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谷雨要拍反应革命电影,秦石川同志非常支持,此时他正在看望在北戴河疗养的段裕后同志,提到此事,他非常感慨地说道,“早就应该拍了,那么多烈士,必须要让人民记住呀!”
段裕后同志沉默片刻,眼神中有些伤感,又有一些无奈,“还是要讲团结的!”
秦总当然清楚段裕后同志为什么这么说,有些东西确实没办法拍,偏偏这些没办法拍摄的内容又是大家没办法忘怀的,他想了想说道,“出现在荧幕上,总比只存在那些厚厚的军史上好!”
“这些年围绕着党史和军史,不知道出现了多少争议,两个委员会成立那么久,前前后后起草了多少版都没有解决的东西,想着搬上荧幕,太难了!”
“老段,你我在世尚且如此,等到哪一天你我不再,会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干了一大堆破事,却被推成了正确路线的代表,老虎屁股摸不得!
有些人徒子徒孙一大堆,做事不怎么样,拉拢关系做媒,到处卖好,一个顶十个,别到时候他们一个个成了圣人,我们反而成了小丑!”
“你呀,都这么一把岁数了,怎么还不改脾气?”
“我这个脾气一辈子改不了!”秦总站起身,走了两步说道,“你是本分人,受了委屈也不愿意争论,我是不行的,我不问,晚上睡不着觉!”
“唉,也就谷枢机能容你,换了一个人,你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中国的朱可夫,说这句话的人多了去了!”
“你既然知道,还不避讳?”
“你知道谷雨同志怎么说我的吗?”
“愿闻其详!”
“从苏俄返回时,谷雨同志找我谈话,他说我脾气太大,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得罪人太多,偏偏军功太盛,战争时期可以倚重为国家柱石,但到了和平时期,必然是众矢之的,即便是战争期间,已经有不少人反应你独断专行,一家独大,无视政治工作……”
说到这里,秦总顿了顿,笑着说道,“谷雨同志说,和平时期已经来了,他要借重我的威望裁军,尽可能把军中将帅得罪一番后,再让我负责监委工作,把文官再得罪一遍,而在此期间,除本职工作,其他事想参与先和他说,不得随意放炮,免得不好收拾!”
段裕后同志听完,愣了半晌,“谷枢机真是这么说的?不可能吧?”
秦总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长出了一口气,有些感慨的说道,“他说,我是典型的军人,耿直忠诚,政治手腕不够,根本想不到党政干部那么多弯弯绕,对我这样的人,要我做什么,干脆挑明了,要不然就容易出现分歧。
他明言,不担心我乱来,但却担心我把一大堆人都得罪了,这些人群起反扑,最后变成一道二选一的选择题,到时候他就不好办了,为了党内团结,他必须跟我说清楚!
他最后说,若是我能够做到这些要求,我可以继续留在政坛发挥作用,你、永兴、少章还有红三出身的高级干部,他会一直重用,托付军国重事;但若是我违反了这些要求,他会第一时间解除我的职务,然后你们这些高级干部分散安置在各地,严密监视……”
段裕后同志吃惊得长大了嘴巴,“谷枢机怎么可能这么说!”
“他就是这么说的,当时永兴、少章也在场,他还跟两人说,你两个看紧了我,省得我昏头!”
“这,这不是谷枢机的风格呀!”段裕后还是不愿意相信,秦石川同志说到这里,哈哈大笑,笑完之后,他笑着说道,“老段,当时我非常生气,差点拍桌子骂娘,不过最后我还是不得不服软!”
“你是为我、永兴、少章他们考虑?”
“是呀,我一个人怎么样都可以,但当我和包括你在内这么多同志捆在一起,我只能服软,等我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他也确实是为了我好!”
“你明白就好,谷枢机都说得这么直白,要求这么明确,你还掺和那些是非?”
“这也是谷雨同志希望我做的!”秦石川说道,“这些年我没有违反他的要求,谷雨同志也没有违反承诺,而在见你之前,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谈了谈电影的事情,他同意了!”
“所以你是得到了圣旨?”
