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有这个。”
程勇随意点了两样东西,视线从货架上形状备异的玩具间掠过,最终定格在一个连接着长杆的机器上。
“真有眼光,这是刚到的新款!”老板递出打包好的袋子,一边恭维道。
“ 这是什么?”程勇接过袋子。
“嘿嘿,炮机!”老板在杆头装上假阳具按动手中的遥控器:“既能磨到她水漫金山…”长杆在他淫荡的笑容中前后运作起来速度慢得令人发指。
“…又能干得她哭爹喊娘!”老板忽然连按三下遥控,机器的嗡鸣刹时暴躁,假阳具化作一支枪头,在长杆的带动下刺出一道道残影。
程勇目不转睛看了几秒,不屑地笑了笑!“奇技淫巧。”
他扭头走出去,拎着黑色的塑料袋。月亮被云遮住,老旧的路灯闪烁不定,街边一片昏暗,身后店门上用铁架焊接着一个广告灯牌,“情趣用品”的字体在他肩头酒下一道涌动的红光。
程勇钻进车里,循着导航的路线来到酒店在逼仄的走廊中找到那扇虚掩的房门。
他推开门,看向背对着坐在床边的杨仪敏,杨仪敏微微侧头,也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他。
灯光下妇人的轮廓变得朦胧,往日里的棱角在此刻软化成了一个柔和的光圈,程勇呆了一瞬才在那轮光圈中看清她没有表情的脸,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对他三天来各种意淫的讥讽。他不再犹豫,裹着外界的低温踏进房间,用力关上门。
“脱吧。”
他站到杨仪敏身边,俯视雕塑般纹丝不动的妇人许久,将塑料袋往边上一放:“怎么,要我帮你 ?”
杨仪敏深呼吸,素手终于抬起,一件件衣物随之褪去,如同过去的数十天那样。程勇等了一阵,在妇人双手背到身后,微颤着去解内衣的钩扣时将其拦腰抱起,径直扔到了床上。
惊呼还未落地,程勇紧跟着扑了上去,将余音压成一声短促的闷哼。
他的嘴唇雨点般落下,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双唇伴着“滋滋”的吮吸声自杨仪敏的脖颈一路下移,在两片溢出胸衣的白嫩乳肉上各嘬了一口。
他向上掀开碍事的胸罩,没有注意到那两颗蓓蕾被边缘刮过时妇人身体的战票,双手缓缓覆上暴露在眼前的两团柔硕:“怎么长得…怎么能这么大?”
他用力抓揉两个软嫩的肉团,将整张脸埋入其中,贪婪地吸闻妇人的乳香,可不出意外,他的问题无人应答。
良久,程勇拔出深埋的脑袋,看向默不作声的杨仪敏。
杨仪敏将脸撇在一边,对男人阴沉的目光似无所觉。她眉头微,双眸紧闭,嘴巴抿成一条下弯的曲线,表情痛苦中透着倔强。
她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粗鲁,只求今夜能快些结束。她觉得她花自己的钱来酒店开房已是做出了让步,并未多想对方可能会有的过激报复,于是当程勇从她身上爬下去,身侧专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时她仍旧闭着眼没有去看,直到手臂被强行拽开,紧接着一条丝带般的东西缠上手腕,她才惊觉不对,猛地扭头。
“你干什么!”
杨仪敏挣了挣绑住手腕的黑色束带,发出今晚第一道完整的声音。
束带绑得极紧,全力拉扯也仅能屈起手掌她尝试几次后便不再浪费力气,转而瞪向那个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
可面对她的质问,程勇一言不发,就像是在模仿刚才的她。
杨仪敏看着他默默站起来,踩着床面跨到她身体的另一侧,再度从口袋中抽出一条束带,眸中终于涌现出慌乱:“你要干什么!?
程勇慢条斯理地蹲下身,将束带一端固定到床脚,不顾杨仪敏的反抗绑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又从床尾的塑料袋中取出一个通体黑色的橡胶头套,淡淡回道:“没什么,叫了个朋友过来。”
杨仪敏愣了一秒才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顿时激动地扑腾起来:“不…不行!这跟约定好的不一样!”
“这个朋友你也认识。”程勇并不理会妇人的叫喊,只拿着头套在她脑袋上来回比划,声音依旧寡淡:“他叫高山。”
“不…不。” 慌乱在这一刻彻底化作恐惧杨仪敏奋力挣扎,却只能像一条案板上的活鱼,徒劳地抖颤浑身的软肉。她红着眼睛大喊大叫,仍无法阻止头顶被戴上头套,厚实的边缘带着冰冷的温度,随着脑侧男人双手的拽动一寸一寸逐渐下挪。
“程勇…你不能这样!”
话音落下时,眼前也只剩一片黑暗,头套盖过她圆睁的双眼裹到下巴,仅露出嘴巴和两个小巧的鼻孔。
“乖乖戴着,高山不像我…”程勇摩挲着杨仪敏被完全包住的脑门:“…如果被他认出你来,以后的苦头可有的吃了。”
他翻身压住杨仪敏的双腿,在隐含哭腔的悲喊中伸手解开她箍在胸前的内衣,接着扯下内裤抛到一边。
“我听说,他会把玩腻的女人扔给手下,看着对方被一群男人轮流内射,然后打赌她会怀上谁的孩子…”
程勇虚拢住面前的硕乳感受着掌心中细嫩乳肉的不断震颤:“我还听说,他跟他的儿子有过共享女人的经历…”
敲门声突然响起,令身下妇人的挣扎骤然停滞。
程勇扭头看了眼房门的方向,俯身趴到杨仪敏耳侧,轻声问道:“你应该也不想…被小伟的舍友操吧?”
房间静了几秒,终究在男人擦着床面蹭下床时再度响起说话声。
“程勇…程勇…”杨仪敏小声哀求着,妄想对方能在最后一刻回心转意,却只听见一串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和门锁被无情地打开的动静。
“来了?”
程勇仰头看了看几乎占满整个门框的男人,让出一个身位。
“操!这鸡巴地方停车位都找不到,不然我早上来了!”
高山搓着手挤进房间,庞然的身躯将灯光都挡得黯淡了不少。
“不过说真的,小勇…”他调侃道:“…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私底下也玩挺花,都开始调教女人了!”
程勇笑了笑没说话,关上房门。
“要我说,男人就该换着女人玩,像你家里那个小不点,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瘦得跟搓衣板似的…”
高山并未注意到程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边往里走边叨叨:“…也就屁股上有二两肉,给了我,最多俩礼拜”声音息然而止,长久的静默之后,高山看着床上正努力蜷缩起身子,却受阻于两条横张的胳膊只摆出一个扭曲姿势的丰腴肉体舔了舔嘴唇,赞叹道:“身材不赖啊!”
他毫无客人的自觉,抛下程勇走到床边,盯着妇人隐隐颤动的肉警看了几秒,伸出大手用力一拍。
“啪”一声,髻肉绽开一圈白浪又骤然缩紧,杨仪敏抽泣一般吸了口气,踢蹬着双腿便要远离,被高山单手按住。
“这屁股!”
高山赞了一句,使劲扒开妇人的臀瓣,眯起眼睛丛满是细密褶皱的菊穴看到挤在一起的肥厚阴唇,表情煎发满意。他将杨仪敏扳到正面,摸了几把白嫩的大腿,旋即被一对雪山般高耸的肉团吸引了注意力。
他双手毫不犹豫地探上那对硕乳,将妇人被急促呼吸带动得不停起落的胸脯瞬间压停,十指渐次收紧,从指缝间溢出的乳肉中感受那惊人的肥美,掌丘贴住两颗嫣红的蓓蕾轻轻摩擦,让杨仪敏不自觉地抻了抻脖子香肩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这奶子!”
享受过一阵,高山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手掌贴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按在了妇人的膝盖上,接着用力一撑,迫使她腿心处的要害暴露到灯光之下。
“呜呜!”
巨大的羞耻让杨仪敏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即使老公都不曾仔细观摩过的隐私部位就这样坦露在两个男人面前,羞愤欲绝都不足以表述她此刻的心情。
可高山的双手宛如铁铸,她鼓足力气也无法与之对抗,甚至她合拢双腿的尝试反倒像惹怒了对方,两只大手继续下压,将她的下身按成了一个不堪入目的M形。
丧失视觉后煎发敏锐的感知中,杨仪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唇正随着大腿平敞被慢慢扯开,中心的嫩肉触到污浊的空气,一阵直入骨髓的冷。
“呦呵!都湿了!”
