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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我最亲爱的父亲

邪神之影 无常马 4139 2025-03-12 19:08

  “去问你年轻的妻子吧。”阿婕赫瞥向坟墓深处的黑暗,“以往我看到热衷于维护秩序制造枷锁的人,我会给她一些血腥的小礼物,让她惊慌失措,甚至是痛哭流涕,更别说这人还想请我入瓮了。但是,看在你有新东西的份上,我可以暂且容忍她,甚至是纵容她。”

  “我带来的未必会是好东西,也未必适合这个世界。”塞萨尔说。

  “我不在乎,”阿婕赫说,“这千余年来的战争和暴力就像一些幼稚的争吵,围绕着空洞乏味的王权更替循环往复,过程毫无意义,结果也一成不变。我想看到改变,更彻底、更不一样的改变,当然,还有更彻底的战争和暴力。如果北方帝国和南方的诸王国加起来也只能蜷缩在自己的巢穴里重演历史,那我宁可回到野兽的大群中去。”

  “你这想法可真是一言难尽。”

  “哦。”她看起来根本无所谓,不把话说明白,她就是会敷衍了事。

  塞萨尔攥住她的尾巴,随手抚过,“乍听起来像是在追求新生的希望,仔细一琢磨,其实是在追求往昔的毁灭。虽然你不想拯救旧的事物,但你也懒得去找新的希望,思来想去,还不如回归到野兽的大群中毁灭一切算了。”

  “你还真是明察秋毫啊?”她咧开一个残酷的微笑,“我亲爱的......”

  塞萨尔低下头,和她鼻尖轻触,“父亲?”

  阿婕赫轻呼了口气,想抬起脸,鼻尖却贴得更紧了,都往上压住了柔和的弧度。残酷的微笑被他这种行为打断,她一下子就不适应了。“我还以为你要放下这个称呼了。”她说。

  塞萨尔合上自己的眼帘,免得她在对视中退回身去,“我们和孩子可以各叫各的。”他说,“我看你也不喜欢人类的道德秩序,何必非要装出个样子给其他人看?”

  “你虽然是个人和野兽混杂的东西......其他看着我的人可不是。”

  他感到了她呵出的气息,“你就期待着这样的东西给你展示道路吗?”

  “是啊,”阿婕赫嘴唇微张,似乎在透过他的眼帘凝视他,“用更多死者的尸骨和更疯狂彻底的暴力铺出一条从未有过的路途。腐烂的旧王朝只能带来更加幼稚的争吵,毫无拯救的价值,倘若毫无改变,还不如铺成满坑满谷的尸骸让野兽吞食,我也不介意去开个胃。”

  “那些不朽者呢?”

  “疯狂的不朽之物只有自己空虚的臆想,存在的时间越长,离脚下的石子越远。这不就是那些不朽之物所背负的最强烈的诅咒?你明白吗?你当然明白,那些视野超越了时间、种族乃至文明的东西,早已经不是他们千百年以前的样子了。”

  “你呢?”

  “我说不清,我还在分岔路上徘徊不定,也许我走上谁的路途,就会变得更像谁吧。”

  “我呢?”

  “看起来比当初更像野兽了,不过也更像人了。特别是你竟然一边和邪物交媾一边挑逗身旁的野兽,还想表现得自己是在肃穆的书房中和人谈论理想。”

  “你讨厌吗?”

  “哪边都说不上。”她无所谓地说,“不过你非要我装,我也可以装的.......”

  “你还真是到哪都想挑衅两句。”

  塞萨尔说着抱住阿婕赫的脑袋,手指插在她乱发之间,低头吻了下去。鼻尖接触了这么久,她也没了挣扎和咬人的意思,就微张着,由他吻她柔嫩的唇瓣,呼吸她口中的气息。

  “挑衅也不容许了?”她嘴唇微微分开,“下次我还要跪在你膝下对你表示臣服不成?我看你年轻的妻子最近有点儿想让我叫她女主人了,你莫非是觉得自己饲养的野兽被强占了,想来找我宣布主宰者的权力?”

