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木屋内烛光摇曳,映得墙壁上人影婆娑,空气中弥漫着湿热与腥甜的气息。
云遥趴在床上,双膝撑地,臀部微抬,阴部正对床沿一侧,蜜穴湿漉漉地在烛光下泛着晶莹光泽,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地面,湿了一片。
她喘息着,双乳轻颤,乳环上的玉佩微微晃动,流苏如水波般垂下,末端玉珠轻触腹部,带来一丝冰凉。
她的眼眸专注,汗湿的长发贴在脸颊,心中暗想:“今晚的试炼才刚开始,我要挑战自己的极限!”
我站在床沿,低头注视着她,手中握着一根阳具玉雕,粗如成年男子小臂,长约一尺有余,表面光滑如镜,泛着冰冷的青白光泽,顶端圆润厚重,宛如一根小型石柱。
烛光下,它投下狰狞的阴影,让人心悸。
我低声道:“今晚你已经撑过了刺环,现在从这根开始,准备好了吗?”她深吸一口气,双膝撑得更稳,低声道:“来吧。”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倔强。
我手腕一沉,假阳具猛地一冲到底,直抵宫腔深处。
粗壮地撑开她的蜜穴,宫壁被挤得满满当当,顶端撞击深处,带来撕裂般的震撼。
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厉叫,身体猛地弓起,双乳剧烈晃动,玉佩叮铃声如急雨,流苏如狂风中的丝带般乱舞。
她的大腿根部瞬间绷紧,淫水喷涌如泉,顺着床沿滴落,湿透地面。
她的眼眸瞪大,瞳孔紧缩,心中暗想:“这粗细……像根石杵,比李青的还要骇人,宫腔要被它撑裂了!”我抽出假阳具,低声道:“这是第一次。”她喘息着,挤出一丝微笑:“我知道。”
第二次冲击随之而来。
我挥动假阳具,粗壮的玉柱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宫腔,顶端碾压着深处敏感的嫩肉,带来钻心的痛楚。
她发出一声低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双膝几乎跪不住,臀部微微抬起又无力落下。
她的手指死死抠住床单,指节发白,心中暗道:“太粗了……每一下都像要把我碾碎,可我不能停!”
第五次冲击,她的眼角渗出泪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与汗水交织。
那根手臂般粗壮的玉柱在她体内肆虐,每一次进出都像重锤砸进宫腔,宫壁被撑到极限,淫水喷涌如泉,双乳晃动不止,流苏扫过腹部,带来阵阵酥痒。
她咬紧牙关,低吟出声,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柳枝,心中暗想:“这折磨……简直像是重锤,宫腔快麻了!”
第七次,我猛地一推进出,玉柱顶端狠狠撞击深处,她的宫腔猛地收缩,嫩肉紧裹住巨物。
她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呼,身体剧烈弓起,双乳晃动加剧,玉佩叮铃声如暴雨,流苏如狂风中的柳絮乱舞。
淫水如喷泉般喷溅而出,带着黏腻的热气,直冲我胸前,湿透了我的衣衫,腥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的眼眸涣散,泪水与汗水混杂,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道:“这快感……太强了,宫腔要炸开了!”她咬着嘴唇,低头看着我湿透的前襟,心有不甘,转头低声道:“主人……我没控制住,求你让我再来一次,从头开始。”
我低头瞥了眼湿漉漉的衣衫,皱眉道:“你已经高潮了,还能撑吗?”她用力点头,眼眸燃起倔强:“我能的,我要一口气撑过十次!”我无奈点头:“好吧,如你所愿。”我重新举起假阳具,直抵宫腔。
第一次,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颤,双乳晃动,流苏如波浪般起伏。
