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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漠城初遇黑皮男娘海波东,强如牝皇也只能在药梣的助纣为

  虐下雌堕,男娘鸡巴套子们的双飞盛宴

  把萧炎送出山谷,小医仙再次坐上了蓝鹰,对着他摆摆手道:“那么,再见啦?我的~主人~”

  “真是个骚蹄子。”

  临走的时候,萧炎已经把这段时间炼制的精丹一股脑的塞给了小医仙,甚至还在她的淫穴里灌满了浓精,直到她心满意足再也夹不下了,才算是喂饱了这个小骚逼。

  萧炎看着许久没穿过衣服的小医仙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透过她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服能够直接描绘出下面白皙滑嫩的肉体,胸口起伏下的乳量,宽敞裙摆下肉臀的曲线,还有在护腰下完美的腰肢上已经盛放的淫纹,不由得让萧炎再次心猿意马起来。

  果然以后不能一直让鸡巴套子们光着,穿着衣服玩应该更有意思。

  直到小医仙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天边,萧炎才移开了视线。这一分别,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相见。

  萧炎整理了一下心情,收起一些混杂着不纯洁的惆怅的小情绪。

  按照之前药梣所说,塔戈尔大沙漠中可能有欲火现世,这是无论如何都要去争一争的。

  ……………………

  萧炎收起了紫云翼,看向面前的黄色城市。

  只见在那城门上方处,两个硕大的淡红字体,被雕刻在城墙之上,远远看去,竟然是有着淡淡的血腥感觉。

  “漠城……”轻声念了一句,萧炎笑了笑,缓缓地走向城门口处。

  在城门口处,十几名身着铠甲地士兵,正手持长枪的吆喝着进城地路人缴纳入城税,或许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这些守卫在此的士兵,也是被烦躁的天气搞得有些烦躁,一道道毫不客气的喝骂声,不断的催促着城门处的路人。

  走向城门口,听着从那些士兵嘴中跑出来的喝骂,萧炎微微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然后径直走进城市。

  “嘿,小子,没看见这里写有缴……”望着那旁若无人,径直对着城内走进的萧炎,一名士兵眼睛顿时一瞪,然而他的喝骂声音还未完全落下,视线便是瞟见了萧炎那身极为精致的炼药师长袍,立刻,到口的骂声,生生的咽了下去,怒容变脸般的转化成了谄媚的笑容:“大人,您是要进城?”

  “嗯。”脚步没有止住,萧炎缓缓走向这名士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与脚跟有些打哆嗦的后者搽肩而过,自顾自的对着城内走去。

  和小医仙分开后,萧炎就先去最近的城市考取了二品炼药师,拿到了这象征着身份的袍子和徽章。

  如果不是担心太过高调,他甚至还想直接考四品炼药师的资格。

  按照药梣的吩咐,需要一张精准的沙漠地图才能够保证不迷路。

  萧炎询问路人,走向了最好的地图店铺,当然又是通过出示那枚炼药师徽章得以如此顺利。

  在不急不缓的行走了半晌之后,那名为“古图”的地图店铺,便是出现在了萧炎视线之内,目光在这店铺外扫了扫,萧炎略微有些惊讶,这个店铺不似别家那般豪华张扬,看上去,竟然还隐隐地透着许些古朴气息。

  萧炎缓缓地走进店铺,店铺内部并不是太过宽敞,两枚月光石的淡淡毫光,将店铺照得颇为明亮。

  随手拿起一份摆在最显眼位置的通用地图,显然是销量不错,萧炎饶有兴致的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地图上那清晰的路线,让得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意的打量着店内的其他装潢,一个古朴的架子吸引到了萧炎的视线。

  手指抚过一张张泛黄的地图,看这些地图表面的一些残破痕迹,似乎是制作地图时的失败品一般。

  萧炎将一叠失败作品拿起,手掌微抖了抖,一张只有巴掌大小的残破图片,却是忽然的从这叠失败作品中掉落了下来。

  “这…………”手掌略微有些颤抖的小心翼翼拈起这张残破图片,萧炎忽然能够感觉到自己心脏此时的剧烈跳动声,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将残破的古朴图片,放在手中,目光带着几抹狂喜,仔细的扫视着图片之上那略微有些熟悉的神秘路线。

  “果然是它…………”

  萧炎从来没有想过能在这种地方找到“欲火榜”排名第三的净莲妖火的残图,就连药梣也不可以思议的在他心中感叹,一年之内接连得到两片残图实在是难以置信。

  “老板,我要一张沙漠的地图。”

  梣儿的骨灵冷火才只是排名第十一的欲火,就已经如此强悍,对于欲火榜第三的净莲妖火,更是想想就心下火热,随即叫出老板,想着询问一番。

  随着萧炎声音落下,书架后走出一个小正太,他水蓝色发丝在他走向萧炎时泛起粼粼波光,仿佛将整片浅海束成了脑后摇曳的马尾。

  沙漠炙风掠过藏书阁的窗棂时,几缕挣脱发绳的碎发忽然洇出翡翠色,恰似阳光穿透海面时刹那的光影魔术。

  他抬手整理额前翘起的刘海,小麦色手腕内侧竟浮着层珍珠母贝般的光泽——那是细腻肌肤的莹润;紫色瞳孔在阴影中流转着星砂般的碎芒,在他昂起头看萧炎时闪着两簇精明的火光,明明整张脸还盛着孩童未褪的奶膘,这诡谲的光晕将他本显稚气的脸映出矛盾的形象。

