来我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实是已经心灰意懒,可没想到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会被母亲救走,而且还给我医好了内伤。”

  陆川将内中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下,当然却没有提他是大衡国蔚家的后人,也没有提妈妈这一脉是上官家的后人。

  陆川也不是有意要隐瞒她,只是觉得一时间说了太多,怕会惊着小姑娘,而且照如今的情形,用不了多久她也会慢慢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在大西国再见到你时总觉得你藏了一副心事。”说到此沐婉庭也没有怪他,毕竟人家是血脉母子,内中有什么隐情也是人之常情。

  沐婉庭心智单纯,没有纠结于此,而是随即换了脸色古怪咋舌道,“那我以后要怎么称呼你母亲?”

  陆川岂会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只是笑了笑,开口道,“怎么称呼?当然是称阿姨了!”

  “嘻嘻,阿姨长得真漂亮啊!”

  上官含雪的风采,那是无人能敌的存在,不只是她那姣好的花容月貌,就连身材也是窈窕无比丰腴有度,沐婉庭自觉自己也有几分的身材姿色,但是和上官含雪这种美妇一相比,也显得甚是相形见绌。

  而且最令女子无法攀比的是她那一身的出尘气质,不仅举止优雅得体,做事从容不迫,身上还时常透着一种清新脱俗的美,走到哪里都是令人心旷神怡。

  比起宫廷中的妃妾,不!

  沐婉庭立马觉得在上官含雪面前,这些人也只是一般俗物而已。

  沐婉庭一怔神,便对陆川道,“我真没想到,她看起来那么年轻,居然会有你这么一个好大儿。”

  妈妈的美倒不用外人夸,陆川听到哈哈一笑,已经是一把将沐婉庭拉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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