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的小棕熊帽子一连带了好几天,陈屿抱着她在客厅里面对面抽送时,指尖拨了下她的护耳,低笑:
“这么喜欢?哥哥给你买一百个?”
时夏双腿发软,吃力勾住他的脖子打开腿心站着给大鸡鸡插,“不一样,这是……嗯嗯哦,对我事业的肯定……”
絮絮喘息在客厅里回荡,窗外天光明亮。
又是新的一天。
陈屿的病假足有两个月,一直从年前休到年后,春节将至,他计划着带时夏回一趟家里。
在这期间,陈警官的日常生活不是翻阅悬案卷宗,就是沉迷运动,多做运动,每日不忘做早操,中操,晚操还有夜操。
他勤勤恳恳地挥洒汗水、在大床上锻炼腰力、臂力、大腿力量和身体承重力,在软嫩与紧致的蜜肉搅动中练习自控力,争取早日返岗工作。
陈警官棒在嫩穴,心在警局,时常吻着小奶妞的小脸让她再用力,夹紧点,不要晕,笑她身体素质还不如一个养伤中的病人。
日光泼洒进窗户,时夏又是一脸绯色疲倦,软绵绵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感叹今天的早操终于结束了。
早餐是煎蛋、牛油果、吐司和热美式,陈屿简单弄了弄,将早餐端上餐桌,又去捞起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时夏。
“明天我们搬家。”
在吐司里加入片好的牛油果,拌上沙拉酱,陈屿熟练拿起小餐刀切掉吐司边,递给时夏的同时,解释:
“房子太小,我在家里也需要一个办公空间。”
书房不大,容不下两个人同时工作,时夏咽下口中食物,喝了一大口热咖啡:
“搬去哪里?”
陈屿说了个地址,时夏睁大眼睛,问:“你这么多房子?警察工资这么高的?”
中国人喜欢置产置业的性格也扎进了陈屿的骨子里,他捉住时夏的手腕,咬了一大口她手里的三明治,但笑不语。
叮咚——
门铃声难得的响起,赵青尧打开门,看清站在门口的人,微有希冀的眼眸黯淡下去。
“你来做什么?”他问。
“青尧,我听华严说…….”见他冷淡疏远的态度,林小恬迟疑了,“我听他说,你离婚了。”
通过共同好友得知他离婚的事,林小恬想着他,克制不住,主动找上了门。
“我和夏夏之间暂时有点误会。”赵青尧说,“你回去吧,以后不要随意上门。”
大冬天的,林小恬冒雪匆匆赶来,可不是来听这句话的。
她抬起柔情的水眸:“我担心你,青尧,我……主动来这里,你知道我的心思?”
太阳穴狠跳了下,赵青尧低眼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围着枣红色的围巾,面颊消瘦,二十几岁的年纪,眼角却生了一些细纹,想来这段日子并不好过。
“回去吧。”他叹一口气,重申:“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我不信。”林小恬抓住门把,“你心底还是爱我的,玫瑰庄园的那晚你为了我——”
她想说,为了她,当时的他连自己的家庭都不顾了。
以前的她确实犯了错,为了虚荣为了物质抛弃爱人,可是她也为此付出了惨重代价,如今只想挽回昔日的爱人。
门后没有开灯,偌大的家里透出一股阴气,赵青尧见她死缠不放,喉结动了动:
“既然有些事华严和你说了,你该知道,我捅了人,进局子留了案底,现在也丢了工作。”
林小恬眼神一变,嘴唇嗫嚅着。
“我现在身无分文,身后的这套房子还欠着银行每月五万的贷款。”赵青尧继续道:“即使这样,你还愿意跟着我?”
“没事的,以后会好的。”林小恬苍白安慰着。
“我这个月的房贷还没有着落。”赵青尧问,“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笔钱?等我找到工作,第一时间还给你。”
“啊?”林小恬左看右看,视线飘忽:“你现在没有一点存款?”
赵青尧没应声。
即使丢了工作,凭着在业内积攒的人脉和资源,他在收入这块还是稳定的。
说这番话是为了蛇打七寸,如果林小恬不在乎物质,当年不会抛弃他出卖身体和别的男人厮混。她那张美丽物欲的脸蛋,写满了肤浅贪婪的野心。
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的脸,果然不失所望,赵青尧扯了扯嘴角,早已凉透的心底如一汪死海。
其实遭遇背叛之后,上天给过他最好的弥补,守着单纯又能赚钱的妻子平淡度日,平淡的,也是最幸福的。
是他拉扯不清,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家庭,也葬送了他和时夏的孩子。
赵青尧克制着情绪,他是个擅长反思自身的人,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出事的第一时间是从自身找原因。
林小恬不无辜,但最大的罪过在他自己。时间紧迫,他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赵青尧关上门,这一次,林小恬没再阻拦。
望着闭合的大门,林小恬慢慢转过身,想走又莫名不舍得离去。
留了案底的人在社会上基本被判了死刑,赵青尧没前途了,她不会把自己托付给一个贫穷落魄的男人。
纵使这个男人是她的年少深爱,至今仍有情愫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