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订婚
“大哥,你老婆好棒!”那个衰人显然在自由发挥着。
“噢~~!”她鼻子里向在唱歌一样长长的发出声音。
我看到那男人的屁股在不断的进出,后面的黑色的那陀卵子随着断的摆动着,上面的纹路向蜥蜴身上的鳞片一样的错觉,一片一片一圈一圈的看着十分怪异。连着猛插几次就突然的停住,两人的性器紧紧合在一起。
“喔,喔喔~!”女人的尖叫声。
那砣卵子就在惯性下前后摆动着,带着种说不出的得意。
接着那干瘦的臀,又突然向后猛的拉扯,我听到一种水声,女人发出了“喛?!”的惊异声。
这刹那我看到有个黑色的棍状物,掉出来,像根尾巴一样的,在两人间的空间里一晃而过。
“吁……”女人喘息问,“怎么拔出来了?”声音很粗,带着种奇怪的质问感。
张崇,“把裙子脱了吧,那样更爽!”它声音里带着得意和坏心思,像我所熟知的那种小人得志的感觉(我真的极怨恨这种样子)。
女人双手撑在门框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然后“嗯”了一声。
张崇呲啦的撕她的裙子,小姨努力的双手撑在门框上任由着它肆虐。
这时楼下突然有人用力敲窗户,有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骂,“深更半夜的,吵死人了!!!”
“还睡不睡觉了?!!!我报警了!!!”
楼上还在开派对的噪音声音一下子全停了。
我听到停下手的男人在小声的问,“不会有事吧……?”
小姨,“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却有点担心,心率有点加快,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警察如果真来了,要怎么解释。我向门的方向退,手里还拎着来时买的食物,那些袋子里的油脂此时已经冷固了像果冻一样。
室内的两人却完全不顾不管。那雪白浑圆的屁股在呲啦的撕扯中猛的露了出来。
张崇像挑衅一样插入,扑哧声中小姨尖叫,“嗷~!”那声音的余音只在鼻子里长长的,像在显摆一样。
这声淫叫在夜里传出去老远。楼上开派对的那些人几乎完全不出声了,突然的很安静,我猜所有人都听到了。
啪啪啪啪……男人疯狂的用力的冲击胯部撞击在屁股上的声音。夹杂着女人无耻“啊啊啊……”的尖叫声。
黑夜中滑拉窗户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开窗还是在关窗。是不是在偷偷听下面的声音。那群在开派对的人,我怀疑它们都在竖着耳朵听,像一群黑夜里的耳廓狐(而我也仿佛是它们中间的一员,正在听着某种我们猜测的某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的春宫戏。)
所有的一切显得如此的荒诞。
楼下老女人的啐骂,“放音乐的没了,不要脸的还喊床哪!有没有公德心啊!”
而我远远的看着那个熟悉的女人,后面的男人则向抬桥子一样,一啪一啪的向前冲击着她的屁股向前走。
室内摆在墙的两边的成排的各种尺寸的大的小的婚纱照,
仿佛像有无数人在看着正在交媾的两人,如同在阅兵一样。夹着楼下老女人骂街,“要不要脸啊,都报警了!”
两人一边作着,一边在往房间里走。
张崇所有人面前走过嚣张的打招呼,“大哥,好!”
“大哥,你老婆好骚,你老婆真棒!”
女人的头向上高高的扬着,脸红的看着那些照片中的男人。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情绪或是情感,到底算是在开心还是不开心。
在这样的行进中,她双手还习惯的不自主的整理自己的头发,使自己的形象姣好美观(她总是会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就算是在这种时候,还是会本能的作这种事)。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伸手捏住。往外退,远处的她还在忍不住叫着,这时脸上都是汗的趴在两人立在桌上合影立绘上。
“啊~!”连那镜框里的像片上都滴上了汗水。女人像在生孩子一样的头发全湿的趴在那照片上,抱着两人的照片,全身泛着光的汗渍。我不知道她这到底算是发疯了,还是怎么滴。
我开门的时候听到了张崇的声音,“大哥,大哥,我不客气了啊。”
那雪白健康的身体,在撞击中带着不断的前后波动着,向水一样。“呕~!!”女人的双手更用力的抱住了那张双人婚纱照,她张着嘴的表情像在痛哭一样,照片上两个人有种黑白的死人遗照的错觉。
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
……
外面还在下着雨,夜里空气很冷带着湿。说不清的失落感和悲伤在我的心里。
坐电梯下楼,在一楼的过道里站着发呆——我在想是回家还是怎么弄。手里的食物已经冷得没法吃了……
在想这些的时候,手机又哔的一声收到了一条信息,打开看。
是老组长发给我的说:“来不来?”
