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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娇死劫——骚鸨子大战铁面人,为姬友复仇不成遭反杀!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Damaru 11391 2025-01-27 11:28

  十 解银环

  幽幽山夜沉,寂寂百花坟。悲,悲,悲!杯酒祭娇魂。

  玉樽落地,淡酒三两滴。天人隔离,往事不堪追忆,只盼相思愁遥相寄。

  “艳娇……”

  银环夫人慵懒的席坐于百里艳娇墓前,一时有千言万语欲相吐,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终究只道了句:“罢了……”

  说罢,银环夫人挥挥衣袖,转身离去。百里艳娇未尽之事,百里艳娇未报之仇,皆是银环夫人要算的帐。

  ……

  入夜,才是香环水榭最热闹的时辰。院前车水马龙,院内灯火通明,嬉笑声此起彼伏,一扇扇纸窗上映着一道道娇丽的倩影,好生香艳。可今日,招待客官的却并非老鸨子银环夫人,而是分管南院的张老妈子。

  “可惜,今日招待的鸨子竟不是银环夫人。传闻银环夫人美艳动人,若非她招待,那乐趣便少了几分啊。”

  “传闻香环水榭有三美,园景美,花魁美,鸨子美。我好不容易自北而下,没想到不能尽享此处之美,哀哉……”

  “兄台所言也是我想说的,这回真是亏了大了。”

  “几位客官言重了~”张老妈子眉飞色舞,“咱这香环水榭出了名的美女如云,哪个不是如花似玉,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夫人虽貌美,可姑娘们更是可人呢~几位来都来了,挑上几个好姑娘,便好好享受良辰美景吧~”

  招待罢新来的几位客官,张老妈子才舒了口气。她蓦然望向后厢房,心绪不宁。

  ……

  “彤妤,小琳……今日,我有一至关重要的任务要托付于你二人。”

  后厢房暗室中,银环夫人正襟危坐。其背后是一副丹青,绘有细水长流。她玉腿交叠,忽而又轻挪娇躯,变化姿态,肉质丰腴的大腿肉在挤压下平坦开。

  跪在银环夫人身前的,是一双璧人,一为香环水榭花魁彤妤,一为银环夫人贴身侍女小琳。此二人为银环夫人心腹,武艺不俗,更是忠心不二。

  彤妤道:“夫人,你将我与小琳自乞丐窝捡回来,已有十五年。我们自幼受你恩惠,早已将你视作亲娘。只要是你的吩咐,我与小琳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小琳二话不说,请求道:“夫人,请你下令!”

  “你们两丫头,不必如此。”银环夫人抱起胳膊,肥硕的乳肉被挤得呼之欲出,遂长长叹了口气,道,“我要出去一段时日。此行不易,不知我还能不能回来。小琳,你与我身材相近,这几日你扮作我待客。彤妤,我这儿有两封信件。若我未能回来,这两封信一封交给县衙的徐采嫣捕快手里,一封交给颜三娘女侠。事关重大,这份信切不可私自拆开,更不可与任何人提起!”

  “是!”彤妤与小琳异口同声作答。遂而,彤妤收起信件,小心保管好。

  “好了,现在让我瞧瞧,你们有没有好好练功。”银环夫人起身,轻解罗衫,衣带自香肩滑落,一副如少女般娇嫩的肉体暴露无遗。纵已四十有五,银环夫人的肉体并未被岁月侵蚀。她稍稍发力,浑身健硕的肌肉便清晰起来,八块腹肌保存完好,胸脯高挺,锁骨分明,下身溪谷潺潺,唯有肌肤上的一些褶皱与发黑的乳头、蜜唇等稍显几分老态。

  与银环夫人一同脱个精光的还有彤妤与小琳。无论容貌,或是姿态,这两位璧人均更为娇艳,一身肌肉匀称厚实,丰臀肥乳,前凸后翘,肌肤又白又滑,鲜嫩多汁,几乎每块肉都能掐的出水。

  待银环夫人走至二人面前时,她们已然摆好了姿势,双臂高举,露出腋窝,单腿高抬,做一字开,美鲍毕现,玉足会双臂于头顶,有待银环夫人检验。

  银环夫人将一贴膏药抹在彤妤蜜唇上,叮嘱道:“彤妤,别怪我多嘴,往后待客时候小心些,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接。若是染病不及时治,轻则废,重则死,可不是说笑的。”

  “嗯,我知道了。”彤妤羞红了脸,“多谢夫人关心。”

