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我问你个事,你什么时候养成了一穿黑丝高跟就会发洪水的体质的?”
“还不是你当年那次给我和玛丽搞的那次。我这还算好的,高跟不那么高的话勉强还能凑活,玛丽给你搞得那之后她看见高跟鞋就发情,弄得和条件反射一样。”
“啊,那次啊…不过那次之后,你确实变化挺大的。”
“亲爱的,你玩笑了。她哪变了?”
“姐!”
“没,老婆,我说正经的。我其实还挺感谢那些本子的。”
“咋?还没够?怀念那些玩意干什么?”
“因为没有那次,我其实一直有一个心结郁在思绪里。”
“什么啊,姐夫…”
“如果不是你们那么一闹,我其实一直不太明白真正的夫妻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
多年以后,我抱着三姐妹在大炕上聊天。感慨万分。
时间回到现在。
加加和玛丽很懵,因为除了这个打扮和装束,她俩干的都是特别正经的工作。
虽然不能说没有被占便宜,但都是实实在在的在港区干活。
俩人一度认为我有什么惊天大计划,要给她们整个活。
而我确实没有这个想法,没有的原因也特别简单。
我忘了。
对,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夫妻在家第一天全裸的时候,俩人会非常刺激;三天之后,两人就习惯了;一个礼拜你会觉得光着才是正常;有一个月,你就会觉得穿衣服难受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
更何况我在港区光着屁股跑了那么久,饿了找有空的胸前一嘬,困了随便找个宿舍有床位的一躺。
姑娘们自己那就更没什么好挡的了。
澡堂门口常年白花花一片排队,洗完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娇躯边走边擦着回宿舍。
有晒太阳习惯的那就更别提了,反而港区穿泳衣穿的最多的是47她们,因为下海得防备深海。
所以鱼鱼们反而变成了海滩上穿的最严实的一批。
什么,你说泳装?哦。那主要是床上用的,或者大小姐们自拍时候想起来穿一下。谁游泳穿那玩意。
当加加和玛丽三天就习惯大小喷泉齐下踩着高跟鞋,一脸淡然的扭着屁股帮内华达摆街机的时候,我自己都已经快忘了为啥给她们套了这么一身。
仨人中意见最大的是抱枕。
因为她被强制陪睡,而我作息又很规律。
导致她手里积压的稿件越来越多。
每天晚上在床上先骂我十分钟成了我们的睡前读物。
当然,不是我想规律,我生前就是蝙蝠作息的夜猫子。
姑娘们更无所谓了,她们都是只要休息就行。
啥时候睡都一样。
规律的原因主要是这港区市场下午五点就关门。
我蝙蝠作息进不了货。
有些东西非得我们本人去现场挑才行,能送货的极少。
“早上起来,加加玛丽或者抱枕随便找个奶子嘬一顿,解决早饭。一般是抱枕,她大。加加和玛丽得嘬俩人的。我嫌麻烦。然后她们去食堂。我来检查图灵跑游戏的进度。弄好的就弄成成品。整理一下。玩着游戏等加加玛丽回来。”
“上午先去可畏她们那边拿炼金出来的机器部件。由于被乔五禁足,炼金姐妹最近干活效率极高,就是面部表情不太好看。经常会在外包装上发现各类脏话鬼脸若干。拍摄后发送乔五,然后炼金房就会传来一些奇怪的惨叫声。之后外包装上的脏话鬼脸更多。循环往复。”
