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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五行木驴

青儿 炼子 23276 2025-06-17 21:29

  第二天一早,公主很早就来到了刑房。看着青儿双乳被群鼠咬成碎肉,散发腐臭,大阴唇也被铁环拉开,小阴唇又被削平,尿液不自觉滴落的阴部,公主感到十分满意。"今天是你最后的日子了,"她悠然自得地说,"你将成为这京城历史上第一位经受完整套刑法之人。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给你做些准备。"

  两名酷吏上前,将青儿按倒在一张特制的刑椅上。这张椅子的扶手上安装着皮带,可以把青儿牢牢固定住。青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酷吏摆布。

  "首先,我们要确保你在木驴上不会昏过去,"公主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瓶。瓶中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这是我特制的醒神药水,可以让人保持清醒长达四个时辰。"

  青儿感觉到有人掰开了她的嘴,接着那股苦涩的味道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想吐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液体已经被迫咽下。

  "接下来,"公主继续说道,"我们需要确保你的伤口能够充分接触到木驴。所以要先把你的伤口清洁一下。"

  她拿起一个刷子,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粉末。那是一种特制的消毒药粉,可以止血消炎。但同时也具有强烈的刺激性。当刷子触及青儿裸露的阴道时,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别乱动,"公主警告道,"否则我让你多受些罪。"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公主细致地为青儿处理着每一处伤口。她的动作既专业又残酷,就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些药粉被厚厚地敷在青儿的私处,形成了一层雪白的薄膜。

  "好了,"最后,公主退后几步,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现在你可以体验一下完整的五行木驴了。"

  青儿被从刑椅上解开,踉跄着站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阵阵灼烧感,那是药粉发挥作用的标志。

  "你将从皇城南门出发,"公主详细说明道,"途经东西南北四大集市。每一处都将更换不同材质的木驴。"

  她指向房间中央停放的一辆木驴车。那是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车座上竖立着一根假阳具。但从其复杂的构造可以看出,这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刑具。

  "首先是金制的,"公主掀开座位上的软垫,露出底下闪着寒光的金属装置,"它有螺旋状的刀刃,会在运动中割裂你的伤口。"

  "然后是木质的,浸泡过辣椒水,"她继续介绍,"上面还有细小的木刺,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火辣。"

  "水制的其实是个冰块,"她笑着说,"会在你体内融化,带走体温的同时刺激你的子宫。"

  "至于火制的,"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那是一个特制的炭炉,会随着车子的颠簸慢慢加热。"

  "最后是土制的,其实就是石头磨制而成,"她补充道,"会在你已经被烤熟的伤口上来回摩擦。"

  "听起来很不错吧?"公主最后问道,"这一路会有成千上万人观看你的表演。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小骚逼最后的下场。"

  青儿抬起头,望着窗外明亮的日光。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太阳。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将在永恒的黑暗中度过。

  她被推向木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冲,我马上就来了。木驴车开始启动,她那饱受摧残的身体随着车轮的颠簸而摇晃。木驴车上没有木杵,但那些固定在大腿根部的铁环,使得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随着颠簸摩擦着粗糙的木板。

  曾经饱满的乳房如今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焦炭和烂肉。那是昨晚群鼠啃食后的痕迹,无数道参差不齐的齿痕纵横交错,有的地方能看到森白的肋骨。她能感觉到残存的乳腺组织还在不停地渗血,但已经流不出多少了,因为体内的血液早就所剩无几。

  大阴唇被铁环强行拉开,那些穿环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每当车子颠簸,铁环就会拉动伤口,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小阴唇早在前一天就被公主用剪刀剔除,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创面,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肚脐眼那里是一片焦黑,那是被反复艾灸烧灼的结果。周围的皮肤全部溃烂,形成了一个向外翻开的黑色肉洞。每走一步,都会有脓水流出来,滴落在木驴上。

  她的背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鞭打的,有烙印的,还有被钢刷刷过的。最新的几道伤口还在往外渗血,那是今早行刑时留下的。而在肋骨两侧,则能看到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那是被钢针刮过的痕迹。

  她的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但仍然能感受到来自全身各处的剧痛。膝盖因为连续几天的跪压而变形,脚趾因为多次拔甲和烙铁而完全溃烂。她的肩膀和胳膊因为反复的脱臼而无法正常活动,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奇怪的扭曲状态。

  最严重的是她的下体。不仅小阴唇被完全切除,连同阴蒂也被彻底剥除。尿道因为铜蚣酷刑而变形,现在已经完全失去控制。肛门则是被蟒蛇撑裂后再也合不拢,成了一个永远敞开的黑洞。

  她就这样坐着木驴,穿过人群密集的街道。有的向她侮辱,有的欢呼雀跃,为她遭受的一切喝彩,更多的却是朝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和对皇家势力的敢怒而不敢言。但他们看不到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青儿的眼睛里依然闪耀着希望的火种。

  那是对明冲的思念在支撑着她。即使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即使疼痛已经超出人类的极限,她也始终坚信,只要能见到明冲,一切都值得。

  木驴在石板路上颠簸,每一次震动都牵动着她全身的伤口。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痴痴地望着前方,幻想着与明冲重逢的那一刻。

  细看之下,青儿脸上有着“慕容嫣的玩物”,肩膀上黥着“骚货”,大腿内侧黥着“贱人”。她的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脖子上戴着羞耻的项圈。一路上引来无数议论。

  "听说她是为了见到爱人,只身承受一切,是为了见爱人一面,以前她可是响当当的秦淮歌妓呢。"一个公子叹息道。

  "可不是嘛,我听说她足足被折腾了六十多天,都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旁边的大婶接茬。

  "你们说她能撑得住么?我都看着心疼。"路人甲问道。

  "当然撑得住!我亲眼见过她上次被吊在城门口,浑身是血都不吭一声。"卖菜老头自豪地说。

  人群中有人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落到慕容家那个魔女的手里。"

