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作者:饥饿的杰克2015年9月16日字数:5300字左右第三部(六)被扔上车后,我继续保持沉默,闭着眼睛装昏迷。不过即使睁开眼睛,也根本无法看到车外的景象,因为四面玻璃上全被贴上了黑纸。只能看见司机——也就是那个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
我的前方,母亲浑身赤裸地斜在后座上,紧紧蜷着腿,身上被麻绳勒得全是红印。她时不时会朝我这望一眼,脸上写满了担忧,虽然那几个山东人已经告诉过她,我只是被下了迷药而已,过几个钟头药效过了自然会醒来,但母亲心里仍然很害怕。
面包车发动后,司机驾轻就熟地在这荒野山路间蜿蜒行驶起来,想必这条路线他一定经常跑。
车子开了约几公里后,我妈见离三个山东大汉已经很远,便开始哭哭啼啼着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我们母子俩一马。没想到,这中年男刚刚在山东人面前那一副懦弱好欺的模样,竟完全是被逼装出来的!此时他原形毕露,现出了凶横的刁民本色:“别跟俺他妈的瞎啰嗦!
不然俺抽你!”
“大哥,你就行行好,我这有钱,我可以给……”
母亲以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东人给搜刮走了,不禁顿住了舌头,“我……我回老家后一定给你打钱!”
“别跟俺提钱提钞的,他妈个卵!”
母亲急了,雪白的大屁股在座垫上扭来扭去,像一只在江滩上搁浅的豚鱼。
“那……那你放开我儿子,他身体不好,不能一直绑着!”
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亲,只顾着开车赶路。
“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儿?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
“停车,求你了,大哥!请停车吧!”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就放咱一条生路吧……”
我妈在后座叫唤了半天,那人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突然一个急刹车,靠路边树林停了下来。
他去到后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妈身上的麻绳松了绑,妈妈以为这男人终于同意放她自由,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那人伸出双手,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并随后将母亲整个人压倒在身下。
我虽然倒在后车厢里,但通过前面倒车镜的反射,我依旧能看得一清二楚:起先,我妈妈还拼命挣扎着,一边高声喊叫着“救命”,一边腰肢乱颤,还想用手推开那中年男人。结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抽了我母亲两个大耳刮子,一句废话没说,便让我妈立刻老实了下来。
之后,我妈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脏兮兮的阳具,用玉指夹在根部,温柔套弄起来。待阳具勃起变硬后,母亲又乖乖地张开双腿,露出还在恢复阶段的小肉穴,让那人又黑又丑的粗鸡巴顺利插入阴道内。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趴在我妈妈身上卖力抽插着,也不玩什幺花样、体位,就是纯粹的男上女下式操逼;看动作频率,这人似乎有一阵子没打炮了,此刻他整个人都憋足了劲,龟头胀得又突又红,每次插入都力道十足,肏得我妈阴道壁直往外翻;我妈躺在下面,因为嫌弃男人身上那一股大蒜味,实在太浓烈熏人了,便一直将脑袋扭向一边,紧皱着眉毛,任凭男人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我妈始终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那人要我妈把一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小腿肚子架在前面的驾驶座上,我妈妈虽然满脸厌恶之情,但心里想着,让这男人尽快完事射精才是重点,便顺他意思照做了。
两只美腿高高挂起后,母亲肥美的肉屄这下变得如无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将我妈妈胸前两只大奶子压得扁扁的。随着性交时间的不断延长,男人下体抽插的频率渐渐开始下降,但力度反而却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阳具的插入,龟头都直顶我妈娇柔的花心,拔出来时,又是整支连根而起,使得我妈妈的胯间永远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最后,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射精前一秒将阳具拔了出来,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
……被强奸过后,我妈妈明显老实多了,她不再乱喊乱叫,一声不吭地乖乖坐在副驾驶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边。
我妈也许是被男人彻底肏怂了,表情呆若木鸡一般,也不顾自己仍旧赤身裸体着,双腿之间还往下流着白花花的精液,只是她偶尔会悄悄回头,向车后箱那望一望,因为我还躺在那里。
一路颠簸了好久,面包车终于行驶至一条大路上,我也趁机“顺势”醒来,并故意咳嗽了几下。
母亲听到我的咳嗽声,知道我醒了,连忙转过身对我说着“别怕、别怕,妈妈就在身边!”说话的时候母亲还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让我在这种紧张氛围下看见她赤裸的身子。
我识相地闭嘴不出声,大脑却迅速运转起来。
面包车又开了约莫半小时,来到一个貌似县城郊区的空旷地方,在黑暗无边的夜色下,车子终于停住、熄火。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哗”的一声拉开车门,把我和妈妈放了出来。
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旧工厂前。
“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一声。同时,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来。
几秒钟的功夫,就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来,他们嘴里各自叼着香烟,说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看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幺“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塞那俩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
“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
“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
说罢,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幺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
“好嘞,哥!”
