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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儿子

大国股东 大白菜的苦逼 7238 2025-05-12 15:06

  作为助手,李锡文自然和国务委员、军委委员兼国防部长寻怀周上将住在一个房间内,虽然两人年龄差距不大,但李锡文一路上却很自然的提着一个皮包跟在寻怀周身后,就如同他的秘书一般。

   寻怀周同志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一点都不奇怪,战争期间,李锡文想给寻怀周同志提包都没有机会,虽然这些年李锡文发展的很快,但面对功劳非常大的寻怀周同志,他还是很自觉,要是没有这种自觉,他也绝不可能被公认为善于团结同志。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李锡文同志没有自己的主见,而是李锡文对老首长的尊重,这是一位战争期间的团政委对领兵几十万的大军区司令和兵团司令应有的尊重,哪怕老首长和他的年龄差距并不大。

   相比于李锡文,项德城同志对顾金声同志,徐树华同志对于言清同志也同样非常尊重,但两人就实在做不到李锡文那种坦然,这也不奇怪,顾金声同志虽然曾经做过寻怀周的政委,但政委就是政委,与司令员的威望完全不同,而项德城同志又是才子,你让他那般坦然确实很难。

   而于言清同志虽然贵为中央局委员、副总理,也早早参加革命,抗战初期就做到了南京市长,但徐树华十几岁就加入到四路军,是抗院第一期最小的学生,他的资历比于言清是差一些,但南北革命时间的关系,资历有些差距是必然的。

   但现在当家的是谷雨同志,资历这东西也就那么回事,所以徐树华可以尊重于言清,但更多的是尊重他是领导,于言清甚至都不方便在他面前摆架子,于言清能进中央局本身就有些偶然,所以两个人相处起来隐隐都有一些平等。

   虽然这三个人与配合的领导关系各不一样是客观事实,但看在李强、陈毅和容强眼中,却是另外一层想法,一对比,三人就对李锡文起了那么一丝丝好感…

   李强同志很清楚自己的角色,那就是谷雨同志担心自己意外,刻意安排的未来备胎,他从来不把自己当成接班人,哪有比一号还大三岁的接班人,李强同志又不傻。

   所以他虽然是中央第二书记,却几乎不管党务,除了工业口的各种事务,其他系统基本都不管,李强同志越是如此,他和谷雨的关系也处得越好。

   这一次出国前,谷雨就和他进行一次密谈,明确告诉他未来不管谁接班,一定要搞过工业,这是中国未来发展的必须,不懂工业的人做一把手很可能会捅娄子,而这三个人都搞过工业,虽然经历各不相同,你好好看一看,你的意见非常关键!

   谷雨这么一说,李强同志自然更加轻松,谷雨存着这个心思,未来就算他退休了,他用过的那些人也会获得很好地任用,他的话语权也会得到更多的保证…

   当然了,仅仅是观感还不够,还需要多加了解,而要了解,谈话是必须的,李强是中央第二书记,又是国家副主席,虽然党内排名是第四,但不管是在中央局常委会的资历,还是职务安排,他都是全党和全国人民公认的党内第二人,找三个年青一代谈话,自然也合情合理。

   恰好这一次出行,又走的是铁路,在路上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谈,充分的谈,而他第一个交谈的就是李锡文,三人当中李锡文职务相对最低,又曾经做过一段时间他的助手,首先找他谈是必须的。

   李锡文也做好了被第二书记谈话的准备,两人寒暄几句后,李锡文就主动报告起他在民主试点区的工作,李强并没有问秦总怎么搞民主试点,他首先询问的就是严厉整顿后,沿海地区的干群关系怎么样。

   李锡文挺老实,“李主席,试点区沿海地区的干群关系现在确实有些紧张,我们的手段太过激烈,打击面比较宽,群众有意见的不少!”李强心中又加了一分,

   “那你觉得该不该这么干?”

