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嗷喵喵喵唔齁齁齁!!!”
甘奈的双腿打直腰身绷起,频繁交媾的快感已酝酿到了女孩高潮的阈值,化身打桩机的千雪听到了女孩的话反而加速冲刺,更加卖力地用阳具在甘奈体内做活塞运动,这只扶她魅魔捏住小女孩的乳头亲吻她的脖颈,舌头舔过女孩的脸庞用以魅惑的声音对她说。
“是的呀,小淫猫,随便就失禁的成年人可是要从教导正常撒尿重新开始,以后就拜托你们姐妹照顾新来的妹妹啦。”
“喵是的爸爸咦——!!!”
“咕噜,咕噜~”
千雪的阳具停顿在女孩体内,只见阴茎膨胀几分,随后液体注入肉袋里的动静透过甘奈的肚子传来,她的小腹也随之胀大,装载着女人的精华再度合拢腿根超喷出了透明的爱液,女儿被大鸡巴顶得痉挛着抽搐着,唾液与鼻液止不住流出挂在了她脸上,从脚尖到头发全都麻酥酥的,当然,也是对介川的下体踩得死死的,毫无怜悯。
“不!”
就在女儿最后一次跺脚,介川的脑袋又一次失智般苍白,比起憋尿,释放当然是舒服的选项,因为保持着理智所以不会随地大小便,但要是失去了理智,身体就会本能地不去阻挠膀胱里积攒已满的尿液,任由它们流出。
‘哗啦啦……’
温热的液体冲刷掉精液的黏稠,同样的,黄色也将甘奈的白袜给浸染一遍,身为父亲的男人在女儿脚下失禁,除去失禁本身的羞耻,成年人的尊严和父亲的尊严伴随尿液排出而丧失,才是让介川最为耻辱的事情。
介川的脸僵在那里,随后眉毛皱起,五官向中心聚集,他闭上了双眼,起初咬住嘴唇,最后到尿液渗过沙发落在客厅地面‘滴滴答答’,他放声痛哭起来。
“呜哇!!!不要了,不要再这样了,呜呜呜,甘奈,甜花,别看爸爸,呜呜……”
多么,丢脸的一幕啊。
介川知道,作为父亲那部分已经不见了,他无助地哭着,有谁能帮帮他吗?尿液的骚臭灌进他的鼻孔,男人恨不得有某种能力让大家致盲,丧失呼吸能力。
可并没有,女儿那边没了声音,她的脚也缓缓从介川的鸡鸡上拿走,他岔开双腿让下体袒露,湿乎乎的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随后是一只温暖的手摸到了他的脸,根据大小分析不属于他两个女儿中的任何一名,显而易见是千雪。
这个魅魔,要毁了他家庭的扶她!
“来,起来,我带你去洗澡。”
还是温柔到在寒冬都能带给人暖意的声音,可是她做的事情都是那么的残忍,介川哭哭啼啼着被千雪扶起,他仍是被捆绑双手,没办法抹泪,只好由女人带着在模糊的视线里往熟悉的浴室方向走。
“那个,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介川怯声道:“无论如何,求你别再对甘奈和甜花下手了好不好。”
千雪还是没有回话,介川被放在花洒下的小板凳,紧接着就是水流从头顶冲下,男人被吓得一哆嗦,起初的冰冷刺激的他直起鸡皮疙瘩,后续才渐渐回暖,冲洗他疲惫不堪的身体,水一直没过眼睛,介川难以睁开,他用身体去感受千雪的手拿着沐浴球往他身上打泡沫,开始他打算抗拒,而当较粗糙的沐浴球碰到他的鸡鸡,介川就‘嗷’的一声只好重新分开双腿,耻辱的被千雪擦身体。
女人在他耳边哼起了轻快的歌谣,听着听着,就让介川的戒心放松下来,不是说他不想警惕或者选择屈服,是千雪身为扶她的某种魔力会叫人与之接触后变得松懈,浴液的花香替代了方才身上的腥臭的尿臊,介川的呼吸也变得平缓,他缩着身子对女人的一系列行为感到困惑,千雪拧上水龙头走掉,介川便用甩了甩头,重新睁开双眼,就看见千雪晃荡着身下精美硕大的巨根拿着刮胡刀回来。
“喂喂,你要干嘛。”
“别乱动哦。”千雪抿嘴笑着蹲在了介川面前,用手扶着男人的腿,再捏住介川的小肉丁把刮胡刀往那里伸,介川可是被吓到了,身子一颤不小心就摔到地上,磕到屁股疼得他呲牙咧嘴,惊慌道:“你别过来。”
千雪则说:“要是不想让鸡鸡受伤,就最好老实点,乖狗狗。”
“我才不是乖狗狗呢。”
尽管介川是这样反驳的,他还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让下面袒露在千雪眼前。
女人重新进行她那一套流程,仍旧哼着歌,扶住介川的鸡儿,用刮胡刀一点点的,仔仔细细地帮他的鸡鸡脱毛。
