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怪谈——风骚女侠为救姐姐,不慎落入贼窝,惨遭轮奸直至天昏地暗!
六 爆炒两只烧鸡
颜三娘在平城忙活了一整日,至傍晚才回客栈歇脚。她等了姐姐闫二娘许久,等来的却是另一个人。
造访者身披黑风衣,头戴斗笠面纱,不易分辨面目。
见之,颜三娘警惕道:“你是何人?”
造访者揭下斗笠面纱,颜三娘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只听造访者问道:“怎么,许久不见,三娘认不出我了吗?”
“素衣?”颜三娘一阵惊喜,“你怎在这北虏之地?”
“江湖走久了,找个地方了此余生罢了。”叶素衣笑笑,“讨杯水喝。”
“请便。”
颜三娘热情相待,为叶素衣添上一盏热茶。叶素衣解开披风,裸露出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身健硕的肌肉与丰满的肥乳暴露无遗,唯有乳头与股间敏感部位贴花以遮掩。颜三娘一瞥,差点没倒翻茶盏。
“素衣,这是何意?”
“我在百味肉坊做事,平日里为吸引贵客,少穿几件衣裳罢了。反正有一身肌肉做铠,衣衫本就是多余之物。不提了,三娘,我受二娘所托,有些话要我带给你。”
“你见到二娘了?”
“嗯。二娘正在百味肉坊中歇息呢。她说,药材已经备齐送返了。今夜已晚,不便夜行,明早接她便是。”
“那好。”
颜三娘与叶素衣先前共赴天山应敌,乃生死之交,颜三娘自然不做怀疑,信了叶素衣。
……
翌日鸡未鸣,颜三娘向客栈掌柜问过肉坊地址便匆匆离去。怎知至肉坊楼前,叶素衣早就等着了。颜三娘看出她情况不妙——她腹裹白纱,微笑的眉宇间透出一丝疲惫与痛意,仿佛十分勉强的硬撑着一身娇肉。
一见颜三娘,叶素衣笑迎:“没想到你一大早便来了……好在我候了一夜。”
“素衣,你负了伤?”
“无妨。”叶素衣摆摆手,“拜醉酒的客人所赐。好在我身子骨硬,区区小伤不在话下。洛掌勺与二娘在里屋,三娘随我来。”
百味肉坊尚未开张,大堂冷冷清清,唯有几名美熟裸女正做扫除。颜三娘认出了其中几人,均是成名已久的女侠,如今一个个日暮西山,不现江湖,原来都做了店丫头。
叶素衣解释:“姐妹们皆看破江湖,来此归隐。三娘,你无需意外。”
过大堂,穿木廊,前有木屋,空空荡荡。颜三娘推门而入,不见人影,回望叶素衣,一脸疑惑。
“稍等,我来开门。”
叶素衣轻转桌案上的空烛台。一阵“咔咔——”的机关声响起,桌案下的石板缓缓左右分离,露出一口昏暗的地道。倏忽间,叶素衣伏身进入。颜三娘还未来得及叫住她,她已不见了踪影。无奈之下,颜三娘紧随其后,伏身潜入。
“咔咔咔——”
机关再次运转,石门闭合,唯一的光源被堵上了。颜三娘察觉不妙,急忙回身敲打石门,可石门极为坚固,始终纹丝不动。
“三娘……”
微弱火光亮起,自下而上的映出了叶素衣的脸。颜三娘吓得一屁股栽倒在地,哆嗦了好一阵子,才留意石笋插进了屁眼子。
“地道昏暗悠长,三娘可要跟紧了。若在此走丢,恐怕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嗯……”颜三娘提心吊胆,不敢停步,生怕迷失在无边黑暗中,“素衣,我们下地道作甚?”
