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阿满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脑子里全是自己人生完蛋的场景,他现在心情乱糟糟的,只想找谢安然商讨一下怎么办?他在庭院的过道上快步走着,心烦意乱。
赶到旁边房间里头,有一群仆人在叽叽喳喳聊起来没完,苏阿满刚想吼一声,让这群人安静,突然一个女性仆人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头土脸的?”
“还不是你给我们那些书,惹出来的祸,丞相都发现了!”
“就是,就是。”
“差点儿没被打死就算好了。”
他们都在讨论刚刚那些的事情?
这时就听到这个女仆人的声音道:“那你们平也是看的津津有味的嘛,天天对着我们安然小姐意淫什么的。”
听到这句,苏阿满已经可以肯定这些人就是刚刚那些仆人,话题中心应该就是他的妻子谢安然,只是这这个女性仆人言语之中很明显对谢安然很不客气,这让苏阿满有一些不爽,也有一些莫名。
“那是丞相夫人,别冒犯了。”
“就是,就是。”
周围有几个男性仆人听到这个女性仆人这么不爽的语气,觉得这个女性仆人冲撞了丞相夫人,毕竟直呼姓名,尤其丞相夫人的姓名可不是这些下人们能称呼的……”
“哼!那个骚美女人,勾引男人的骚货!”这个女性仆人可一点也没有打算收敛,冷笑着说着。
突然间,彷佛有个闪雷在苏阿满脑中炸响!什么?勾引男人的骚货?谢安然有勾引过其他男人?怎么可能?苏阿满愉偷从缝隙看过去,想要知道是谁这么说?这个女性仆人究竟是谁?
房间里头众多仆人围着一个人,以这个人为中心,苏阿满定眼一瞧,意然就是谢安然身旁的丫鬟,一直待在其身旁的丫鬟,最亲密的人!
他们躲在这里议论谢安然就罢了,可偏偏为什么是她呢?谢安然身边最亲密的人,她为何要说谢安然是勾引男人的骚货?
周围的仆人听到这话立即来了兴趣,急忙向这个丞相夫人身边最亲密的丫鬟刨根问底,苏阿满也竖起耳朵去听着。
谢安然虽然外表风情万种,但以苏阿满的了解谢安然绝对是一个忠贞的人,性子是很烈的!怎么可能会去背叛呢?果然,这些疑问点,仆人们也有。
“丞相夫人虽然不提穿着问题,但她的表现真的很爱丞相啊!怎么可能去勾引男人呢?”
谢安然平时的表现也在仆人当中积累的一些声望。
“女人都是会骗人的!这只是表面,我可是她身边的丫鬟,我不比你们更加了解吗?”这个丫鬟摇头晃脑的说着,与之前在苏阿满还有谢安然面前表现的乖巧模样完全不同,完全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那你就说说呗。”
“就是,_就是。”周围的仆人在起哄着。
这个丫鬟咳了咳嗽:“你们知道巫马阳州吗?”
“他是谁呀?”
“笨蛋!这你也不知道,前疯掉的一无宗的大师兄啊。”
“哦,那个人啊,真可怜啊!”
“可怜个屁他。”
周围的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起哄。
“这巫马阳州,跟你刚刚所说的有什么关系吗?莫非他跟丞相夫人有关系?”一名仆人提问着。;
“你猜对了。”这个丫鬟点了点头。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这两个人完全不会有接触啊,你不会唬我们吧?”周围的仆人全都不信这么离谱的关系。
苏阿满也摇了摇头,这也太不像样,可是随后丫鬟的一句话让他给震惊了:“这皇帝让的,为了刺探巫马阳州口中的情报,所以我们的安然大小姐就只能色诱巫马阳州啦!”
“不可能吧,丞相夫人去色诱巫马阳州什么的!” 有一个仆人低头说着。
只是他的下体出卖了他的言语,很明显,这个仆人脑海当中已经浮想出了丞相夫人用这性感的身躯就诱惑巫马阳州的画面.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安然大小姐曾经可是醉春楼的头牌啊!” 这个丫鬟冷哼哼的说着,“你们知道她那天穿的什么衣服去诱惑的巫马阳州吗?”
“什么衣服?”周围的几个仆人都迫不及待着问着。
“红色的薄纱哦,而且是全身哦,一身都红色薄纱裙,特别特别的透~!”
“有……有……有多透?”周围的几个仆人气喘吁吁了起来,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两层薄纱。”
“什么!就两层!”仆人们还有苏阿满都惊呆了,或许他不相信,但脑海当中的画面,他忍来住的浮现出了谢安然穿两层薄纱的场景,那是什么级别的破坏力!
