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妻心如刀二:我所相信的爱情

第59章 离婚

  苏琳的事情,只想起就就会觉得忿怒和不由自主的心痛和怒。

  虽然在我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合情理,而事实上她似乎只是在这短短的个把月间就因为张崇这种渣子,而变成了那幅样子,就像中了邪一样,她突然的就在眨眼之间从原来的样子化作了一个怪物……

  有些事或许是原来过于美好,就像下了毒一样,想起来就让我跟撕裂了一样难受。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妈妈侧躺在我床边靠着睡了一晚上。

  我勉强睁眼拿手机看了一下,昨晚上十二点左右时,苏琳有发了一个短信息给我,“上车了,老公早点睡。明天我就回来了。”

  算报平安的信息吧,有些萧索感……

   今天是我正式的假期。

  头还是有点痛,我醒着躺了一会儿,妈妈就也醒了,“好点了吗?我买了包子和酱香饼在圆桌上。”

  

   “感觉已经好多了。我先去刷个牙吧。”

  

  妈妈在客厅冰柜旁拿她借的实体书来看,我洗漱完后出来问她,“我的换洗衣服没洗,你能给我洗一下衣服吗?”

   这些平时是苏琳在处理,我现在也实在是不想动。

  她忽然反问说,“为什么么不可以?”

  站在客厅看她用塑料盆子收拾我的衣服之类的,有些让我有点陌生。从小到大我其实是很少很少让她帮我作什么的。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在跟我提要求。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太少去向她提出要求了。

   这之后妈妈在外面客厅看电视,我在卧室里半梦半醒的睡着。是个阴天拉上窗帘后光并不刺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忽然从外面推门进来,问我要不要看电视,说苏琳上新闻了。我知道,只是半梦半醒的,真的心情不太好。

  然后听她絮絮叨叨的在床边说苏琳受了表彰,夸她仪态有多好(老妈很喜欢在这方面有要求,走路,说话的样子一类的。苏琳虽然不是跳舞出身的,但是在这方面天生气质很好很正,所以很符合她的审美)。

  她在一边说得我实在睡不了了,就起来去客厅拿水喝。

   老妈跟出来坐沙发上一直让我看电视,救灾这种事国家上层很重视,所以场面布置得很宏大。

  屏幕上的苏琳穿着蓝色的制服正在跟领导合影。她站在花团锦簇的舞台上,跟身边那些年长者在一起,端庄美丽的格外显眼(如果不是有视频我甚至想不出来此时气质娴雅的她,昨天曾经跟张崇作得那么疯狂……)

   算了,真的不太想看这些。回卧室睡觉吧……

  

   天阴沉沉的,窗外的光很柔和在我盖的毯子上,觉得平静了很多。

   大约中午十一点的时候,老婆单位的领导忽然打电话过来说,“小苏急着要回去。你能不能劝一下你爱人。单位下午有团建,还有省里领导都一起。她就这样走,不太好的。也影响未来发展嘛……”他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堆。

  意思我听明白了。苏琳所在的是个清水衙门,而她在单位多少又有点强势。她的领导说服不了她,居然打到我这里要我作工作……

   唉,头疼,“好吧,我懂了。”

   客气了几句我就挂了电话。有些事其实也真的不急于那一时。她早回晚回,也就是要面对那些事情……

  发了个短信给她。

  接着睡不着了,也没有事情作也不知道要玩什么,就独自躺在床上发呆。

   其实我也一直在等张崇那个逼发信息给我。以它的性格必然会打电话来吹牛逼吧。如果他约我出来,那就继续之前未竟的事吧,创死他……是他自找的。

   房间里空气静谧安静,我就这样躺着,这样一直到下午两三点,没有任何人发信息给我。

  所有的一切都安静的向死了一样。

  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把我给忘了……

   我翻来复去在床上,翻手机,张崇的个人主页上有个新贴子,标题:“人在黄桦刚下飞机”。照片是他在一个看不出是火车门还是飞机场的外墙外拍的,墙内远处能看到白色的塔楼。

  

  不知道是不是角度问题,它的脸浮肿的向个丧尸。

  回去了?

   我在阴天的房间里,皱眉想了一会儿忽然开始在想——这个逼东西难道是逃跑?直播给我看,但最后却跟死狗一样,所以它甚至连跟我吹牛逼的勇气都没有了,于是不来了?

  有种说不表的尴尬……但就是这样一个废物毁了我的生活,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恶作剧。

  

   这时手机忽然吡的一声。

  有信息弹出来,是苏琳发来的:“跟他们在哪边搞团建的话,回来会比较晚啊。”

  

  我发了一秒的呆,回复说,“晚点也没所谓的……”

   她这时打电话过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在出声道,“老公,家里下雨了吗?看天气预报,那边今天有雨,你注意穿衣服。”

  “阴着,没有下雨。你不想跟他们去团建吗?”我的声音在没开灯的卧室里,平静的像切得整齐的纸张。

  “唉,团建是跟省里的头头脑脑们一起到处转的。我们单位领导想拍人家的马屁,就想让我也在那里多呆半天。”

  有点苦笑,在我们公司,只有领导让我们当牛马的。在她们局子里,倒是领导跑来求我作工作。

  

  我,“跟上司搞好关系不是挺好吗?”

  她,“我反正未来也不会去省里发展。所谓无欲则刚嘛,没什么要求着他们的,跟那些头头脑脑搞关系就是在浪费时间。能早点回来陪我老公才是正题。”我有点欲言又止。我想。你如果真的在乎我,为什么要出轨?