  异域的风情让萧炎不由得看直了眼,精致的容貌搭配上他黑肉肌肤,如果不是裤子的束缚,胯下那根没节操的大鸡巴就已经充血勃起,恨不得直接甩到他脸上。

  稍稍压制下欲望,萧炎终归是想起了正事,随意的从柜台上挑选了一张看上去颇为详细的地图,然后小心翼翼的摊开手掌上的那块古朴地图残片,开口问道:“老板,不知道你是从何得来这张残图的?是否还有这种残片?”

  闻言,原本只当萧炎是普通客人的黑皮正太双眸当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晶莹的紫眸眯缝起来,好像发现了猎物的雌豹,死死的盯着萧炎,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以前见过这种地图的残片?”

  净莲妖火残图的重要性自不必说,萧炎当然不会傻到把知道的一股脑全吐出来,只是以之前在拍卖会上见过为借口搪塞,见状,黑皮正太也敷衍道:“只是沙漠中挖到的罢了。”

  “老板能将这块地图卖给我吗?我愿意出高价。”

  “不卖。”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不过却有种毋庸置疑的态度。

  就像雌豹眯起眼睛,趴在树上假寐一样,黑皮正太失去了兴趣,随手抽出一张未完成的地图埋头工作了起来。

  看到他这副态度,萧炎原本想着压制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区区小男娘,到时候抢了你的图,我还要留下你的人!

  夺宝后暴奸的念头升起后就很难平息,直冒的邪火被药梣第一时间捕捉到,不得不出言提醒道:

  “小心点,他可不是个普通人。”

  自己这个便宜师父想来不会多说话,冷静地提醒无疑是在萧炎头上浇了一盆令他清醒的冷水,得是什么样的实力才能让药梣如此上心。

  “嗯,在我的探测下,他的真正实力应该在牝皇级别,不过他现在的实力应该也仅仅只有牝灵强度左右。”药梣一本正经地说到。

  “随随便便就碰到一个牝皇?我记得加玛帝国十大强者中也就只有三名牝皇吧?”萧炎无奈道,“而且实力被压制了?什么原因?”

  “阴气郁结,大约是诅咒或是封印什么的吧,用你的精丹就能轻易破封。”不多时,经验老道的药梣就找到了原因,并且给出了解决方案。

  萧炎对师父的实力越来越好奇了,明明是一个被大鸡巴随便一操就雌堕的早泄不中用飞机杯,却身怀异宝不说,现在就连牝皇都是一副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梣儿,如果给他解封,你能压制住他么?”

  药梣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乐得花枝招展,从没有在徒弟面前展露的师尊威严终于得以体现,自傲道:“区区一个牝皇罢了,你师父我当年被封印在纳戒里只是一个灵魂体都看不上,何况如今已经恢复了实力,炎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师父给你撑腰。”

  萧炎听到了药梣那水涨船高的态度,居然开心的连称呼都变了,当下也没追究,只是扯出一份不怀好意的笑容,便把注意力转向了工作台前忙碌的蓝发正太。

  察觉到了萧炎的视线,再加上他那一抹神色莫辨的笑意,蓝发正太开口赶人:“别再打我的地图的主意了,我不稀罕钱。拿上东西,走吧,另外,也别打着什么强抢的念头,那对你没什么好处。”

  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萧炎整理了一下表情,摇了摇头说:“的确,在一名或许曾经是牝皇级别的强者面前。我还真不可能强抢。”

  “咔!”手中缓缓移动的墨笔。猛然一触,随着清脆的声响。噶然而断。

  小正太死死的盯着地图上那被涂了一大片墨的黑迹,半晌后,抬起头来,凝视着萧炎,槿紫色的眼瞳之中,淡淡的寒意逐渐的萦绕着。

  “你究竟是谁?”

  萧炎看到他这副样子,心中的把握又多了几分,轻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反倒是你,明明身为牝皇,如今却只有牝灵级别的强度,隐藏于这么一家小地图店内,很不好受吧?”

  霎时间,一股惊人的气势瞬间从蓝发正太小巧的身躯中爆发出来,属于曾经牝皇那远超牝灵等级的威压全部施加在萧炎身上。

  药梣的反应速度更快,还不等那慑人的威压靠近,冷白的火焰已经覆盖好了萧炎全身,被火焰包裹下的萧炎没有半点不适,大牝师之身,在威压掀起的风暴当中无比突兀。

  “我不仅知道你是曾是牝皇,更知道你现在被封印到只有牝灵程度,实力大减,否则怎会甘心屈居此地?”待到一次试探掀起的风暴散去,萧炎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从纳戒中取出一颗浊白的精丹,置于掌心把玩,淡淡道:“这颗丹药,能解你封印,恢复你牝皇之力。你若愿意把残图转让于我,我便给你,如何?”