“不瞒你说,洛掌勺乃珍馐会龙虎五豪之首的‘肉仙玉龙’,仅次于盟主与左右珍馐使。为便于秘密钻研料理,特地在城外山脚下建了山窟。地道长一二里,直通城外山窟。”
“嗯……”颜三娘心中满是迟疑。所谓的“暗黑料理界”在武林中也有些名声,其臭名昭著,让人闻风丧胆,甚至惊动了北虏朝廷,听闻此地晋王正搜寻珍馐会党羽。姐姐为何与珍馐会有关联?为何叶素衣等女侠会为珍馐会卖命?颜三娘越思索越可疑。
地道昏暗崎岖,颜三娘不熟悉路况,险些栽跟头几回。过一炷香,两人抵达尽头,前方豁然开朗。
“到了。”叶素衣回头,“三娘,此地就是洛掌勺的据点——赏花庭。”
适应了黑暗的双眼受不住忽然大盛的明光,颜三娘眼前只剩一片白茫茫……
“太亮了……”
待满天茫茫散去,颜三娘这才看清了赏花庭中的天地。此地是山腰处的一间天窟,上无封顶,可见蓝天白云,下有流水,将窟中方圆一分为二。桃红柳绿绕山窟林立,谷风徐徐,扬起柳絮,伴桃花飞舞翩翩。
若非亲眼所见,颜三娘都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仙境。
复行数十步,可见赏花庭中央有栋楼阁,四面开放,无墙遮掩,其中人物依稀可见。颜三娘又走近了些,待她看个真切,当即怔在原地。
楼阁中以铁钩倒挂着无数白嫩肉体,这些肉体不是畜牲,而是一具具肌肉匀称的女尸。所有女尸均十分新鲜,全被割掉了头,且惨遭开膛破肚。她们的脑袋被临时放在一旁木架上,神色惨淡。
如此惨烈场面,与美不胜收的风景对比鲜明,触目惊心。强烈的血腥味与污臭冲散了花香,刺激的颜三娘直作呕。
在倒挂的女尸堆中,颜三娘看到了闫二娘……
闫二娘尚未开膛破肚,脑袋也完好无损,只是双臂被捆,吊在了铁钩下。两颗发黑的乳头被交错的铁钉刺穿,肚脐眼子里插了一柄明光闪闪的匕首,八块腹肌因剧痛而抽搐阵阵,鲜血顺匕首滴落不止。
“二娘!”
颜三娘向闫二娘伤痕累累的娇躯飞奔。
“猫儿,猫儿也来啦~”见到颜三娘,闫二娘痴笑着。
颜三娘愣了愣,多久未听见“猫儿”了?颜猫儿是母亲给她起的闺名。不足十岁,她便开始行走江湖,那时已随母亲与姐姐改了名,叫作颜三娘。而今,只有闫二娘酩酊大醉时,会管她叫猫儿,可闫二娘已好久未喝醉过了。
其实,颜三娘不怎么喜欢猫儿这名字,特别是与相公被并称为“阿猫阿狗”的时候。
“猫儿~猫儿好可爱呢~”
“二娘,你怎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颜三娘既惊讶又难受,泪流满面。
“君婷她不过是看破红尘,归于极乐了而已。”
清幽的女声自颜三娘背后传来,她急急回头,却瞥见了一具赤裸的肉体。此肉雌雄莫辨,却美得惊人,无论清秀迤逦的样貌还是凹凸有致的身材,皆为世间绝品。可如此堪称女子典范的肉体,偏偏在小腹前屹立着一条巨硕不倒的淫根。
“小女子洛庭花,恭候颜三女侠多时了。”
“洛掌勺?”颜三娘颇感意外,“没想到竟是如此……二娘如何得罪你了?快放了她!”
