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他,她还有她的故事
在玛琉面前,巴基露露只说明了自己行刺失败后,被阿卡菲尔甩了一个耳光,不好意思说出她还惨遭对方扒下裤子打屁股这件羞耻的事情。
玛琉在心里嘀咕道:“你行刺失败,只是被打了一个耳光,算是很幸运的了。”
不过嘴上她却没有说出来。
被俘后,她在和扎夫特军人不断地接触中看出来了,这确实是一支前所未有的军队。无论是军人的军纪还是精神面貌,都有异于玛琉过去接触过的那些职业军队。尽管双方现在是敌对关系,可是玛琉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场战争,地球联合一方确实是站在“邪恶”的立场上,而扎夫特一方,在“锤子打鸡”行动前的一切军事作为,想要找出可以指责的地方,还当真不容易。
至于轨道轰炸一事,扎夫特虽然凶残了一些,但是是俘虏营里的管理员当时就反驳道:“过去一百年里,你们大西洋联盟,仗着自己拥有绝对的制空权时,针对落后地区的国家从来都是想炸就炸。我们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学习你们的作法进行的正义反击。至少我们在攻击前,除了针对巴拿马港外,其他地方都还事先通知人员撤离了。”
比起脑子里充满敌意的巴基露露,玛琉行事要稳重得多。这段时间,她的脑子一直都没有停下来。并且还主动地把阿卡菲尔的书全看了。
她最初的想法,只是想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个对手。然后就象拉克丝一般,在学习了阿卡菲尔传授的“常人难以承受的世界真理”,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影响改变了她的人生世界观。
和传统军人世家出身的巴基露露不同,玛琉的性情更温柔一些,在被俘前,内心深处早就对这场战争的正义性暗藏怀疑之心。而在看过了那些资料后,怀疑很自然地就变成了认定。
回到宿舍后,玛琉拿起阿卡菲尔写的那份教材资料,在灯光下细细地阅读起来。倒是巴基露露,虽然挨了打,却因为敌意和提防心,抱定了“就算是被强X,也绝对不会看他的东西被洗脑”的不合作态度,硬是不肯去读。
“巴基露露其实是在害怕!”
玛琉看出了这位同事的内心。
那天在战俘营里,战俘营管理员指责大西洋联盟的军队是一支由罪犯组成的禽兽军队。巴基露露不服气,然后她就按对方说的话,在战俘中间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结果令人震惊。
哥白尼战役被俘的一百三十余名女战俘,加上世界树战役被俘的一百余人,两百四十多名女性军人,参军后在大西洋联盟服役时,遭遇性~骚扰的机率高达百分七十,其中被性侵的女性军人,比率更高达百分三十五,主要都集中在战斗部队。
即使是玛琉,若不是她是哈尔巴顿的爱徒,有司令官的保护,加上又是纯技术军官,估计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那一天之后,巴基露露成为大西洋联盟军人的骄傲感就消失了。她想杀阿卡菲尔,与其说是为了国家,不如说是她心里正在害怕。
她害怕处得越久,知道的东西越多,从前的世界观崩溃得越厉害。
所以她宁可冒着未来可能被阿卡菲尔强X的风险,怎么都不肯再读那些东西。
打开阿卡菲尔送来的资料,玛琉草草地读了一半后,就坐不住了。她先是快速地扫了一圈,然后静下心来,从头开始细细地阅读。同时边读边记笔记,写下心得想法,这一坐竟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到后来,玛琉终于忍不住了,她打开房门,决定连夜去见阿卡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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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华盛顿发生流血惨案时,拉克丝正在PLANT各地进行巡回和平演出。自从父亲失去了扎夫特的议长职位后,拉克丝和父亲的关系反而有所改善。随着锤子打鸡行动开始,傻子都知道丧失了制天权的大西洋联盟离彻底战败已经不远。也因为这样,拉克丝开始远离军队,重新蓄起了长发,其政治立场也开始有所变动。
在新闻里看到惨案发生时,拉克丝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某个人的阴影,刚结束表演的她,立刻就在第一时间乘座太空穿梭机赶回普莱特市。
巴基露露前脚刚走,拉克丝就赶到军营了。也幸好阿卡菲尔当时没有对巴基露露再多做些什么,否则的话就会被这位粉红歌姬当场抓奸在床。
当时,阿卡菲尔正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继续弹奏那曲《themass》,同时脑子里却在思考着如何给这首名曲重新填词,以方便夹自己的私货。
“变化无常盈虚交替
可恶的生活
把苦难和幸福交织在一起.....”
