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你该怎么留住她呢(加料)
安静的房间,一个昏暗的夜晚。
好像夜晚就应该是昏暗的,其实不然。
至少宁缘就见过明亮的夜晚,即使天空中出现的不是太阳,而是明月和星光熠熠。
那样的夜晚很明亮,光芒都照在身上,仿佛能将自己沐浴一般。
而这个没有月光的夜,仿佛才是冬天的意义。
万物昏沉,都在沉睡,好像太阳明天不会到来,好像世界明天就会沉沦,如自己沉下去的心。
“怎么可能……”
对于自己姐姐突然的这句话,宁缘摸不着头脑。
自己没有讨厌过她,否则的话……怎么会因为她的重获新生而如此的高兴?
自己不是那种人……不会因为羡慕嫉妒,就讨厌自己的姐姐……
宁缘下意识的否认。
但是银发少女却侧着身子,看着自己的眼眸。
她不想躲闪,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心虚的,但是在自己姐姐这双琥珀色的眸子之中,自己好像无处遁形,卑微如尘埃。
宁茴笑了笑。
“可能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把太多的关注放在我身上了,我是你想要超越的人么?”
宁茴直接了当的说起。
宁缘就像是被拆穿了什么秘密。
其实她也不知道对方让自己想要超越的到底是什么。
是容貌?是气质?是实力还是……
“没有……我只是……只是……”
“缘缘。”
宁茴看着自己的妹妹,轻声说。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人,哪怕我们是姐妹,哪怕有着血缘关系联系一切……但是我们都是自我的,都是单独的。”
“姐姐,你要和我分开么……”
宁缘感觉身子有些冰冷,她怔怔的看着对方,看起来对方的话语就像是要分手的恋人,正在说下诀别的话语。
宁茴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温热的玉体贴合在了一起。
感受着自己姐姐的温度,仿佛是如家一般的感觉。
“不是要和你分开,好不容易有了好好相处的机会怎么可能会和你分开。只是姐姐要告诉你……因为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人,我们并非要完全的一模一样,如果可以……你不用看着我觉得你应该是什么样子,姐姐……希望你可以活的像你自己。”
宁缘愣了愣。
“什么意思……”
“做你想做的事情,完成你自己的目标,喜欢你喜欢的人。不用顾忌我在想什么,这样可以么?”
宁缘的脸颊通红。
她明白过来了……自己的姐姐似乎什么都明白了,甚至……好像她一点都不介意。
可是……
可是……
“我、我不能……”
“没有什么不能的,本来啊,我是觉得如果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你一个人要孤零零的生活,我不忍心。”
“没关系啊……很多人都是一个人啊……”
“可是你不同,你曾经有我……就像是曾经得到光明的人,在失去光明之后远比一直活在黑暗中的人要痛苦。所以啊……我曾经拜托过他,想让他在我离开之后,照顾你,如果你们相互喜欢得话,就更好了……”
“他……不喜欢我。”
宁缘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心情才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她就是这么觉得的。
宁茴笑了笑。
“没关系,其实呢。如果你在意我的事情无法改变,那么不如这样。”
“什么?”
“把我当成你要超越的目标,不用什么爱戴和尊敬。努力将我超过,做你尽可能的努力,不要担心我会怎么想,我只会为你高兴。这样好吗?”
宁缘的心瞬间被潮湿了。
“可是……不要这么做,我没有办法对姐姐你……”
宁茴笑着拍着少女的背。
轻声的安慰。
“没关系的,姐姐妹妹相亲相爱多没意思,现在姐姐在慢慢康复了,说不定以后会很厉害哦,你在担心没有办法超过我么?”
“姐姐本来就很厉害啊……”
“没有的事,我从来都认为你更加聪明,更有潜力。你对自己没信心的话,要对我得眼光有信心。”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宁缘不理解的问道。
她明白,姐姐想要鼓励自己。
但是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步呢,甚至好像是鼓励自己……与她争夺一个男人。
宁茴将两人的被子盖好,银色的长发铺开在了枕头上。
“因为我们是姐妹呀,妹妹喜欢的东西,姐姐当然要跟妹妹一起分享了。”
“真的可以,一起分享么……”
姐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宁缘不记得在哪里看过,或者是听说过了。
许多的关于姐妹之间的故事,有的是相亲相爱,有的是单方面的成全,也有的当然是互相的伤害。
那她和宁茴算是什么关系呢?
宁缘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姐姐真的很好。
只是这个时候,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来了?”
