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急迫的模样,千雪趁机问道。
“要我帮你吗?”
“唉?帮我?”
“帮你挠下那里如何。”千雪亲吻男人的脸说:“就是那样子刮几下,会很舒服的。”
“舒服......”
介川听到舒服这两个词,心中就冒出对它的渴求,想要更加舒服,啊,不对,自己怎么就着了千雪的套啊。
介川反应过来,他必须集中精神,保持理智,绝对不能——“唔哦哦”
千雪不需要介川的允许,她只是那么问一下,随后青葱玉指就浅浅的插入了介川的雏菊之中,男人体内的酷热,发烫的肠壁挤了过来团住千雪的指头,对这个从外界逆向进入的异物表现的排斥,经验老道的千雪没有着急,她让指头稳住位置,任由介川的菊穴怎样推搡都屹然不动,介川半张脸贴在镜面流着口水喊:“快出去,拔出去,不要进来。”
嗯,就像要被人强奸的小女生,娇滴滴的。
“嘘——别说话,用心去感受,小介子。”
“那是什么称呼啊,我才不叫小介子,呀”
就在介川放松警惕的瞬间,千雪的手便深入些许,介川浑身颤动,不敢再被千雪分心全神贯注地抵御女人手指,可是啊,他的身体有他本人意志那么顽强吗?千雪哼着摇篮曲静静等待着,裹住她指头的柔软肠壁在不久后就会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肠液原本是为了便于排泄,眼下则成了让千雪的手畅通无阻的润滑油,指头被浸润的瞬间,千雪才开始施展她真正的能耐,食指发力蛮横突进,软弱的男人怎么可能保护好自己的菊花,本以为抵挡住千雪攻势的介川正准备沾沾自喜,突如其来的全新进攻叫他猝不及防,就算绷住下身重新收紧括约肌也无济于事,因为只要千雪的手再进入几寸,就能碰到介川发情的根源——前列腺。
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说法,阴茎越是短小,前列腺就越容易找到,它会靠近肛门,是方便获得快感,是认知到自身男性雄风不足后向雌性方向的本能演变,既然无法用鸡儿来交配获得快感,何不像女人样通过唯一的穴道来高潮?
介川偶尔有想过开发下体,结果都是在对女儿袜子的手冲后遗忘,如今他再也无法回避,就在千雪的手指触动介川体内那颗不安分的小栗子的瞬间,介川的腹部和全身肌肉为之痉挛,紧张、兴奋、不安,三者融合在一起成了难以形容的东西,不是被按下弹簧后的简单反射,而是炮弹将要轰击出来的爆发式快感!
介川的呼吸和心率加快,血压升高,下身完全麻木放松,高潮的快感不是射精时的转瞬即逝,而是让全身都轻飘飘的,失去了重力的,如被冷风吹过后的战栗,似海浪一阵接一阵缓缓袭来,连绵不断。
强烈的尿意出现在肉茎里,介川无法憋住,敞开的马眼冲着镜子喷射出一泡澄澈透明的黏液,不是精子,是前列腺液,是独属于男人的潮吹。
介川萎缩的大脑无法理解发生在身上的事情,可怕的是,在高潮过后介川没有感觉到射完精的空虚,恰恰相反,在神思迷惘的过程中,他浮现出贪婪的欲望,渴望将高潮延续,是的,他想要更多。
但,自己不是男人吗?
千雪看得出介川的困惑,他抓住男人的头发,对他说:“好好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吧。”
镜子?
介川这才正视镜面,那个人是谁?头上戴着小红花发卡,神情迷离,身材贫弱,两股战战夹住内八的双腿,裆部长着一根泄汁的儿童尺寸肉棒,一副低贱的形象,是谁?是自己吗?
“这个人,是我?”
介川双手的绳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他抚摸着镜面,与自己掌贴掌,转为彷徨。
“不,不对,我不是这样的,我是个男人,我是甜花和甘奈的父亲!”
“男人?这样也算是男人?”
“啊!”
千雪的阳具从介川双腿间露出,挤压着介川的卵蛋是角斗场上将给败者最后一击的勇士。
“男人。”她说:“男人是没有这种不堪入目的小肉丁的!”
语必,千雪狠狠地往上顶起。
“嘎嗷!!!”
卵蛋将被碾碎的剧痛让介川捂住了下体跪地哀嚎,他上身趴地撅起臀部,双手握着红肿的裆部发出凄厉的喊叫,这样的姿势或许能缓解他的痛苦,但同时也给了千雪方便进入的体位。
“你是故意的吗?”
千雪用她傲人的阳具敲打介川的屁股,激荡的肉浪与敞开的臀缝是在欢迎巨根的到来吗?花心在被她手里插入拔出后所留下的空洞向外流出湿润的肠液,伴随呼吸而绽放的粉色雏菊激发人无尽的性欲。
千雪按住介川的屁股挺腰抬臀,粗大的性器作为利刃将插回属于它的刀鞘,介川双手扒拉着哭喊着要逃离千雪,可是他被抓在女人手心无路可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会坏掉的,会被撕裂的。”介川哭哭啼啼和娘儿们没差,不过他真打算逃离?还是说过于懦弱发自真心的选择放弃,又或者......方才前列腺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痴迷,欲罢不能?