  蓝发正太盯着那颗精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即冷哼:“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东西若有毒,我岂不是自投罗网?”他语气虽硬,眼神却透着一丝犹豫,显然对恢复实力心动不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内心挣扎。

  萧炎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嘲弄:“信不信随你。但若错过这机会,你恐怕一辈子都得困在这破店里,连牝皇的尊严都拾不回。”他故意激将,目光如刀,刺向面前小店主的软肋。

  小正太沉默了。

  他低头看向柜台上的残图,脑海中闪过昔日的辉煌与如今的落魄,屈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咬紧牙关,半晌后猛地抬头,紫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好,我试试。但若有诈,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你陪葬!”他一把抓过精丹,毫不犹豫地吞下,动作中带着孤注一掷的悲壮。

  刹那间,一股炽热的阳气在他体内炸开,他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封印如冰层般碎裂。

  阳气如洪流冲刷着他的经脉,带来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刺激。

  他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雨滴落,浸湿衣襟。

  片刻后,他猛地睁开眼,牝皇威压如潮水般爆发,店内书架剧烈摇晃,地图散落一地,尘埃飞扬。

  他仰天长笑,声音中带着一丝癫狂:“哈哈,本皇终于自由了!”

  恢复实力的蓝发正太气势凌厉,紫眸锁定萧炎,眼中贪婪再也掩饰不住,冷冷道:“小子,你的丹药不错,你这区区二品炼药师还不配拥有这欲火!为你的天真付出代价吧,死在我海波东手上,你也值得了!”话音刚落,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蓝影扑向萧炎,手掌凝聚出一道冰寒的牝力,直取萧炎胸口。

  萧炎早有准备,体内阳气与药梣的白焰交融,霎时间再次包裹周身,随手掀起一道火幕,与那凌冽的牝力相持,货真价实的牝皇的一击竟不得寸进,顷刻间便湮灭在无情的火幕当中。

  “怎么可能!?”

  见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击入泥牛入海,连一点波澜都未能激起,本以为已经恢复实力的海波东无比的震惊,如果连牝皇的一击都能轻易拦下,面前的人到底是何种实力?

  牝宗?

  甚至…………?

  海波东不敢再去想,因疏忽大意已经被封印实力长达数年的他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无力感,萌生退意的他身形一动,就要化作一道蓝光向着门口掠去。

  “既然敢对我的徒儿出手,小皇儿你就给我留下吧!”

  仅仅只是个大牝师的萧炎自然无法反应的过来,但他的动作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已经取得火身,重回牝尊巅峰的药梣?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萧炎身上钻出,随手一招,数道森然的白色火链从直冲海波东而去的人影朝着试图逃走的蓝发正太爆射而去,弹指间就束缚住了他的四肢,随着药梣覆手一盖,曾经风光无两的皇者就拽到地上,跪在了萧炎的面前。

  第一次见识师父的雷霆手段,萧炎也没想到每天摇着屁股在自己胯下乞精求操的小骚货居然真是一个无敌于这边缘小国的强者,哪怕是已经对他的实力有了预期,现在看来还是远远的低估了。

  放下了对师父的揣测,萧炎扭过头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面前这个马上就能得手的异域小伪娘身上。

  月光石的微光映照在海波东那头水蓝色的发丝上,宛如沙漠夜空下的粼粼波光。

  此刻,曾经的冰皇海波东已被药梣的白焰锁链牢牢捆住,娇小的身躯瘫软在地,紫色的眼瞳中满是挣扎与屈辱。

  店铺内的空气凝滞,散落的地图和破碎的书架无声地诉说着片刻前的激烈交锋。

  海波东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蓝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汗水顺着他小麦色的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泛起一圈细小的涟漪。

  他咬紧牙关,试图抬起头,用那双曾经高傲的紫眸瞪视萧炎,却在对上对方冷冽的目光时,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那眼神,像刀锋般锋利,又似深渊般幽暗,让他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一种牝皇不该有的软弱。

  “你…………”海波东的声音沙哑,低沉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这卑鄙小人,到底想干什么?”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愤怒与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绝望。

  恢复牝皇实力的喜悦不过昙花一现,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屈辱碾得粉碎。

  他曾是俯瞰大陆的强者,如今却被一个年轻大牝师踩在脚下,这种落差如针刺般扎进他的心。

  萧炎俯身,目光冰冷而平静。

  他缓缓解开腰带,露出那根粗壮的阳物。

  紫红的龟头在微光下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压。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海波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

  那笑容让海波东心头一紧,仿佛预感到了某种不可逆的命运。

  “干什么?”萧炎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戏谑,“你觊觎我的骨灵冷火,还说我是卑鄙小人,问我要干什么?现在,该你付出代价了。”他伸出手,抓住海波东那头柔顺的蓝发,指尖穿过发丝,触感冰凉而顺滑。