“嗯。”
“姐姐?”宁缘不知何意,宁茴转头抱住了宁缘。
“有你陪着姐姐一起,姐姐其实也很开心呢。”
“姐姐……”宁缘的眼泪不争气地留了出来。
“念,快过来,抱抱我们……”
冰雪消融,都过去了,未来,一定会很好吧,宁缘看着两人,也朝许念张开了双臂。
埋进许念怀里,想起这段时间的委屈,宁缘抡起粉拳便朝这混蛋打来,也不顾春光外泄,宁茴则是扮演着贤惠的角色,顺势将宁缘和自己的衣服尽数除去,然后又将许念赤裸着身子展露出来。
许念默默地受了几拳,伸手把宁缘抱起,将她的玉臀上提,龙根对准凤穴,然后借着下坠的势头狠狠刺入花唇内,所有的不安、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宁缘伸颈扬首,娇啼一声,哭声之中带着几丝媚吟:“许念……你就知道欺负……好胀,别再入了……呜呜……”
刚烈的粗物不住探入体内,那根怒龙不住地在小腹内窜动,龟头好似不住地张口吮吸嘬啃,酥得宁缘媚眼迷离,娇喘哼哼,最要命的是身子已经被这冤家杀得疲软,几乎要瘫倒下来,但越是疲软身子便越下沉,火热的龟头吻得更深入,将那团嫩软的宫脂刺得凹陷。
许念抱着宁缘的雪臀,沉腰扎马,捧着宁缘媚润的身子又抛又甩,巨物扎实有序地进出她的股间,将那紧凑的蜜穴撑满撑圆。
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姿势美得宁缘脑子里一片空白,四肢本能地缠住许念,就像一只树熊。
一侧的宁茴看得心若鹿撞,看着许念的坚挺就在妹妹的股间时隐时现,橘嫩鲜艳的腔肉被拉出一小块,然后又被塞了回去,巨棒几乎次次都是尽根而入,一插到底,捣得妹妹花底蜜汁四溅,上边玉乳则停不住地急剧甩晃,好似雪崩般令人目眩神迷,汗津白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许念炽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雪乳,埋首其中,宁缘只觉得右边峰顶的粉嫩翘蒂突,给滚烫的嘴巴罩落,紧紧吮住。
雪腻的肌肤立时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娇躯竟然不争气地麻软掉了半边,方才的羞怒瞬间化作绵绵蜜意浓情,双手死命按住玉乳前男人的头颅。
许念那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杀得宁缘浑身发软,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媚意,开口求救:“呜……不……不要了……要坏了……姐姐,救我……”
“宁茴,你妹妹都向你求救了,还不快来帮帮她?”许念也顺势说道。
宁茴听到许念的话,居然不由自主地爬上前去,从后搂着宁缘,甚至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下去。
而宁茴此刻也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从后靠上,玉乳便压在了宁缘的裸背上,随着她的上下晃动不停的磨蹭着。
“嗯……姐姐……不要这样……呜呜……”
宁缘之前从没试过和姐姐这样裸身接触,特别是宁茴竟然还伸出玉手,探到自己和许念的交合之处,轻轻的抚弄着自己已经膨胀的阴蒂,不时还用指甲扫刮,让她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
她此时都有点迷乱了,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宁茴怀里,而下面小穴则快慰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又一次频临绝顶高潮了。
许念看到两姐妹之间如此淫戏,心中更是兴奋,又是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到小穴最深处,顶到花心上,爽得宁缘如触电般的一颤一颤。
宁缘酥媚的花宫深处怎受得住如此冲击,只觉淫液蜜水像决了堤一般,狂泻而出,香肩一僵,嫩脂般的绵腹痉挛抽搐,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被酥麻的阴精一浇,许念只觉花房内一阵紧逼,棒身被四周压迫过来的嫩肉挤得生麻,忽觉棒头一热,一股股从花心深处喷洒而出的浓稠腻浆全打在了龟头上,马眼被那股细长的阴精狠狠钻入,整根脊背竟全都酥了起来。
许念知道已到尽头,一阵更急的狠挺,插得宁缘玉碎雪乱,蜜溅浆飞,咬牙一顶,紧抱着腻滑汗湿的娇柔胴体,只觉得龟头一痒,火热的阳精也同时射出,又急又狠,狠狠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宁缘乳荡腰酥,娇躯嗖嗖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泄意又起。
“……啊……好……好烫啊……顶……顶着……讨厌,姐姐……又要来了……呜呜……”
细促娇啼之余,小丫头双手紧紧抓住宁茴的玉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宁缘丢得欲死欲仙,再无力抱住男儿,娇躯软绵绵地靠在宁茴身上,眯着眼睛蜷缩在姐姐怀里喘气。
亲眼目睹一场春宫戏,看着自己妹妹被许念淫辱得娇吟媚叫,甚至接着还对妹妹挑逗爱抚,宁茴浑身滚烫,两腿一软,瘫坐在床上,使不出半点力气,特别是妹妹最后在自己的“帮助”下达到高潮,使得她心中生出一股逆乱背德的刺激感。
许念伸手理了理宁茴黏在腮边的湿发,柔声道:“宁茴,我来了?”
