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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这是在缴纳学费

邪神之影 无常马 4461 2025-03-12 19:08

  虽说情迷意乱,米拉瓦还是死守着会让人触碰到性征的地方,不愿意放开。他那两条腿并得很紧,胳膊也下意识遮掩住胸口,看起来是既不想面对,也不想让其他人觉察。至于塞萨尔,他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才敢去面对。

  如今塞萨尔还用他来称呼这家伙,其实只是他郑重其事地提出了要求,真要说他现在是什么,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他自己灵魂的阴影中。

  无论是男性,是女性,还是根本没有性征的中性,在米拉瓦身上都会时时刻刻显现。就像他现在并拢双腿,在它们之间也许是生命的出口,也许是生命的入口,也有可能什么都不存在,仅仅是片忘了把东西放上去的空白皮肤。

  话又说回来,既然米拉瓦不想面对自己的处境,如今的情迷意乱又意味着什么?塞萨尔也不确定。也许他是在寻求灵魂的慰藉,也许他是在弥补自己缺失的往昔,两者都有可能。这个往昔中既有索莱尔造成的压抑,也有亚尔兰蒂给予的创伤。

  米拉瓦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太不寻常了,无论是族群的严父,还是舞台的主演,哪一个都称不上是一个人顺利长大所需的亲人和爱人。老米拉瓦尚且能把往昔逐渐泯灭,让人们期许的米拉瓦代替真实的米拉瓦存活于世,最终成为那位残酷的法兰皇帝,还是个少年人的米拉瓦则完全不可能。

  弥足长久的岁月经历和大梦一场预见未来,这是两件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塞萨尔抬手抚摸他的脸,想说点什么,但他未得亲吻,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拇指,含在口中舔舐起来。那两片柔润的唇瓣收紧了,先是带来一股令人迷醉的吮吸感,接着柔腻的舌头从指腹舔到指尖,贴着他的指节灵巧地打了个转,令他感觉一阵发痒。

  这家伙总是想让嘴唇接触点什么。

  和塞萨尔的看法一样,虽然只是含住手指,米拉瓦也相当投入,越发娇柔纤细的脸颊在他手心里不住摩蹭,不时在唾液搅动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先前刚让他恢复了少年人的胸膛,这会儿在他衣服上又现出两枚竹笋的轮廓,娇小可人,珠子也圆润精巧。

  随着米拉瓦含着他的拇指不住吸吮,那两只柔软的小手也握得更紧了,不住轻轻抚摸,感觉黏滑而瘙痒。

  待塞萨尔终于把拇指取出,年轻的皇帝终于抿了下嘴,喘了口气,一串唾液从嘴角滑落。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隆起的衣物轮廓,然后又抬起视线,“老师,我不是有意.......现在这里该怎么办?”

  塞萨尔微微摇头。“你不能指望我又满足你的渴念,又帮你用理性克制情绪。”他说,“你先选了其中一个,就要靠自己来克服后一个。”

  “但我觉得这事该由老师和学生一起解决,”米拉瓦坚持说,“至少现在?”

  “那我的麻烦呢?”他反问说。

  “嗯.......”

  “如果你想不出就别想了,我们来说正事。”

  “不,我想到了,老师。”

  话音刚落,这少女似的家伙就往前仰起脸,先是和他嘴唇轻触,然后就弯下了腰。眼看米拉瓦扶起他涨得越来越厉害的蛇身,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也往蛇头上轻轻一吻,接着,他就把它一点一点费力地吞了进去。

  塞萨尔也不禁喘了口气,只觉这家伙的嘴唇软得不可思议,腰肢也软得不可思议,竟然直接弯到了底。先前在他们俩唇与唇之间挑弄的舌头这会儿已经缠在蛇身上,触感柔滑软腻。它紧贴着蛇头边缘的凹槽,轻轻滑动了一整圈,动作灵巧无比,然后那舌尖就点在小口处,往蛇头渗着咸味的孔中调皮地钻探。

  舔出一小股黏液后,米拉瓦喉咙蠕动,把它们轻轻咽下,然后就把脸放得更低了,也把大蛇吞下得更多了。烧灼似的蛇身滑过他整条鲜红的舌头,不仅塞满了温润的小嘴,还顶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呼吸都散乱起来,胸腔不住起伏。

