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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约定之日(上)(加料)

  三年之后。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刚刚洒下,陈歌就好像计算好了一样睁开眼睛。即便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再一次次用生命冒险,过去冒险的痕迹还是深深留在了他的骨子里。

  刚刚睡醒的陈歌有点疑惑地望着身边女伴的后脑勺,心里暗自打鼓:这是谁来着?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被窝,掂了掂温软乳球的沉甸甸分量,首先排除了笔仙。那丫头虽然发育相当不错,但手里这对美乳已经达到让其主人困扰的规模,绝不是少女的胸围可以企及的。

  只是简单的接触,敏感的乳头自发勃起,研磨着陈歌的掌心。

  这样敏感度卓越的挺拔豪乳,拥有者不作二人想,陈歌的疑惑顿时消散。

  徐婉噙着一抹笑意,缓缓转过身来,好像抓住了偷吃糖的小孩:“老公,怎么一大早就不老实?”

  陈歌见苦主醒来,没有收敛的意识,却反而变本加厉,加大力度揉搓她挺拔的乳峰,惹得徐婉本能地发出呻吟,浑身发软,任由陈歌使坏。

  徐婉本就天赋异禀,加上这对宝贝被陈歌时常爱抚,比起以前又大了一圈,陈歌一掌只能勉强盖住大半。

  眼见佳人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倒在自己怀里,陈歌晨勃的狰狞肉棒早已摩拳擦掌,见时机已到,毫不犹豫地挺进了徐婉早就成为泽国的蜜壶里。

  陈歌挺耸了几轮,娇娃的蜜壶里好似一张会咬人的小嘴,肉壁如饥似渴地吸附上了,紧紧纠缠着肉棒,誓要将里面的精浆一点不剩地榨出来。早就动情的蜜蛤被侵入的瞬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响,羞得徐婉脸上发烧。

  “小婉,你的淫水流得好多啊。刚刚有人偷偷装睡哦?”

  徐婉被说破心底的小秘密,羞得闭上眼睛,只有修长的睫毛不停颤抖,显出她心情的波涛汹涌。

  陈歌放肆地大笑,抓起徐婉的脚踝,把徐婉的双腿往上半身扳到极限,让徐婉的下半身空门大开,让他可以毫无阻碍的进攻女孩的最私密部位。陈歌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将深埋在小穴中的肉棒抽到了淫穴出口处,瞬间如攻城锤一般轰进了徐婉窄小的阴道尽头!

  他仗着强健的体格,化身一台人型打桩机,扶住徐婉的纤腰,飞快地抽插她的嫩穴,插得女郎哀声浪叫,胸口快速起伏,白晳乳肉波动着,染上胭脂般的艳红色,渗出细密的汗珠。两条细腿昂起,玉趾蜷曲,整个人绷成一把雪润纤薄的玉弓。

  过了不知道多久,陈歌终于一逞邪欲,握住徐婉那让他爱不释手的玉乳,将被娇躯撩动的淫火半点不剩地满满灌进徐婉的玉宫里。

  半软阳物拔出小穴的瞬间,迸出“啵”的一声轻响,旋即涌出浓浓的膣蜜与精水。肉棒上裹满了稠浆,气味刺鼻浓烈,难以分辨到底是磨成乳状的淫蜜,抑或残精。

  “主人,今天的第一项日程在三十分钟之后开始。”一道机械般毫无生气的清脆嗓音,在空荡荡的床边突兀响起。

  帮已经连遮羞的力气都欠奉的徐婉盖上被子,陈歌不耐地移过视线:“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

  床边不知道何时起,悄然多了一个如人偶般精致的美艳女郎。她姿容清丽,身着黑白女仆裙,白色蕾丝边的上衣紧紧缚住一对呼之欲出的莹白挺拔,深邃的乳沟让人怀疑下一个呼吸衣裙就会被沉重的负担生生崩断。

  魅惑的黑色底裤和裙下网袜间,洁白修长的美腿,美目流盼的女仆,眼波盈盈,柔和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

  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是她望向榻上男女抵死缠绵的眼神淡漠,好像面前上演的只是动物世界,而不是一场汁水淋漓的盘肠大战。要不是终于出声,恐怕没人会把她当做活物。

  陈歌朝她勾了勾手指,女仆便跪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捧起自己腴白的乳肉裹住了陈歌的肉棒。

  “咕啾咕啾……”

  雪腻的乳峰夹住肉棒的同时,雀舌还在露出来的龟头上灵活打转,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了千万次。

  半软的阴茎在温热乳肉包裹还有女仆的口交服侍双重刺激之下逐渐重拾雄风,充血成威风凛凛的巨大肉棒。

  饱满果实上的嫣红乳蒂在摩擦之间娇娇勃起,将前襟撑起一个醒目的弧度,配上女仆冷峻的表情煞是诱人。陈歌却变了颜色,用肉棒狠狠抽在了她的脸上,喝道:“怎么你舔着鸡巴都能发情?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脸上多了一条红艳艳的痕迹,女仆却毫不动怒,只是呆呆望着陈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触怒了主人。

  这名女仆不是别人,正是101号病人给陈歌留下的礼物:华美雯。她的自主意识已经被红色高跟鞋摧毁,成为一个没有神志的肉傀儡玩具。

  陈歌虽然说过让她变成一个给游客们减压的道具,但是毕竟只是在刺激查文而已。他可不想自己的鬼屋在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之后却因为涉黄被查封。

  被红色高跟鞋稍作调整后,华美雯就成为陈歌家里的一件家具。之所以称其为家具,是因为仆人好歹需要报酬,还有一定的休息时间。

  华美雯不但得负责日常的家务,全天候满足陈歌的性欲,甚至得作为夜壶满足陈歌排泄的需求。

  毫无回应,陈歌有些没趣,暗暗盘算是不是下次改造是不是应该加强一点情趣方面的反应。

  华美雯没有等到指令,就自行膝行上前,边用芊芊小手捧起男人的睾丸轻轻揉搓,仰首将肉棒重新含进了小嘴里,直接抵在了喉咙深处。这样的深喉口交换作寻常女孩最多坚持十几秒,而华美雯能长时间用喉头软肉来侍奉肉棒,毕竟她完全不会有恶心反胃之类的感觉。

  透明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慢慢流到红的发亮的龟头上,沾湿了肉棒的马眼,华美雯的舌头沿着肉棒的边缘开始舔弄,浓厚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肉棒毫无顾忌的深深插入,直接插进喉咙深处。

  陈歌手按住着她的后脑,象是插在小穴里一样抽插着华美雯的小嘴,随着急促的抽动,越来越浓烈的雄性气息完全包围住她,彷佛随时会渗血的敏感龟头戳弄着柔软的喉头,流畅地进行着深喉动作。她侍奉在眼前晃动的坚挺肉棒,紫红色的肉棒正玷污着华美雯白玉般的面颊及高贵清纯的口唇,她认真的神情更让陈歌产生变态的兴奋感。

  她温柔而猥亵的满足雄性的欲望,湿热的丁香熟练地在龟头表面舔舐,连任何隙缝都不放过,白玉般的小手摩擦、套弄着棒身,修长的指头上沾着透明黏稠的分泌。他硕大的龟头顶着喉咙,在进出时刮出了不少唾液,让整条肉棒,呈现着淫靡的光泽,灼热与腥味在舌上扩散,交替着各种口舌侍奉,坚硬无比的巨棒甚至钻进狭窄的乳沟,大胆地挤弄,还猛戳着晃动的乳头,华美雯自觉捧起了双峰,让他的巨棒在乳肉里包夹。

  滑腻的乳肉挤成了一条深遂的乳沟,柔嫩的触感,压迫着肉棒上暴露的青筋,陈歌爽得说不出话来,而且她傲人的尺寸,在进出乳沟的同时,还能够不时的接受小舌的洗礼,湿亮龟头不停的和红唇接吻,视觉上的痛快比触觉上的还要鲜明。

  陈歌享受了一会女仆的尽心服侍之后,胯下一挺,膀胱一松,一晚积累的尿液从她的食道灌了进去。而华美雯反应极快,只见喉咙一动一动,将陈歌的尿液尽数饮尽不说,还将尿道里的残尿也尽职尽责地吸了出来,作为一个便器来说无可挑剔。

  替主人处理好晨尿之后,华美雯端来水盆,替陈歌刷牙洗脸。陈歌像个古时候的员外一样,除了在徐婉和华美雯两个大美人身上上下其手之外,完全不用自己动弹。

  收起水盆,见陈歌肉棒依然高高翘起,华美雯自觉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骄傲挺立的豪乳和由黑色丝袜包裹的一双曼妙玉腿。

  床上躺着徐婉,虽然说大床再躺上几个人也毫无问题,但是陈歌还是命令女仆背向墙壁站好。

  连裤丝袜的裆前,透明薄丝包裹着毛草稀疏的肉屄,两瓣嫩滋滋的蜜唇,紧贴着丝袜的表面,鼓起着两块馒头型的肉丘。连裤丝袜往下延伸,一丝不苟勾勒着肌肉线条修长优美的双腿轮廓,直至脚腕,才看见那双黑色高跟鞋。

  没有太多前戏,陈歌粗鲁地撕开她裆间的丝袜,抱起华美雯,在她的迎合下,挺身而入。

  华美雯背靠着墙壁,双手伸到雪白的腿间,将娇嫩的性器剥开,好让主人能尽情肏弄自己的小穴。

  “唔嗯……”

  华美雯低叫着,交合的时候她一下表情丰富起来,仿佛忽然被注入了生气一般,眼中水汪汪的,充满媚意。她身体悬空,还裹着破碎丝袜的双腿贴在主人腰间,足尖随着主人的挺动一晃一晃。

  陈歌插弄了一会,华美雯又换了姿势,她双手按在墙上,双腿分开,翘起雪臀,被主人从后进入。

  雪臀被干得“啪啪”直响,那只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红腻的花瓣翻卷着,淫液从穴中淌出,浸透了残存的丝袜,顺着洁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下。她双乳摇晃着,身子越来越软,随着阳具的捅弄,双腿渐渐支撑不住。

  陈歌插得兴起,一手把玩着她的雪乳,一手重重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引得华美雯发出一阵又哀又媚的悲鸣。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吗?”陈歌扶着她的纤腰不断挺耸,华美雯膝盖一软,像只发情的牝犬,敞露出淫穴,供主人发泄。

  “咿……屁股……主人……棒棒……”华美雯断断续续吐出碎片一样的句子,第一次的狂野肛交即便在现在她支离破碎的意识中,也占了重要的位置。

  “哦……要尿了……”

  华美雯低叫着,身子颤抖起来,一股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浇在龟头上。

  “真没用。”

  陈歌不满地拔出肉棒,在菊蕾口略磨了下,马不停蹄地直接一杆到底,转而把整根阳具都干进她小巧的屁眼儿里。

  紧窄的屁眼儿瞬间胀到极限,华美雯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干得脱离肉体,没等她喘过气来,那根肉棒便带着强大的力道向外拔出,屁眼儿被带得翻开,肛蕾外翻,连红嫩的肠道都暴露在空气中,清亮的露汁泉水般涌出,顺着翻开的阴唇,一直淌到雪白的大腿上。

  紧接着,阳具再次捣入,刚刚翻出的柔肠、肛蕾倏忽被捅进肛内,只剩下白滑的臀肉被干得深深凹陷下去。

  陈歌挺动阳具,就像土匪一样凶残地刺穿华美雯的肛穴,一次次地让她回想起被干到漏尿的第一次,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倒错快感。

  他的力道如此凶猛,就仿佛一枚枚炸弹贯入体内,在屁眼儿里不断爆开,将她的后庭娇花炸得一地狼藉。那根肉棒又粗又长,将屁眼儿撑得几乎裂开,就像一根粗大的木槌捣进肛洞。

  本就临近高潮的陈歌低喝一声,双手握住华美雯纤软的腰肢,阳具直挺挺捅入肛内,在她肠道内喷射起来。

  华美雯等到屁眼里陈歌阴茎彻底软了之后才站起来,脸上妖媚的表情一点点收敛,最后变回和一开始一样的平淡。只有被干得合不拢的臀眼里淅淅沥沥淌出来的浊精,才能证明刚刚那个淫荡主动的尤物不是幻觉。

  “抱抱。”

  徐婉身披一件丝绸睡袍坐在床头,见这边完事了,微笑着朝陈歌张开双臂。

  陈歌将她火热娇柔的玉体搂进怀里,爱怜地说:“也不怕感冒。”

  徐婉往他手臂间缩了缩,撒娇道:“那你好好暖暖我。”

  即便徐婉小鸟依人的模样可爱动人,也改变不了她硕大的雪乳在陈歌胸膛前挤压得变了形时的香艳,尤其是翘起的蓓蕾在男人皮肤上调皮地划过,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呀,你要死了。怎么又硬了,我……我又不是叫你这样暖我。”

  徐婉嘴上嫌弃,可她美眸早就情雾迷蒙,伸手将陈歌又一次蓄势待发的肉茎温柔地握在掌心,导向自己的蜜穴。

  昨天晚上和刚刚的连续高强度性爱早就把花瓣蹂躏得红肿不堪,哪里能经得起陈歌又一番狂风暴雨。龟头只是稍稍摩擦花唇,徐婉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是她还是缓慢而坚决地用蜜穴吞下了肉茎的前端。就在她鼓起余勇,还想往更深处送的时候,陈歌没有贪欢冒进,就这么浅浅地在穴口抽送。。

  “我没关系的,你用力吧。”徐婉感动于情郎的体贴,更加急切地发出邀请。

  陈歌笑着摇摇头,吻了下她的发丝:“傻瓜,都吃撑了还那么贪心。”既然美人情深义重,陈歌也只能挺枪勉为其难。

  “因为,今天是你很重要的一天嘛。”

  什么意思?