  他用力一拉,将海波东的头强行拉向自己的胯下,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从未见过的坚硬粗长的鸡巴如今就顶在自己眼前,没来由的恐惧甚至比起刚才被实力远超自己的强者制服更加深邃。

  明明是弱者的象征,却顶在自己脸上,被迫紧贴在滚烫鸡巴上的海波东的瞳孔猛地收缩,羞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试图扭开头颅,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

  “放开我!我宁死也不会…………”

  话未说完,药梣的白焰锁链微微收紧,勒得他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精丹所带来的巨量阳气在他体内作乱,侵蚀着他的意志,让他感到一阵阵晕眩。

  那股炽热的气息从萧炎的鸡巴上传来,近在咫尺,雄性象征的骚臭味带着一种原始的诱惑,让他心跳加速,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舔。”萧炎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像一道命令,毫无商量的余地。

  海波东的嘴唇颤抖着,眼中泪光闪烁。

  他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的倔强守住那点残存的尊严,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阳气的刺激让他软趴趴的小屌子一缩一缩,一种陌生的快感从心底升起,羞耻与欲望交织,让他几乎崩溃。

  他闭上眼,泪水滑落脸颊,终于屈辱地张开嘴,含住了那根蹂躏在他尊严上的巨龙。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粗长的大鸡巴被自己后脑上那只大手一寸一寸的往更深出顶,直到喉咙被撑开时,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那声音细碎而脆弱,像一只被困的野兽在绝望中低鸣。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灼热滚烫的大鸡巴,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口感。

  海波东的舌头笨拙地舔弄着,动作中满是不情愿,却又带着一丝本能的顺从。

  他能感觉到这根大鸡巴的炽热与坚硬,每一次轻微的跳动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尤其是当自己硬不起来的下体也在随着他一缩一缩的,让海波东清晰的知道,这种从未感受过的感受代表的是舒服…………

  想通这点之后,被当做取悦如此骚臭恶心地方的鸡巴套子的事实让屈辱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为什么在这种地方隐居还被如此强者发现,明明恢复了牝皇的实力却毫无办法,明明只是一个大鸡巴废物,自己的小肉丁却好像在迎合他一样抖个不停,满嘴都是那股恶心的味道,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随着唾液把那味道沾染下来,不自觉的吞咽下肚,海波东的眼角再一次淌下了泪珠,不光是因为屈辱,更是悔恨自己已经服从的懦弱。

  萧炎可感受不到胯下黑皮正太的心路历程,他低哼一声,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海波东,那张曾经高傲的小脸上此刻满是屈辱与迷乱,蓝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紫眸半睁半闭,透着一丝失神的光芒。

  他松开手,拍了拍海波东的脸,嘲讽道:“不错,牝皇的嘴,比我想象中还要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蔑,却也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满足——这种将强者踩在脚下的感觉,让他心底的邪火愈发炽盛。

  海波东的喉咙动了动,含糊地发出几声呜咽。

  他想反抗,想怒吼,却只能任由萧炎肆意抽插。

  那股屈辱如潮水般淹没了他,却又在快感的侵蚀下变得模糊。

  他开始麻木地舔弄,舌尖不自觉地顺着阳物的轮廓滑动,试图取悦对方,以换取片刻的喘息。

  每一动作都像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可他却停不下来——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

  束缚着海波东的白色焰链被悄悄撤去,药梣欣赏着注意力完全沉溺在伺候鸡巴上的海波东,看着他不自觉的用那嫩滑的小黑手扶着萧炎的大腿,甚至于握上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粗鸡巴还不自知。

  药梣坐在工作台上把面前的活春宫当成了自慰配菜,一手学着伺候萧炎大鸡巴的手法给自己软趴趴的细屌撸管,另一只手则是插入已经被开发彻底的菊穴,老老实实的享受着用敏感的屁眼提供的雌性快感。

  瞟了一眼自己那喂不饱的骚货师尊,萧炎还是把精力先放在还没吃进嘴里的小正太身上。

  哭得梨花带雨还在遵循着萧炎指导努力侍奉的处子海波东显然更加诱人。

  萧炎满意地看着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强者如今乖顺的模样。

  他抓着海波东的头发,迫使对方吞得更深:“看来牝皇大人很喜欢我的味道嘛?看你吸得多起劲。好好舔…………对,用上你的舌头…………嘶…………多舔舔龟头,把流出来的东西都咽下去…………❤️对~用嘴唇裹住牙再吞,不许用牙划到…………手也别闲着,舔不到的地方给我握住撸…………❤️❤️另一只手揉揉蛋…………对…………不愧是加玛帝国仅有的几名牝皇,学起东西来就是快~”

  萧炎与其说是教导,不如说是持续不断的羞辱。

  每一次强迫海波东学习伺候鸡巴的知识时,还不忘时刻提醒他牝皇的身份。

  被药梣压制到毫无反抗之心的他甚至都没有尝试一下拒绝萧炎的控制,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已经重获自由这一事实。

  “差不多了。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萧炎从海波东嘴里拔出鸡巴,拍打在他的脸上,留下几道湿痕。

