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1章 最后一夜(加料)
“我知道你想自己照顾他,但这样真的对这孩子好吗?培智学院的老师要比我们更有经验,他们有一整套科学的方法来帮助孩子进行康复训练……”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向暖联系过学校?”女人话里似乎另有隐情:“那些学校的老师和医生把向暖当做自闭症儿童来治疗,可我觉得向暖并不是自闭症,虽然他的某些症状和自闭症很像。”
陈歌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这位母亲,她很敏锐,如果陈歌没有猜错的话,向暖确实不是自闭症,他只是被冥胎剥夺走了某种东西。
这个孩子暴躁、刻板,无法交流,永远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种种行为常人很难理解,偶尔还会做出伤害别人、以及伤害自己的举动。
他好像非常痛苦,但是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亲没有人能真正明白那种痛苦,甚至他的母亲也不是太清楚他此时正在经历些什么。
“向暖非常害怕陌生人,他对所有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似乎每一个人都想要伤害他。”女人进入屋内换了一件打底的衣服,她手里拿着之前的那件衣服,肩膀位置被血染红,可以看出向暖咬的非常用力:“我怀疑向暖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但医生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向暖连危险的概念都没有树立起来,所以不会产生被害假设。”
“那医生有没有告诉你,该如何去治疗向暖?”
“医生也建议我把向暖送到培智学院,再配合药物治疗,可是……”女人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向暖经常会因为一些很小的事情,突然犯病,他会撕咬、摔砸身边的所有东西,带有明显的攻击性。培智学校里其他孩子犯病后,在专业老师帮助下很快就可以恢复,但向暖不同,所有老师和医生都无能为力,除了用大剂量的药以外,只有我能让他安静下来。”
将带血的衣服放入洗衣机,女人轻轻叹了口气:“整个含江的培智学院我都跑遍了,一开始还有学校愿意收,后来所有学校都知道了向暖的情况,渐渐没有学校愿意帮忙了。他们不怕向暖伤到工作人员和老师,就怕向暖伤害到自己,没办法跟我交代,当然这可能也是他们的客套话吧。”
女人和陈歌站在卧室里,向暖坐在地上,旁若无人的玩着两根筷子,他将一根筷子放在另一根筷子上,然后再把下面的筷子抽出,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
“言语交流方面存在明显障碍,动作重复怪异,认知功能底下,面部表情很少,这些都是自闭症的表现,向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陈歌想要搞清楚这件事,他朝房间四周看了看:“你出去上班,难道就把向暖独自扔在家里?孩子父亲呢?”
“向暖很小的时候他爸爸就生病去世了。”
“抱歉。”
“都过去好几年了,我现在也习惯了。”女人蹲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布包裹,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放着数百根木质筷子。
“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过向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他不喜欢玩具,反而是喜欢摆弄木条和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我工作忙的时候,就把这些筷子全部倒出来,他能重复玩一天。”看着安静摆弄筷子的向暖,女人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他这样也挺可爱的。”
“你是怎么发现他喜欢玩筷子的?”陈歌对向暖的这个爱好有些好奇。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多拿了一双筷子,结果看见向暖将多出来的筷子插进了米饭里,然后一直盯着筷子看。”
“两根筷子竖直插进白饭里,一般头七的时候,会给死者吃这碗饭。”陈歌尝试着解读,结果只换来了女人一个白眼。
“再给你说一遍,我不信那些鬼怪传说。”
她将所有筷子全部倒在向暖身边,让向暖自己玩了起来:“平时我领着他去水库的时候,会把筷子全部给他拿出来摆满屋子,今天早上走的太匆忙我给忘了。”
向暖一个人在卧室里玩筷子,非常专注。女人带着陈歌来到她的卧室,陈歌则趁着这个时间问了女人很多问题,但收获不大。
和其他被冥胎选中的孩子比起来,向暖没有受到过任何外界的刺激,他的人生很简单,甚至接触过的陌生人都屈指可数。
陈歌无法判断这孩子心中最绝望的事情,也就没办法在门后世界占据先机。
“我有办法帮你,不过报酬……”陈歌思考了一下,说道。
“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答应”女人咬咬牙,语气坚定决绝。陈歌邪笑道:“帮你可以,但是,这个报酬就是你陪我上床怎么样。”
女人没用回答陈歌的话,厌恶的看着陈歌,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目的了,和那些纠缠她的男人没什么两样,都是想得到她而已。
陈歌微微一笑,继续问“你叫什么”
“温晴”女人,不,温晴回答道,陈歌越来邪恶的目光。“现在请温小姐脱下你的衣服好吗?”