“她啊…天生就骚。”
两个男人的对话继续刺激着她的神经,偏偏在如此难堪的处境下,杨仪敏悲哀地发现她的体温正快速升高,一股股燥热自小腹蔓延全身,整条阴道更是不受控制地开始蠕动,仿佛正渴求着什么。
羞耻与欲望一同涌现,似乎身体已经形成了固定认知,每当她产生类似的情绪,就意味着相应的快感即将到来。
就在这时,她察觉到某个东西的靠近。面积很大,带着淡淡的温度,在快要贴到阴部时停下,猝然喷出一道温热的气流,又忽地变作一个黑洞,将周边的空气连同温度一起吞吸了回去。
高山闻了闻眼前的私处,伸出舌头用力一舔,从渗着汁液的小穴一直舔到那颗黄豆大小的粉嫩阴蒂,引得妇人“呜呜”乱叫,下身猛地一颤,才砸吧着嘴回头问道:
“这种极品你从哪搞到手的?”
程勇看着杨仪敏身下呼吸般鼓缩的小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高山不以为意地直起身,脱下外套随手一扔:“不过算你找对了人,对付少妇,我有经验。”
他一眼便看出面前的丰腴美肉不可能属于少女,现在只拿不准对方是新婚不久的鲜嫩妇人,还是保养极佳的富家太太。
程勇依旧没吭声,沉浸在先前高山用舌头将妇人的阴肉舔到变形的一幕,心头淡淡的不爽挥之不去。等他反应过来时,高山已经脱光衣服,露出了交错着疤痕的宽阔背脊,围度同样惊人的腰围下面,两条粗壮的大腿长满了黑毛。一个乌青色的龟头形如尖锥,仿佛毒蛇的脑袋,隔着一段距离从他腰侧钻出来,令程勇也不禁有些惊骇,暗忖这家伙的肉棒得有多长。
“正巧兄弟我有段时间没开荤,先上手把一把这骚逼的质量,顺便热个身。”
高山挺着肉棒跪上床,将划着弧线躲开、几乎已经转的杨仪敏拖回到身前,大手握住她踢蹬的双脚发力一推,便叫那只长着稀疏软毛的肉鲍再度暴露出来。
程勇下意识想要阻止,转瞬又按下内心的冲动。他看着高山用膝盖压住杨仪敏的双腿单手持握阴茎对准妇人的腿心,顶着一张臭脸走到旁边。
“小勇,今天我也当回老师。”高山冲程勇龇了龇牙,肉棒抵住妇人娇嫩的下阴:“对付这种熟透了的姨子,得多磨!”
乌青色的龟头挤开两瓣肉唇,在满是黏液的小穴口轻轻一点,蹭着艳红色的嫩肉一路直冲阴蒂:“什么时候磨到她受不了,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出流,扭着屁股求你操…”
毒蛇脑袋一遍遍刮过妇人的阴核,于那片艳色止不住地抖颤中使两人的下体逐渐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程勇没有理会高山的讲解,只皱眉盯着对方那根被大手环握仍露出一半的乌沉肉棒,一颗颗球形凸起宛如恶瘤布满了整个棒身,在男人纹满手臂的青龙映衬下,仿佛一条变异的龙舌,又像是罹患恶疾后青龙的病灶,狰狞中透着恶心。
察觉到程勇的目光,高山停下授课,狞笑一声:“没见过 ?
他掰着肉棒在妇人鲜嫩的阴户上拍了几下,头上蜈蚣般歪扭的长疤舒展开来:“这可是能让女人求饶的宝贝!
说完这话,他为了证明似的,龟头抵到小穴,借着先前的润滑重重一捅。
狰狞的肉棒瞬间少去一截,一颗颗泛着高光的凸起擦过柔嫩的穴口直入近半。
杨仪敏身子猛地僵真,被绑缚在两端的手腕徒然屈起,积蓄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将两侧甏发浸软染湿。一片漆黑的视野中,冰凉的感觉顺着眼泪淌过的痕迹慢慢护散,逐渐蔓延至整个后脑。
继程勇之后,她的身体被又一个男人进入了。
可与她悲愤的心情截然相反,下体却似在本能地欢呼。然而又在下一秒,夹道相迎的腔肉尖叫着抖颤起来。
不同于程勇那根粗横的东西,高山的肉棒稍细一些,长度却更加夸张,抽送三四次顶到头之后还不肯停下,紧随其后的每一次捅插都狠狠撞到她的花芯,龟头仿佛尖锥,深深陷进她的身体,带来钝痛的同时又产生极大的刺激。
但最要命的是那根肉棒奇特的形状,棒身上似乎镶嵌着一颗颗钢珠,坚韧得让她害怕,进进出出间好像无数把铁锹同时并举,柔嫩的腔道便如耕地,在无情地摩擦中被撕扯出一道道沟槽。
她顿时明白了高山所谓的“宝贝”指的是什么,可她不打算“求饶”。
“骚穴挺深啊…你小子没少怼吧?
“算不上多,一个月也就弄了几十回。”
“那还这么瓷实?”
“…耐操。”
两个男人又对她的身体点评了起来,杨仪敏咬着牙一声没吭,不光是担心真如程勇所说被高山认出来,还因为她已经习惯了男人言语的侮辱,这几句话还不如她胸口坦露着的、正在被迫抛甩的乳房令她觉得着耻。
阴道在剧烈的摩擦中不间断地蠕动,种种刺激使她两股战战无法停歇,但她也只是捏紧了拳头,借急促的鼻息舒缓身体。
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的阈值在这段时间的粗暴禽弄下着实提升不少,忍受目前程度的疼痛与快感不算艰难。
偏偏这时,肉棒忽地改变了抽插的节奏。
“小勇,现在给你上第二堂课。”高山缓缓拔出肉棒,脸上满是挪揄:“操逼,也得讲究个方式方法,不能上来就一个劲猛干。尤其是这种被操惯了的,想叫她求饶,就得先让她难受!”
他突然挺动腰胯,将肉棒重新捅进身前的嫩穴,又在杨仪敏绷紧神经准备迎接撞击的时候倏然停下,再度缓缓拔出:“不能给她适应的机会,要叫她猜不到你下一秒的动作!”
“可以慢慢地磨…”肉棒不疾不徐地动起来,每次只进入一半便退出,“…也能快快地蹭!”肉棒忽然拔离大半,只依靠存留的一截棒身在妇人的小穴前端快速摩擦,“等她的难受劲儿憋到不行,再来个狠的!”肉棒猛地齐根贯入,代表下身相击的“啪”声响起时,整个龟头也骤然刺进一团软肉。
高山用自己的方式教授着程勇,警胯挺动忽快忽慢,下身捅刺时重时轻,每一次重击都伴着一声响亮的“啪!”,让杨仪敏疲于招架,腰身在硬直与柔软之间来回往复,两只小手也不知该捏还是放,到后面几次已经咬不住牙,几乎要张嘴叫出声来。
“怎么样?是不是爽得穴芯子都在颤?”
不断变换的节奏中,高山突然卡住妇人的腰肢猛操几下,肉棒跟随势大力沉的撞击反复贯入嫩穴,让密集的“啪啪”声连成一串。
他感受到杨仪敏身体的抖动和下体激涌的汁液,看见那张被头套圈出来的小嘴微颤着扯开一道缝,狞笑着问出一句,可直到裹住肉棒的腔肉慢慢散开,妇人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结束之后,也没得到预想的答复。
看着杨仪敏高潮过后迅速据紧的嘴巴,高山顿觉有些挂不住脸。他“操”了一声,也不再管什么方式方法,径直俯身压了上去,双手反勾住妇人的肩膀,抬动腰胯抽出一大截肉棒,再狠狠往回一插。
“叫!”
他恶声恶气地命令着,胸口死死压住妇人的丰乳,把圆润的乳球挤成饼状。下身发狠似地不停撞击,手掌却定牢基锢住对方的身体,不给其留出一些躲闪的空间,迫使妇人将穿刺的痛苦全盘接受。
黑白分明的两个下体不断交叠又分离,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男人臀胯抬起的高度已堪称夸张,两人的下半身在黝黑的屁股滞空蓄力时近乎完全分开,只剩一根水淋淋的肉棍相连,看起来竟好像男人胯间的东西有无限长,拔出多少也不见尽头,而女人的肉洞也不知其深,次次都能将那根恐怖的东西吞吃进去。
“给老子叫!”