  涂完膏药,银环夫人揉捏起彤妤壮实修长的大腿,继而又按摩着她的八块腹肌,以及肩膀三角肌、腋窝、手臂各处肌肉等等,不由得夸赞连连:“韧性与平稳都不错,彤妤,最近有勤于练功呢。肌肉如此紧实,外弹内刚,顶得我手指都压不住,实属上品肌肉。”

  彤妤笑得比蜜还甜,道:“谢谢夫人夸奖。”

  小琳忙娇呼:“夫人,夫人,我也有好好锻炼肌肉。”

  听闻小琳所言,银环夫人便检验起她的肉体来。小琳比彤妤矮一些,肩稍宽,盆骨稍阔,因此身材显得更为丰腴,肌肉维度也大了稍许。银环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确然有好好练功呢,小琳。这般厚实的肌肉,几乎与我相当,腹肌更是厚得一把都抓不住。继续练下去,有朝一日定能比我更出色。”

  小琳着急道:“夫人,我能追随你,助你一臂之力足矣。我永远都是你的丫鬟!”

  “傻丫头……”银环夫人抚摸起彤妤和小琳的脸颊,“我也老了,这一回若能安然无恙,便打算退位了。香环水榭这堂口的事,全权交由你二人处理也好。”

  “夫人……”

  二人凝视银环夫人,一时茫然又错愕。她们一生追随银环夫人,上过刀山,下过火海,却从未听她说过诸如此类的话。

  银环夫人望望彤妤,又看看小琳,心中感慨万千。她将两人拥入怀中,道:“我将你两妮子看作自己女儿一般。可惜,我们皆是娼妓出生,凭我无法带你们脱离苦海……往后,就看你们两个的了。”

  “是!”

  ……

  翌日,细雨迷蒙。

  距百里镇三十里以东,梅屋山脚,梅花河畔,河水生烟,烟波浩渺。临河,有一方十余亩的农田,农夫耕作迷蒙中。此处人迹罕至,官府不过问。田农是对老夫妇,种了几亩稻、几亩菜,养了几头猪、几只鹅,素来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的日子。

  田间,山歌悠然响起……

  “鸡鸣起耕田一方,累饮青稞山涧酿——”

  老农弯腰农作,稻割一片片,歌声徘徊长空。

  “昨日插秧今日昌,今日收获明日粮——”

  山歌悠悠,远及山川。而烟波尽头,人影忽现。

  “阙潮升,谁能想到,你竟未死!”

  农夫不搭理来者,继续收割稻子。细雨淅淅沥沥,并非收成的好时候,可再过几日,稻穗易落,就白白浪费了粮食。

  “阙潮升,当年二十多条性命葬送在你手里,今日你别想装聋作哑。”来者是个有些年纪的美艳女子,身着一席轻薄金丝衣,皮肤白净,乳肥臀翘。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银环夫人。

  不知何时,一老妪立在了银环夫人身旁,兀自说道:“阙潮升已经死了,女侠请回吧。”

  银环夫人被这忽然冒出来的老妪吓得一怔。这老妪白发苍苍,身材干瘦,皮肤又黑又皱,弯腰驼背,典型庄稼人的模样,不似会功夫。

  “既然如此,那我能否讨碗水喝?”银环夫人手叉胳膊,不打算就此告辞,“我翻山越岭来此地,只为见一位故人。如今故人难寻,让我歇歇脚,喝口水,总不算过分吧?”

  “若你不嫌弃,那请自便吧。”老妪转身便向田间走去。

  银环夫人不依不饶,跟着老妪走向农夫。老妪不做事,亦不加阻拦,只叹了几声气。

  “夫人,客人既然来了,那便让她来吧。”农夫收拾完稻穗,拭去额前汗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造因结果,难逃哉。”

  银环夫人靠前,认清了农夫的脸面。这农夫正是她以为死了十年的仇人——阙潮升。

  “抱歉……我从前是何人,与你结了何仇,我记不清了。”苍老的农夫缓步至屋檐下,用斗笠扇起徐徐凉风,“我太老了,最近好多事都模糊了……关于你,我有模糊印象,仅此而已。我知道自己曾经并非善类。纵然我躲在这山谷中,仇家也迟早会找上门。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如此罢了。”

  银环夫人掏出匕首,喝道:“别以为装疯卖傻,我就会放过你。”