  塞萨尔感觉到他吞得很生涩,但他很清楚这东西哪里比较敏感。它深陷其中,就像是要融化在一片温软窒闷的泥沼中。只见红嫩的唇瓣裹到最底部,带着轻柔的吸吮来回滑动,舌尖一次次舔过蛇头,滑过沟槽,掠过整个蛇身,照顾到了每一片蛇鳞的感受。每一次舔舐,这条舌头都在变得更加灵巧黏腻,这张小口中逐渐满溢的唾液,也在变得更加绵密潮湿。

  年轻的皇帝抬起眼眸,脸颊潮红,微微合拢的眼睛泛着水雾,看着娇艳而朦胧。塞萨尔深呼了口气,伸手握住他的俏脸,把腰迎着他的嘴唇一挺,顿时滑过他的舌头顶到他的咽喉,接着就听他低叫了一声。

  这对眼眸的水波更加朦胧了。塞萨尔捧着他的脸,抚摸着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在他的口唇中来回进出。不多时,他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张着温润的嘴唇由他享受,那条滴答着黏液的舌头被蛇身粘着拉到嘴巴外面,舌尖低低垂下,然后又被蛇身带着推了回去,如此反复来回。

  随着唾液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响,米拉瓦嘴唇和下颌都已经沾满了黏稠的液体,沿着下巴尖一直滴到他胸口。与此同时,他的两只手还握着他的袋子不住揉弄。

  待到再也无法忍受时,塞萨尔长吸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往他潮湿炙热的口唇中不住喷涌出来。每一次喷涌,他都感觉快感更加强烈。他觉得自己的手臂肌肉绷紧了,腹部肌肉也绷紧了,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蛇头在他舌面的紧贴下奋力将其倾泻一空。

  他刚放松下来,想要把它取出,忽然间,这家伙用相当轻微的动作吸了两下。只见他娇柔的面颊微微凹陷,一股酸涩感顿时顺着蛇口往内延伸,几乎要传至管道最深处。刚刚喷涌过的管道敏感之极,这下子就着酸涩和麻痒感再次鼓了起来,蛇身迅速跳动,又汹涌地喷出一大股毒液,快感也比刚众筹群④⑤六一②七玖四零才更加强烈。

  尚未把旧的毒液咽下,新的毒液就积蓄了进去,溢满了这位皇帝的小口。但他还是咽喉蠕动,把它们一点点咽下,吞入自己的身体。过了好半晌,年少的皇帝才粗声喘息着把这条蛇从口中取出。

  虽然米拉瓦视线朦胧,脸颊绯红,但他还是一边抬眼看着塞萨尔的目光,一边扶着蛇身伸出了舌头。他悉心地舔舐,把每一片蛇鳞上残留的黏液都挨个舔得干干净净。

  舔到最后,那条软腻鲜红的舌尖抵在蛇口,从还在滴答着的黏液上轻轻掠过,于是,最后一缕毒液也沿着他的舌面落入他口中。

  塞萨尔看着米拉瓦拉好他的衣物,缠好了他的腰带,然后才像条丢了魂的小鸟儿一样扶着他的胸膛直起腰来。他仍然脸颊绯红,不住喘息,一边拿手擦拭自己唇角和下颌的黏液,一边又缓缓舔舐自己沾着黏液的手指。他的身段看着更柔软了,咽喉还在不住蠕动。待到把自己的手也舔舐干净,他才缓了口气,又靠回了塞萨尔身上,蜷缩在斗篷里。

  “现在你的麻烦没有了。”米拉瓦轻声说,用双臂掩住自己隆起的胸脯,“现在该你帮我了,老师,我不能就这么变成女人。”

  “你没必要都咽下.......”

  “你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气味,就像是生命的气味。”他笑了笑,往斗篷里蜷缩得更紧了,“不是现实意义上的气味,是一些更深远的东西。我刚才还有些冷,现在已经从内到外暖和起来了。”

  “好吧,”塞萨尔长吸一口气,也不想再和他争执了,“算我拗不过你了。我们来说些现实点的事情让你想起该怎么当男人吧。”

  “这是拗得过拗不过的问题吗?”米拉瓦忽然抬起眼睛,“不,我觉得不是,我希望这件事有更严肃的称呼。”

  “更严肃?”

  “难道不该更严肃吗?”