……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
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幺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会儿是“窸窸窣窣”吮吸肉棒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阳具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进进出出抽插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我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母亲被他阳具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呜呜地低吟着。
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鸡巴,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到他火热的肉棍,便乖乖地温柔套弄起来。
俩人的阳具在我妈妈高超的性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脱脱两杆子弹上膛的肉枪。
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腰,两腿打直,翘起屁股背对着他们。年长的那个男人从后面挺起阳具,噗嗤一声,阳具便顺利地整支插入了我妈的肉穴,在插入的同时他还对另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这娘们儿下面都湿透了!”
男人骑在我妈妈的大屁股上一边卖力拱动,一边还不忘用手去抓捏我妈胸前的两只巨乳,搓揉她两粒饱满的大奶头。随着阳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触及的地方越来越深,母亲的子宫口开始强烈收缩,阴道开始夹紧,成熟女人特有的多水性器此时彻底沸腾了起来。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来自我妈妈膣腔处的一阵吸夹,龟头顶端已被湿热的阴肉完全包裹住。
在这样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僻场所,被两个陌生男人强奸,儿子还在身边不远处……极度的恐惧感和羞耻感掺杂在一起,使得母亲几乎整个人崩溃,大脑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可淫戏才刚刚开始。
男人们看我妈妈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甚至连做声都不做,不禁怀疑她是否是个傻女人,或者干脆就是个哑巴……但此时此刻哪还管的了那幺多?先抓紧时间在她身上好好爽一把再说吧!
没过多久,一旁那个叫山子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我妈的身子再次被高高抱起,接着好似一块肉夹馍般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下身处红肿的肉屄和后庭紧窄的屁眼,随即便被两根鸡巴同时塞满。
母亲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牙齿咬着嘴唇,柳叶眉紧紧皱起,男人们的卵蛋随着阳具冲击的巨大幅度,把我妈妈的肉臀撞的“啪啪”直响。
渐渐地,两个男人开始进行起一场比赛,而“比赛场地”则是我母亲的阴道与肛门。他们竞相提高自己阳具抽送的速度,以及肉棍拔出来再没进去的频率,并且还较量谁能使自己的龟头一插到底,紧紧抵住我母亲的直肠和子宫口……在俩人狂风暴雨般的轮奸下,我妈妈只感觉在自己身体内两根肉棒不断加热膨胀,无论阴道壁还是她屁眼里的肠黏膜,都好像要被整个爆裂撑开一样的煎熬。
妈妈表情痛苦地把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无力地的环住男人后背,她的大屁股则丝毫不听使唤,不时地一下一下往下坠着,仔细望去,还能看见母亲的胯间正源源不断地泄着透明的淫汁……目睹自己的妈妈在一旁被人轮奸,我虽然内心也很恐惧,但又感到身上隐隐发热,伸手往下一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硬了。
一个多钟头后,两个男人在我妈的阴道、屁眼、嘴巴,甚至肚脐眼里,几乎我妈全身上下能玩的肉洞都灌满了精液,今天的“验货”才总算告一段落。但可以预见的是,母亲的噩梦这才刚刚拉开帷幕。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原地,然后各自穿好衣物就走了。
临行前,我还看见他们拿出了一张纸条,不知道里面具体什幺内容,反正我妈是被他们钳住小手,强行在上面按了手印。
躺在地上稍作喘息后,赤身裸体着的母亲就迅速爬过来,帮我解起绳子松绑。
母亲一边费劲地解着麻绳,一边一个劲儿地痛苦,不断地喃喃自语,说她对不起我,不该生我作儿子,都是她害了我,害我遭受这份罪。
我安慰了母亲几句,说至少我们娘俩儿还在一起,没被分开,且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逃跑。
待母亲情绪稍微舒缓了点,我便告诉她,无论如何得先找到行李箱,所有的盘缠仍然还在里面。
“对,就放在我的那几件内衣里……”
我妈点点头说道。
之后,那两个男人一直都未出现,不过外面大铁门紧锁着,门外还有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狼狗,再加上我妈妈的衣服鞋子全都被掳走了。此时此刻,即使四下无人看守,我和母亲也几乎没办法逃跑。
在如此绝望不堪的境地中,我和妈妈本来内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与害怕,但不知出于什幺原因,在黑暗中又茫然地待坐了许久,我们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互相挽着手,依靠着,开始回忆到了许多过往的人和事。
母亲黯然地回首起她这大半辈子,苦笑着对我说,自打年轻时起,她就是老家附近那一带公认的大美人:五官标致,长相俏丽,皮肤像牛奶般的白嫩……即使是跟我爸结过婚后,在制衣厂里上了好几年班,她的皮肤、身材仍一直出人意料的保持的很好,羡煞了厂里无数同年龄的女工。
妈妈言语中难掩自豪地说道:“当年你爸带我出去,甭管做啥,不管熟识的还是不熟识的,几乎人人见到她,都得夸两句『年轻』、『漂亮』、『看不出都结过婚了』。特别是你爸学校里那些男教师,常常当你爸的面都要和我……”
妈妈说到这,突然欲言又止,打住了。
“啥?要和你干啥?”