  徐婉的笑容不变,却像忽地带上了一张面具一样,隔着一层看不清的意味。

  陈歌正待细问,可定睛一看,美人笑靥如花,小嘴微微撅起,期待陈歌的采摘,哪里还有刚刚看到的奇怪表情。

  陈歌没了兴致,没有再次折腾她。在陈歌的温柔爱抚之下,倦极的徐婉很快依偎着陈歌再次沉沉入睡。

  “把床单换个干净的。”

  “明白了,主人。祝您今天愉快。”

  留下华美雯照顾徐婉,陈歌披起衣服走出了门。他现在早就不再住在鬼屋,但也没有回到原本的家里。那个房子三口之家住本来绰绰有余,可是现在陈歌自己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拖家带口的,自然不好再和父母挤。

  许梦和陈宵虽说万般不舍得和终于重逢的儿子分开,但是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消失的这段时间陈歌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太多他们不了解的变化,就没有过多阻拦,同意陈歌自己买房独立了。

  九江西郊新世纪乐园。通过夜小心不遗余力的宣传,以及游客们的极力好评,现在俨然成为全世界鬼屋爱好者的圣地,不少鬼屋爱好者甚至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朝圣。毕竟恐惧以及其带来的刺激感不用语言交流,也深深埋藏在人类的共同基因里。

  让鬼屋真正病毒式爆火的,反而是陈歌本来只是为了圆员工们梦想的几部作品。闫大年的漫画加工了几段陈歌冒险的故事后,凭借其阴森幽暗的画风和曲折离奇的剧情,成为年轻人当中大受欢迎的话题作。

  常孤通过鬼屋员工全员参演的“喜剧片”一举成名之后,受到鼓舞,灵感源源不断地喷发,接连导演了几部宫斗剧和恋爱喜剧。这些剧集的共同特点都是明面上都是烂俗的套路主线之下,贯穿着令人后脊背发凉的真正剧情,叫观众欲罢不能。

  笔仙陈雅琳作为常孤的御用女主角同样红得发紫。天然呆的美少女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化妆,迷路的时候向雨衣下藏着只有观众看得到的屠刀的男人搭话问路,每每这种情节都让观众为女主角捏了一把冷汗,她偏偏最后靠着一颗善良的心,在对杀机毫无自觉的情况下脱离危险,让人大呼过瘾。

  作为鬼屋创始人的陈歌自然可以说名利双收,事业蒸蒸日上。他配合这些作品大力宣传自己的鬼屋,还趁机推出一系列的周边产品,形成一条独特的鬼屋产业链。当然也有别的资本试图模仿陈歌的成功,但无一能够达到陈歌的高度,毕竟他们的鬼屋里没有真正闹鬼。

  就在媒体争相报道这位神秘的年轻企业家的时候,他却像出现的时候一样,在事业如日中天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陈歌没有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请求,而是在九江的偏僻郊外盖了一栋别墅,私生活极其低调。

  当然,这样的名人是狗仔们最喜欢的取材对象,没有多少关于其人的报道意味着每一张偷拍到的照片都是猛料。奇怪的是,没有任何狗仔队能够偷拍到关于企业家陈歌任何照片。摄像机要么临时无法正常聚焦,要么干脆直接坏掉。

  也有不信邪的记者用各种相机反复尝试,居然真的蹲到了一张陈歌家窗户的高清照片。只可惜,世人并没有机会一睹这张照片,因为这位执着的记者在拍完照片后,最后只来得及给同事留下拍得照片的喜讯,就从此人间蒸发了。

  这很容易让人将其的失踪和那张谁也没有真正见过的照片联系在一起,没有人知道到底他拍到了什么,以至于招此大祸。经此之后,这间屋子的邪门之处传开,不要说记者,就连行车都特地绕开这一带,更为这间别墅添上几分诡秘的色彩。

  一阵沉闷的嗡鸣声由走廊尽头响起打断了回忆,陈歌循声望去,一对娇妍美艳的双胞胎美女犬正款款向他爬来。

  姐妹俩长相虽然一样,但是却不难分辨,因为两人作着不同的打扮。

  妹妹樱白白皙稚幼的胴体一丝不挂,只有手掌、脚掌套上了模仿犬类手脚的金色软垫。脖子上系着一个金色嵌有蓝宝石的犬环,一条白色的狗链连接于上,衬托着她黑色的秀发,颜色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条长一尺三寸的金色尾巴,从那两片圆浑的股瓣中突出,先向上方微微弯起,而后一个曲坠向下方悬垂,随着她优雅的爬行不住摇晃。

  姐姐樱红则身上的配饰和樱白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从金色换为了玫瑰红,映得她纤细的娇躯愈发娇艳照人。她娇小的檀嘴内被塞进一个红色的口塞,还有一条黑色的带子束缚在她的后颈对上的位置。从她的嘴边,透明细长的唾液垂流而下,无法说话的她只能忍着狼狈,但也更添娇弱可怜的味道。

  樱白领先姐姐一个身位,时不时担心地回头望一眼正在苦苦忍耐着什么的姐姐。

  “汪汪!主人爸爸!”樱白美眸一亮,发现了陈歌,立马就扑到他的脚底下,依恋地用脸撒娇似的磨蹭陈歌的小腿。

  陈歌笑着摸摸樱白的小脑袋,落后一步的樱红只是在一边张开两腿蹲坐,完全没有上来要求宠爱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盯着陈歌。

  樱白生怕陈歌生气,连忙解释道:“主人爸爸,姐姐只是还在和你生闷气呢,请您原谅她好吗?汪汪?”

  她熟练地通过深埋在直肠里的按摩棒摇晃起了屁股后的尾巴,还边亲吻着陈歌半软的肉棒,丝毫不介意上面还沾着的粘液。

  “做错了就要被罚,有什么可不开心的。”

  对此,樱红倔强的眼神表露出深切的不服气,这让陈歌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

  陈歌伸出手,樱白就自觉叼来了一根漆黑的皮鞭,放到他的掌心。

  樱白试探性地拱了拱陈歌胯下软垂的肉蛇,确定没有威胁后,把阳根小心地套进口内,一点点地向喉咙深处推进去。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吸吮的声音,可是她却没有使用双手,作为宠物犬,任何时候都是严禁使用双手的。她的螓首开始了摆动,喉咙的温暖和舒适让陈歌发出了享受的叹息。

  但他手里的皮鞭却在这时带着风声陡然落下!

  “啪!”

  樱红预料之中的剧痛却没有到来,她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妹妹皎月一般白净玉臀上赫然多了一道醒目的凄厉鞭痕,那刚刚那力道十足的鞭子落到了谁的身上自然不必多言。

  樱白疼得额头冒汗,但是口交的动作分毫不乱,尽心尽力地侍弄着陈歌的阳具。

  樱红眼睛瞪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鞭重重落在樱白另半边的翘臀上。

  “汪!”樱白强忍着剧痛和快要掉下来的眼泪,依然忠实地履行自己的义务,樱红这才从陈歌似笑非笑的脸色里看出来,他正在用妹妹作为威胁逼迫自己就范,就像他一直在做的一样。

  “可能这就是命吧………”

  她苦涩一笑,还是放下了最后的尊严,膝行到男人的脚下,用头顶摩擦陈歌的脚面,表示自己的臣服。陈歌这才满意地咧了咧嘴,解开了她的束口球。

  吻去脸色发白的樱白眼角泪珠,樱红和妹妹一起跪到地上,从肉棒的另外一侧帮陈歌口交。

  看着高傲的樱红屈服,陈歌愉悦地享受起双姝同心协力的侍奉,两条灵舌的主人心灵相通,有时在各自的区域扫动裹吸,让陈歌的肉棒尽可能被刺激到,时而又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姐妹深情地望着对方,简直像隔着一根肉棒在舌吻一样,让陈歌都感到一丝妒忌。

  就在双姝忘情之时,陈歌的长鞭又一次悄然落在了她们的挺翘美臀上。不同于刚刚残酷的惩罚,这次的鞭打轻柔许多,还刻意避开了樱白方才受创的部位。

  鞭子不断与臀部亲密接触,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的红印,随着鞭击的进行,姐妹俩臀部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中也带进了越来越多的呻吟声。在慢慢习惯了鞭打的节奏和刺激后,两具女体放松了下来,三人交错的沉重喘息声中开始带着丝丝的欲望,在多日的调教中,她们早已学会在这之中寻找快乐。随着屁股上的红印越来越密集,两只绝色姐妹美女犬都摇晃着屁股,享受被鞭打的乐趣。

  母狗姐妹在胯下扭动美臀的淫景,加上她们现在已经非常熟练的口交技术,让陈歌没一会就腰间一麻。他立马按住了两女的后脑勺上。樱白和樱红对视一眼,默契地齐齐吻住龟头,将喷涌而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分别裹到两张小嘴里。

  她们没有咽下这些精浆,反倒尽可能地张开小嘴,向主人展示她们的努力成果,其中樱红还示威性地用舌头搅拌了几下,提醒着陈歌这条灵舌的动人滋味。

  “还行,看来你们的功课没有落下,坐下。”

  听到陈歌的命令,樱红樱白立即咽下精液,面对着他,屁股着地双脚分开,双掌置在双腿之间,像极了两只乖巧的小狗,陈歌放下鞭子,伸出手。

  “握手。”

  “哈、哈、哈……”二女立刻提起手,一左一右地将自己的手放在陈歌的手上,吐出舌头喘气,完全与狗一模一样,陈歌满意地拍拍她们的头。

  “汪…汪…”响应陈歌的抚摸,樱白一脸高兴的吠叫,接着伸出小舌头舔着主人的手。

  “小白学得真快,越来越像只母狗了。”

  “汪…汪…”听了陈歌的话,樱白汪汪的叫了两声,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

  还残留着自尊心的樱红闻言,脸上浮起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羞的红晕,偏开螓首一言不发。

  陈歌这时一扯二女的狗绳,就这样把她们带到了室外。

  这座别墅独自坐落在幽静的半山腰,费尽了陈歌的一切人脉才拿到了建筑许可,就差没有动用最后手段了。

  如此耗费精力的回报无疑是令人满意的。这里被天然植被环绕,风景秀丽、环境清幽、空气清新。别墅周边没有任何一户人家,只有一条孤零零的马路连接着外面的世界。再加上这座别墅的灵异传闻,就连行车都特意绕开这一带。

  陈歌费劲心机所求的,可不仅仅是悠然见群山的风雅而已。

  晨旭微微,一个赤裸的男人握着一黑一白两条狗绳,走在山间小路上。如果有人能在这个时候幸运地路过,就会看到这两条狗绳所链接的不是寻常的小狗,而是两个跪地爬行,跟在男人身后的绝色双胞胎姐妹花。

  樱红努力高昂着下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可是无论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是腿心淅沥沥淌下来的淫蜜都在宣告,她的倔强已经到了极限。

  陈歌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径直带着两条美丽的小狗到了一颗格外粗壮的大树下。

  樱白欢呼一声,水盈盈的美眸可怜兮兮地望向陈歌,就连对陈歌表现得爱理不理的樱红也忍不住望向那颗大树,仿佛那颗树有什么奇异的魔力一般。

  也难怪她们表现得迫不及待。邪恶的陈歌只允许她们两个在这颗大树下排泄,而她们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被带出别墅遛狗了。

  “小白,去吧。”

  陈歌松开了樱白的狗绳,听到命令,樱白红着脸低声吠叫几声后,爬到那株大树前,先低头嗅了嗅树根后,将一条纤细的美腿抬起对准着树根,金黄色的细小水柱,从樱白的腿间喷在树根上,陈歌则是静静欣赏着樱白的表现。当尿完完后,熟练地抖了抖屁股,樱白满脸通红的奔回到陈歌的身前,不断在陈歌腿边磨蹭和叫吠,淫水已经流满她的大腿。

  “想要了吗?骚母狗?”