  “这玩笑可真有意思,不如你来说说我该怎么宣布吧。”塞萨尔说着把她抱得更紧,再次吻住她柔软的嘴唇。他急促地吮吸唇瓣,先捏弄她的耳朵,然后又是胸脯,挤得鲜红的珠子不住溢出汁液。她逐渐合上了眼帘,随着他揉弄的手法低声呻吟,白色汁液的滴淌已经无法遏制,把阴寒的坟墓弄得充满了香甜气味。

  随着他越吻越深,阿婕赫也在他怀中越躺越低,最后完全平躺在地,由他压在身下了。塞萨尔虽然还在挺动身躯,却是在她毛绒细密的小腹上摩擦,狗子则正坐在他身后,一会儿舔舐他的蛇身,一会儿舔舐阿婕赫逐渐敞开的缝隙。

  她眉毛挑起,“都已经陪着邪物发了这么久的疯,还要再进入吃着你血肉长大的女儿?”

  塞萨尔听了她的挑逗,只觉心头渴念涌动,她浅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散发出引人沉迷的光彩,微笑也显得邪性又迷离。刚从狗子那边抽出的蛇身仍旧炽热茁壮,只进入蛇头,她就发出了强烈的喘息。“在摩擦,撑得太开了......爸爸,不,这是给邪物的大小,不是.......”

  忽然她发出一声高叫,塞萨尔已经就着她迷离的声音把蛇头重重撞入,把那圈小口都顶的撑开,将种子尽情喷洒其中。

  阿婕赫嘴唇失神微张,追寻着他的嘴唇。她生过孩子的小径依然柔腻无比,包裹感却强了不少,可以容纳更深入的探索了。他稍稍抽身,然后腰肢一挺,粗拙的蛇身重重撞入更深处,把她满满填塞,汁液都被挤得从两侧柔唇间溢出,一片黏腻湿滑。

  “现在还是给邪物的大小吗,阿婕赫?”塞萨尔低声问她。

  她两腿别紧了他的腰,脚爪绷得笔直,灰白的长尾巴从他们两腿间竖起来不住抖动,手爪也紧抓在他背上剜出了血来。失神的人面先是因为鲜血的缺失覆上兽毛,长出狼吻,随着她在他颈边来了好几下啃咬,又化作通红一片的人面。

  “是你用了道途啊,爸爸。”她不住喘息,“这是作弊......不过,就这样紧贴着一直摩擦也不错,啊.......”

  “你比以前更喜欢这个称呼了。”塞萨尔在她体内搅弄着黏稠的种子,“挑逗的话术也更......是因为我们真有个女儿了?”

  她抱住他的背,咬着他的脖子,“分明是你先挑逗了我啊,爸爸,嗯.......不过,这么说也没错,明知道有了孩子还要叫你父亲,事情是会更加......”

  “更有违道德戒律,我最亲爱的女儿。”

  塞萨尔扶着阿婕赫的腰,自己背身躺下,由她骑坐在他身上。她先是按住自己满溢着种子的下身,接着抬起圆臀,一下子就坐到了底。紧狭的小径刚闭合不久,转眼间就往两侧撑开,那些涂满黏液的褶皱迅速擦过满身蛇鳞,带来了强烈的感受。

  狗子从阿婕赫身后抱住她的腰,握紧她的胸脯,就见两股汁液从珠子尖端激射而出,正落在他胸膛上和脸上,又是加剧了这股迷乱的氛围。

  她小径深处的柔唇就像花蕾一样,在顶弄中逐渐绽放了,完全容纳了他的出入。她白滑肌肤交杂着灰白狼毫的身体也不住起伏,腰肢扭动,下身挺动,臀部起落,竭力抽离和吞下他的全部蛇躯。

  狗子抱着阿婕赫的身子,维持着她的姿态,令她神智涣散瞳孔失神了还在直着腰,来回吞咽。她两腿间覆满绒毛的柔唇敞得越来越开,色泽也越发艳丽了,唇瓣充血,真就像是花瓣一般,在开合,在翕动。

  阿婕赫一如既往地高声长叫,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声音会传出多远,一时间整个墓室和黑暗的廊道都回荡着她的叫声。她饱满的胸脯握在狗子手中,胀大的更厉害了,上半部分白腻柔美,下半部分覆满灰白绒毛,珠子则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从中渗出的汁液流淌而下,都已经浸湿了她的腹部和双腿。