这幺多年来,今天是我头一次听母亲回忆这段往事,以前还从未想过这一茬。
于是我自然打破砂锅问到底:“难不成……妈,难道你老早以前就已经给我爸戴过绿帽子了?!”
“当然没有!”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是和我说些黄色笑话,挺下流的,弄得我和你爸当时都特尴尬。”
哎,真没劲。
后来,把我生下来后……妈妈说到这儿,脸颊和脖子上不禁泛起一片红云……妈妈的身姿愈发性感婀娜了,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由于充满了乳汁,无论穿什幺衣服胸部都鼓胀鼓胀的。
母亲说她当年最怕跑步,哪怕走快一点都不行,因为一旦运动,她胸前那两只原本挺立着的豪乳,就会立刻随着节奏摇摇晃晃,因此在路上常常招来过往男人们的侧目,那一双双色欲十足的眼睛,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诚然,上天给了母亲完美的外表,但也夺去了她完整的人生。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以下几件事,我就非常清楚:第一,我们是一个落后小县城的普通家庭,父亲是个清贫的中学教师,家里经济条件很一般,花钱、用度什幺的,一定得省着花、省着用;第二,母亲只是个普通女工,她赚的钱不多,但为了我,为了这个小家,已经相当辛苦、劳累。而自己脑袋又不聪明,不是读书的料,因此快快长大,出去挣钱,为母亲分忧。
第三,从小到大,无论多困难的时候,我都没见到,哪怕一个亲戚,帮过我们,至于外人,我更是都很少接触到。因此想要挣大钱,过上好日子,我就必须得靠自己,而不能指望任何人。
至于后来的那些事儿,从99年算起,因为国企改制,母亲和无数劳苦工人一样,被迫下岗。后来母亲选择离开县城去乡下做小生意,本想另辟蹊径,补贴家用,没想到从此走向了命运的转折点,彻底堕入男人们发泄淫欲的苦海之中……说到这里,我和母亲都不自觉地沉默了,尤其是我,心里除了非常难过外,还不免有些自责,至于个中原因,我想各位熟读《可怜的妈妈》系列的看官们,应该十分清楚吧。
半晌,不知妈妈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纯粹出于情感上的迸发,她突然对我说道:“如果这次咱娘俩儿能够平安离开这,我回家后一定再找你爸好好谈谈。”
……到了下半夜,我和妈妈互相拥搂在一起,就在这黑漆漆的废旧工厂里,沉沉睡去了。
……
☆、【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七)【可怜的妈妈】作者:饥饿的杰克2015年9月16日字数:5300字左右第三部(七)第二天天明,等我浑浑噩噩的从地上醒来时,已然不知几时几分,接着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瞧,突然发现,我妈竟不见了踪影!
正当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准备出去瞧瞧时,不远处一扇铁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我定睛瞧了瞧,母亲此时不再赤身裸体,她身上正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短裙,脚下穿着双酒红色的鱼嘴高跟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衣物都是母亲自己的。
看来妈妈已经成功拿回了我们那些行李,不过,又瞧我妈妈那一副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样子,我心里大致有了谱——我妈今早又被男人们肏了一次。
“妈,你什幺时候起来的?刚刚去哪儿了啊?”
我妈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一些早餐,包子、油条之类的一股脑递给我,叫我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把早饭给吃了。我问她,早饭是不是那两个人给的,我妈依旧低着头,不愿吭声,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下去。
一刻钟后,我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那些早饭。从昨天下午到今早,我一直腹中空空如也,此时确实饿极了……突然。
“小娃子,你娘长得是真水灵啊!呵呵!”
