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那是个混乱的年代,各个部族总是为了一点点的畜生,土地和水源动刀子,老天也总是发怒,大旱,风灾,寒冻,还有瘟疫,人总是一片一片的死,一块块的绿洲都慢慢变成了一片片沙地。
那时候他还很小,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哪个,母亲也因为还不起债被族中一个有些体面的头人抓走了,没两天,那个头人又被仇家杀死,满门都死绝,包括他的母亲,而他的弟弟妹妹也都不出意外的饿死了,只剩下他,为了填饱肚子,到处找吃的,野狗,老鼠,麻雀,小蛇,逮着啥吃啥,甚至死人身上他都挖过两块肉,也因此身上落了无数伤痕,最后却是运气好,无意中翻进了一个被马匪洗劫过的富户的屋子,居然找到了个藏满粮食的小地窖,他便找到了马匪,把这个地窖做了投名状,入了伙,马匪的老大看着他机灵,开始传他武艺,也带在身边做事。
他也是争气,每次做事,他都是提着刀冲锋在前,负伤时也从不退缩,事后分账时,他总是一身的血,没有人敢小瞧他,短他的东西,也就在那几年,他个头和武艺都串了好几个层次,人们都叫他“大个”。
后来,马匪头儿带着他劫了票大的,这是个很大的商队,队伍中有一大批的镖师,但是他又一次第一个冲进对方的人群中,四处冲杀,结果太顺手,他把已经跪降的所有女眷统统都给剁了,马匪头子有点无奈,觉得他杀气有点重,晚上就带着他逛了一次窑子,没想到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从此他便爱上此道,他下面那活儿和他的个头成正比,长,硬,黑,粗,即便是一开始毫无经验,仅仅凭着蛮力就把那些姐儿全部干翻,站立不得,后来做的姐儿多了,他便自行发掘了无数的道道,只要他愿意,数息之间,便可以干的一个正常女子丢盔卸甲,从此后他便是窑子的常客,姐儿看见他都有些怕,每次他来,姐儿们都会多多邀请些自己的姐妹来对付他,他也因此颇为得意,出外和老大做事时也更加卖力和用心,就为了事后多分些财货去打赏姐儿们,再后来,姐儿们都被他干了个遍。
他居然产生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想法,每次做事劫道,只要对方有女眷,他逮着便是无论如何,就要先来一炮再说,一次劫镖,居然让他碰见了女性镖师,他见了便用出了完全体力行的打法,硬生生用刀把女镖师手中的刀磕飞,然后自己甩了刀,朝着女镖师扑了上去,那女子也是凶悍,被他抱住后,各种招数都使用出来,用膝顶档,用指甲挠,却被他一一化开,甚至大个还更加兴奋,后来撕开了女子裤子,一边日一边与女子对打。
只是几下就将女子活活打死,从此他却生出了怪异的秉性,普通女子渐渐引不起他的兴趣了,他只爱找会功夫的,反抗狠的,一度专找女武师下手,也一度无数女武师死于他手,后来,终于,出了那件事……那日已是黄昏,天色已经擦黑,大个和马匪头子10余个兄弟守了整整一日,鬼影一个不见,各个抱怨倒霉,正收拾完家伙事准备回山寨休息,却听见风传来一阵子铃铛响,哥几个嘴都笑咧开了,登时四下隐蔽起来,只留着大个在道中央,搬了个马扎大马金刀坐定,不多时,在大个眼里已经出现了个车队,而且越来越近,大个眼皮却眯了下,只见拢共有6,7辆大车,车上没插任何旗帜,每辆车都由两匹黑马拉着,车前均有一两个着黑衣的车夫赶车……当车已经到了30步近前,大个腾地站起身来,一脚踢开马扎,大踏步向着车队走去,数息之间便到了车前,大喊一声:站住!
第一辆车的车夫似乎没有听见,依旧赶着马往前不紧不慢地走着“我让你站住。”大个直接一个大步踩到车架上,揪着车夫的领子一把把他狠狠摔到地上,同时,没有车夫,马车自然也停住了,接着,后队那6辆车一辆一辆跟着停了下来。
“给我杀啊!”马匪头子也带着弟兄冲了过来,两三下,便是把车队围住。
马匪头子也没有客气,冲到其中一辆车边,揪住车夫,拖了下来,反手狠批一刀,车夫就倒下……其他弟兄也想施展身手,突然听见一声大喝:停!
大个吼完了那一声,也沉默了下来,刚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当他揪住车夫的时候,就觉得车夫太过于轻了,似乎四,五十斤都不到,轻轻松松摔到地上,而且车夫从头到尾都未喊一声,马匪头子也砍翻一个,居然也不见动静,所有人也觉得安静得有些可怕,都开始仔细打量这些车夫,只见这些车夫一个个都是眼窝陷,皮包骨头,面无血色,或倚或靠在车上,黑色衣服就像挂在竹竿上一样挂在他们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生气,刚才死了两个,居然没有一人吭声,“彭!彭!”又有两个车夫被其他马匪拉了下来,便是一刀一个……
大个突然有些气恼,这些个鸟人,居然不听他的,还没有和对方问清楚,便自顾自杀人,刚要发作,突然听得嘎嘎嘎一阵轻响,中间一辆车的车门推开了,周围马匪齐齐向后退了一步,都握紧了刀,盯着车门里面的动静,只见里面先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手臂,细腻滑软,姿态妖娆,五指如葱,指尖涂着鲜艳的红色,手腕处还绑着个铃铛。
只见铃铛轻轻一摇,叮叮叮,剩下三个车夫似听见了命令一般,向后一倒,而后面的车门似乎也十分配合,瞬间打开,车夫便倒了进去,然后车门马上关上。
大家刚觉得诧异不止,突然,又是一阵铃铛响,刚才的那只雪白的手已经扶着车沿,车内缓缓走出了一个女子,登时马匪们全都像傻了一般,只见这女子头上挽着夸张的发髻,本就十分娇媚的脸上画着十分浓厚的彩妆,血色的眼影透出一股邪气,鲜艳饱满的红唇似乎要滴出蜜来,身上就穿一件红色束身长袍,居然还是露出了脖颈,露出了肩膀,露出了胸部的上半圆,下身却在大腿处就开叉,随着走路时候的臀部的摇摆,雪白的大腿就暴露在众人眼前,而那隐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她先一步三摇,扭动着身子走到马匪头子身边,微微欠身,“这位大哥,妾身有礼了。”
那马匪还在愣神,过了半晌才道:叫你们能做主的出来。
“妾身便能做主”
“哥哥我等都是山上大王,如今手头吃紧,需寻些银钱米面过日子,小娘子先叫车厢里的人都出来说话。”周边马匪全都心中大骂,真是见了鬼,老大平日里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皆是粗鲁不堪,什么时候说话如此文雅,不就是想收拾了那风骚小娘子,何必惺惺作态,却想着等老大速速享用过后,自己早些排队,也品尝一番。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倒是真像见了鬼,只见这小娘子一声轻呼:姐妹们,出来见见诸位好汉。
只见7辆车的车门都一个个打开,每辆车居然都有一个身态妖娆,衣装清凉的女子走出来,均是浓妆艳抹,发饰夸张,打扮和第一个出来的女子并无多大差异。
高矮却各有差异。
她们走出车厢来,便不动了,倚靠在车门上,用饥渴的眼神看着各个马匪,时不时还朝着众人飞个眼神,或是用舌头夸张的舔着嘴唇,或者是用小拇指的指甲挑着头发放进嘴里吮吸……这下,马匪们包括大个全傻在当场,有的人甚至连刀都掉在地上。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些女人,全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天色已晚,你们……你们都先随我等上山。”马匪头子老半天说了一句这个……
“全凭大哥做主!”那女子邪邪的轻笑。
所有的马匪顿时喜出望外。
“只是我等姐妹皆是远道而来,早已饥肠辘辘,走路不便,车上却有吃食,不如各位哥哥一齐上车,与我们共进饭食如何?”说完还朝着马匪头子一个飞吻。
当马匪头子嘴里崩出了个“好”字的时候,所有马匪都一拥而上。
“等等!”女子倒是一声娇喝,“我等姐妹只有七人,你们却是十来人,需有得车上两个人,你等可愿意?”