  俯视着脚下这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忽然抓住海波东的蓝发往后拉扯,迫使他仰起头来。

  那双紫色的眼眸已经被泪水浸润得失去了焦距,嘴唇因为长久的吮吸而红肿发亮,涎水混杂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滑落,在下巴上画出淫靡的水渍。

  海波东瘫软在地,意识一片混沌,只能任由萧炎那自己不具备的雄性象征在脸上蹂躏侮辱。

  察觉到药梣的白焰锁链已经松开,他却没有逃跑的力气,只能本能地听从命令,缓缓转过身,趴跪在地,撅起屁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臀肉在微光下显得紧实而滑嫩,菊穴暴露在空气中,在小麦色的臀肉当中带着一丝未经触碰的鲜艳粉嫩。

  他低垂着头,蓝发遮住了脸,掩盖住那双满是泪水的紫眸。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底涌起一阵深深的恐惧,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萧炎扶住他的腰,手掌复上那片滑腻的臀肉,指尖微微用力,感受着肌肤的柔软与弹性。

  他俯下身,握住那根滚烫的大鸡巴,把龟头抵住那紧致的菊穴,缓缓推进。

  在开苞的剧痛下,海波东发出一声饱含哭腔的呻吟,随即奇异的感受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对抗屈辱。

  可体内依然乱窜的阳气的刺激却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菊穴渐渐适应了侵入,带来一种陌生的充实感。

  “哈啊——!❤️”海波东的声音沙哑而破碎,痛楚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窒息。

  他咬紧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可那声音还是从齿缝间漏出,细碎而娇媚:“不要…………❤️太深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却又透着无法掩饰的沉沦。

  萧炎毫不怜惜,腰杆猛地一挺,大鸡巴整根没入。

  海波东的身体猛地一颤,臀肉被撞得泛起一阵细浪。

  他仰起头,蓝发甩开,露出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

  紫眸失焦,嘴角不自觉地流下口水,昔日的牝皇威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被彻底征服的骚浪模样。

  一边的药梣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一幕。

  他纤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握着他软趴趴的小屌揉搓,若即若离地抚慰着自己,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仿佛正在挨操的是他自己,戏谑道:“小皇儿,别挣扎了。被我徒儿肏,是你的福分❤️被我徒儿肏得爽不爽?❤️”

  海波东的意识逐渐模糊,菊穴里的小栗子被冲撞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他的理智。

  他低喃道:“爽…………❤️好爽…………❤️”声音细弱而颤抖,仿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彻底沉沦,身体随着萧炎的抽插摇晃,菊穴紧紧包裹着阳物,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灵魂颤栗。

  萧炎低吼着加快节奏,胯部撞击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俯身贴近海波东的耳边,低声羞辱道:“小骚蹄子~怎么才操了你两下就软成这样了?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他揉着海波东的小麦色臀肉,俯下身子捞住被不停冲击屁股前后乱颤的小鸡鸡,不知何时已经被操到流精的废物小屌正一股股的把那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天日的稀薄精液挤出来,不停滴落着淫靡的晶莹液体随着小鸡鸡不停地乱晃。

  被萧炎一握,积压在无力射出的小肉棒中静待一点点流出的精液就好像挤牛奶一样被生榨出来喷溅在地板上,那些晶莹的液体随着动作甩落在地上,在地板上绘出凌乱的痕迹。

  听着萧炎的羞辱,感受着外力带来的刺激进一步推海波东飞上更高的巅峰,上翻的双目,无暇顾及的涎水,潮红的脸蛋儿无一不在诉说着他已经爽到大脑放空的程度。

  “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萧炎轻笑着说道,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海波东那根可怜兮兮的小阴茎在他的掌控下不停抖动,断断续续地吐出稀薄的精液。

  “呜呜…………❤️哈…………❤️哈啊啊啊…………❤️❤️好棒…………❤️好舒服…………❤️❤️”被玩弄到高潮的海波东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失焦的双眼因极致的愉悦而空洞,被操爽的前列腺小栗子充血肿胀,在菊穴里凸起,成了飞机杯屁眼儿里最舒服的设计,后入的时候不停摩擦着萧炎的里筋,让他越操越爽,动作也越来越狂野,导致快感成倍增加,栗子也肿得更大了。

  海波东的意识在这种性爱漩涡中恶性循环,终于成了一条贪欢的小公狗,晃着他那根软趴趴的滴精废屌,跪趴在地上不停的淫叫,彻底沦为承欢在萧炎胯下的淫娃。

  “又要~❤️来了~~❤️哈啊~~❤️哦哦哦哦哦哦~~~❤️❤️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大鸡巴好棒~❤️大鸡巴~~哦~~~❤️❤️❤️人家没有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操死我~~❤️❤️还想要~~~~❤️又要来了~~❤️”