   “沿海走私屡禁不绝,主要还是经济上的问题,沿海人多地少,虽然不少群众移民出去,但光靠种地想脱贫致富确实比较困难,发展乡镇企业是不错的办法,但试点区一带真正有竞争力的资源也不多。

   试点区内的乡镇企业的负责人,大多依靠走私发获得了起步资金,然后转型建立了一个又一个乡镇企业,看到他们没有被追究责任,自然也鼓励后来人铤而走险,而地方干部看到一些被拉下水,甚至自甘堕落,充当保护伞也不再少数”说完了原因后,李锡文接着给出了评价,“十几年下来,试点区沿海地区靠走私发家致富,已经深入人心,虽然中央几次打击,但打击结束,走私就会死灰复燃。

   为了解决这个痼疾,中央用重典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是此举还是治标之法,而且民主试点区又格外强调依法治国,这一次之后,也不再方便搞第二次、第三次,短时间内或可压制走私,时间一长还是压制不住。

   要想真正解决问题,还是要靠发展,中央也是看到了这一点,给了试点区相当大的自由,我们将一边改善投资环境,不断招商引资,加快发展,一边继续保特对走私的高压态势”李强听完,想了想问道,“你偷偷带队去香港,接触黄埔船坞就是这个原因?”

   李锡文自然知道李强有可能知道,他点点头,不过他强调黄埔船坞第二基地一日未成,各地都有竞争的权力,这也是中央一直鼓励的!

   “黄埔船坞出现了一个美国间谍,你是否知情?你有没有想过,一群英美间谍出现在民主试点区煽风点火,会有什么后果?”

   “我想过!”

   “想过你还干?”

   "李书记,我们既然选择了扩大开放,设立民主试点区等等动作,被敌特分子渗透也在所难免,但阴影挡不住阳光,只要我们试点区按照谷书记的指引,不断发展,把工作做扎实,做细致,获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不管敌特分子如何渗透都将无济于事!”

   “你前面说了,一些群众对党的政策有意见,现在又有敌特分子渗透,可以说内忧外患,你们试点区现在拿出了什么应对的办法?”

   “试点区党委已经研究过,自彭总而下,大家都将下乡驻村,密切联系群众.”

   如此一问一答,两人交流了一上午,李强同志看了看表,“今天就到这吧,你回去好好想一想,过两天我们再谈一谈!”

   李锡文答应了一声,站起身离开,等到他离开后,李强拿过秘书记录的谈话纪要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在谈话纪要下面写了起来.…

   虽然现在只是四月未,而且列车又是向北,天气还比较寒冷,但李锡文还是觉得后背隐隐有些汗珠,此前给李主席做过一段时间的助手,也有过几次谈话,但却没有今天这种感觉,李主席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追根问底,越问越细致,要是他做事不细致,这一关绝对不好过。

   这哪里是出国访问,这明显是一次列车考试,而恐怖的是,这一次考试竟然长达两个多月,肚子里有多少东西根本都藏不住…

   不过即便如此,李锡文还是非常兴奋,因为这恰恰表明,中央到现在为止,还在观察下一代领导干部,而他也在观察的名单中,这对他自然是好事,都到这一步了,谁不愿意更进一步。

   李锡文高高兴兴的走了两节车厢,却被一位同志叫住,然后被带到了容强同志的房间,容强先是把正在学习捷克语的谷雨小儿子介绍给他,然后笑着说道,“锡文同志,你夫人和孩子还好吧?”

   “他们在试点区都还好!”

   “蕾蕾当日没有和我们商量,就邀请令夫人加入计算机服务公司,让你们夫妻分居多年,她太任性了,实在是对不住呀!”

   “容校长,这不怪承德同志,是文秋自己的心愿,她本身就是好强的性格,跟在我身边没办法发挥所长,她一直有些抱怨,能够协助承德同志工作,对她的锻炼很大”

  容强听到这里,也有些感慨,“你们男同志不容易,咱们这些女同志也不容易,你们要多担待,比如我吧,跟着老谷一起去北方,一开始还能做一些工作,后来就不行了,只能照顾老谷,就算当个校长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说起来,我还真得挺羡慕文秋同志,可以有一些自己的事业!”