第五次,她的泪水再次淌下,身体抖得更厉害,心中暗想:“这粗壮……我得撑住,不能再泄!”第十次,她咬紧牙关,眼神坚定,小腹微微隆起,淫水淌成细流,终于撑了过去。
她喘息着,低声道:“我做到了。”
我抽出假阳具,低声道:“感觉如何?”她喘息着,声音微弱:“很刺激,宫腔还能再强些。”我点头:“那就加点难度。”我从柜子里取出另一根更粗长的阳具玉雕,粗如水缸边的石柱,长逾一尺半,表面雕着浅浅纹路,泛着冰冷光泽,重量沉得像块巨石。
我站在床沿,低声道:“这根更大,你忍住。”她看着这根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低声道:“这……太粗了吧?”她的手指按在腹部,心中暗想:“比刚才的还骇人,宫腔能撑住吗?”我鼓励道:“你可以的。”她咬牙点头:“好,我试试。”
我猛地推进,巨柱般的假阳具撑开她的阴道,小腹微微隆起。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双乳剧烈晃动,玉佩叮铃声如暴雨,流苏如狂风中的柳絮乱舞。
她的大腿根部绷紧,淫水喷涌如泉,顺着床沿滴落。
她心中暗想:“这粗壮……像根石柱塞进来,宫颈要被它碾碎了!”我抽出巨柱,低声道:“这是第一次,感觉如何?”她喘息着,眼眸微颤:“疼,好疼,可我还能忍受。”
第五次,她发出一连串尖叫,泪水淌下,身体剧烈颤抖。
那根假阳具如石柱般碾压着她的宫腔,宫壁被挤得满满当当,淫水喷涌不止,双乳晃动加剧,流苏如波浪般起伏。
她咬紧牙关,心中暗道:“这冲击……每一下都像要把我撕开,必须撑住!”
第十次,她的眼神涣散,小腹被顶得隆起一块,淫水淌成细流。
她低吟出声,声音破碎,心中暗想:“十次了……宫腔麻得像要炸开,我还能再强!”第十七次,我猛地一推进出,巨柱顶端狠狠撞击深处,她的宫腔猛地一缩,嫩肉紧裹住玉柱。
她发出一声媚呼,身体剧烈弓起,淫水喷涌如泉,湿透床沿,双乳晃动不止,玉佩叮铃声如急雨。
她泪眼婆娑,转头低声道:“主人,我还没调整好,重新来过吧!”
我惊讶道:“你已经撑到十七次,不用从头来,继续就行。”她摇头,眼泪滑落,倔强道:“不行,我要一口气五十次!”我无奈叹息:“好吧。”我重新开始。
第一次,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颤。
第十次,她的眼神涣散,小腹隆起,淫水淌下。
第二十次,她的身体几乎不堪重负,双膝发软,臀部下沉,痛感如潮水般涌来,眼眸微眯,银牙紧咬。
第三十次,她的指甲嵌入肉里,指尖渗血,宫腔被粗壮的玉柱挤得麻木,泪水模糊视线。
她咬紧牙关,心中暗道:“三十次了……我得坚持!”第四十次,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背脊弓起,双腿几乎跪不住。
巨柱每一次进出都像重锤砸进宫腔,她突然发出一声厉叫,身体猛地弓起,淫水喷涌如雨,湿透地面。
她几欲昏阙,嘴角流着口水,眼眸涣散,心中暗想:“这快感……太强了,不行了!!!!”她瘫软下去,低声道:“我又没撑住……”
我停下动作,低声道:“还剩十次,做完吧。”她猛地摇头,哭喊道:“不行!求主人让我重头再来,一次不能少,我要一口气五十次!”我心疼又无奈,低声道:“你这样会撑不住的。”她泪水涟涟:“我能的,求你了!”我叹息:“好吧。”
随即进行第三次尝试,第一次插入,云遥发出一声闷哼,双乳不住地前后晃动。
第五次,泪水从云遥脸颊滑落,带着一丝凄美,却又诉说着那股不服输的尽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第十次,云遥的眼神越发涣散,小腹隆起,她咬着牙,极力忍耐着。
第二十次,云遥双膝发软,臀部失去支撑下沉,却导致了巨柱的进一步深入,她心中暗想:“才这种程度,不能认输!”
第三十次,云遥的双手紧紧攥住,指节泛白,宫颈已经被来回的冲击操的麻木,他心中暗道:“还有二十次,就剩二十次了!就快要成功了!”