  "可不是嘛,那慕容嫣简直是魔鬼转世。"又有人说。

  这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了出来:"诸位有所不知,这位姑娘的遭遇,倒是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位莲儿姐姐。同样是遭受酷刑,最后却证得菩提。"

  众人一听来了兴致,纷纷围上来听他说。

  "你们可能不知道,莲儿姐姐当年有金刚不坏之体。也受过《这六十八天酷刑精要》里的所有酷刑。她最厉害的是,不仅经历了这68天的酷刑,还承受了'莲花宝座',据说是用纯金打造,会自动分裂重组,能将受刑者的皮肉一点点撕碎,最后只剩白骨。莲儿姐姐硬是在上面坐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后肉身羽化,成就佛母果位。"

  "这么说来,这位姑娘也是个有造化的?"有人好奇地问。

  "那当然,凡撑过《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的都会肉身成圣。"书生得意洋洋地说。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听到这段对话,青儿心里五味杂陈。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追随莲儿的脚步,殊不知对方竟是个身怀金刚不坏绝技的武林前辈。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像莲儿一样凭借肉身撑过这68天的酷刑,但现在看来,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然而转念一想,如果莲儿真有那般功力,才能为了教众承受皇帝的百般酷刑。完成了奇迹般的佛母归真。

  这样一想,青儿反而释然了。是啊,自己又何必介怀?能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完成如此艰巨的挑战,难道还不够证明自己的价值吗?

  她抬起头,迎着朝阳。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或许这就是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得到的殊途同归吧。

  青儿被推到南市,人被送上刑架,公主亲自为大家介绍青儿身上的每一处刑伤,透着侮辱与诋毁。公主指着青儿的乳房对众人说:“你们看这两坨烂肉,是从第一天就开始承受刑罚,挨鞭子,钉钢针,受火烤,直到昨天被老鼠咬烂。这个贱人竟还敢自称什么贞洁烈女?明明就是一个天生淫娃!”

  青儿冷笑一声:"我的身体经历过什么我自己清楚。倒是你慕容嫣,带着面纱脸也被人划烂。凭什么评判别人?"

  公主怒极反笑,让大家看青儿的背部:"你们看这些伤痕!有鞭子抽的,有烙铁烫的,有钢针扎的,都是这个贱人为了见男人故意讨来的。其实她最喜欢被人凌虐,不然怎么会主动要求这么多酷刑?"

  "胡说八道!"青儿反击道,"你才是真的享受虐待别人。看看你脸上那道疤,是被人砍的吧?一定是遭报应了。"

  公主气得脸都变了形,她转向围观群众,指着青儿的大腿说:"大家看这里,这些都是为了保护她能充分享受木驴的快乐,特意穿的环。这个淫妇天天发骚,恨不得全天候被木驴操弄。"

  青儿不屑地说:"慕容嫣,你除了污蔑别人还会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来试试木驴?"

  "你看看她的脚!"公主掀起青儿的裙角,展示她血肉模糊的双脚,"为了享受,连脚趾甲都主动拔光了。这种贱人就该永世不得翻身!"

  "你懂什么?"青儿冷冷道,"这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做宁死不屈。"

  公主走到青儿面前,掐住她的下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身上这些伤都是自找的。谁让你长得这么骚,整天勾引男人?"

  "呸!"青儿啐了她一口,"你才最骚。连自己亲哥哥都想霸占,真够恶心的。"

  公主勃然大怒,指着青儿赤裸身子上的黥字给大家看:"这才是她本来面目。一个欠操的贱货,人人得而诛之!"

  "慕容嫣,你不配评价别人。"青儿忍着剧痛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公主对观众大声说,"亏她还说自己是忠贞烈女。你们看她这幅骚样,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随便你怎么说。"青儿平静道,"反正我最后还是会见到明冲。不像某些人,注定孤独终老。"

  公主闻言,几乎是跳起来骂道:"贱人,你以为你能活着见到他?今天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说着,她按下机关,让木驴开始运作。

  青儿却笑了:"你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的爱有多强大。再见了,慕容嫣,祝你一辈子活在阴沟里。"

  "把她给我绑到木驴上!"公主气急败坏地下令。

  就这样,青儿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被固定在木驴上。她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再度渗血,但神情却异常安详,好像终于卸下了一桩重担。

  那冰冷的金质假阳具已经开始运作,上面的刀刃随着律动忽隐忽现。

  公主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她特意选择了黄金材料制作这根刑具,因为它最大的特点是韧性好,不易损坏,同时质地坚硬,便于切割人体组织。

  当金杵开始进入时,青儿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由于缺少小阴唇的缓冲,金杵直接顶到了最脆弱的部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被一点点撑开,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随着木驴的上下起伏,金杵也开始运作。那些螺旋状的刀刃会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切割。每次深入,刀刃都会刮过青儿柔嫩的内壁。温热的鲜血顺着金杵流下,在木板上汇成一朵朵血花。

  青儿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切割。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体内翻搅,每一次律动都会带走一片嫩肉。但她仍旧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无法抑制的。她的前庭大腺仍在不停分泌着透明的液体,混合着血液从交合处溢出。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淫靡不堪。青儿对此感到极度羞耻,但又无能为力。

  随着切割的加剧,青儿的阴道逐渐变得松垮。那些刀刃已经深深嵌入组织,使得伤口越来越深。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新的血沫,而那些被切断的血管仍在顽强地跳动。

  最可怕的是,这种持续不断的伤害竟然引发了条件反射。青儿的膀胱开始失控,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这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保持清醒,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超出了神经的承载极限。青儿开始出现幻觉,有时觉得自己飘在云端,有时又觉得坠入地狱。她的思维开始混乱,但意识却异常清晰。

  "看哪,这个骚货开始流水了!"