粗莽的嗓音与“啪啪”声响成一片,庞巨的身形仿佛一张厚重的肉毯盖在妇人身上,只露出两条横成一字的白生生的胳膊,和一双被挤在半空不住晃动的柔腴下肢。
胳膊末端的两只手掌攥着床单,手背上白筋绽露,悬在空中的一对嫩脚也绷得紧紧,足弓深陷形如弯月。
杨仪敏几乎咬碎了牙。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正随着肉棒穿插支离破碎,尖锐的龟头不停刺进阴道,身体都仿佛被戳出一个窟窿,棒身上无数凸起像一把把锉刀,将整条道刮得滚烫无比,体内的褶皱更是被勾扯到不成形状。
巨大的痛苦汇集到一起,让此刻的性交更像是上刑,偏就在这种酷刑般的折磨中,高潮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比上一次更强更猛,无法抑制的酸畅瞬间盖过所有痛苦,以不可阻挡的姿态席卷全身。
“哼嗯!”
杨仪敏脑袋一仰,忍不住哼出一声,两条大腿突地夹紧,小腿不受控制地勾住高山的脊背。
仍被塞满的小穴一阵激烈地蠕动,看着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下面白嫩的臀瓣猝然收提,似是想要上抬,又在高山的重压下原地抖颤起来,涌动的臀肉勾连大腿,形成层层均匀扩散的肉浪。
妇人的高潮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证明自己这根宝贝依旧无往不利,但高山对此并不满意。
用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专业术语讲,这是投入与产出不成正比。
想叫女人高潮他有的是手段,费这力气是他想看到女人高喊着求饶的画面,可杨仪敏只轻轻哼了一声便将他打发了,若不是身下还在抽抽的骚穴做不了假,他简直要怀疑过去操过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在演戏。
高山喘着粗气直起身,皱眉盯了杨仪敏几秒,扭头看向一旁的程勇:“妈的…这女的是个哑巴?’
“不是。”程勇脸上已不知何时由阴转晴“她只是…单纯地不爱叫。”
“不爱叫 ?
高山愣了一下,脸色顿时黑如锅底:“老子经手的女人,就没有不爱叫的!
他探出双手,抓住妇人的乳房用力揉了几把,接着缓缓上移,十指顺着饱满的乳肉滑至山巅,在浅浅的乳量上抚弄了两圈,猛地攥住中间两粒硬挺的乳头,狠狠一拧:“敬酒不吃吃罚酒!"
难得听见高山拽文,程勇有些忍俊不禁。他并不认为高山此举能叫杨仪敏服软,对妇人的胸部施压还不如继续在她的下体型垦,那里才是所有女人的要害。
他喊了声“山哥”抬手按住高山的肩膀,刚要开口劝说,却见杨仪敏猝然一个激灵,原本急促的鼻息瞬间屏住,一副紧张到了极点的模样。
高山回过头,看见程勇脸上的迷惑,大嘴一咧:“小勇,你该不会还没发现…”他两手一提,捏着妇人的乳尖将两团乳肉拽起一截,迫使杨仪敏胸口跟着挺起,才缓缓问道:“…这两个奶尖子有多敏感吧?
手掌继续上提,逐渐让因为平躺而略显坦缓的山峰重新挺拔,杨仪敏努力地挺胸,可幅度终究有限,随着高山胳膊不断升高,阵阵刺痛不可避免地从乳头传来。
藏匿许久的弱点被一语道破,随之产生的紧张情绪无疑又加剧了她的敏感,高山的双手像无情的机器,稳定又坚决地缓慢抬升,使得刺痛渐渐变作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下一秒乳头就会被生生扯断。杨仪敏颤动着嘴唇,一声痛吟将呼未呼之际,听见了男人冰冷的命令。
“张嘴!”
命令似是刺激到了妇人,让那张颤抖的小嘴再度抿紧,高山却不再急躁,专心提拉指间的嫩蕊,直到将两团乳肉拽成违反重力的尖峰,两粒乳头也被拉长一倍不止,变作又细又长的鲜红肉棍,他忽然抖了抖手腕,浑圆的乳球便以肉棍为支点,左右晃动起来。
“呃啊!”
撕裂般的痛楚自乳尖荡开,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叫,如同堤坝溃决的第一块石砖气道一经贯通便无法合拢,即使她立马闭上嘴,用牙齿咬住下唇,阵阵低呜也从缝隙间钻出,连成一串饱含苦意的“呜”声。
可那十根指头并未随着她的发声而停止作怪,反倒越发兴奋似的,揪着已被拉长到极限的乳头再度向上。
杨仪敏口中低吟顿时加重,后脑顶住床面整个上身都变得反弓,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汇集到胸口,沿着白嫩的乳房震出无数细密的乳浪。
她竭力舒缓来自乳尖的力道,还是在剧痛中败下阵来,“呜呜”地低鸣了一阵,终于哭叫着喊出一声:“别…别拽了!”
话音刚落,高山仍在上提的双手突然顿住脸上露出一些狐疑:“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
程勇正看得入神,听闻这话眨了眨眼:“是不是跟之前那个…挠你脸的女人挺像?”
他上前两步,盯住骤然安静的杨仪敏。妇人的乳头被高山提在手中仿佛两只皮簧,搜扯着下面沉甸甸的乳球,程勇坐到床边,伸出手在杨仪敏被完全包裹的头顶摩挲两下,倏地下滑抠住头套底部,轻轻掀开一丝:
“不只声音,这身材也差不多吧?“
妇人的身子因此而僵硬,脑袋也左右摇动起来,幅度微不可见,频率却极高,看着像在瑟瑟发抖。程勇静静欣赏对方惶恐的模样眼中满是报复得逞的快意,隔了许久才松开手:“可惜脸丑了点,露出来有碍观瞻。
“脸丑是倒胃口。”高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经过这么一打岔,他也没了继续折磨妇人的心思,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被肉穴围裹的下身。
黑腚耸动,长满“疙瘩”的肉棒再一次垦型起迮滑的腔道,双臂却仍旧平举,大手攥成锥状,扯着妇人的乳房便如捏住两只灌满水后气球的气嘴,让两个乳球跟随下体的撞击上下抛甩起来。
细长的“乳棍”稳固了乳房摇晃的幅度却也成为剧痛的根源,杨仪敏坚持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出了声。
这些声音仍然饱含痛意,与之前相比却多了几分旖旎,婉转的腔调听得人心里直泛痒受全身紧绷影响,她的小穴也跟着剧烈地收缩,肉棒抽动间大量凸起造成了堪称恐怖的摩擦力,其中痛苦的部分被完全盖过,只剩令整条腔道都隐隐颤票的酸畅。
胸口是钻心的剧痛,腰线往下便尽是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身体仿佛分作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疼痛与快感持续对撞,让二者的边界渐渐模糊。
杨仪敏龇牙咧嘴,两条胳膊绷直到极限,手腕屈起,十指大张又略微回弯,像两只苍白的瓜子朝向高山,脑袋不断抬起落下,撞得床面“砰砰”作响。
她逐渐分不清体内乱窜的电流是什么成分,只想通过一切方法将其发泄出去,身体受到禁锢,大脑便自作主张把释放的渠道放至喉口,不觉间吟叫变得尖细,且随着各种感觉的堆积渐渐高亢。
好在高山忽然松开了双手,让她及时吞下一口唾沫,借机重新闭紧了嘴巴。
几声低“嗯”由重变浅,最终几不可闻,呻吟宛若昙花一现,再度被沉厚的鼻息取代。
高山甩了甩酸疼的胳膊,看着杨仪敏据成条线的嘴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再次探出双手,揪住两只还未回缓的乳头使劲拽扯,下身狠命挺动,逼迫妇人重又吟叫出声可只要他一松手,那道嘴缝便瞬间合拢,他费尽力气撬动的声音眨眼便消失不见,
如此尝试几次,妇人的顽固彻底惹恼了高山。
“不说别的,就这性子跟那娘们儿也挺像。”他一边评价,一边扭动脖子,锃亮的脑袋反射出一道道森冷的光。
“小勇,你的女人你说了算…”他转头看向程勇,一字一顿道:“…我现在要给她开宫,你让不让?’
“开宫?’程勇心中一动。
这个词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但现在的场景让他不由得联想起另一个类似的词语一一开苞。
高山“嗯”了一声,解释说:“凡是开了宫的女人,骚穴都会止不住的痒,不用你碰她,屄水也会自己往出冒,高潮更是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女的小穴骚劲儿够足,已经跟开过宫的差不多,只要弄一次…”他拍了拍杨仪敏白皙的肚皮,动作轻松惬意,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我保证,她会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骚货!”