  她一边高叫,一边抬起浑圆的臀部,一下下吞入他粗拙的蛇身,撞入最深处。随着狗子放开她的胸脯,纤长的双手捏住塞萨尔的袋子,这对胸脯更是悬在她身前,上下甩动起来,晃出一片错乱的白光。

  因为狗子不再扶住阿婕赫的腰,这家伙腰肢逐渐瘫软,双手扶住他的胸膛就前倾了下来。她一边本能地抬起臀部又落下,一边和他脸贴着脸喘息。“吻.......”

  塞萨尔和她嘴唇轻触,却不能止渴,她脸颊更红了,覆着绒毛的臀部往后挺起,一条尾巴更是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抱住她的腰肢,感觉狗子柔腻的舌头悄然从他袋子之间舔过,掠过蛇身末端,顿时一颤,往前挺起送入她还没准备好的小径中。

  这动作并不激烈,阿婕赫却睁大了眼睛,耳朵竖起,灰白的长尾巴也绷得又弯又长,好似月牙的形状。充血的唇瓣挟住蛇身末端,撑成了两条嫣红的圆弧,不仅抽动不止,还溢出了丝丝黏液。

  她的嘴唇已无法合拢,叫声中也带上了颤音,混杂着人和兽的身子贴在他怀中,显得妖娆又绮丽。终于塞萨尔深吻在她唇上,感到她的叫声都融入到他口中。

  以往有任何东西经过阿婕赫的牙齿,都会多几个窟窿,这次她齿尖掠过却不咬下,于是他的舌头越进越深,在她温润的口腔中肆意亲吻。她张着嘴唇,任由他含住她柔软的舌头,吮吸她娇艳的唇瓣,舔舐她口中每一片肌肤,含着两人的唾液到处搅弄。

  口鼻间的气息完全融合,炽热的唇舌无休无止地纠缠,衣衫半解的身体也紧紧贴合拥抱,如同要在对方怀中融化一般。最终他们俩的感受如同从悬崖跌下,相拥着掠过无边无际的虚空,融化在迷雾中。意识尚不清醒时,他的种子已混着湿热的黏液满溢而出,又在狗子细细的舔舐下一点点消失不见。

  待到塞萨尔扶起阿婕赫的脸,只见她脸颊鲜红,嘴巴紧闭,爪子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放,幽密的小径仍然一抽一抽,不时缩紧,本能地汲取一股种子。长蛇钻出时,她又在剧烈的摩擦感中喷出了一大股液体,远远溅出,洒落在废墟中。

  他视线往下,只见那两片娇艳的柔唇不住翕动,正努力从撑开来的圆形豁口恢复原状,缓缓收缩。满溢出的种子正从豁口中汩汩淌出,滴落在地,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肿,显得越发艳丽了。

  塞萨尔抱着阿婕赫坐起身,只感觉她有些虚脱,于是拥着她给她套好衣服,等她从恍惚中稍微回过神,才抚摸了下她的头。“我们要继续谈正事吗?”

  “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阿婕赫回了一句,瞥向正在舔舐自己手指的无貌者,“不过,你那位年轻的妻子,她现在特别有身为家族族长和权力中心的自觉。她刚说服了我听从她的安排消灭政敌,看起来又想说服塞弗拉了。和你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并不能置身于权利之外,这点还希望你能想清楚,别又造出一个旧秩序的维护者了。”

  “我会埋下种子。”塞萨尔只说。

  “种子?”

  “颠覆我曾支持的国度和家族吧.......不过能不能发芽,还是得看它们自己,我自己不会干涉太多。”

  “还不差,”她挂上了略带残酷的微笑,“我最亲爱的父亲。如果这么残酷的事情能由我来推动,那我会一直视你为我最亲爱的父亲。时机合适的时候,你可以召唤我来帮些小忙,只要你不怕其中掺杂了超乎想象的暴力和争端就可以。”

  “你认父亲的条件也真够麻烦的。”塞萨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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