“这也是我的心愿!”秦石川同志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我都老了,有些事确实也要论一论,有些同志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的!”
“这会把很多同志牵扯进来!”
“谷雨同志说我党要避免赫鲁晓夫那样的人出现,老同志在重大问题上必须有发言权,但现在太多的老同志人老心不老,这会严重影响年轻干部的成长,这是绝对不行的!”
“董海事件的影响看来远比想象得要大!”
“今天可以狙击中央候补枢机,明天就可以狙击第一枢机候选人,而这恰恰是谷雨同志在担心的!”
“你真下定决心了吗?你应该知道谷雨同志未来不管安排谁接班,都和红三没有关系!”
“我相信谷雨同志的眼光!”
也就在这一次交谈后,秦石川同志开始关注电影拍摄事宜,同时就久拖不决的党史、军史编辑,发表了一番要实事求是的讲话,他又举赣江之败为例,认为没必要隐晦什么,做得不好,打了败仗就要承认,不要妄图欺骗历史。
他又对一些老同志非常不满意,说既然退下来了那就应该颐养天年,中央有顾才问,无顾就不要问,哪来那么多事情!
不同人说话的分量不一样,他这句话一出,党内争论立刻就大了起来,有同志甚至愤怒的说道,“秦石川同志整天咋咋呼呼民主,他那个民主试点区也不怎么样嘛,那个副主任叫什么来着,李锡文,怎么就一步到位做了安徽省委枢机,他到底做了什么贡献!”
还有人翻出来他父兄的账,竟然成了国有控股钢铁厂的负责人,占股好几个点,这个钱哪里来的?要认真查一查!
还有人说话更刻薄,“我老早听说山东出了两个娃娃,一个是尹浩林,一个是李锡文,两个都是三十左右就做了军政委,这不就是个娃娃吗?三十而立是什么意思?不到三十岁,上帝允许说胡话,说胡话上帝也不会怪罪!”
这番话一出,等于彻底否定了李锡文,而另外一个倒霉蛋尹浩林同志,现在的职务也非常高,他担任过驻扶桑的第七集团军政委,后来担任过东部战区政治部主任,然后是总政治部副主任,现在已经是海军政委,是中央重点培养的下一代政治工作者,进步速度很快。
相比较于长期在军队工作的尹浩林,李锡文比较倒霉,他立刻被人掀出了不少事情,他的夫人在丁承德手下工作,与董元海、刘曼生是上下级关系,自然被人点评了一番,说他不老实,走后门,搞裙带关系,甚至有人在老干部聚会时含沙射影的说起了现在不仅仅是夫人干政,女儿也开始干政了!
这个过程中,秦石川同志倒也为李锡文说过好话,不过他不说还好,一说更是火上浇油,更多的人开始关注李锡文,然后围绕他的过往指指点点,这个年青人此前已经被党内高层极度注意,但此时一下子火了,被无数同志人盘根究底查了起来……
董海事件后,谷雨的手段一个接着一个,先是调查董海落选事宜,那个疯狗一样的骆畅把把好几个好同志请进去,甚至于连孩子们都不放过。
接着谷雨又以拍电影为由,让顾金声挑拨离间,现在又让秦石川说这样的话,不少人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性,谷雨一方面安排有影响力的老同志继续做一些具体工作,一边却让秦石川说这样的话,很明显这是过河拆桥,言而无信,要是再不反击,那日子就没办法过了。
选择李锡文、尹浩林自然是因为山东解放的比较晚,这些山东地下党出身的同志虽然做了不少工作,拉起了不少队伍,也在气候的战争中表现不俗,但党内影响力并不大,可问题是这帮人的进步太快了。
董元海是中央候补枢机、中办常务副主任;李锡文是淮海省委枢机;王卓如是吉林省委枢机;景慕达是云南省长;尹浩林是海军政委;刘曼生是谷办主任、上海市常务副市长,现在是广东省委副枢机兼深圳市委书记;李本厚是湖北省委副枢机兼武汉市委枢机,这些人全部是10后,还有好几个15后……
这些干部的崛起并不奇怪,山东解放晚,他们做地下工作,利用日本人的侵略又拉起了好几万的队伍,等到队伍被改编,他们的起点比较高,而高起点也让他们得到了比较大的锻炼,相比于很多已经解放的地方,当时还在基层的年轻干部而言,他们的资历就比较硬实了。
但这这一切都太碍人眼了,不管是南方的同志,还是北方的同志,对山东的年青干部的迅速崛起没一个看得惯的,偏偏他们在谷雨同志身边有人,大家非常忌惮,若是再让他们膨胀下去,那挡住的就不是一个两个。
尤其是这个李锡文,这一任省委枢机做完,他的资历就非常完整了,而下一届按计划肯定要安排15后的干部进中央局,他作为几个15后省委枢机之一的他希望非常大,自然要狙击一把,这与收拾董海非常类似……
虽然谷雨选择了顾金声同志作为中央第二枢机,但党内同志还是普遍认为他会选择15后干部接班,此时谁冒头就收拾谁,已经被谷雨压了这么久,要是下一代也让他培养的干部轻松上去,大家还活不活了?