第四十次,云遥的背脊再次高高弓起,双腿跪不住,已经开始打颤,淫水随着巨柱的抽插哗哗流出,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她低声呻吟:“快到了…就快了……”
终于,第五十次,云遥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假阳具的龟头重重垂在她的宫颈上,身体猛地弓起,腰挺的直直的。
随着假阳具拔出,大量堵塞着的淫水喷涌而出,如雨洒落,溅的到处都是。
她无力倒下,瘫软在床,喘息着,挂满泪痕的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容:“我做到了。”
我看着满地狼藉,忍不住感叹:“你真的撑下来了。”她的阴部大张,蜜穴被这一百零七次的来回抽插折磨得红肿不堪,宫腔深处流淌着黏腻的白色浓浆,像是被反复锻打的年糕,腥甜浓郁,缓缓淌下,顺着腿根滴落地面。
我不由得心惊,这要不是得益于云遥的修炼体质的话,这种几乎是上刑一般的所谓的训练要是施加到平常雌女身上的话,要不了三十次,就会将人折磨致死,可云遥不光没事,而且还能完全撑下来,真是强健的肉体和穴啊!
云遥虚弱地笑了笑,眼角泪光闪烁:“是的,我做到了。”我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头:“你真坚强。”她抬起眼,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有主人在,我才能坚持。”
我观察着她大张的穴口,发现刚刚扩张开的大洞竟然有隐隐自动闭合的趋势,不由得赞叹这真是极品名器。
云遥休息了好一会儿,喘息渐平,才低声道:“主人,继续吧。”我点头道:“今晚还没完。”我又拿过皮质软刺环,低声道:“接下来试这个,套在假阳具上,给你更强刺激。”她点头,眼眸专注:“我会努力。”我将刺环套上石柱假阳具,缓缓推进。
软刺触碰宫颈时,她的身体一颤,淫水喷涌,双乳晃动,玉佩叮铃声急促。
她低声道:“刺感很强。”我继续推进,刺环进一步深入,她发出一声低吟,身体抖得更厉害。
她心中暗想:“这刺激……得练熟感受!”
我转动巨柱,带动刺环,软刺摩擦她的宫颈口,她的身体猛地一缩,臀部轻抬,淫水喷涌如泉,双乳剧烈晃动,流苏如狂风中的丝带般乱舞。
她颤抖着低声道:“主人…我…快到极……限了。”我伸手轻拉流苏,乳头被猛地一拽,她发出一声娇呼,直接高潮了,随后身体瘫软在床上。
她喘息着,低声道:“这强度……够用了。”
我蹲下身,轻声道:“怎么样?”她低声道:“长此以往这样修炼的话,我还能再强。”我点头:“好,那就试试今晚的最后挑战。”我从柜子里取出一根更大的阳具玉雕,粗如马鞭,长近两尺,表面光滑却厚重,宛如马的阳具,顶端粗大得骇人,底部是平面的,能稳稳立在地上。
我低声道:“这根是马的尺寸,这次你自己来试试看。”
云遥看着这根巨物,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低声道:“这……太大了吧?”她的手指按在腹部,心中暗想:“刚才那根已让我麻木,这根……宫腔能承受吗?”我将假阳具竖在地上,顶端直指她的蜜穴,低声道:“坐下去,自己掌控节奏,能撑多久算多久。”她咬牙点头:“好,我试试。”
云遥缓缓撑起身子,双膝跪地,臀部悬空,蜜穴正对那根马鞭般的玉柱。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淫水滴落,顺着腿根淌下,在地面汇成一小滩。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床沿,慢慢下移,蜜穴的嫩肉触碰到冰冷的顶端时,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低吟。
顶端粗大如拳,表面光滑却坚硬无比,她咬紧牙关,臀部缓缓下沉,蜜穴被一点点撑开,嫩肉翻卷,淫水顺着玉柱淌下,泛起晶莹的光泽。
她心中暗想:“这粗细……像马鞭顶进来,仿佛阴道都要被它撕裂了!”