  海波东倏地一下昂起脖子,牙齿紧咬,上翻许久的瞳孔再一次回到了眼眶中央,他察觉到这一次的高潮又不同于刚才。

  持久的激烈性刺激毁掉了他性腺周边的神经信号,被快感冲击到一塌糊涂,原本用于泵出浓精的肌肉在高潮的快感下努力工作,却只能抽搐着,眼睁睁的看着膀胱中的东西不受控制的流出,在自己的工作下被当做精液一样喷出体外。

  他被操尿了。

  “呜咦咦咦咦咦咦~~!?❤️❤️❤️”

  海波东不可置信地淫叫着,这副丑态大大超过了他心目中自己的形象,那个尊贵,强大,清冷的牝皇强者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破灭了,取而代之的是萧炎给他的新身份。

  “小骚货,真是不经操。这样就尿了?小废屌也太垃圾了吧?”萧炎随口羞辱道,顺手捞起海波东,反身抱起,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鸡巴依然还在菊穴里不断地抽插。

  龟头的每一次顶撞都挤压过前列腺和膀胱,软趴无力无法勃起无毛小黑屌耷拉着,淅淅沥沥的尿水每挨一次操都被挤出一些,和着精液的尿液在包茎尿道口的肉团处拉着晶莹的淫丝,随着萧炎打桩力度深浅的不同上下乱晃,甩出一个个优美的精丝弧线。

  萧炎只捞起了海波东的大腿,上半身悬在半空中,海波东只好反手抱着萧炎的头来维持平衡,这样一来反倒是把自己送到了萧炎的嘴边。

  他的两片樱唇被小麦色的皮肤映衬的无比粉嫩,因强烈的性刺激不停地淫叫而无法闭合,两排洁白的小小贝齿反而像是珍珠似得,在湿漉漉的口中泛着诱惑的光。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男娘那爽已经被快感侵入大脑而迷离的眼神,以及唇角微微的笑意,萧炎索性腾出一只手,压上他的后脑,几乎是粗暴地含住了他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充满了征服欲的掠夺,在口腔里肆意翻搅。

  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让海波东愣了一下,但在体内汹涌的快感冲击下,他的思考很快就被终止了。

  因为萧炎的松手,只有一条腿被捞起来的他不得不把重心压在自己菊穴里的大鸡巴上,小小的身子仿佛真的成了整个人都挂在大鸡巴上鸡巴套子。

  他只能他尽力把自己酸软的手臂环住萧炎的脖颈,试图舒缓一些菊穴中无法承载的过量快感。

  萧炎的攻势越发猛烈,卵蛋拍打在他臀部的声响回荡在室内。

  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大量淫液,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海波东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个激烈的亲吻和疯狂的抽插中,只能紧紧抱住萧炎,主动张开嘴巴迎接对方的侵入,他们的津液在唇齿交缠间交换,来不及咽下的部分从嘴角溢出。

  海波东已经分不清是来自后面的刺激更强烈,还是这个霸道的吻更令他沉迷。

  他的身体随着萧炎的动作不断摇晃,肠道贪婪地绞紧体内的肉棒,渴求更多快感。

  “主人…………❤️梣儿也要…………❤️”

  药梣从工作台上翻下,乖巧地趴跪在地上摇晃着膝行爬向两人,径直到萧炎身下跪好,伸出粉色的舌尖,开始细细舔舐着萧炎的睾丸。

  温暖湿润的触感让萧炎倒吸一口冷气,险些直接被药梣把卵蛋里的浓精嘬出来。

  “骚师父,等不及了?”萧炎明知故问,但并未停止对海波东的奸淫,反而是一边挺腰,一边晃着沉甸甸的睾丸逗弄起药梣。

  药梣不断地晃着脑袋追着萧炎的睾丸,他舌头灵活地游走着,时而轻啄,时而吮吸,无处安放的手指,在萧炎结实的臀部来回抚摸,动作轻柔而又迷离,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在指尖划走似的,不断的彰显着他不安分的内心。

  “嗯…………❤️忍不住了…………❤️想要…………❤️❤️主人已经把这小皇儿操尿了…………❤️该轮到梣儿了…………❤️❤️”

  药梣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在工作台上看着自己爱徒的活春宫自慰完全是隔靴搔痒,非但没能缓解一点,反而是愈发的煎熬,尤其是学着自己徒儿那样撸鸡巴,食指拇指就能捻住的小鸡巴不管怎么撸,多么努力供血都没有办法硬,只能让菊穴中的前列腺更加的充血膨胀,成了火上浇油,终于在见到了徒弟把偶遇的便宜牝皇不停送上高朝,再也忍不住的药梣终于摇着骚屁股,在海波东难以置信的震惊目光下,像是在那个无人山洞中一样,抛下了牝尊强者的一切尊严,只求那根超绝雌杀鸡巴能给自己带来至高的性快感。

  只是操上了兴头的萧炎又被自己的骚师傅这样一刺激,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拔出鸡巴?