“愿意愿意……”众马匪大叫。
“那行,我等姐妹们先回车上准备,你们自行安排清楚便上来吧,莫要叫我们姐妹们饿着。”说罢,还飞了众人一眼,领着各女分别上了车。
于是马匪们迅速自己安排清楚,勇猛高大如马匪头子和大个者,皆是一人一车,瘦小的便是两人挤一挤,上车“做客”去也…
黑二和王三是马匪中瘦弱的二人,他们两平日关系就好,这回一起便挤上了一辆车,进得车去,门居然自己关好。
便见车里十分宽敞,里面一名高大女子已经是脱了个赤条条,正倒在软绵绵的榻上盯着他们,二人哪管其他,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这名女子却自己先爬过来,伸展出双手,一只手搂着黑二的脖子,按到自己的胸口,让黑二吸自己的奶,另一只手揪住王三的头发,不等王三反应,粗暴的扯过王三,一张嘴就狠狠地贴在了王三嘴上,舌头顶进王三的嘴里狠狠地研磨王三的舌头……马五是个壮汉,这回分到一个人一车,当他刚上车,就看见一个车夫躲在角落里发抖,直接将车夫甩出去,然后便看见里面的女子衣裳不整,躺在车里,将自己下半身对准了他,马五也没说二话,脱了裤子,又掰开女子双腿,提枪便进,女子顺势双手双腿便扣住马五,下身随着马五一起摆动,而嘴便在马五脸上大亲起来……马匪头子也上了车,那个红衣女子居然躺在被子里,手中勾着那身红袍对着他笑,马匪头子便扑了上去……大个,自然也是一人一车,不过多年的强暴女性武师的经验让他留了个心眼,上车后,他见到的女子便欲去搂他,被他抓住了双手,往前一倒,将女子压在了塌上,女子叫了一声,却看见大个在解裤子,“我喜欢自己来”。
女子便笑了,往后靠了靠。
微微张开了双腿,隐约露出了粉色的小穴,大个裤子脱完,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女子,便一下压过来,掰开女子白花花的大腿,扶着肉棒对准女子的小穴就往里一统,女子叫了一声,就见那肉棒已经进入小穴了,刚刚想微微调整下姿势,却不想,双手被大个给死死按住,心中暗恼,便使出了法术……大个正插的带劲,却感觉,肉棒像进入了个蠕动的肉穴,肉穴中上下左右四面居然开始动起来,揉,搓,挤,压,尤其是肉穴深处,好像有一只小嘴,吸附在马眼上,随着肉棒一进一出,却不住吮吸,好生刺激,居然让大个也呻吟了一声,似乎按住女子的大手也微微泄了气力,女子也感觉到了手上气力的变化,也悄悄用双腿扣住了大个的腰……天已经渐渐黑了,一层黑纱罩上了天际,风吹过土路带起一阵阵腥气,四面的荒野时不时想起一两句乌鸦的悲鸣……野地里的土路上,几辆车子还在摇摇晃晃……第一辆车上,黑二被那女子紧紧搂住,含着那女子的奶头吸着奶,一开始还觉得挺刺激,慢慢也开始觉得有些厌烦起来,也该办办正事了,正想着,车子里面响了一下,像是什么东西掉到车外面去了,然后便感觉那女子伸手来脱自己的衣服。
当下不顾其他,配合着那女子速速除去衣服,刚脱完,那女子马上粘上来,搂住自己,把自己压在身下,嘴就凑上来亲吻,舌头直接就伸进了黑二的嘴里,黑二只觉得对方舌头上腥甜腥甜的,有股血味,不过想想自己一口烂牙被虫蛀得稀烂,白天还在流血,便也没有当回事,也用自己的舌头迎合上去,和女子的舌头纠缠起来,那女子用舌头慢慢逗弄黑二的舌头,逐渐逐渐往自己嘴里引,当黑二把自己的舌头都伸进女子的嘴里的时候,那女子合上了自己的牙齿……
“呜。”
黑二痛苦得想大喊,却喊不出来,因为那女子的嘴又贴了过来。
狠狠地堵住了黑二的嘴,使劲吮血,黑二想挣扎,可是对方身材高大,而且紧紧地压在了他身上,同时黑二就感觉左脸被狠狠刮了一下,剧痛一点都不输于刚才舌头被咬掉,原来那女子手上长出了寸许的长指甲,开始狠狠地刮着黑二的脸,血与肉块被长指甲给硬撕下来,而女子的嘴依旧贴着黑二的嘴贪婪的吮吸,黑二痛得像疯了一般,使劲挣扎,眼看要将女子的嘴甩开的时候,腰部剧痛,原来那女子用利爪般的指甲狠狠插进了黑二的腰部,黑二腰弓了起来,但是全身都被女子紧紧压住。
这时女子又对准了黑二的嘴,使劲吮吸着黑二腹部中涌上来的鲜血,突然又咬住黑二的嘴唇使劲撕扯下来,再吃进腹中,黑二已经痛得发不出声了,而这女子还时不时啄向黑二的脸,咬住一块肉,猛然扯下,吞入腹中,然后又把嘴贴上黑二的脸,继续寻找着伤口吮血,而长着血红色利爪的双手依旧在黑二的身体上插着,刮着,一块块碎肉被撕了下来,而腹中涌上来的鲜血全被女子大口地吸吮干净,黑二的瞳孔已经慢慢放大,他隐约看见黑暗中王三的头,对,那只剩一个头了,估计之前掉到车外的是王三的身体吧……
马五还在另一辆车里使劲得和他那个女子玩抽插游戏,那女子已经像条章鱼一般搂住了马五,不断地亲吻,而马五则是越发得抽插得快了,终于马五闷哼了一声,阳精全部射进了女子的小穴,就在这时,这女子的小穴中好像整个活过来了一般,像海水的波浪一般一波波的滚了起来,不断地挤压马五的老二,同时,小穴中的花心好像隐隐多了一些硬毛,有节奏地刮着马五的龟头和马眼,“啊……”马五顿时爽的飞到天上去了,精关彻底打开,精华一阵阵不停地涌入女子的小穴,马五刚开始还十分享受,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怎么精华喷射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减缓,反而越发的快了,一看女子的脸,顿时吓的四肢发凉,只见女子的皮肤变得雪白得发青,双眼和嘴唇红得如同浸了血,眼圈上的眼影比唱戏的都红了好多倍,正在阴森森地看着他,当女子也发现马五在看她的时候,阴阴地一笑,露出了一嘴尖牙:“大哥,我可是好想,好想一口把你给吞下去。”