他前面发的还有个信息:“三组的老汪有客要请,赏不赏脸?”后面有个喝酒的小人图像。
前几天他也曾经跟我说过3组的组长最近订婚了。
心里忽然有种说不清的烦。这段时间我身边人都是离婚和各种情感上痛苦的事。却要我去参加别人的庆祝……
但看着雨夜飘在对面路灯下的雨花,就想算了,反正去吃个饭吧。
下雨的天,之前很堵的路,此时街上却像一下子跑空了一样,完全没人。车很顺利的开到前进路,找到了那家还在营业的那家店——是个大排档,里面叠满了桌椅板凳(似乎已经准备打烊了)。
我原本以为他订婚请客得请个好点的地方的。店里面也根本没有其它客人。
只有老组长和老汪还有一个较熟点的同事坐了一桌。因为没别的客人,老板为了省电餐厅里其它部分灯都已经被关掉了。
老汪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我过去坐在桌子边上问,“是开吃了,还是在等我啊?”
老汪一身的酒气往旁边挪了一下说,“刚准备开始。”老组长向后招呼了一下,“师傅,上套餐具。”
原以为是一群人在狂欢,“订婚了吗?”我问。
桌上一时的有点安静。
老汪叹了口气,“唉,黄了,临门一脚,还是分了……”说着在后面叹气摇头。男的上了三十岁,加上抽烟喝酒,大都是一脸褶子。很难看出真实年龄,老汪就属于这种。他说他三十岁我信,说四十岁我信,说他五十岁我也信的那种。
雨夜,外面的雨沙沙声中挺安静的。
老汪猛饮一口杯中酒,“我农村来的,学历也不是多高。没背景没人脉,能走到今天,也算拼了命了。”他说着不停叹气。
老组长,“天下女人多的是,没了还有整个森林呢。皇帝的女儿呢?这么伤心干什么。”
老汪却显然没开玩笑的心情,“就是市内的,在租车公司作前台。有年我从老家回来在火车上认识的。她家里人一直不太同意。”
“今年好不容易谈定了要10万彩礼,她们家陪2万块的家电当嫁妆。都谈得挺好了我也挺高兴。本来准备下周的时候就去领证。”
一般说到这里后面肯定没好事,店内一时的连灶台前的师傅都不出声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前天,她家里突然变卦了,她妈说彩礼要的太少了。说要订婚彩礼最少要28万。”
老组长皱眉,“要这么高?”
他点头,“这几天就在为这件事各种的拉扯。她妈说其它亲戚说她们是傻子,还说别人都是多少多少彩礼的。”
“她爸妈现在咬死了不松口。我就给女朋友作工作,想让她跟她父母讲一下难处。我最多能凑得到10万。我有多少钱,她还不清楚吗。”
“结果她死活不肯。说她爸妈把她养大不容易。”
老汪把酒杯按在桌子上,“谈了6年,发了工资交房租平时还要给她买礼物,出去玩出去吃饭,她从来不出钱,都是我的。6年,我自己在外面吃饭连5毛钱都省。房子车子全都是听她的买,贷款也是我交,装修都没找她要过一分钱。我从哪里拿钱?别人不知道,她不知道吗?”