程勇怔了几秒,缓缓扯开两边的嘴角:“这就是我叫你来的目的。”
“不…不行!”
这时,旁听了许久的杨仪敏终于出声道。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要决定她的命运使她倍感屈辱,但她更加在意的,是高山对那所谓的开宫之后状态的描述,那些污秽的词句简直跟她现在的状况一模一样,让她不禁对其最后的“保证”感到万分惶恐。
可她的意见没人在乎。
高山兴奋地吼了句“好”,一只大手便抚上了她的小腹,摸索一阵后突然向下狠狠一按顿时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了位置。
杨仪敏“呃”地叫出一声,反应过来时,整个下体都像被男人按在了掌心,被压低寸许的阴道内部,原本隐藏在上端的子宫被迫暴露出来,颤颤魏魏的子宫口仿佛跟阴道连成一线被什么东西瞄准了似的,针扎般的刺痛一点一点地逐渐漾开。
她登时明白了“开宫”的含义,激动地挣扎起来。
“小勇,按住她的腿!
高山唤来程勇帮忙,两个男人配合着掐灭了她最后的希望。大腿被压成平角,仅剩红肿的乳头,像两座蠢立雪峰的红色高塔一般,在汹涌的乳肉间激烈震荡。
“给女人开宫,需要丰富的经验和技巧…”高山保持单手按压的姿态,将除龟头以外的整根肉棒抽离嫩穴,逐渐弯曲的脊背宛如一把蓄力的弓,张满之后停滞数秒,带着胯间的重矢猛然冲出:“…以及足够的长度和硬度!”
肉棒轰然砸进柔嫩的腔道,将妇人惊惶的呼喊撞成一声短促的尖叫。
杨仪敏身子猛地反弓,嘴巴瞬间张成一个“o”型,却在尖叫之后再无声息发出。从程勇的视角看,那根狰狞的肉棒被高山用全力一怼,却只插入大半便无法前进,甚至其根部都略微弯了一瞬,好像直直撞上了一堵墙。
高山未觉疼痛似地拔出再怼,肉棒便像一颗被不断轰击的铁钉,慢慢砸进了妇人的穴洞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仿佛逸散的动能,以穴洞为中心层层绽开,诠释着撞击现场的惨烈。
那一定很疼…
程勇心想。因为肉棒每撞击一次,妇人便跟着浑身一抖,她的嘴巴明明已经张到能塞进一个鸡蛋的程度,却连呼吸都听不到。
只有极致的疼痛才会让人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不禁有些担心高山会把妇人弄坏,可又对其描绘的未来充满期待。
正纠结间,他忽然听见一声极为虚幻的“噗”,好像什么东西捅穿了一层肉,骤然洞开的软肉和迸溅的汁水挤作一块,形成了一道细微的声响。
程勇低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妇人腹部不知何时隆起一块,仿佛顽皮的幼儿在母亲腹中挥了一拳,外显为白皙肚皮上一根斜刺的尖锥。
与此同时,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猝然爆发
“操!咬得真紧!”
绵绵不绝的哀号中,高山吃力地拔出阴茎肉棒一寸一寸逐渐退出致密的腔洞,将缠在上面的粉白腔肉跟着拽出一截。
妇人的神经中枢好似被一同扯出,全身都因此而剧烈地抽搐,他却缓了口气便不管不顾地挺动起腰身,将肉棒再度捅入已经缩成一个黑点,正挤在一起疯狂蠕动的肉穴中。
“拔出去!拔出去!”
杨仪敏的尖叫响彻房间。她的身体在抽搐两条胳膊把跟束带连接的床脚扯得“吱吱响,如果将头套取下来,能看到她整张脸都变得扭曲。可任凭她如何拒绝,肉棒还是径直插入了她的子宫。
棒身上的凸起如同尖刀,在穴中割出一道道火辣辣的红痕,龟头撞开已经绵软的子宫口,冲进孕育生命的禁地继续深入,将整个子宫顶到变形。如此往来反复,让子宫沦为供其玩乐的处所,曾经坚固如门闩的子宫口,于缓慢地弥合中承受无休无止地顶撞逐渐固化成一圈不能愈合的创口。
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痛快”一词仿佛得到了具象,酸、疼、胀麻杂糅一处,化作一股令人发狂的刺激直蹿头顶,让杨仪敏一刹地狱,一刹天堂。
恍惚间,她觉得正被男人肏干的并非躯体,而是她的灵魂。
一切幻象在她高亢的叫嚷中结束,杨仪敏徒然全身一僵,规律的抽搐停滞片刻,变成了无法抑制的高频抖动,浑身的软肉都在此时震颤起来。
簌簌抖颤的大腿中心,黏腻的淫汁顺着肉棒与小穴的缝隙滋溅,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在床单上浸出大片水迹。
高山满脸恣意的笑,等妇人的高潮结束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拔出肉棒,一副生怕惊动了什么的模样。
他朝一旁已然看呆的程勇招了招手,蹲到妇人水淋淋的阴部跟前,鬼鬼祟祟地凑上去扒开阴唇露出中间一颗肿胀的肉粒
“看好了!”
他用口型跟程勇说了句话,接着掘起嘴,调整唇形让中心的孔隙仅剩针眼大小,对准妇人的阴蒂轻轻一吹。
“嗯”
妇人刚刚回缓的身躯再度一颤。
“不…别!别这样!”
饱含惊慌的轻吟中,鲜嫩的阴部猛地一缩再倏然一鼓,一个黑洞洞的小孔忽然凸显,伴着“嗤嗤”声滋出一道淡黄的水柱。
水声经久而息,最终只剩男人放肆的大笑,和女人崩溃的哭嚎。
“以后再来开房,记得带条隔尿的床单。”
高山冲程勇挤眉弄眼,模样滑稽,身下肉棒却杀气腾腾,裹着浓稠的浆液再次插进妇人的肉穴。
杨仪敏狠狠打了个哆嗦,哭声顿止。
高山没再按压她的小腹,饱经蹂躏的子宫便顺利缩了回去,肉棒插入如先前那般只怼进了花心,可带来的刺激却远胜于往,仿佛一道闪电霎那间流经全身,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坚了起来。
她下意识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下体的位置,又理所当然只看见一片黑暗。黑暗中肉棒忽然向后急退,数倍于前的快感瞬间炸开,使她再也无暇顾及心头的惊骇。
“等一下!啊!等…啊啊!”
刚刚还在悲泣的小嘴,转眼成了淫叫的源头,肉棒像锯子似的在体内来回拉扯,阵阵炸裂的快感便绵绵不绝袭上脑海。
“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
高山放声大笑,脑袋上针脚密集的疤痕如虫般不断蠕动。他的腰背好似蟒蛇,挺动间仿佛涌起层层巨浪,浪潮伴着响亮的“啪啪”声拍到妇人的下体,炸出朵朵乱溅的水花。
程勇呆呆地看着两人激烈地交合,眼神兴奋中透着迷惘。
妇人的穴洞里似乎藏了一个精巧的作坊对抽插其中的肉棒不断打磨抛光,每吞吐次,棒身上便多出一层浑浊的汁液,在灯光下熠熠闪亮。
凸在表皮的入珠将本该紧密的穴口撑开一道道罅隙,空气顺着隙间钻进腔道,和淫汁混到一起被刮带出来,在穴周形成无数细小的泛白气泡,涌出的淫液一部分被抽动的肉棒甩得四处飞溅,一部分沿会阴淌落,将两瓣臀肉间染得一片水亮。
肉棒无休无止地捅肏嫩穴,淫液便也没完没了地不停奔涌。妇人的身子不住地震颤,叫声清晰婉转如莺啼,程勇却只觉得刺耳。
明明是他喊来的高山,明明是应他的要求妇人才变成了这副模样,现在他却感觉非常不爽。
“山哥…”他颤着手掌扶住高山的肩,恳切地央求说“换我试试”却被对方一把推远反而指着妇人的胳膊命令他解开。
他喘着粗气解开束带,再度看向高山,又被推脱说他还穿着衣服。
等程勇用最快的速度脱光全身,高山已将杨仪敏翻了个面,长满浓密阴毛的裆部不断顶撞妇人的下体,在圆硕的屁股上震出一圈闀幅度夸张的肉浪。
“叫!”