这个变态!人渣!温晴有些生气,在心里咒骂了一阵,不过最后还是得照对方说的做。
为了儿子的病,只要能让儿子好起来,开开心心的叫她一声妈妈。温晴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咬咬牙下定决心,锁好门,在角落里,慢慢的脱光了自己的上衣。
即便结婚很久,她的身材依旧没有走样,皮肤依旧雪白有水分。尤其是本来就丰满的胸部,在生了孩子之后更加饱满诱人。
陈歌眼神更加炙热:“温小姐,把你下面也脱了怎么样”
“什么?不可能!”温晴脸色瞬间惨白。
“呵呵,温小姐,我能保证治好你儿子,在水库你就应该知道了,你儿子当时对我的话可是很大反应呢”。
脑子里一片混乱,她犹豫了半晌,最终咬了咬牙,狠狠瞪着陈歌:“行,我脱!”
陈歌大喜过望,笑了起来:“好好好,温小姐这么识趣就再好不过了。”
他半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用猥锁的眼神盯着温晴。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绝对是一件极度羞耻和令人恶心的事。
但为了自己的儿子,温晴豁出去了。她转过身,背对着陈歌羞愧的慢慢脱衣服,却被陈歌喝令要正面对着她。
温晴心里快要崩溃了,她突然后悔自己邀请陈歌来家里了,面色一直红到了耳根。
双手抓着包臀裙,速度比脱衣服还慢了几分。当裙子退下来之后,两条裹着肉色丝袜,光润修长的大白腿一览无余。
尤其是两腿间那条红色雷丝的裤裤,鼓囊囊的,尤为性感。
陈歌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身体不自主的有了反应,激动道:“快脱,继续脱!”
这一刻,温晴眼眶都红了,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受到过如此大的羞辱。
这对她这样表面温柔,自尊心又极强的女人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
可为了儿子,她不得不满足对方的条件。温晴慢慢冷静下来,一只手抱着双胸,另一只手逐渐将红色雷丝的布料慢慢退下,然后急忙用另一只手遮挡。贴身裤子便从两腿间滑落。将全身展示在陈歌面前,温晴羞耻的全身战栗,后脊生凉,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她低着头,紧咬牙关道:“这样可以了吗!”
“呵呵,很不错,完美!想不到温小姐的身材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的多。”陈歌激动万分,不停的咽着口水,如果不是温晴有防备,恐怕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计划了,直接扑了上去。“温小姐,请坐到沙发上面自慰给我看,好吗”陈歌淫笑的说道。
“什么,不可能!”温晴面花容失色,惊叫道“呵呵,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温小姐,你想想,你儿子被病魔缠身,这么小的小孩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你能忍心吗?”陈歌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降低温晴的警戒心。
“我……我听你的。”沉默良久,温晴终于开口说话了,低着头声音很低,眼眶已经有些发红。
陈歌兴奋的大笑:“好好,我来把沙发收拾一下,你马上就可以表演了。”
陈歌三下五除二,将沙发上散落的东西收好,还特意拿纸巾擦了擦,然后坐到地上,两眼发光的看着温晴,格外激动。
陈歌看着对方雪白曼妙的身躯,两团饱满还在晃动起伏,如波涛一般,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间那黑色的和掩盖的粉嫩,深深为之着迷。
陈歌舔了舔舌头,激动的说道:“上去,到沙发上表演给我看。”
这一刻,温晴终于留下了屈辱的眼泪,撅着翘臀慢慢爬上了沙发。温晴颤抖着娇躯,即便心里万般不愿意,但还是只能按照陈歌的话去做。
她用手擦了擦眼泪,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莫大的羞耻感,坐在沙发上慢慢张开了两条雪白的长腿。
即便自己受到再大的羞辱,也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流泪,不然只会遭对方的耻笑,也会让陈歌从中获取巨大的快感。
而此时的陈歌已经体会到这种凌辱人妻所获得巨大成就和快乐感。
他不自主的弯下了腰,两眼瞪得老大,低头看向温晴的两腿间,表情因激动和兴奋而显得有些狰狞,脸不住抖动着,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撑起的肉棒上。
温晴稍稍控制住了情绪,但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让她扭过头,根本不敢和陈歌对视,心跳和呼吸急剧加速,胸口起伏波动,形成一道美妙的风景线。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虽然在这种情形下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耻和不堪,但同时身体居然又产生一丝为妙的反应,胸前的两团微微发涨,两团间也慢慢发热起来。
这让温晴有些惊恐,自己光着身子被一个男人视奸,居然……居然也会有异样感觉?为什么?