“君婷可未得罪我,她若想走,只管走便是。素衣,解开她的捆绑。”
叶素衣匆匆上前,几下便松开了闫二娘。然而闫二娘却不慌不忙的护着小腹,缓缓踱步上前。
“猫儿,我们相约过有福同享~”闫二娘的举动出乎颜三娘预料——她竟一口含住了颜三娘的朱唇,以柔舌剔开其牙齿,钻入其口舌之间。须臾间一通搅拌舔舐,柔舌涂抹遍颜三娘湿润的口腔,叫她呆在原地。
满嘴血腥味泛上颜三娘的味蕾。闫二娘口含粉末,苦涩中略有甘甜,转瞬工夫便叫人目眩神迷。
洛庭花为俘获颜三娘做足了准备,闫二娘口中的极乐散是她刚亲自喂的。
极乐散,亦被洛庭花称作“猪饲料”,专喂“母猪”,譬如洛庭花自己。
“呜~二娘~什么药~”颜三娘退了一步,嘴角一缕唾沫拉了丝,直连闫二娘的嘴唇。
“好物事~”闫二娘媚眼微醺,“让人永远舒服的灵丹妙药~”
“要命~中计了~”颜三娘满面通红,肉体阵阵滚烫,每寸肌肤都敏感至极,贴身衣衫如烧红的铁皮一般炽热,害她只想脱光光,“二娘,你怎也会中招~呜~这回逃不掉了~”
“我只想舒服~”闫二娘淫荡的揉着肥润的乳肉,“你我的淫肉正是为淫乱而生的~舒服就好~”
“呜~我突然也想~做淫乱的事~”颜三娘的娇躯颤抖不已,“控制不住身子了~”
颜三娘立马解开衣襟,衣衫顺光滑的肩膀一落而下,玉雕一般精美的肉体裸露无遗。
洛庭花由衷感慨:如此美肉唯天上独有,人间难得见几回。她觉得自己幸运之极,又感慨严家的女人当真不容小嘘。
闫二娘与颜三娘当洛庭花的面热情拥吻,互揉肥乳,爱抚秘境,意乱情迷。两条柔舌纠缠如双蛇互绞,唾沫淌了一缕又一缕。
艳景如斯,生性淫荡的洛庭花最难以自持。她一把掐住叶素衣的后颈,拉到跟前。叶素衣十分听话,张开大白腿,撅起了两瓣肉质紧实的肥腻臀肉。
“骚货,你可真浪!~”
洛庭花徐徐将白玉骨针扎入尿眼,激得身子一阵痉挛,口中呜咽声生不息,既痛苦又爽快。白玉骨针全然没入尿眼,洛庭花抱起叶素衣的肥臀,掰开两瓣肥臀肉,令其股间骚黑的肛门与蜜穴暴露于淫根之下。
阵阵微风徐来,花叶自然飘落。
“嗷!~”洛庭花长驱直入,骇人的巨型淫根撑得叶素衣小腹鼓起。顷刻间,两团浓密的阴毛沾满了骚香的蜜水。
“啪——啪——啪——”
洛庭花一股一股向前,干得叶素衣肉体颤动频频,娇肉不得已打起了摆子……
然而,洛庭花眼中唯有闫二娘与颜三娘,她想象着自己肏的是颜三娘的肉体,可光是想象却无论如何不得要领。
“洛掌勺~太疼了~你今天好用力呀!~”叶素衣泪眼婆娑,眼珠子翻白,“好疼~奶子要甩出去了~腰杆子要扭断了~洛掌勺~好疼啊~”
“骚货~你是我的东西~我想如何玩弄便如何玩弄!~”洛庭花扼着叶素衣的脖颈,掐得她吐出了老长一段舌头,口水涓涓流淌。
在洛庭花的蹂躏之下,本就有伤在身的叶素衣将死不活,一阵阵痉挛爬遍了健硕的美肉,似生命流逝的前奏。
“嘎~嘎~”叶素衣被掐得满嘴白沫,只挤出了几丝机械般僵硬的怪响。
洛庭花呻吟愈发激烈,喘息愈发粗重,她打算拿叶素衣接下第一轮攻势,再去享用闫二娘与颜三娘的肉体。一时间,无数热浪涌向丹田,又一股脑向淫根尽头冲去。洛庭花再也无法按捺住体内的热火。
“啊!~啊!~射~射不出来~”白玉骨针压抑着洛庭花暗藏淫根中的熊熊烈火,欲火难燃,只留下了痛苦与失望。
一口浊气吐出洛庭花鼻腔间,她两手一松,叶素衣松松垮垮的掉在了地上。被干爆的叶素衣手脚向四面叉开,肥厚的肌肉松弛一片,不再痉挛,不知死活。
洛庭花抽出白玉骨针,淫根猛颤几下,快感死灰复燃,顿时直上云霄,引得她头皮发麻,浑身陡然一阵鸡皮疙瘩。热浪推波助澜,肥乳横颤,淫根决堤,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在了叶素衣肚皮之上。
