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巨大阴茎是何等鲜明的对比,他的爱人,円香,走到他的身旁,捏着他的残废小屌撸动着,于内部海绵体红肿与外部手劲造成的疼痛交加下意图将介川的小东西唤醒。
射在指套里的败犬汁让介川感觉鸡鸡浸泡在烂泥里,当然,烂泥的确是适合他这种废物肉棒的埋葬之地,记忆里温柔贤惠的妻子仅用两根指头为介川手淫,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嗅着円香身上残存的雌香再次奋力勃起,短小的肉棒再怎样使劲也才她半个巴掌大,一握就没的小玩意引得円香发笑,女人说:“你真的硬了吗?”
“円香,我。”
介川在前妻面前抬不起头,他曾想给爱人整个世界,结果发现连最基本的快感都无法给予,
陌生,他最不愿意承认的就是这个,可除了陌生只有陌生,介川对円香保留着女人离开前的美好记忆,即便到现在,听过円香口诉她是怎样放荡,也幻想着円香的本质还是与他恋爱时所表现出的温柔体贴。
但,前妻的手要掐死一只跳虫那般狠狠地去捏,去掐介川的小屌,大拇指的指甲都陷到他的龟头中,带来憋尿的酸楚。
“瞧见了没,你的女儿们多爱她们亲生父亲。”
円香挖着男人的伤口,嘲笑他是多么白痴:“她们继承了我和千雪的基因,多像当初的我呀,这份主动又是她们父亲的品质,而不是你,这种只会被动接受的窝囊废。”
“呜,别这样说円香,我把她们养了这么大,照顾得这么好,别这样一直否认我,求你了。”
介川哭泣道。
“啊,是啊。”
女人道:“我的确要好好夸奖你,因为这是你的天分,给人当牛做马的天分,还为此沾沾自喜。我都听女儿们说过你对她们做过什么,用她们的袜子自慰?我一下子就能想到你当初央求闻我舞蹈后足袜的模样。”
介川解释说:“只是因为我想你,円香,我好想你呜呜呜,所以才会对女儿们的袜子做那种事,我发誓绝对没有对女儿们的身体有非分之想!”
“令人作呕。”
円香的手指死死掐住了介川的龟头,男人痛苦嚎叫着,本能扭动身体要挣脱,却做不到,他从始至终只是一个废物罢了,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女人的大拇指与食指指尖捏住形成‘O’形,套住介川的龟头不过是转了半圈,手指对龟头冠下的摩擦就要介川‘biubiu’射出了走汁液。
甜花和甘奈那边以男人的惨叫为背景音乐,专注于爸爸的大肉棒,取出崭新的避孕套,帮助父亲给戴上,她们的嘴巴一直没有离开千雪的龟头,深沉的亲吻是她们对父亲的敬仰,也是对能带来高潮的大鸡巴的崇拜,女孩们在把透明的避孕套为千雪戴好后,手掌来到了父亲的睾丸,轻轻推揉着为千雪按摩,同时也促进着更多的精子积聚她的囊袋。
“爸爸的大鸡鸡,气味从套套里渗透出,好好闻”
“甘奈的小骚穴好痒哦爸爸人家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进来给人家好好刮一刮嘛”
“甜花的那里也是,好想要爸爸的鸡巴,呜脑袋里只有这个了爸爸用大鸡鸡教训下骚贱的甜花,拜托了”
女孩们已经变成了魅魔,她们知道该如何对持有阴茎者搔首弄姿,口吐淫言秽语,千雪的手指虽一直在女孩们热乎软糯的下身不断搅动,可终究不如她阳具这般粗长,甜花和甘奈眼里泛着桃心,张开小嘴吐出软舌,‘啪嗒啪嗒’绕着龟头,似对一个苹果糖进行着舔吻。
即便是千雪对此也把持不住,女人深吸口气,压制住兽性问:“你们打算谁先来?”
将选择权转交给女儿们,就能避免自己的偏心,甜花和甘奈看对方的眼神当即发生了改变,她们成了呲牙炸毛的小猫,俩人的手都抓牢父亲的肉棒,瞪着彼此谁都不肯让步。
“我是姐姐,我先来。”向来谦让的甜花对甘奈这样说。
“不要!甜花姐姐本来就比我和爸爸多做过一次,这回应该让我来了。”一向马虎的甘奈倒是记得清两人和千雪做过的次数。
总之,二人谁也不让谁,这场面多少有些可爱。
“女儿们有为你争抢过什么吗?”
円香问道。
介川低吟道:“有......”
他还记得甜花和甘奈当初都想和他睡觉的情景,与此时一模一样。
“为什么会成这样啊?”