“温小姐,你的胸不仅美,下面更漂亮,芳草如茵,将一片粉嫩掩盖,就像是个清纯未脱的少女一般,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陈歌肉棒胀的厉害,他竭力忍住想扑上去的冲动,两眼放着绿光,一边激动的欣赏温晴美妙的娇躯,一边进行着羞辱:“很难想象,一个带着孩童的母亲,不但身材保持的这么好,连下面都是这么漂亮,跟那些没结婚的女生都有的一拼,真想伸出舌头品尝一下呀……咦,下面怎么亮晶晶的,好像分泌了一些奇怪的液体哦!呵呵,看来温小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温柔和自傲哦,你是被我看的有了感觉,还是听到我这下流的话,身体有点发痒了,哈哈,你真是个骚女人!”
“你给我闭嘴!”温晴怒喝道。
被陈歌视奸也就罢了,还拿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刺激她,让她急的差点又哭了。面色已经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和雪颈,因为紧张和屈辱,胸口剧烈起伏着,波涛汹涌,雪白饱满,其上点缀的两颗葡萄也令人垂涎三尺。
“呵呵,别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好了,你可以你的表演了,不达到高朝,不能下来哦!”
这话又激起了温晴内心的羞耻和愧疚。温晴内心在哭泣,不过还是颤抖着一只手,放在了两腿间轻轻的抚慰起来。平时,温晴最多在自家浴室里做这种事,根本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然而现在,她不但要在自己房间沙发上自慰,还要展示给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看,这对她来说无异于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但无论怎么不愿意接受,事情已经发生了,温晴只得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进行下去。不过随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抚慰的动作,温晴便渐渐有了感觉。
她不愿在陈歌面前表现出哪怕一点放浪的一面,便紧咬着红唇,闭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仰着雪颈,脸上带着异常痛苦的神色。
“美,真是美啊!”陈歌已经忍不住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和温晴一起共襄盛举。
脸也跟随者温晴的表情而不住的变化,心里那团火焰一直烧到脑门。“温小姐,看看你,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矜持,分明就是一个银娃荡妇,我要让你臣服在我的胯下,欲仙欲死,无法自拔的。”
陈歌说着淫乱不堪的挑逗话语,然而此时的温晴已经无力反驳,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在不断加快速度,手指攻击也越来越深,原先只是一根手指,现在增加到了两根。
她娇声喘息,依旧紧咬着红唇,不愿发出半点声音,面色除了痛苦,还多了一份享受。
没一会,她已经是香汗淋漓,在房间中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显得十分诱人。
一波又一波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冲进她的心灵。
她渐渐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忘了自己被一个男人视奸羞辱,忘了这从没受过的莫大屈辱。
说来也怪,在这样的情形下自慰居然比独自一人躲在浴室慰藉更加让人刺激,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她被身体本能的欲望支配着,两腿长得更开,身体也开始随之扭动,如同水蛇,胸前两团饱满剧烈颠簸着,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声音有快有慢,有高有低,阴阳顿挫,如同美妙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着。
随着温晴渐渐不停加快的动作和已经抛弃的羞耻心,很快,她便达到了巅峰,两腿间泉涌如水柱一般,倾泻而来,即便和陈歌还隔了十公分左右,依旧有些溅在了陈歌脸上。
陈歌也随之一起达到快乐的极点,辛亏及时用纸巾裹住,才没弄到裤子上。他感受到温晴喷出的淫水,兴奋异常,伸出舌头舔了舔,仿佛品尝美味一般。
温晴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两腿依旧无意识的打开着,淫水在沙发上化开有一大滩,还沾上了她的大腿和翘臀。
不过温晴仿佛没有任何知觉,依旧沉浸在刚才带来无比快乐的余韵中。
然而,此时二人都不知道,一双明亮有神的双眼在房门的缝隙里,看到了整个过程。
小小年纪的向暖根本不知道二人在做什么,刚才只是因为玩筷子玩饿了,想出去叫妈妈给他做饭,虽然没有叫过温晴一句妈妈,但那是保护温晴,向暖心里还是很在意温晴的。
结果刚开门,就看到了刚才的表演。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出去一定会让妈妈生气,所以不敢出去,就在门的缝隙间目睹了一切的发生。
而此时,陈歌也用纸巾清理干净了,笑着看向依旧没回过神的温晴。然后陈歌脱下裤子内裤,取出那狰狞的肉棒,冷笑道:“跪过来,给我舔!”