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得十分精瘦的男人,一米七的个头,不高,皮肤也挺黑,但浑身肉紧紧的,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模样,年龄嘛,估计不到四十岁。
此人旁边还站着个壮汉,个头虽然也不高,但瞧那魁梧的身板,好似一名金牌打手,站在远处都令我胆战心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是山子,28岁,本地人;而那个山子一直管他叫“哥”的精瘦男人,也是本地人,并且还是这一带有名的人贩子,叫昆哥,39岁。
“哎,你多大岁数?有二十吗”
山子踢了我一脚,“老子问你话呢!!”
我刚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有,有……”
“念过书没?”
“念过,但……”
“行了!那你看看这个,能看懂吧”
山子打断了我的话,并递了一页纸给我。
我大致看了下内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昨夜他们爽完我妈妈提裤子走时,强逼我妈按手印的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本人欠XXX壹佰万元人民币,利息每天一千元人民币,特立此据,定按期偿还。”
末了还有一个清清楚楚的我妈妈的手印。
“小娃子,现在的情况不用我多说,你和你娘好好商量下。”
昆哥点了根烟,缓缓说道,“眼前就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西边的山区,让你娘嫁一个老光棍做媳妇,你自己就给作坊打小工;二是跟着我昆哥混,去东边县城找活干,两个人一起做事,慢慢还钱。”
山子跟着附和:“别他妈想着逃跑,除非你俩不想要小命了!我哥在县里可是黑白通吃哩!”
说完,他们俩又走了。
……废弃的破厂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就当时的情景,我想各位看官们应该与我一样,不难看清一点:被人卖到山区去,是条彻头彻尾的不归路,这一辈子都别再想回家了。)万分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听从我的意见,选择跟着那个昆哥去东边的县城。
当天中午,昆哥他们就开车来把我们母子俩给接走了。在车上,我和妈妈依旧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双脚。
车子到了县城,不知是郊区还是哪儿,有一片老居民房,破旧的小商店,犬牙交错的巷子,零零星星的水果摊……后来我渐渐搞清,住在这一带的人原本都是些当地农民。现在,他们每天啥事儿不干,吃吃喝喝,再赌几个小钱,因为可以等着政府拆迁,给他们拨款分新房。
昆哥和山子的据点就在这一带其中的一幢小二层里。他们住楼下,我和母亲则被安排在楼上。
整幢搂,窗户加了不锈钢,只有一个门,一把钥匙……下午,我妈正躺床上休息,昆哥和山子突然跑到楼上,再次把我给绑了,然后扔到房门外晾着。我预料他们这是来玩弄我妈妈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后,我就听见从屋里传来熟悉的声响,只见我妈赤裸着上半身,跪在昆哥与山子中间,她小鸡啄米般地左右晃着脑袋——不难看出,母亲正在给他俩吹喇叭。
两人一边高高挺着鸡巴,享受我妈妈到位的口舌服务,同时还弯下腰,翻来覆去地把玩我妈妈露在外面的一对巨乳。
十分钟后,山子就被我妈的灵活小嘴吹得全身直颤,接连按住我妈妈的脑袋做了好几次深喉,想必是快要射精了。随后不到半分钟,山子便突然从我妈妈口中抽出阳具,让我妈换用玉手帮他快速撸几下,呼啦啦一阵飞机打完,山子眯着眼睛将龟头顶在我妈妈额头上,果然是高潮了,还射了我妈一脸白花花的精液。一旁的昆哥见状,直笑他没本事:“小年轻,终究是不行啊……还没弄几下就交货了!”
说完,他还用肉棒敲了敲我妈妈的脸颊,并毫不知耻地问我母亲:“骚娘们,瞧我这鸡巴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厉害多了啊!哈哈!”