高山扬手在妇人臀上抽了一记,臀肉剧颤中,杨仪敏昂首痛叫一声,胸口悬吊的巨乳跟着猛地一甩。
“大声叫!”
高山左右开弓,胳膊挥得密不透风,大手持续拍击嫩白的屁股,迫使妇人口中的绵绵淫声变为尖锐的叫喊。
掌印不断叠加,逐渐将白皙的警肉染上一层粉红,本就丰硕的圆腚再度肿起一圈,仿佛一颗熟透了的蜜桃挂在纤细腰肢上,于狂风骤雨般的巴掌中摇摇欲坠。
“别打了…别打了!”
杨仪敏哭喊着求饶出声,一只素白小手挡到了捧落的巴掌下面,高山抓起小手一把甩开,不料未及落掌小手再一次伸到了眼前,唯一的区别是手心换做了手背,五根葱白手指深陷进红肿的警肉,一副坚守不退的模样,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索性扯住妇人的小臂将她拉拽起来,趁其半身腾空时住另一条胳膊,腰背后斜,与近乎跪立的妇人重新构建成一个直角,双手抓着她的臂弯挺动起下身。
程勇心知高山在彻底操爽前不会让位,本已打算等上一阵,可两人变换姿势之后,杨仪敏嚷得越发厉害了。
她面朝天花板,后仰的脑袋随着身后撞击一晃一晃,腿心似是被凿开一个泉眼,淫水不停激涌将床单再度浸湿,肚皮上一道明显的凸起,弯刀般忽前忽后地大幅抽动,胸口的乳团更是跳荡不体,晃得他眼皮直颤。
他没来由感到愤怒,觉得面前的妇人太过淫荡,大脑忽地充血,回过神已经站上了床,身下是妇人晃动的脑袋,檀口大张,连串的浪叫自其中冒出,一滴口水顺嘴角淌落,已经到了下巴,沿途留下一道骀荡的光。
“别叫了…”
程勇于心中喃喃,妇人却听到了似的,像往常一样与他作对,淫声愈发高亢,甚至跟随身后男人的顶撞将脸埋进他的腿间,嘲讽似地一顿乱叫。
高山诧异地瞥了眼他昂扬的下体,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和淫叫混到一起,令程勇顿觉羞恼。
他捏住妇人的嘴将肉棒捅进去,被对方激动地摇头“呸”一声吐出来,他又抠住头套底边让其不敢乱动,再次用龟头塞满她的口腔,将满嘴的嚷叫堵住,可仍有丝丝缕缕的轻哼,仿佛从她的喉咙深处钻出。
别叫了!
程勇刹时红了眼,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用力往前扳,龟头伴着妇人剧烈的干呕声挤开一个柔韧的门户,插进一条热度惊人的腔道。
这腔道不及阴道柔软,紧窄却犹有过之他每进一分都异常艰难,可他锲而不舍,肉棒持续深入,直至妇人喉中再无声息传出。
“对!就该这样!女人都是鸡巴套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对面传来高山赞同的喊声,程勇却倍觉气恼。
他的女人正被别人大力肏干,而他自己只能像捡垃圾似的,跑到前面来堵她的嘴。阵阵直抵小腹的震动沿着妇人的躯体传到下身,他便顺着那震动,将妇人的喉咙当作另一条阴道,使劲抽送起来,
“咕…咕…”
奇怪的声音自杨仪敏的喉间响起,每一声都代表着肉棒抽离时食道剧烈地痉挛。
她的脖子正面凸显出一道巨粗的柱形轮廓,仿佛一条竖直蠕动的肉虫,沿着喉管不断进出,逐渐越来越深,最后几乎抵到了两根锁骨的中间。
她痛苦地颤着脑袋,暴凸的筋络把脖颈都撑粗了一圈。两根肉棒在她的体表交错进退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程度却大差不差,同样令人几欲发狂。
她尝试推操身前的男人,却受限于卡在臂弯的拽扯,双手用力划拉,指尖才堪堪探到程勇的大腿,她向后伸手企图减轻下体的撞击,又只抓到一把潮热的空气。
她好像一个首尾不能相顾的可怜虫,徒劳地挥舞小臂,却连胸口甩摆的乳房都保护不了。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一齐涌进脑海,将已在接近室息的憋闷中逐渐僵涩的大脑搅得一片混沌,恍惚间杨仪敏仿佛看见了一道白光,里面蕴藏着无限的美好,但不等她看清白光很快被体内不分先后同时胀大的肉棒挤得消失不见了。
许是情绪作祟,亦或是挛缩的食道太过紧窄,程勇呻吟了一声,后发先至地缴了械,按着妇人的脑袋将精液尽数射进她的胃袋。
杨仪敏在喉中的肉棒抽离后剧烈地咳了两声,转瞬又被身后趋于暴烈的抽插顶得高声嚷叫。
“小勇,射进去没事吧!?
高山的呼喊于此时传来,令两人同时一惊。
“山哥!”程勇跳下床疾走几步,刚抬起手就见高山“嘭嘭”地撞了两下妇人的屁股,抵住两瓣鲜红的肥腴五官一阵扭曲。
“不行啊啊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悲吼,余音却似被铡刀整齐裁切,梗着脖子颤抖起来。
高山的警部每提缩一次,她便跟着哆嗦一下,及至抓住臂弯的两只大手松开,高山“噗”地拔出肉棒杨仪敏猝然尖叫一声,猛地前扑出去,身子尚在半空便开始抽搐,簌簌的大腿中心,两瓣阴唇好似吊垂的肉片一般肆意甩动,晶亮的淫汁仿佛跑车尾气管中喷出的氮气焰柱从其间激射而出。
“过瘾!”
高山抹了把汗,对趴到床上抖动屁股的妇人赞不绝口:“这娘们儿够劲!”
他并不在意腿上被溅出的大片水迹,任其化作道道流痕滴淌落地,反而警了眼程勇已经半软的下身,似笑非笑地问了句:“怎么样?还要不要再试试她的穴?”
见程勇望着妇人穴中溢出的浓精呆楞不语,他便心领神会,一把扯过杨仪敏将其翻至正面:“你们文化人是麻烦,操个女人都犯洁癖!”
说着,他并起两根手指插进妇人的肉穴,抠摸两下让房间再次响起透亮的淫声。
“不…啊…等…啊啊!”
渐趋高亢的叫喊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同出现,程勇嘴巴越张越大,惊讶地看着肉穴中骤如潮涌,高山手指不断扣动,淫汁便一刻不停地往外喷射,一道道激流水箭般射出,把他胳膊浇得通透,也顺带将穴中的精液冲得一干二净。
“这一一”
程勇张口欲言,又忽见高山抽出指头按住了妇人的阴蒂,倒覆在阴阜上的手掌左右一晃,四根手指便依次刮过粉嫩的肉粒,借着指间的润滑在妇人的阴部快速拨弄起来。
“呱唧 唧!”
手指越动越快,一片残影中黏腻的刮擦声随之响起。杨仪敏尖叫着伸手去抓高山的胳膊,却在快要触到时突然落下,转而摸住了床单。
她脑袋抵着床面疯狂摇动,下身不受控制地渐渐抬高,整个下阴都被大手拨弄得变形。
肥厚的阴唇无助地跟随指头左右扭动,中间阴蒂受到指腹无休止地摩擦,摇摆间颤栗着越发胀大,激烈蠕动的阴肉似在颤声喘息,鼓缩中淫汁与尿液一齐喷射,仿佛激涌的河水狠狠撞到了礁石,在男人的掌间炸裂成无数迸溅的水花。
与先前相同,高山的手掌一刻不停,妇人的体液便没有止尽般持续喷涌,直到丰腴警胯抬高至足足半米,她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一座斜行的陡坡,两条大腿于抖颤中猛地一合将高山的手掌夹住,才让这幅似乎能延映到天荒地老的画面乍然结束。
杨仪敏口中尖叫顿止,支在空中的屁股最后抖了两下,无力地摔落床面。已被彻底浸透的床面上聚着水洼,圆硕的肉臀砸入其中溅起一片珠玉,宛若一个半截埋进水面的蜜桃般陷入停滞。
在这之后她便死了似的一动不动,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脯、肿胀到花生大小的鲜红阴蒂,和挂满下体一颗颗反射艳光的水珠,证明着刚刚的绝顶并非虚假。
如此淫靡的一幕让程勇瞬间双眸充血,他喘着粗气,挺着重新硬起的下身朝杨仪敏迈出两步,却被高山再度横手拦住:“小勇,你再等会儿…”
高山同样喘着气:“哥哥我憋了几天,难得碰见一个好穴…”
程勇这才看见男人胯下不知何时也再次硬挺的巨物。看来不光他这个观者,高山作为操手一样被刺激得不轻。
“你都操一个月了,以后也每天都能上,今晚让我多爽一爽。”高山继续叨叨,语气颇为诚恳。
“山哥,话不能这么说。”
程勇却并不让步:“你已经爽过一次,轮也该轮到我了!””