  "果然是个淫娃,被这样对待还能享受到。"

  "真是贱得很,这种刑具也能让她高潮。"

  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但青儿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她的世界只剩下那根不断进出的金杵,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受。

  汗水混合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残破的乳房微微晃动。那些已经碳化的组织散发出腐朽的气味,与血腥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息。

  最让青儿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会对这种酷刑产生反应。每当金杵深入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那种既痛苦又欢愉的感觉让她迷失在混沌中,不知身处何方。

  "啊……"终于,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这一声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感,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或许是解脱,或许是屈服,又或者是对即将到来的结局的向往。

  公主听到这声呻吟,露出胜利的笑容:"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爽?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等下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你呢。"

  青儿没有回应。她已经不在乎对方说什么了。此刻的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不论是以哪种形式。

  不知过了多久,青儿感觉到金杵开始减速。紧接着,一阵清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最残忍的换乘时刻到了,他们要把这根锋利的金杵换成新的道具。

  公主让人抬来一桶冷水,从青儿头顶浇下,将她从半昏迷状态中唤醒。

  "起来,换下一个项目了。"酷吏粗暴地命令道。

  青儿试图起身,但双腿已经完全麻木。更要命的是,她的下体已经被金杵完全固定住了。那些刀刃深深嵌入组织,就像一把钥匙插在锁眼里,纹丝不动。

  几名壮汉见状,索性直接抱住青儿的腰部往上提。当她终于离开那根金杵时,整个过程犹如生剥活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被一点点撕扯,那些与刀刃相连的组织被生生扯断。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就像有人在用小刀一片片剐她的肉。

  "呃啊!!"终于,青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冷汗如雨下。

  当她被放在地上时,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她大口喘着气,像是离水的鱼。但她根本没有精力关注这些,因为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人用钝刀捅过,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

  人们蜂拥而上,想要一睹这位"贞洁烈女"的惨状。只见她的阴部已经完全变形,血肉模糊的一片。那些金制刀刃造成的伤口狰狞可怖,有些地方深可见骨。原本光滑的阴道口被切割得七零八落,翻出鲜红的嫩肉。由于缺乏小阴唇的保护,整个外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

  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些金刀在她体内留下了独特的印记。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内壁上布满了平行的切痕,就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样。每当她稍微动一下,那些切口就会渗出新鲜的血液,将伤口染得愈发鲜艳。

  青儿仰面躺在地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感受到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有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深切忧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大量失血。那些被刀刃切割开的血管仍在汩汩流淌,将地面染成一片暗红。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知觉正在逐渐消失。不是麻木的那种,而是一种更深层的、类似于被切断联系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既困惑又恐慌。难道说,她真的要永远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了吗?她想抬起双腿检查一下具体情况,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那些被金刀切割过的神经像是被剪断的琴弦,再也无法传达任何信号。

  "来人,把她抬到下一个木驴上!"公主的命令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青儿拖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伤口又被反复牵动,疼得她直冒冷汗。但她已经喊不出声了,嗓子早就因为之前的惨叫而嘶哑。

  当她再次被安置在木杵木驴上时,那些裸露的创面第一次接触到了空气。一股刺痛席卷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伤口上爬行。但更让她痛苦的是,当她坐下时,那些翻开的伤口直接接触到了木质的表面。

  "该换第二轮了。"公主宣布道,"接下来是木质的,上面涂满了辣椒水,还有一些细小的木刺。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

  青儿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充满鄙夷。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了新的折磨上。

  木质假阳具有着不同于金属的质感。它更加粗糙,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纹路和木刺。当这些刺接触到青儿破损的粘膜时,立即引发了剧烈的灼烧感。

  而最要命的是那些浸泡过的木刺。由于泡过辣椒水,它们会释放出强烈的化学刺激,让青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痛苦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摧残。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正在被腐蚀,那些尚未结痂的创面重新崩裂。而木刺则趁机深入,造成二次伤害。

  如果说金质假阳具带来了的是物理层面的切割,那么这根木制的则更多的是对神经末梢的攻击。它会让青儿始终保持高度的警觉,却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青儿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到最后。这种痛苦实在太强烈了,几乎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但每当她想要放弃时,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明冲的身影。

  这个想法给了她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那些细小的木刺正在深入她的伤口,而辣油则在无情地侵蚀着她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痛楚,就好像有人在她的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更糟的是,当这些木刺刺入之前金刀留下的伤口时,会产生一种特殊的反应。原本就脆弱的组织在遇到辣油后变得更加脆弱,很容易就会被撕裂。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组织在被一点点破坏,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看呐,她又有反应了!"公主幸灾乐祸地说,"果然是个天生的荡妇,这种时候还能发骚。"

  但实际上,青儿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前庭大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液体,混合着血丝和辣油从木杵周围溢出。这种混合物不仅带来了视觉上的冲击,更在感官上加剧了她的痛苦。

  每一次动作都会让木刺更深地刺入伤口,而辣油则会被带入更深处。这种循环往复的过程让青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瞳孔开始放大,心跳加速,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更要命的是,她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控。之前被蟒蛇破坏的肛门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功能。浓稠的粪便混合着血迹从后面流出,加上前面的混合液体,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然而这些生理反应仅仅是表象。真正可怕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浪潮。它们像是永无止境的海啸,一次次冲刷着青儿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风暴中心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击沉。

  木杵的每一次移动都会让更多的木刺刺入,而辣油则会渗入到更深的地方。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组织在不断受损,而修复的过程又会被打断。这种反复的伤害让她陷入了无休止的痛苦循环。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吸气都会引起胸部的剧痛。而心跳则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腔。青儿意识到自己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已经接近极限,但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缓解的方法。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和着汗水一起滴落在地上。她的视野开始模糊,意识也变得越来越远。但在这种状态下,她反而更能感受到体内的变化。那些细小的疼痛像是一万只蜜蜂在蛰她,每一次震动都能带来新的折磨。

  "她撑不了多久了。"人群中有人小声说。

  但青儿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至少现在还不行。她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打破这个诅咒,证明人性的坚韧。即使这意味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于是她闭上眼睛,开始数自己的心跳。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但这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因为她的每一个心跳都会带动体内的伤处,产生新的痛感。