“临近中午去后勤内务那边看声望整理的港区修缮报表以及一些消耗品存量。天后和桑提直接做了纺织料对接,大小姐们看过新的3d打印纺织之后连连赞同。被服厂目前生产效率高了不少,甚至开始能做一些私人定制设计。不过众位抱怨还是得摇号。”
“中午去食堂吃饭,和逸仙十三确认一下食物储备量以及相关副食紧急物资存储。帮着47她们卸货各种海产,47抱怨说之前的优质渔场莫名其妙出现深海,青花鱼挨了一下,现在在澡堂泡澡。帮她搓背后了解到是精英级深海。看来得抽空大舰队出击一下搞一次反压制。后勤补给线这样太不安全。”
“午饭后喝了杯老婆和好姐姐的混合奶,去夕张老婆那搬街机。今天是最后一批。安装完就可以正式开业了。当然为了防止有个万一,所有机台一律用的装甲板材质。经过各种惨无人道的摧毁实验,防护等级差不多有大和裸装的级别。本来我是想上VV和13的圣盾系统,夕张嫌累不乐意,经过一系列夫妻拌嘴后正式放弃。主要是她那扳手实在砸的太疼。”
“下午去市场拿货,应该是目前最后一批浴场存货建材了。再剩下的就得等运货的商船过来了。目前和长春鞍山济南的初步设想是按着老家洗浴那种规模。常规澡堂和好姐姐的游艺厅是挨着的。看看能不能直接合并然后往上加盖。初步决定是把礼堂剧场那堆东西搬过来,休眠舱也可以统一放置。之前加加说的那个美容项目桑提去打听了下。原理和我们船厂用的设备差不多。可畏她们看完说能炼金出来。那么目前澡堂就是剧场游艺厅按摩美容加多媒体放映厅以及会议室。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再加点别的,比如网吧什么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去了E系那边。答应和亲王喝酒。也正好说一下好姐姐游艺厅酒吧的布置。结果聊一半大家全围过来了。几家酒鬼议论纷纷的表示:酒没问题,每个人谁轮班谁把自己库里的搬过来,当天就是xx之夜。现在最大问题是下酒菜,这玩意让炊事班来弄的话压力太大了。至少还需要两套大烹饪设备。食材倒是不担心。直接有啥上啥,主要看什么快坏了什么不新鲜了。反正喝酒也不太讲究味道。关键就是炉灶相关。毕竟离了厨房之外烹饪的话肯定没法大锅大灶。讨论结果下来应瑞肇和她们提了个点子说走炸货或者卤味那一路。再不然就是烤箱微波炉的快菜。大家一致表示同意。我回头看看能不能搞点菜谱一类的东西。最好是耐存,有味道,适合喝酒但还不能太素的。毕竟我还是每天要喝奶,太素了不下奶。”
“由于白天优质渔场被深海压制的关系,47她们现在不得不选择夜潜。配合夜视仪和感知雷达,倒是抓了很多夜行性海鲜,姑娘们一致叫好,因为有大量的海鳗,扶桑的温泉浴场再次恢复了鳗鱼饭的供应,逸仙也开始挂出了久违的鳗鱼煲仔饭和清蒸火腿鳗鱼。虽然大家很开心,但小鱼儿们都不喜欢夜潜。因为白天的潜水捕捞作业对于她们来说是半工作半玩,属于一种战斗之外的休息方式。这一改晚上下海那麻烦了。由于灯火管制的原因夜潜捕捞只能用冷光假饵,小鱼儿们在海底不开夜视啥都看不见,四周乌漆嘛黑的,大家一点玩的兴致都没了。但相对来说收获倒是不错,毕竟哪怕你游的再快你也躲不过高压电鱼叉。什么,你说电鱼犯法?不好意思现在是战时。而且这也不是aoe那种绝户捕捞法,都是定点定量的捕捞。没有人比小家伙们更懂得猎杀不绝的道理。”