“在这里?”温晴羞愧的无地自容。
“难道你想在你儿子房间?”陈歌笑着问道。温晴只得死心了,跪到陈歌面前,伸手小心翼翼的抓住陈歌的肉棒。
看到这狰狞的肉棒,温晴虽然觉得羞耻,倒不再觉得它讨厌。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口含住。陈歌浑身一震,抚摸着温晴的秀发开始动作起来。
温晴心里万分不愿,却是卖力的吸允着陈歌的肉棒,狰狞的肉棒不停的刺激着温晴的口腔,让她不觉间下面又有了湿热的反应。
温晴强忍着那股骚痒,一心一意的为陈歌服务。而此时,这宽敞的卧室,邪恶的男人,和一丝不挂,在演练口技的人妻少妇,形成了一副美妙淫靡的画面。
这一切都被向暖偷偷看在眼中。他很好奇,不知道二人在房间做什么,难道叔叔的鸡鸡很好吃吗,妈妈好像吃的津津有味呢!看不懂大人的事,所以,向暖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不敢叫出声,也不想去打扰。温晴和陈歌浑然不觉,二人的举动已经被向暖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二人沉浸在身体的带来的感官刺激中,无法自拔。不过令温晴诧异的是,自己已经吸了这么久了,嘴巴和喉咙都累了,居然还没能将陈歌射出来。她面色通红,为陈歌用嘴的过程中,身体已经滚热难当,胸前两团涨的厉害,像要裂开一般。下面就更不用说了,淫水四溅。
如蚂蚁挠心的骚痒和痛苦越发强烈,她实在忍不住了,她将手指伸向了蜜穴处,一边口角,一边自己用手抽插蜜穴。“骚货,看看你的骚样,都不用我说,自己摸起来了。是不是非常饥渴了,告诉我,想不想要我?”温晴的举动被陈歌全都看在眼里,他是见证这个女人的变化的。
刚才,这女人连脱衣服都感到无比的羞耻,而现在呢,不但为自己口交,还情不自禁的安慰自己。嘿嘿,看样子,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听到陈歌的话,温晴连忙摇头。虽然她身体的欲望相当强烈了,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理智还是有的。
她绝对不想让这个男人和自己发生关系!
“真的不想要吗?”陈歌冷笑,抱住温晴的头快速抽插。温晴简直要崩溃了,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吐出嘴里的肉棒,略带哭腔的道:“别……别折磨我了,给我,我……我想要……”,“你想要什么?”陈歌却十分淡定的问道。
“随便,给我,我都想要!”温晴哭喊道,她已经被逼疯了。
“你确定吗?”陈歌用力用肉棒捅了两下温晴的嘴,拔出来笑问道。
“确定,我确定,给我……”
“这可是你自愿的,我没有强迫你吧?”陈歌就是想让温晴自己承认。
“没有,你没强迫我,求求你……”
陈歌哈哈大笑,再不迟疑,他也快忍不住了,将温晴推到在地,扶着肉棒长驱直入。
那一刹那,温晴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快乐。
于此同时,她泪流满面,掩面痛哭。
小暖,妈妈对不起你,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我没的救了。可随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席卷,转瞬便冲散了她内心的想法,被身体强烈的快感所代替。
陈歌跪在地上,将她的两腿抬离地面,面目狰狞,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不断的冲撞着。
她如同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暴风雨中摇曳漂流,无法控制自身,更无法自拔。温晴虽然脸上挂满了泪水,但此时却显露出无比享受的神色,还忍不住发出一记记美妙的娇喘和声音。
人都是矛盾的个体,温晴内心的念头和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此时的温晴已经被陈歌冲击的完全沉沦,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了,只想死在陈歌的胯下。这种身体带来的极致快乐是以前丈夫从来没给过的。突然,陈歌停下,拔了出来。
沉浸在感官刺激中无法自拔的温晴一下子睁开眼,用惊讶的目光看向陈歌,目光聚焦在陈歌狰狞的肉棒上看到那湿透的狰狞的肉棒,忍不住生出渴望之色。
“还想不想要?”陈歌故意羞辱她,追问道。
温晴面色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再问你一遍,还想不想要,如果不想要我就走了。”陈歌冷笑道。
“想……想要!”温晴面色骤变,脱口而出道。不过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她觉得陈歌讨厌龌龊至极,就算是死,也不会和对方发生关系,可现在,只第一次尝试,居然会极度渴望,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自己真是淫乱至极,无可救药了。温晴羞耻的低下头,不敢和陈歌对视。