坚决的态度让高山明显愣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程勇一阵,忽然拍着脑门“哈哈”一笑:“是!该轮你了!”
他声音豪爽,脸上横肉跟着点头的动作一坠一坠,似是同意了对方的说法,却在程勇越过他走到床边时再度抬手。
“不如这样…”高山按住程勇的肩:“咱们来比个赛!”
他朝瘫在床上的妇人抬了抬下巴,仍旧含笑的面上狰狞骤显:“就比…看谁把她操到高潮的次数多!”
程勇一阵默然。老实说高山今晚的作用已经没了,现在的他只让人觉得碍眼,但他毕竟是自己喊来的朋友,表面上的和气仍需维持…
思考间他看见高山站上床,庞然身形仿佛一个遮天蔽日的巨人。
高山说为了公平,每高潮一次就交换位置,程勇不置可否,而高山便在他的默认中弯腰,掰住妇人的双腿:“我吃点亏,先操一轮!”
粗豪的嗓门和女人的惊呼一同响起。
“别…别再弄了…”
杨仪敏的嗓子已经喊哑,求饶的声音粗涩如枭鸣,也难掩惶惧的底色。
她艰难地抬起胳膊,吃力地推操按在腿弯的大手,仍无法阻止自己的要害暴露出来,逐渐被压成一个朝天的角度。
阴部的湿泞远未干涸,一绺绺阴毛紧贴私处,像一个刚从子宫里钻出来、沾满羊水的婴孩的小脑袋,淡淡的骚味自咧开的肉唇间升腾,却并不叫人嫌恶,反而莫名的亢奋。
尖锐的龟头毒蛇一般在肉缝间肆意滑动,寻找着可供钻入的处所,在抵住穴洞后微微一顿,随即“滋”一声,拖着后面奇长的身子没入其中。
只一眨眼蛇身便消失不见,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红里透黑的屁股,朝着杨仪敏的髫部狠狠一坐,将整块的圆润坐裂成两瓣扁椭的肉球。
“啊!!”
杨仪敏顿时惨叫一声。肉棒携带着男人的体重捅进下体,让她瞬间感觉整个下身都被贯穿,龟头似是穿透横膈膜径直插进了她的肚子。
她不自觉地摸紧双手,十指指尖深陷进高山的小臂,又仿佛因此激发了对方的凶性,贴住臀瓣的屁股忽然远离又重重回落,带动肉棒在体内穿插起来。
竖垂向下的肉棒好像一根钻井的长杆,笔直地捅进嫩穴持续钻探,不多时便让淫汁溢满穴洞,随着拉扯汩汩冒出。高山坐在妇人臀上悠闲地起落,将身下的肥硕当作了肉垫任其忽扁忽圆形态变换,他自享受舒爽。
“啊…啊啊…啊…”
短短十几秒,杨仪敏口中的惨呼便成了语调细腻的呻吟。
她不知道高山并未使力,只觉得肉棒每一次捅插都伴着极强的冲击,过分敏感的腔道被刮得颤动不休,令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时时绷紧,没多久便哆嗦着抵达了高潮。
“开过宫的娘们儿是这样,不经操…”
高山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让早已急不可耐的程勇换位上来。
“不要…不…”
杨仪敏声带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颤,忽然感觉脚腕被人用手抓住迅速推高,紧接着一个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小穴口,熟悉的尺寸使她头皮一阵发麻,可未等她作出反应,龟头便挤开层层腔肉,自上而下地砸进了她的身体
“呃!”
如果说高山的阴茎是一根粗粝的铁锥,那程勇的肉棒就是一柱坚硬的城槌。巨粗的棒子蛮不讲理地贯进小穴,结结实实地撞到花径深处,仿佛一个拳头狠狠捶打到小腹上,让杨仪敏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程勇学着高山的姿势在妇人臀上蹲起,表情却丝毫不见轻松,一脸的苦大仇深。
他用力前压妇人的双腿,令其身体几乎对折,臀部也渐渐离开床面,屁股与之不断对撞,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让肉棒直上直下地对嫩穴展开猛烈地轰击。
“呃!呃!嗯!”
凶狠地捅贯令杨仪敏难以发声,快感却实打实地自下体不断炸开。久违的身体被塞满的感觉再度出现,摩擦得却是如获新生的敏感腔道,肉棒每一次撑开体内的褶皱怼到花芯,都会带来一阵直抵灵魂的悠长战栗。
高潮便在战栗的堆积中猝然降临,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肉臀颤抖着猛地一抬,被来自上方的轰击徒然砸落,肉棒无视痉挛的小穴再度贯进腔道,强烈的刺激让她抖得更加厉害,臀部也像受到压迫的弹簧一般又一次猛地抬起…
周而复始地轰击随着肉棒突然脱离而中断,被强行拔高烈度的高潮便于此时集中爆发。
杨仪敏再度发出一声尖叫,失去限制的臀胯骤然高举喷出一道淫汁,随即抖动着瘫回到床上,两条大腿仍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一只实验台上受到电击的青蛙。
“这只能算一次啊!”
高山把程勇扯到身后嚷了一句,面露不愉。似是受到对手影响,他眼中也没了方才的惬意,沉着脸走到妇人跟前,抱住她的双腿将其拽至床边。
“让我休…”
带有哭腔的恳求刚说一半,被插进下体的肉棒径直打断,此后直至高潮,杨仪敏再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间点滴逝过,逐渐连高山也不再吭声,房间里只余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杨仪敏间断发出的嘶哑浪叫。
男人们交换的速度越来越快,往往等不及她高潮结束,在她的身体还在抽搐时就直接插入。
而她高潮的间隔也越来越短,到最后只需三五秒,肉棒在体内随意抽动几下便能叫她颤着身子抬高臀胯,这样的动作每次都伴有激射的透明汁水,间或夹杂一簇淡到快要看不出颜色的尿液。
所谓的高潮比赛渐渐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拼耐力的游戏,而他们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分明只有两根肉棒,杨仪敏却感觉自己在被几十个男人排队轮奸。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全身肌肤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粉色,屁股已在无数次的拍击中变得麻木,小穴却依旧保持惊人的感度,下体每一条神经都像是过载的电线,踩着即将燃烧的临界点疯狂传递快感。
杨仪敏呜咽着抬起圆腚,小穴在急剧地收缩中滋出一道淫汁,她趁机大口喘息,果然没等穴汁落地便又被男人挺腰插入。
这根肉捧不如前面那根粗,抽动间却带有直透肺腑的摩擦力,所以它的主人该是高山…
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下意识给出这些信息。
杨仪敏横瘫双臂,檀口半张,整个人随着下体的撞击一晃一晃,她默默等待高潮的到来,高潮便也如期而至。
只是当她扯着嗓子嘶呜一声,下身本能地将要抬高时,男人并未像先前那般抽身退出反而一个猛扑压到了她的身上。
双肩被大手扣住,腿心在猛烈地拍击中被迫发出“啪啪”的闷响,高山用初时的姿势贪弄起她的身体,她却不能再保持沉默。
“我…我…”
杨仪敏艰难地发声,每说一个字便被来自下体的碰撞无情打断。
她双腿自发地夹紧,被拦在腿间的粗壮腰胯挡住,臀部不受控制地反复抬起,又被男人于半空一次次压下看起倒就像是她在迎合高山的禽干。
“我!我!”
持续的受挫没有令她放弃,她反而煎发急迫地想要说些什么,低哑的嗓音逐渐高亮,语调却越来越重,浓厚的情欲似在其间来回激荡。
“我!哇!哇!”
急切的呼声渐渐被梗缩的气道挤成声声怪异的叫喊,也让杨仪敏的嗓音恢复到原先的状态,趋于高亢的淫声中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两条胳膊不自觉地抱紧压在身上的男人,十指指尖深陷进男人的背。
“哇!哇啊!哇啊啊!!”