“回到提督室,一般抱枕都会坐着轮椅在炕上等我。抱着抱枕坐在椅子上,抱枕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开始了港区大平台的游戏集成化和id数据库归拢。加加和玛丽一般会半小时后到。由于抱枕警告我说她编程时候拿她解决问题容易打错字。所以一般都是等加加玛丽她俩到了之后先脱下高跟帮她们揉揉脚。然后仨人在床上先解决两三发,最后抱枕忍不住关机上炕,自己带好扩口器和鼻钩加入。最后直到仨人小肚子都鼓起来才躺床上歇着。睡前经常胡侃,侃到都没有声音就睡了。”
我差不多过了半个月这种生活。从第三天开始我们四个人就已经忘了我们为什么会过这种生活了。
只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当然,前提得真是夫妻。
“所以说,加加。为啥你在床上总是放不开。我听你那天叫的不是挺欢实的,怎么正经做每次你都搞这么羞涩。我感觉菲儿都可能比你好点。”我一边吐槽着一边拿大浴巾给她擦着。
本来平常都是洗完了射一肚子就这么睡觉的。
今天大家兴致都高,加上我晚上吃多了。
嗷嗷叫红着脸一顿狂轰滥炸。
最后射的她们仨人的肚子宛若临盆。
仨人肚子太重实在没办法,只得托着满肚子精液去洗了个澡处理一下再上炕,不然没法睡觉。
“老公你这话说的就和你和菲儿做过一样,我这个小姨还至于干不过她?我只是…只是…”
“只是碰上真家伙了说不出话罢了。我还不知道你。我当时插你你能叫出来就离谱。现在碰上我男人真货了,你还有空喊?你看那一家伙捅进去,那小嘴张的,我都觉得前面能再来一根。”
“诶你别说,玛丽,你确实可以把阴蒂变长让加加含着,说不定你还舒服点。”
“我才不要呢,我要含也是给你含。”
我咬着阴蒂上的戒指轻轻一拉,玛丽一股花蜜喷了加加一脸。
“要死啊你,别把戒指咬坏了。”
“放心,收着劲儿呢。”
一旁的抱枕把鼻钩扩口器摘了靠了过来。睡觉时候我不让她带那些东西。毕竟自己老婆玩玩小情趣可以,过分了可不行。
“说真的,加加。你感觉确实差很多。你要说正经你也不是啥正经人啊。我姐够正经了吧,那早上晨跑晚上夜跑没事泡演习场健身房的。你看每次在床上给姐夫肏的,猫耳上全是牙印…我都怀疑姐夫属狗的。”
“那没办法,猫猫那耳朵太极品了,舒服起来真忍不住。而且每次一咬就往死里夹我。和开关一样,巨爽。每次咬十几下我就得射一泡出去。”
“你看,我姐那种床上都这样,你有什么放不开的。”
“愧疚呗,一看就还端着…”
我用力一扯玛丽的乳环,又是一股清泉。赶忙张口接住。
加加看着我们玩闹,叹了口气。
“就,姐…亲爱的。我前两天和我姐打了个电话。”
“列克星敦说啥了?”
“没,我和姐姐说…能不能让星座来陪…来陪你…我觉得我..我…”
整个屋里的人全愣了。
萨拉托加和星座那是什么关系?
全港区那不说是无人不知吧,那也得说是家喻户晓。
属于是3分钟不见面就絮叨,一见面就打。
列克星敦要不是舰娘,光这头疼药就得论斤吃。
俩人属于是食堂打饭看上同一块牛排都能就地卷袖子。
这深似海的交情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给玛丽这种话痨都干沉默了。
“加加,你是不是又看了我电脑里啥东西?”
