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雪醒了过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几回,下体又酸又麻,全身都是被人玩弄过无数次的痕迹。她全身一丝不挂,只能先用手捂住饱满的大胸,踉踉跄跄地向庙外走去。她看了看外面,此时是正午,人们都在外面走动,也只有这个破庙没什么人。
她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不抱有什么羞耻心了,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了......而且,好像还挺好的?她没有继续想下去,挑了一条幽静的小路,走到村庄后方,看了看一户人家挂在外面的一些衣服,轻手轻脚地偷了一件白布衣穿上,又顺了一条腰带。穿上白布衣,在系上腰带,她看了看自己,自己穿的是男性的衣服,所以有些宽松,衣服下摆刚好盖过大腿根,简直就行一条短裙,在加上她此时没穿内衣内裤,稍微一动就会漏出那已经被插了数十次的穴口。宽松的衣服系上腰带,也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来。
接下来,该想想该何去何从了。自己曾经是仙,就算不能再次成仙,至少也要重修功法,不能真的沦落成凡人。据她所知,凡人想接触修仙,一般都要拜师或加入宗门。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地方,只能先问路,找一个比较大的城市再作打算。
经过一番问路,林雪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城市,落霞城,这个城市由一个大宗门,落霞宗统治,所以城内治安比较好,经济也比较发达。
经过这么久,林雪一口饭也没吃到,已经饥渴难耐了,她在路边见到一个酒馆,来不及思考,进去点了些吃的,吃饱喝足后,才想起来自己身无分文,根本没法结账。怎么办呢?她想,既然自己都被那么多人干过了,在多一个也没什么了,没准自己还能占点便宜。
她舔了舔嘴角,媚眼如丝地扫了一眼周围,最后视线落在了柜台后那个满脸横肉、身材肥硕的酒馆老板身上。林雪站起身,扭着腰肢走了过去。那一身薄得几乎透明的白布衣紧贴在她性感的胴体上,随着她的步伐,丰满的胸脯上下晃动,两个尖尖的凸点若隐若现,勾得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臀部却圆润饱满,行走间摇曳生姿,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妖精。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脸蛋儿媚得能滴出水来,红唇微张,眼神里满是勾人的意味。
“老板,我这顿饭吃得挺爽,就是……手头有点紧,身上没带银子。”林雪靠在柜台上,故意挺了挺胸,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能把人骨头都酥软了。
酒馆老板抬起头,眯着小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笑,露出满口黄牙:“哟,骚货,没钱还敢来老子这儿白吃白喝?看你这副贱样,身上没银子,肉可不少啊!”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雪那对呼之欲出的奶子。
林雪咯咯一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老板胸前划了个圈,嗓音低哑:“老板,别这么小气嘛……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会疼人。你要是不嫌弃,咱找个地方,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这顿饭钱就当抵了咋样?”
“嘿嘿,贱货,算你识相!”老板一把抓住林雪的手腕,粗鲁地拖着她就往酒馆后面的客房走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妈的,老子早就看你这骚货不顺眼,走路扭得跟个母狗似的,今天非得操死你不可!”
进了客房,老板一脚踢上门,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双手直接扑向林雪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白布衣狠狠揉捏起来。那对饱满的奶子被他抓得变形,布料下粉嫩的乳头被挤得更加明显。林雪故意娇喘一声,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老板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哎哟,老板,你轻点嘛,捏得人家奶子都疼了……你再使劲点,胸罩都没穿,可别把布给扯烂了!”
“操,臭婊子,穿个屁的胸罩,早就看出来你里面啥也没穿!”老板低吼一声,双手用力一扯,直接把林雪那件薄布衣从领口撕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她的胸脯高高挺起,乳晕粉嫩得像是刚熟透的桃子,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勾得老板眼都红了。他一口咬下去,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则滑到林雪的腰间,往下探去,发现她果然连内裤都没穿,腿间光溜溜的,手指一摸就滑腻一片。
“妈的,贱婊子,你他妈早就湿了吧,下面都跟水塘似的!”老板抬起头,脸上全是淫笑,手指在林雪腿间用力抠弄,发出暧昧的水声,“说,是不是一进老子酒馆就想着被操?贱货,装什么纯!”