  “银环,他并未撒谎。”老妪说道,“当年,他坠落山崖,虽留了条命,可武功尽废,头也受了伤。这些年,他越来越不记事,每天分不清吃饭睡觉的时辰,大小便常常失禁。即使你不杀他,他也是个废人了。”

  “哼,你……”银环夫人本想呵斥老妪,可她忽然一怔,觉得这老妪似曾相识。旋即,她扣紧老妪的手腕,向外一翻,只见老妪手腕内侧纹了只飞燕。银环夫人大惊失色,蓦然道:“山水冷落分飞燕……”

  “望尽长河落日圆。”老妪淡然接道。

  “燕娘姐?你是霍燕娘?”银环夫人惊喜过望,忙拉起老妪的手,“燕娘姐,太好了,你也还活着……你怎成这副模样了?这厮对你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我们在此相依为命十年,相濡以沫,过着风轻云淡的日子……”老妪望向老农夫,道,“此处没阙潮升,也没霍燕娘,只有一对苟延残喘的老夫妇。”

  “那二十多条命就善罢甘休了吗?就如此放过魏虏的细作了吗?”

  银环夫人一通话令老妪眼神闪烁,那是尘封已久,不堪再叙的过往。她沉思良久,道:“你要找的人并非是他。木屋里有口箱子,藏着他用过的双刀。那两柄刀上,有你想找的人。银环,听我一句劝,这仇你一己之力能报不得。”

  “燕娘姐,涓流会也不止我一人而已。”银环夫人眼神冷峻,语气决绝。

  “是吗?涓流会竟还在……”

  “涓流虽看似微薄,却生生不息。”银环夫人望向梅花河,“没人掐得灭涓流。”

  “万事万物总有始终,人会老,国会亡。银环,执着非善事。”

  对于老妪这番话,银环夫人不做回应,只道:“燕娘姐,此处既然被我找见,想必也会被其他人发现。为了你与他好,还是及早搬离此地吧。”

  老妪摇头,淡然应答:“银环,多谢你关心,可乔迁之事,于我二人而言,大可不必了。我与他早已死过一回,苟活这么多年,早已将生死看穿,不过是又一轮日出日落而已。”

  见老妪热血已熄,银环夫人不禁长叹一口气,入木屋去了。依照老妪之言,银环夫人果真找到了一对早已锈蚀的双刀。刀主人无心保养兵器,任其腐败。谁又能料到,这两柄曾经沾满鲜血的宝刀,如今已然全无杀气。

  银环夫人擦拭去锈迹,却见宝刀上印有“利剑号大匠亲铸”字样。她当即愣在原地,两柄锈刀“哐啷——”落地。

  “这刀怎会是……”

  ……

  梅花落河三两瓣,随波十里遇清庵,夫人洗手解银环,可知今时魂将断?

  妙秀庵,依水傍山,竹林相环,小尼迎客脚步缓。

  “女施主,小庵乃清修之地,不便接待香客,还请施主行个方便。”

  “我与天心师太是旧相识,麻烦师太替我通报一声,说是银环夫人来了。”

  “善,请稍待片刻……”

  小尼转身入庵中,一走便是一炷香的工夫。银环夫人等得乏味,不断来回踱步,心中微微惶惶不安。今日一行,她已觉察到了几分异样,但为免打草惊蛇,她故作放松警惕状。踱步罢了,她又蹲坐河边,轻轻拨起水花,任清水穿过她的指缝间。她想起了百里艳娇的歌声,宛若这条清澈的河流一般悠扬,只在她一人的耳边轻唱。

  “雪肌凝玉脂,云鬟沾汗湿,小酌兮换良辰一时,风雨乱兮浑不知——

  “共梦游仙池,嬉语娇声痴,幻尽兮竟独我影只,花凝露兮佳人逝——”

  小尼快步归来,道:“阿弥陀佛,天心师叔请女施主进庵一叙。”

  妙秀庵后殿,一位尼姑盘坐佛前,早已等候多时。这位尼姑年约三十许,面目清秀,亭亭玉立,身材十分高挑,僧袍下隐约可见其肩胛开阔,双腿健硕,四肢孔武有力,不似一般出家人般纤弱。

  银环夫人轻唤:“天心,我来了。”

  “阿弥陀佛……”天心师太缓缓起身,“夫人,进来可安好?”

  “怎会好的起来?应当已有人告诉你了吧?艳娇死了。”银环夫人望向菩萨像,道,“天心,你说,菩萨究竟有没有睁开眼睛看到我们?”