加加点了点头:“就,我一开始看那些漫画,我以为是普遍现象。然后我就奇怪是不是你那边的风俗不一样什么的…然后我就趁北宅回宿舍的时候,找了一些姐夫你以前逛的一些网站影片啊,什么,额..论坛?是叫这个么?然后我看了好多..好多人都在那发怒,抱怨,谩骂…说自己的另一半…我,我才知道…那,那个…那个是多严重的事…”
“所以你就觉得自己脏。”
“嗯…然后姐姐反而很欣慰,说我终于认识到问题了让我和你坦白,我就…”
我知道加加看了啥了。
我生前上网常逛的就那几个地方。能聊这种话题的那就更少了。都是苦大仇深夹杂着凤毛麟角的秀恩爱。谁看了谁一辈子不会想结婚的那种。
这种事情玛丽稍微好点。
她本来就是在外面玩的接触自然人也多。
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不至于走心。
毕竟她本身就是常年惹祸惹完道歉的性格。
虽然也不咋改但也不怎么会搞原则性错误,顶多趁峡谷不在犯点二。
加加不行。
加加本来就是那种小女生性格属于半明白不明白又喜欢没事看一点相关的。
所以她对于这类知识处于一种薛定谔的状态。
拿我生前那句流行语来说,如懂。
这种最麻烦。
画画的都知道一张白纸好画,你要全涂黑了也好画,就怕加加这种涂一半的。
什么?你问全涂黑的啥样?请看趴我胸口的这个抱枕。
既然有枕头我就干脆躺下,把北宅放在身后拿大奶枕着。又把俩女扯着乳环拉过来抱在一起。
“加加,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有这么一个家庭。和他们两家其他兄弟姐妹不同。这对男女和他们的兄弟姐妹不同,他们是自由恋爱。在那个年代,他们很为这点感到自豪。两人结婚了。男方家里从政。自然,为女方在那惊涛骇浪中找到一个避风港不是什么难事。但这个时候种子就已经埋下了。女方觉得,她能在这惊涛骇浪中生存下来,靠的是自己的努力。而男方由于本身家庭加上性格。对于万事都有一种掌控欲。就在这裂痕当中,女方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么,她住到了她婆婆家开始备孕,然后,一切就开始了。”
俩人聚精会神的听着,北宅听了听打开终端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眼睛却不住的往我这瞟。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吸了一大口,继续讲下去。
“女方知道自己肚子里是男孩的那一刻,她就变了。变的有了筹码,变的趾高气昂。她觉得男方应该无条件对自己优待。而男方又是那种,额…拿加加你能理解的话来说,刻板印象那种传统家庭吧。女方特别不舒服,矛盾开始扩大化。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理由:男方父母用了自己的毛巾,说话大声,没换衣裤坐了自己的床。一个眼神,一句言语。男方觉得女方矫情,女方觉得婆婆家别扭,于是女方就回了娘家一直呆到那个孩子出生。仿佛孩子出生以后,一切矛盾就不存在了一般。俩人在那小空间里。过了一段属于自己的日子。那可能是他们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那之后,男人去了外地工作,一切就开始了。”
“亲爱的,开始啥?”
“开始因为钱吵架。”
“他们过的很,艰难么?糊口都难的那种日子?”
“恰恰相反,他们过的比一般家庭富裕非常多。家里有音响,有电视,有录像机,有影碟机。有游戏机。男方的兄弟姐妹甚至更富足。”
“那为什么…”
“就是因为,女方觉得,她花的更多。”
“她是不是觉得那种,男的就天生应该付出更多。”
“玛丽,不愧是你。”
“切,这种货我见过的不要太多。”
我笑了笑,继续往下讲着。
“就像玛丽说的,女方一旦是这么想的,男方就更别扭了。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不愿被女方这么说。这一下矛盾就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两人开始有了争吵。孩子小时候因为幼儿园离爷爷奶奶更近,小时候的孩子是在爷爷奶奶家度过的大部分时间。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亲自己奶奶的时候,妈妈会恶狠狠的骂他。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的妈妈都不愿意自己过去。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一家人,大家却从来不在一张桌上吃饭。直到孩子要上小学。女方千方百计的把自己孩子安排的离自己更近。孩子的姥姥姥爷是好人,可是那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对于姑爷,他们始终隔着一层。他们对外孙也很好。四个晚辈,这个外孙带的是最多的。孩子的奶奶那家对孙子那就不用提。大家都对这孩子很好。这孩子记事后的童年除了在自己姥姥姥爷家,就是在自己的姑姑姑父家。男孩童年是很优秀。可是,他少了一样东西。”
“他少了父母。”
“宅你这画漫画的是不一样。这么快就能抓到重点。”
“你这个骗骗加加这种小女生行,我看的太多了。”
“那确实,毕竟你画这玩意的。”
“北宅你别打岔。姐夫,然后呢?”