陈歌却哈哈大笑,说道:“你果然是个淫贱的骚货,就操了你一小会,就已经沉迷了。”
随即,陈歌笑着躺在了地上,说道:“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吧。”
陈歌双手枕着脑袋,无比的得意。
温晴娇躯颤抖了一下,这么羞耻的姿势结婚这么多年就只跟以前丈夫尝试了一次,现在她居然要坐在以这么羞耻的姿势坐在陈歌身上,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不过看到对方那巨大狰狞的肉棒,温晴便有种极度空虚的感觉,两腿间淫水止不住的流出来。
温晴咬了咬牙,既然已经被对方操了,还在乎什么呢?最终本能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温晴面色潮红的慢慢跨坐在陈歌身上。那一刻又感受到极度充实和饱满的感觉。
“骚货,给我自己动。”陈歌得意的笑着,抬眼看向温晴。
因为温晴坐在身上,胸前两团雪白饱满的大奶子显得十分傲人挺拔,如两座山峦一般。
温晴没再矜持了,开始自己扭动身体。那芊细的腰肢,雪白的屁股,饱满的大奶子,都沾着香汗,扭动之间形成一幅极为淫靡的画面。
陈歌哈哈大笑,伸出双手,抓住了温晴一对大奶子,肆意揉虐和玩弄。
终于,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冲击,二十分钟后,二人都达到了顶峰。
陈歌一个翻身,拔出肉棒,对准瘫软在地上,眼神涣散,不住喘息的温晴,将精液射在她脸上。
“哈哈,你比我想象中的还骚,让我很满意,今天就放过你了。”门外的向暖见到两人结束,默默的走回自己房间,拿起地上的筷子玩了起来,把今天两人的事抛在脑后,只要妈妈开心,比什么都重要,向暖心里想着。
傍晚的时候,陈歌满意的从温晴家离开,回了一趟新世纪乐园。
今夜是冥胎四星试炼任务的最后一夜,是生是死就看今天了。
背水一战,陈歌把厉鬼员工全部装进漫画册,除了没有任何战斗力的执念外,他甚至连白猫都没有放过。
“门后世界是由推门人的记忆编织而成,所有厉鬼出现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执念,而执念本身就是包含有浓烈情感的记忆,所以当进入某扇门后时,红衣和厉鬼会被门后的规则束缚,只有摆脱门后记忆的限制,他们才可以在别人的门后世界出现。但是白猫不在这个范围之内,它就是一只猫而已,门后针对厉鬼的规则根本无法限制它。”
平时陈歌是觉得门后太过危险,没有必要让白猫跟自己一起冒险,再说他不认为一只猫能够帮助自己翻盘,但是应瞳的门后场景狠狠打醒了他。
在门后任何一点助力都必须要争取,况且白猫还吞食过怪谈协会给红衣准备的血丝,陈歌总觉得这只猫的潜力还没有被激发出来。
“你偷吃了怪谈协会那么珍贵的血丝,得了天大的好处,我现在作为怪谈协会唯一的会员,请你帮个忙不过分吧?”陈歌找来提包想要将白猫装进去,但是他很惊讶的发现,之前用的那个包已经快要装不下白猫了:“你身体好像变大了?”
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包白猫就想要跑,但还是慢了一步。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抗下所有的。”
提着两个背包,陈歌走出员工休息室,他进入厕所隔间,看了看残留裂痕的镜子,又看了看那扇被木板封死的隔间门。
“该来的总会到来,没必要害怕,恐惧只会扰乱内心。”
说完陈歌又低头看向自己的影子,那里漆黑一片,就算使用阴瞳也什么都看不见。
自从吞掉应瞳的泥塑之后,陈歌的影子就再次发生了变化,张雅好像是有了反应,但也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
“管不了那么多了。”
走出恐怖屋,陈歌站在门口,他犹豫片刻后,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鬼屋大门的钥匙,将其放在了防护栏上方。
“我和那几位员工都有过命的交情,完全可以信任,就算我出了意外,他们估计也知道该怎么做。”
陈歌将所有厉鬼员工带走了,但是鬼屋里还剩余有大量残念和执念,比如暮阳中学的学生、通灵鬼校的学生、小小的父母等。
这里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家,陈歌不想让他们再次无家可归。
走出新世纪乐园,陈歌站在路边正准备打车,突然感觉后背发凉,他扭头看去,发现路对面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
帽檐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看不见他的眼睛和鼻子,但是能看见他带着古怪笑意的嘴。
“不笑?身高体型跟我上次见的那个不笑好像不一样啊!”