宁茴心中柔情和欲念交杂,咬了咬朱唇,含羞带媚地微微点头,娇嗔一声:“坏蛋,你……你等今天等了许久了吧?你要怎么欺负我们姐妹?”
许念轻轻捧起宁茴的俏脸,对着那开阖吐麋的樱唇,狠狠吻去。唇分后,两人嘴角边上牵出一丝银线,藕断丝连,似乎不愿就此分开。
许念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就等很久了?”
宁茴俏脸一红,啐道:“坏蛋,缘缘打开心结,和之前能一样吗?便宜你了,我跟缘缘都这样委身于你,日后你若有半分对不起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念埋首在她颈窝间,嗅吻香嫩的肌肤,说道:“宁茴,好像从头到尾我都是被强迫的那个吧?”
“你还说!”
宁茴欺身上前,双膝不由跪在许念双腿外侧,她这时才醒悟过来这个姿势有多么艳媚淫靡,若是只有他们两人倒无所谓,但这是在妹妹面前,叫她怎好意思。
宁茴不肯轻易坐下,勉力跪起双膝,抬起身子,可许念的肉棒已挺得极高,粉穴切实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光洁无毛的肥沃花唇正难耐地开阖,幽谷里泉水外溢难止,顺着腿根淋在那肉棒上头,淫欲难掩,舒服得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坐下去!
许念眼睛往上一抬却见宁茴嫩颊绋红,似醉欲醒的眸光里彩光流连,精致娇美的五官美的犹若虚幻,教他如何能忍受得住?
胴体己在怀中,丰腴的美峰就在眼前,贲挺的两颗红蕾乳珠正想自己招手,往下看去却见宁茴股间一干二净,泉水流淌,淋到了肉棒上头,润得他拱腰提臀,不顾一切地将把肉棒送进这销魂蜜道之中!
进去了,整根都进去了!竟然当着宁缘的面,用这么羞人的姿势被许念进去了。
宁茴一颗芳心鹿撞般乱跳,羞媚含春地阖上双眼,既不敢看许念,也不敢面对宁缘,但小腹内的火热和鼓胀却是真实存在。
只见那似幻似真的身姿不住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渗满了肉香细汗,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娇艳,尽显勾魂夺魄。
许念伸手握住两颗丰乳,绵软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从指缝溢了出来,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相互的乳珠来回的用力旋转。
而另一只手已伸入滑腻雪胯间,按着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揉压,时轻时重。
虽然许念还未正式进攻,但体内被巨物塞得丝发难容,外端敏感的蚌珠又遭侵扰,宁茴不由得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丰腴的雪躯微微僵硬,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一股粘稠温热的花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许念胯间。
感觉到肉棒受到了花腔处嫩肉的层层夹吸,这滋味快美舒畅,就好像要吸到心坎里头一般。
许念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抑住差点崩溃的精关,一手托住宁茴汗湿暖滑的雪臀,腰身一挺,火热肉柱令宁茴美得差点晕去,另一手伸到宁茴胸前,握住雪腻腴沃的奶球,将绵软丰润的乳肉揉得变幻万千,细白的乳肉好似融化的乳浆般难以掌控,在男儿指缝间流淌。
宁茴的身心已然完全被攻陷了,她整个人都融化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只想任许念尽情发泄,让她永远沉醉在那酥透骨肉心神的美妙当中,翘臀一耸一沉,不禁地吞吐男儿肉棒,而许念也配合宁茴的动作,腰身不住上顶,肉柱大开大合地闯入凤蕊。
宁茴美得头昏脑胀,花心被硬生生破开,甚至花心深处的嫩蕊都给龙口咬着了,现在随着起伏之间,那肉棒一次一次地深深刺入,探得花心欲醉,尤其那已吮着嫩蕊的棒顶,更似灵舌般一前一后地滑在那嫩蕊上头,火辣辣的美妙滋味一波接着一波,美的宁茴根本无法抗拒。
快美之余,少女的纤手无力地搂紧了许念,高耸的双峰热情地在他胸前摩挲,那硬挺起来的花蕾,磨弄之间又引来如潮快感。
这时,宁缘缓过神来,抬眼便见赤裸裸的肉搏,姐姐竟挺着丰腴雪润的娇躯在许念身上扭动,那起伏不定雪白的翘臀,正一下一下砸在许念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动作是那么迅速和利索,光滑的小穴里已湿滑不堪,随着她的起落,分明看见一条黏稠的丝线正挂在她的小穴与许念的肉柱之间。
许念的龟头现在一定是捅在姐姐蜜穴的最深处,正在碾磨里面最娇嫩的地方!