云遥的双乳剧烈晃动,玉佩和流苏如狂风中的丝带般乱舞,末端玉珠轻敲腹部,带来阵阵酥痒。
她继续下坐,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阴唇附近的嫩肉翻开,红肿不堪,淫水如泉涌出,沿着玉柱淌到地面,湿了一片。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呼,声音婉转而破碎,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柳枝。
她低声道:“好胀……阴道要炸了!”她的眼眸瞪大,泪水滑落,心中暗道:“这折磨……太深了!”
我站在一旁,低声道:“慢慢来,别急。”她喘息着,臀部继续下沉,巨柱顶端撞击宫颈深处,带来毁灭性的震撼。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宫颈被挤得无处可逃,嫩肉被碾得麻木,淫水喷涌如雨,顺着玉柱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她的大腿根部绷紧,双膝几乎跪不住,臀部微微抬起又无力落下。
她低吟出声:“主人……太粗了!”她的背脊弓起,双手死死抓住床沿,指节发白,心中暗想:“这尺寸……像要把我贯穿!”
我看着云遥,心中升起一丝不忍,但还是说道:“你现在的粘液已经分泌了不少了吧,润滑程度看起来足够了。”
云遥蹲坐在巨柱上,感受了一番,说道:“确实照之前比,这么粗壮的巨柱也能够吃得下,许是主人说对了。”
我思忖片刻,说道:“要不要试试开宫?”
云遥仿佛是听到了噩耗一般,非常震惊,但马上低下了头,似乎是在思考着可行性。
但马上,她的行动回答了我,她咬紧牙关,臀部猛地一沉,巨柱随着力道猛地推进,顶端那如拳头般硕大的龟头狠狠砸在宫颈上,引得云遥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看她似乎要坏掉了,于是打算走过去扶起她,果然,这样子还是太勉强她了。
就在我想要扶起她的时候,云遥一把甩开了我的手,看着我,眼神异常坚定。
我知道,她心意已决,今晚若是不把龟头操到宫腔里去,她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我走到她面前,半蹲下来,与云遥保持同一高度,然后抱住了她。
云遥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一抱搞得脸色红润,我紧紧抱住她,胸膛挤压着她的那两团乳肉,乳环和玉佩在二人的身躯前挤压着,动弹不得。
我在云遥的耳边柔声说道:“我来帮你开宫,跟着我的动作一起往下。”
云遥红着脸“嗯”了一声,也紧紧抱住我,然后我半蹲的双腿开始继续往下,二人紧紧相拥的身体也随之下落。
云遥在我温暖的怀抱中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她的心神也平静下来,将注意力完全放在宫颈处,慢慢操控蠕动,随着我的姿势继续往下,粗大的玉雕龟头开始缓缓侵犯云遥的宫颈。
先是慢慢撑开宫颈,直到宫颈中心被撑开一个小孔洞,然后随着姿势下落,这个小孔洞被不断撑大,最后几乎是与巨柱直径一样,宫颈的嫩肉被撑得发白,毫无血色。
我看着云遥,眼神发出询问,云遥的双眸也看着我,缓缓点了点头,我俩的意思此刻已经相同,得到云遥的答复,我站了起来,双手扶住云遥的肩膀,问道:“可以了吗?”
云遥闭上眼,感受了片刻,又扭动了一下腰,然后睁开眼,抬头看着我,眼神坚定,说道:“来吧,主人,将我按下!”
没有言语,我双臂用力,按住云遥的肩头往下猛压,这一下使玉质龟头完全没入宫腔,顶端狠狠撞击深处。
云遥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发出一声凄惨的厉叫,身体猛地弓起,双乳剧烈晃动,玉佩流苏如狂风中的柳絮乱舞。
淫水喷涌如泉,迅速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她的眼眸涣散,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淌下。
她喘息着,低声道:“我……我坐下了!”她的声音颤抖,心中暗道:“这痛……像要把我吞噬,如果没有主人,我绝对做不到!”