  “别太不合群了,你们领导还打电话让我作你的工作……”

  她的声音在哪边笑,“好吧,我听老公的吧。回来了我专门请假陪你。”

  

  估计她身边人很多,她早早挂了电话,没向平时那样各种跟我发信息。

  也好吧。

   稍晚大约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张崇忽然发了个短信给我:没吃饭。请客的事,打个折团个饭给兄弟吧。

  我没回复。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这个介于废物和牛人之间的杂种。

   赢了就吹牛逼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有挫折就逃跑。

   这样的人,基本上与坚毅吃苦这类建立功业的必备素质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像在上学那几年,他也从来没参加过任何学校里的体育比赛一类的,怕苦怕累怕痛怕死……跟苏琳的性格也完全格格不入。理论上她应该很讨厌这类人才对……)。

  我很怀疑,它出社会之后有没有学会过任何向样的技能。毕竟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技能都是需要吃苦进行枯燥训练的。

  但这个人却偏偏破解了某个我认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问题的我的婚姻……

  我不是很懂——苏琳明明应该一眼就能看得清这个人的特质的。她也不是没有人追,也不是没有阅历没脑子,有什么理由要跟这样的人上床,

  难道就只是因为那根超大的鸡八?

  想到这里,忽然有种窒息一样的压抑感……

  

  阴天天黑的很早。

   晚饭,妈妈在家作菜。她不太会用我家的烟机,我教了她半天。菜是很久违的家长菜味道,小白菜,鸡蛋炒青椒,猪血豆腐汤。

  吃完饭,她还是接着在看电视,那些采访视频在重播。似乎很喜欢看苏琳在人前英姿勃发的样子。

  而我则在书房坐着发呆,天已黑了,玻璃窗外有种万家灯火的烟火气。起身开灯的时候,忽然有电话打过来。我以为是苏琳。

  看了一下号码却是小姨的。

  “儿子,你明天到我这里来一趟。”口气很严肃。

  “明天要上班。”我按了顶灯开关后后坐回到椅子上。

  “那请一天假,我有事找你。”

  我有些皱眉,“什么事?”明天本来是苏琳要回来的时间,我估计她下午怎么的都应该回来了。

  小姨在电话里,“别问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嗯,好吧。我到时去公司跟领导点个卯吧。打个招呼是必须的。”

  “上午我去接你。”

  说完就挂电话了,她语气挺差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窗外风很大,吹得玻璃窗上的阴影向水一样晃动,有种要下雨的感觉……

  我坐了一会儿,忽然有种很强烈的担心……

  她难道是知道苏琳的事情了?这是个异常尴尬的事,她跟张崇上过床,所以有很大可能是知道苏琳的事了?

  对小姨我总有一种本能的说不清的感觉。虽然我一直拿她当妈妈一样,也知道她会站在我这边。但在某些方面,我也很怕她干涉这件事。比如她来质问我——你老婆出轨了,你在怂什么?

  这原本只是我的家事。我不想闹大,也是如果掺和进了一堆娘家人后,会变得极复杂难以善了。

   某种意义上讲,我想就算是跟苏琳离婚,我也不想闹到所有周围的人都知道。至少我并不打算因为这种事社死,也让她在亲戚朋友圈里社死。

  在这种时代把这种事拿出来闹,最终就像那些在离婚中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明星一样,人们在荼余饭后的阴私时间里反复的咀嚼其中的龌龊,没什么好事的。

  ……

  很久以前。

  我16岁之后,跟她一起出门的时候。就很容易被人误认为跟她是情侣。那个时候只要跟她一起出去,我的女人缘就会变得非常差。大部分女生会本能的认为,这是我女朋友。

  但其实只要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一些细节是不同的。

  我跟她在一起,总是她在开车。

  骑自行车的时候很多也是她在带我。

  就像她说的,我在她眼中永远是个小不点。

   小姨穿着很有气质的白色淑女长裙,在上午出现在我们公司大厅。那白色的长裙上用水彩画出的兰花使得整个白裙子有一种水墨画的气质。她的黑色长发被束了高马尾在脑后,因为头发很长很黑,在她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有种碳铅的深黑纹路感。

  加上她纤细的腰和修长的腿,走动时有一种人带着画在流动一样。

   以前苏琳说,看到她的时候有种秋水长天的感觉,这个阴天的上午,看到她时感觉就特别明显。

  就像忽然回到了很久以前的过去一样。跟她最近这些年常常作的时尚前卫打扮完全不同。有种很多年前我在学校看到她的样子。像有时间回环了的错觉。

  

  我没想到她会直接到公司里来。

   四周的人几乎都在偷偷看我。我猜他们是不是在猜这是不是我老婆一类的(苏琳没有来过我们公司)。有很多人在小声的交头接耳。

  小龚这种人则忽然变得正经了许多,连说普通话都变得字正腔圆了。这算是大部分男人见到她时的常态。

   而我却有种极紧张的压力,我已经请了假了。心里却满是担心她要说苏琳的事。我想她信息多,而张崇又跟她有那种关系,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很多事,以她的脾气要找我出去聊,必然是这种事。

  跟平时她很注意我不太一样的是,她似乎忽视了我紧张的样子,也无视了公司里那些在偷偷盯着她看的那些人。

  她进来,只招呼我跟她走。然后就走了。

   我跟她迎着阴天朦胧的太阳走在水泥长廊,这个时间点,公司里向学校正上课里一样的安静。

  

  她带着我,就像很多年以前一样。

  

  前面没人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后面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她站着闭着眼睛想了几秒,然后慢慢的说,“我要离婚。”

   她的话让我站在哪里卡顿了好长时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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