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挑挑眉头
想不到,自己居然惹翻了朱元璋?
这小子,不过是一个要饭的秃驴,当了皇帝,就这麽鸟?
言静庵、仙子靳冰云和秦梦瑶,各个都是天下美人,他妈不是你吃的,就不行?
朱元璋,你要是不招惹我,也就罢了,既然敢派出四大厂卫,前来对付我,那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老子在十大美人榜上,可看到了你的贵妃陈贵妃还有太子妃名字,估计这两个美女,长得也是国色天香吧?
那就别怪老子下手不客气了。
另外,刚才那群傻B中二青年,要去找什麽怜秀秀?
他眼波一闪,嘴角荡起一丝笑容。
怜秀秀乃是纪惜惜之後,天下第一花魁才女。就连庞斑都非常喜欢她。
自己已经有了纪惜惜,这浪翻云的美娇妻,享用起来,倍爽儿!
那麽品嚐一下怜秀秀,让这两代第一才女,来个竞秀大碰撞,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自从修炼了魔功,自己真是越来越贪心了。
齐天为之莞尔,摇头失笑,随即踏上落花桥。
秦淮河在桥下穿流而过。
名闻天下的河流,在这入黑前正穿梭往来。
管弦丝竹之声,夹杂在歌声人声里,荡漾河上。
齐天忽然酒兴大发。
不管是什麽酒,只要是酒就衍了。
他按桥边的石栏,定神地注视书似静又似动的河水。想起纪惜惜的面容,一丝甜蜜泛上心头。
哦,回去之後,当然要将纪惜惜弄的死去活来,让她沉溺在自己的身下才好。
他之所以到这落花桥,是因为俊郎君薛明玉,临死之前,托付他的那个任务。
带着那莫名其妙的药物,前来此地,约会他薛明玉的女儿。貌似还是朱元璋的什麽人?
“你来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他身後起。
“喔。爹!你老人家哭了,是否想起了娘她这可怜人?”
齐天有点犹豫,最後还是点了头。
那女子语气转寒:“原来爹是在想娘之外的女人,否则不会犹豫不安。”
齐天心中一,暗中思量此女的观察力非常灵锐,禁不住侧头往她看去,立时混身一震。
世间竟有这尤物!
她娇嫩如婴儿肌肤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下,朱唇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无限美好。
在他见过的本世界女子中,只有言静庵、纪惜惜、秦梦瑶、靳冰云、白芳华等寥寥数女,可以和她比拟。
她坐在一俩式样普通的马车里,掀起帘幔静静地看他,美目里神色复杂至难以形容,柔声道:“爹你身体震了一下,是否因我长得和娘一模一样。”
接微微一笑道:“我特别为爹梳起了娘的发髻,戴了她的头饰。又穿起了她的衣服,你看我像娘吗?”
齐天心底涌起一股寒意,他听出了这“女儿”心底的滔天恨意。
驾车者身材瘦削,帽子盖得很低,把脸藏在太阳的阴影里,看不到脸貌,亦没有别转头来打量齐天。予人神秘迷离的感觉。
齐天继续延伸本身的真气,却加了小心。因为他察觉出驾车者是个可与黑榜高手比捋的厉害人物,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悉破自己的身份。
不过,对於齐天,这人的修为,还远远不够看。
这人究竟是谁?
齐天大感好奇,从对纪惜惜的深情回忆里回过神来,装作惭槐地垂下头,哑声道:“你仍怪爹,仍不……肯原谅我吗?”
这正是齐天高明的地方,装作哭沙哑了喉咙,教这绝色美人分辨不出他声音的真假。
他此时的身份是伪装成俊郎君薛明玉,来个李代桃僵,又想要打入天命教或者朱元璋的内部,必须谨慎行事。否则现在他可是朱元璋的钦命要犯,又是天命教必须除掉後快的对象,如果在这应天城暴露了身份,很快就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落花桥非常宽阔,可容四车取印,所以刻下这马车洎在桥侧,并没有阻塞交通,倒是适合逃命或者行动。
那女子淡淡凝注齐天,幽幽一叹气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清。这就是女儿为何约爹到这桥上相见的原因,那是娘一生的写照,是个事实,原谅与否算得什麽呢?女儿要的东西,爹带来了没有。”
齐天想起薛明玉。一声长叹,沙声如旧道:“女儿真的想对付朱元璋?”
女子一震道:“闭嘴!”
忽然间齐天知道了这女子是谁,那驾车的人又是谁。
错非是齐天,否则谁能一个照面就悉穿对方的底子。
薛明玉这女儿就是朱元璋最宠爱的妃嫔陈贵妃!
就是那个天下十大美人榜上的陈贵妃!
驾车的人则是朱元璋的的头号刽子手楞严。
这推论看似简单,其中却经历了非常曲折的过程。
首先惹起齐天想到的是谁家女子如此动人,谁人武功如此造诣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