说罢,伸出长长的黑色的舌头,舔了一下马五的脸,马五想挣扎,可是脖子已经被女子紧紧搂住,而且下身还在使劲地喷射,越来越没有力气,腰也越来越痛,女子也感觉到了马五快要不行了,便一边在马五脸上乱亲,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在他身上慢慢抚摸,当抚摸到马五臀部的时候,伸出长长的手指,寻着穴位,往菊花中狠狠一插,“啊……”马五最后一滴精华也进了女子的小穴,脱力倒在了女子的怀里,女子双手“温柔”地捧起了马五的脸,一嘴尖牙慢慢凑了上去……
天已经黑了,野地里还有几辆车摇晃的厉害,大个正享受着美好的小穴滋养,隐隐听见几声惨叫,大个何等人物,立马便要下车查看,突然那女子伸手搂过大个的脖子,意示他别下车,继续进行,大个已经起疑,自然不会理会,挣脱了几下,居然没挣脱开这女子,心中十分惊讶,抬眼一看,只见这女子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血口大张,一嘴獠牙,搂着大个脖子的双手全力使劲,要往自己嘴里送。
大个也是举起双手,硬是狠狠顶住女子的脖颈处,不想让女子的嘴咬上自己的头,却觉得下身异常刺激,原来女子用劲,全身发紧,小穴自然也收缩了起来,让自己的肉棒更加舒服,似乎更加大了,大个心领神会,狠狠就是一顶,直入花心,女子万万没有想到大个还会来这一下,惊的手上失力,大个毫不犹豫,一下把女子按倒在床上,用右手茶壶般大小的拳头,雨点般地狠击女子的太阳穴位置。
女子早已经开始做法,浑身肌肉紧绷,如同绵甲一般坚硬而且韧劲十足,这可是她们捕食活人时候惯用的法术,就是怕人剧烈反击,可是偏偏大个爆发力惊人,以往练拳,全力一击,莫说绵甲,就是铁甲,也可崩得龟裂,此危机关头,自然不会留手,而女子硬挨了几下过后,居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大个正来劲,又是一拳击中女子的丹田,顿时女子气息全乱了,浑身妖法也四处乱走,大个的老二还插在女子的小穴里,那女子刚刚还在采阳补阴,这下全朝着大个倒奔而去,而大个,刚刚几下全力出拳,略有些喘,猛然下体一阵温热,一股软流从老二直入丹田,接着迅速游走四肢,大个就感觉浑身一阵轻松,刚才略微的疲倦一扫而光,这下挥起老拳,甚至有了快感,而女子刚才丹田受损已然摊在床上,于是大个左右开弓,猛击女子头部,一阵疯狂猛击之后,大个也累了。
这时定睛一看,躺在床上的,是一只母狼,自己的老二还插在狼的那里,顿时一阵恶心,忙拔出老二,裤子一提,顺手也找到了自己的佩刀,立马跨下了车。
却不知他把老二从女妖的穴里抽出来的时候有一团淡淡的光顺着他的老二进入了他的身体……一下马车,大个就觉得不对,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气,抬眼四周看了看,周围其他的几辆车子居然还在往地上滴血,这下大个完全明白了,抬腿就跑。
彭的一声巨响,靠近大个身边的一辆车门被撞开,冲出了一个赤条条的血人,只见这个人浑身都是血,四肢倒是行动敏捷,可是左脸上血肉模糊,肉被撕的一条条的挂在脸上,都露出了白骨,朝着大个跑来,边跑边喊着:X他娘。
这不是马匪头子吗,原来,马匪头子行走江湖多年,在自己的小腿处绑了一把极其锋利的长匕首,刚才在车上,正和一女子交媾,事毕之后,正仰面躺着休息,那女子便爬到他身上亲,当亲到脸上的时候,猛然开始嗜咬,马匪头子当即解下匕首,往女子身上狂捅,女子没有留意,被扎翻在车里,马匪头子便冲了出来,看见大个在前边大跑,便想和他一起跑。
两个人慌不择路没跑几步,只听得背后一阵尖叫,好几个女的已经跃上半空,朝他们飞扑而来,大个回头一看,吓的魂飞魄散,几个女子衣衫不整,却飞在半空,正惊骇间,屁股猛然一痛,原来马匪头子朝着他的屁股猛砍一刀,掉头就跑,大个一愣,瞬间全明白了,他奶奶的,这不是要老子替他去死吗,立时暴怒,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两步就赶上马匪头子,对着那张烂脸就是一个打耳光,马匪头子当场就被打得翻倒在地上,大个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向前狂奔,后面低空飞翔的女妖们已经纷纷扑到马匪头子的身上,一阵阵大声的惨叫撕裂了夜空……大个使劲的跑着,也不知跑了多远,后边的风声依旧紧追不舍,大个的腿已经是迈不动了,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半空一个女妖就飞扑到他的身上,由于惯性,一人一妖纠缠着向前打了好几个滚,终于停了下来,大个已经是浑身疼痛,爬不起来了,女妖就在旁边两个身位,便狞笑着爬了过来……
“吽!”半空一声大喝,一到闪光从女妖的天灵盖穿过,女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化成了一只猫头鹰,大个挣扎着爬起来,使劲睁眼向前看去,前面模糊地出现了一个身影,慢慢身影变得清晰起来,原来是个喇嘛,喇嘛慢慢走到大个身前,淡淡一笑:你身后还有一群尾巴,大个转过身,只见一群女妖已从空中落下,为首的一个红衣女妖站了出来:“我们敬你一声金刚上师,把我们盯上的人交出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苦苦相逼?”
“我们杀的没有一个是好人!”
喇嘛把脸转向了大个:“你会些什么?”