  就这样,在漫长的折磨中,青儿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的身体在不断流失能量,但内心的那个声音却始终在提醒她要坚持下去。

  终于木驴来到了北市。又到了换木驴的时候,但公主明显看出,这次的难度要大得多。

  因为经过之前的酷刑,青儿的下体已经完全和木杵融为一体。那些木刺深深刺入她的伤口,又被血液和体液固定住。实际上,她已经成了一个活体标本,被牢牢钉在刑具上。

  几个狱卒上前帮忙,但他们小心翼翼,生怕加重青儿的痛苦。他们首先要做的事是把那些木刺一根根拔出来。这个过程本身就足够残忍,因为每根木刺都刺入了很深的地方,还被血液凝固在伤口里。

  青儿一开始还能保持安静,但当狱卒开始处理一些特别深的木刺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些木刺往往都卡在了特别刁钻的位置,而且数量众多。每当一根被拔出,都会带出一大片血肉。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色的肌腱。

  当大部分木刺被清除后,他们开始尝试把青儿的身体往上抬。但问题在于,她的体重本身就已经让伤口和木刺紧密结合。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剧痛。

  不得已,狱卒们只好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分离那些黏连的组织。这个过程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环节都要痛苦,因为刀子不仅要割开肉,还要避开重要的血管和神经。

  青儿早已叫不出声,她只能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她的面部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眼球上翻,舌头伸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终于,当最后一块组织被分离时,青儿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她再也没有力气保持任何姿态,就这样像一堆烂泥般躺着。

  她的下体完全变形了。原本应该紧致的阴道口变成一个狰狞的黑洞,边缘全是参差不齐的创面。那些金刀和木刺造成的伤害让整个区域都显得格外丑陋。之前的小阴唇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光秃秃的疤痕。

  与最初相比,这个部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粉嫩的颜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怖的紫色和黑色瘢痕。整个区域都肿胀变形,看上去就像是被野兽啃食过的尸体。

  更糟的是,她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功能。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不受控制地排出污物。那些混合着血液和其他体液的物质污染了她的整个下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但青儿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她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当狱卒把冰冷的水制木杵对准她的下体时,她甚至没有丝毫反抗。

  当那根冰杵开始进入时,青儿感觉就像是被捅进了一把利剑。由于之前的伤口还在流血,冰块很快就融化的到处都是。但这并非意味着疼痛减轻了,恰恰相反,冰冷的刺激让她的神经变得更加敏锐。

  随着冰杵的深入,青儿感觉到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那些已经被木刺和金刀破坏的组织遇冷收缩,产生剧烈的痉挛。而被冻住的血液则开始形成块,将伤口和冰杵牢牢粘在一起。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由于冰块的温度太低,竟然引起了她的宫缩。那种熟悉的绞痛感让青儿意识到,自己的子宫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每一次宫缩都会引发新的症状。首先是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些液体混合着融化的冰水,在地上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渍。其次是更为剧烈的尿失禁,之前被“铜蜈蚣”酷刑破坏的尿道完全无法控制任何液体。

  但最为致命的是子宫本身的反应。那里的肌肉在寒冷的刺激下开始无规律地收缩,就像是要分娩一般。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同时也会造成新的出血。

  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断抽搐。那些被冻住的组织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穿,疼得她几乎失去理智。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已经完全麻痹。

  当木驴开始移动时,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冰块随着律动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移动都会撕扯到伤口。那些被冻结的血液也随之剥落,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更可怕的是,宫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起初只是间歇性的疼痛,后来发展成了持续性的痉挛。这种节奏让青儿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痛苦。

  随着宫缩加剧,青儿的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这种生理反应不仅没有减轻疼痛,反而增加了出血量。那些被冻住的创面在剧烈的压力下裂开,让血液喷溅而出。

  而她的膀胱则完全失控,淡黄色的尿液不停地涌出。这种失禁不仅让青儿感到极度羞耻,也加重了她的痛苦。因为尿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让本就脆弱的组织变得更加脆弱。

  最讽刺的是,由于冰块的冷冻作用,那些原本大量出血的伤口反而开始凝固。这使得出血量急剧下降,但同时也让组织更加紧密地粘连在冰块上。每次移动都会带来新的伤害。

  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羔羊,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她想要昏过去,却因为冰块的作用而保持着清醒。她想要停止呼吸,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不允许。

  就这样,在无休止的折磨中,青儿迎来了新的一轮酷刑。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煎熬,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坚持。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认输。因为认输就意味着永远见不到明冲。

  而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要用自己的生命诠释忠诚与爱的真谛。

  当冰块终于被取出时,青儿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与其说是麻木,不如说是完全失去了知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截肢一般,空荡荡的,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着。

  几名狱卒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青儿从木驴上弄下来。他们不得不使用了大量的温水,慢慢地融化那些已经和组织粘连在一起的冰碴。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细小的冰晶嵌在伤口里,像是撒了一把钻石粉末。

  相比之前的金刀和木刺,冰块造成的伤害有着明显的不同。最直观的感受是温度差异:之前两次酷刑都会带来剧烈的灼热感,而这次则完全是冰冷。

  但这种冰冷同样致命。它不仅冻结了伤口,还造成了广泛的组织坏死。当融化的冰水从青儿下体流出时,居然带着淡淡的蓝色,那是因为血液已经在低温下发生了变性。

  与之前的酷刑相比,现在的状况更加糟糕。如果说金刀只是割裂了表面,木刺也只是深入浅出,那么冰块则是从根本上破坏了组织结构。

  整个生殖道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原本应该柔软的黏膜变得僵硬,就像是皮革一样。那些被木刺撕裂的伤口也发生了变化:边缘不再流血,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毒药腐蚀过一般。

  更可怕的是,由于长时间的冷冻,很多组织已经开始液化。这就意味着,青儿的整个生殖系统正在走向不可逆转的衰竭。即便能够活下来,也不可能再拥有正常的生育能力。

  但比起这些生理上的改变,更让青儿痛苦的是心理上的打击。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死去,就像是一朵凋谢的花。那些曾经鲜活的组织,如今都变成了死寂的标本,静静地躺在她的体内。