“呜啊啊啊啊!!!!~~~~~~~~”
娇喊连天,洛庭花两腿莫名酥软,当场跪地,失控的精水愈发汹涌的飙出,淋得叶素衣满身腥臭。
“停不下来嗷!~还怎么肏嗷?~”
为肏颜三娘,洛庭花心一狠,硬将食指往尿眼口一插,竟插入了整根指节。一阵剧痛令她不由得绷紧了浑身肌肉,八块腹肌猛然暴起,肥乳奶水喷射。
“痛啊啊啊啊!!!!~~~~~~~~”
娇喊再次响彻山谷。
颜三娘与姐姐正亲热得欢,一股巨力抓住了她的后颈,似拔萝卜的将她原地提起。她一声尖锐娇叱,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凭空乱蹬。
“嘭!——”
巨力将颜三娘猛然向地上一摔,撞出一声沉闷的肉响。大块肉体猛地一砸,骨架子似散架了般剧痛不堪。
“骚货,让我尝尝你的滋味!~”洛庭花一脚踩在颜三娘腹肌之上,死死控制住她。
尽管颜三娘一脸痴相,又被洛庭花压死,残存的理智却仍做出无谓反抗。洛庭花早已饥渴难耐。忽然她下体一挺,淫根全然没入了蜜穴。
“呜~”颜三娘双眸一闭,愁眉紧蹙,禁不住呜咽声声。
“真是尤物!~”洛庭花又一挺,一对肥乳贴着颜三娘一对肥乳,是为斗奶。四坨软肉相互挤压,千变万化,凸起的乳头来回磨蹭,不知谁的奶水淌得不停。斗奶的游戏令颜三娘倍感屈辱,下体遭受的侮辱更令她不堪为人。可如此屈辱和痛苦交加,颜三娘却喷水了……
“嗯~不要~啊~水出来了~”
“骚货~你不是很饥渴嘛!~”
洛庭花直起软腰,挺胸缩腹,内力尽压丹田,一时间磅礴的下体烧得火热。她连连猛攻颜三娘娇柔的肉体,冲得两具美肉直作响……
“啪!——”
“啪!——”
“啪!——”
颜三娘花枝乱颤,似爆开的水袋,该出水的地方都喷了。
“呀啊!~舒服死了!~进得好深呀!~呀啊!~”颜三娘淫叫出一篇高昂乐章,肥乳乱颤,乳尖喷发奶水,似两条上下波动的乳色弦线。
“哈哈~啊~今日!~你要作精华容器!~”
洛庭花扼死颜三娘的脖颈,劲猛喷射……
……
入夜,赏花庭凉风习习,满阁女尸随风轻摇,几具鲜活美肉横躺其中,她们浑身沾满精液,挥发阵阵野味十足的雄性腥臭。
洛庭花将白玉骨针插回淫根,心满意足的抱着颜三娘。被洛庭花强暴了一整日,颜三娘双目失神,肉体毫无反馈。洛庭花朝她的肚皮上赏了好几轮恶拳,砸得腹肌满是淤青,再无法绷紧。
闫二娘似待命母狗,又似雕塑类的死物,纹丝不动,跪坐一旁,双臂高举抱头,腋窝毕露。她身上插满金器,扎入肚脐的刀子压不住肚皮内的血,染得通红。
叶素衣回过神,摇摇晃晃起身,才察觉天黑了。
“洛掌勺……”叶素衣有气无力,“如何了?……”
“哈……”洛庭花淫笑中带几分诡异,肉被月色映得雪白无血色,“娘说……我很厉害呢……是娘说的……哈哈……”
洛庭花眼珠翻白,愈演愈烈的笑声在山谷中此起彼伏。
“洛掌勺……”
叶素衣心中发怵,暗暗步步后退。她并非头一回见洛庭花对空说话,也并非头一回见洛庭花露出这般怪异的表情。
每当如此,准没好事……上回,一位姐妹被她活生生咬断了脖颈,饮血啖肉,生吞活剥——叶素衣仍记得那张吃过人后满脸是血的狰狞面孔。
“我们永远在一起咯~”
——当时,洛庭花对被嚼烂的尸体所说的话,叶素衣记忆犹新。
“娘……”洛庭花向无人之处凭空低语,“娘……我听你的话,将严家两个女儿抓到手了呢……她们的肉好骚……能玩好一阵子了……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诡笑声在山谷中回旋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