“在我很小的时候。”她说:“很小的时候,我的肉棒和你的一样小,再加上扶她的身份,胸部发育时就有调皮的男孩子过来嘲笑我,指着我说‘千雪,小奶子小鸡鸡的人妖’,我很生气,又没有办法,回家哭了一场,当天我就发誓,不管是作为女性还是男性,我都不会再让男孩子嘲笑我,我要把这份屈辱还回去。”
“一年后,我的身体在我的意志和服用药物与使用器材的努力下,要比同龄人丰满许多,最傲人的就是下面这根肉棒,那时已经有13cm长了,是在小学。”
千雪笑了笑:“我邀请那个男孩子独自来我家里做客,他在一年后已经暗恋上我了,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起初我们一起打游戏机,很快活,不过接下来,我‘不小心’放了一张AV,让他看得面红耳赤,于是问他‘我能看看你的大鸡鸡吗?’他脱下了裤子,是一根与一年前相比,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小鸡鸡呢,光秃秃的,还有长长的包茎,一种自豪感在我心底油然而生,我脱下了裤子和他比较,在我的大鸡巴面前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尽管他比我高,成绩也比我好,但是尺寸的差距让我意识到,原来男性就是这种生物啊,无论社会身份如何,多么多么优秀,一旦下面贫弱,渺小,就会在大过他的人面前变得卑微温顺。”
“于是我抓着他的手,说‘我们来做爱吧,把我的大鸡鸡插进你那里。’他害怕极了,和你现在差不多,本来是要反抗,甚至快打赢了我,结果呢,被我勃起的肉棒戳了下他的蛋蛋,这个小屌男就射了出来,全身无力,最后哭喊着被我开了后庭。”
“他的声音,就和女孩子一样。”
“被我的鸡巴征服后,往后好多年他成为我的狗狗,尽管明面上我们是情侣,我会奖赏他最喜欢的袜子,然后用我的大肉棒来做爱,就这样,他停止了发育样,无论是身高、样貌都维持着年幼时的稚嫩,打扮起来和雌性差不多,当然鸡巴嘛……那无用的东西萎缩到了婴儿尺寸,除了撒尿外什么也做不了,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每天只想着我的大肉棒。”
“为了我的鸡巴他什么都愿意做,于是他本人成了我的提款机,把父母给的零花钱全上贡给我,只求我的脚能踩一下他,踢一下他,用我的鸡巴抽他的脸,他就会哆嗦着泄出来。”
“但是后来,我玩腻了,因为他的屁股不再那么紧,根本没有听我的好好做提肛运动,再加上家里人看他总是要钱控制了每月金额,我对这个提款机没有任何兴趣,上了大学他还打算缠着我,最后被我毫不留情地甩掉。”
“大学时我就这样上了许多女人,基本都是短小男的女朋友,我喜欢这种感觉,有的短小男就算把我们捉奸在床,最后在尺寸的对比下跪在边上撸管,让人发笑。我换了一条又一条狗,始终没有找到曾经的感觉,直到遇见你的那天。”
千雪放下刮胡刀,对着介川瑟瑟发抖的小肉棒轻轻一吹,毛发散去,光溜溜的阳具不知为何缓缓勃起,不过巴掌大的尺寸,小巧可爱。
她起身,双手捧住介川的脸,然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说:“我要让你做我的新狗狗”
开玩笑吧?这是在开玩笑吧?
介川呆呆地仰望着千雪,恐惧油然在他心底升起,席卷而来,挥之不去。
逃!要逃离她的魔爪!
介川正要从千雪身侧窜出去,却被女人抓住手腕阴冷地看着。
“别跑哦狗狗,不怪可是要遭罪受的。”
“放,放开我,放开我!”
介川绝望地大喊:“谁来救救我,哇啊!”
千雪一把抓住了他的卵蛋,手掌死死地捏住这玩意近乎要把它们弄碎,介川痛苦地叫嚷不会得到任何人回应,千雪就这样牵着他的卵蛋带他一路走向女儿们的房间,那里有一面大大的更衣镜,千雪把男人按在了更衣镜上,让他的脸贴着更衣镜里那个男人的脸,鸡儿蹭着更衣镜里那个男人的鸡儿,随手从旁边的梳妆台拿了一个带花的发卡戴在了介川的头上,搭配他留起来的长发,俏丽的面容,瘦弱的身体,还有委屈的表情。
啊啊,这不就是一个雌性吗?
千雪的肉棒重新勃起,挺立着触碰到了介川的屁股和他的腰,让这个男人吓得嗷嗷直叫。
“我是男人!放开我!”