我注视着她,低声道:“撑住,别动。”她朱唇轻咬,眼眸燃起倔强,臀部微微抬起,又缓缓坐下,巨柱在她体内进出,带来撕心裂肺的折磨。
她的蜜穴被撑得红肿不堪,嫩肉翻卷,淫水如雨洒落,地面湿得像被泼了一盆水。
她的双腿抖得跪不住,终于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媚呼,再次疯狂泄身,淫水狂暴地喷涌,并沿着玉柱淌下,湿透四周。
她无力瘫软,身体前倾,双手扶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那早已勃起挺立的阳根上,鼻尖微动,呼吸着包含我的气息的空气。
蜜穴仍套在巨柱上,久久无法拔出。
我蹲下身,将她扶起,缓缓拔出假阳具,发出咕叽一声。
随后我把云遥抱回床上,云遥瘫软在床,阴部大张,蜜穴被那根马的假阳具撑得久久不能闭合。
她的宫口红肿不堪,边缘嫩肉翻开,露出鲜红的内壁,淫水混着汗水淌下,顺着腿根滴落,湿了一片地面。
她的双腿无力摊开,蜜穴张得如碗口般大,宫腔深处仍在微微抽搐,淫水一波波涌出,宛如决堤的洪流。
她的腹部微微隆起,仿佛还残留着那根巨柱的形状,双乳轻颤,玉佩与流苏垂下,末端玉珠轻敲腹部,之前的酥痒感已经被更加剧烈的感觉覆盖。
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心中暗想:“宫腔被撑得麻木,连闭合的力气都没了!”她的手指无力地按在腹部,指尖触碰到湿漉漉的肌肤,嘴角流着口水低声道:“主人……我,我真的撑不住……了,太……太粗……了。”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满意,低声道:“很好,你的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她虚弱地笑了笑,眼角挂着泪珠:“谢谢主人。”
看着云遥,我说道:“今晚没能操你,很抱歉。”
云遥虚弱地微笑着说道:“主人不必道歉呢,倘若今晚没有主人的爱鼓励我,那根马…马鞭我是绝对坐不进去的。我还要感谢主人呢。”
我又看了看云遥那被撑开的穴口,轻轻抚摸着,问道:“可是,你的穴被搞成了这个样子,损伤可能会是永久的。”
云遥摇了摇头,看着房顶,轻声说道:“这不是损伤,而是我努力的证明!主人,能告诉我这个尺寸的玉雕,之前,有多少人挑战成功吗?”
我当即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是正常人,被马鞭开宫可是会被操死的,你不同,你毕竟是仙灵体质,肉体强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推荐你在乳头上穿挂玉佩流苏,以及为你定制的训练计划。”
云遥看着我,双眼满是感动,说道:“也就是说,主人是看我体质好,才特意让马鞭来操我子宫的,是吗?”
我抚摸着云遥的脸颊,说道:“没错,正是你的特殊,才能做成这伟大的事。”
云遥开心地笑了,她看到我胯下的阳根仍旧挺立着,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揽住我的腰,然后轻轻亲吻着我的龟头,说道:“今晚没能让主人操成,云遥应该补偿主人,也要感谢主人对我的训练。”说罢,小嘴含住龟头,然后缓缓吞咽。
对于她的举动,我是没想到的,但还是没有阻拦,专心享受起来。
云遥努力的服务着,龟头在她的咽喉来回抽插,云遥湿润的舌头包裹着柱体,反复蠕动,研磨,然后将龟头吐了出来,用舌头舔遍了鸡巴周身上下,之后再次含住,不住地套弄着。
我大为舒爽,享受了一阵后,也没有刻意忍耐和使用技巧,直接在云遥嘴里射精了。
云遥将精液咕噜咕噜地咽下,然后吮吸着鸡巴,双眼看着我,说道:“谢谢主人。”
我揉着云遥的头发,微笑着说道:“麻烦你了,这么疲惫还要帮我处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拿起一旁的布,轻轻帮她擦拭身体:“休息吧。”她嘴角带笑,眼角泪光闪烁,调整了下身体,躺好,然后轻柔地看着我帮她擦拭身体,她逐渐放松,刚才的疲劳感剧烈地涌上心头,眼皮也逐渐撑不住了,随后沉沉睡去。
我注视着她熟睡的脸庞,心中充满怜爱,轻轻帮她盖上被子,又拿出药膏为她涂抹阴道和宫颈,随后也钻进被窝,搂着她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