这首歌,是他为未来的大西洋联盟准备的,将来要由两位乳牛女舰长未来带回大西洋联盟。
这个世界,最了解阿卡菲尔的人,不是狐狸议长,也不是拉克丝,而是他的好基友克鲁兹。
“你一直都在玩弄这个世界,过去帮助扎夫特,只是因为扎夫特并不如大西洋联盟强大。如今大西洋联盟崩溃在即,为了玩得更开心,你很快会转变。小友,其实你比我还要邪恶!”
拉克丝等他一曲弹终之后,方才走进屋里,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半。
“你来了呀,拉克丝。”
看到重新蓄出长发的拉克丝,阿卡菲尔的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
但拉克丝却没有用笑容作为回复。
她极认真地质问道:“大和基良,我有件事要问你。”
“说吧。”
“刚刚发生的华盛顿惨案,你插手了吗?”
“我预见到了结果,但这件事我没有插手。因为没必要这么画蛇添足,我太了解他们,他们自己就会做出这样的禽兽之事。”
“原来你早猜到了.....”
“如果你也象我一样,总是以最卑劣的目光评测人类的话,能得出这些结论并不难。”
阿卡菲尔象从前般,平淡地答道。
拉克丝突然问道:“阿卡菲尔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阿卡菲尔就是大和基良,大和基良就是阿卡菲尔,他们谁都没有离开过。”
阿卡菲尔边说边走到拉克丝面前,一伸手,将这位扎夫特的粉红歌姬紧紧搂在怀中。
然后开始上下其手。
先前和巴基露露的游戏,阿卡菲尔很兴奋,而拉克丝恰好撞到了兴头上。
“不要,不要,我不想要.......”
起初,拉克丝是拒绝的。
但是没有用。
她身体里来自主神空间和女主神的神格碎片,已经被阿卡菲尔侵独成功了。当阿卡菲尔抱紧拉克丝,开始挑逗她的身体时,拉克丝体内的神碎片也在第一时间作出背叛主体身体的回应。
拉克丝很快发现,自己的身体敏感至极,也饥渴至极,很轻松地就被阿卡菲尔挑起了情欲,然后在身上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被推倒了。
几个月的分离,拉克丝的胸脯开了二次发育,欧派比从前上升了半个杯位,更重要的是,现在她比以前更成熟了,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
起初不愿意的拉克丝被阿卡菲尔强抱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她过来时,身上还穿着演出服,是一套白色的洋裙。
而身上仅有一件浴袍的阿卡菲尔,一拉自己的衣服带子,就露出了枪。然后掀起拉克丝裙摆,一扒,除去碍事的遮羞胖次后,直接就轻车熟路的故地重游。
刚开始时,拉克丝还想挣扎一二,不让他轻易进入得惩。但是被对方强抱在怀里,连钻了几十次后,加上体内神格碎片作怪,终于还是让阿卡菲尔剑及履至,带入敌后。
然后这对扎夫特最著名的金童玉女组合,就坐在钢琴前开始疯狂的纠缠起来。
战争快结束了。
拉克丝有种感觉,大西洋联盟即将大乱,但PLANT也绝对不会是安宁之地。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将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当!”