他努力维护自己的身份,是在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就这样被她摆布,千雪则压着他,用生殖器顶着他的脊梁,说:“男人会有着这么小的鸡儿吗?男人会喜欢被女儿的脚踩踏吗?男人会随便失禁尿在女儿的脚上,连阳具都无法控制自如吗?你可不是男人,你是一个长着小鸡巴的雌性,是一条因为短小,所以必须崇拜我的狗狗。”
不单单是尺寸上的差距,就连力量介川比于千雪都要逊色太多,他无法从千雪身上挣脱,反绑的双手触及千雪胯下又粗又烫的肉茎,介川反射性地缩回,可能缩到哪里呢?肉棒蹭着他的后背,龟头将流出的雄汁涂抹到介川的脊背凹槽,宛如热油让男人的身子被灼烧着,前倾腰腹,后提臀部,屁股刚巧托起千雪的巨玉,沉甸甸的卵蛋像是两个住满水银的皮球,似乎介川的身子是与千雪阳物适配的插槽。
女人的双手抚摸他没有擦拭的潮湿身体,对着介川的耳朵吹气,胸前软嫩的酥胸垫在介川肩后,轻轻晃动揉来揉去,许多年没与女性有如此亲密接触,介川的身子似乎回到了处男状态,稍微碰几下就泄了力气摊在千雪胸部,下半身则因紧张而僵硬着,光溜溜的鸡儿高高翘着,包皮里露出小脑袋的龟头从马眼里分泌出了走汁液,在光滑的镜面留下蜿蜒的水渍,在摩擦中他的肉棒变得愈发粉红。
千雪的手摸向介川的屁股,从腰部到与大腿衔接处,那是相较于普通女性要翘上些许的软乎乎肉臀,尽管看上去瘦弱,但臀部意外的有料,圆润的弧度也没有疤痕,残留的沐浴液让它的手感更加顺滑,微凉绵软,手掌拍打几下就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音,而且会连带着皮肉似果冻或布丁那样摇晃几下才恢复原样。
手指翻弄着男人的屁股,不适让介川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身为男性他是第一次被别人用如此下流的手法来触碰这里,指头像是锥子扎着他令介川如坐针毡,生理的抵触使得介川六神无主,拼命扭着身体要逃离千雪的魔爪,结果却是被她狠狠地揪了一瓣肉尻,并被威胁道:“要是还不老实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不要啊,呜......”
介川悲鸣着,泪水又模糊了他的视野,千雪的手指滑进他的菊缝,介川急忙提臀,夹住那里不让千雪的手继续移动,女人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探出舌头勾舔起介川的耳垂,一下,一下,又一下。
“啊”
介川叫出了羞耻的声音,一股暖流顺着他的血管蔓延他脑袋里,软糯湿滑的舌尖骚动着他的耳朵,时而含住它,更深入地舔舐,‘啊唔,啊唔,嘶溜嘶溜~prprpr~啊~’,动人心弦的声音如浪涛灌进他大脑,与被触动的神经相互配合刺激着介川的脑袋,化作无形的搅拌机要把男人的理智搅合为肉泥,介川感觉头皮发麻,头顶在由空气变作的手指抓挠,将人的灵魂都给抽走那样。
千雪的另一只手趁势绕着介川的乳头转圈圈,硬币大小的乳晕是可爱的粉色,内陷的乳首在几次撩骚下渐渐勃起,小巧极了,千雪改用指甲盖刮起介川的奶头,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让薄薄的指甲盖挑逗介川的胸脯,带来的奇痒使得介川继续从嘴巴里哼出悦耳的声音,他闭上双眼咬住薄唇,面带红晕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惹人怜爱。
“那里不行的,别这样,嘤”
女人用指甲揪住了介川胸前的这颗小豆豆,略微嵌入进去搓掐揪动,本在漫长岁月里退化了的男性乳首不知为何又变得敏感起来,介川的每一次呼吸让空气流过胸口都会使得上身的皮肤变得焦躁几分,贴在脸上的镜面也被他的哈气给捂热,凝结的水雾让介川的脸可以自由地挪动,他寻找着另一处能叫脑袋冷静下来的地方,结果没多久就又一次给弄热,千雪的软舌成了触手往他耳朵眼里钻,是错觉吗?他感到真有一条触须通过他的耳道直达他的大脑,缠绕住它挤压着它,触须的尖头戳着大脑上的每一处褶皱,介川两眼微睁眼珠上扬,鼻孔扩张嘴巴形成三角形的姿态以享受这美妙的颅内高潮。
啊啊,理智要被千雪给吃抹干净了,身体与镜子里的自己贴得更加亲密,介川的舌头黏在了镜面他可知晓现在自己的倒影是怎样的淫荡表情?介川的乳头愈发坚挺硬如石子,身体在往雌化的方向不可逆转地前进,经千雪所扣挖的屁股松懈了括约肌往两侧分开些许,让粉色的花蕊暴露在女人眼下,她的手由此能触及且按压男人的屁眼,摸过菊花的一道道纹路。
腹部着起了火,菊穴在一开一合之间蠕动肠道想找寻在体内颤动着的,令他发慌的某个器官,它位于阴茎后方,与膀胱很近,并隔着一层肉膜就是肠道,就是这个东西让他小腹乃至鸡鸡都酥麻难耐,他需要有东西进去挠一下按一下,这样就能缓解他现在的窘境,可是光凭他自身肯定是不行的,介川交错着双腿彼此搓动,不停地提臀又松弛循环着,表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