  现在的他只想狠狠地享受海波东紧致的处子菊穴,然后在里面舒舒服服的射出一泡浓精。

  “呜呜呜~~❤️不要~❤️怎么变得这么快啊啊啊啊~~❤️受不了~❤️呜呜呜呜…………❤️你师父不是在求操么…………去操他呀!放过我吧呜呜呜呜…………❤️求你…………❤️❤️”

  海波东没想到那个能够轻易战胜自己的强者竟然也会心甘情愿的跪伏在自己菊穴里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鸡巴上,更没想到原以为他能解救不堪征伐的自己,结果换来的却是更加狂野的打桩爆操。

  “做好你的飞机杯,哪那么多意见?小软屌都爽的喷尿滴精了还说要停?”萧炎正处在射精前最舒服的阶段,菊穴里的大鸡巴连尿道输精管都粗了一圈,龟头更是膨胀到无以复加,一心只想着赶紧用这个鸡巴套子爽射,自然是无视了海波东的求饶哭诉。

  “太激烈了!!❤️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噫呜噢噢噢噢哦!!!❤️❤️鸡巴~❤️鸡巴又变粗了哦哦哦哦~~❤️❤️❤️不…………不行…………这样…………这样下去…………咿啊啊啊啊啊~❤️❤️真的要疯了❤❤️高潮停不下来❤❤️要…………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啊!!❤️❤️❤️”

  海波东完全被萧炎掌控在怀里,无论怎样挣扎都没办法逃离大鸡巴的摧残,被鸡巴不断碾压过的前列腺G点以及菊穴最深处的媚肉,这一刻都在不断的向脊柱和大脑上传着过量的刺激性爱信息,他下意识的弯着后腰,脖子后仰,每一根手指和脚趾都紧紧地绷着,所有的神经在这一刻都因性爱快乐而宕机,他的膀胱早已流空,小小的睾丸里更是连一颗精子都不剩,只剩下前列腺液还在被挤出,流过不再能工作的括约肌,零零星星的滴落在地板上。

  “射了!!”萧炎蛮不讲理的冲刺终于结束,两手死死的控制着海波东,腰杆一挺,甚至撞开了他最深处的弯道,彻底征服了他那敏感娇嫩的菊穴,马眼一开,一股股的浓精被以受孕为目的的强悍力道砸进了海波东的处子菊穴中。

  早已感受到射精震颤的药梣张大了嘴,含住了其中一颗卵蛋,第一次完整的感受着一股股的浓精从中被抽出,压入输精管的勃动,只这一下刺激,药梣自己撸了好久都没硬更别提有什么快感的小鸡巴就开始本能地滴精,就像是在宣布败北和臣服。

  海波东则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接连不断的高朝快感早已让他的大脑过载,如今的他彻底成了一个失去意识的飞机杯,任由使用着它的男人发泄着肮脏的欲望,即使是被中出内射,都无法抗拒。

  爽射之后的萧炎又在菊穴中温存了一会,终于把鸡巴拔了出来,随手把颤抖个不停地海波东扔到一边,低头看着那个胯下已经淌了一地精水的骚师尊。

  药梣看到萧炎的目光望了下来,也连忙吐出了口中的睾丸,昂起头和自己的徒弟主人对视。

  他的鼻子红彤彤的,那是在萧炎暴力抽插射精时完全没注意到胯下的另一个美人时被沉甸甸睾丸撞击出来的痕迹,不,也不能说没注意到,应该说是萧炎享受着把睾丸撞击在药梣脸上的反作用力快感,完全把他的脸当作了睾丸按摩器而无视了他才对。

  看着还沾着可口精液的鸡巴,药梣熟练又满足的含了上去,就像是每一次萧炎没在别的女人身上满足之后做的那样,先舔鸡巴,清理干净上面的爱液与精渍,再吮吸一口龟头,把马眼里的残精吸出吞下,最后双手托起睾丸,揉搓揉搓,估算一下能给自己剩下多少存货。

  “主人…………你射了好多…………❤️❤️”感受着手里的分量,身为炼药师巅峰的药梣能够清晰的判断出自己的徒儿每次的性爱到底爽到什么程度,这一次射出的量不用看海波东的菊穴会淌出多少,就知道是最棒的那种程度。

  听着药梣吃味的声音,萧炎揉了揉他的耳垂,直到他完成他的工作——把萧炎的鸡巴再次舔地硬挺起来。

  萧炎拍了拍药梣的脑袋,药梣也就心领神会的趴在工作台上,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摇起他忍了好久的小屁股,祈求着男人的宠幸。

  “主人~❤️快~快来~~❤️梣儿受不了了~❤️主人的大鸡巴快进来~❤️梣儿已经把后面玩湿玩透了~❤️❤️快操进来~~❤️❤️”

  药梣的勾引每一次都那么恰到好处,总能勾到萧炎最爽的点上。

  萧炎扶着鸡巴把龟头顶在骚师尊的菊穴上,确实已经湿透了,甚至因为穴口地不停收缩,还没等插入,半个龟头都已经没入其中。

  刚刚才在男娘菊穴里爽射过的萧炎并不着急,反而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剩下的师父。

  明明已经吞入半个龟头的药梣还以为马上就能享受到一杆到底的快乐,却不曾想居然没了后续,急得他眼泪汪汪的回头看过去,看到的却是一张坏心思的脸。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萧炎邪笑着用龟头轻轻磨蹭着药梣的穴口,就是不肯深入,“求我啊,说得越浪我就越兴奋。”