介川痛哭道:“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他开始后悔了,没错,见女儿们与前妻亲密的行为越多,他就越是后悔,尤其是被阉割了的睾丸产生幻痛,身体都在讥讽他为了所谓的快感成为狗奴的可笑。
介川开始认为,终有一天,自己会被女儿们还有前妻给抛弃,她们不需要一个废物就能得到幸福,自己开始显得多余,当玩腻了后,踩踏肉棒都觉得无趣,榨干了自己身体每个能带来乐趣的部位,然后就会给丢出这个家,剥夺他存在的最后一点价值。
“因为你是天生的垃圾,恋足癖,失败者,你可能成功过,但你受虐的内心会让你变回你本应该的模样,介川。”
円香对他说:“当你跪地喊千雪为主人,父亲,女儿们为姐姐这一刻,献上工资卡只为了开锁射精时,你就断绝了自己的退路,现在后悔太迟了,不,甚至说你现在的后悔,也是让你产生快感的,觉得耻辱的源泉所在,对不对?介川。”
男人的小肉棒还是坚挺着的啊,高高勃起,在円香手指旋转对龟头冠的擦拭下吐汁。为了让介川认清现实,円香拿来了漂浮在水面良久的避孕套,再给系在介川他短小无力的肉丁上,一方面是收缩介川的尿道,作为缩精环,另一方面则是让介川认知到,千雪一次在避孕套里的射精量,都有他肉丁一般长,甚至还要粗上不少,若不是因为精液的密度高于水面,不然他的小屌子早就因避孕套垂在两腿之间了。
円香则握住这一团精液,出现通往避孕套内的通道,弯弯曲曲,堆积着即将爆出的液体,形成精液飞机杯。
热气腾腾的避孕套啊,满载孕育新生的精子,由明至暗,被円香压缩的精液飞机杯通往无限的地带,但对介川来说几厘米就足够他使用,男人沉重喘息着望着前妻亲手捏制的色情之物,心中五味杂陈,要知道,这避孕套可是刚从她下体取出的啊,是千雪抢占他娇妻的罪证。
“进来吧。”円香道:“将你的废物小鸡巴插进来,看能折腾多久。”
女孩子们决出了先后,甜花被千雪拖住大腿抱起,她小巧的,正是适配扶她肉棒的便携式自慰器,甜花的双手蜷缩在胸口,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兴奋光芒,紧盯着对准她穴口的巨根,甘奈则蹲在水里去舔起父亲的睾丸,她含住一颗,整张脸就鼓了起来,舌头扰动在囊袋周边,帮助千雪爸爸排精,当然女孩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她偶尔轻咬睾丸,想要以此促进千雪更快射出来,然后她再去和父亲做爱。
油亮的龟头对甜花好比一个大大的拳头,女孩子的缝隙与之对比未免过于狭窄,当然千雪的鸡巴肯定是能插进去的,然萝莉阴道长度有限,所以多半还是处在外面。
“爸爸,爸爸千雪爸爸”
当巨根来到萝莉的阴唇时,甜花的喊声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张地感受阳物的高温,抬起的小脚丫捏紧,与肉嘟嘟的足底产生道道细腻的纹路。于是,肉棒开始前进,在甜花每次呼气时阴唇的微张翻开外阴抵着内阴,徐徐深入。
“呀啊!爸爸的大鸡鸡进来了!呜哇!”
甜花的腿瞬间绷直了,快感如炸药,瞬间的爆炸在萝莉的脑袋里轰鸣,应该庆幸円香第一个与千雪做爱,不然这根雄茎还保持刚才的状态肯定会叫女孩马上在接连不断的快感里神智崩溃。
女孩的表情和她母亲一样发生了扭曲的形变,这是一张稚嫩与色情交织的啊嘿颜,粉色的软舌吐出,从舌尖垂涎出透明的唾液。
见女儿这副表情,介川也跟着进入了性爱的状态,前妻诱惑着他,以在温泉里泡过的,又湿又暖的避孕套飞机杯,给介川一次做爱的机会。
哪怕是虚假的。
“怎么?不想插进来?”
円香问。
介川摇头:“没有。”
“我明白了,这样如何?”
円香将这避孕套放在了双腿之间,然后再度掰开,位于小穴下方的避孕套飞机杯,似乎就是女人的小穴。
“来吧,进来吧。”女人道:“把你这条败犬龌龊的思想,给一股脑地射进来吧。”
“円香。”
本身就滑亮的避孕套与女人肥软的肉腿交叠在一起,组成了色欲爆棚的景象,介川虽不是处男但堪比处男,怎忍得了这番情景,男人变成了没有脑子的猴子,一下子扑向円香,半跪着,搂抱住女人的腰,屈膝将身下的小屌捅进前妻双腿间的避孕套里。
“噢!”