  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全身的疼痛,而每一次疼痛又会加深她的死亡感。这种循环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破解的谜题,困住了她的灵魂。

  狱卒们好不容易才把青儿放到地上。他们发现她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抽搐,就像是患了疟疾一般。这是因为子宫还在无序收缩,牵动着周围的组织。

  而那些已经坏死的组织则毫无生气地耷拉着,像是破旧的抹布。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交错的伤痕:有金刀留下的深刻切口,有木刺造成的密集小孔,也有冰块制造的青紫色瘀斑。

  可以说,青儿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女性特征。那里就像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艺术品,展现着各种酷刑留下的痕迹。每一道伤痕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诉说着她所经历的苦难。

  但即便如此,青儿依然没有放弃。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持着清醒,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懦夫。

  而对于即将到来的炭火酷刑,她既期待又畏惧。期待是因为终于可以用最强的酷刑检验自己的极限,畏惧则是担心自己会在最后关头失败。

  她看了一眼天空,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星星了。在漫长的酷刑中,她总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伤口,忘记了抬头看一看这个世界。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对星空产生了莫名的眷恋。那些遥远的星辰是如此璀璨,却又遥不可及。就像明冲一样,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这时,一个酷吏推来一辆独轮车。车上装着一个青铜制成的炭炉,下面是燃烧的炭火。随着车子的移动,炽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当木驴被推到青儿面前时,她看到了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刑具:一根粗长的铁杵,泛着古铜色的光泽,顶端略微弯曲,显然是经过特殊设计的。铁杵的一端直接插入炭炉中的烈火中,另一端则固定在木驴上。

  "这是第四轮了,"公主得意地说,"你最喜欢的火刑。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挺过去。"

  几个健壮的酷吏上前,抓住青儿的四肢,把她抬了起来。由于之前的酷刑,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当他们把她举到铁杵上方时,她能感觉到下方传来的热浪。那些还未接触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烫,就像被晒过的沙子一样滚烫。

  慢慢地,他们把她放了下去。最初是臀部接触到铁杵,那时的温度还没有很高,只有一种轻微的灼热感。但随着深入,温度开始快速上升。

  青儿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开始变烫,然后是刺痛,接着就是难以忍受的灼烧。她想要挣扎,但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只能被动承受。

  当铁杵完全进入时,青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有一种被火烧火燎的精神折磨。她的整个下体都在燃烧,那些之前被冰冻的组织更是特别脆弱。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那是她的组织在高温下分解的味道。每一次移动都会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是体液与火热铁器接触产生的效果。

  最可怕的是,由于温度太高,她的尿液在接触到铁杵时就立刻蒸发,产生了一阵烟雾。那些水分瞬间被剥夺,让她的身体更加干燥。

  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被架在火上慢慢烘烤。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痛苦,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敲响丧钟。但她依然没有放弃,还在用最后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要完成的使命。

  随着炭火越烧越旺,铁杵的温度也在不断提升。那些已经坏死的组织开始碳化,发出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青儿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但其中的痛苦却越发清晰。

  青儿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不是因为她习惯了,而是因为她的神经系统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

  火制的木杵开始升温,炙烤着她本就伤痕累累的下体。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组织正在被一点点烤熟,那种焦糊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但由于过度刺激,她的感官已经出现了错乱,甚至产生了幻觉。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的下体燃烧起来了,事实上不过是轻微的烫伤;有时又会觉得那里冰凉一片,实则是重度冻伤的后遗症。总之,现实和感知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子宫仍在不断收缩。那些被火烤过的肌肉组织变得更加脆弱,每一次宫缩都会导致大面积的破裂。血液不再喷涌而出,而是慢慢地渗出,就像是一张被撕裂的画作。

  最令人惊讶的是,青儿的脸居然出现了异常。她的表情不再痛苦,反而显得异常安详。就像是一个沉浸在美好梦境中的少女,而不是一个备受折磨的囚犯。

  这是因为她的大脑已经开始保护性地屏蔽痛觉信号。为了避免机体崩溃,中枢神经系统主动切断了部分神经连接。这就解释了为何她能在如此重创下仍保持清醒。

  青儿的意识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俯瞰着地面上发生的种种。她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一点点毁掉,也看到了围观群众的各种反应。但这一切都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她无关。

  她的思绪开始漫游,一会儿想起小时候在河边玩耍的情景,一会儿又回忆起与明冲相识的点点滴滴。这些美好的记忆就像是黑暗中的星光,指引着她穿越苦难的迷雾。

  然而,肉体上的折磨并未因此减轻。相反,随着木杵的不断运作,她的伤口正在遭受更深层次的破坏。那些被烤熟的组织开始脱落,露出了下面的骨骼和筋膜。

  整个生殖道已经完全碳化,变成了灰褐色的一片。

  当要进行第四次转换时,狱卒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因为高温导致组织粘连,青儿几乎和木杵长在了一起。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大片组织剥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几个狱卒围着青儿,小心翼翼地操作。他们首先用水冷却木杵,希望能够降低粘连程度。但这种方法收效甚微,反而让青儿更加难受。毕竟从火炉中突然降温和,也是一种极端的刺激。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采用最原始的方法:用小刀一点点剥离那些粘连的组织。这个过程极其缓慢,也极其痛苦。每当刀锋切入时,青儿就会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但很快她就因为缺氧而昏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潮湿的地面上。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变了样:那些原本的褶皱和纹理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坦的灰褐色区域。整个阴户都塌陷了下去,就像是被掏空的果核。

  更糟的是,这次的伤害已经影响到了骨骼。由于高温持续炙烤,她的耻骨和髋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X光片显示,她的盆骨已经出现了裂纹,这可能会导致永久性的功能障碍。

  相比前三次酷刑,火刑带来的伤害是最全面的。不仅摧毁了所有的软组织,就连骨骼都未能幸免。从医学角度来看,她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正常的生理功能了。