从七月底,秦石川同志那番话发酵,一直到九月国庆前夕,围绕着李锡文的争论不断,尤其是国庆前夕,各种社会活动比较多,老同志接着这个机会不断交流,声音就比较大了,如此一来,不断被拧出来晒来晒去的李锡文日子就不好过了!
国庆前夕,李锡文作为省委枢机,自然要慰问老同志,本来他在老同志中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不过现在就有人对他不理不睬,还有人当面阴阳怪气,也有一些关心他的老同志建议他好好解释……
莫名其妙、躺着中枪的李锡文只能苦笑,默默得承担这一切,他老婆黄文秋非常不高兴,“老李,你就这么捏着鼻子认了?”
“你说怎么办,和老同志吵架吗?”
“不是呀,你明明没做什么……”
“既然我没做什么,问心无愧,自然也没必要为此闹心,随他去吧,中央领导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呀,就是太老实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样的事情经常有,相比于很多同志,我已经非常幸运了,何必太计较!”
“你今年的运气真是不好,和捷克斯洛伐克谈得好好的,老毛子来那么一手,前期那些事情白折腾了,现在又遇到了这么多倒霉的事情!”
“也不算是白折腾,多少也有一些收获!”
“什么收获?”
“我早就知道苏东集团在经济上不靠谱,和他们打交道要随时做好对方变卦的准备,所以我们做了两手准备,谈得成固然好,谈不成就改成设备引进,捷克专家派人指导!
这捷克与其他苏东国家不同,捷克是关贸总协定成员国,对外贸易比较频繁的,苏俄不会什么都卡,也卡不住,等到捷克专家过来了,可以用其他办法转移一些技术……”
“就算你能做成,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就在两口子交谈时,家里的电话响了,黄文秋接过来,然后嗯嗯嗯聊了一会,放下电话笑了起来,李锡文十分纳闷,“你笑什么?”
“傻人有傻福呗!”黄文秋笑着说道,“刚刚是蕾蕾的电话,他转达了荣大姐的电话,让你好好做,并邀请我们两个合适的时候去中南海做客,看来谷枢机也知道你躺着中枪,用这样的方式给你撑腰呢,老李,你看什么时候过去比较好?明天要有一个回复!”
李锡文并没有高兴,而是眉头微蹙,想了一会,他摇摇头,“现在一些老同志是不像话,但大部分老同志还是很好的,谷枢机这样做,很容易激化矛盾的,我不能这样把他老人家牵扯进来!
在这件事平息之前,你我都不要主动与丁承德同志接触,也不要去中南海,你明天给丁承德同志打一个电话,向她表示感谢,并委婉拒绝前往中南海的邀请,说现在不合适,等到风波停息后,我们两口子一定会第一时间去中南海汇报工作。
你就这么说,首长的关怀我很感谢,但不能因为我的一些小事劳烦首长,可能有些老同志不理解我,但那只会变成我努力工作的动力,请谷枢机和容大姐放心,我绝对经得住组织的考验!”