  药梣被撩拨得浑身发颤,穴口一张一合地渴求着:“求…………求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死梣奴的骚穴吧~❤️❤️主人~❤️梣儿想要大鸡巴操进来~❤️求求主人了~❤️”药梣媚眼如丝,声音里满是春意,“梣儿的菊穴好痒~❤️想挨操了~~❤️大鸡巴主人~❤️给梣儿嘛~❤️❤️”

  眼看药梣已经要被玩坏,萧炎也不再犹豫,扶着鸡巴腰肢一挺,整根肉棒瞬间贯穿了药梣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药梣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整个人都瘫软在工作台上,“好棒~❤️❤️呜~~❤️就是这个~~❤️❤️大鸡巴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好爽~~❤️❤️”

  萧炎抓着他的细腰,大力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顶在前列腺上,惹得药梣淫叫连连。

  “好棒…………❤️好深…………❤️主人的大鸡巴操得梣儿好舒服…………❤️”把自己玩到临界的药梣就像是个一点就着的烟花,他的前列腺早已充血肿胀,稍微碰触就能引发一阵痉挛,短短几次抽插,药梣的话语就已经连不成句,只知道胡言乱语,“梣儿的骚穴天生就是给主人大鸡巴操的…………❤️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萧炎的动作越发凶狠,每一下都像要把药梣钉在工作台上。

  一旁的海波东悠悠转醒,窝在一边看得口干舌燥。

  他本以为自己挨操的的样子已经浪到极限,却发现药梣的表现比他还要淫荡百倍。

  那具幼嫩的男娘躯体在萧炎的征伐下婉转承欢,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去……去了…………❤️呜~~!❤️❤️”伴随着一声尖叫,药梣潮吹了。透明的液体从他萎靡的阴茎中喷射而出,淋湿了整张工作台。

  “你也趴过来。”从刚刚高潮过的师父的菊穴里拔出鸡巴,萧炎再次望向缓了过来的海波东,高高翘起的鸡巴还没在药梣身上得到满足,此刻正贪婪的对着黑皮男娘兴奋的跳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压,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

  海波东的身体一颤,紫眸中满是惊慌。药梣回头瞥了他一眼,轻笑道:“小皇儿,还不赶快过来?不是都已经爽透了么?还犹豫什么?”

  海波东咬紧牙关,扭捏着还是爬了过来。

  他缓缓抬起屁股,与药梣并排,两个娇小的身躯一左一右,臀肉紧贴在一起,对比下来看药梣的骚屁股白嫩柔软而圆润,海波东的小麦色淫臀则略显紧实,皮肤上还带着汗水的湿意。

  萧炎随意地拍打着两个滑腻的肉臀,惹来两人一阵阵的娇嗔。

  他扶住海波东的腰,仔细欣赏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竟意外的一滴都没能流出来,想来是射的太深,刚好卡在淫穴肠道深处的拐弯处了。

  萧炎把龟头抵住他的菊穴,海波东猛地一颤,低声道:“不要…………我受不了…………❤️”

  他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一丝哀求,臀肉不自觉地收紧。

  可萧炎毫不怜惜,龟头强行挤入,撑开那紧致的穴肉,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咕唧”声,再次整根没入。

  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被大鸡巴反复耕耘开发过的菊穴甚至都没法合拢,再次插入当然是轻轻松松。

  “哈啊…………❤️”海波东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腰肢一软,下意识地迎合着萧炎的抽插。

  他的菊穴温暖又湿滑,被调教得无比顺畅,肠壁紧紧包裹着阳物,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阵细腻的快感,伴随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萧炎低吼着抽插几下,随后拔出鸡巴,转而对准药梣的菊穴抽插起来。

  “呜~~❤️好棒~~❤️又进来了~~❤️❤️”

  萧炎一手扶着药梣的腰,一手按住海波东的臀肉,轮流在两人间抽插。

  药梣完全是在主动迎合,菊穴也早已开发完毕,带来一种熟悉而贴合的快感,肠液随着抽插溢出,顺着臀缝滴落;而海波东的穴肉紧致而柔韧,对比着玩萧炎才发现其中的美妙不同。

  他低吼着加快节奏,胯部撞击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主人…………再快点…………❤️”药梣眯着红眸,声音娇媚而急促,主动摇着臀部迎合,臀肉随着节奏颤动,泛起一阵肉浪。

  “呜…………受不了了…………要坏掉了…………❤️”海波东再次承欢,声音软糯无力,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药梣的背上,湿透了那雪白的发丝。

  看着面前两个晃着小屌挨操,射得连精都滴不出来的小男娘,无尽的征服快感涌上萧炎心头,他低吼一声,双手分别抓住两人的腰肢,将龟头深深顶入药梣体内,鸡巴一跳,在熟悉的射精卡位射出今天第二发滚烫的精液。

  药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一软,瘫在海波东身上,菊穴微微抽搐,溢出一丝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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