陈歌反应非常快,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手伸进背包,按下了复读机的开关。
街灯散发出的光线被扭曲,吵闹的马路安静了许多。
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没有想到陈歌会在看见他的第一时间,直接唤出红衣,根本不在乎周围的环境。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飞速躲入人群想要离开,但是陈歌连红衣都唤出来了,怎么可能再让他逃走。
“你非要在这时候找上我?嫌命长吗?”陈歌也是铁了心:“一个红衣抓不住你,我就唤出两个,两个还不行,我就唤出五个,今天就是百鬼夜行我也要把你抓住。”
冥胎任务带给了陈歌很大的压力,他现在心情不是太好。
普通人看不见红衣和厉鬼,他们只是觉得整条街的气温突然变低。
提着两个大包,陈歌追在那年轻人身后,见对方跑进了小巷里,他更不担心了。
像这种少有人去的阴森小巷正是陈歌的最爱,在这里他可以不用有任何顾虑。
“在被我追的时候,你应该朝着人多的地方跑,最好是躲在警察局里,一辈子别出来。”
很快那个年轻人被逼到了死角,他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有些吓人。
没有对峙,没有询问,陈歌在追上不笑的第一时间就想让红衣进入年轻人的身体。
比起对方自己开口去说,他更想用这种方式自己探索。
不笑这种怪物,既不像人,又不像鬼,陈歌一直都想要弄清楚对方到底算什么东西,所以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当然不愿意放弃。
陈歌的架势把年轻人给吓住了,对方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无法开口。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许音和门楠钻进年轻人身体以后,那年轻人五官扭曲,上扬的嘴角慢慢恢复正常。
他靠着围墙无力坐倒在地,很快失去了意识。
“这家伙跟被诅咒医院的不笑可差远了。”
在年轻人倒下的时候,一张病例单从他的口袋里掉出。
和年轻人时尚的打扮比起来,这张残破的病例单显得格格不入,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东西。
“贺*,死于*年*月*日凌晨十二点。死因:在鬼屋里受到过度惊吓,导致突发心脏疾病。”
“拿到病例单的人请在三日内将其转交给陈歌,否则下一个就会轮到你。”
这病例单很像是以前网络上那种非常无聊的诅咒游戏,不转发就会怎样怎样,写的非常吓人。
陈歌朋友很少所以从来没有人给他转发类似的东西,他一直期望有人可以给他转,这样他就能够带着鬼怪员工,一路逆推,去给第一个写下诅咒的人送“祝福”,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反噬。
“贺应该是年轻人的姓,在参观鬼屋的过程中受到惊吓导致死亡,后面还写着要在拿到病例单三日后将其转交给我,这上面有我的名字,对方一开始的目标应该就是我。”
“不笑这是打算直接给我摊牌吗?他是在警告我?还是想要跟我合作?”
陈歌见过好几个不笑,每个不笑的能力都不相同,不过他们身上也有共同点,所有不笑全都是极为奸诈狡猾的人,实力也都非常强大,跟他们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们给卖了。
片刻后许音和门楠离开了年轻人的身体,许音直接回到了复读机当中,门楠则留在了原地。
“看出问题了吗?”陈歌检查了一下年轻人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年轻人身上阴气很重,在我和许音进入他身体之前,他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鬼。不过那家伙太狡猾了,在你将我们唤出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直接放弃了这个年轻人。”
“也就是说这个年轻人是被鬼附身了吗?”
“差不多,这个年轻人的使命似乎就是来为你送这张病例单,把病例单送到你手里,他们的目的就算达成了。”门楠分析问题条理清晰,红衣当中他头脑最灵活。
“我暂时不想跟被诅咒的医院结仇,没想到他们竟然主动来找我。”陈歌打开背包,将那张病例单放在了红色高跟鞋上,他还没开口说话,就发现病例单上的字迹开始扭曲,就像是头发一样弯曲折叠,最后整张纸上只剩下了五个字——你死于今夜。
不用陈歌呼唤,红色高跟鞋自己出现了,她包藏在绷带下的手抓住了病例单,竭力想要改变病例单上的字迹。
她的身体慢慢变得虚幻,似乎是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之后,病例单上的“你”字被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