   容强说这番话绝对是有感而发,当日随同谷雨一起去北方的同志,除了容强以外,后来都承担了相当重要的工作,最差的也是副部级干部,光常委都有好几个,这还不是谷雨任人唯亲,这些位同志是真有能力,大家伙都说谷雨看人很准。

   可容强自己呢,做了几十年的学校校长,这些年有很多同志提议过调整她的职务,或者提高她的职级,都被谷雨拒绝了,虽然容强也愿意理解,但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所以今天听李锡文这么一说,自然起了感同身受之心。李锡文自然要顺着容强说话,这个时候,李锡文的特长就显露出来了,他确实很擅长做思想工作,和容强聊得很好,聊了一会之后,容强对他挺满意,又问起他革命时期的经历,听着听着,突然一愣,“你和刘曼生同志曾经在一个党支部?我怎么没听人说过?”

   “这段经历时间不长,刘曼生同志就转移到北京,了解的同志不多!”

   “那你们现在接触的多吗?”

   “北京开会的时候,偶尔会聚一聚,平时也会打一打电话,总体联络不多!”

   容强点点头,笑着说道,“你们现在是打拼事业的时候,有些联系也不要紧,没那么多要避嫌的!”

   李锡文点头称是,容强又问,“你在老家做地下工作时,认识的同志当中,还有哪些人现在是省部级干部?”

   李锡文想了想汇报起来,当年李锡文所在的山东威海一带的地下党恰好是一所学校,培养了八十多名骨干,这些同志后来发动了大起义,拉起了五千多人马,战后被改编。

   这八十多人一些人牺牲在战场,但大部分同志活了下来,因为都懂一些文化,大都获得了重用,现在分布在多个领域,少量是副省部级干部,大部分是厅局一级干部,而且都比较年青,大多四十多岁。

   其中成就最高的不是刘曼生,也不是李锡文,而是1913年出生的曹元鹏同志,在上海解放后被安排到上海工作,做过区长、民政局长、宝山县委书记、上海市副市长,现在是上海市常务副市长。

   而李锡文在战争期间的上级王东山同志,生于1914年,比他大了四岁,现在是驻日解放军第七集团军政治部主任,准将军衔,因为谷雨的限制,容强根本不能掺和党内事务,但作为谷雨的夫人,耳濡目染之下,对政治也有一些看法,她猛然间意识到眼前这位年青的李锡文同志事实上是党内一些小派系推出的代表人物,虽然这个派系不算大,但小也有小的好处,几乎没什么负担!

   在叮嘱李强与年青干部交流的同时,谷雨又让容强与这些年青干部们做一些交流,拉拉家常,问问革命经历什么的,通过这些闲谈以女同志的直觉观察一番。

   通过今天的聊天发现,眼前这个李锡文确实不错,怪不得丈夫那么留意,接下来要好好看看,一路上这么长时间,是人是鬼多少有些流露,聊了一会之后,容强送走了李锡文,等她回到房间,张库伦低声问道,“妈,我听二姐说爸爸要选接班人,

   今天和你谈话的就是其中一个候选人?这个李主任浓眉大眼,个子又高,说话又中听,我觉得挺好的!”

   “大人的事情,你们小孩子别多嘴多舌!”

   “我都这么大了,一点都不小,大姐向我这么多时,都认识姐夫了!”

   “你和姐姐不一样!"容强摸着儿子的脑袋,“库伦,你知道你爸爸为什么一定要把你送出国,还非要让你学医吗?”

   “为什么?”