  樱白急切地点点头,“汪汪”轻吠不停,就连股间的尾巴也跟着不住摇晃,可陈歌却将目光对准了樱红。

  双胞胎中的姐姐双腿难耐得互相摩擦,察觉到视线之后立马一动不动,好像小猫在偷吃零食一样。

  “小红想不想也尿尿呀?”陈歌笑里藏刀。

  樱红瞪大眼睛:“别用那种叫猫狗的叫法叫我!”

  陈歌受伤地捂住胸口:“哎呀,你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

  他没有计较樱红的无礼,手指径自闯进了樱红湿得一塌糊涂的牝穴:“还是小狗下面的嘴老实一点。啧啧,都湿成这个样子了,除了发情的小母狗,人类女孩子谁会这么淫荡?”

  樱红的娇躯猛地一颤,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还不是因为你把跳蛋放到我……那里,整整一个星期不让我拿出来!!”

  “嘘……狗狗乖,主人这就帮你把玩具拿出来,好不好呀?”

  尽管被陈歌用叫宠物的说法侮辱,但她还是默默地配合,张开双腿,任由男人伸手把玩戏弄那只嫣红美穴。原因无他,过去整整一百多小时里,她都因为跳蛋的缘故处在高潮的边缘,偏偏跳蛋的震动频率刚好不足以让她真个销魂。樱白樱红姐妹时时刻刻都在一起,没有空隙用自渎来解决。

  樱白现在俨然陈歌的狂信徒一般,将陈歌代入了父亲角色的她时时刻刻都严谨遵守着陈歌定下来那些变态的淫邪规矩,要是偷偷取出跳蛋,日夜相处的樱白毫无疑问会发现并且报告给陈歌,招致更严重的后果。徘徊于高潮边缘的樱红近乎被逼疯,不要说让陈歌玩弄她的小穴,再过分的事她也无不应允。

  陈歌却像在故意折磨樱红快要崩溃的忍耐力一样,手指在火热敏感的膣内来来回回搅动,就是没有把里面的跳蛋拿出来,更糟糕的是,手指的进入刺激到了同样濒临极限的膀胱,让樱红本能地试图挣脱陈歌的魔爪。

  “狗狗不乖哦。”陈歌随手一弹她敏感充血的阴核。

  “咿!!”猝不及防的强烈刺激让樱红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同时一缕金黄的液体也从大腿内侧淌了下来。尽管她及时压制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尿意,她还是悲哀地知道,自己很快坚持不住了。

  “不要在这里,行吗?”樱红的声音细如蚊呐。

  “诶?刚刚有什么东西在说话吗?我怎么听不懂。好了小狗狗,快点‘哗’地尿出来吧。你看,小白也很期待吧?”

  樱红逐渐模糊的视野里,樱白对着跪倒在地上,正在被男人抠挖下体的姐姐,露出了一个天使一样纯洁的微笑。

  只要是为了这个笑容,樱红觉得自己刀山火海都会义无反顾地去闯。毕竟她当年由李雪樱这个主人格分裂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内心柔弱的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她最后要为这份感情,付出的居然这么沉重。

  樱红牵动一个凄美的笑容:“主人对不起,小母狗知错了,不该在当值的时候用屁眼高潮,还不小心让记者拍到照片。小母狗不想在小白面前……我不可以……求求你了,主人……汪汪……”事到如今,她就连保持自己在妹妹面前最低限度尊严的机会也要低声下气地请求。

  一周之前,陈歌临时起意,在落地窗前美美干了一顿小美人的直肠。却没料到正巧有记者偷拍,正好将这一幕拍了下来。一般来说这座别墅全天候都有凶灵巡逻,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定逃不过她们。只可惜那个时候负责这个区域的樱红正在跪在陈歌胯下被干得神志不清,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值班。

  尽管下一瞬,记者因为自己拍到劲爆照片的狂喜情绪波动被其他恶鬼发现,只来得及发出一段说自己拍到猛料的文字讯息就人间蒸发,但陈歌还是用这个纰漏作为借口,将跳蛋塞到樱红小穴里作为惩罚。

  陈歌露出笑容。他知道这头高傲的小母狗终于屈服。

  叮嘱了一下樱白不要乱跑,陈歌就牵着樱红消失在樱白依依不舍的视线里,来到了大树的另外一侧。

  陈歌拍了拍樱红的屁股。尽管羞耻,她明白这是允许自己释放的信号。虽然说牝户里的跳蛋还没有解决,她已经急不可耐要解放尿意了。

  艰难地爬到了树荫下,樱红的神经尖叫着发出最后的警告信号,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腿,正要放松膀胱,一阵疯狂的震动从蜜穴深处传递了全身。忽然全功率运转的跳蛋成了压垮这具敏感女体最后一根稻草。

  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让樱红的身躯整个弓了起来,半空中娇躯剧烈颤抖着,下体喷洒出腥黄的液体,同时弥漫着恶臭的粪便也从肛门中涌了出来,她居然在绝顶的高潮中大小便失禁了!

  眼泪、口水、以及淫水和着她的哀鸣声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就连藏在蜜壶深处的跳蛋和塞住肛门的狗尾也被一并喷了出来,跳蛋在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后,不幸地撞在树桩上,眼看是恶贯满盈了。在一阵疯狂的颤抖后,樱红瘫倒在了草地上。森林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排泄物的异样气味。

  “真是只笨狗,连放尿都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脏。”

  樱红木然地躺在地上,对于陈歌轻蔑的嘲笑没有半点反应。一向爱洁的她就连身上粘着的排泄物都没有管。如果不是身子时不时还无意识地抽动一下,说不定会被人误认是尸体。

  陈歌没有嫌弃她身上的污秽,强行将她抱了起来。樱红既不反抗也不配合,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刺激过于强烈,没有回过神来。

  在原地焦急地等待了好半天,樱白看到主人后欣喜得汪汪直叫,叼起自己的狗绳就要往陈歌手里递。

  陈歌却摇摇头,示意自己的手已经没有办法去牵狗绳,这时樱白才注意到浑身污迹,意识不明的姐姐正躺在主人怀里。

  樱白没有为姐姐感到担心,涌上心头的却是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楚:明明更听话的是自己,主人却抛下自己和姐姐单独相处,而姐姐这幅模样,很明显就是刚刚经历了就连括约肌都无力约束的销魂高潮。一念及此,樱白蜜壶里的瘙痒愈发难耐。

  陈歌看出樱白美眸里隐约的幽怨,摇头笑道:“真是只欠干的淫荡小狗,连姐姐的醋都吃。好了好了,回到家一定赏你一顿肉棍。”

  樱白雀跃地欢呼了起来,蹦跳着绕着陈歌跑了一圈,亲了几口他的阴囊。要不是陈歌制止,恐怕这只发情的小母犬根本忍耐不到回家。

  此时樱红的睫毛微不可查地一颤,稍稍将脸转向陈歌的胸膛,像是要掩饰自己的表情。陈歌注意到了这点,什么都没说。

  别墅的地下被建成了一座百人规模公共游泳池大小的浴池,全天候循环的热水让这里雾气萦绕,光滑的木地板映射破碎的水光,真宛如仙境一般。

  陈歌横抱着樱红伤痕和污迹累累交错的胴体,顺着浴池里的阶梯,两人一点点没入水中。

  樱红的足尖甫一接触到滚烫的水面,双手就本能地环在男人的颈后,试图让身体远离池水。待到她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立马察觉到陈歌戏谑的视线,还有顶住自己小腹那根蕴藏更高温度的事物。

  无数次被反复贯穿,她早就可以闭着眼睛,一点不错地在脑内描绘它邪恶的轮廓。

  正当樱红微闭星眸,等待着男人的侵犯的时候,等来的却是陈歌恶作剧式的松手。失去承重的她猝不及防间一下掉进水里。

  “等……咕!”

  汹涌的池水一下没过头顶,樱红慌乱之下胡乱扑腾,但是她没几下就干脆地放弃挣扎,任由身体缓缓沉没下去。

  虽然说她已经死过一次,但是人类溺水好歹还能急救一下,本就以灵形式存在的她要是认为自己死了,那就是真的魂飞魄散。

  “就这样吧……我累了。”

  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一双大手用力将她扶上了水面。

  “为什么要救我!”

  陈歌没想到自己救了人,反倒被小女孩张牙舞爪地凶了一顿。他苦笑着摸了摸鼻头:“饲主这个活不好干啊。”

  “为什么要救我……”樱红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带着哭腔。她扬起泪眼:“像我这么没用的姐姐,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也是。”陈歌指尖温柔划过樱红精致的脸庞,嘴里却吐出恶毒的字眼,“李雪樱不惜以自己主人格消失为代价把你分裂出来,本来是为了让你好好保护自己脆弱的一面。”

  “可是你都干了什么?樱白在家里差点被她的人渣养父侵犯,好不容易把那个人渣杀掉之后,现在还和老校长主动要求来我这里。怎么,就对男人的肉棒那么上瘾吗?”

  樱红彻底崩溃,无助地不住摇头,捂住耳朵喃喃道:“没有,我不知道……你是个变态……阿白,阿白她一直很信任你的……”

  陈歌强硬地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在她耳边低语:“你到底是为了樱白有个人照顾呢,还是为了把这朵纯洁的樱花再一次玷污呢?”

  樱红已经没有反驳的话语,只有一次次机械地摇头,还有泪珠不住滚落脸庞。

  “很不公平,对吧?”陈歌话语逐渐低哑,带着奇异的魔力,“凭什么她可以保留所有的天真和善良,你就注定要承受所有的恶意和诅咒?”

  “在樱白被我一点点调教成母狗的这段时间,你们明明有很多次机会逃跑,为什么不跑呢?”

  “难道不是因为看着妹妹堕落的时候,你内心其实说不出地痛快吗?”

  “不要说了!”深埋在心底,甚至连自己都未必发觉的阴暗恶意被残忍地曝光出来,樱红嘴唇打战,本就虚弱的她看起来随时要昏厥过去。

  “别误会,我不是在指责你的这种想法,一点也不是。”

  樱红闻言,疑惑地抬起红肿的眼睛。

  “你唯一的错误,就是把自己当成了承受一切的拯救者。”陈歌手里的毛刷轻轻拂过她柔嫩的肌肤,刷去上面最后一点污垢,“你其实也只是只亟待被救赎的小狗而已。”

  樱红眼里充满了迷茫:“可,我是姐姐,我必须要保护小白……”

  “不对。”陈歌话语逐渐低沉,声音中无可抗拒的魔力却渐渐加强:“小白不需要谁的保护,她已经生活得很好了。”

  樱红顺着陈歌的目光望去,樱白咬着自己的狗绳,头上平稳地顶着一个装满了水果的盘子,高高兴兴地扭着小屁股爬向他们,娇靥上没有半点的不满或者愤懑,全是对自己训练成果的骄傲和急于向主人炫耀的喜悦。

  陈歌所言不虚,现在的樱白任谁来看,都在自己最为享受的状态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一直挂念着妹妹,誓要守护樱白幸福的樱红,此时对何去何从产生了挥之不去的疑问:樱白现在已经得到她的幸福了,那我的幸福呢?说到底,像自己一样卑劣的人,就连仅存的那一点血缘都会产生恶毒想法的人,有资格得到幸福吗?

  “没有关系的。”像是看透了樱红心底的纠结,“这是狗狗的天性,它们就是会为了食物,为了交配的权利打架撕咬,主人不会为这种事情责怪小狗的。”

  “真的?”樱红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带着希冀的眼神望向陈歌,“真的没有关系吗?我这种……也能得到幸福吗?”