  天心师太淡然语之:“阿弥陀佛。万事皆有因果,生死即是轮回。”

  银环夫人看着面前的天心师太,义愤填膺道:“当年尊师瑄文师太为救我与艳娇而死,我与艳娇都欠她一条命。而今仇敌已寻得,只差一步便能将他擒获。佛有慈悲,金刚怒目,降妖伏魔,是为斩断恶缘,解救芸芸众生。”

  天心眉头一皱,问:“当真要如此吗?”

  银环夫人不做回答,只是神情紧张的微微颔首。

  “那且随我来金刚殿……”

  关于金刚殿,不少新来的小尼煞是好奇。寻常庵里拜的都是佛祖与菩萨。金刚乃佛前侍从力士,手执金刚杵守护佛法,为何妙秀庵要特意为金刚修筑大殿?这金刚殿内高两丈,深四五十步,三尺墙厚。殿内烛火通明,左右排布八大金刚石像,威武无比,颇为骇人,叫人不敢妄入。

  天心师太领银环夫人跪于殿前,道:“阿弥陀佛,潜心跪拜,即有所得。”

  言毕,天心师太便先行离去。银环夫人撩开衣摆,跪于金刚面前,双眸紧闭。

  八座金刚无言怒目,空气如死一般寂静。

  “兄台自我过梅花河,便一路跟随而来。此时无人,又何必再躲藏?”说时迟那时快,银环夫人一脚踢开膝下蒲团,“不如出来一见吧!”

  “轰!——”

  刹那间,几道铁栅同时落地,将殿门封得水泄不通。

  “出来!”银环夫人再次大喝,双手已握紧了匕首,“这三重铁栅栏均为精铁铸造,水火不侵,刀枪不破。而今你已是瓮中之鳖,还要躲到何时?”

  但见一道黑影忽而似水滴般自屋顶快速落下,在银环夫人面前恢复了人形。此人身材瘦高,戴着一面阴森的黑铁面具,手持两柄明晃晃的大刀。这刀形于银环夫人而言再熟悉不过,与阙潮升所持双刀如出一辙。

  “铁面人……”银环夫人不禁吞了口唾沫,“好久不见……”

  铁面人不语,当即急速向银环夫人攻来。只见其手中双刀变化万千,随之泛起一阵凛冽的寒风。江湖上并未流传过如此诡异的刀法,因此,这铁面人出自何门何派,叫人捉摸不透。银环夫人又想起十年前,死在这套刀法下的同伴们,不禁恨得咬牙切齿。

  “唰——”

  寒风袭来,铁面人手起刀落。银环夫人大腿肌肉暴起,忙不迭飞身躲避。刀面紧贴她的衣摆,勉强略过,落在石板地上,将之一劈为二。却见银环夫人的衣摆结了一层薄霜,而被一刀两断的石板亦冻得泛白。

  银环夫人心一揪,没想到十年过去,铁面人的内力愈发炉火纯青。

  转眼间,铁面人双刀并行,再向银环夫人斩来。寒光乱闪,烈风四起。

  银环夫人本以为自己十年来精炼出了一身好武艺,至少能与铁面人对抗几回合,可眼下情势着实不妙。她唯有一退再退,才得以保全自身。双刀于她面前来回穿梭,在她雪白的胸口留下了两条嫣红的血线。

  “呃……”银环夫人娇躯不由得一软,险些跌倒。

  虽说铁面人刀子划开的不过是皮肉伤,可刀锋上的寒意却借伤口钻入银环夫人肌体之中,令其心生寒颤。见银环夫人负伤,铁面人当即加紧攻势,逼得银环夫人不得不退到墙角,直至退无可退。

  “喝啊!受死!——”却见银环夫人一声娇叱,双眼一瞪,一脚踩碎脚下石板。

  旋即,巨大的机关声响此起彼伏。

  “咔咔咔咔——”

  闻声,铁面人一怔。银环夫人趁机当即一脚踢中其腹部,将之击退三五步。

  铁面人还未站稳,便见一道黑影穿过自己面前……

  “嗖——”

  “嗖——”

  “嗖嗖嗖嗖!——”

  八座金刚竟忽然怒目圆睁,瞪如铜铃般的十六只眼睛中射出无数飞箭,自四面八方射向铁面人!