   “以后要编写历史,你爸爸肯定是我们这个几千年来最伟大的人之一,你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天然就会吸引无数人的注意,肯定会有人撺掇你干这个,干那个,甚至于违法乱纪的事情,你爸爸怕你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害了,所以你读书时,没有被安排在干部子弟众多的学校,而是靠近保定的一所郊区学校,就是不想被人打扰你成长。

   现在你长大了,送你到捷克,又让你学周期很长的医学,也同样是避免被人祸害,人待在国外,别人鞭长莫及,久而久之,也就死了心。等你博士读出来,都快三十岁了,到时候在解放军总医院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别人只会敬重你,等到爸爸妈妈老了,你也可以照顾我们.”

   “我以后肯定会照顾你们!”张库伦想了想,又说道,“妈,爸爸那么伟大,为什么还怕人害我?”

   “因为你爸爸杀过很多很多人,他工作又很忙,根本不能保护好你,再说了,你爸爸总会老的,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保护你…”

   张库伦非常吃惊,然后又涨红了脸说道,"爸爸那么伟大,就算杀了很多人,那也是坏人!”

   “你说的没错,你爸爸确实杀了很多坏人,很多人最有应得,但当时要打鬼子,时间很紧,有些人罪不至死,也被你爸爸杀了!”

   “啊,怎么会这样?”

   “库伦,这就是政治,非常残酷的,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现在你成年了,妈妈会慢慢说给你听,你一定要留一个心眼,你是一个好孩子,没有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必须有,你爸就你这么一个种,你可不能出事!”

   张库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相比于两个女儿,容强与小)儿子的感情非常深,可能是生产时岁数大了,小儿子没有大女儿的聪明,没有二女儿的精明古怪,小时候就感觉有些笨拙,容强自然对这个孩子投入了格外的关心。

   这些年,张库伦在容强的悉心照顾下,得到了非常好的教育,长大之后的张库伦和谷雨比较像,身材高大,德智体全面发展,成绩虽然不是最好的,也还过得去,在国内虽然上不了中科大,但算上加分,北大还是上得去的。

   张库伦还还踢得一脚好球,要不是容强干预,他甚至有可能被体校选走,可能是父母管得太多,亦或者是两个姐姐太强,被长期压制的结果,张库伦性情比较温和,脾气也好,看起来就是一个乖乖仔,这样的性格对未来可能当政的同志没什么威胁,反而是好事.…

   谷雨精明强干,喜欢性子随他的大女儿,对二女儿也非常宽容,但对张库伦缺乏耐心,不是很喜欢他的性格,容强则恰恰相反,和小儿子接触比较多,她觉得小儿子性格非常像婆婆所说的丈夫少时的模样,可以说完全是遗传于谷雨。

   她一直觉得谷雨虽然表面看着凶,但骨子里也是那种宽厚的人,要不然党内那些咋咋呼呼的老同志早就被收拾一遍了,以他的成就,真想收拾谁,谁也扛不住!

   谷雨虽然认可容强的判断,也慢慢被她说服,同意张库伦未来可以回国,在军队医院工作,但还是很严肃的告诉她,并提出了三点要求,库伦绝不能掺和政治,不允许经商,也不能与高级干部的子女结亲,以后安心做一做医生就够了,其他事情都不要掺和!

   容强虽然接受了谷雨的说辞,但多少有些逆反,我儿子可以说人畜无害,若是有谁敢惦记,老娘和他没完,真以为老娘不干政就没有对付的办法,我是顾忌丈夫,不是我没能力!

   或许也是看出了这一点,谷雨才会让她参与对接班人的考察,容强也在心里暗自念叨,不管未来谁接班,他都得好好盯着,必须选一个厚道的,而且一定要让他坐稳位置,绝不能让党内的赫鲁晓夫篡夺了位置!

   老谷为了国家做了那么大的贡献,孩子们不求大富大贵,但绝不能变成斯大林同志的子女一样,任人欺辱,绝不能,要不然她死了都不会闭眼!