大个老江湖了,知道这个时候的回答极其重要,便说:“我能杀能打,弓马娴熟,拳脚利索,会打家劫舍,放贷收债,对面那几个中,我赤手空拳就能弄死一个。”
喇嘛先是一愣,然后嗤笑一声,刚想嘲讽几句说大个吹牛的话,猛然盯着大个裆部看了一阵,大个脸一红,正欲说话,喇嘛先开口,“你来给我做徒弟,专门替我收账,拿人,逼债,如何?”大个心中一乐,这不是老本行么,马上跪倒在地上“请师父收留弟子。”
喇嘛便转过身,对着那群女妖“此人是我弟子,尔等不可伤其性命。”
红衣女妖走到老喇嘛面前,脸对着脸,淫笑到:老鬼,莫要欺人太甚喇嘛也把脸向前探了探,微微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一人一妖,脸贴得极为接近,双目互相对视,十分暧昧,却不知他们在传音对话。
“老东西,这小子杀了我们的人,你若带走,我不甘心。”
“娘子莫慌,我岂会亏待了你,西山脚下白水村从北面官道进村口向南行走第5户第6户两家14余口我都让于尔等血食,我明日白天便撤去那两家门上的佛印,你们晚上便可行事。”
“冤家,总是你有理,你这般大方,却叫奴家有些不好意思”
喇嘛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猥琐。
“也罢,一个时辰后,我让蛇三娘去你那里陪你……”
喇嘛脸上猥琐的表情没有变化。
红衣女妖脸一红,“我也来……”
大个跪在地上,就见得那两人互瞪一阵,红衣女妖便掉转头,带着一群女妖腾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中,刚想舒口气,一只滚烫的手贴到了自己的天灵盖上,顿时脑袋一阵恍惚,“从此以往,你便是我弟子,诸多俗事你不必再想,只需听令与我,来日必有福报,早登真空家乡……”
大个浑浑噩噩跟在了喇嘛身后,慢慢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大寺庙前。
抬头一看,门上方一个巨大的匾额。大个不识字,但是莫名地在心中却涌出了三个字:镇……海……寺……
散发着红光的赤月渐渐升起,浓郁的几乎凝为实质的迷雾终于缓缓散去。
而在散去的迷雾深处,一座仿佛被鲜血浇灌的大殿出现在那里。
哒,哒,哒……一身红色的影子在黑暗中朝着大殿快步走着……
哒,哒,哒……那是一身红色的喇嘛袍子。袍子裹着很紧。
哒,哒,哒……那人影跑到了大殿门口,上下左右打量了半晌,又裹紧了袍子。
吱——压,人影推开了厚重的门,轻手轻脚的迈了进去……
嘣!大门又关上了,瞬间整个大殿充溢出了一些莫名的戾气,转眼又消失的干干净净。
咔嗒…火石响了下,接着火折子着了,油灯也被点亮,刚刚的那个红袍喇嘛点亮了大殿的内部,又拖过一个垫子,盘腿坐了下来,叽里咕噜的念起了经。
不多时,突然殿内刮起了一阵小风,还打起了旋,油灯也被吹的摇曳不定,缩成了黄豆粒的大小,那个喇嘛赶忙上前用手护住摇摇欲灭的灯光。
转眼风停了,喇嘛像松了口气,坐回了垫子,叽里咕噜了起来。
背对着喇嘛不远处的大殿中的黑暗的地方,慢慢伸出了一只脚,那只脚小巧玲珑,脚上踩着一只鲜红色的绣花鞋,再往上是一条弧线极其美妙的小腿,接着慢慢出现了一个优雅的女性身影,当真是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
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
款款的朝喇嘛走来,而喇嘛继续背对着人影叽里咕噜的念经……
一只雪白皙长的手搭在了喇嘛的肩头,一声俏俏的女声“长老,念的什么经呀?”
喇嘛一愣,也不转头道:“许下的。”
女子道:“别人都自在睡觉,你还念经怎么?”
喇嘛又道:“许下的,如何不念?”
女子内心暗暗称奇,如此这般还不转头,于是伸手把盖着头上的袍子撩开,喇嘛终于回头,居然是个年纪轻轻模样俊俏的小喇嘛。
顿时女子大喜,一屁股坐在了小喇嘛身边,手便搂了过去,小喇嘛似乎有些惊慌,那女子瞬间就将双手紧搂住小喇嘛的脖子,一只樱桃小嘴凑了上来,使劲贴住小喇嘛的嘴,紧接着香舌就伸进喇嘛的嘴里,在喇嘛的舌头上舔刮了两下,却又迅速离开,再看那喇嘛,脸红通通的,表情怪异,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女子便说“我与你到后面耍耍去。”
喇嘛却故意的扭过头去道:“你有些不晓事!”
女子道:“你会相面?”
喇嘛:“也晓得些儿。”
女子道:“你相我怎的样子?”
喇嘛道:“我相你好偷汉子,是被公婆赶出来的。”
女子道:“相不着,相不着!我不是公婆赶逐,也不是偷汉子。只恨我前生命薄,投配男子年轻。不会洞房花烛,避夫逃走之情。趁如今星光月皎,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和你到后园中交欢配鸾俦去也。”
喇嘛想了想,便随口答应道:“娘子,我出家人年纪尚幼,却不知什么交欢之事。”
女子道:“你跟我去,我教你。”
女子拉喇嘛起来,喇嘛却不肯动,“也罢,就在此处。”
说罢女子一跃而起,撩开裙子,双腿岔开,内中居然空无一物,稳稳坐住了喇嘛的裆部,双手同时紧紧搂住了喇嘛。
那小喇嘛脸上的戾气一闪而过,不过似乎又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感觉到了女子的翘臀正是精准的正对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坐了下来的!
诱人的股沟间将喇嘛坚硬如铁的肉棒隔着袍子给卡住了,而他那低垂着的子孙袋则是被女子的翘臀缓缓按压着。
“准备好了吗?长老,小女子要开始教你了~~!!”
媚眼迷离的笑着,女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而将喇嘛下体死死地坐下身下的翘臀此时宛如磨盘一样诱人的研磨着。
而喇嘛的肉棒却是在剧烈的膨胀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女子的翘臀研磨下享受着那致命的快感!
而那喇嘛则是极其纠结,想他生来无数的时光,似乎从来都没有过如此快感,此番遇见,便大喇喇让那女子摆弄,同时大大后悔之前的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倒是希望女子不要停下。
在一粒微弱的烛光下,一男一女的剪影交缠在一起,不断地变化,显着是那么的诡异。
此时女子除了下身的扭动,嘴也在不断亲吻着喇嘛的脸,一滴滴的口水顺着女子的唇滴在地上,在 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中,女子慢慢地把嘴移动到了喇嘛光溜溜的脑门正中,边舔边吸,双手也捧住了喇嘛的脑袋,只见手指末端慢慢地变成了红色,指甲也开始不断变长,指甲末端甚至变成了倒钩,双腿也悄悄箍紧了喇嘛的腰部……
滋————!!
黑暗中似乎闪出了一阵火花,同时爆出一阵金属摩擦声,只见那女子跌在地上,紧接着一根铁棍当头砸下,崩!!
地面一阵颤抖,青石地砖都被打了个大坑,女子已经使出了全身本领,堪堪躲在一旁。
喇嘛消失了,红袍掉在地上,走出了一个矮个毛脸雷公嘴的东土和尚,如同猴子一般,手中提着一根长棍,歪着头恶狠狠地盯着那女子,只见他天灵盖顶的毛被抠掉了一块,从后脑一直到脸上有几道长长的印子,裤子上还有几滴若隐若现的水渍,显得有几分滑稽,而那女子干呕了两声,吐出了一嘴的毛。
女子内心甚是惊骇,只从出道以来,但凡她的嘴接触到活体之后,从未留过活口,而这装成喇嘛的猴精脑袋如同精钢,她刚才一开始觉得有些异样,便全力啃咬,可那猴头铜头铁臂,力大无穷,一抖便将她挣脱开去。
打开法眼一看,原来是那唐长老的徒弟姓孙的。
看见自己的毛都掉在地上,那猴子又羞又怒,刚才还是有一分凶险的,若不是自己已经修炼出铜头铁臂,脑袋又是硬中之硬,一般的神兵都无法破开,而那女子也真把自己当成凡人,只用钢牙,未用妖法,否则刚才指不定天灵盖就被这女子给咬破了,即便如此,那女子一嘴钢牙和咬合力也是异数,头刚才都隐隐冒出了血丝,还有那锋利的指甲,若是刚才扎到眼睛,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猴头默不作声,又是反手一棍,那女怪往侧边一闪,双手指甲聚出血光,径直朝着猴头攻来,二人叮叮当当交手十来个回合,那女子不敢用指甲硬接铁棍,畏手畏脚,招数有些凌乱,而那猴头,棍棒稳健,越战越勇,那女子终于漏出破绽,猴头看准,兜头一棒,女子避无可避,集中妖法伸爪硬接一棍,彭的一声,女子被震出两丈远,跌落地上,长指甲断了数根,满手是血,颤颤巍巍,抬都抬不动……
猴头又得意起来,居然不追击,只是立在原地,喝道:“泼货!那走!前三夜我有事在身,结果硬是让你吃了六个人,今日你可真是好胃口,险些连俺老孙都给吃了去,快快来降!”那女子只是不理,默默做法,等猴头不注意,悄悄将左脚上花鞋脱下来,念个咒语,叫一声:“变!”就变做本身模样,双爪暴秃,攻向猴头,猴头当真爱显摆,一个潇洒转身,一棍捅出,准准地点在女子的喉咙,一阵烟雾,空中落下个绣花鞋……
不好!
