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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37章 熟母裙下春水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 卡牌 2453 2025-06-11 19:11

  陆云举杯轻笑,语气不急不缓道:

  “杂家方才封侯,脚下尚未站稳,如今所求,不过是安一方百姓,不辱圣恩。”

  他略顿片刻,语调一转,眸光掠过众人,淡淡道:

  “日后若真有事相商,还望诸位莫将杂家,当成什么帮闲之辈看待。”

  话到此处,他抬眸一笑,杯中酒微晃,笑意温润却带着冷意:

  “否则……误了兄弟情,也坏了诸位的体面,那就不美了。”

  话音一落,席间气氛顿时微滞。

  而陆云却仿若未觉,忽然转头看向赵震,神情自若道:

  “赵国公,不知府中洗手处何在?杂家酒喝得急了,需方便一二。”

  赵国公还沉在方才话意中,一时间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拱手:

  “前廊左转便是,杂家稍等,我让人领路。”

  陆云摆了摆手,笑容不减:

  “不必劳烦了,本侯自己走走,正好也赏赏贵府夜色。”

  说罢,陆云轻拂衣袍,从座上起身,走出殿外。

  衣摆扫过玉阶,足音渐行渐远,直到那扇朱漆雕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阖上,殿中才终于重新响起丝竹声。

  可那乐声虽起,席间的气氛却依旧沉闷,仿佛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良久,那位白袍的周继堂才打破沉默,举杯自斟一盏,语气中带着一丝未尽的忌惮与无奈:

  “这一位陆侯啊……比我们设想中的,还要更沉得住气,也更咄咄逼人。”

  他话音未落,右首一位年纪稍轻的权贵便冷哼一声,语带不忿:

  “沉得住气又如何?终归只是个……没有根的太监,话说得再好听,也掩不住他下贱出身!”

  “哼。”

  另一位身形丰腴的圆脸官员却不以为然,手中羽扇轻摇,似笑非笑道:

  “太监?你见过哪个宦官初封便能让咱们这几个老家伙齐齐起身迎接,连舞姬都要跪地送酒?”

  他扫了一眼厅内诸人,笑意更浓:

  “真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我们这些人今日的模样,不是阿谀奉承,就是……自取其辱。”

  此话一出,几人面色微变,不少人下意识地放低了杯盏,眼神也逐渐凝重。

  有人低声咕哝:

  “我听说……益州一战,他逼乱民反噬粮商,杀官除贪,连那位王爷都被他挖了根。这样的人,岂是三言两语能招揽?”

  “你的意思是,要动点手段?”

  “我可没这么说。”那人连忙摆手,神色紧张,“他如今圣眷正隆,我们一个不好,惹祸上身可就……”

  这话一出口,席间众人俱是一震,纷纷陷入沉默。

  他们这些朝中权贵,外无兵权,内无实职,靠的不过是祖上荫庇与陛下的恩典。可如今陛下重用陆云,连封实权侯位,他们又凭什么与之争锋?

  半晌,赵震才低声开口,语气复杂:

  “……若他真只是个太监,我们或许还有法子压一压。但可惜,他背后不是别人——是陛下。”

  他声音顿了顿,又低沉道:

  “而且,还有如今风头正盛的……锦衣卫。”

  此言一出,厅内再次陷入死寂。

  几位原本还有几分试探念头的侯爷,此刻俱是神色一敛,噤若寒蝉。

  哪怕是权贵之身,也无人愿意轻易试探那柄高悬天子之下的刀,更别说刀柄已握在陆云手中。

  赵震见席间气氛渐沉,便举起酒盏,脸上挤出笑意,打着哈哈道:

  “诸位,今宵设宴,原是为叙旧畅怀,岂可因几句闲言,坏了酒兴?此事暂且搁下,来来来,我等还是继续把酒言欢!”

  语罢,他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是极,是极!”

  几位权贵纷纷附和,笑声虽起,却明显带着几分强撑出的尴尬。

  殿内丝竹再起,幔影轻垂。

  几名舞姬重新步入场中,身着薄纱长裙,香肩微露,翩然起舞。

  ……

  朱漆殿门缓缓阖上,陆云拂袖而出,步履沉稳,一路踏过玉阶青砖,披着夜风徐行。

  才拐过回廊一角,他的目光忽地一凝,脚下微顿。

  前方不远处,一道倩影悄然立于花窗之后,灯火未及,轮廓柔和而模糊,裙摆微曳,恍若一株独立夜色中的牡丹,艳丽夺目。

  是她。

  赵国公之妻。

  沈婉兮。

  陆云眼眸微眯,缓步上前,语气带笑:“夫人夜里独自立在此处……是在等人?”

  沈婉兮一惊,本想转身离去,谁知才一动便被陆云逼近,气息压来,那股带着铁血沙尘与男人气息的压迫感瞬间裹住全身。

  她肩头轻颤,咬唇别过脸去,声若蚊鸣:

  “妾身只是……只是想看看,大厅里还有没有什么事,是妾身可以伺候的……”

  哦?”

  陆云嗤笑一声,目光肆意落在沈婉兮胸前.那一对几欲破衣而出的雪乳,在紧束云锦中高高隆起,几乎撑得衣襟鼓胀欲裂,随着她不安的起伏轻轻颤抖。

  “哦原来如此,不过国公爷想要的杂家不知晓。”

  他语气忽转轻柔,却更添几分意味深长,“但,杂家想要的,夫人应当最清楚不过……不是吗?”

  话落,陆云再逼近一步。

  沈婉兮只觉锦缎贴肤处温度骤升,胸前那对酥乳在男人灼热目光之下仿佛变得更加敏感,挺翘的乳峰仿佛被火灼般酥麻发涨,几乎要挣脱束缚,从锦缎中跳脱出来,让男人赏玩。

  裙摆微微扬起一寸,夜风钻入下裳,大腿内侧一阵细痒,那片原本就藏在宫装下的秘处,早已湿热不堪,肌肤微颤间,甚至能感受到那股难以启齿的淫润,正在一点点从深处渗出,打湿了里衣。

  她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却换来陆云更进一步地逼近。

  直到她背脊贴上朱红花窗,彻底退无可退。

  对方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沈婉兮死死绷着脊背,双手藏于袖中,那双指节微颤的玉手已将锦缎揪得满是褶皱。

  可她胸口早已因慌乱而急促起伏,两团雪肉剧烈抖动,在这昏暗的回廊里如夜灯火,雪白谣言。

  “陆……陆候!”

  她咬着唇瓣,声线颤抖,“此地是国公府,请……请自重!”

  陆云却轻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在她那具丰腴妖娆的娇躯上游走,看得她皮肤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粒鸡皮疙瘩,下体更是忍不住抽搐。

  陆云靠得更近了,呼吸都贴上了她的耳垂,“夫人可是忘了?那日在客栈,与国公爷,隔着一道门,你跪在地上,用娇艳的唇瓣含着杂家的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吮吸,那时怎的不见你说‘自重’?”

  闻言,沈婉兮红唇轻张,气息如兰,喉头轻轻一颤,竟无言可回。

  那日的画面在脑海中刹那回荡。

  起初虽然觉得羞耻,愤怒,但这些日子细细想来,那几日是她这些年来,最放肆、最酣畅、也最……销魂的日子。

  她怎会忘?

  只是,她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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