我妈两眼呆滞,对于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机械般地张口将嘴边的阳具含入口中,继续一丝不苟地为昆哥口交。我妈面无表情地横吹竖舔、吞进吐出着肉棒,已经习惯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沦落到今日之境地,母亲已然不在乎自己嘴里肉棒的主人是谁了……晚上,山子出门去了,昆哥来给我们娘俩儿送饭。临吃饭前,昆哥再次兽欲大发,强行把我妈妈拖到床上。这次他也不避讳我了,只是叫我在那埋头吃饭,不准出声。
母亲知道昆哥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奸污她,但她又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旁。
我一边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一边目睹昆哥把我妈妈一条玉腿架到肩上,暴怒的阴茎已经顶到母亲湿润的阴唇上。接着只听一句“骚娘们,我来了!”,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便顺利撑开我妈妈小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连根插入母亲那温湿紧密的阴道里。
被人直顶花心后,我妈双腿的肉一紧,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头部猛地向后一仰,露出她白皙的粉颈。
随着昆哥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我妈开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斥着自己母亲的叫床声,我实在没心情吃饭,便干脆放下筷子观看起来:昆哥看来平常没少玩女人,一看就是个行家,他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还用手掌扒开我妈妈两片丰满的股丘,好让我妈妈的小穴能最大限度地把他肉棒吃到底。
并且,昆哥每次都把阴茎一直拉到我妈妈的阴道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插进去,让龟头直捣母亲软嫩的子宫口。湿淋淋的阳具把阴道里褶皱、嫩肉不断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阴囊打在我妈妈的阴户下部,“啪啪”直响,充斥了整个二层,混合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之后几天,我和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昆哥他俩每顿管吃管喝,之前的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妈,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不过,无论白天黑夜我们娘俩都被软禁在这小楼的二层,不让踏出半步。
我和妈妈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过的惶惶不安。
并且,因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着,所以我们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脸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讨好昆哥,母亲常常屈意承欢、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
比如说今天下午,昆哥在楼下无所事事,便搬了个凉床到楼上,让我妈妈给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样,更过分的是,我妈妈还要脱光衣服、光着身子服务他。对于这样的下流要求,我妈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没多说一句怨言。而我也不能继续闲着,时不时地要给母亲去打热水、湿毛巾,当母亲在给昆哥擦的时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换水。
看官们都知道,我妈妈毕竟曾做过一段时间妓女,虽然已是几年前了,但瞧母亲腆着个大奶、撅着肥屁股在那拧毛巾,还颇有些专业的样子。
……待昆哥裹着浴巾在凉床上躺好后,母亲便把拧干的毛巾放入右手,连转两圈缠在手上,接着从昆哥的脚底开始,慢慢向前推进。擦到大腿根子时,昆哥舒服地“嗷”叫一声,然后示意我妈给他“吹吹”。
于是我妈赶紧停下手中的活,然后弯腰把脑袋探进昆哥的裆中。隔着浴巾我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口交,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钟才完事儿。
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的乳头、屁股沟、阴蒂,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敏感部位。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是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一手拍打着我妈的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地点头……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回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幺,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幺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
细想一下,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乱伦关系,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幺坏主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
……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袋瓜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的女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
昆哥听了,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趟!”
简断节说……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回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幺算盘,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的床单。
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他们将我妈肥厚的阴唇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的阴蒂,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
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同时,跳高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发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如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
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百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幺?”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
“哦,那是怎幺个拍法?”
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幺想最好!”
昆哥满意地点点头,“只要心够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后我会带着你干活……”
此时此刻,我终于取得了这个人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边厢,跳高垫上,其中一个男人正准备直奔主题,他挺起早已翘得老高的阳具,对准我妈妈的肉穴,吧唧一声,肉棍就整支插进了我妈的生殖器里。
现在我才看清楚,为什幺找这家伙来拍片: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形健硕而没多余的脂肪,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勃起的肉棍,少说也有二十多公分长,并且快赶上我妈小臂那幺粗。
没肏多久,他便换用经典的“老汉推车”体位,从后面抱住我妈肉滚滚的腰部,阳具抵在母亲粉嫩的腿股之间快速抽插着。
我妈妈虽然性经验极其丰富,但对这位壮硕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赶上驴鞭大小的阳具,我妈罕见地表现出了不适应……只见母亲被肏的时候,小嘴一直大大张着,不停地深深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妈妈的阴毛就全部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我妈的屁股缝,先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连绵不绝的流下来,很快就打湿了半张跳高垫。
母亲的下体私处被淫液完全沾湿后,柔软温热的阴道壁贴将入侵的阴茎包得紧紧的。男人一边快速抽插,一边看着我妈妈被岁月催熟的、丰满多汁的娇美肉体,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摆、晃荡着,一种别有风味的新鲜感油然而生。
随着交合时间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动下身的速率也越来越快,母亲脸上的表情更是越来越扭曲。暴烈的大肉棍肏的淫水腾腾,直往外冒,溅得两人的阴毛上斑斑点点。不光这样,男人还用手掌拍打我妈肥满多肉的翘臀,“啪啪啪”地十分用力,最后刺激地母亲实在忍不住,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浪叫起来:“嗷嗷……啊!……不要……嗷嗷……”
我妈妈被男人奸得春情勃发,不知已泄了几次。强烈的性刺激令母亲双眼迷离,满头香汗,贝齿都轻轻地咬了起来。
……不远处,之前玩弄我妈妈阴部的另一个男人,此时已经脱下了头套,正在抽烟休息。看他还没把衣服裤子穿起来,我就明白等下我妈妈还要被这家伙再肏一次。
☆、【可怜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