“那巫马阳州岂不是忍不住就要去干丞相夫人了吗?穿的这么少。”
“不不不,”这个丫鬟摇摇头,“我们的安然姑娘怎么可能就这化轻易干呢,还戏要诱惑了一番呢。”
“怎么戏耍诱惑?”这些仆人们都急切着问。
“那天巫马阳州喝醉了酒,安然小姐穿的这么诱惑的红色薄纱裙,从天而降,像一个舞女一样,在巫马阳州面前跳舞,诱惑他,巫马阳州就想撕开安然小姐的衣服,狠狠的干她!”
“然后呢?”
“安然小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被干呢?她飞快的跑上楼顶,巫马阳州在后面去追,可巫马阳州一直也追不上,真可急坏了他,还掉进了池水里。”
“哈哈哈哈。”周围的仆人笑成一团。
“可是巫马阳州,也不是完全没有追上,在这期间,还把我们安然小姐的丝带给抓了下来,这下可好了,我们安然小姐本来穿的就少还是走光啦。”
“呼呼。”这些仆人们的情绪又被调动了起来,喘的粗气儿,想象的丞相夫人衣裙散开的画面。
“这可让我们安然小姐羞红了脸,这可怎么办呀? 她没有顾得上水中的巫马阳州,在那里发呆,突然,巫马阳州从水中一跃,狠狠的将我们的安然小姐拖入水中,狠狠的抱住,楼着亲着啃着。”
“啊!我不行了。”一个仆人突然间大叫一声射了出来。
很明显,他脑海中的场景太过于刺激,高高在上的丞相夫人竟然被人拖在水中里干,还有这种玩法,再配上这个丫鬟诱惑的语调,他实在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样的小插曲让周围的都在嘲笑着,可是这让苏阿满怎么也笑不出来。
“巫马阳州在池塘当中可是大干特干,我们的安然小姐被干的水花四溅,可真是淫荡无比呀!”
“在池塘里头干……”这些仆人们啊都咽着唾沫,摸着自己的下体。
“还没完呢,我们的安然小姐刚一上岸,光着身子,刚想穿衣服,结果直接被巫马阳州摁在地上,又被他干了一波,干的都要跪地求饶,呵!”
“呃 !啊啊!”此时低吼声不断,竟然有好几个仆人开始射了起来。
平时高高在上的丞相夫人竟然被人干的跪地求饶,光是想一想这种反差感就让人刺激不已!真是太受不了了。
听到这些,苏阿满转身就想走,这些事情都太荒荒诞了,他不相信。可他刚想转头去走,房间里头又传出来了一些对话,那丫鬟竟然说,他的妻子谢安然,还是皇帝的情人,接下来这个丫鬟讲述了种种隐秘,让人心惊的是,正好和苏阿满的时间点完全能对得上,苏阿满在回想了下,就这些时间点,谢安然跟他的对话,完全能够吻合,不由的让他有一些怀疑,这些事应该不会都是真的吧?他不敢去相信,他真的不敢去相信,他不敢相信谢安然会背叛他。
苏阿满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更加冰凉了,脸上的表情都不会做了,僵硬无比,像一个由冰做成的雕塑一样,绝望遍布于他的全身。;
皇帝要杀他,他的妻子背叛了他,这一切都是设好的局。苏阿满感觉到呼吸万分的沉重,他现在只想尽全力的回到谢安然的房间,去询问谢安然,他摇摇摆摆的走着,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脑海当中根本听不到房间里头接下来说出的话。
“你们知道小田吗?”
“小田,知道呀,那平不吭声的家伙,谁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丞相夫人,那小红脸蛋儿,哈哈哈。”
“你这么一说,小田怎么不在这儿啊?如果说,让他今天听到他喜欢的丞相夫人原来是个引诱其他男人的骚货,会不会精神崩塌啊!”
“说起来,小田这些天来总是默不吭声的好像消失一般,经常见不到他人呢……”几个仆人在疯狂的起哄着。
“他现在正在干着丞相夫人呢~” 这个丫鬟嘻嘻大笑着。
“怎么可能?不可能吧!”这些仆人都急了眼。
“怎么不可能?你们说如果小田知道了这些事情,这些隐秘,不就等于掌握我们安然小姐的把柄了吗?安然小姐那么精零计算的人,如果有人知道她的把柄,你说她会不会委身于这个人呢?”这个丫鬟嘻嘻的笑着,好像这些都是她在计划着。
“这..”
“况且谁还能抵挡的住情药呢~”
“你给丞相夫人下了情药?”
“没有哦~我可没有哦~只是她碰巧喝了点光酒而已~只是碰巧的在某一处房间里头说话正巧被体小田听到了而已,酒后的安然小姐可真会要酒疯呢,完全的不听我说什么,还一脸震惊的表情,觉得我在陷害她,真是可怕的表情呢,真是的,装什么忠贞烈女啊!喂你说巧不巧,小田这天晚上正好碰见了唱醉酒的安然小姐,小田也是,竟然打起了退堂鼓,不过,安然小姐酒后的风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住的,说真的,小田也是个闷骚鬼!刚开始还唯唯诺诺的,现在的要求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不过,要我说,我们安然小姐可真会满足她的崇拜者呢,又是给小田打奶炮,又是给小田又亲又咬着,什么要求都会满足呢,毕竟把柄在人家手上,这些天来我想想啊,这里,那里,还有那个厨房,还有那个庭院,都留下了这两个人的踪迹,玩的好欢呐!”