  陈歌露出温和的微笑:“当然了。”他将樱红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她一点抗拒的反应都没有,“我会宽恕狗狗的一切,包括你那颗腐臭流脓的心,这就是饲主的使命。”

  他水下的手不安分地轻轻揉捏樱红弹滑的雪臀:“但是狗狗做错事情的时候,还是得接受惩罚哦。”

  “嗯。”

  樱红俏脸染上害羞的粉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一声,悄悄地将屁股往陈歌手心里移动了一点,脸上自然而然露出了,和妹妹一模一样的笑容。

  放下守护妹妹这个枷锁般的执念之后,樱红现在感受到无比的轻松和安心,因为她刚刚放弃了作为人类的权利与其相应的义务,她不再需要去想任何复杂的事情了,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要如何侍奉她们两姐妹共同的幸福,共同的主人。

  “啊!姐姐又偷跑,太狡猾了!”樱白刚要放下果盘,就看见姐姐用亲密的姿势和主人相拥在一起,不由大呼。

  “我……我不是……”

  樱红手忙脚乱,条件反射般正要推开陈歌,陈歌反手将她搂紧,另外一只手朝樱白招了招。

  樱白小脸不忿地圆圆鼓起,但刻入骨髓的服从性还是让她用可笑的狗爬式游了过来,将果盘放到了水面上。

  陈歌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刚刚主人只是在给小红洗澡澡,你这只小狗怎么这么喜欢吃醋啊今天。”

  少女心里那本就不多的不满一下就土崩瓦解,火热的粉唇迫不及待地附了上来,素手还不住撸动陈歌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渴望的淫态溢于言表。

  陈歌哈哈大笑,搂着二女的纤腰来到了浴池的边沿。樱白樱红含羞对视一眼,不用过多的言语,心灵相通的她们乖乖并肩跪好,掰开各自的蜜蛤,回头齐齐娇声道:“求主人将尊贵的肉棒插进狗狗们的骚穴里!”

  两个一丝不挂的绝色姐妹花含羞相邀,而陈歌首先毫不犹豫地挺枪刺入樱白泛滥成灾的蜜壶里,作为她今天表现的奖励。

  “咿!”

  不料樱白体质敏感,加上太久没得到主人的爱怜,只抽动了几下肉壶就紧紧裹住陈歌的肉棒,达到了一次高潮。

  “嘴上说得那么响亮,结果这就不行了,真是没用的小狗。”

  陈歌放开身子发软的樱白,转而把肉棒送进了樱红的小穴里。

  “嗯……”樱红发出了半截享受的叹息,可看见一旁的妹妹后,又立马压制住了自己想要淫叫的欲望。

  “没事,忘了我说的话吗?狗狗是不需要自尊的。想叫的就叫出来。”

  “嗯嗯……哈……”

  得到陈歌的鼓励之后,樱红迟疑了一下,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快感,含着幸福的泪水摇摆着纤腰,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陈歌扶着她的腰,配合女孩诱人的呻吟,逐渐加快动作,“啪啪啪”的用腰跨撞击着樱红的玉股,让本来白皙的肌肤变得通红一片。

  不知道何时缓过高潮劲的樱白贴上了陈歌的后背,玉碗般精致的美乳毫不在意地在他的背上挤成扁圆。

  “主人在忙着干你闷骚得不行的狗狗姐姐呢,别来捣乱。”陈歌一刻不停地飞快抽插着樱红水淋淋的蜜穴,奸得樱红声嘶力竭地淫叫。

  “我今天也是一条好狗狗吗?爸爸?”紧紧搂住陈歌腰部的樱白清澈眼眸里没有一点情欲,只有浓浓的依恋。

  陈歌用力将肉棒一挺,深深的顶进樱红的花心,樱红尖叫一声,身体不断的颤抖,将近半个小时的冲刺,樱红已然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无力地在陈歌冲刺下抖动,眼睛也开始翻白,嘴巴缺氧般张合着却发不出声,看她快撑不下去,陈歌终于放松精关,一股滚烫的热精深深射进女孩的花心,在一声充满欢愉的尖叫后,樱红无力的摊倒在地上。

  陈歌这才反身捧起樱白的娇靥,微笑地回答:“樱白今天做的很好,不愧是爸爸的小狗。”

  “那就好。”

  樱白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笑容,蹭了蹭陈歌的掌心,轻声道:“只要爸爸愿意注视着我,小白……怎么样,都是愿意的。”

  “只是看着吗?”陈歌把樱白娇小的身子放在腿上,低头吻住她两瓣柔唇。

  “唔……小白,今天特别想要更多,更多爸爸的味道。”

  “诚实的好孩子,自己来取爸爸的奖励吧。”

  樱白含羞带怯地白了陈歌一眼,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陈歌又一次精神抖擞的肉棒,缓缓纳入自己湿漉漉的蜜蛤。

  短暂的适应期之后,她款款摆腰,用淫穴熟练地套弄起了陈歌青筋狰狞的肉棒,一进一出间发出淫靡的“唧唧”水响。可樱白全然没有半点之前的羞态,俏脸上满是为主人服务的虔诚和专注。

  樱白骑在主人的身上,忙碌地摇晃着纤腰,胸前那娇乳不停晃动着,陈歌看得欲火更胜,从下往上将它们捧起,乳肉的触感温润,饱满而丰盈。

  他用力抓住那对肉球揉捏着,同时挤捏着她柔软的乳头,拇指沿着乳晕四周时缓时急地画着圈,手指不时深深陷入乳肉之间,感受着乳沟的温暖和柔软。

  樱红恢复了一点,不甘被冷落的她膝行上前,好让陈歌揉搓樱白精致淑乳之余,也好好爱抚自己的淫穴。

  两姐妹就一直维持这样的节奏,轮流用女上位服务陈歌,而没轮到的陈歌便用空出的手揉弄她的蜜穴、菊蕾。两名面容神态都相差无几的绝色少女,轮番在同一个男人身上香汗淋漓地扭腰耸臀地全力取悦他,端是一幕人间难以得见的淫景。

  番外:约定之日(中)

  陈歌以数年前的某一天为分界线,突兀地结束了在徐婉眼里神出鬼没的日子,开始正经经营起鬼屋。他不再日夜颠倒地出没于都市诡异怪谈中间,而是以那个一度接近倒闭边缘的鬼屋为中心,一步一个脚印建立起了一个规模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商业帝国——新世纪集团。

  以无人能及的鬼屋体验作为先锋,陈歌开拓出了一条他独自垄断的商机,在全国各地开设了盘踞着真正恶灵的密室逃脱以及鬼屋。尽管这些鬼魂都接受了严格的训练,还有红色高跟鞋深种于灵魂深处的一道咒印来防止它们伤害人类,但是对于每天在钢铁森林中间两点一线浑浑噩噩,某种意义上来说比亡魂们死得更加彻底的都市人来说,这种独一无二却又无比安全的濒死体验无疑是无聊日常的一针强心剂,着实让他们趋之若鹜,欲罢不能。

  在陈歌着手这一切之前,他安排罗董事和罗若雨“见”了一面。父女之间惊人的羁绊,加上罗董事本就年纪偏大,阴气日重,让陈歌有机会安排了这次相聚。父女二人在这一天,没有聊沉重的往事,没有哭诉思念的沉重,只是笑着玩遍了新世纪乐园所有的游乐设施。

  最后在陈歌的鬼屋里,背脊微驼的老父亲紧紧抓住女儿冰凉的小手,挡在了她身前,本能地想要在张牙舞爪的妖邪面前保护自己的宝贝。

  “哇哈哈哈哈!诶?你们为什么不笑?”一个嘴角扯出夸张弧度的小丑从自己头颅里缓缓拔出带着灰白脑浆的尖刀,脸上的油墨依稀是由新鲜的血液和干掉的血污勾勒出层次,也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小雨,别怕,爸爸……”

  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头,他望着女儿在鬼屋暗淡灯光下平静而惨白的微笑俏脸,嘴唇轻轻颤抖。

  “啊……小雨,原来你不怕这个啊。可是,爸爸怎么这么害怕呢?”

  站在无光角落的陈歌比了一个手势,正要走完流程的鬼面小丑悻悻退下,懊恼检讨自己的吓人手法。陈歌默默看了老泪纵横的罗董事一眼,留下两人独自相处。

  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聊了些什么,最后缓步走出鬼屋的罗董事似乎彻底从失去女儿的遗憾和弥补这份遗憾的执念里走了出来。

  “心满意足了吗?”抱着手等在出口的陈歌出声问道。

  罗董事闻言,回头望了他一眼,可眼神并没有聚焦在陈歌脸上,而是看向了某个不知名的幽暗深处。

  “当然。”

  罗董事点点头:“我好多年没做过这么美的梦了。”

  短短一天之内,像是苍老了近十岁的罗董事面带释然的笑容, 将名下的所有产业,包括新世纪乐园转给了陈歌名下。

  “追逐了这么多年的幻影,我很累了。我的梦想,就交给你了,年轻人。”罗董事拍了拍陈歌的肩头,将相关手续交给律师和陈歌交接后就此宣布退休,没有再和陈歌联系,完全没有追问陈歌为什么有沟通死者的能力,或者和他女儿什么关系。

  徐婉一心以为,运营个小小鬼屋都天天叫苦喊累的老板必然会推辞这份沉重的赠礼。而让她万万意想不到的是,陈歌居然大方地收下了。

  让她始料不及的变化一件接着一件发生:陈歌得到罗董事的公司股份之后,竟用大量资金买断了股份,将公司大换血之后,在董事会上宣布成立新世纪集团,向更多的产业发起进军,而不仅仅满足于密室或者鬼屋的一亩三分地。

  徐婉在男人日渐晦暗的眼神里见到了她从来没想到会在这个男人眼里见到的东西——野心。他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前进一样,用决死的行动力在人生的道路上飞快前行,并且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变成徐婉不熟悉的模样。

  新世纪集团上市的那天晚上,陈歌带着徐婉来到了已经闭园的新世纪乐园,将摩天轮的开关打开。

  不懂得为什么壮志初酬的陈歌不在庆功晚会和员工们狂欢,却把自己带来空荡荡的游乐园,满腹疑问的徐婉跟着陈歌,踩着悠悠响起的音乐,一起坐进了观览车里。

  本来准备参加晚会的徐婉身着一袭黑色的礼服。贴身包裹着她窈窕的身躯,柔顺的秀发散落香肩,和黑色礼服的颜色相衬,让她的肌肤发散出陶瓷一般惑人光彩。

  黑色布料衬着诱惑的雪白沟壑,撩拨着男人的欲望。黑色的露胸礼服前这对沉甸甸的饱满果实,随着她有些不顺的呼吸,仿佛果冻似的轻轻晃摇,让人忍不住幻想包裹纤薄衣物下高耸玉峰的柔软弹性。黑色的袖子紧紧地吸附着她那纤细的手臂,而贴身的礼服则勾勒出她水蛇般的腰肢,隐隐约约可以看清她那丰满蜜臀的形状。腴润修长的大腿之下,黑色丝袜紧贴着她的美腿,漆亮的高跟鞋更显出她身段的窈窕高挑。

  这几年里,徐婉一点点由一个青涩少女变成风情动人的迷人少妇,气质形象和当年那个傻兮兮的僵尸小女鬼已经截然不同。没有发生变化的除了那对堪称男人恩物的完美豪乳以外,就是注视陈歌时的温润眼神。那里面从没有一点怀疑,有的只是深沉如海的欢喜和爱意。

  然而此刻,她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份感情第一次有了一丝动摇,那就是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她自以为了解的男人为何性情大变,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一样地完成他的宏图。

  简直就像他要赶着过完这辈子一样。

  “想什么呢?”