房间里,传出来刺耳而杂乱的钢琴声。少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她背对着坐在自己深爱的男孩子的大腿上,两眼迷离,身体有如蛇一般疯狂扭动着。
她和他,从钢琴前一直战到卧室里,又从卧室里杀回客厅。在这过程中,两人身上的衣物不断地减少,很快她和他都一丝不挂,清洁溜溜。
一切,有如世界末日前最后的狂欢........
另一边,玛琉看着阿卡菲尔交来的东西,反复地读了一次又一次,也由此陷入不断地沉思中。她有好多问题想问那个叫大和基良的男人,虽然明天就有机会,但是玛琉却忍不下去了。
晚上九点半,玛琉看时间还早,决定连夜去找阿卡菲尔,把一些问题向他问个清楚。
进入阿卡菲尔的房间很顺利,拉克丝的出现并不在阿卡菲尔的预料中。他算到玛琉今晚一定会忍不住过来找他,事前吩咐过外面的守卫放行。谁知拉克丝却意外出现了。
正在和拉克丝在客厅里大战的阿卡菲尔,一时间竟把玛琉给疏忽了。当时拉克丝进门时,大门本就没有锁,这位胸大的御姐轻易地就穿过守卫进入房间。
然后,她就看到了毕生难忘的画面。
一位留着粉红色长发的少女,和那位“扎夫特最危险”的“男孩”,她和他,一丝不挂地就在客厅的办公桌上缠绵着。少女躺在桌上,而少年男孩则站在桌边。
她和他都沉迷于战斗中,并没有看到玛琉这位第三者的闯入。
躲在角落里,玛琉看到了这对男女缠绵的过程。知道自己过来的时机不对,
玛琉的脸瞬间红透了。
她年龄不小,却一直没有男友主要是大西洋联盟的军纪太坏,给她留下了极坏的印象,所以一直都没有接受别人的追求。
可是偷看到那对男女在卧室里疯狂地进行肉体与肉体间密切的交流时,玛琉的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不过她总算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多看了几眼后,就悄悄退了出去。而后站在外面一棵人工植物下,喘着粗气,两颊粉红地发着呆。
玛琉忆起来了,那位有着漂亮的粉红色头发少女,正是扎夫特最出名的歌姬。
玛琉在外面站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看到少女出来。直到晚上十一点,军营里传出熄灯号前昔,玛琉才看到粉红发色的少女,两脚蹒跚,身体摇晃地从屋里走出来。当时的她,两腮如桃红,媚眼如丝,显然是在那男孩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少女前脚刚走,玛琉等了十分钟,想了想还是决定现在就进去问个究竟。
第二次进入屋里时,阿卡菲尔并不在哪儿,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栗子花般的腥躁气息。鬼使神差地在这个时间点进屋的玛琉,她在卧室里听到了水声。
那个少年正在沐浴。
浴室的外大门没有关,他就站在玻璃房的浴室里面淋浴。
玛琉正在考虑是不是在再退出一次时,水声停了,半分钟后,她看到那个少年手上拿着一块大毛巾,一边擦头一边走出来。
此时的他,身上一丝不挂,清晰明了地出现在玛琉面前。
少年的身材很好。
他的个子虽然矮了一点,但是肌肉虬结,异常地结实,望一眼就知道其充满了爆炸性地力量。
两人在客厅里打了一个照面,心灵先前受到强力冲击的玛琉,脸早已羞得通红,玛琉正打定主意现在就告辞离开,但被人看光了的阿卡菲尔,却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他很自然地从客厅里拿了一块大浴巾给自己包上,然后这才“明知故问”地问道:“玛琉,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吗?”
“是的,有很多,大和基良!”
“哦,有话你就直接问。”
玛琉强压着心头涌起的异样感,然后拿出整理好的读书笔记,指着上面的疑问,开始向阿卡菲尔寻求答案。
阿卡菲尔认真地回答着她,而一股异样的气息,也在她和他之间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