  但即使是这样,青儿依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或者说,正因为身体的极度损伤,她的精神反而得到了某种升华。她不再关心肉体的疼痛,而是专注于内心的修行。

  然而,残酷的考验还未结束。最后一轮酷刑即将到来。

  当冰冷的石制木驴抵上她的下体时,青儿几乎没有反应。不是因为麻木,而是因为她的神经系统已经在之前的过程中受到了永久性损伤。

  岩石的质地极其粗糙,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纹理。当这些纹理接触到她已经碳化的组织时,立即引起了新一轮的剥离。

  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一点点剥

  落,就像是树皮被剥开一样。但不同于植物的是,她的皮肤下是暴露的肌肉和神经。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锐利的痛感,像是有人在用砂纸打磨她的骨髓。

  那些在火刑中存活下来的韧带此刻完全暴露在外。它们就像是蛛网一般脆弱,随着木驴的运动而颤动。每一次摩擦都会让这些韧带产生撕裂,然后重新连接,再撕裂。

  青儿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分泌功能。之前的酷刑摧毁了她的前庭大腺,让她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无法完成。她就像是一个被拆解的机器,只剩下最基本的能量供应。

  然而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反而体会到了一种奇特的平静。她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磨碎,却感受不到任何悲伤或愤怒。有的只是一种超然的态度,就像是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演出。

  随着石杵的不断运动,她的骨盆也开始受到影响。那些之前形成的裂缝在压力下进一步扩展,最后导致整个骨盆结构都发生了移位。她的髋关节脱臼了,这使得她几乎无法保持坐姿。

  但即便是这样,青儿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她只是安静地注视着远方,目光中充满了宁静。只有偶尔的一声叹息,才能让人察觉到她依然活着。

  石杵继续运作,将她最后的组织一点点磨平。那些曾经娇嫩的器官如今只剩下最基本的框架,就像是建筑工地上的钢筋骨架。而覆盖在这些框架上的,是层层叠叠的血痂和焦痕。

  围观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在如此严酷的刑罚下保持清醒。更令人惊叹的是,青儿的表情始终平静,既不哭喊,也不求饶,只是淡淡地笑着,就像是一尊慈悲的菩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冲,我在向着你而去。这个信念支撑着她走过炼狱般的六十八天,也将带领她走向最终的解脱。尽管她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但她的灵魂却从未如此完整。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超越生死的境界。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赴那一场今生今世的约定。即便要用尽全身力气,即便要耗尽所有时光,她也愿意。因为那个人,值得。终于,木驴停了下来。青儿缓缓睁开眼睛,望向天际。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既不属于人间,也不属于天堂。那种奇妙的感觉难以描述,就像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触摸到了另一个维度的存在。当狱卒们想要将她抱下木驴时,却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她的下体已经完全融合在了石杵上。那些经过无数次酷刑洗礼的组织,最终和冰冷的岩石生长在了一起。这不是比喻,而是真实的发生。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将她分离。最后,他们不得不用锤子和凿子,一点一点地把青儿和石杵分开。每凿下一块,都伴随着组织的碎裂和脱落。但奇怪的是,青儿始终面带微笑,甚至还开口安慰那些辛苦工作的狱卒:"没事的,我不疼。"她的阴部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相比之前各个阶段的伤势,现在的情况要更加彻底:

  最初受刑时,她的阴部还算完好,只有些许外伤和瘀青。那时的小阴唇还完整保留,阴蒂也还在,只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经过铜蚣酷刑后,她的尿道和阴道受到了严重损害,但基本的组织架构还在。当时最大的变化是尿道扩张,以及部分阴道壁的损伤。

  当她骑上木驴后,情况开始恶化。首先是小阴唇被剪除,阴蒂被摘除,阴道内壁受到损伤。但那时的伤势主要局限在外阴区域。

  金制木驴给她带来了深远的影响。刀刃深深地切入阴道内壁,形成了永久性的创伤。那些切口整齐而深刻,让她的阴道从此无法恢复正常功能。

  木质木驴则在原有基础上增加了深度伤害。木刺和辣油的共同作用,导致组织坏死和感染,使得原本就脆弱的区域更加脆弱。

  在冰制木驴阶段,她经历了最彻底的组织破坏。低温导致广泛性坏死,许多血管和神经都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可以说,从那个时候起,她的生殖系统就已经宣告报废。

  而炭火木驴则让这一切达到了极致。高温不仅彻底摧毁了所有软组织,还对骨骼造成了永久性损伤。她的骨盆出现裂纹,髋关节功能受损。

  而现在,经过石制木驴的研磨,她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那些剩余的组织已经被完全磨平,就像是被精细打磨的玉石。整个区域呈现出一种均匀的灰白色,那是长期受热后的典型特征。

  当最后一块岩石被凿下时,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变形。那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伤疤,横亘在两条大腿之间。

  最显眼的是突出的骨盆。原本应当被软组织包裹的骨骼现在完全暴露在外,呈现出一种惨白的颜色。耻骨上方的切迹清晰可见,两侧的髂嵴突兀地隆起,就像是两座孤岛。

  围绕着骨盆的是零星分布的韧带。它们像蜘蛛网一样稀疏地分布在骨盆表面,有些已经与骨质粘连在一起。这些韧带大多是褐色的,显示出长期炎症的迹象。偶尔也能看到几条粉红色的新生组织,但都很纤细,像是风吹即断的丝线。

  在这些韧带和骨骼之间,有一个深深的凹陷,那便是她的阴道所在。那里现在就像是一个黑洞,深不见底。由于之前的多次伤害,整个通道已经完全坍塌,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空间。

  每当青儿稍有移动,就会有大量的血液从这个黑洞中涌出。这些血液并不鲜红,而是呈现出暗褐色,像是沉淀多年的淤血。它们不断地涌出,却又不会完全流净,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积累着。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出血并非来自完整的血管,而是源于无数细小的毛细血管。在显微镜下,这些毛细血管就像是一张破损的地图,四处断裂,却又顽强地保持着某种连接。