  箭矢诸多,如黑压压的密网,将其笼罩。然而,铁面人身轻如燕,竟在暗箭交织的密网中不断穿梭,转而又以双刀劈断射来的箭矢,籍此掩护自身。

  银环夫人置身安全区,眼看铁面人轻功如此了得,不由得捏一把汗。若箭矢射完还未能伤及铁面人分毫,那她岂不是白费功夫,打草惊蛇?

  短短几息间,银环夫人打定了主意,她要趁此机会击杀铁面人。遂而,她立即起跳,飞跃至一金刚像头顶,伺机等待乱箭缝隙。

  “铛——”

  铁面人双刀分箭,扫出了一大片空间。银环夫人一瞥,立即从金刚像上一跃而下,朝铁面人刺去。

  “铛——”

  银环夫人一鼓作气,手中匕首自铁面人的脖颈斩至后腰,划了个彻底,可她手上却并未感到丝毫切到肉体的触感。待她回过头,见到铁面人破碎的袍子下露出了一块明晃晃的铁皮,而她手中的匕首竟崩开了一道缺口。

  乱箭中,铁面人撕下外衫,露出一副镔铁铠甲。

  银环夫人不禁暗骂:“狗娘养的……”

  铁面人不给银环夫人喘息的机会,凌空飞来一脚,正中银环夫人腹肌中心。重击之下,银环夫人当场被踢飞,“哐——”的一声狠狠撞上铁栅栏,满嘴都是吐出的鲜血。她撩起肚兜一看,厚实的腹肌被踢得红里发紫,已有内伤。

  “呜……歹命的……”银环夫人咬着牙立起身,浑身肌肉都在发颤。

  忽而刀光纵横,铁面人自箭网中破开一条通道,旋即便大步冲向银环夫人。尽管银环夫人腹痛难当,一肚皮的肠子绞痛得翻云覆雨,她仍按捺住了痛楚,赶忙吞下喉中翻涌的热血,预备对抗铁面人再度进攻。

  “喝啊!——”

  千钧一发之际,银环夫人双匕叉于额上,挡下铁面人劈头盖脸而来的双刀。怎料铁面人劈砍是假把式,转而一脚猛顶其胯下才是真招。银环夫人腿间蜜谷被铁面人如铁锤一般的膝盖重击,当即跪倒在地。

  “呃啊啊啊啊!!!!……………………”

  顷刻间,银环夫人下体失禁,尿水渗得满裤子湿透。她叫得比被宰的母猪更为凄惨。

  最为凄惨的是,铁面人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只见铁面人抓起银环夫人的头发,将之原地提起,又一记重拳砸进了银环夫人的腹肌中心。

  “呃啊啊啊啊!!!!……………………”

  这一拳换来了银环夫人的再一回哀嚎。银环夫人下体尿水直接飙飞开,射出了一大泡黄水。

  见银环夫人双目迷离,眼珠翻白,铁面人便幽幽的松开了手,而银环夫人立即向一旁栽倒。她刚落定,一只铁鞋便即刻落在了她脸上。铁面人一脚在她脸上来回碾压,碾得她面目扭曲,眼泪鼻涕唾沫混作一团。

  眼看自己要被踩死,银环夫人满心不甘,牙缝中硬是挤出几个字来:“还没……结束……”

  但见银环夫人猛然举起拳头,一拳砸碎身旁石板地砖。

  “咔咔咔咔——”忽然间,机关声响再次大闹。

  铁面人一看情势不妙,赶忙撤脚。可还未等他来得及躲避,半空中便有一根巨大的木桩向他砸来。

  “咚!——”

  木桩之威,铁面人当即被捶飞至殿中。暗箭“叮叮当当——”落在他身上,压得他一时不敢起身。

  纵然银环夫人被揍得一身伤痛,可她还是硬着头皮起身,准备给铁面人最终一击。面对乱箭,她单手掀起金丝外衫,一把将之脱下,继而飞快卷起交错穿插的箭矢,将十余支箭卷做一包。趁铁面人刚刚起身,她大臂一挥,立马甩出衣衫中包裹的箭矢。

  “唰唰唰——”

  霎时间,十余支箭如乱流中的死士,笔直射向铁面人。

  “铛铛铛——”

  尽管箭矢全撞在了铁面人铁甲上,未造成实质伤害,却令他再起不得,又一次踉踉跄跄栽倒在地。而银环夫人正是瞧准了这次机会,一脚踩碎临门的石板地砖。

  “咔咔咔咔——”