“然后,然后这孩子长大了。他很调皮,但也很聪明。初中由于女方的目的,为了更好控制孩子,也为了让孩子离男方远一点。她把孩子安排进了一个所谓的高级班。但那个老师。是个势利眼。”
“有多势利?”
“玛丽你不是听桑提讲过被她处理的那个前店长么?就那次我去买衣服被她差点砸碎脑袋那个。”
“明白了。”
“男孩很痛苦,他不明白为什么学习没有用。他想说话,可身边都是要他听话的,没有人愿意听他说什么。他成绩开始往下掉。渐渐的失去了一切优势。他的父母开始相互对骂,指责对方把孩子变成这样。孩子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极端。他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他想还手。但由于家里的医生环境,他从小就知道生命有多脆弱。他知道一切夺取生命的方法,可是他连架都不敢打,因为他看人永远盯着人的要害看,他怕他忍不住。于是在这样的矛盾中,他开始追求家庭的温暖。但他发现他找不到。因为所谓的亲情,只建立在他有价值的基础上他才配享有亲情。于是有一年除夕夜,孩子照例去他姥姥家吃了年夜饭。这是每年的惯例。而吃完了以后,孩子奶奶说想让孩子过去一下,拜个年。孩子觉得没什么。然后就和他母亲说了。然后他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加加有预感要听到什么了。她捂住了耳朵。
“母亲对他说:你连过年都要过去他们家?你就是这么报答我养你的?老娘我就算养条狗都他妈会对我摇摇尾巴!”
“砰!”玛丽一拳直接砸在了墙上。
“诶诶诶,玛丽你听故事就听,别这么激动。好家伙你这种听说书入迷了估计得冲台上开炮。”
“我能理解玛丽,姐夫…后来呢?”
“后来,后来啊…”我调整了一下思绪。
“后来这孩子就变了。高中靠着交钱强行进了还算可以的高中,但是碰上了更畜生的老师和班级。每天被霸凌,被欺压,被老师针对。孩子放弃了学习。他开始想着去交朋友,去玩,去接触自己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但是,他却比之前更加的不快乐。”
“老公,为啥啊?怎么有人会觉得不学习去玩能更不快乐的。我要是他我不得…”
“玛丽,你知道为啥么?”
“因为啥啊?”
“因为那孩子发现,他高中了,他根本不知道玩是什么,也不知道朋友是什么。”
这下连北宅都忍不住了。
“不是,姐夫。怎么会有人不知道怎么玩…你刚才不是说他家里有游戏机么,也有那些娱乐…为什么…”
“因为这孩子,不愿任何一个游戏人物在他手里死去。所以他从小没有通关过任何一款游戏。至于朋友,他只知道。那些因为家长的关系来他家庆祝生日的是好朋友,只是当他痛苦的时候,他一个朋友都找不到了。”
加加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笑着拍一拍她,示意她放松一些。
“孩子的姑姑家是好人,他们觉得自己的弟弟太可怜了。所以把这个唯一的侄子接到了自己身边,想说换一个环境能让孩子好一些。孩子从小学的唯一技能发挥了作用。也是很可笑,这个技能是孩子的母亲为了赶时髦,给他报的兴趣班。结果成为了他最后的稻草。”
“在去到姑姑身边之前,孩子恋爱了。他在补习班认识了一个女生。那时候的孩子父亲由于不知道怎么补偿孩子,经常给孩子零用钱。而孩子由于不会玩,也不知道怎么花钱。甚至都不怎么吃零食。他从小被教育的是,别人对你好,你就要对别人好。所以他就认定了那是自己的爱人。那个女生在玩够了之后,甩了他。而他甚至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
加加和玛丽同时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北宅直接把我头抱在胸口。洗面奶让我很是享受。
“姐夫。我能问一下她骗了多少么?”