  周围的皮肤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肉膜。这层肉膜既不是粉红色,也不是正常的肤色,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它可以清晰地显示出下面的组织结构,就像是一张半透明的宣纸。

  最奇特的现象是,这个区域竟然没有明显的疤痕组织增生。通常情况下,如此严重的创伤会导致大量的瘢痕形成。但在这里,创面却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平滑。

  偶尔,当青儿的肌肉轻微收缩时,可以看见那些深埋在组织中的神经末梢。它们像是一簇簇细小的树枝,随着血液循环而轻轻摆动。每一次收缩都会引发新一轮的出血,就像是花朵绽放时掉落的露珠。

  那些曾经娇嫩的器官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纠结的组织,既有坏死的部分,也有新生的部分。它们相互交织,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网络。

  最令人震惊的是,在这片狼藉之中,青儿竟然还能保持相对稳定的体温。这表明她的身体还在某种程度上保持着生命的特征,尽管这种特征是如此微弱,以至于几乎无法察觉。她会感觉到一阵阵的抽痛。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麻,就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动。这种感觉告诉她,她还活着,尽管是以一种近乎非人的形式。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赴一个诺言。

  当公主亲眼目睹这一切后,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确实创造了一个奇迹。整整六十八天,不间断的酷刑,却没有一次求饶,没有一次放弃。这种意志力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在众目睽睽之下,公主最终还是下达了那个令人不悦的命令:"把她带回去。"

  几个高大的酷吏立即上前,粗暴地拽起了奄奄一息的青儿。他们的动作毫不怜惜,完全不顾及她遍体鳞伤的身体状况。青儿由于骨盆碎裂,已经不能行走。但距离大牢还有很远。公主让酷吏帮帮青儿。令他们把青儿的栓在马尾上。然后自己骑着马拖青儿,前往大牢。酷吏们将一根结实的麻绳穿过青儿残破的肩胛骨,绕到胸前再捆住她残缺的腕骨,然后栓到马尾巴上。

  随着马匹迈动蹄子,青儿开始在地面上爬行。每前进一丈,地面上都会留下一条血痕。那些尚未凝固的伤口被地面摩擦,重新绽开。青儿的背部重重地擦过粗糙的石板路面,将那些本就脆弱的皮肤完全磨破。

  她裸露的双臂在拖行过程中不断碰撞地面,原本就布满伤痕的皮肤很快就被擦得血肉模糊。尤其是肘部和膝盖的关节处,更是血肉淋漓。

  随着马匹的步伐加快,青儿的身体被迫向前滑行。她那已经变形的下体率先承受了重击。那些裸露在外的骨头和组织在地面上碾压,像是被一把钝刀来回切割。每一次移动都会带出大量血液,沿着她的腿部流下。

  她那被蟒蛇折磨过的肛门在拖行过程中不断摩擦地面,本就外翻的组织更加严重。大量的组织液混合着血液从里面流出,使得地面湿滑不堪。

  最痛苦的是她那已经坏死的乳房。那些焦黑的组织在地面的摩擦下开始脱落,露出下面鲜红的嫩肉。很快,这些嫩肉也失去了活力,变成了暗红色。

  当她路过一块凸起的石头时,整个身体都被猛地提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那些已经被磨得稀烂的组织又一次被碾压,疼得她几近昏迷。

  经过一路的颠簸,等到青儿被扔回牢房时,她的样子已经完全变了样。她躺在角落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血液和组织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的全身都浸透了。她的眼睛半闭着,嘴巴微张,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

  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姿态。四肢扭曲着,像是被折断的树枝。骨盆处的碎骨刺破皮肤,露在外面,形成一个个锋利的突起。她那不成形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像是一团腐烂的肉块。

  监狱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味,那是她的伤口发出的气息。蛆虫已经开始在她的伤口上游动,但却无人理会。她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堆废弃的肉块。

  青儿化圣:爱与牺牲的传奇

  在那暗无天日、腐臭弥漫的天牢深处,青儿形容枯槁,气息微弱,宛如即将熄灭的残烛。《68天酷刑精要》如恶魔的利爪,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当明冲终于匆匆赶到,看到这惨状的瞬间,他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泪水夺眶而出,却怎么也洗不去那映入眼帘的满目疮痍。

  她那曾经丰盈圆润的乳房已成焦黑烂肉,仅剩几缕残破的乳腺组织悬挂着,如同风中摇曳的破旗。那些狰狞的伤口昭示着钢针穿刺和铁刷刮擦的酷刑,让明冲不禁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她光裸的背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疤痕,有的呈纵向延伸,是铁刷所致;有的横向交错,是鞭笞留痕。最刺目的是那个"贱人"的黥字,墨汁深入肌肤,永远无法消除。明冲抚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每一处都让他心如刀绞。她的肩膀和膝盖布满青紫,那是久跪石板的见证。而那些遍布全身的针眼,更是历历在目,诉说着难以计数的疼痛。

  青儿的脚掌最令人心碎。每一根脚趾都遭到过不同程度的酷刑:有的被铁签贯穿,有的被竹签穿刺,十片趾甲尽数拔除。脚底因长时间跪压而变形,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她那本应美丽的双足,如今伤痕累累,令人不忍卒视。

  当明冲的目光移到她下体时,几乎窒息。那里本是女子最娇嫩之处,如今却是一片荒芜。小阴唇被彻底切除,连同阴蒂一同消失。尿道和肛门都无法闭合,像两个幽深的黑洞,无声地诉说着遭受的非人待遇。耻骨暴露在外,周围的软组织完全溃烂。她曾经完美的曲线如今扭曲变形,再也看不出昔日风采。

  她的面容虽然未受重伤,却憔悴得判若两人。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蜡黄,布满细密的汗珠。那双灵动的眼睛黯淡无光,朱唇干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散发着腐败的气味。