  伴随着一声声机关噪响,铁面人明显慌乱了起来。他费劲功夫只欲起身,可面对满天箭雨,这并非一个好主意。

  须臾过后,箭矢停止射击。八座金刚像齐张大口,喷出八团凶猛烈焰,犹如赤练毒蛇,一同射向殿堂中央。倒在中央的铁面人立即臂护额头,抱头下栽。只见他一身铁甲被熊熊火焰烧得通红,不得不满地打滚以躲避烈焰。

  银环夫人扶着一旁的铁栅栏,为压制铁面人,她几乎精疲力尽。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滴滴答答淌个不停。而眼下,她要给铁面人最后一击。

  “给我下地狱……”

  随着火焰逐渐微弱,银环夫人抹去嘴角的鲜血,步步逼近铁面人。

  “向我的同伴谢罪……”

  银环夫人手中的匕首泛着复仇的寒光,只需刺入铁面与铁甲的缝隙,便能割开铁面人的喉管。

  “向艳娇谢罪!”

  银环夫人一声娇喝,烈焰终于平息。一瞬之间,两柄匕首刺入铁面人后颈的缝隙间。

  “铛——”

  “怎么会……”银环夫人一怔,刺入铁面人脖颈的匕首传来一阵寒意,并未有刺中人体的实感,“你竟在铁甲里还穿了一身寒铁环锁铠!”

  不等银环夫人平复惊异,两柄火红双刀便如双龙戏珠般向银环夫人刺了过来。眼看刀火就要烧到她的胸前,她赶紧扯开手上的金丝外衫,旋舞的外衫飞快缠上双刀。一招简单的釜底抽薪,铁面人手中双刀被硬生生抽走,被银环夫人弃置于一旁。

  可铁面人并非无法再予以攻击,毕竟他浑身铁甲滚烫无比。而银环夫人上身仅剩一件单薄的肚兜,矫健的身姿与白嫩的肌肤几乎暴露无遗。只要银环夫人触及一下滚烫的铁甲,滑嫩如缎的皮肉便会被灼伤得焦烂。银环夫人自是晓得这一点,于是玉步连连后退,避免被铁面人反将一军。

  忽而,铁面人铁手一挥,火星四溅。

  “娘的!”火星在银环夫人的香肩上烫出了几朵牡丹红,她暗骂一句,不得不继续拉开距离。

  而今匕首已失,机关耗尽,银环夫人喘着粗气,肚皮内的剧痛愈发猛烈,仿佛满肚肥肠被兽爪撕碎了似的痛苦,紧绷的腹肌因此不断颤抖,双臂青筋暴起,几近崩溃。可她早已立誓,要杀了铁面人。如今就算是死,她也要拖着铁面人共赴黄泉路。

  “哐——哐——”

  铁面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向银环夫人逼近。陷入绝境的银环夫人吞了口唾沫,后背依靠着铁栅栏,双手紧紧扒住铁杆,浑身香汗淋漓。汗珠凝聚在她锁骨中心,顺乳沟滑落进肚兜内。她的肚兜被汗水浸得湿透。

  八座金刚黑烟袅袅,巨木桩吊在半空来回游荡。

  正当铁面人伸出手,欲掐断银环夫人脖颈的一瞬之间,银环夫人忽然伏身一个滑铲,飞速钻过铁面人火热的裤裆,继而如大鹏展翅般一跃而起,反身一脚踢在半空中的巨木桩上。

  铁面人被烧热的铁甲逐渐冷却,发出“嘎嘎——”爆响。原本可活动的关节全都被焊在了一起,令其行动大受影响。银环夫人恰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在铁面人逼近面前的刹那予以反击。

  “咚!——”

  木桩猛撞铁甲,砸出一声闷响。一时间,火星四溅,木桩一面当即被烧出了一层炭。铁面人栽倒在地,铁甲“嘎嘎——”爆响,将他焊在了地上。

  “哼!这下子,你便起不来了吧……”银环夫人拾起地上铁面人的刀,“这一刀,是我替死去的同伴给你的!”

  银环夫人一头长发零散,手中的刀子已然冷却。

  正当银环夫人劈向铁面人天灵盖时,却听铁面人一声大喝……

  “喝啊!——”

  这一声大喝,当即令银环夫人的气势弱了三分。铁面人之铁手猛然抠住铁甲一侧,随着喝声,竟将烧红的铁皮缓缓撕开了!