我沉思了一下:“以你们身体里的戒指来算的话…差不多一百个左右。”
北宅把我搂的更紧了。
又吸了两口北宅。我继续说着书。
“孩子到了自己姑姑身边。姑姑对自己很好。但毕竟是寄人篱下。孩子过得很压抑。被动的接受,被动的选择。被动的学习。被动的去生活。孩子变的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无言。从小在自我介绍里以开朗热情活泼作为固定开头的孩子,变成了,额,变成了土佐?”
加加不太熟悉,北宅可太熟悉了。
自己为了画本子了解过这个港区为数不多的素食战列舰。
因为车祸失去了家人的她在J系那边也算是独树一帜的性格,一直到自己的姐夫给了她戒指之后她还是很别扭。
当然最后打开她心扉的方式也很黑色幽默。靠的是海圻和逸仙的素斋。
由于太好吃了,土佐不信这是素菜,连续来食堂吃了一个月不带重样的,然后拜了逸仙当师父。
“所以,孩子变的越来越自闭,越来越不和人交流。上网追求网恋,然后一如既往的被一个人骗了。甩他的过程很苦情戏,说的是由于他要远行,她做不到把自己的未来交给对方。然后当天孩子就在论坛里看见她叫另一个人老公。孩子把她所有的账号全部黑掉了。那是孩子第一次毁掉一个人的存在。”
“孩子的姑姑很担心,但孩子的姑姑又有一个弱点,她太善良了。她听信了孩子母亲的鬼话,想着说终归血浓于水。帮着孩子母亲来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她带来了孩子的姥姥姥爷。道德绑架,强迫打工伤到右脚韧带的孩子做地陪游玩。最后孩子上了手术台。一个人去,一个人回。由于没有人签字,他甚至不得不拜托同事来接他。躺在床上,孩子只剩下了最后一丝人性。最后,在母亲节,孩子最后做了一次尝试。”
“他在母亲节带那个母亲出去到海边,用自己赚到的工资陪着自己的母亲吃喝玩乐,庆祝节日。一切都很快乐,仿佛那些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个孩子又回到了小时候,在海边笑着,玩着。由于鞋不太合适,孩子又崴到了左脚。剧痛让他不得不中断了游玩。他的母亲让他在凉亭坐下,自己走向海边,又回来,对着孩子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咽了好几口唾沫,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那句话。
“她说:你脚好点没有,好点了来帮我拍张照。”
“那之后,孩子的最后一点人性就埋在了那片沙滩里。因为他不会哭了,所以他也变成了一个没有弱点的男人。毕竟,大多数人对于问候对面家人而对面回了一句借您吉言的时候,往往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
“嘶….加加,玛丽…我胳膊疼…你俩轻点。”
“啊,抱歉亲爱的,我一下…”俩妮子赶紧给我揉揉。北宅发话了:“姐夫,那之后呢?”