“老李,你可要想清楚,谷枢机都不放心你,可见问题的严重!谷枢机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那些说你不好的,又有几个真正了解你的,他们凭什么说那么多恶毒的话,三十而立,娃娃这种话等于彻底否定了你,若是让那些人得逞了,你的前程就彻底毁了!”
李锡文沉默不语,良久才说,“公道自在人心,你按照我吩咐的办,不要自作主张!”
“你呀!”
“我不到五十就坐上了省委枢机,还不够满意吗?做好自己的本份,不要想那么多,是我的,谁也挡不住;不是我的,也不是我能钻营的!
既然组织把我提到现在的位置,那些人提到的很多事情,肯定调查过了,那些老同志想查就查吧,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黄文秋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谷枢机既然说了那样的话,你全身而退应该没问题,真那样,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这样战战兢兢的,还不如当年在洛车舒服,没那么多烦心的事情!”
而在另外一边,容强也十分纳闷,老同志们对山东的同志不满,以谷雨一贯的作风,应该是劝说,哪有直接邀请李锡文夫妻到家里做客,这样一搞,那些老同志怎么下台,必然会闹腾更深,难道谷雨铁了心,要硬提李锡文?
容强不理解,谷雨也不需要她理解,作为老牌政治家,李锡文风波背后的种种,他早就看透了,他现在更想看看李锡文能不能沉住气,这很重要,非常重要!
若是受到了一些委屈,就慌不迭的找他帮忙,那么问题来了,等到谷雨同志身体不行了,李锡文同志又怎么办?慌不迭的向顾金声或者李多才同志作汇报吗?若是他们也不在,变成没头苍蝇吗?
谷雨刻意给他这么一个机会,看他能不能忍得住,他忍不住也没什么,说明不是这块料,他搞经济也还不错,那就在经济这一块好好发展,做到部长、副总理,差不多也就到头了。
他也忍得住,那就说明他在政治上比较成熟,或许说他对自己有相当强的信心,无论哪一种,都说明这是一个扛得住的同志,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谷雨从来不会一棵树吊死,他总会有备手一,备手二,备手三,防范各种意外,他还特别喜欢利用各种风波观察人,这是他未来二十年压倒一切的工作,他必须填满他那份名单,这是他的责任,不可推辞的责任。
当第二天,丁承德十分纳闷的给谷雨打电话时,谷雨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也就在国庆前夕,在渤海海域,中国海军又进行了一次潜射导弹的发射试验。
码头上人流如织,参加水下发射的艇员和科技人员,登上潜艇,很快,潜艇慢慢的下潜,在海面上消失,在海底,潜艇静静的前进着,向着发射海区进发,经过一上午的航行,潜艇报告,已经到达了预定的海区,然后开始准备。
潜射导弹实验的难度非常大,在1964到1965年间的六次发射,前两次都遭到了失败,第三次取得了成功,但第四次又失败了,其后的两次相继取得了成功,可以说潜射导弹已经基本成功,但谷雨还不放心,要求来一次两弹连续发射。
这样的发射虽然极其昂贵,但核潜艇是二次核反击的关键,在谷雨的前世,老毛子曾经在4分钟不到的时间内连续发射了十几枚导弹,轰动了世界,这也证明了老毛子的核威慑是实实在在的。
此时,中国的核潜艇才刚刚起步,做不到这样的水准,但两弹连续发射还是要尝试一下的,要不然他实在不敢保证会不会有第四次失败。
潜射导弹采用的是冷发射,先用高压空气将导弹弹出水面后导弹再点火发射,相较于陆地发射导弹始终在大气环境中飞行,潜射导弹要经历水中出筒弹道、水中航行弹道,以及出水弹道三个重要阶段,才能进入大气环境中飞行。
这个发射过程目前根本没办法进行物理计算,许多问题都需要通过开展相应的试验来解决,单是建成这一套试验体系,就是一项非常庞大的系统工程,耗资巨大,几百亿都不止,不是所有国家都能承担得起。
而到了发射阶段也是贼困难,水下发射导弹核心难点在于如何克服水压,并且始终保持平衡性,潜艇需要寻找一处海洋环境并不复杂的海域,这样才可以有效避免导弹发射失败。
潜艇在发射时,除了控制速度以外,还需要选择距离海平面较近的位置,虽然这样很容易失去隐蔽性,但为了能够更好的实现有效打击,就必须进行上浮,比如这一次中国海军的核潜艇就上浮到30米左右,然后是以2节左右的速度缓缓航行。
此时位于潜艇中部的发射筒盖承受着约3个大气压的水压,而在导弹舱内,操作手们和科技人员们,个个全神贯注地监视着工作台上闪亮的红绿灯。这个时候,广播响起了发射命令,“30、 20、 10……5、4、3、2、1、发射!”