  银环夫人怕铁面人再起,情急之下赶忙出刀,没成想铁面人另一只铁手立马抓向银环夫人的胸脯。银环夫人身子前倾,撤退不及,被铁手死死抓住了肚兜,肥乳当场冒起青烟,更有一股烤肉的焦香随之四溢。

  “不要……”银环夫人稳住身子后,赶忙抽身其中,肚兜却被铁面人一把撕了下来。转瞬间,银环夫人胸前一对肥乳蹿出胸怀,宛如两只比赛跑的白兔般一上一下蹦跳不停。

  好在铁面人之铁手冷却了些许,又仅仅与嫩乳肉接触了片刻,再者,两件物事还隔着一件肚兜,故而银环夫人的胸前仅留下了五点铜钱大小的焦黑的指印,未有大碍。

  银环夫人护着胸脯。铁面人继续撕开一身铁甲。

  期间,银环夫人几次想逼近,可铁面人立马向她丢来滚烫的碎铁皮。她赤裸着上半身娇躯,身体内外皆伤痕累累,着实难以接近。

  纵然如此,银环夫人亦不断寻找刺杀铁面人的时机,可却迟迟未能下手。火流星般滚烫的铁皮不断向她飞来,情急之下,她不得不一退再退。终于,直到铁面人解尽了铁甲,银环夫人却未能伤及其半分。

  “干你娘……”尽管未被铁甲射伤,可银环夫人却累得气喘吁吁,眼冒金星,险些倒在地上。她暗骂自己无能,只得捏紧自己厚实的腹肌与激突的乳头,借皮肉的剧痛刺激自己的神经,以维持神志清醒。

  眼下铁面人已脱光了铁甲,连带环锁铠也被解下,一身单薄的衬衣挡不住刀口的锐利,正是杀了他的最佳时机。

  而唯一完好的刀子,就插在两人正中间的地砖缝里……

  一时间,空气凝固,两人面面相觑……

  银环夫人不敢妄动,小心迈出一步。与此同时,铁面人也小步逼近刀子……

  “喝啊!——”

  忽然间,但闻银环夫人兀自一声娇呼,猛然迈开步伐,向刀子奋力一跃。铁面人随即快不上前,伏身铲地而来。两人皆急急而来,同时握住了刀柄!

  千钧一发之际,银环夫人卯足力气,呲牙咧嘴,以双手争刀,一双手臂顿时猛然暴起,爬满青筋,硬生生的从铁面人手中成功夺刀!

  刀子一到银环夫人手中,她便立即暴起,双臂架刀,以九牛二虎之力砸向铁面人……

  “呲——”

  风声萧萧……

  银环夫人还未砍下,忽觉腹部中了一击,不由得退了两步,手中长刀轰然落地。阵阵剧痛愈演愈烈,她不可置信的低下头,望向自己八块腹肌中下方,一支断箭竟刺穿了她的肚脐,鲜血一股一股往外滋。

  “呃……怎会如此?……”银环夫人捧着腹肌,身子摇摇欲坠,“我的……肚脐眼子……”

  趁银环夫人错愕之际,铁面人立即乘胜追击,一把将银环夫人的裤衩子扯到脚踝!

  旋即,在银环夫人更为惊愕的眼神中,铁面人一记爆拳打入她的蜜穴中……

  “等……啊啊啊啊!!!!……………………”

  银环夫人翻出白眼,当场崩溃,小嘴儿张得浑圆,扯破嗓子高声哀嚎。只见她的整个小腹都膨胀了起来,清晰的印出了铁面人拳头轮廓。一时间,她浑身肌肉不由自主的死死绷紧,下体颤抖不止,股间压抑不住的狂飙骚尿。

  如此惨状当前,铁面人继续挺进,银环夫人小腹上的拳印越来越大,向上延伸……

  “吧要啊!……要摸到肚脐眼子啦!……我的子宫要撑坏掉啦!……”

  转瞬间,银环夫人整个小腹变成了拳头的形状。铁面人在其子宫中的手指触及到了断箭头,当即将之抓住,狠狠向下一拉,抽出其股间……

  霎时,鲜血爆溅,腥味弥漫……

  撕心裂肺的剧痛须臾间爆发,银环夫人当即放声尖叫:“嗷嗷嗷嗷!!!!……………………我的骚屄……不要嗷嗷嗷嗷!!!!……………………”

  铁面人手里抓着的是银环夫人撕裂的子宫,以及一支血淋淋的断箭。谁能想到,铁面人竟从银环夫人子宫里硬生生的拔出了插在她肚皮里的断箭!