惴惴不安的介川沉重地喘息,他不敢回头看千雪是怎样粗暴地用那根粗壮的性器掘他的屁股,但是体感,温度,燃烧着烈焰般的阳具置于他股缝之间,龟头在他的菊花前摩擦润滑,然后对准那道肉缝,从马眼开始插了进去。
“咦!”
狭小的缝隙被强行撑开,紧张的括约肌被强迫着松弛,介川的菊花从团聚的一坨彻底绽放变为肉红色的穴口,粉色不在,菊门隆起吞咽着由千雪送来的肉棒,龟头撕裂着肛周,在血液和肠液的加持下缓缓进入崎岖的肠道,而本就靠近肛门口的前列腺受此压迫,对着介川的前列腺和尿道一同施压。
勃起的小鸡儿渐软,既源于肛门后的难受,也来自对自我的情形认知,光是龟头就有他小半个拳头大的巨物,他这根愚蠢的小鸡巴有什么勃起的权力?肉棒不仅是单纯的抽插男人的肛门做以肛交,是在将介川残存的男性意志和倔强的反抗给一齐磨灭,就靠着这根扶她大屌带来的权威,告诉介川的身体真正的鸡巴应该是什么样子,真正的男人应该是把女人按在地上肏,而不是反过来被女性按着爆肏。
阳物进入的尺寸越来越多,以势如破竹的架势攻陷介川一道道心防,他本是要收缩菊穴克制,没料到将注意力集中于此时被大鸡巴赫然擦过,所带来的快感涟漪化作滔天巨浪淹没了介川的意识,尿意的酸胀持续徘徊在他脆弱不堪的软屌里,似有东西将其堵塞,难以释放,他愈发想要撸管手淫,把卵蛋里的精液给射出来,介川触碰自己绵软的肉丁似女人那样揉着,可有着快感却迟迟无法勃起,倒是前列腺液连续不断地吐出再度湿了他一整根无毛的小鸡儿。
夹腿成了介川这段时间反射性动作,他的脚掌在地上滑动,单手放到脑袋前保持身体的稳定,额头枕在手臂,脸上是一张愚笨的啊嘿颜,鼻子冒出了泡泡又裂开,唾液被他含住刚要咽下就因千雪带来的冲击给张嘴流出。
女人的性器全部没入介川体内直达他盲肠顶端,平坦的腹部隆起,脏器被迫移动带来的窒息感让介川体会到女儿们是怎样的感觉,他难以发出男人般的怒吼,从嗓子里传来的是女性的呻吟。
“慢一点,轻一点,肚子要被戳破了,唔嗷,那里不行的,稍微让我休息下,缓一口气也行,咕叽”
介川的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在了地面,他刚有起色的性器被压在身下并且后撇夹在腿间,险些把海绵体掰断,千雪把他还想自慰的手抽出,对他说:“女孩子可不会摸鸡鸡来高潮。”
“我不是女孩子,我是男,哇啊。”
无力的辩解,被大鸡巴抽插起他的菊穴搅动起他的肠道给驳回,介川的肠壁与千雪的龟头牢牢相嵌,在阴茎突入时会向右稍微旋转十几度,形如一个钻头开垦男人的屁股,把原本饱满的小栗子前列腺给变成了扁扁的饼状,再外拔时回旋拧起的肠道,往外部扯拽带出些许肠肉,千雪的巨玉也盖住了男人的鹌鹑卵蛋,在被皮囊包裹,硕大的鹅卵石砸在他小小的蛋蛋上,可想而知结果如何,阵阵刺痛袭来,介川在初期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乐趣,他想挣扎和逃脱,双脚不断踢踹空气,脑袋贴在地板口水流了一地,眼泪滚滚落下,哽咽哭泣。
“在被主人肏的时候,你要昂首挺胸表现得足够骄傲才行,因为这是奖赏。”
千雪的手腕搅住介川的脖子,施加暴力卡住他的气管强迫男人抬起头来。
“咕!放,开,我。”
呼吸变得困难了,但千雪不会让介川窒息,她给男人留有空间,控制着手腕肌肉来教他该以怎样的频率来呼吸。
“大吸一口,然后短促地分两端排出,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那就忘记自己有脑子,每次都要让胸口有大的起伏,你的血液集中在下体对吧,别有任何杂念,专注自己的肉棒,对,乖哦,现在我要拔出来了,你要跟着吸气,深呼吸。”
“吸——”
“然后我要插进去,吐气。”
“呼—呼——”
“什么嘛,这不是学得挺快的,”
!!!
