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吧,”塞萨尔对她说,“你在我这里不需要克制。”
阿婕赫犬齿微微下陷,却没有咬破他的皮肤和血管,也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她那双灰眼眸来打量他。这是双漂亮的吊梢眼,眼角微微上挑,可无论她脸上带着何种情绪,戏谑也好,狂躁也罢,都有种灰烬一样的虚无感从眼眸里渗出来,于是,她常常会用不一样的情绪去遮掩。
塞萨尔很喜欢她的眼睛,因为那对眸子就像是有生命一样,无论是戏谑的笑意,是狂躁的怒气,还是不久前的灰暗和沉默,都会在她的眼神中清晰展现出来。
不过,它们最漂亮的地方,在于它们不会说谎。不管何时,这双灰眼眸都会像明镜一样显现出她心底里的虚无感,怎么都掩饰不了,颇有种命中注定的美。只有她合上眼睛,用她灰白的睫毛将其遮住,才可以不让人看到。
“这事情和你无关。”她盯着他说,“我只是想好好看看这个地方,我也只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像野兽一样撕咬,仅此而已。”
这话似乎言不由衷,但塞萨尔还是点头当他相信了。他说:“我知道,这是个悲伤庄重的场合,所有人都应该表现得悲伤庄重,即使你也不能乱咬人。许多年前,你一定接受过这样的教导。”
“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阿婕赫说。
“我扶着阿尔蒂尼雅回要塞的时候,戴安娜也要求我表现得庄重又荣誉,——尽管我不怎么情愿,你的感受也像我一样吗?”
“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她说。
塞萨尔咬了阿婕赫,白皙的肩头,然后是颈部,他用牙齿划破她的皮肤咬出了芬芳的血液。“我可没法习以为常,我甚至都没法接受。”他用右手捧起她的脸,“你猜为什么?我觉得我们的人格就是被这样慢慢剥夺的。”他轻声说,带着微微的迷醉舔舐她苍白的薄唇,用带血的舌头把它们染得鲜红娇艳。
阿婕赫舔了舔她唇瓣上她自己的血。“你总是要用自己的想法否定前人的一切吗?”
“我只是诉说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仅此而已。如果你站在这处古老的残骸却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悲哀,那你就不必为它悲哀。”
“我最好奇的也许是你能否定前人否定到哪种地步,塞萨尔。”
他轻轻摇头,“我不在乎前人怎样,阿婕赫,这事上有这么多人,但我只爱那几个,也只在乎那几个。可即使是这些人,若想要求我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我也不想听。哪怕只是要求我在战胜归来的场合下不可面色冷漠,要求我在悲伤庄重的场合下不可面带微笑,要求我在古老肃穆的遗迹前不可像野兽一样肆意妄为,我还是不想听。如果我有什么野性,我也一定不会听从他们的要求,要我不能在这里咬人我就不咬。”
阿婕赫笑了:“你很擅长对症下药的教导,但你教导的东西和其他教导他人的家伙都不一样。”
“这说明你也可以叫我老师。”
阿婕赫脸上的微笑变得残酷了,露出尖锐的牙齿。“我不喜欢受人教导,只是教我在这里维持庄重的人已经死了,我才想听从几句。”
“如果谁人活着的时候我没想过去尊重,那我也不会因为这人死了就去表示尊重。”
“那你要做什么,塞萨尔?侮辱吗?”
“那就侮辱吧。”他柔声说。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他们的嘴唇还是再次相触了。塞萨尔一边挽紧她的腰,一边咬她的嘴唇,感觉她的爪子划上了他的脊背。他能感觉到那些野兽毛发的柔顺,也能感觉到利爪的尖锐,感觉它们在他背上慢慢挠着。随着他背上划痕增加,鲜血从中渗出,这爪子逐渐变成了柔滑的手掌,贴在他背上抚摸,带着难以压抑的渴望。
待到他们嘴唇分开,他看到阿婕赫脸颊往下低,感到她的犬齿陷进了他的颈部皮肤。尽管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中渗出,传来些许痛楚,但他也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感到柔软的舌头从他伤口上舔过,让人神经麻痹,甚至带着丝丝醉意。
他们俩的眼神中都带着醉意。
塞萨尔将阿婕赫的灰白长发拨到她颈侧,然后低下头,亲吻和舔舐她的颈子,并用尚未染血的那只手抓住她的尾巴轻轻抚摸,——用染血的手就太可惜了。这阵抚摸让她咬得更深了,脊背也在他怀中缓缓弓了起来。只见灰白的长尾从她腰椎处延伸而出,在他手中轻轻摇晃,紧绷在裤装下的臀部也不由得往上耸了起来。
他用染血的手指抚摸她的身体,使得她从腰椎往下的灰毫都逐渐褪去,圆润饱满的臀部便在他指尖弯翘了起来,臀沟亦在狼尾巴的徐徐摆动中时隐时现。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光洁雪白,染着许多血痕也精美无比,往下逐渐变细,灰毫也逐渐增多,延伸到细细的脚踝,呈现出一对尖锐的兽足。
随着他们染血的嘴唇再次相触,舌尖彼此挑弄,她臀底的隐秘之处已经在他指尖绽开,露出蜜一样湿润滑腻的光泽。
“你的欲望真是永无止境,塞萨尔......”阿婕赫用牙齿咬他的脸,“你非要把尾巴留下来不染上一丁点儿血吗?”