“那之后?那之后的故事就很无聊了。孩子网上认识了自己能交付性命的朋友,被他救了。然后在朋友十年的帮助下,他把所有的这些负面情绪变成了,额,舰装?类似能够展开关闭这种感觉吧。他勉强能学着和正常人一样生活。由于没办法弄死那个血缘上的母亲,所以就闭门不出。俩人变成了等谁先死。就这么熬着。之后也碰到过一个对自己主动的女人。他用侧写法三言两语就试探出,她只是想靠自己解决身份问题。然后就果断躲避。之后的故事单调且乏味。由于前半生的经历,孩子悟了。他能够仅凭三句话就分辨一个人,明白了很多人一生都无法明白的道理,看透了一堆远远超出他眼界范围的事。自然,所有人都觉得他很可怕。因为谁都不喜欢能看透自己的人。孩子也很无所谓,他就把技术传给了三个徒弟,然后就这么一辈子孤独到死。最后连身后事都是靠着自己的徒弟处理的。就这样。”
加加已经哭的整个床都湿了,玛丽咬着牙一掌一掌的砸着床板。北宅死死抱着我的头不说话。
“我猜,你们听完这个故事,一定在想,如果你们的姐姐变成这个孩子的母亲,会是什么样。”
“不,姐夫…你不要说了,我不…”
“好了,不说了。毕竟不可能。你们三个比那孩子幸运太多了。你们有着一辈子不会这么对你们的姐姐和姐夫。”
三个小姨子用力的点了点头。
“所以,姐夫,为什么你会收集那些,那些绿帽本子?”北宅心直口快,但又突然反应过来不对,想改口。
“没事,北宅。我也没打算瞒你们。你说原因的话,硬要说起来可能是我想记忆一下疼痛?因为严格来说我这种情况并不算谈过真的恋爱,所以我也不知道分手或者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有多痛。于是我收藏了一堆这类东西想找找那种感觉。然后我看完发现我完全不能理解,毕竟人不能理解一个他脑海中完全没有概念的事。”
“可,可是,老公…你那天…我那天那么胡闹你却…”
“是啊,我的加加。我那天瘫倒在地我才明白了一个事。我不是不能理解。是因为我生前没有碰到过,我以为我自己能免疫而已。而当我碰到了你们之后,我才重新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我发现,我能发自真心的为了一个人哭出来。所以,其实还要谢谢你…”
“老公,你别…你越这么说,我越…”
“加加,玛丽,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往起坐了坐:“你知道,在我的世界,演员演反派到什么程度才是大师么?”
俩人摇了摇头,北宅知道我要说什么:“演到所有人看见他直接就心生厌恶和恐惧。”
“果然编剧了解演员。”我笑了笑:“就是北宅说的这样。好的演员,演什么就是什么。好的创作,看完到死你都记得情节。好的思想,两句话让你受用终生。但是,万事万物都是两面的。正如…”
“正如那个生理意义上的母亲。”
“就是如此。当一个人沉浸在戏中,出不来的时候。他就疯魔了。他觉得万事万物都应该按照他的‘人设’去行动。不按照戏去行动的,就是破坏台本的人。当这样的人开始能够掌控某种事物,在自己的领域做了点成绩,或者,他有了孩子。加加,你觉得他会做出什么事?”
“他会用他的影响力和圈子权力,去控制每一个身边的人或者相关的人。如果出现了不从他心意的事物或者人,那就殴打他,打不过就辱骂他,再或者用一切的手段去恶心他,最后…最后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为止…”
“姐夫,难怪我接触过那帮看文创作品看上头的傻逼们天天因为什么人设什么故事情节什么台词什么资源打的头破血流的。我一直觉得那帮逼和疯子差不多…你这么一说…”
“咳,这种不要太多。玛丽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出去卖本子的时候也是一帮货跑来我摊位上,第一个说我本子画的不够纯爱,第二个过来说我本子画的不够虐心,第三个过来和我说我本子画的很好字太难看,我要不是在会场我就拿炮…”
父子骑驴,我捧腹大笑。果然这种弱智哪都有。
“但,老公…你为什么能这么冷静的和我们讲这些事…这种,姐姐和我说过。她以前当护士的时候病人连想起来都会症状发作..你却和…”
“和讲别人的事一样是么?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把负面情绪舰装化。”
“不是,这要怎么…”
“玛丽,你玩滑板对吧,也玩冲浪啥的。那你应该接触过不少玩极限运动的吧。”
“我草你可别和我提他们,好家伙我就已经够疯的了,他们那都不要命的。咱们对面那山,每年跳水都能砸死几个弱智。搞的鲨鱼和定点投喂一样,一到日子就围一堆。”
“回头可以让47她们弄点回来给逸仙打鱼丸。”
“别玩笑,那吃过人的。”
“玛丽你按这算法,咱们菜地那还是坟地呢。”
“我草北宅你他妈少说两句。”
“好了好了我继续说。”北宅被喝完了,我拉了拉加加乳环,加加会意把环摘了。我猛吸两口,接着侃。
“所以说,痛苦和伤痕对我来说就是危险和刺激。我不和你说了么,我打游戏都菜。但我又想体验刺激。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游戏中或者可控范围内安全的找刺激。”玛丽扯了扯自己的阴蒂环。哆嗦了几下。
“还得是会玩的。所以说,加加。你奇怪我为什么能和你这么平静的说这些事对吧。很简单。因为我现在是绝对安全的环境。我和我最心爱的人抱着,我当然可以当做故事讲给你们听。因为我知道你们绝对不会伤害我。就和游戏里玩极限运动一样,大不了重开嘛。那些真的为了挑战自己,或者挑战巅峰的人。牺牲了。我很佩服。他们是开拓者,是探索者。但是如果只是为了找刺激,那不就和那帮看本子看到上脑的弱智一样么?为了一点快感把自己老婆老公送人,然后真被人牛了又鬼哭狼嚎。玛丽,你应该也见过那种玩的疯的什么连排泄物都吃的货吧。”
玛丽直接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想想又不对:“诶你不还天天….”