林雪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媚眼半睁,嘴里却不饶人:“哎哟,老板,你他妈废话真多,鸡巴硬不硬啊?别光用手,快点搞我啊,人家下面都痒死了!”她一边说,一边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片湿漉漉的私密地带,眼神里满是挑逗。
老板被她一激,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硬得快炸开了。他三两下扯下自己的破裤子,露出那根又粗又黑的鸡巴,狰狞地挺立着,青筋暴起,顶端还渗着些许液体。他一把将林雪推倒在客房的破木床上,压上去就狠狠撞了进去,嘴里骂骂咧咧:“操死你个骚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干得哭爹喊娘!”
林雪被顶得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着床沿,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上下晃动,胸前的奶子像是波浪一样荡漾。她咬着下唇,媚声媚气地叫道:“啊……老板,你鸡巴好大,操得人家好爽……再用力点,操死我吧!”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更加燥热,床板吱吱作响,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两个人的粗俗叫骂,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老板一边猛干,一边伸手掐着林雪的腰,粗声粗气地吼:“贱货,爽不爽?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比你以前玩过的那些废物都猛?说啊,母狗!”
林雪被干得满脸潮红,头发散乱,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媚笑:“啊……爽,爽死了……老板,你他妈真会搞,鸡巴比谁都硬……人家以后还来你这儿吃饭,专门让你操,行不行啊?”
“行,妈的,只要你这骚货天天来,老子天天干你个臭婊子!”老板咧嘴一笑,动作越发粗暴,双手抓住林雪的腿扛到肩上,换了个角度更深地挺进,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撞碎。
林雪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在床上扭动着,像是条离了水的鱼,白布衣早就被汗水和撕扯弄得破烂不堪,挂在身上只剩下几块布条,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被撞得通红的部位。她的手伸到自己胸前,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嘴里还在挑逗:“老板,看我奶子晃得多骚,喜欢不?要不要再咬一口?”
老板低头一看,眼睛都直了,立马低下头狠狠咬住她晃动的乳头,用牙齿轻碾,惹得林雪又是一阵浪叫。两人纠缠在一起,房间里的声音越发不堪入耳,仿佛整个酒馆都能听见这淫乱的动静。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粗哑的声音喊道:“老板,外面有几个醉鬼闹事,你快出来看看!”可老板正干得起劲,哪里顾得上外面的事,头都没抬,喘着粗气吼道:“滚!老子正忙着操这贱货,啥事等老子爽完再说!”
林雪听到这话,咯咯笑出声,搂着老板的脖子,媚声说:“哟,老板,你真霸气……别管外面那些废物,继续搞我嘛,人家还没爽够呢!”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挺起腰,迎合着他的动作,眼神里满是淫荡的光芒。
老板被她一撩,火气更旺,咬着牙低吼:“操,骚货,老子今天非得把你干得下不了床!”他双手死死扣住林雪的腰,动作越来越快,床板在剧烈的撞击下吱吱作响,几乎要散架,房间里的空气愈发浑浊,混杂着汗味和淫靡的气息。老板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嘴里喘着粗气,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林雪的腰肢,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带着满腔的兽欲,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碎在身下。他的眼神浑浊而狂热,盯着林雪那张媚得能滴水的脸蛋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操,贱货,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婊子,下面夹得老子都要射了!再骚点,叫大声点,让外面那些王八蛋都听见你被干得多爽!”
林雪被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前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像两团白腻的波浪,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老板刚才咬过的红痕。她双手紧紧抓着床沿,指甲几乎嵌入木头里,嘴里浪叫不断,声音尖细而淫荡:“啊……老板,你他妈太猛了,鸡巴插得人家都要死了……再深点,操烂我吧,啊……爽死了!”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抹挑逗的笑,故意咬着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故意在刺激老板的神经。
老板被她这副骚样激得眼都红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一用力,把林雪的双腿抬得更高,几乎折成一个羞耻的角度,露出她腿间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密地带。她的皮肤被撞击得泛着红晕,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破旧的床单上,发出暧昧的水声。他低头一看,裤裆里的火气更盛,咬着牙骂道:“妈的,臭婊子,你他妈下面跟个水龙头似的,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想着被老子操?说啊,贱货,是不是每天都在发骚?”