“她说她爸妈就只是想要个面子。还说如果我心里有她,借也要借28万给她爸妈。我到现在房贷一个月还要还七千多。”
“我父母离婚的早,家里就没什么能帮衬的,只能靠自己。”
“谈了6年,我追了她6年。现在她骂我狼心狗肺。我也只能说我没这个命结这个婚了。”
老组长在一边劝,“分了也好,你有房子有收入,找个老婆还不容易。”这种想法在我们四周的这几个不相干的人都有共鸣。
只是当事人的感受与想法肯定不同。老汪一直喝酒,喝醉了又骂又哭。我们好几个人才把他抬到车上,开车送他回家。
……
回到小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独自回家小区路灯照在绿叶上很亮,却有种说不清的惆怅感。
对比别人,我的恋爱之路是真的顺利。苏琳从没有那样只花我的钱,她甚至还偷偷贴钱给我。结婚丈母娘也没有给我提过什么过份的要求。相反的,我买房子有困难的时候,他们还借钱给我……
夜风微凉吹拂着地上的落叶,有种沙沙的声音,有很多时候,人生真的是各有各的不容易……
到家时,苏琳已经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苏琳已经去上班了。她身上有种很淡的香味留在床上,以及手机上她留给我的信息,“老公,早餐在电饭堡里。不吃的话,记得拔了。”
有很多想说的,只能说找个更好的时间聊一下吧。
……
上午十点多,我正在电脑前整理报表,打算上传的时候。手机忽然嘀的响了一声,我以为是公司其它部门催促进度。
结果点开看,是张崇发来的:“兄弟我的J8有催眠作用。女人上过的就会沉沦在肉欲和我的J8之下,不再回头了。”
我没理,接着干活。
稍晚,它又发信息来,“哥们儿赚到钱了,女神级别的少妇,搞完了直接扔一摞钱在床上,连数都懒得数。”
“兄弟,我这鸡八是摇钱树。一摇就能有钱。”
我忍不住发信息回怼,“扯你尼玛淡呢。”
它过了几分钟回信息说,“感叹我这本事,你不觉得很诗意吗?”
然后就再没发信息了。
我坐在有些阴沉的窗边,心情却变得很坏。莫名的有种血压上头的晕感。
……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小姨发信息,让我带点吃的东西给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重新买了一份周黑鸭,去那个写字楼的楼上。
看到小姨时,她正衣衫不整的靠坐在床上发呆,眼睛有些哭泣后的红感。
我进来把吃的放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她当着我的面,也不穿内衣,就起身。我把旁边椅子上的衣服递给她,她突然哭了,说,“对不起。”
然后说,“我收拾一下。”
我就坐在旁边向我小时候一样,背对着她。
她有些低落说,“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是不太好。有时候只是想维持一个好一点的形象,却很乱……”
我等她换衣服,劝她说,“你老公不好,过去就过去了。好好生活,别作贱自己……”
她突然生气了,让我滚。
……
回去上班的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
小姨忽然打电话过来,我接通了,她说她已经好了。没什么事情了。
“只是一时的心情很不好。”
“没事的,我知道的,不会在乎这些的。”
“嗯。”她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
一下午的时间都有点恍惚走神。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就是很浮烦和不快。
稍晚的时候张崇忽然打了电话过来。我接到时正在准备把小张发给我的监控测试数据发上去。结果就点到它的电话了。
“妈的,我准备回老家了。有个节日带小孩合唱作活动的活儿请我。没时间了,我得要回老家。”
有点意外?
“你唱歌?”
“我唱歌咋了?”它又补充说,“这你不懂。节日活动都是集中的,专业不专业主要是喜庆,长假有活动的时候,什么人都给凑上。我搞气氛那是一把好手,反正唱得喜庆就好。”
我一边单手敲键盘,“之前不是说摇钱树吗?”
“妈的,抽鸡八不认人哪。女人真无情哪,枉我从老家连夜坐高铁赶过来,一百多的高铁票钱哪,真TM贵。就干了一炮就不理我了。”
“我还准备了好几天的弹药准备喂她,没想到就不干了。”
我,“催眠效果呢?”
“……估计是,搞得次数太少了。多了就有效果了。”
我懒得再搭理他。
它,“哥我现在羡慕你这样有长久工作的。我这朝不保夕,确实不行。”
我心想像你这样的人真想老实工作,在水库不也能上班吧。
问他,“你接着就带小孩唱歌??”
“嗯,已经买票要回老家了。这是伤心之地,老子得离开。”
接着吊着嗓子唱上了,“忘了曾经拥有,
忘了要牵要放要分都是你的手,
从今后死了一个濒临绝种的温柔,
多一个爱情杀手多一个爱情的杀手……”
我,“真J8难听。”就挂断了,心想滚了就别再回来了。
它这天下午一直发信息给我,还发语音,点开都是他唱的情歌。
跟神经病受了刺激一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