当呼喊变作彻底的浪叫,僵直也无法掩饰身体的颤票。两个屁股在空中不停撞击,连接其间的肉棒仿佛一根长得吓人的山药,这没有削皮的山药带着身周无数凸起在妇人的穴洞中抽拉,肉穴便像一个洗菜的机器,凭借四溅的水花将山药抹得一片光滑。
肉棒越操越狠,淫液便也煎发汹涌,抽动间一股股透亮随着棒身拔离而进流。
杨仪敏几乎整个人挂在了高山身上,屁股每每刚被压到床面便紧跟着弹射而起。
她的叫声已显尖锐,两条大腿似要把对方径直夹断,直到高山一记势大力沉地顶撞,肉棒狠狠扎进她的下体,杨仪敏猛地一抽,全身肌肉都突然痉挛,高山吊在胯下的卵蛋一阵提缩,她身下的肉穴也跟着激烈地蠕动,看着就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
“噗!”
高山忽然急退,猝然拔出的肉棒带出一道黏腻的声响,仿佛能看到穴洞深处粘连的白丝。受此刺激,杨仪敏再度一颤,臀肉在收紧中轻轻一跳,一道强劲如高压水枪喷出的激流般的汁水伴着水花猛然射出,却直直打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程勇推开变得虚弱的高山,顶着水压走上前,手扶肉棒宛如把持钢枪,鹅蛋大的龟头抵住仍在滋水的小穴用力一挤,便将正在挛缩的肉洞撑开,再使劲一捅,就让迸射的激流瞬间消失不见。
杨仪敏触电般骤然一僵,后脑死死顶住床面,喉咙梗住了似的发出几声“咯咯”的气音,又在体内肉棒遽然暴烈地抽动中倏然洞开。
“啊!别动啊!我正在…啊啊啊!!!
尖叫险些掀翻房顶。杨仪敏双脚胡乱踢蹬两只手抓了一阵床单突然探上头顶,手掌一松一合间自上而下不断虚握,似乎是想通过拽扯头发来发泄下体令人癫狂的刺激。程勇的肉棒强行撑开搐缩的小穴,将剧烈的高潮生生打断,极致的难过催生极致的期待,极致的胀痛诞生出极致的酸,她发了疯似地手舞足蹈,像在祈求神灵快些降下那前所未有的甘霖,又不受控制想要痛哭流涕,似要提前感恩那必将到来的神迹。
程勇搂着杨仪敏的腿根,手臂与腰身一起发力,将妇人的下体撞得“嘭嘭”响。
他仍旧没有技巧,却比以往都要拼命,仿佛这样就能在杨仪敏的尖声叫喊中占据更大的比例。
肉棒一次次狠狠贯入娇嫩的腔穴,逐渐让里面的淫液积存不住,抽动间一道道水流滋溅,腰眼突然一阵发麻,他憋着劲猛操两下,又忽觉腹部变得温暖,低头一看才发现艳肉间深邃的小孔正往外喷吐尿液,尿液划着抛物线撞碎在小腹,细簌簌不绝于耳。
他无视尿液继续狠肏,尿液也无视他自顾自地喷涌,及至腰眼酸麻到极限,他拼命地蹬住地板,将肉棒顶到妇人身体的最深处,大泡浓精射出,尿液忽然被切断了似的消弭无踪,下一秒本就在持续收缩的腔道再度收紧,强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仿佛要把肉棒整根挤爆掉。
程勇痛哼一声就要后撤,不料下身却像被锁死了似的寸退不得。
紧缩的腔洞像一道肉箍将阴茎牢牢卡住,疯狂痉挛的肉壁不似以往会压迫着肉棒将它挤出来,反而如暗涌的海浪向内层层蠕动,深处随之诞出一股绝强的吸力,仿佛要把他的魂儿都顺着马眼嘬出来。
他两条胳膊改搂为推,呻吟着将肉棒一点点拽离,“滋滋”声中穴口处腔肉渐渐堆积如山,妇人的小腹都因此而下陷。
直至拔出近半,穴中吸力骤减,他趁机深呼吸,按着妇人的大腿双手发力,把剩下的半截一气搜出。
“啵”一声,堆悉的腔肉猛地回弹,肉洞展示了一瞬深不见底的幽邃,眨眼间缩成一个密不通风的黑点,又在下一秒突兀鼓起,层叠粉白花朵般绽开,似有某种事物亟待喷薄。
杨仪敏全身一震,近乎破音的尖啸中肉臀骤然高举,淫汁尿液齐齐井喷,前者宛若一柱匹练直冲屋顶,后者囿于重量低出一半,两道激流构成一座各有千秋的喷泉组合,在房间里酒下一大蓬炫目的光彩。
细碎的水点渐次滴落,让人如同置身雨幕程勇一时看痴,像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初次面对女性的高潮那样手足无措,直到身后有人杵了杵他的背,一只大手从肩头越出才将他惊醒。
“来一根?”
高山晃动手里的烟。
程勇接过,借着对方递来的火点燃,深吸一国:
“最近在忙什么?”
烟雾散开,两人于角落的小几旁相对而坐,胸腹至大腿斑斑点点皆是湿迹,程勇的新些高山的旧些。
直到这时,他们才像一对久未逢面的老友般闲聊起来,只是结合当下的场景,这闲聊更像是一次大战中作为半场休息的小憩。
“有个傻逼贷完款跑了,最近一直在找他。”
高山弹了下烟灰:“这几天…算是有点眉目。
“像这种跑路的,找到了怕也还不了钱吧?”
“没事,能找着人就行。谁都有个亲戚朋友,该借就借,实在还不了…”高山瞥了眼床上的妇人,大嘴一咧:“…他老婆长得还不赖。”
两个男人吞云吐雾,袅袅青烟浮至屋顶聚成朦胧的雾霭,杨仪敏呈大字形摊开在床上,小腿无力地耷拉床边,下体仍在不时地抽搐中微微抬起,小股小股的体液随之滋射,似欲将雾霭冲散,终究只飞出掌长便砸落地面摔成一簇簇跳荡的水花。
程勇沉吟了一阵,小心问道:“这种事…不怕他报警吗?’
高山透过烟雾眯眼看他:“小勇,干我们这行的,哪方面都得有关系,关系连着关系就是一张网。这不是说咱一个放贷的就能在社会上只手遮天,但他要是有那通天的能耐干嘛还来借钱 ?”
程勇不再说话,直到一支烟抽完,他将烟屁股摁进烟缸才又问:“刚才的开宫…有什么说道?
他早先就发现,飞机杯内部的构造与杨仪敏的不太一样,前者他只需将肉棒整根塞进去就能插入一个奇妙的空间,而杨仪敏的阴道尽头虽然也有一个酷似小嘴的肉层,但任他大力怼操,也只能将其推得不断后移。
对此,程勇本以为是飞机杯本身的特殊,却在经过高山的讲解和操作之后,心中有了新的猜测。
“开宫么,听名字应该猜得出来,就是用鸡巴把女人的子宫撬开。”高山哂道。
果然…程勇点点头,起身展了展背。
“干嘛去?’ 高山问。
“我有点好奇,操子宫是什么感觉。”程勇朝着杨仪敏迈开步子,目的很明确,他要亲身体验一下插入子宫的感觉,用以验证心中的猜想。
“还是别了。”
身后传来劝阻的声音,让他不由得步子一顿,转身投去疑惑的目光。
“那地方不能多操,操多了人就废了,以后孩子都怀不上…只需要隔几个月通一通巩固一下效果。”
高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向程勇不再充血后依旧大如鸡蛋的龟头:“而且你这根东西,带钩子的,小心给她扯出来。”
程勇皱起眉头,心中浮现禽弄飞机杯时杯身前端随着肉棒抽离不停下陷的画面。
高山趁他思虑,抢先走到杨仪敏身边,抬起她的下肢将她对折,视线滑过肿胀不堪的小穴,落到了被精液和淫汁染得一片湿泞的菊穴上。
“小勇,这女的屁眼你还没用过吧?’他霸道惯了,不待对方回答便伸手去摸,食指画着圈点住只有一道罅隙的孔洞,淡褐色的菊花便像感应到危机一般,花瓣般散开的褶皱微颤着往回一缩。
程勇闻言一愣:“屁眼…也能用?”