林雪被他顶得尖叫连连,身体像是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她媚眼半睁,气喘吁吁地回应:“啊……是,是啊,老板,人家一看见你就湿了……你他妈鸡巴这么大,谁见了不发骚啊……快点,再用力点,人家快不行了!”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腿间的肌肉绷紧,像是恨不得把老板整个人都吞进去。
老板被她的话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粗暴,双手从她的腰间滑到臀部,狠狠抓着那两团饱满的肉,用力掐出红痕,嘴里低吼:“操,贱货,老子今天非得把你干得求饶不可!看你这骚屁股,扭得跟个母狗似的,欠操欠得不行!”他一边骂着,一边猛地一巴掌拍在林雪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声,雪白的肌肤上立马浮现出一片红印。
林雪被打得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腿间却不自觉地夹得更紧,嘴里却故意嗲声嗲气地撒娇:“哎哟,老板,你打得人家好疼……不过,疼得真爽,再来几下嘛,人家喜欢被你打!”她一边说,一边扭过头,媚眼如丝地瞟着老板,舌尖舔了舔红唇,眼神里满是挑逗的光芒,像是生怕他停下来。
“妈的,贱货,你他妈真是找打!”老板被她这副浪荡模样撩得火气直冲脑门,扬起手又狠狠拍了几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力道大得让林雪的臀肉都在颤抖,红痕一道叠着一道,触目惊心。他一边打,一边狠狠撞着,床板几乎要被撞裂,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杂着林雪的高亢浪叫,像是能穿透墙壁传到外面去。
门外那粗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几分急躁:“老板,外面那几个醉鬼打起来了,桌子都砸烂了,你他妈快出来管管!”可老板正干得酣畅淋漓,哪里有心思理会外面的事,头都没抬,喘着粗气吼道:“操,滚蛋!老子正爽着呢,谁他妈敢来坏老子好事,老子弄死他!让他们自己打去,关老子屁事!”他的声音粗哑而暴躁,像是头被激怒的野兽,双手死死扣着林雪的腰,继续埋头猛干,汗水从额头滑下,滴在林雪白花花的肌肤上。
林雪听到这话,咯咯笑出声,声音媚得能把人魂都勾走。她伸出一只手,勾住老板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嗲道:“哟,老板,你真他妈霸气……外面打得再凶,也没你操我操得凶啊……别理他们,继续干我嘛,人家下面还痒着呢!”她一边说,一边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垂,热气喷在他耳边,身体还故意挺起胸,蹭着他的胸膛,胸前的奶子被挤压得变形,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隔着破烂的布料摩擦着,勾得老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操,骚货,你他妈真会勾人,老子今天非得把你干得爬不起来!”老板被她撩得快要失控,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一个翻身,把林雪压在身下,换了个姿势更加深入地撞进去。林雪被顶得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抠进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她的双腿被他扛在肩上,整个人像是被折叠起来,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肆虐。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燥热,淫靡的气息几乎要溢出门口。林雪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粗暴的交合中,嘴里断断续续地浪叫着:“啊……老板,你他妈太猛了……操得人家快死了……再快点,射里面吧,人家要被你干坏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满是挑逗,眼神迷离地盯着老板,嘴角挂着淫荡的笑,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榨干。
老板被她的话刺激得最后一丝理智都崩断了,动作快得像是要把床撞碎,嘴里粗声粗气地吼着:“操,贱货,老子这就射给你,接好了!”他猛地一挺身,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死死扣住林雪的腰,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林雪被他撞得尖叫连连,身体剧烈颤抖,腿间一片湿热,汗水和液体混杂在一起,顺着床单淌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两人纠缠着喘息了好一会儿,老板才慢慢松开手,瘫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嘴里还喘着粗气:“妈的,贱货,你他妈真会夹,老子差点被你吸干了!”他一边说,一边斜眼瞟着林雪,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笑,伸手在她湿漉漉的腿间又摸了一把,惹得她娇哼一声。
林雪侧躺在床上,头发散乱,满脸潮红,破烂的白布衣早就挂不住,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和臀上的红痕触目惊心。她媚眼如丝地瞟着老板,伸出一只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嗓音低哑而勾人:“哟,老板,你刚才不是说要干得我下不了床吗?咋样,现在还硬不硬?要不要再来一发,人家可还没爽够呢!”
老板被她这话一激,眼睛又亮了起来,嘿嘿一笑,翻身又压了上去:“操,贱货,你他妈真是不怕死!行,老子今天就陪你玩到底,看谁先求饶!”他一边说,一边粗鲁地扯下她身上最后几块破布,露出她满是痕迹的身体,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手又开始不老实地乱摸,房间里再度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门外的声音早就没了动静,外面醉鬼的吵闹似乎也平息了下去,可这间破旧的客房里,淫乱的气息却依然没有半点消散的迹象,反而愈发浓烈,仿佛要持续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