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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塞萨尔还是抱着阿婕赫穿过颓败的树林,直走到坟墓入口,走到围拢着他跪拜的受诅骑士身旁。
似是因为他表现的过于平静,挽着她的膝弯和背一路前行,她看着反而不大乐意了,好像他得粗暴点回应她的嘲笑她才会满意似的。这家伙的精神问题之一就是经受不了善意,不过,她越不想经受,他反而越想在她路都走不了的时候让她体会体会。
如他所想,库纳人的溪流并不寒意刺骨,相反,还带着些许暖意,抱着她浸泡在甬道的水流中刚好合适。这条溪流在溪谷中就很徐缓安宁,在甬道中更显温暖。他浸湿她的毛发给她梳洗,用手蘸着水拂去她身上的泥土污渍,看到她蓬松的灰毛逐渐柔顺起来。特别是她的头发,它们本来弯弯曲曲,四处乱翘,这时候握在手中的感触都变得不同了。
阿婕赫似乎认得那些受诅的骑士,盯着它们逐渐远去的身影沉默不语。待到那些孽物又隐入岩石缝隙中,使得周遭再次陷入沉寂,塞萨尔才把她微微发凉的身子抱在怀里,仰躺着抚摸她湿透的发肤。
这家伙似乎很想挣扎两下,却全无力气,伏在他胸前就像个快淹死的病弱的小狗。那只似人似兽的鼻子贴在他颈项上往前磨蹭,鼻子上的绒毛让人发痒,她的牙齿想咬他的下颌却咬不动,只能抵在上面厮磨。
塞萨尔知道,阿婕赫其实还没到恢复成体的时候,为了在塞弗拉面前不落下风,她才变成了菲瑞尔丝诅咒她之前的模样。现在他看出来了,她变得挺勉强,不仅精神幼稚任性了起来,身子也缩水了。他撕咬夜魇是费了些劲,但她犹如吃了毒菌子一样的反应看着更费劲。
他忽然想起了狗子在他床边哼过的歌谣,于是给阿婕赫哼了一首,唱的是一个人在生机盎然的春季漫步于林间,却因为看不到自己寒冬时节的故友而深感孤独。然而此人所谓的故友,其实只是些早已腐朽的枯枝落叶。
“这就是你侮辱我的法子?”阿婕赫费劲地往前攀了点,扶住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像个哄小孩的父亲一样唱儿歌?”
“如果你的精神状态还和最初一样,你就不会这么问我。”塞萨尔说,“说实话,菲瑞尔丝在我们的梦里诅咒你的时候,你都没这么虚弱。难道你现在没有一丝忏悔之意吗?你非要吃有毒的东西。”
“我心里没有忏悔这种东西,而且我只是耗费了太多精神去占据那片虚无,和毒素无关。”
“你看着比刚才更小了点,阿婕赫。如果你再缩水下去,塞弗拉就会带着满脸微笑坐在你旁边欣赏你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这说明我需要你温暖的血.......”
阿婕赫一边说,一边往上攀了过来。塞萨尔握住她轻轻摇晃的尾巴,握住她毛茸茸的圆翘胸脯,用拇指摩挲她已经柔韧立起的珠子。他知道她又想咬他了,不过很可惜,她现在完全咬不动。
其实她仍然臀部饱满,腰部细致,长发至腰,但要比刚才更纤细一些,也矮了一些,已经没法在他们身体相接时和他接吻了。她抬起状如野兽却又很像人的脸颊,却碰不到他,于是塞萨尔伸手在她无力撕咬的狼口中摸索,触碰她的犬齿,按住她发凉的舌头,最终把它扯出来挟在指间捏弄了好久,直到她几乎无法收回去。
“你的舌头有点冷。”塞萨尔这才说,“说实在的,你吃了那东西现在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吗?”
她勉强把舌头收回去。“你追问的太多了,我要血。”
“没有血。”
塞萨尔说着在溪流中站起身来,一边抚摸她的耳朵,一边抬起她的下颌,把身下的东西贴在她脸上,在轻轻地摩挲中感到了她绒毛的瘙痒和柔顺。因为走了一路却光顾着给她梳理毛发,这东西味道有点重,落在她犬类一样耸动的鼻尖上却正合适。只见那条长而绵软的狼舌伸出,从最低部缓缓舔至顶,着实有些发凉。
他轻吸了口气,抓着她的长耳朵,腰往前一推,就轻易穿过她的嘴巴卡进了她的喉咙,一下子抵在她咽喉的软肉上。
众筹群肆⑤⑥一二柒⑨四〇虽进入得极深,对阿婕赫这种野兽之状却算不得大事,她喉咙几乎伸直,由他一直深入到根部,而她的鼻尖已经紧紧贴在了他的下腹处还在往里吞咽。她白皙的脖子起伏不停,柔唇裹住蛇尾、咽喉裹着蛇身来回挤压,传来强烈的快感。她紧贴过来的鼻尖也在瘙痒他的肚腹,两只耳朵抓在他手中更是一跳一跳。
塞萨尔不再客气,抓紧她的耳朵揉弄,腰部的活动也越发用力。他用那东西将她寒凉的口唇塞满,在她咽喉中来回滑动,穿过她喉头的软肉再穿回来,把它抵在她唇瓣上,然后再次连着挤开她的唇瓣和喉部没入至最深处。
它不住跳动,然后倾泻而出,顿时就从阿婕赫口中喷涌满溢,不仅顺着她咽喉大股滑入,还填满了她的嘴巴。待他把它往外一取,黏液直接从她唇瓣边上溢了出来。
见她还在费力地咽下黏液,塞萨尔抱着让她贴在石壁上,一边从她背后轻抚她分泌出汁液的身下双唇,一边揉弄她轻轻摇晃的尾巴。看她精神涣散,没有注意,他悄悄为它调转方向,尚未等她意识到不对劲就抵在她柔软且未经使用的后方,顿时看到一圈圈褶皱在它的挤压下向内陷去。
“你在往哪里......”
虽然阿婕赫后方的眼儿有些干涩,但她的唾液已经浸透了整条蛇。它只是稍稍卡了一小会儿,他就感觉那圈精巧柔腻的软肉忽然弹了起来,蛇头往下一陷,就陷入那带着寒凉的甬道中。
她这次反应很激烈,不仅身体绷紧,喉头也发出声响,一丝刚要吞下去的黏液混着她的唾液从她嘴角滑出,毛皮柔顺的尾巴都僵硬地竖在他手中动也不动了。
塞萨尔左手揉弄她的圆臀,右手揉捏抚弄她僵硬的长尾巴,缓缓推到最底,挤开了她又狭又紧的后方,下腹亦紧贴在她上翘的臀部。只是稍稍挺动,他就在她似是从来没用过的肠中享受尽了褶皱的磨蹭。既然她只吃不出,就说明这东西是给他准备的,不用有违天理。
“我在温暖你体内的寒意呢,亲爱的。”他往前探身,咬住阿婕赫毛绒绒的狼耳朵,“如果你觉得痛,那你最好把它当成必要的痛楚,免得你记不住乱吃东西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