  游览车发出吱呀的难听钢铁摩擦声,无端发怔的徐婉这才回过神,迎着陈歌询问的眼神璀然一笑:“我就是想起来以前还在鬼屋的日子。”

  “哦。”陈歌不置可否,将目光转向窗外。

  她望着男人带着几分沧桑和忧郁的成熟侧脸,男人此刻低落的表情瞬间击中了徐婉,让她为自己居然因为陈歌可能隐瞒了什么而难过感到十分愧疚。

  为了弥补这份愧疚,她跪到了陈歌跟前,用牙齿小心拉开了男人的裤链。

  分不清是因为徐婉鼻端的烘热气息,还是她诱人晚礼服下包裹着的诱惑胴体,陈歌的肉棒一下急不可耐地跳将出来,向徐婉点头致意。

  “可不能让这个坏蛋这样硬邦邦地挺着去和你的员工喝酒。”徐婉笑意盈然,在青筋盘错的棒身上吻了一口,俯身托住自己的光洁乳球,将陈歌的肉棒裹进那对高耸中间。

  两团软到难以言喻、肤触滑腻中微带黏润的酥乳将狰狞铁棒包裹,这份快美让陈歌的目光转回身下殷勤服侍的玉人脸上。

  黝黑的肉棒埋在徐婉的乳沟里来回抽插,只露出了紫黑色的大龟头。她时不时地用小嘴亲一下来回抽插而冒出来的龟头,前列腺液和香唾混合,在陈歌的龟头和徐婉的檀口拉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这份视觉和感官上的极致享受让陈歌发出了享受的叹息。

  “嗯……”陈歌的呼吸渐渐粗重,滚烫的阳具在饱满乳肉里一跳一跳,徐婉却在他临近爆发的节骨眼停下了动作。

  “我还要见人呢,要让你弄脏了……像什么话。”徐婉喘了会气,娇嗔道。她鬓角微微见汗,眉眼间盈溢着迸发的春意,美艳得不可方物。

  这一节游览车正好到了顶点,一眼看出去,仿佛背靠着无尽天穹,置身于群星和众神中间,将万物都置于脚底,尘世间的一切都是那么渺小而微不足道,只有此刻对面的人儿是唯一真实的。心中的胡思乱想早就丢得无影无踪,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和爱郎融为一体,切实地用身体来留下此刻。

  徐婉扶住了一边的栏杆,回头向昂首挺胸的凶器发出无声的邀请。

  她长腿略略分开,包臀丝袜拉到腿弯处,露出早已濡湿的晶亮玉蚌不住翕合,渴望爱人的占有。

  陈歌面对如此绝色佳人的盛情,当然毫不犹豫挺枪而入,让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悠长呻吟。

  已经充满了爱液的肉穴得到了充分的润滑,陈歌的肉棒虽然被里头狭窄的嫩肉竭力纠缠,却依然以势如破竹的劲头撞上了徐婉娇弱敏感的花心。

  “哈——”

  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被陈歌粗暴奸淫的子宫花房前端传来,徐婉难耐感官的强烈冲击而不由得踮起了脚尖,剧烈的疼痛沿着神经系统传到她的大脑,被自动转化成强烈的性快感,她只觉得每个毛孔都舒服的舒张开来,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

  陈歌毫不体恤美人娇弱,将她碍事的晚礼服高高拉到腰间,扶着她光洁的美臀凶狠地抽插,每一下他那充血的龟头都必然会撞击侵犯着徐婉柔嫩敏感的花心。

  徐婉身子绷得紧紧,蜜穴随着陈歌的抽插一张一合,小嘴里不断吐出痛苦和愉悦交杂的呻吟。陈歌的每个动作都会让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前的巨乳也随之在被游览车的玻璃压制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狠狠肏了几百下,陈歌感觉到一个小嘴在龟头前端慢慢的张开了。察觉到了这一点,陈歌将全身的体重压了上去。

  “啵~”的一声闷响,陈歌的肉棒居然突破了子宫颈,进入了她神圣火热的子宫里了。

  “要裂开了,老板——肉棒好厉害……要被插穿了……”徐婉失声尖叫,她胸膛急剧地起伏,像是要将陈歌肉棒塞进去的那部分都变成气吐出来。肺里渴求氧气的同时,她的下腹中一团炽热的烈火,还在烘烤着她的身体,让她愈发渴求陈歌。

  美人本来只为了生育后代这一神圣职责敞开的玉宫,温柔包裹住侵犯自己的邪恶异物,让陈歌感觉飘飘欲仙,捏了一把她的翘臀打趣道:“怎么还叫回老板了?”

  “要你管。”

  刚刚开宫的一下耗费了徐婉相当多的体力,陈歌见她俏脸都有些发白,保持着下体连接在一起的同时,将她抱了起来。

  “啊……这衣服还是不能穿了。”徐婉拉开背后的拉链,将身上被汗水和淫液浸得皱巴巴的礼服褪下,随手丢在地上。

  “你一会要怎么回车上啊?”陈歌不禁扶住了额头。

  徐婉也一愣,接着就不管不顾地笑了起来,耍赖道:“我不管,反正是你弄坏我的衣服的。大不了我就这么光着,要是被人看光,看是你吃亏还是我吃亏”

  陈歌难得见到平日里百依百顺,温柔贤淑的徐婉像个小女孩一样耍无赖,他不由一呆,紧接着也笑出了声,一直笼罩在他心头的暗沉阴影仿佛都被徐婉的笑容驱散了。

  子宫里的肉棒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徐婉不安分地扭了扭,咬着樱唇道:“你的坏东西……好烫啊。”

  美人面带春潮,欲语还休的销魂美态让陈歌哪里还忍得住。他将徐婉放到座椅上,手掌垫住她的后脑,不再狂突猛进,而是温柔抽动,细细品味徐婉玉宫花芯里的别样风情。

  就在这无声胜有声的高空秘境里,随着气氛的渐渐升温,陈歌的阴茎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阴道肉壁像是痉挛一样收缩到极限,压榨着阴茎,同时顶着子宫口的龟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当头淋下,徐婉的双臂和双腿像章鱼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下身也被蜜壶喷出的温热液体完全淋湿了。

  高潮后的徐婉慵懒可人,雪白的胴体泛起大片瑰丽潮红,如樱悄染,煞是动人。她无力地抬手打了陈歌肩头一下,幽怨地出声:“你怎么还没有出来呀?”

  陈歌吻去了她额头上的汗珠,笑吟吟地说:“刚刚才是开胃菜,哪有这么快就想跑掉。”

  错过晚宴的徐婉含羞带媚地横了他一眼,虽然滴酒未沾,脸庞上却浮现醉人的美艳酣红。两人搂在一起的时候,徐婉软绵香滑的身子紧紧贴着陈歌,让她挺翘白腻的酥乳顶住陈歌的坚实胸膛。

  摩天轮缓缓停在了最低点,接触到信号区的手机瞬间响了起来,像是有人急切地打了很多个电话一样。陈歌正不急不缓地揉着徐婉的白腻乳球,被打扰的他不由皱起眉头,打算将其无视。

  一只纤细素手从衣服堆里捡起手机。徐婉将手机递给陈歌,笑盈盈地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陈歌这才不情愿地接过,果不其然就是夜小心竭力压制,但依然怒气冲冲的咆哮:“公司上市的庆功宴老板跑掉了是什么鬼啊!!快给老娘死回来!”

  夜小心身着一裘名贵的红色晚礼服,身上没有任何别的多余饰品。即便如此,她那包裹其下的妖娆体态还有祸国殃民的绝色容颜依然让她轻易成为这场汇聚了各路名流晚宴的焦点,让其他女眷的精心准备黯然失色。

  人流熙熙攘攘的宴会上,这样吸引众人目光的女神此刻身边却意外地形成了一圈诡异的真空。因为一向冷若冰霜的夜小心紧咬贝齿,太阳穴突突直跳。如果不想被和她美貌一般有名的脾气波及,现在还是不要随便靠近她为好。

  早就把手机拿远的陈歌这才把手机凑近耳朵,随口编织理由应付焦头烂额的夜小心。一旁听他在胡扯在和重要客户讨论合同的徐婉悄然贴近。

  徐婉见陈歌顾自打电话,没有理会自己,虽然说让陈歌接电话的就是她自己,但是她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些微妙的小心思。

  她轻轻咬噬男人的乳头,玉掌握着陈歌怒昂着的肉棒,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陈歌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闷哼出声。电话另一端的夜小心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客户家养了只大猫,刚刚吓了我一跳。”陈歌立马想好了借口,同时瞪了捣乱的徐婉一眼。

  “少来,你会被只猫吓到?除非那只猫七窍流着脓血还一遍发出小孩子的哭声差不多。”夜小心没吃他这套,但也没有深究,接着催促他回到现场主持大局。

  正帮陈歌撸动肉棒的徐婉狡黠地眯缝起了眼眸,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爬上了陈歌的膝头。媚香扑鼻,沉甸甸的乳瓜在陈歌面前肆意摇晃。徐婉在荷尔蒙作用下动情的色情胴体,加上出于嫉妒的不甘神情。这样的她比起猫咪,更像只风情万种的迷人妖狐在施展无双淫术,想要魅惑她的君王。

  即便是圣人在这番艳景之前也得动容,何况陈歌差不多是其反义词的代表。他呼吸粗重起来,一根青筋虬露的肉矛直直昂起,徐婉的娇嫩手掌根本掌握不住。

  “嗯……就这样先吧,我这边结束了就联络你。”根本顾不得狐疑的夜小心,陈歌急匆匆挂断,将手机丢到一边,探手就轻易抓住了那一只妄图逃走的扭动桃臀,低吼着径自刺入她紧窄干燥的孔穴!

  “啊!”

  即便有着前番的诸多铺垫,密道依然狭窄得不可思议,仿佛徐婉的春潮荡漾都是伪装一般。陈歌诧异地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插错了洞,整整半只肉棒深深戳进了徐婉粉嫩的肛穴里,将菊轮扩大到惊人的规模,以适应粗大的肉棒!

  徐婉娇靥早已疼得发白,陈歌心下愧疚不已,正要抽身而出,徐婉却主动轻喘慢摇,一点点用后庭吞下那根庞然大物。

  “我不疼。”徐婉仰起头,吻了下陈歌的嘴角:“我全部都是你的。”

  陈歌深情地回望她,擎天肉棒顺应着徐婉的纤腰扭摆,将百转柔肠里面的皱褶逐一碾平,好一会才随着徐婉的低声闷哼,整根肉棒才全根插入。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肛交,可徐婉依然和最初的时候一般难以忍受排泄用的器官被人玩弄取乐时内心的痛苦和屈辱。然而这些不满和难过都在她的目光触及陈歌的一瞬消失殆尽,只剩下被爱人完全占有的幸福和喜悦。

  “嗯哈……老公……要我……”

  徐婉在耳边苦闷哀婉的求欢彻底点燃了陈歌,他一把将徐婉抱起,大步踏出摩天轮,同时胯下肉棒也不再满足于慢条斯理的开垦,转而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这可苦了被挂在陈歌腰间的徐婉。每次抽出,都好似自己的肠子都会被那根火热的肉棒带着一起抽出来一样, 那排泄一样的羞耻感随着他的每次抽出肉棒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的碾碎,然后再狠狠的撞入,一下下的敲击着她的防线。

  “呜………啊………”

  徐婉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让陈歌大为鼓舞,举枪再进,肉棒引 动火热的肠道,摩擦出让人如痴如醉的快感。

  “啪!啪!啪!”

  陈歌尽情蹂躏着徐婉的紧窒肛穴,每次肉棒都要抽出大半,然后再狠撞在她的翘臀上,伴着她压抑的呻吟,发出清脆的肉响。而渐渐的,肠道中除了那羞耻的排泄感和胀满感,又生出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而这种快感,即使她拼了命想去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化作挠人心肺的娇媚呻吟,漏出樱唇与皓齿之间。

  陈歌见徐婉渐入佳境,心里最后一点担忧也消失了,抽插动作变得愈发凶猛,小腹紧紧抵住徐婉潺潺流淌着春水的牝户,没有半点收敛,全力征伐,让徐婉不住发出哀羞的娇吟。

  晚间的微风清凉,让一丝不挂的徐婉肌肤上忍不住泛起疙瘩,这才让昏昏然的她注意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在平时人来人往的游乐园里奸淫着肛穴。

  “等下……诶?”没等陷入混乱的她回过神来,陈歌紧捏着女郎的白腴乳肉,手指完全陷入在她的乳房里,一连串毫不留情的抽插将她一缕香魂都奸得如坠云雾之中,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陈歌毫不理会美人请求,搂着她的白皙胴体,坐上了一旁的旋转木马。随着音乐响起,女郎又羞又媚的呻吟也掺杂在中间,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陈歌以她火热紧窒的屁穴为乐器,生生鸣奏出一曲邪恶的交响曲。

  半夜时分,皎然月光下。本应空无一人的空旷游乐园忽地亮起灯光,一具妖娆玲珑的绝美胴体跨坐在旋转木马上,浑圆白皙的美臀抬起到半空,娇躯随着童真的轻柔音乐摇摆起伏。

  她扭动腰肢的动作优美而大胆,给这本应如西方油画般绝美的画面增添了让人血脉偾张的邪异吸引力,更不要提女郎浑圆柔软的高耸峰峦被人粗鲁地捏在手里,幻化出各种淫靡的形状,足以使得任何男人都想要将那个扶着女郎纤腰,坐在木马后端悠然享受着她的滚圆香臀奋力套弄的身影一脚踢开,取而代之。

  “唔……我没力气了。”连番盘肠激战早已将气力耗得七七八八,徐婉竭力扭了半晌,可肛穴里那只狰狞怒兽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愈发膨胀,甚至让女郎有自己就这样被戳得肠穿肚烂的错觉。

  见女郎半撒娇半抱怨的叹息,陈歌爱怜地撩起她被汗水打湿的几缕秀发,掌心里除了乳瓜充实的触感,还传来她芳心急促的鼓动,欲和灵此刻水乳交融,陈歌忍不住闷哼一声,将满蕴激情的一注浓精尽数射进了徐婉火热的蠕动直肠里。

  “呃……丢,丢了……”徐婉骤然被又急又烫的精浆冲击,苦苦忍耐的神经瞬间崩断,娇躯一僵,丰腴的臀部又猛烈地在陈歌身上似波浪一样耸弄两下,发出哆哆嗦嗦地娇哼几声,全身香肌一阵抽搐颤抖,直叫那屁股上丰腴的嫩肉一抖一抖地震动,如同刚出炉的水豆腐,轻轻一碰就会随之摇摆不定,随之伸直了修长的脖颈,呜咽着大丢大丢了一回,圆臀一抽一抽,将无辜的木马用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彻底浇湿。

  她把头搁到陈歌肩膀上,好一会眼神才重新聚焦。星眸微闭的徐婉连指责陈歌太过乱来的气力都没有,只能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浅浅的牙印。

  ——

  “夫人,夫人?”