周围的仆人都在咽着口水,都在羡慕着小田.竟然真的干了丞相夫人。
“我也想干!”
“我也想!”
一时间,周围啊仆人的欲望,化作了言语。
“行~明天晚我让你们体验一把!”这个丫鬟竟然笑了声,答应了这些仆人的要求。
“只要掌握了丞相夫人,这个院子里头我们就能当家做主了!”这些低贱的仆人们打着坏的心思,准备推开房门。
他们畅想着未来,因为“美好”的未来马上就要展现,却不知危险,已径来到,几道黑影已经迅速逼近他们,将目标锁定,甚至包括那个丫鬟 ...
苏阿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颤巍巍的走到了谢安然的房屋前,刚想推门进去,却听见了令人熟悉的喘息声。
“嗯……嗯……”
他努力的把耳朵贴在窗口边上,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周围的声音总是像一种低音炮一样,不断的在回荡着他脑中,乱糟糟的心情,让他实在听不清楚里面究竟发生什么……
屋里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传来,好像是谢安然的声音,可怎么有些发闷?似乎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样,好像这细微的声音开始移动了起来。
“不行,_我得换个位置。”苏阿满急忙把头又换到另一个位置,声音更清晰一些,他微微侧过身子,耳朵小心的贴在窗边上。
“别、我、我要把裙子换了……这个薄纱弄上的话,洗不掉的……都、都弄脏了……”
是谢安然的声音!没错!
苏阿满心中一紧,那么真如那个丫鬟所说,谢安然背叛我!他还是不相信,心中紧张的告诉自啊己这是假的。房间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吻声,可就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让苏阿满天限的绝望身恍惚,突然他好像失聪一样,听不见了声音,苏阿满更急了,只能用手指戳破了一层窗户,悄悄的看着里面的场景。
不过很小,甚至装不下一只人眼,但是苏阿满还是能从这细小的窟窿里头看见谢安然!她被一个低贱的仆人,压在墙角,穿着充满诱惑的薄纱衣裙被吻的窒息的模样 !
“别这样,小田~放、方开我,你在这里会被反发现的……这样……这样好吧……下次……下次我主动来找你,你想让我穿什么衣服都行,你想让我怎么做都行,别这样了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更加努力的侵入,没有苏阿满所期待的奇迹,只剩下无尽的现实。
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谢安然充满诱惑的薄纱衣裙,被一个低贱的仆人剥光,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雪白的肌肤开始沾满了口水。
谢安然诱人的脸庞落下了眼泪,但很快就被这个仆人给舔掉,他将高贵的谢安然压在身下起伏,那衣衫满地铺开,床在疯狂的摇晃着,诉说着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着。目睹这一切的苏阿满,此刻心也死了。
“真是一场好戏呢……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上演如此大戏。”
“谁?”苏阿满像是受惊了一样的扭头。
迎来的却是一个食指堵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他头脑一晃,等到他稍微清醒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在了森林之中,两个黑袍人正在打量着他。
“你们是谁 ?”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处绝境,想不想翻盘呢?”
“我还能翻盘吗……”苏阿满低着头,神情是那样的落魄,精神头都已经不在了。
“终其原因,你的女人会背叛,归根结底都是这个皇帝惹啊的祸!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这样!”这个年轻的黑袍人在一旁劝解着,与其说是劝解。不如说是种引导,一种操控精神的引导。
“都是皇帝的错吗,如果不是因为他要去跑去灭一元宗的话,我的娘子也不会去这样诱惑于人,也不会这样落下于把柄!”苏阿满像是被洗脑了一样,被传输着黑袍人所灌溉给他的思想,“都是皇帝的错!”
“嗯嗯,这就对了!” 黑袍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隔个黑袍人把斗篷放了下来,露出了他们的面容,苏阿满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利逸民!还有……王奇!只是他的脸上为什么那么多疤痕,他经历了什么?”
“我不是王奇。”年轻的黑袍人淡然的解释着,抚摸着自己脸上的疤痕,“他已经死了,现在在皇帝位置上面的这个人是假冒的!”
“什么!那是个假冒的皇帝!”苏阿满有一些震惊。
“现在我要你替天行道,讨伐皇帝!” 黑袍人恨恨的说着。
“可是……”苏阿满还是有一些犹豫。
“我已经替你全部安排好了,听话……”
年轻的黑袍人睁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释放着某种幻术,控制着人心,苏阿满在经过对视以后,本身精神上就已经遭受了重重打击,现在更加脆弱不堪。有神的眼睛,此刻也变得暗淡,像是傀儡一般。
“是。”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