  塞萨尔发现这家伙忽然开始啄人了。鸟儿虽然是个微妙的比喻,但很多鸟类都很喜欢啄人,驯养鸟雀的人满手都是啄出来的伤疤也不稀奇。

  “我不觉得这种事情很严肃。”他说。

  “但我听说在库纳人的一些学派,老师会让贫苦的学生这样缴纳学费。因为库纳人性别难辨,所以老师们和学生们也不在意自己和同性还是异性发生关系。”米拉瓦解释说。

  难怪伊斯克里格不管是穆萨里的母亲还是穆萨里本人都来者不拒。

  “你觉得这是个可以让你接受的理由吗?”塞萨尔问他,“他们可是库纳人。”

  “没什么,”他说,“在我的时代,库纳人已经是历史了,是圣父那个时代的前事。库纳人之后,又是野兽人,野兽人之后,又是从另一片土地漂洋过海的另一个帝国。”

  “总有结束的时候。”塞萨尔说。

  “不,我觉得一场战争的结束,总会是下一场战争的开始,永远没有所谓的最后一场战争。”米拉瓦否认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还要重建帝国。永远都为战争做准备就是我们应有的生存方式。鸟儿这种东西看起来过的很自在,最终还是会被狩猎者一箭射下来,宰了当口粮充饥。”

  “我几乎要忘记你是战神赫尔加斯特的神选了。”

  “那你现在就要记清楚点,老师。”

  “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蜷在这里?神选者?”

  “先当一阵小鸟儿吧,我想。”米拉瓦又咬了下他的耳朵,轻柔的话音带着温暖的呵气一起扑入他耳中,“因为这是你给我的称呼,老师,那么作为学生,我就接受了,至少在和你这位老师相处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小鸟儿......”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迷离,“就好像当时是你花九个银币买了我一样。如果是你花钱买了我,你会想我叫你什么呢?主人吗?然后又你会给我起什么名字呢?米拉瓦一定不可能了,我想......”

  塞萨尔长吸了口气,这家伙不经意间的话语都带着股蛊惑人心的诱惑力。“你为什么总要在我耳朵边上说话?”

  “因为你很吃这一套。”米拉瓦把脸歪了过来,“难道不是吗?我这么说话,你就会被迫集中精神。”

  塞萨尔握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你还是先坐回去吧。”他说,“你先想想赫尔加斯特,想清楚依照战争之神的理念这事该怎么办。如果你能把你在赫尔加斯特神殿的地位拾起来,我手里除了希耶尔的神殿和萨加洛斯的神殿,就又会多出一份砝码。”

  “所以这次我真的可以处理好诸神殿和帝国的关系了。”米拉瓦眨眨眼说,“老米拉瓦惨重的失败,一定是为了在今时今日铸就我的成功。”

  “我先提醒你,虽然我不想当皇帝,但我支持的皇帝不止是你一个。”

  “到时候自然会见真章。”他说,“和诸神殿这种帝国腹地的心头大患比起来,卡萨尔帝国不过是往昔战争的延续而已。看起来这个帝国里也隐藏着重重阴影,如今四分五裂,正适合我去追赶。混乱的战争年代恰恰是最好的机遇,不管是重建秩序,亦或是粉碎顽疾......”

  “粉碎顽疾?“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些从破碎的法兰帝国延续至今的诸多国度,它们也该变成顽疾了。”

  “你看起来也不需要我帮衬啊?”塞萨尔说,还拿手背往米拉瓦胸膛上拍了一下。他下意识伸手遮掩,发现并无女性特征,顿时又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

  “你的见地可以让我重拾信心。”年轻的皇帝解释说,抬手撩起自己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不管是灵魂的安抚还是残酷的现实,我都能在你这里找到很多东西。我的往昔不会死去,我的现今也不会止步不前,我会变得比老米拉瓦更完满。到了那时候,他就永远都不能说他才是真正的米拉瓦了。”

  “因为他丢掉了过去?”塞萨尔问他。

  “人是会变的。”米拉瓦说,“不过我想,总会有一些不变的东西,它们可以让我走到何时都还是我自己。一次抛弃了过往,就会一次次抛弃过往,把抛弃变得越来越轻易,也越来越微不足道。最终老米拉瓦既抛弃了自己,也抛弃了帝国的希望,却只是为了那个空洞的亚尔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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