  忽地梦境的世界天摇地晃,让徐婉从漫长回忆中回到了现实。窗外的风景已经从夕阳西下换成了深沉暗淡的夜幕。

  “唔……几点了?”

  她勉力支起身子,不自然地往上掖了掖被子,好将午间短暂的海棠春睡后腿心一片泥泞和床单上冰凉濡湿藏得深些。

  “现在已经距离您预定的午睡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七分钟。”女仆面无表情地禀报,眼神停留在脚面上,丝毫不敢触及女主人被子滑落后露出的胸前大片的雪腻肌肤。

  “怎么昨夜刚和他做了好几回,午睡还会梦到那羞人的事……”徐婉暗自纳闷,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纵欲太过,以至于连梦里面都在……

  稍稍收摄心神,徐婉随口吩咐道:“帮我把浴室准备好。”

  华美雯眸子里闪过一瞬迟疑,但随即就恭敬地应道:“明白了,夫人。”。

  不多时,热气蒸腾的巨大浴室缓缓步入一位佳人,她腴美诱人的身子只有一块单薄的浴巾裹着,胸前用浴巾勉强包围住的浑圆丰挺随着步伐微微摇动,几欲挣脱束缚。纤细笔直的玉腿毫不在意春光外泄,同样大方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咿呀……嗯哈……”

  徐婉刚刚脱掉毛巾进入浴池,还没等水没过胸口,就听到不远处恍惚传来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吟。

  “徐婉啊徐婉,你才二十几怎么就这么饥渴,刚刚作春梦不说,现在居然还幻听了。”徐婉只当自己梦中的余韵还没过去,可那阵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反倒愈演愈烈,吸引着她循声而去。

  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她怀疑自己还在刚刚那个香艳的梦中——在浴池的另外一边,精壮的男子手里牵着两条绳子,另外一端连接着是他身前两名同样娇俏可爱的萝莉双子。 他如同神话中的太阳神阿波罗,驾驭着两匹动人的稚嫩牝马,只不过比起将光芒带给人间的无双伟业,他更愿意把着女孩满月似的雪股,不断挺耸着雄腰,满足自己邪恶的私欲。

  “哈……小白……不行了……”

  无视胯下楚楚可怜的人儿哀求,陈歌抽送的速度不降反升,边将身形体态相似的樱红搂在怀里痛吻,玩弄着她饱满软腻的少女乳球,腰间还挺送不止,将股间那只小穴内的粉肉和蜜汁不断的从穴口带出, 一时间口水和淫水同时迸发,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小嘴都吃得满满,姐妹俩哀婉的呻吟在浴室回荡。

  徐婉吃惊于眼前的荒唐淫戏,陈歌虽然与徐婉还有高汝雪,甚至还有一众厉鬼情人一起在大别墅里生活,但是出于对她们的尊重,还有种种不方便宣诸于口的禁忌,众女互相之间基本很少打照面,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更不要说当着她面双飞姐妹花了。

  但她下一刻就被樱白面若金纸的样子唤回了神志。从古就有书生赶考,遇到多情女鬼,结下一夕之缘后身体变得十分虚弱,甚至就此一病不起的志异故事。樱白樱红都是正儿八经的厉鬼,可是面对如今的陈歌,她们反倒是被榨取的一方,樱白在和陈歌连番交媾之后不自量力,依然勉力承欢,作为魂魄存身之本的一身阴气狂泻,在对鬼魂有一定了解的徐婉看来已经是十分危急的情况,在这样下去,说不得要被陈歌活活奸得魂飞魄散。

  “老板!”情急之下,徐婉下意识惊呼出声,赶忙上前拉开陈歌,却不曾想她这一拉,本就濒临爆发的陈歌尾椎蓦地一酸,正对着她的马眼一张,将一股强劲的乳白精浆尽数射到了她凝脂般的小腹上。

  樱白的玉穴没了阻拦,本来被堵住的,带着鲜烈气味的蜜液,也都泄到了陈歌的身上,两人都被弄得一身狼藉。

  浊精从徐婉小腹缓缓淌下,自然而然地流到深邃的股腹沟,最后汇聚到了无毛的饱满阴户上,端是淫邪无比。徐婉顾不上擦掉,连忙上去查看倒在地上樱白的状况。

  万幸樱白的俏脸惨白,但是呼吸还算平稳,还算没有大碍。

  “你……”徐婉转过头看向陈歌,美目里蕴满了怒气,她怎么也没想到,万事以员工安全为先,一点险都不舍得让他们冒的陈歌居然因为这种荒谬的理由,几乎伤害到了樱白。

  可她一接触到陈歌的眼神,责备的话语和失望的情绪却无法如愿一口气宣泄出口。

  陈歌如今事业大获成功,和一群不在乎名分的绝色美人每天没羞没躁地寻欢作乐,而这双眼睛里没有一点对应的得意或者满足,取而代之的则是独自站立在下着暴雨的街头一般——空虚,伤感,还有她本以为绝不会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到的一样东西,恐惧。

  徐婉轻叹一声,让状态较好的樱红将虚弱的樱白带走照顾,自己在垂着头的陈歌身边坐了下来,将他的头温柔地抱进了怀里。

  “你知道无论什么样的烦恼,你都可以和我说的吧?”徐婉的肌肤被男人的短发刺得发痒,一拳之隔的芳心在为他的苦楚,还有不愿开口而抽搐、疼痛。

  “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可是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徐婉的语气不觉变得有些激动,但是不管她怎么劝,陈歌只顾埋在丰满软暖的乳肉之间,一言不发。

  面对这样的陈歌,徐婉也一时无法。她知道陈歌极有自己的主见,既然决定了不开口,自然有他的道理。要么是就连陈歌也只能绝望到靠女人来发泄的无解难题,要么是他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开口……

  即便陈歌没有出声,徐婉依然被他沉重的心情所传染,有感而发,轻抚着他的脸颊叹道:“要是许音还在的话,就好了……”

  听到这个名字,陈歌浑身一震,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他抬起头,像是要点头,最后还是沉重而悲哀地摇了摇头。

  许音在多年前与院长的最终决战里获得了院长留下来的大部分力量,没有花费太大功夫就水到渠成地成就了凶神之位。正当全部人都以为许音要用这份力量来守护她的挚爱——陈歌的时候,她却毫无声息的消失了。

  虽然陈歌外表看起来并无异样,但是像徐婉一样和陈歌朝夕相处的人才知道,他从那以后就变了。

  从前的开朗自信半点不存,陈歌变得郁郁寡欢,急功近利。他的父母,还有员工们用各种方式开导他都无济于事,只能看着他在一个无形的沼泽里越陷越深,最后不能自拔。

  许音的神秘失踪,还有陈歌的变化一直以来都是徐婉心结。这也使得她同意了陈歌这个荒唐的后宫计划,甚至她作为陈歌明媒正娶的妻子,主动去说服了高汝雪搬了进来。

  这几年来,她心里的疑惑没有得到任何解决,反倒越积越深:生意上一帆风顺,陈歌父母身体健康;被诅咒的医院已经彻底销声匿迹,就连在决战中逃走的唯一后患凶神“吃”也人间蒸发,再没有过踪迹。

  只要能让陈歌从那个透不过气的枷锁里稍稍解放,徐婉可以付出她能付出的一切。

  陈歌像是从徐婉的温柔里汲取到了一点力气,在她帮忙清理了身体之后站起身来。

  “小婉,我其实……”陈歌声音暗哑,话头被徐婉突兀打断。

  “别想太多啦。今天是你等了那么久的日子,高兴点,好吗?”

  陈歌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来,望着徐婉兴高采烈的笑颜,好半晌才艰难出声道:“你说的没错。”

  “这就对了嘛。走吧走吧走吧走吧我还得给你准备衣服呢晚上要穿什么呢得好好挑一挑哈哈哈哈哈。”

  一口气说完了话,徐婉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什么不妥,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转着圈走在前面,仿佛即将发生什么喜事一般。

  只留下陈歌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被浴室里升腾的雾气遮住脸,看不清表情,地面上水珠凝结。

  “轰!”

  一声从外部传来的巨响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氛围,连带着徐婉那阵诡异的气场也消失不见,恢复到了平常的模样。

  她浑然不觉自己刚刚的异样,匆匆帮陈歌穿戴整齐之后,两人一齐来到巨响的来源——别墅的大门口。

  刚刚那声巨响传遍了周边,一众鬼怪闻声而来。能被陈歌收到麾下的自然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最弱的都是身怀特殊绝技的红衣厉鬼,更不要提站在群魔之前的红色高跟鞋、常雯雨以及小布邪焰冲天,周围隐约萦绕鬼哭神嚎,每一个放到生者地界都是可以轻松将其变成鬼蜮的可怕存在。

  周边一片狼藉,如同被龙卷风袭击过一般。一位黑盔丽人站在巨坑中心傲然而立,身材窈窕有致。一身黑甲看起来半点防御作用也无,暴露出大片大片的雪嫩冰肌,简直比赤身裸体还要诱惑几分。

  她背向众邪扶枪而立,浑然不将背后如渊似海的恐怖压迫放在眼里。直到陈歌的脚步声响起,才缓缓睁开眼睛,转身面向诸人,顿时响起一阵惊呼。

  “怎么是她?”

  “为什么突然出现了?”

  露出真容的入侵者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许音!

  许音娇靥冰冷,陈歌费劲心思融化的坚冰似乎再一次牢牢冻上——甚至有过而不及。她的眼神毫无温度,不知道这个柔弱的少女经历了怎么样地狱般的磨练,才能够像这样站到陈歌面前。

  怀里抱着个破旧布偶的小布摇摇头,空中凭空勾勒出几个血淋淋大字:放下武器,离开这里。

  常雯雨身着一裘红裙,黑发披肩,样子斯文典雅。然而她突兀地狂笑了几声,彻底击碎了这种温婉印象,变得疯癫邪魅,独眼仿佛燃烧着地狱之火,流露出几分好战的狂热:“几年过去了,我看看你有了什么长进!”

  红色高跟鞋抱臂而立。她穿了一身和高跟鞋搭配的红色晚礼服,纤细手臂将饱满乳肉挤成一个下流的形状,嫣红嘴唇动也不动,看样子一点动静也无。

  可许音身上的黑色盔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道颜色更加深沉的漆黑锁链,光是看着就令人烦闷不已,有种呕吐的冲动。诅咒锁链像毒蛇般攀附上许音的玲珑娇躯,将一身白嫩皮肉毫无怜悯地紧缚,勒得她的丰满雪乳怒凸,愈加让人垂涎。红色高跟鞋竟然已经暗中抢先出手!