猴头当即反应过来,双眼凝神,两道神光射出,当即找出那女子的飞行的逃跑方向,只见猴头握住棍身,如同长矛一般向那女子掷出,只见一道金光射向那女子……
嘣!!!!
金光射中了一个硬物,弹了回来,猴头十分震惊,同时,猴头四周地面泛出金光,同时出现阵阵佛音,周围的大殿仿佛化成了无尽的山峦,猴头猛地抬头,只见头上隐隐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大手,五只手指缓缓张开,慢慢压了下来,这下轮到猴头大骇了,脑中居然回忆起五百年前故事,就在猴头恐惧万分的时候,猴头四周居然围绕起了六个金色大字:“唵!嘛!呢!叭!弥!吽!”
这下猴头心中坐实了五行山又压下来了的事实,一屁股坐在地上,朝天大吼:“佛主,你这是何意?我已答应保取经人西去,何故又使这五行山压我。”
只见那大手越压越下。
猴子终于性子起来,全身蓄满玄力,大吼一声,一力喷出,结果,仿佛什么都没有打到,一阵飓风,撑开的气力将整个大殿都吹的摇摇欲坠。
居然是幻境……而且是那种没有任何法力束缚的纯幻境………
咚,咚,咚,一件物件落在地上,猴头过去捡起一看,居然是一块四分五裂的…金佛……
而在大殿之外,一个光头的大个子一闪而逝…
禅房外,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正在小解,突然感觉到一个窈窕的身影看着他,那大和尚赶紧提起了裤子,回望过去,居然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穿着极度暴露,那女子朝着他提了提下巴,一个飞吻,又往旁边一使眼色,掉头就走,那肥头大耳的和尚急忙悄悄跟上………
禅房里,一个面目清秀的大和尚正在看经书,突然一阵风,将火烛吹灭,大和尚急忙将火烛点燃,猛然间,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一个衣裳暴露的女人,打着赤足的女人,那女人露出了狞笑,一下扑到大和尚身上,四肢像章鱼一样紧紧扣住了大和尚,大和尚连忙想呼救,那女子急忙将自己的嘴狠狠堵住大和尚,让大和尚做声不得,然后默默做法,一阵风似的搂着大和尚从窗户飞走了…
正在此时,猴头正提棍朝禅房飞来。
正在此时,肥头大耳的和尚正在找刚才那个女子,到处都找不着,地面上只有一只绣花鞋…
正在此时,刚刚那女子搂抱着大和尚在空中飞着,虽然手和嘴都在流血,依旧兴奋异常,还时不时舔着怀中和尚的光头……
正在此时,地面上有个高大的身影,缓缓注视着那女子飞行的方向,嘴角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急促的阴风刮过洞窟,吹得凹凸的石壁发出低沉而又尖锐的声响,如同一阵阵鬼哭狼嚎。
“扑通”一个大和尚被阴风裹挟着落到到一片纱帐之间,紧跟着一道曼妙的身姿幽幽落下,撅起鲜艳的血色红唇,轻轻一吹,顿时,挂在洞臂上的灯盏一个个亮了起来。
纱帐中的和尚晕头转向的撑起四肢,向着周围看去,忽然吓得一个踉跄,只见自己身在一处庞大的洞窟之中,周遭床铺摆设全都是雪白的人骨搭成,覆以人皮,洞壁上全都镶嵌着一个个骷髅头骨做成的灯盏,里面昏暗的火苗若隐若现。
“长老,为何如此害怕?”一只柔软的手掌搭在他的背上,缓缓摩梭至他的肩头,那声音说不出的妖媚。
不知在何时那名妖艳的女子已经坐在自己身后,原来抓他进来的正是前几日他们在路边救下的女子,不过此时她的妆容打扮已是大不相同,原本的粗布衣衫变成了一套连体半透明黑色丝质紧身衣,有致的身材与身姿秘处仿佛包裹在黑雾中似露非露,胸部挺立的两粒凸点若隐若现,本来在那日正是一脸憔悴,惹人怜惜的面容,此刻却是明艳动人,双眸含春,红唇似血,下巴前探,仔细在自己身上前后打量,突然间,那女子还伸出长舌狠狠舔了一下快要滴落的口水,那贪婪的神情好似盯着一盘鲜美的猎物。
大和尚心中十分不安,口中却说道“女菩萨,我那徒儿不好得罪,求求女施主放了贫僧回去………”
本来不提那猴子还好,此话一说女子立刻想到刚刚自己狼狈逃窜时的场景,心中顿时气恼,想到那猴子眼下当真难以对付,不过若是吃下这大和尚的血肉修成太乙金仙,就可报那一败之仇。
她手指末端的血红色指甲立刻暴长几寸,直抵住唐僧下颚。
“呵呵~,长老是以为奴家怕那该死的猴子吗?”
“女菩萨,饶命,饶命”大和尚慌张间向着洞口一瞥,忽然大喊起来“啊~,徒儿,徒儿快救师傅”
一听这话女子心中大惊,难道那猴子这么快就追来了?
回头一看,只见在洞口昏暗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一身撕裂破烂的红色僧衣,正是那大个喇嘛,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洞内。
之前镇海寺大战三个喇嘛,她的妖血泼了大个一脸,话说此女子体内血液倒是颇有些诡异,激动或着与人斗法时,血液之中翻腾着法力,凡人若是沾染一两滴,沾染处便会变得粗大膨胀,要是多沾染一些,沾染处就会迅速膨胀裂开,倒是这大个,沾染了一脸一身,按理来说根本受不了血内蕴含的妖力,早该爆体而亡,而现在却好端端地站在阴影处,面色阴沉,无悲无喜,倒是看不出深浅。
“可恶”女子恶狠狠地骂道,享用唐僧的兴质被硬生生打断,现在看着眼前那大个的样子,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她心中忽然有些焦躁不安,猛然一跃而起,直奔那大个,爪上蓄力,就要将他直接开膛破肚。
大个看她出手,迅速自身后一抄,好似扔过一个布带,女子半空中定住身形,后退半步,伸手便接住,约莫着并不太重,手一抖,一个小喇嘛掉在地上,原来这正是大个在刚刚庙中混战之时掳来的巡夜小和尚,看年纪不过十几岁,眉清目秀,尚在昏迷之中。
“这是何意?”