介川眼前一亮,痛苦的表情转为呆滞。
这是什么原理?痛感消失了?不对,完全没有,是被麻痹了痛苦,只保留快感,在痛苦将要涌现时吐气致使身体缺氧,扭曲的穴道恢复时的舒适伴随重新吸气所放大。
穴道?才不是这个名字啊,是,是......该怎么称呼那里来着,呼屁股被大鸡巴拍打着,肉棒进进出出顶着,鸡鸡,啊啊,好想尿尿,好想射出东西来,每次深深地插进去,整根鸡巴毫不留情地压住前列腺,持续地拍击,被狠狠地教训着,然后刚刚前列腺高潮时的感觉又来了,像被一根羽毛挠着鸡鸡末端,略微有些痒,然后是跳动着的,液体堵在里面缓慢通行过尿道时的奇妙感受,稍微挺起屁股用龟头蹭着湿滑的地面,唔电流经过的酥麻,大脑都在颤抖女儿们说的那种飘飘欲仙,在心里腾起的极度快乐。
千雪有节奏地与介川交媾,阳具抽插的过程愈发顺利,男人的肛门彻底松弛,成了稍有韧性的穴肉,在进入时肠壁会涌上来裹住女人的鸡巴,从四面八方亲吻它,蠕动着舔舐它,和他女儿一个骚样。
“感觉如何?”
千雪温柔地问,明明是在干如此粗暴的事情,语气却是那么的温柔,真的是,太讨厌了
“喜欢。”介川不再掩饰自己的本心,亢奋地回复道:“喜欢好喜欢!太棒了大鸡鸡脑袋都要给弄坏了好厉害的鸡巴,这就是真正的男人鸡巴吗?哦哦哦齁哦屁眼是在欢愉啊”
当他抛弃自尊,抛弃责任,抛弃身份后,介川发现快乐的源泉在下体喷涌,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是手淫带来的射精快感无所匹及的,原来这就是自己的真实身份吗?是一个雌性?
“要好好看着自己啊。”
千雪扶住介川的头,让他与落地镜里的自己对视,被压在女人身下的男子,啊,应该说是雌性,千雪的乳房坠在他头顶晃荡,女人做着俯卧撑那样,可见小臂粗的巨物在他菊花里进进出出,自己则恍恍惚惚面带微笑,是自妻子离开许久后前所未有过的发自肺腑的笑容,第一次和爱妻在宾馆做爱,定下婚事,婚礼当天,女儿们出生,就再也没有过了。
“是很可爱的表情对不对。”
“可爱?”
啊,很可爱,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什么嘛,顶着这样的脸当男人活了二十多年,如果能早一点认识到千雪,被发掘出心中的雌,那么现在肯定会更加幸福。
“做我的狗。”千雪抱住介川的头在他耳边低语:“做我的狗,把女儿们献给我,把你的银行卡献给我,把你的人生都献给我,我保证每天都会让你毫无烦恼快快乐乐,给你想要的脚和袜子,踩着你,蹂躏着你,踢踹你,把你弄得痛苦不堪,然后再让你用后面高潮,排解,释放,变成一个白痴,只记得成为狗就能获得这种奖赏的过程,到最后看到我的脚就会射精,在大庭广众之下跪着给我的脚舔干净。”
“做我的狗吧。”
不要再说了啊,不要再说了。
介川吐出舌头,心跳加速,再说下去的话,真的要把脑子都给融化
“做我的狗,你只需要回答两个字就好。”
千雪下体发力,将阴茎死死地顶在介川的肠壁,挤弄他的前列腺,舔着男人的耳朵说:“说‘是的’~”
介川理智顿时清零,他咧嘴大喊:“是——”
“爸爸?”
“爸爸?你在和,千雪爸爸做什么呢?”
“啊?!”
介川惊慌回头,是他那两名可爱的女儿正赤裸地看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介川清醒,他慌张道:“甜花,甘奈,你们不要看,回屋去。”
“但是这就是我们的房间啊爸爸。”甜花歪头困惑道。
甘奈拍下手,笑道:“我明白了,是千雪爸爸把爸爸变成女孩子了,因为只有女孩子才有被大鸡鸡插的小穴。”
“啊,好像是这样呢,毕竟老师一开始就说小鸡鸡的爸爸没有成为男人的权力。”
“毕竟真正的男人不会偷偷摸摸用女儿们的袜子撸小鸡鸡。”
“感觉丢人吗?”
“谁让爸爸是长着小鸡鸡的女孩子嘛。”
“呐”两个女儿手握手,同时侧头笑看父亲,“我们说得对吗?小介子妹妹”
女儿的话语贯穿了介川的耳朵,也贯穿了他的大脑,妹妹?从爸爸变成女儿们的妹妹,从男人变成了女孩子,身份的落差,性别的落差,权力的落差,啊啊啊,甜花,甘奈,你们用这种讥讽的眼光看爸爸,用这样羞辱的语气说爸爸的话,爸爸就要——把脑浆都给射出来啊!!!
‘噗啾——噗噜——’
射出来了啊,蛋蛋里的精液混合着忍耐汁一同射出来了,在两腿间啾——的一下射出老远,像是被踩死的肉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