“我和你们这身体排的是啥?我敢说比城区好多卖的那矿泉水都干净。要是我以前的有机肉体我会这么玩?你以为你老公是那帮变态么?你连吃过人的鲨鱼肉都要吐,我让你喝这个?就为了我爽?那我比那个母亲还不是东西。”
玛丽没话了,她知道自己老公说的确实是实话。
以前有舰娘专门拿自己当海水淡化器赚外快,后来玩的越来越过分,甚至发展出了当街脱裤子灌装纯净水,总部觉得实在影响不好给取缔了。
之后就逐渐变成了港区内部大家开玩笑的小情趣。
“反正说到底,夫妻也罢。生活也罢,总有一些是原则。有些东西不能试探,当你起念头付诸实施的时候,你就已经往深渊迈了一步了。加加,这也就是为什么列克星敦那天直接打你的原因。情趣是调节,关心是爱。但这爱很脆弱,不能被拿来当做试探性工具,因为爱禁不起试探。故意用绿帽测试也罢,动不动就闹离婚分手也罢,当你养成习惯了,你就会觉得没有什么。那渐渐的你就麻木了,最后万劫不复。”
“姐夫你说的太…谁能习惯这个…”
“我光着屁股在港区跑了那么久,你俩这个打扮干了这么多天活,你俩还记得怎么穿衣服么?”
“…..你说得对。”
“反正,姐夫你是不用担心离开。你这辈子不可能离婚或者出轨被出轨。 那些情况只有一种下场。”
“啥啊,玛丽?”
“丧偶。”
玛丽脸上一边多了一只脚丫子。
“好了,差不多侃一晚上了,睡觉。”我们仨人开始收拾。
我帮加加和玛丽把环摘下来,北宅想带那些东西,我摆了摆手,直接把她放在身上压着。
一左一右搂着加加玛丽。
然后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咯着我。
“北宅,你开着终端干嘛?”
“哦,我忘了关了。刚才姐在大群开会无聊。然后我就和她语音聊天,顺便也说了几句。然后聊着聊着忘关了。”
“哦那没啥事,关了睡吧。”
嗯,北宅把终端合上,四个人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
…
…
“等会,北宅你刚才说啥?”
“干嘛啊我都快睡着了,这一惊一乍的,我说刚才姐大群开会无聊我就开语音陪她聊天。顺便我也说了两句啊。”
“以防万一我问你一下,什么会?”
“就,大家都在啊。就例会。所有人都要参加的。加加和玛丽是因为在你这大家就没叫。出击的没法接。”
“所以你刚才,在例会上开麦,说话…然后,没关麦..”
“对啊,自由麦说话没关,我懒,所以….”
北宅不说话了,我也不说话了,加加玛丽睡着了。
我刚才讲故事都没啥反应,现在开始慌了。这下热闹了,全家人听我说一晚上书。
算了。我闭上了眼睛。说都说了,爱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