大个不答,身子一侧,又站到旁边石头的阴影之中,双手合十,视乎平静了下来。
女子便转过头来,稍稍凑近观察,灵敏的鼻息闻到一阵清新的乳香,那是吃斋念佛修行十几年的处子身躯才有的味道,女子嘴角微微一扬,手掌对着那小和尚一挥,五道血色的气浪划过,将僧袍划成条条碎布,落在地上。
小喇嘛也转醒,望着周围三人一脸迷茫,片刻间迷茫即转为恐惧,“你是…你是妖……”
“呵呵~~”女子冷笑着欺身向前,嘟起妖艳的红唇,傲傲的对着小喇嘛轻轻吹了口气,小和尚颤颤巍巍向后退去,女子一只手伸手一环,环住小喇嘛脖子,拉到自己身边,另一只手一把握住小喇嘛身下肉棒,接着五指缓缓碾动起来。
“啊~”小喇嘛身躯一颤,感觉身下那包裹着丝质手套的柔指,说不出的细腻柔滑,难以言喻的快美泛上身躯,一股热流好像要从下体喷出。
想要挣脱却又丝毫不敢动,那女子一脸媚态望着自己,五根柔软的手指灵活无比,血红的指甲随着爱抚就在身前不住晃动,丝毫不触碰自己的身体。
女子一边爱抚,一边用自己的乳房挤压到了小喇嘛的脸上,一脸魅惑望着小喇嘛,“小长老,舒服吗?”
那手中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围着棒首不住打转,小喇嘛本来便是自幼出家,何曾感受过这般侍奉,虽然心中有着万千清规,却也忍耐不住,双手向着女子挥动,只想尽快的释放,挺立的肉棒甚至不输成人大小。
“呵呵~~小长老怎么这样心急?”女子揽过小喇嘛脖颈,诱人的体香铺面而来,小喇嘛明知不可犯戒却兴奋的浑身颤抖起来。
女子双腿张开,用指甲在自己裆部一划,用手臂自后方环住小和尚腰肢,下身对准,向前一探,双腿一夹,用力一搂,只把那肉棒整根吞入密处。
“啊~~”小和尚一阵喊叫,说不出的快感与难耐,从未射过的处子肉棒,才插到一半已经噗噗射个不停。
女子刚刚感到一阵美意,妖力都未来得及运作,便感到阴道内肉棒已经停住,再也喷不出来,果然初次上阵的初哥最是不中用,她一手搂过那小喇嘛头颅,对准嘴唇强吻上去,长舌搅动,一股股的催淫汁水被灌入小喇嘛口中,片刻间她便已经感到身体内的肉棒又再度坚挺,甚至比起刚刚还要有力几分,于是运起妖力,阴道内软肉层层包裹,好似拥有生命一般,反转套弄,好似千百只小手一齐抚慰着,强劲的吸力直透马眼。
小喇嘛身躯一颤,只感觉身体都不听使唤,那滚烫的阴肉,烫得整根肉棒都在酥麻颤动,好像身躯的液体不断奔向下体,无上的快感与离体的痛苦交织,整个人都要疯掉一般。
女子兴致大起,抱着小喇嘛的脑袋一阵亲吻,突然用大腿死死固定住小喇嘛的腰,手也用力固定住小喇嘛的头,张开大嘴,细长舌头狠狠从下到上刮舔了一下小喇嘛的脸,然后朝着小喇嘛的脸颊一口咬下,连咬带撕,半边脸庞的肉都被撕下,小喇嘛一阵惨叫,透骨的剧痛又让他生生清醒过来,下身的整条肉棒就似融化一般,精关再也束缚不住,精水血液一股脑地涌向女子密穴。
那女子的面容一脸陶醉,一边紧紧抱着小和尚扭动着身体,一边张开大嘴向着脸上大口的啃食,几口下去,连着那头骨,小喇嘛的头颅便都被她吞下,而剩下的身躯变得皮包骨头,如同干尸,她尚不罢休,扑在那身体上大口的撕咬着,直到吞下最后一块骨头,这才抬起头,伸出长舌舔着嘴唇的血渍,回味着适才的美味,这一番享用下体内的妖力似又有了提升,身姿也变得更为妖艳动人。
“真是难得的血食,只是分量这样的小”,她转过头看向的床榻上的大和尚。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那大和尚已经缩在床榻一角瑟瑟发抖,她又转过头看向门口的大个,不再转头,大个的目光与她对视着,身子也颤抖了起来,她也站了起来,向着洞口走去。
那大个脸上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双眼好像恢复了清明,转过身竟然向着洞外跑去,她顿时心下又惊又怒,这大个沾染她一身鲜血,不仅毫无损伤,居然神智清醒,还懂得逃跑。
她顾不得考虑其中缘由,几步就腾空起来,迅速追上前,抓住大个后颈,一把扔向洞窟,接着飞身跃起跨坐在大个身上,不由分说猛挥几个耳光,血红的指甲在脸上划出几道深深的口子,这才解恨,又趴在大个脸上,伸出舌头,将脸上流出的鲜血舔进口中。
“咦?”女子啧啧口中的鲜血又凝视身下的大个,这才明白这喇嘛为何行动如此怪异,原来这喇嘛在庙中遭了妖血侵蚀,本来体内气血翻腾,法力乱串,眼瞅身体就要爆裂开来,偏巧庙中女子与猴子打斗之时,将庙中寄存深厚佛力的金佛击碎,原本的无上佛力在那一瞬弥散,因缘际会收容到大个身上,如此一来人、妖、佛三般法力在大个体内互相攻伐,在某一时刻竟然到达了一个平衡点,虽然心智有些迷乱,但是既不全为人类,又是非妖非神。
刚刚大个脸上划出的血痕,此时正隐隐透出淡淡的佛气,竟在自身缓缓修复。
一时间女子心中几番思索,若是将这大个生吞榨取,必定会遭受佛力反噬,可是如若现在不称这和尚走火入魔之际,将他榨取,日后若是让他炼化三番力量,必定难以对付。
思来想去,也顾不得许多。
一口咬住大个嘴唇,用舌头不断搅动,灌下催情的淫液,直到那大个下体将裤子高高顶起,还觉得不够,挥动利爪将那僧衣划的粉碎,又托起胸前一只乳房,塞入大个口中,灌下催情的乳汁,这一来,大个的肉棒涨的足足有一只手掌那般长,在空中勃勃跳动个不停。
“今天姑奶奶要把你榨的一滴不剩”
说罢,抓住那根巨物,对准自己小穴,研磨两下,猛地一坐到底,“啊~~”女子雪颈摇摆鼻腔中发出愉悦的哼吟,纵使她榨精无数,如此粗大的肉棒却还是头一遭,那肉棒将小穴撑的满满,不留一丝空隙。
然后猛地上下运动起来。
那大个更是欲仙欲死,虽然神识不清,肉身诸般触感却是都在,那佛气在他体内自行运化,牢牢守住精元,明明射意已极,小腹好似沸腾一般,比之酷刑还要难受百倍。
女子一边运起妖力,一边扭转腰肢,蛇腰起伏与阴肉一起律动,片刻间抽插吮吸不知多少次,那大个更是双手乱挥,双脚肆意蹬着,体内的佛力也开始混乱,已经无法稳住精关,几乎就此疯掉,她身姿一阵颤动,一股滚烫的阴精自阴道内劈头盖脸喷淋在肉棒之上,紧接着强劲的吸力自宫内爆发。
而肉棒也是一阵颤动,大股的浓精有力的喷发出来。
“啊啊啊啊~~~”两人一阵胡乱呻吟,大个的脸庞扭曲着,女子也大张着红唇叫喊着,滚滚精元中裹挟的佛力如同开水一样,击打在子宫中,女子体内居然吃痛,仰头咆哮一声,回过头来,只见两眼变得更细长了,眼圈周围出现了红晕,像是涂了最深的眼影,下巴也变更尖了,手指和脚趾变得也更长却更有力了,本就很长的血红色指甲也慢慢变弯变尖,还有那红唇,颜色就好像血要滴下来一般,就在这上下运动的关头,女子张开了嘴,此时嘴里已经长了一嘴的尖牙,对准大个的肩头一口咬下,接着就直接咀嚼,大个的身姿扭动得更加剧烈,一片片血珠随着两人的扭动四散飞溅,大个下半身被女子双腿夹住,只好使劲用双手阻挡女子,而那女子一边咀嚼,一边利爪挥动,顺手在大个背后身上一划,又是五条血痕深深划出,大个直叫的如同杀猪一般……