宁缘只感浑身燥热,芳心乱跳如鹿撞,刚经历一番高潮的身子隐有热气在窜动。
每当许念的肉柱从姐姐下身抽出来的一瞬间,宁缘清晰看见那两片小阴唇微微地颤动着,就像蝴蝶张开翅膀一样,夹在阴唇中间的肉缝翻卷开来,露出里面粉嘟嘟的嫩肉,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黏浆,显得淫靡不堪。
许念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捅入姐姐体内,那圆硕巨大的龟头不断地破开蜜穴嫩肉。
每当抽动的时候,棱角分明的冠沟便会狠狠地刮着花肉间,那种感觉她是十分清楚,龟棱刮壁带来的酥软绝非笔墨可以形容,也不知姐姐受不受得了。
刚才目光被交合处的艳媚吸引,宁缘稍喘几口气后,用眼睛扫过两人的身子,只见姐姐那对丰腴的双乳已经布满红色指痕,原本明亮有神的秋波媚眼眯成了一条缝,但从那缝隙中却滴着盈盈水光,可能是因为眼帘下垂的关系,把眼中的春水都挤了出来。
“臭许念,对我都没这么卖力……”
宁缘低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吃谁的醋,或许两人都有。
宁茴好不容易从潮浪的快感中回过一丝神志,抬眼便瞧见妹妹那幽怨的目光,心里顿时一酸,急忙想解释些什么,但随之而来的又是许念疯狂的攻击,顶得她娇躯乱颤,玉碎花落,原本想好的说辞化作一声声低沉的媚吟:“念……不要……缘缘还在看着呢……嗯嗯……”
听着姐姐媚吟浪啼,宁缘双腿不受使唤地爬了过去。
宁茴见妹妹过来,心中羞意更盛:“缘缘……别过来,羞死人了!”
话虽如此,但她的翘臀仍旧不减一丝力道,犹在那儿无意识地吞吐男儿根,配合着穴内肆虐的怒龙扭腰晃臀。
“姐姐永远都是这么美丽。”
宁缘跪坐在许念背后,媚眼凝华,望着宁茴一字一句地道,并温柔地替姐姐抹去脸上的汗水,理好凌乱的湿发。
宁茴顿感一阵暖意,心头情意绵绵,雪藕玉臂从许念身前环过,奋力地搂住可人的妹妹,由于隔着一个人,并未能将妹妹完全抱在怀里,宁缘为了让姐姐更好地搂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贴去,就这么地将温软丰盈的娇躯黏在了许念背后。
“姐姐,亲亲缘缘……”
宁缘眼眸迷离地撒娇道。
宁茴也清醒不到那儿去,闻得妹妹要求,便从许念颈脖边上探过螓首,与妹妹的檀口香舌交缠起来。
被她们姐妹这么一搂,可真爽死了许念!
本来身前宁茴嫩沃甜蜜的花穴把肉棒箍得紧紧实实,啜得好像只想着将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宁缘又贴紧自己背心,再加上这对姐妹又搂得紧实,前胸后背被四团柔润的美峰紧贴厮磨,想开口呼吸,吸入的却都是女体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两姐妹亲吻间口舌交缠的声音,气氛当真旖旎淫靡得无以复加!
在妹妹和许念的双重刺激下,宁茴不堪再战,花心一松,汨汨阴精激射而出,喷射的力道丝毫不在宁缘之下,许念只觉龟首蓦然一麻,整条椎骨都酥软起来,精门再难控制,把一腔浓稠热精灌入宁茴的体内。
宁茴被射得花房抽搐,在高潮中泄身,更添几分淫靡艳媚的春息,宁缘在其影响下也是小泄了一会,姐妹俩的臀胯间已是一片狼藉。
姐妹俩皆是浑身无力,一起抱着许念躺下。
“许念,想娶姐姐和我,可没那么容易!”
姐妹连心,宁茴也是这般想法,在许念耳边轻笑,如兰温息喷在他脸颊脖颈处。
许念将背后的宁缘抱进怀里,作死说道:“什么娶你们,我从来没说过要娶你们吧?”