塞萨尔也轻咬她的脸颊,和她像两个野兽一样彼此舔舐。“是的......我爱你的一切存在,阿婕赫,不管是人的部分,还是兽的部分,我都心怀渴望。”
她伸手握住他身下的蛇头,“这话我在你口中已经听到和看到太多次了。”她说,“怎么,你想让还这世上再多一支野兽人族群吗?“
“我当然想。”他说,“但你想怎么开始?”
“从背后抱住我,用力咬我。”
塞萨尔抱紧阿婕赫的腰身,身下紧贴她紧致的圆臀,用力挺身,已经深入她湿热滚烫的身体内部。那对雪白的臀部顶在他腹部,感觉就像对圆球,触感光滑细腻,弹性亦美妙无比,每一次和他腹肌相撞都会往上抛起,然后又重新弹回,微微颤抖。那条尾巴也在她腰椎处紧紧绷起,抚到他胸前,仿佛在呼唤他伸手将它抓住。
随着他的小腹和她的臀部紧贴又分开,不住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回响。
他一手紧握她腰椎上的长尾巴,用力抓住,每次手指收紧她都会头颈昂起,身下裹挟得更加紧密,温度也变得越发炽热。他含着她的颈子亲吻啃咬,另一只手也未落下,起先是挽着她的腰,然后就解开了她的衣襟,饱满沉重的嫩肉几乎是挣扎了出来,此前掩在她裹紧的衣物下完全看不出。
这对胸脯不仅饱满,还很光滑紧实,托在手中的触感满足无比。肆意揉弄间,软肉并非从指缝间溢出,而是要紧紧握住才能撑出来,前端亦挺得嫣红坚韧,娇艳无比。他紧紧握住它往上托起,他甚至可以把下颌搭她肩头,然后张嘴咬住那枚珠子。他用牙齿缓缓厮磨,用舌尖细细挑拨。
待到他把手一松,它顿时又收回到她胸前,传出一阵摇动。
阿婕赫侧过脸来,眼含醉意,塞萨尔以为她是想接吻,结果他的肩膀却挨了一下咬。待她吮了满口的血,她才吻在他唇上,“用力咬,——就像这样,明白了吗?不要敷衍我!”
塞萨尔笑了,和她持续了一阵长久的亲吻。待到他们唇舌分开,他一手掩住她的嘴唇,一手托起她的胸脯,用力咬住。她顿时发出长长的喘息,闷在喉中化作低叫,头颈都高高扬起。待到他张开嘴,两排发红的齿印已经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珠子也鲜红竖立,像是能渗出血来。他用手指逗弄那珠子,听她喘息声逐渐加重,然后又去咬她的肩头,听到她带着痛楚和满足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们在这抱了多久,他没有注意,但等他逐渐从迷醉中回过神来,阿婕赫的肩头、颈部、胸脯甚至是腰肢和手臂上都已经留下了发红的齿印。她身下的体液不住涌出,体内原本深邃紧密,几乎无法探到最深处,但是随着她身上的齿印越来越多,那隐秘之处也在强烈的刺激下逐渐显现,一点点往外凸起,柔柔地贴合在蛇头上,承受着它的研磨和碰撞。
塞萨尔咬住她毛绒密布的耳朵,抓紧她摇晃的尾巴,看到她身体上的汗珠越渗越多。在那洁白的体肤上,一些地方血迹被汗液浸透,已经现出了灰白的绒毛,另一些地方则都是月牙状的咬痕。
他抱着阿婕赫转过身,把她背靠着抵在那处古老的石柱上。他先是一阵奋力活动,使得那两片柔唇不住扩张收拢,将它吞下,然后吐出,混着血丝看着娇艳无比,接着他用力抵在最深处,顿时感到阵阵涌动的满足感从他体内一众筹群四五六①②⑦玖肆〇直传到她体内深处,一阵接着一阵。随着她那贴合在蛇头的软肉紧贴着它吮吸蠕动,然后又是一阵。
塞萨尔感到她抱紧了自己的腰,双腿绷紧,嘴含他的肩膀就是一下狠咬。受这痛楚刺激,他身下反应强烈,不顾她还在抽搐又狠狠挺了几下,还咬住了她的耳朵,抓紧了她臀后的尾巴往上拽,她顿时更咬的更紧了。
待到他们喘息着分开,阿婕赫已经持续抽搐了两分多钟,黏液泄得满腿都是,塞萨尔也止不住在她身体里泄了两分多钟,几乎没意识到她被填得有多满,又往外溢出了多少。
他本想穿好衣服,结果她又爬了过来,骑在他身上,张嘴咬在他肩头另一侧。他痛地吸了口气,才发现是他在她身上多咬了几口,多留下了好几道齿印,她非要咬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