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女子又划又戳,时不时还抱住大个猛咬一口,大个不停嘶吼 ,双臂挥舞,又挡又挤,但是实在是身体都缠在一起,下身还在小穴中被不断榨取,若非之前金佛的佛力全进了身,又炼化了女子的部分妖血,身体坚硬异于常人,伤口又在不断被佛力修复,早该被咬的失去行动能力……
正在纠缠之中,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佛音,“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女子只感觉下体榨出的精元内佛力居然跟着声音一起慢慢振动起来,子宫内也越来越难以承受,刚想拔出来,就觉得身下猛地一颤,一通金光连着大个的精液猛地打向下体。
“嘣~”一声巨响,女子的身子,直接被打出几丈开外,直接重重撞在岩壁上,那大个也好像在一瞬缓过了神识,硬撑着站立起来,挺立的肉棒,兀自向外流着闪着金光的精液,直到走了几步,方才停止,大个喘了口气,脸上的伤口居然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提起裤子,向着洞外匆忙跑去。
半响,女子才从洞壁边爬了起来,剧烈咳嗽两声,吐出了一团鲜血,然后整个身体倚靠在墙上,大口呼吸,鲜红的眼晕早已不见,脸型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是面色发白,嘴唇也失去了鲜艳的颜色,只是双腿抖个不停,下体也渗出鲜血,无奈又坐了下来,回想刚才,正在享受,而且都已经榨出了大个的精元,大个招式已乱,虽有佛力护身,也必死无疑,就在那时,却忘记还有个唐朝和尚在旁观战,那和尚也受不得这淫靡血腥的场面,闭上眼睛一直念那什么“阿弥陀佛~”,好巧不巧居然勾动了大个体内的佛力,两者共鸣,一瞬间佛力沸腾起来,连带着精液射入自己体内,将自己重创。
想到此处,女子顿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对着那唐僧吼道,“好你个杂毛和尚,竟然敢暗算老娘”
“女菩萨,不敢,贫僧万万不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唐僧心中不知这变故究竟是因何而起,但也明白这女子受伤必定是跟自己那一声念佛有关,慌张间,居然忘记逃跑,傻呆呆地坐在石床上不停地念经,只盼能将那女子念倒,却是一点动静也不再有。
半晌过后,女子总算吐纳完毕,身上轻松少许,能自由行走,却看见唐朝和尚还在那边不停念经,心中更怒,杏眼倒竖,冲过去一手抓住大和尚脖子,提了起来,想要将这大和尚扼死再生食血肉,忽然心中又想到一法,便立刻松了手,将大和尚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盘腿坐下,满脸娇媚对着唐僧“呵呵呵呵~”,一声声冷笑在唐僧听来却是比起刚刚怒骂更加令人恐惧……
当天晚上,洞府之中,唐僧是一宿不敢入眠,之前那女子就睡在他身边,半夜时分他看见女子已经睡着,本欲逃跑,岂料那女子不知是不是故意一下抱住他的大腿,然后不论如何挣脱不开,唐僧越发着急了,想用全身力气,把女子推开,抽出大腿,正在用劲中,突然女子跳起,一下把自己扑到,压在身下,手压手,腿压着腿,然后脸凑过来,突然张开大嘴,大吼一声,然后开始用一嘴的尖牙轻轻刮着唐僧的脸,唐僧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动弹,眼睛紧闭,就感觉那牙齿在脸上刮了半天,然后轻轻用唇在脸上吸了一遍,然后离开了脸,唐僧凡人之躯,紧张了半天,见到了各种之前从没有见过的血腥淫靡,早已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第二日,山谷的洞口外,几名奇形怪状的和尚正在一遍遍打转,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忽然听到一人喊道“在这里”,几个人一同向前,猴子向着脚下一个洞口一瞧,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晃晃悠悠的向上爬着,周身弥散着淡淡的佛气,“师傅!”猴子叫了一声,一手将那人提起来一看,却是个高大的和尚,满身血污,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原来是空欢喜一场,那凶顽的猴子一声怒吼,伸手提起那人头脚,就要将他撕成两段泻愤,“师兄使不得,救师傅要紧”一旁一位猪头赶忙拦下,猴子瞪了他一眼,伸手一扬,把大个扔进树林,这才急忙钻进洞口。
而此时洞中,那女子正皮笑肉不笑的伸手到他胸前,将僧衣一件件剥下。
“施主,使不得”唐僧伸手欲拦,却被女子一手握住手腕,手中用力一握,直痛得他龇牙咧嘴,身子都要散了一般。
女子一手握住大和尚手腕,一边故意伏在唐僧身上,身姿刮蹭和尚身体,长舌在雪白的胸前不住舔舐。
“长老怪罪了吗?若是这样奴家也脱了便是”说着挑起身上的薄丝一寸寸褪下,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女子血红的长指甲在唐僧身上轻轻划动,只骇得大和尚动也不敢动。
女子贴近唐僧身上深深吸上一口,“啊~,长老的味道真是棒呢~,比起那般男人~啊~~”,女子一脸陶醉一口口深吸,口鼻向下,直到唐僧的胯间,一口含住身下的肉棒。
“啊~施主~”唐僧倒吸一口凉气,那敏感的肉棒在女子口中颤了两颤,硬生生停住, 忍住喷薄之意,一阵烫似一阵,长舌紧紧缠绕,在冠状沟口来回扭动。
唐僧终于一声长啸,“哦~~”那叫声中竟然带着无比淫荡的快美。女子松开嘴,在淫液的催动下,白嫩的肉棒赤红高涨,冒着缕缕热汽。
“长老,今天全都给奴家吧”
女子,腰跨一提,阴唇对准肉棒。
“使不得,使不得~啊”紧密的私处伴着~噗嗤噗嗤的声响,一路纳入女妖的身体,直到一头重重抵在花芯之上。
唐僧心中暗叫不好不好,一股吸力将那肉棒都要吸走,就算不射都要生生被吸出来,双手紧扣床铺,心中不住念诵佛经,强行忍耐。
“长老还在念得什么经呀?”女子仿佛看透他的心事,双手抓住他的手掌放在胸前一对丰满乳上强行拂动,一边揉搓,脸上还做出无比娇羞的面容“长老慢些,奴家的身体受不住了,呃~~~~”身下那紧窄的密穴仿佛具有生命一般,自从插入便肉潮汹涌,花芯的密穴更是紧紧扣住凸起的棱口,周围一圈嫩肉挤入冠状沟内,前后套弄。