  银环夫人的肚脐眼子只剩下了一口黑洞洞的肉孔!

  遭受重创后,银环夫人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被自己退到脚踝的裤衩子绊倒,向后一载……

  “呲——”

  银环夫人后庭一凉,两腿叉开,箕坐在一座金刚之下。血泊自她胯下扩散开,漫到了座台下。

  “呃……”银环夫人美目翻白,意识到手臂一般长的大烛台贯穿了自己的肛门,已将她牢牢固定在了座台上,似一支人肉蜡烛一般。

  “我的……肛门……”

  银环夫人嗓音嘶哑,已再无力气尖叫,奄奄一息。她不甘心,事已至此,她仍想杀了铁面人。

  “快说,出口在哪里?”铁面人开口,这是铁面人在金刚殿中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语气沉重而浑厚,在铁面具中回响。

  银环夫人昂起头,不顾浑身痛楚,用最后的力气挤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哼……我们……一起死吧……”

  铁面人一把扼住银环夫人的脖颈,威胁道:“若你告诉我,我给你个痛快。”

  “呸!”银环夫人一口老血吐在铁面具上,转瞬间一把扼住了铁面人的手腕!

  铁面人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赶忙撒开银环夫人,朝她的腹肌一脚踢了上去。这一下子,整具肌肉健硕的娇躯狠狠撞在了背后的金刚像上。

  “何物扎了我?”

  不等铁面人的质问有所回答,银环夫人身后的金刚像因撞击而向她砸了下去。生死存亡之际,银环夫人又不知从哪儿卯起了一股子劲儿,下意识的高抬双臂,托举住了砸向自己的金刚像。此刻,从她的手臂至腹肌、屁股的每一寸肌肉都已紧绷至极限,肌肉撕裂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

  正当银环夫人后悔自救,欲撒手自尽时,铁面人飞快的点了她的穴道。

  “呃啊……”银环夫人一怔,一身绷死的肌肉无法再做动弹,只得维持着托举金刚像的姿势。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便每分每秒都要忍受肌肉撕裂的彻骨之痛。若她股间未被烛台贯穿,至少大腿还能向前滑动,而今烛台死死的固定着她,她简直欲哭无泪。

  铁面人见银环夫人腋窝毫无遮掩的暴露着,便一把揪住一撮腋毛,狠狠一撕。腋毛被生生撕离了皮肉,银环夫人腋下鲜血直流。

  “你给我扎的究竟是何物?”

  “呵呵,那我就告诉你……”银环夫人吞了口血,努力做出胜利的姿态,“我的银环带了三十年……正是为了危难时刻杀人……或者,自杀的……里头藏着的,是龙胆五津散……”

  铁面人这才发现银环夫人乳头上的银乳环早已不见,而是作为指环,佩戴在了两只食指上。银乳环上带有一根暗藏的毒针,而今已占了一滴血。随即,铁面人立马检查自己的手腕,见腕子已一片乌黑。

  “该死……”铁面人立即封穴,又割开伤口,试图以内力驱毒。可这味毒剂奇毒异常,铁面人只能勉强维持,无法除尽。

  盛怒之下,铁面人拾起一柄本属于银环夫人的匕首。在大战之中,这柄匕首已缺口磊磊,钝如锈刀。铁面人以此插进了银环夫人被豁开的肚脐眼子里……

  “啊啊啊啊!!!!……………………”

  银环夫人再而撕心裂肺的哀嚎不已,悲惨非常。

  在尖叫声中,铁面人顺银环夫人的腹肌线条,以肚脐为中心,划了个十字,徐徐将她的肚皮剖开……

  “艳娇,不急……我也来了……”

  百里艳娇的身影模糊的站在银环夫人面前,向她轻轻招手。银环夫人想起了两人缠绵的画面,她怀抱着艳娇细嫩的娇躯,含下艳娇的樱桃小嘴,柔舌与之互相纠缠,唾液垂落嘴角,与香汗混做粘液,沾的两人玉体晶莹剔透。

  “银环~我们来~~”

  百里艳娇白玉肉腿顶着银环夫人的蜜穴,小口吸吮她的乳脂。

  “啊~~”银环紧闭双目,柔声轻叹。

  百里艳娇越来越快,快感直冲银环夫人天灵盖……

  高潮来袭,银环夫人下体淫水疯狂溅射,一肚子五颜六色的下水喷出破裂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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