   就在容强心中暗暗发誓之际,容强并不知道赫鲁晓夫正在处理刚斯大林的小儿子瓦西里,他刚刚收到克格勃的报告,“尽管苏共中央作出担保,但瓦西里·斯大林仍经常喝得烂醉…还发表反政府言论,诬蔑个别党和国家领导人。

   不久前,瓦西里醉酒驾车,撞上了日本大使馆的汽车,导致一名使馆工作人员头部受伤。瓦西里本人肇事后逃逸瓦西里还组织了一个带民族情绪的格鲁吉亚集团”

  赫鲁晓夫看完后,一边骂,一边问身边亲信:“我们该怎么办?继续关押他,他会死掉;不关押他,他也会死掉。”

   骂完之后,赫鲁晓夫气呼呼坐在椅子上,他想起了前一段时间在克里姆林宫见到瓦西里的情景,那是一个让人十分伤感的时刻,谁也想不到斯大林的儿子,今年只有四十岁的瓦西里已经老的不成样子。

   这位在战争中冲杀在最前线,曾经亲自击落德国飞机,担任过战斗机团团长、空军师师长的空军将军在一连串的打击报复之后,已经极其落魄。

   瓦西里拄着一根拐杖慢慢走进克里姆林宫,他稀疏的头发耷拉在脑门上,留着一小撮红色的胡须,面容消瘦,显得病恹恹的被折磨了几年之后,瓦西里终于服软,在赫鲁晓夫的办公室里扑通一声跪下,请求将其释放。

   赫鲁晓夫在这一瞬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或是报复的快意,或是兔死狐悲,他同样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赫鲁晓夫颇为动容,“可爱的瓦森卡,他们把你怎么了?”

   释放瓦西里是前中央监察委员会副主席,现苏共中央书记谢列平的建议,这位负责监管克格勃、内务部和政法机关的领导人在看到了瓦西里亲属不断的申诉信后,觉得这件事做得太难看了,建议苏共中央审批下列建议。

   给瓦西里特赦,从服刑地释放,撤销以前的判决;委托莫斯科市委给瓦西里提供一套三居室住宅;委托国防部根据法律给他发放退休金,并转交给他为期3个月的疗养证;退还被捕时没收的个人财产;发给3万卢布作为一次性补偿。

   经过一连串整顿之后,赫鲁晓夫觉得差不多了,不过他也不清楚瓦西里会不会再乱来,所以要亲眼看一看,看过之后,赫鲁晓夫终于放心了,这个酒鬼已经彻底废掉了!

   但谁也想不到这个酒鬼会这么折腾,现在皮球又一次踢了过来,赫鲁晓夫相当头大,他猛然间想起了谷雨夫人带着谷雨的独子正在旅途中,接下来会进入捷克查理大学医学部留学。收到谷雨这份电报后,赫鲁晓夫指示克格勃联络捷克国家安全部门做好保护工作,绝不能出点事情,也有人建议是不是做一些工作?比如给谷的儿子安排一个可爱的女朋友什么的!还没等赫鲁晓夫说话,克格勃主席安德罗波夫就表示反对,就算能够发展出一段感情,也没什么用处,甚至于那个女人连进中国都很困难。此前有多位中国领导人的子女在苏联结婚,虽然他们的妻子也跟着回到中国,但这些人后来都被安排到了香港任教,其父母几乎不见他们,根本发挥不了作用,所以安德罗波夫认为搞这种事情,除了激怒谷雨以外,并无任何好处。

   负责情报工作的安德罗波夫都反对,赫鲁晓夫自然不可能去做,今天想起这件事,他又想起了有一次谷雨访问苏联,询问钢铁家人的情况,听说瓦西里被捕,谷雨摇摇头说道,“我们也是有子女的!”

   所以赫鲁晓夫就突发奇想,要不把那个让人无比棘手的瓦西里送到中国?不过这个念头刚刚产生,他又摇了摇头,万一中国人利用瓦西里大做文章,那就不好了,还是算了,让他重新回监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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