“许念!”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响起,姐妹二人强撑着爬起,三人就这么扭打在一块,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
——
天气最近很阴郁了。
看上去是下雪的前兆。
许念说不上多么喜欢下雪,但是他喜欢下雪后的世界。
一片白茫茫,显得十分的干净,好像大地原本就该是这个情况,什么都不存在,没有屋檐也没有树梢。
拿着书的少年对着窗台,外头的风一直在吹,偶尔也吹动许念手中的书本。
而肥嘟嘟的桃夭此时就趴在了许念的双腿上,慵懒的睡着。
或许也没有睡,因为偶尔会翻过身来喵喵叫一下,等到许念用手抚摸她的肚皮的时候,就会心满意足的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山竹一般的脚爪蜷缩又放开。
仿佛是他安静岁月里的一个无声的陪伴者。
可是许念没有坐太久,就有人来传唤自己。
说是宗主找自己。
又是沈欲……
平常许念或许会拖上许久,毕竟觉得那个女人找自己就没有什么好事儿。
但是这一次,许念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下,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这次的事情……应该会有不同,他如此想到。
——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血极宫的人都找上门来了,这算是战书还是最后通牒?”
在欢喜宗的议事厅里,几张摆放的椅子上都坐着艳丽的女子。
一位长老站起身来,忧心忡忡的说道。
另外一位长老也站起身来。
“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十二洞天的宗门我们尚且可以调解缓和……但是这次是血极宫啊!谁不知道商渠?这个人算是第一次对十二洞天的宗门有如此措辞吧?”
“但是……人家死的可是亲儿子……”
“事情还没有核实呢!万一不是洛汐做的呢?难道光是凭着他的一张纸,我们就心甘情愿的把人交出去?哪来的道理!”
“那不然呢?等到血极宫的人马真的到了欢喜宗门口,是谁来扛住这一切?是宗主?还是期待什么地煞宗之类的?还是你?”
“你……!”
“吵什么?”
坐在了正座上的女子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她们一齐看向了坐在正位上眼神冷酷,表情也冰冷的美艳女人。
她的手里握着一封信,整个人的气质如藏在迷雾之中,自从她步入窥天境开始,似乎周围人就越来越看不透她的情绪与身份了。
“可是宗主……血极宫的信都送到门口了,说不定……现在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我们时间真的不多了,得想办法啊……以血极宫的能力和手段,说要将欢喜宗踏平……是真的可能会存在的。”
“怕什么,上次圣火宗不也是这么说的。”
沈欲很平静,没有出现她们脸上的紧张与惊疑不定。
“可是……这次可是血极宫,圣火宗哪能跟他们比?据说血极宫宫主商渠早就超脱了修行六境之外!实力整个十二洞天都没能与之匹敌的吧?而且这次死的是他亲儿子!”
沈欲看向她们。
“你们确切的知道了在妖兽之潮围猎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这么怕干什么?人家还没有来,你们就率先心虚了,知道这像是什么?这就像是吊着自己的脖子,等待上刑场的犯人。这个罪是要看事实,还是要让别人给我们定?”
沈欲的话让不少人都冷静下来。
有人说。
“虽然的确是如此,但是据说许多人都知道了在围猎的期间,商子仁纠缠洛汐的事情……”
沈欲冷笑起来。
“洛汐什么实力?刚刚快触及逆命境而已,而商子仁妥妥的逆命境巅峰,她有什么能力将商子仁杀死呢?”
“但是洛汐不是和宁缘一起么……”
“你看见了?”
沈欲看向那个女子。
那个长老立马噤声。
沈欲看过她们所有人,拿着信封缓缓站起身来。
“现在谁都不要轻举妄动,这封信的内容也不要透露出去,不要向任何人透露现在的情况,谁敢说,别怪我在血极宫来之前,就把你们处理了。”
“是……!”
“好了,这件事情我会想想,暂时一切照旧,反正还有几天的时间,天塌下来,也是我先扛着,你们不用急,现在就散了吧。”
“知道了。”
“对了,叫许念来我的房间。”
“是!”
似乎每次有什么事情之后,这个女人都钟爱叫这个宗门里唯一的男弟子来到她的房间。
许多人对这件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当成是这个女子的男宠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况在魔域哪有什么伦理道德……只会有人夸赞她的风流懂得享受罢了。
毕竟欢喜宗的宗主……难道还真的能没有一点追求么?
只是她们看不到这个女人关上房门后,没有点燃烛火,只是静静对着瀑布皱起的眉头。
直到传来敲门的声响。
她说。
“进来。”
脚步声一点点的朝着自己背后。
女人似乎一点戒心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
直到他站在了自己的身边,同样的望向瀑布。
她开口说。
“这次你该怎么留住她呢,像上次一样么,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