操作手屏住呼吸,有力地按动发射按钮。 13 点 14 分零 1 秒,燃气发生器被点燃,高温高压气体从发射筒底部喷入筒内,推动导弹穿透水密隔膜。
而随着导弹腾空而起,倾斜飞离水面15-25米高度时,1级火箭顺利点火,并在空中飞行,紧接着,第二级火箭进行接力助推,按预定弹道飞行。
这时海面上、空中、山头上所有测量仪器一齐捕捉、跟踪目标,适时地将火箭内部信息传送回地面;等候在导弹出水点附近的观测船和空中直升机上的摄影师,则聚精会神地拍摄导弹出水,起飞的实况画面。
重达几十吨的导弹发射离艇后,潜艇猛烈一震,此时,第二次发射的命令下达,倒计时开始,“发射!”就在这撼人心魄的命令下达的同时,操作手屏足气,有力地一按。潜艇再次猛烈一震,紧接着是一阵海水刷刷的响声,导弹以雷霆万钩之势跃出发射筒,穿过深深的海水,在此冲向海面。
金色的阳光照在碧波如镜的海面。突然,从海底传来一声轰响,冲起几十米高的水柱,导弹向上飞腾,水帘倒挂下来,犹如悬在空中的瀑布。
在摄像机镜头下,导弹尖尖的头部清晰可见,顷刻间,屏幕上的导弹的图象缩小,空中导弹在猛烈喷的火焰推动下,沿着另外一条预定弹道一直向前飞去。
导弹在空中运行不久,自动记录笔已经把根据飞行数据运算出来的它的最后落点,标定在地图上,相关数据迅速被送到溅落区的海上测量船队,以引导他们进行回收。
第一枚导弹返回大气层,进入再入段状态飞行。并从夭际发出各种遥测信号。 数据显示导弹再入段的飞行正常。
很快,远洋测量船“远望”1 号淡黄色的雷达荧光屏上突然跳出一个亮点。“发现目标!”操作手兴奋地喊着。导弹急速落下,成功的命中目标。
站在甲板上的人们,看到一个火球钻出云层,溅落在烟波浩渺的大海,激起冲天水柱。弹头散出的染色剂把海水染成翠绿色。
而在两分钟后,另外一条远洋测量船业也捕捉到同样的信号,两条穿上的人都十分兴奋,熬了这么多年,战略导弹核潜艇终于成功了!
在大连坐镇的中央局委员、副总理兼工业部长方罗夫得到汇报后,也是松了一口气,从二战结束启动核潜艇的研制到现在,历时二十年,,终于在国庆前夕取得了成功,二十年磨一剑,太不容易了!
方罗夫同志热情的鼓掌,在场的军委副主席邓少章、海军司令员王志民、海军政委尹浩林等同志也跟着一起鼓掌,鼓掌完之后,邓少章请方罗夫同志说说话,方罗夫笑着说道,“长话短说,第一阶段算是成功了,可喜可贺,但咱们实际上还是打不着美国,必须搞出八千公里射程的大家伙,还要再接再厉!”
方罗夫说话,把话筒交给邓少章,邓少章笑着说道,“再接再厉是今天之后的事情,今天同志们高兴一场,好吃的,好玩的,都准备好的,大家尽情享受一番吧!”
这番话一出,现场欢声雀跃,掌声雷动,接下来方罗夫、邓少章两人给谷雨打电话,谷雨笑着说道,“国庆在即,又多了一些好消息,今天晚上就对外宣布,要全国人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