  见良机已至,常雯雨和小布同时暴起,作为厉鬼中的厉鬼,她们可没有武德的概念。常雯雨独眼淌血,万千血丝如同铺天盖地的箭雨一般落下,已然全力施为,上来就是下死手。

  小布可爱的面容平淡,脸上却鼓起吓人的密集青筋,一座血红色的城市浮现在半空,隐约可辨是荔湾镇的模样,带着无可阻挡的沉重气势镇压下来,区区一个人影简直如同虫蚁一般渺小。

  许音身受束缚,无处可逃,直面两位半步凶神的全力出手。如此绝境,并没有让她的脸色发生一点变化。

  不见她如何用力,只轻描淡写地一挣,那附着了红色高跟鞋精心炼制的恶毒诅咒的锁链寸寸断裂,好像寻常破铜烂铁一样落到地上,变成一张张哭喊尖叫的鬼脸,好一会才化作灰雾消失。

  那本来是红色高跟鞋准备的后手,如果许音胆敢挣扎,锁链上面的诅咒就会顺势侵入,那才叫万劫不复。可她作为半步凶神赖以成名的极恶诅咒,就是凶神也不敢轻攫其锋。这般风轻云淡化解了她的诅咒,就只有一个可能:许音在这几年里沐浴过强度与其仿佛的诅咒,以至于诅咒已经不起作用了。

  不等红色高跟鞋消化完毕自己成名武器被无效的事实,常雯雨已经被自己的血丝轰然钉死在地面上,虽然她犹自狂嚎着要再战,但是她一时间看来是动弹不得了。

  血色荔湾镇正待镇杀玉人,许音只是长枪轻轻一拨,整个虚影就像劣质的蛋糕一样四分五裂了。荔湾镇被破,心神相连的小布也连退数步,脸色酣红,受创不浅。

  向来以无敌的姿态高踞于宅邸食物链顶端的三个半步凶神一个照面就吃了大亏,带给众鬼的威慑无以伦比。随着许音缓缓抬起枪尖,她们都纷纷本能地让开一条道,不敢直面这无双的煊赫锋芒。

  许音枪尖所指,正是一脸复杂的陈歌!

  徐婉作为一介凡人,即便没有诸多红衣那么直观的感受,许音的恐怖气势还是沉沉地压到了她的身上。特别是现在许音提起黑色长枪指向这边,俨然是个索命死神,她作为人类刻在基因里的求生本能疯狂地尖叫着,要她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她双腿哆哆嗦嗦,艰难地挪动,慢慢挡在了陈歌面前,递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

  “老板,我还没给你生一个孩子呢。”

  樱唇颤抖,不妨碍其中传递出那决死的心意。

  陈歌朝她微微一笑,将她的肩头搂过,在徐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把她推给了樱白樱红姐妹。

  姐妹俩同样十分担忧,可厉鬼之间无比残酷的阶级压制让她们两个堪堪红衣的鬼魂无法上前。

  从陈歌手中接过徐婉两姐妹才发现,仅仅挡在陈歌面前一瞬,徐婉已经被汹涌如海的杀气活活吓晕过去,如果真个直面黑甲丽人,恐怕一般的人或者厉鬼都会魂飞魄散,不得超生。

  陈歌把徐婉交托给双胞胎照顾之后,不退反进,朝着煞气已成实质的黑盔佳人走去。

  “老板!”

  “老板,快走啊!”

  诸鬼苦于无力上前,只得力劝老板不要上去送死。就连吞噬了生魂无算的三个半步凶神都被瞬杀,区区一介凡人的陈歌能做什么呢?

  陈歌眼睛里没有恐惧,甚至没有先前的迷茫。他轻轻抚摸着许音冷厉的脸颊边缘,难过地出声道:“你怎么有点瘦了?”

  许音娇躯一颤,美眸深处闪过一抹似水柔情。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投入那个朝思暮想的温热怀抱,而下一刻,陡然握紧了手里的黑色长枪,全力以赴地朝他的胸口刺出!

  “不要!”

  红色高跟鞋和小布齐声怒喝,常雯雨却一反常态地安静下来,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喃喃道:“闹吧,闹吧。”

  一只美得难以形容的芊芊玉手握住了枪尖,尽管已经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尖利金属摩擦声,可始终难以刺穿在那只白嫩的手心。

  “她们说的对。”

  一道飘逸的倩影悄无声息地从陈歌的影子里走出。她的黑发飘散在空中,无风自动,将佳人衬得如同画中仙女,美得出尘绝艳,叫人屏息,生怕发出声音,如此美人就被惊动,踏云离开。

  更让人叫绝的是,她身披凤袍霞帔,竟是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样,柳眉轻描,猫眼细画,朱唇一点,淡晕红腮,眸子莹动间,端是国色天香。红衣一袭怜娇软, 梨靥双涡惜嫩香。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不过如此。

  张雅美眸流转,顾盼生辉:“不要做傻事。”

  许音美眸愈发冰冷,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生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要做傻事的……是谁!”

  她杏眼圆睁,身后浮现出如同地狱般的景象。血色的海洋中人头沉浮,截截白骨还有残肢堆积成小岛,好像垃圾一样飘动,天空被无边的黑色雾气遮蔽,就连月色都不见,别说别墅里透出的灯光。

  众人一下就被这不该在人间显现的异常景色牵动了深埋在神经深处的回忆,拉回到在那座医院的血战当中。

  院长的威严巨影恍惚和许音重合。难道继承了医院残留力量的许音被院长残留的意志影响,此番前来是为了找陈歌复仇?

  许音的动作也符合猜测,她早就知道张雅会现身,眼神里一点意外的神色也无,只有灼热的战意在熊熊燃烧。有了血海尸山作为后盾,她的黑枪上相应地缠上了几缕白色的花纹,在漆黑的枪身上分外显眼。

  她心知自己无法捕捉到张雅的身姿,干脆每一下都对着陈歌全力出手,攻其所必救。黑枪此时带上了别样邪异杀气,就算是张雅也不敢和之前那么托大,用身体直接对抗,转而用黑发抵御许音的亡命狂攻。

  “张雅,你已经到达了我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境界,为什么还要执着于陈歌一个凡人?”许音完全放弃防御,嘶吼着持枪狂攻,每一记都势不可挡。尽管身上同时被黑发刺得千疮百孔,而她握枪的手没有一点动摇。

  张雅噗嗤一笑,仿佛她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当然是因为我爱他啊。”

  黑发丽人游刃有余地应付着许音的狂暴进攻,依恋地靠在陈歌的怀里:“我从意识都没有的游魂直到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他。”

  “然后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要执着于他?”

  张雅娇喘微微,竟是有些情动,嘴唇上的红色不觉间变得比血色都要深沉,好像看上一眼就要被虏走魂魄:“他就是我的执着,我的本心。”

  她轻轻吻了陈歌胡子拉碴的下巴一口,终于第一次将眼光从陈歌身上移到对手身上。此刻许音已然伤痕累累,周围的地面都被她伤口里飚射出的血液浸透,可她还是执着地抬起了枪,遥遥指向张雅。

  “游戏结束了,我还以为你败走血海之后会有什么新的感悟。你和当年相比也没什么成长,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他身边,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呢。”张雅轻摇螓首,一束束黑发从许音的伤口长出来,然后反过来将她全身狠狠贯穿!

  “噗嗤!”

  裹挟着惊人气焰而来,力败三大半步凶神。在张雅面前,许音转眼间黑盔破碎,仰面倒在了地上,一点声息也无了,背后的血海自然也维持不住,缓缓消失。

  张雅牵起陈歌的手,担心地出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我没事。”陈歌看也不敢看许音一眼。他不知道喜怒无常的绝色艳鬼会不会因为他这一眼把许音彻底抹杀。

  幸好张雅并未在意,只笑笑道:“那就好。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受伤了那就全毁了。”

  她转而面向面面相觑的众鬼,柔声道:“今天劳烦各位给我们做个见证。”

  素手一抬,众人顺着回头一望,别墅原来所在的地方,一座四合院森然而起。三进三出,正房耳房,东西厢房,抄手游廊应有尽有,院内烛火通明,笑声隐隐,到处贴满了喜字。大红灯笼高挂,俨然一栋喜气洋洋的新房,可它诡异的出现方式还是让其蒙上了一层阴影。

  在场的都是修炼有成的厉鬼,特别陈歌身负阴瞳,可以轻易看破一切幻影。可无论怎么细瞧,那座四合院都在那里稳稳敞开大门,像是一张等待猎物上门的狰狞巨口。

  “故事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这样也不错。”陈歌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率先牵着张雅,走进了这座和自己鬼屋冥婚场景别无二致的四合院。随后众鬼迟疑了一下,出于担心陈歌的安全,也紧随其后。

  宽敞的四合院古意盎然,喜事将近的氛围十足,各种布置完备到了刻意的程度。

  陈歌的衣服在迈过门槛的瞬间换作了新郎吉服,可他更加吃惊的是他见到的两个人。

  “爸?妈?”

  陈宵和许梦坐在厅堂之上,看到陈歌进来,笑呵呵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来了?怎么这么久啊,我们都等急了。”

  张雅红布盖头,看不到表情,柔声道:“我早些时候擅自用你的手机请了爸妈过来。你不会怪我吧?”

  陈歌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

  “小雅和我们说你要结婚我们还有些不信,没想到你都准备得这么周全了。”陈宵拍了拍椅子扶手,颇为惊奇。“早点和我们说,我们可以给你们帮忙嘛。”

  “小雅细心地很,一早就背着我打理好了。”陈歌意有所指。

  “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让女孩子家自己动手?”许梦轻轻拭去眼角感动的泪花,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儿子。

  “妈,没事的。我是愿意的,陈歌现在工作忙得很,这些小事交给我就好了。”

  “小雅……”许梦被张雅一声妈叫的浑身发软,那股疼惜劲,俨然已经当做自己的亲女儿了。

  因为张雅身份特殊,这场婚礼没有赞礼,权由陈宵来主持。

  “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华堂。”

  一对新人各拉一对红球,在众鬼环饲之下正式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陈歌和新娘面对鬼魂宾客们鞠躬。和座上喜气洋洋的陈歌父母不同,她们多少感受到这场迟到婚礼的诡异之处,心情有点复杂。

  “二拜高堂。”

  许梦刚刚抹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十分高兴儿子再历遍万劫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陈宵也欣慰地点点头。

  “夫妻对拜。”

  新郎跪于东,新娘跪于西,彼此缓缓下拜。

  紧接着一只凭空出现的苍白手掌送上如意秤杆,看得许梦心头一颤。陈歌接过之后,郑重地用如意秤杆将新娘的头上的喜帕挑开。

  张雅本就美绝人寰,喜帕掉落的瞬间,抬眼间又羞又喜的动人风情让陈歌都看得一呆。

  两人对视了片刻,双双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的陈歌爸妈献茶。

  “花烛点燃二尺长,恭贺新郎取新娘。长寿烛光添福寿,夫妻和睦百年长。”

  喝完这碗改口茶,许梦本应点燃一根长明烛,寓意祝福新人长寿,白头偕老。中式婚礼中点蜡烛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寓意,那就是代表着香火的延续,所以婚礼所用香烛又称龙凤花烛。

  可许梦拿着打火机,怎么都点不着,急得她满头大汗,这可是不详之兆。

  折腾了好半晌,好不容易点亮了,许梦这才松口气,手里拿着刚点燃的长明烛,顺着游廊,领着二人来到了左侧耳房。

  这里被布置成了洞房的样子,整个卧室都选用了红色的中式床、床头柜、床尾凳、边柜等,连床头的装饰门和天花板的边沿设计都是红色的。再加上选用了圆形的红色的灯饰,增加了几分团圆的喜庆韵味。

  许梦在洞房内的香案上放下蜡烛,朝陈歌眨了眨眼,隐蔽地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这才退出了洞房。

  “何必做得那么绝。”陈歌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倒坐在床边。

  张雅随手解开自己的发髻,如瀑的黑发在床上铺散开:“我也很喜欢许音的。可惜她痴心妄想,想抢不属于她的东西。”

  “你知道她抢不走。”

  张雅的美眸笑得微微眯起来,显然很满意陈歌的说法:“我知道。”

  “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来打扰这一天,就算是有一点忽略不计的可能性。”张雅站起身,凤冠霞帔自动滑落。她的胴体一丝不挂,肤白耀眼,一双玉乳浑圆挺拔,好像两只刚刚剥皮洗净的大雪梨。两条冰凋玉砌的长腿间,乌亮蜷曲的阴绒浓密极了,与她整个人的气质反差极大。

  “相公,要我。”

  陈歌即便心头诸多心事,还是不由得为眼前的美景而动容。他的肉棒老实地高高翘起,而他脸上却没有新郎官看见绝色娘子的欣然之色。

  “过了今晚,一切都会结束,对不对?”