“孤陋寡闻了不是?你但凡平日里看点 A片,也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
高山调侃了两句,接着道:“女人的屁眼可是个好地方尤其这种屁股大的,操起来那可真是…”
他搜肠刮肚想了半天词,说出一个饮料名:“…爽歪歪。”
指尖撑开狭小的肉孔,顺着润滑逐渐深入,直到这时杨仪敏才反应过来似的,惊叫着扭动起屁股,只是她的嗓子已经哑到几乎发不出声,倒是探出的小手好像让高山觉得心烦。
天旋地转间她又被翻到了背面,被迫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面部着床,臀部高举,
程勇看着高山再度将指头捅进妇人的穴,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刚要上前阻止,忽然客房电话响了起来,等他接完电话回来,高山已将菊洞中的手指加到两根。
“咋了?’ 高山问。
食指中指并成一柱在妇人的菊洞中进出,周边的液体将两根指头染得晶亮,密集的褶皱似被撑得浅了一些,让菊花的颜色都煎加淡薄。
程勇脸上噙着莫名的笑:“有人投诉说咱们房间太吵了,叫得别人睡不着觉。
杨仪敏向后伸出的手掌再一次被狠狠甩落,终于无力再抬,转而摸住身侧的床单。
她的脸埋在杂乱隆起的床面里,嘶哑的呻吟在程勇说出这句话后断了一瞬,变成无法抑制的“呜呜”哭声。
高山哈哈一笑,抬手在妇人的臀上扇了一记:“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臀肉巨颤中两根手指出入得越发急促,高举的臀瓣仿佛两道陡峭的崖壁,中间的臀缝便是一条深邃的峡渊,指头在肛洞中不停钻探,进出间扯得肛周不时深陷或凸起,好像要在渊底拽出一座新的山包。
程勇看了一阵终于按捺不住,上前说了句这次他先来,被高山以他的鸡巴太粗为由拒绝。
“你也不想把她搞得屁眼裂开,然后操一个血糊的窟窿吧?’这句话说得他哑口无言,只得再次耐着性子站到一边。
不觉间,肛洞里的手指已加到三根,妇人的屁股明显震颤起来,臀肉仿佛被风拂过的湖面,细微的肉浪沿臀瓣滚动向上,消失在僵直的腰背边缘。
高山“噗滋”一声拔出指头,盯着缓慢合拢的菊洞舔了舔嘴,直身将肉棒插进下面的小穴,在妇人的哆嗦中抽出一簇淫汁,接着站上床,龟头抵住已经绵软的肛门,缓缓下坐。
“唔一一 !”
龟头挤开肛周的嫩肉没入其中,肉棒便也在妇人绵长的痛吟中逐渐深入,进到一半时妇人全身肉眼可见变得僵硬,两手握拳攥紧脑袋也颤抖着抵床乱蹭,但肉棒没有理会她的痛苦,一寸一寸匀速下行,直至整根插入。
“操…真他妈爽!”
高山赞了一句,尝试着抽动起下身,肉棒宛如一根油滑的长棍在妇人的肠道中刮蹭起来,插入时整个菊门都深陷,仿佛一个吞吸万物的无底渊涡,抽出时又带着整圈肛肉隆起,像一座骤然拔起的浅色山峰,曾经细密的褶皱再无一丝踪迹,只剩被撑到光滑的薄薄肉皮,于一起一伏间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被操屁眼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高山喝问道,臀胯越坐越猛,将妇人的屁股撞得“嘭嘭”作响。
“疼…疼…”
杨仪敏有气无力地回了两声,逐渐连痛吟也无法发出,埋进床面的嘴巴里只剩跟随肠道中抽插规律响起的、低啜般的抽吸。
“疼是操得少,操多了你就上瘾了!”
高山笑着回应,余光不经意瞥见一旁程勇直挺的肉棒,索性伸手将妇人的上身扳直,托着大腿将她一把抱起,走下床道:“来!一块儿操!”
本不算低矮的妇人被高山抱在怀中,仿佛一个发育得过分饱满的女孩,粉嫩的身体堆折在一起,一层薄薄的油汗让那对胸脯更加显眼。
她的双腿被强行打开,腿心是一只湿泞到只剩淫靡色泽的肉鲍,肿胀的小穴里一团白浊溢出,受重力影响拉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地面,屁股中间直立着半截乌青肉棒,看一眼便让人遐思万千。
程勇用力咽了口唾沫,提枪上前,扶着肉棒找到滴淌汁液的淫穴,挺身狠狠插入。
“嗯!别一起!不能…”
杨仪敏猛地一个哆嗦,两条腿绷得笔直。她惊声呼喊,被腔道中传来的快感径直打断还未出口的话语变作一串语无伦次的嘶叫,又在男人甫一进入便堪称凶狠地抽插中渐渐化为暗哑的畅吟。
“哦…哦。”
两根肉棒在体内交错进出上,先前似腰撕裂屁股的胀痛却瞬间被小穴的快感盖过,只余便秘般的奇怪感觉。后庭中肉棒更长,每次插入都像穿过屁股顶到了腰眼,随之窜出道沿脊梁直冲后脑的凉意,前穴里肉棒更粗便在因为塞满肠道而越加紧致的腔穴中逆射出无数摧枯拉朽的刺激。二者皆让她忍不住呻吟,于是吟叫便忽急忽缓,时短时长,变得毫无规律可言。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一根肉棒拔出时必然有另一根同步插入,令她的下身时刻保持被塞满的状态,小穴被儿臂粗的肉棒撑得不见丝缝隙,浮汁随着抽插被刮带出来,大部分被高速抽送的肉棒甩飞成丝丝缕缕的水带,少部分顺着略微倾斜的会阴滑到菊部,被长满疙瘩的肉棒惠挟进渊深的肛洞,
杨仪敏小嘴圆张,连绵浪吟不断发出。她的胳膊搂着程勇的脖子,脑袋不由自主地贴紧他的头使劲磨蹭,如果不看身后捅肏屁眼的高山和包裹脑袋的头套,两人倒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情侣。
“我…我要…”
她忽然低声说话,仿佛在跟情人耳语。程勇侧耳倾听,无法在断断续续的语句中理解她的意愿,只好减轻腰胯挺动的力度,叫她把完整的意思表达出来。
“我要上厕所。”
虚弱的祈求终于顺利说出,却跟着传到了高山耳朵里。
“骚屄要尿了!”高山兴奋地叫:“小勇,接着操!就让她在这儿尿!”
男人们再度挺动腰身,甚至比之前更加用力,前后甩动的卵蛋打得杨仪敏屁股直颤。逐渐高亢的嘶呜中,她的大腿突然哆嗦起来颤动传导到腿心,两道激流难分先后地喷涌而出,一道被肉棒捅禽成藕断丝连的小股晶莹,一道被正对着下阴猛烈拍击的裆部撞碎成四处滋溅的水幕。
下身的颤抖随着两根肉棒的不停抽插而渐趋剧烈,直至达到某种程度,杨仪敏忽然向后一仰,臀胯不受控制地抬动,腰身在空中反弓。身体反弓的幅度在两个男人的同时发力下得到了遏制,抱住程勇的手臂却顺势后搂,环住了高山的脖子。
“哦!哦!哦哦!”
颤抖迅速蔓延至全身,绵绵浮声中,她将脑袋也靠到高山的肩上,上下起伏的身子带动脖颈,她的整个上身都在与高山摩擦。
程勇骤然瞪大双眼,前一刻还与他厮磨的妇人,下一秒便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先时的屈辱登时重现,甚至与此时的欲火合并一处燃成一团更加炽烈的火焰。
“骚屄!”
他大声怒吼,腰胯每一次挺动像要把妇人顶飞:“你这个骚货’!
“不是…不是…”
杨仪敏艰难摇头,看着却更似在高山的怀中撒娇。小腹的痉挛几乎让腹肌都显出轮廓身下体液的抛酒也变得间断,在肉棒插入后缩截成涓涓细流,拔离时又倏然变作洪水,漫灌至男人的脚边。
“是不是!是不是!”
程勇吼声不断,肉棒捅得一次比一次狠,插得一回比一回深。
“不…我不…”
极力的否认蹇涩出口,接续在后面的却是连串抑制不住的高亢淫声。杨仪敏身子僵直到筋络暴凸,双手扳得高山都忍不住俯低脑袋,她像做了个引体向上似的,双臂猝然屈起,带动身体忽地往上一蹿,下体两个肉洞同时“噗”的一响,汹涌的潮水刹时激射伴着“嗤嗤”声砸到地面。
良久,她才虚脱一般瘫软下来,一个似哼似叹的字眼,跟着回落到男人胸膛的身子轻轻吐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