唐僧的口水眼泪一股脑地流了下来“女菩萨饶命,饶命呀”肉棒好似被那肉棒碾化一般
女子更加猖狂,腰臀扭动带着唐僧的身体上下起伏,连床铺都震的不住发抖,紧致的密穴竟将唐僧提起,直到离床几寸,又一次重重放下,“呃~~~”眼看就要丢出来,唐僧的额头条条青筋暴起,终究是肉体凡胎,“阿弥陀佛~阿弥去了,啊~”一股浓精射入女子身体。
“哦~~”滚滚的热意烫得她无比舒服,至纯的精元带来难以言喻的快美,周身泛起红晕,渗出细密的汗水双眼半闭,那快美简直让她快要发狂,双手在唐僧胸前一阵挥动,直划出数十道血印鲜血淋漓,痛的唐僧惨叫不止。
正在欲仙欲死之间,忽听到背后一声爆裂巨响,石屑四溅,一个拎着铁棒的猴头和尚跳了进来,伸手一指“妖怪,抓我师傅,拿命来!”抡起棍子就要上前。
女子心中一惊,本来以为这山洞错综复杂,能在外面困住这猴子,等到猴子进来时,也将这唐僧生吞活剥,修成太乙金仙之身,足以对付猴子,没想到这猴子找不到来路,一时气闷,使出蛮力,以铁棒硬生生在山体间打出一条路来,偏巧这唐僧精元才吸到一股,女子心知不敌,急忙松开双腿,甩出左脚鞋子变成自己模样,向着后方洞口跑去。
“哪里跑!”猴子眼看两个女子身形也不辨真伪,心想只要两个都打死,那妖怪铁定是死了,抡起棒子对准近处的一棒打过,一阵烟雾腾起,地上落下一只短靴,再抡起棒子照着远处的便打。
女子一个闪身避过,钻进一处洞口,顿时山壁上数十个洞口的昏暗灯光下都出现一具曼妙的身影舞动,柔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长老,别急呀,等你师傅做完,奴家就来侍奉你,呵呵呵~~”
暗处,女子大口的喘息着,心中暗叫好险,差一点就没躲开那猴子的铁棒,偏偏之前又被那大个伤了下体,不然现下早已吸取了子宫内的这股精元,看来今天只能将那猴子引到那里,才可能取胜……
正在思付间,忽然看见面前一张猴脸呲牙瞪眼,她大叫一声,伸出利爪格挡两下,避开铁棒转身便走,刚走几步,一阵风声直扑后背,已是避无可避,一声闷响,身躯直飞出几丈开外,爬也爬不起来了。
那女子躺在地上,面色惨白,嘴角与鼻子下涌出一股股的鲜血,双手与双脚处的利爪全都被折断,也在向外渗着鲜血,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再无还手之力,只要再向前一击定可结果了这女子。
她浑身颤抖,身躯不断向后挪动,却是再也站不起来,“长老,饶命呀,小女也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女子一脸惊慌,”
那猴子哪里还有一丝善心,高举棒子,对准头顶,猛跃一步,哗啦一声,就觉得脚下一空,天旋地转,身子向下猛地坠去,原来脚下这一步正是一个井口大小的陷坑,一路坠下,刚想发力跃出,就见头顶那女子张开血盆大口全然不顾的扑来,带着自己的身子又一次坠下局促的陷坑内两人的身躯紧紧贴着,想要挥那棒子也施展不开,女子这一次不管不顾,双手狂挥,十根利爪没命似地抓在猴子脸上,直抓的火星四溅,竟似要与自己同归于尽一同撞上石笋一般,那猴子也当真是铜头铁壁,血红的利爪划过仅仅在皮毛上留下浅浅的血痕,即便如此也不好受,腰中发力强行扭转身子刚刚跃起,忽见那女子双脚的丝足忽然顶出十根血红的利爪,朝着面门狠狠一踢,这一下却是避无可避,“啊~~~”一声惨叫,那脚趾正插中猴子右眼,深入数寸,鲜血直流。
剧痛之间猴子的背脊在坑壁上猛撞几下,双脚一蹬,又借力猛跃出陷坑,正在半空,就觉得身躯沉重,女子的双腿,紧紧缠在身上竟是死也不放一样,女妖张开大嘴露出满口尖牙对着脸上咬来,猴子伸手一挡,正好咬在手背,咬破皮肉,所幸伤的不深,若是凡人挨上这一下连手骨都要啃折,他一身神力聚在拳上,要把这女妖一拳结果,拿出开山破石的力气,后心突然又猛烈的一撞,原来之前陷坑中一跃跃得过头,被这女妖一搅,来不及收礼力,一下撞在洞顶的巨石之上,女妖顺势猛扑,对准头顶又是一口,这一次运上全身的妖力,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口,“咣当~”一声金石相撞的声响,直震得两人都要昏厥,女子的满口牙齿都被折断,眼前一片金星,也不知究竟是死是活,伸出长舌,在唇边一舔,是几根猴毛,连带着一丝丝的鲜血,甚至还有些许的脑浆,女子心中大喜,这一下终于破开这猴子的脑壳,任你是大罗金仙的脑壳也扛不住这一击,抬起头一看,那猴子竟然在原地晃晃幽幽的站了起来,满脸都是鲜血,头顶上深深一道口子,看来颅骨已经被击裂,却没有致命,那猴子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一只眼睛向外渗着鲜血,而另一只眼睛也像血染一般鲜红,自西行一路以来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此刻他已经暴怒至极。
女子的身躯不住向后退缩着,猴子一声尖吼,尖锐的声响似要将人的耳膜撕碎,洞窟内一件件的器皿杯盏全被震碎成片,连山岩都一片片坠下。
劲风之下,妖女被吹得连翻几个跟头,抵御不住,胃中一阵翻浆倒海,连呕几口鲜血,再抬头一看,数十个猴子手拿铁棒冲了过来,女子心中暗叫“大事不好”双眼一闭,只等死期,只感觉几阵微风吹过,再睁眼一看,那几只猴子打倒身上,转瞬化作几根猴毛,丝毫没有力道,而远处那猴子本体抱着唐僧向着洞口奔去,原来一番苦斗下来,猴子自觉受伤不浅,师傅又昏迷不醒,于是先行一步。
“可恶,把那和尚留下”女子又抖起精神奔着猴子飞去,刚到洞口,头顶轰隆隆一阵响声,就看见一个猪头,和挑担子的和尚,对着山岩奋力一击,数不清的巨石在头顶落下,顷刻将洞口与女子埋的严严实实。
三个和尚抱着唐僧向白马上一扔,向着山下飞快的跑去。
天色终于缓缓地转亮,一缕阳光洒在碎石上,一只雪白的手臂从石块间伸出,细腻的肤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指尖血红的指甲甚至泛起淡淡的血雾,接着一个动人的娇躯在碎石间站了起来,一边舒展着身躯,一手捂住身下的小腹,感受着其中涌动的力量,与重生般的身体。
女子晃动着身躯,尽力将小腹内最后一丝精元吸食,“啊~~这股力量,可惜…”她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将血红的指甲放入口中一阵吮吸,“嗯~~”女子发出美妙的呻吟,细细品味起唐僧与猴子的血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半响她终于睁开了双眼。
“死猴子,下一次一定要你好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