  张雅娇躯赤裸,莲步轻摇,两只饱满乳球轻颤,坐到了陈歌膝头上,帮他解开了身上的衣物:“不对哦相公。过了今晚,我们才刚刚开始。”

  即便十分不安,陈歌现在也无法可想,只得迎接自己的命运。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欠张雅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陈歌把她饱圆如瓜的玉乳一手一只握在手里,搓面团似的揉捏不停,脸埋在她胸前,轮流啃啮着两粒尖俏粉嫩的乳蒂,有时更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直到了极限,才一下松开,让乳尖在微响中弹回原处,带得雪白的乳球乱晃。

  耳边却传来轻轻的啜泣,陈歌一惊:“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张雅轻轻抚摸着陈歌的脸颊:“我只是太高兴了。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我。”

  “第一次看见你?”

  “初次相遇时,相公看见的是意识混沌不明,只知杀戮吞噬的恶鬼;再后来,相公看见是好用顺手的防身武器;在最后的幻境里,相公看见的是不曾遭劫,平安顺遂的温婉女子。”

  “到最后的最后,相公也没有看见过我。”张雅樱唇颤抖,陈歌第一次觉得这个不可一世的凶神这么脆弱。她一直都在躲在至强之力构成的厚壳里来保护自己,久而久之,这层壳就成了她被外界认知的身份。

  陈歌不知道怎么样表达自己忽视她感受的愧疚,只得吻上那对娇艳的红唇,给予她自己最深刻的歉意。

  陈歌在痛吻她甜蜜樱唇之际不忘伸出食中二指,逗弄她那粒小小的粉嫩乳尖,把张雅弄得娇呜不断,身子乱扭,白如细雪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

  宛如天雷勾动地火,陈歌的狰狞肉棒被张雅白腴修长的美腿夹在腿心,早就被她密集蜷曲的绒毛摩擦地欲火焚身,却又不想太早享用正餐。

  几缕乌黑冰凉的秀发触碰肩头,陈歌心里有了主意,放开了张雅被吻得有些红肿的芳唇。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张雅不解地望向陈歌,已经开始怀念刚刚二人接吻时心意相通的销魂滋味了。陈歌笑道:“洞房可不只亲嘴。”

  张雅红着脸听完陈歌的要求,小嘴缓缓张成“O”形,显得十分可爱,任谁也无法将她和怨气冲霄的凶神联系在一起。

  她稍一迟疑,便取过自己性命相交的长发缠在手上,用莹润的掌指把陈歌的阳物轻轻包住。陈歌只觉得一股凉软之感传来,甚是舒爽。张雅的手很小,拇食两指圈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握住棒身。

  张雅求助似的望着陈歌,模样楚楚可怜。陈歌便握着她的小手,一边挺动下身在她雪滑绵软的掌指之间抽插,尿道口被那冰凉而又浓密的黑发刺激的,开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股黑发是张雅的独门武器,不知道斩杀了多少厉鬼邪魂,此刻却用来给陈歌亵玩取乐。张雅确实将所有的尊严都抛之不顾,一心取悦面前的爱郎。

  陈歌心知这些裹着自己肉棒的冰凉发丝多么致命,可以说在用枪管自慰都要比这个安全得多。这样的发交无疑增添了另类的刺激,张雅仅仅笨拙地套弄了几回,陈歌竟然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强自按捺想要用白浊污染张雅如云发丝的欲望,陈歌眼瞧着张雅俏脸晕红,贝齿轻咬唇瓣,春情勃发的娇羞模样,和他所认识的铁血恶魔实在反差强烈,让陈歌不禁心生怜爱。

  陈歌将张雅的娇躯放平到床上,分开两条笔直白皙的美腿,充血膨大的龟头在黏闭的粉穴外试探,陈歌在她耳边说道道:“小雅,忍着点。”

  张雅尸山血海都见识过不知道多少,此刻却羞怯地闭上了眼,浓密的眼睫毛扑闪扑闪,显示出她现在又怕又喜的复杂心思,只略微点了点头,权作回应。

  陈歌沉腰一松,刚刚进去一截,就挤出一滩粘稠的花浆,染白了那丛卷曲顺帖的阴毛,压得它们贴到了肌肤上。

  他低头一看,正待取笑张雅好色的嫩穴,却窥见她悄悄抬起眼皮,担心地望下查看结合的性器。张雅患得患失的娇憨神态惹得陈歌爱怜之心大发,拥着她温柔亲吻,转移她的注意力,底下却暗自发力,下身用力一刺,已破开重重阻隔,尽根插入她的处子嫩穴。

  “唔!”

  张雅蹙眉痛呼,无论主宰天下的女帝,还是镇压黄泉的凶神,这都是她们最脆弱的一霎。

  她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陈歌的整根肉棒紧紧裹住,层层叠叠掐挤而来的膣肉有力地蠕动着,伴随着极度温暖湿润,陈歌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在里面泄出一发。

  “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张雅秀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一时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美得还是疼的,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陈歌还是让肉棒在里面埋了一会,才搂着她开始轻抽缓送。

  无论身体上的快美,还是心里上的满足,都十分强烈,陈歌渐渐不能自持,抽送得越来越快。

  粗大的肉棒在张雅窄紧的玉穴里迅速进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汇流到桌面,又滴滴答答地坠到了地上。

  “嗯啊,嗯啊……”

  张雅细吟不已,乌黑亮滑的秀发散落,被香汗黏在前胸后背的雪肌上,散服乱发之中,自有天香国色。两只玉足紧紧勾着陈歌背脊,纤趾不住重复弯曲伸直,显出用力的样子,极为撩人。

  陈歌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极易勾起人大力挞伐的欲望。他怕伤害到她,虽然下身动得很快,却只在前中段抽添,百余下后,才试探着刺了几次深重的,除了让她呻吟声更大一点,倒也未见有何异状。

  张雅身材高挑,以陈歌的长度,一耸到底也只是堪堪戳到她的花心,几番试探下来,陈歌已是心里有数,便开始急耸狠刺,下下尽根。

  张雅顿时不可遏制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相公,你慢一点,轻一点……太深了,呜呜呜……要坏掉了,坏掉了……”两条嫩藕似的小腿乱踢乱蹬,煞是可爱迷人。

  陈歌瞧得眼热,便伸手捉住她纤润的足踝,抚摸了一会,旋即把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高举在自己肩旁,底下使出十成功夫,奋力抽添。

  紫红的肉棒在张雅精美如玉器的小穴里飞快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场面极为淫靡。

  张雅哪能受得住这种大创大弄,嘴里的哀叫已连成一片,小手再撑不住身子,倒在书桌上,雪白的娇躯银鱼般乱蹦乱弹,一对玉乳更是抛甩出阵阵迷人乳浪,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容。

  陈歌已被极致的快美逼得血液如沸,他不愿再等了,便寻到张雅花心的位置,对准了,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地刺进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张雅如泣如诉:“呜……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

  胯下美人的娇泣,加上棒头杵到花心上的强烈快感,陈歌很快就憋不住了,他感觉到腰椎阵阵酸软,知道要射,深吸一口气,一轮急挑,足有四五十下,把张雅插得哀叫不绝,香魂欲化,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再忍不住,精关大开,抵在她花心上猛烈地喷发出来。

  张雅也已到了紧要关头,被他的阳精一烫,身心酥透,便也雪腹一拱一拱地大丢特丢。她泄出的花浆稠滑粘暖,极为麻人。

  陈歌念及张雅叱咤风云的身姿,还有生死相依的种种经历,心里感慨万千,马眼一开,忍不住又射了几注精浆给她。

  两人拥在一起,静静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美人两条纤细玉臂圈住他脖子,脸贴着他肩颈,吐气如兰,轻轻喷到他的面颊上,陈歌只觉她无比撩人,兀自插在她蜜壶里的肉棒渐渐恢复了活力,再次戳满了她。

  张雅觉得私处阵阵发胀,顿时浑身发软,泌润丰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哼几声,待要说几句什么,脑子里却懒洋洋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口鼻哼吟出阵阵没有意义却极为诱人的声音。

  陈歌拔出肉棒,啵地微响,直挺挺的阳物已从张雅体内退了出来。张雅被刮得细吟一声,花底如漏,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淫浆,把两条玉腿涂得一片狼藉。

  张雅羞极,迷迷糊糊间又被陈歌搂着腰,来到了燃烧着长明烛的案边。烛光之下,张雅的所有美态都纤毫毕现,被陈歌收入眼底。

  她本能地扶着桌案边缘,两条玉柱似的美腿微分,陈歌见机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下去扶着棒头,对准穴口,发力一耸,再次进入了自己新娘的蜜穴。张雅娇呜一声,小穴里又被他的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陈歌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复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纤腰,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抽耸。张雅感觉他那根肉棒越捣越快,像是把自己的小穴当成了药臼,几十下后,便捣出了一片唧唧水响,听在她耳中,自然极为羞涩,不懂为何会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声音。

  但是她十分享受这种被引导,甚至被主导的感觉。只要把一切交给陈歌,就会得到飘飘然的快感,感受到他强有力的霸道占有,不用她再长出尖刺来保护自己。

  在陈歌的摆弄下,张雅摆出梨臀翘起,纤腰塌下的羞人姿势,黑发宛如活物般垂下,包住着露出小穴的茎杆。如此一来,陈歌每一次进出都可以感受到发丝的柔顺摩擦,以及媚肉的热烈逢迎。陈歌被这双重快感刺激得不能自已,把住她腰肢,从后方大力耸弄,撞得她玉股直“啪啪”作响。

  摇动的烛光斜射到两人激烈交合的下体,粗大的肉棒紧紧撑开张雅的两片粉白花唇,使其张成一个几近透明的 O形,随着阳物飞快地进出,有时可以一瞥内里的红脂美肉。

  一股股的花浆从接缝处溢出,顺着瓷滑的大腿流到了她的两只雪足上。

  陈歌看在眼里,欲火大炽,抽耸愈急,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翘臀上,掀起阵阵迷人雪浪,“啪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张雅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震颤,一对尖翘玉乳甩得像要飞起来,足跟不由自主地踮起,玉趾紧紧地抓在地面,难耐地大声呻吟:“啊啊!啊啊……要,要死了……相公,停一停……呜!停一停……”

  陈歌自然不会停,一口气耸了数百下,把张雅弄得双腿酸软不堪,几要倒地,自己也到了顶点,下身狠狠一冲,撞得她香魂欲飞,齐齐攀登到了欲望之巅。

  陈歌长出一口气,张雅勾住他的脖颈,呢喃道:“我还以为又死了一回……”

  陈歌听了又是心疼又是有点好笑。房间里满是男女云雨后的淫靡味道,混合着蜡烛燃烧后的气味,变得十分憋闷。

  窗外月光正好,清辉如同水银泄地,铺满了院内。陈歌干脆衣服也不穿,拉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张雅出来透透气,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张雅初经人事,已然有了几分少妇的妩媚风情,她仰望着苍穹,窈窕有致的美妙胴体沐浴在月光之下,仿佛大理石雕像一般,透出一份永恒的美感。

  不过张雅身为近乎可以被称为鬼仙级别的存在,永恒不灭不好说,肯定是要比他一介凡胎要活的久得多。

  张雅注意到陈歌有些出神的凝视,收回了视线,娇嗔道:“看什么呢,还看不够吗?”

  显然她说的是刚刚在烛光下交合的事,陈歌不由得轻笑一声,暗嘲自己想得太多,只要享受当下就好了。

  他伸手搂住美人纤腰,深情地说:“永远都看不够。”

  张雅被爱人的情话打动了芳心,颤声道:“真的永远都会看着我吗?”

  “嗯。”陈歌低头吻了下她的诱人唇瓣:“我保证。”

  张雅的芊芊玉手环住了陈歌的脖颈,露出一个醉人的微笑:“那就,说好了。”

  一座血色城市里,一个酷似陈歌的小男孩正坐在地上和自己玩石头剪刀布,忽地感应到什么,眼睛瞪大,对着天空暴喝道:“你敢!!”青筋条条绽出,极为吓人。

  高医生独自站在如同黑色汪洋般的深沉罪孽之中,任由波涛冲击,他半点也没有动摇。他同样朝远方看了一眼,拳头捏紧了又松,还是继续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动作。

  下一刹,陈歌犹自微笑的头颅被张雅捧在手心。她深情注视着陈歌的眼睛:“这样,你就可以一直看着我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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