这是怎样的感觉?热与软的交织,表面的光滑叫人难以发力,说是插入不如讲是用鸡鸡放到洞穴内,以龟头不断去蹭避孕套的橡胶,而装满了的精液作为内衬,好似在一张水床里扑腾,温泉的水液还进入帮忙灌满介川的小屌碰不到的位置,他的脸埋在円香怀里,犹如与一块年糕拥抱,爆肥的硕乳奶香滑腻,是融化了的太妃糖,挡住了介川的鼻孔,让他的每一口呼吸,都是满满的母乳香气。
恩赐。
円香给予的恩赐,让沦为败犬的男人多获一丝欣慰。
但是,女人的鄙夷与轻蔑始终不变,介川下身摆荡拍撞円香下体的动作与行为简直滑稽,这算是做爱?可笑,下体对腿部根本没有产生多少冲击,反倒是介川的头在她奶子上不停抹动,小心翼翼舔一下,又不敢含住它。
他自知没有资格。
円香打了个无聊的哈切,介川呢,没折腾几下,就像是条死鱼僵在了女人身体,没办法啊,经过女儿们早泄训练的敏感小屌哪受得了精液避孕套被女人双腿夹住产生的吸力,并且这份十几年来没再经历过的性爱,对于介川就是置身于天堂,脸贴着前妻的奶子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介川退化成婴儿,再又一次射精后他趴伏在円香怀里安眠入梦。
女人见状眼里带上了一丝同情,介川已经成为了轻易就能被满足的家伙,可曾为夫妻的感情,又让她不可能冷血地把介川真的当成动物。
她忽然感觉到腿里一股暖意,便意识到介川他在指套里失禁。
“你这个笨蛋,快醒来。”
円香摇醒了介川,男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随后感受到下身的沉重,才明白自己尿了出来。
他猛地从円香怀里弹出,脸一红,仿佛是恋爱时候的羞涩。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介川怯声道。
女人看他下身,黄尿让男人的龟头前端变成一个黄色大灯泡,要不是有避孕套卡着他龟头冠,指套肯定会因沉重的尿液滑落,然后污染一整个温泉。
“到上面去,把你那里收拾下。”
“是,是。”
男人不敢怠慢,急匆匆地爬出温泉,跑去梳洗室清理下体,他忍痛解开避孕套和指套,骚尿一下子洒在疏水口旁,好在没有人发现,介川摸着红彤彤的下体,龟头发紫,看来是憋得不轻。
用水清洗干净后介川才晃晃悠悠重新来到了温泉池,大概是过了二十几分钟,男人见甜花已经和千雪做完了,女孩子的肚子也是胀着,强行取出避孕套对她这个年纪伤害可能过大,所以円香简单地把套子下系上,等之后出去了再解开。
现在是甘奈在和千雪做爱,女孩也是被抱着的,小脚像是扇叶摆动着,扇出足底的汗汁蜜露,介川走动时菊穴里的肛塞还是在挤着他的前列腺,可是鸡儿实在是无力勃起了,没有东西可射。
“喂,来帮我下。”
千雪冲介川喊道,他做了一个多小时,手臂肯定酸了。
“帮我拖住她。”
“嗯。”
介川站在女儿前接替了千雪的手抬着甘奈的屁股,萝莉乳肌的触感就像是一条泥鳅,女孩子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轻,相反还有些重,想来女儿们也不小了,再过一年就要上中学。
男人看着红色的巨蟒在女儿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感觉要挖出甘奈的血肉,介川怎会不心疼了,矛盾的是,从甘奈脸上可看不出痛苦,相反她很快活,翻起的眼眸和吐出的舌头与嘴角勾起的笑容是真实情感的体现,而卸力后随便晃着的脚丫则‘啪’地打在了介川脸上,让恋足的男人去呼吸去亲吻她的嫩足,足肉挨着介川的嘴唇,使得他口干舌燥,刚张嘴想偷偷用舌头品味,不巧甘奈的脚再度晃起,一下子插入他嘴里。
介川哼声着,面对突如其来的‘奖励’欣喜若狂,萝莉的费洛蒙通过足汗由他舌头从一根根脚趾缝隙间舔走,这一块脱离温泉太久的冰凉雪糕被介川的舌尖缠绕,他贪婪地去吸吮女儿的小脚,陶醉的表情可比上着她的千雪还要猥琐,只顾得淫叫的甘奈暂时顾不得介川这边,她要努力缩住阴道,来感受爸爸大肉棒的每一寸凹凸与起伏的表面。
介川再次偷偷夹住后庭,纵使鸡儿无法变硬,也依旧能体验到一丝微妙的痒,大概是败犬汁还在从尿道里流出吧。
又一发浓精终射出,甘奈尖锐呻吟是对高潮的赞歌,身体的抽动从穴内的潮喷是对绝顶的献礼,随着肉棒的几次膨胀又收缩,甘奈的肚子也肉眼可见的迅速膨胀起来,女孩享受着父亲阴茎带来的洗礼,大脑尽情分泌的多巴胺是在将女孩幼小的脑袋推向极度愉悦的天堂。
甘奈的脚趾一下子抓住了介川不安分的舌头,男人能察觉到女孩子的臀部绷紧变硬,和她一样活泼的小穴爆发出惊人的吸力,居然锁住了千雪的肉棒,不肯分离。
千雪没当回事,只是抱着女孩的两肋将她往上猛提,然这回她忘记了还有避孕套这回事,千雪的巨根一下子亮了出来,可留下的空洞里,精液正从避孕套的入口往外滚动流出。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