  最让明冲揪心的是她那双眼睛。在无尽的苦难中,她始终保持着清澈的神志。那种倔强与坚毅,不是源于仇恨,而是源自于爱的力量。即便遭受这般酷刑,她心中的那份执著依然熠熠生辉,不曾动摇分毫。这份坚强让明冲既感动又惭愧。在他的心目中,青儿依然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子,只是如今她以血肉之躯承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苦难。

  他捧起她的脸庞,轻轻地呼唤她的名字。青儿微微睁开了眼睛,用尽全力挤出一抹笑容。这个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穿透了笼罩在她身上的阴霾。她虚弱地抬起那只完好的左臂,搭在明冲的肩上。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缓缓蹲下,颤抖着双手轻轻捧起青儿的脸,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青儿努力睁开双眼,那黯淡的目光中闪烁着最后一丝光芒,看到明冲的刹那,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微笑。明冲紧紧握住青儿的手,声音颤抖:“青儿,我来晚了……”青儿微微摇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能……见到你……真好……”话未说完,她的手便无力地垂下,生命的气息就此消散。明冲将青儿紧紧拥入怀中,悲痛欲绝,身体因巨大的痛苦而剧烈颤抖。但很快,他的眼神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寒意,他暗暗发誓,定要让公主为她的恶行付出惨痛代价,哪怕要为此牺牲自己的名誉。

  在那暗无天日、腐臭弥漫的天牢深处,青儿形容枯槁,气息微弱,宛如即将熄灭的残烛。《68天酷刑精要》如恶魔的利爪,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当明冲终于匆匆赶到,看到这惨状的瞬间,他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公主,这位向来骄横跋扈的女子,在毁容之后,容颜不再,内心的自卑与恐惧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然而,当她看到明冲时,心中竟燃起一丝别样的希望。明冲的英俊与才情,在她眼中仿佛成了治愈自己内心创伤的良药。她想,若能将明冲留在身边,或许能找回一些曾经的自信与掌控感。这种想法在她扭曲的心中逐渐生根发芽,她开始盘算着如何让明冲成为自己的附庸。

  明冲得知公主的意图后,心中满是厌恶与不屑,但为了复仇大计,他不得不强装镇定,假意迎合。他深知,自己若想成功复仇,就必须背负起背叛爱情的骂名。背地里,他开始秘密筹备复仇所需之物。

  在整理青儿遗物时,明冲发现青儿的遗书。那是青儿承受《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的第三天,那一天她听闻飞燕子死讯。她也是通过酷吏的记载才知道飞燕子是遭遇了如何残酷的凌迟之刑。"丁未年秋,侠盗飞燕子凌迟于午门,刽子手先用蝉蜕蘸着桐油敷在她背上,那是飞燕子最引以为傲的‘燕子三抄水’轻功所在。第二刀落在飞燕子的左乳头,再一刀在右乳头,两刀过后,两个奶头血淋林的挂在胸前。凌迟者认为女人的奶头最为骚情,必须先割掉。之后便开始了正儿八经的凌迟,刽子刀法精妙,割下的肉片全都摆在一个大盘子里,旁边站着个小厮专门记录,共一百零八片。当刽子割到第七十三刀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飞燕子竟然用极为清亮的声音念起了《女戒》,一字一顿,清晰可辨。刽子大惊,心想这女子怕是有妖法护身。但当他注意到飞燕子在数自己的睫毛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用数睫毛的方式来分散疼痛。第八十四刀,刽子开始对付飞燕子的阴部。他先是用小刀在大阴唇上画了个圈,然后一圈圈地往下割,就像剥香蕉皮一般。每一刀都精确地只取表层皮肉,而不伤及内里。如此一来,飞燕子的阴部就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一层层地展开。但即便如此痛苦,她也只是轻轻咬住下唇,并未发出任何呻吟。第九十九刀开始剜除乳房。飞燕子的乳房丰满坚挺,刽子花了很大功夫才将其完整剥离。当两只乳房被摘除后,她依旧面不改色,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脯,说了句'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第一百零八刀开始剐大腿内侧的嫩肉。这里是飞燕子习武时常锻炼的部位,肌肉紧实。刽子一连割了好几刀,才割下第一片完整的肉。这时飞燕子终于有了反应,她微微皱眉,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她说'这点疼算什么,比起当年作为官妓狗奴的奴役。那才是比死更痛苦的事情。最后一刀是心脏。当刀尖触及心房时,飞燕子突然笑了。她说'终于结束了。'然后便闭上了眼睛。据说她临死前还在喃喃自语‘凌逸风,我来陪你了。’,"在这篇记录的结尾是酷吏对这非凡女子的赞扬,在酷吏的朱批在末尾狰狞如蛇:"此女坚毅,肉可入药,剐下之肉售于药肆得银三百两。"在这之后,青儿下定了要给飞燕子收尸想法。就用一块儿破布写下了自己的遗书。

  明冲吾爱:

  咬破第三颗臼齿时,我终于看清飞燕子教的熬刑术——原来疼到极致,真的会看见漫天星子。(此处布帛被指甲划破,血珠晕开成残月形状)

  酷吏说我会成为第二个莲儿,可莲儿的血能渗进碑石,我的血却只能泡软这破布。若哪天我走了,我会化作那天上的星。请别难过,我会如那星辰一般继续守护着你。(布帛边缘被反复折叠,褶皱处残留狱墙青苔)

  求你两件事:替燕子姐立衣冠冢,莫让她的意志混在狗食盆里;若我化成天边最暗的星,记得每夜把玉佩对着北斗转三圈——那是燕子姐教我的,她说这样能让魂魄找到回家的路。(末尾有指甲刻划的"莲"字,墨色深浅不一,疑似蘸取经血书写)

  青儿绝笔

  于第三次提审前夜

  (以明冲视角展开,用刑具残片与血书构建祭台,融入星斗意象与青儿生前暗号。采用倒叙结构,从祭品焚烧的瞬间切入。)

  雪粒子粘在翡翠蝴蝶发簪上,像极了青儿临终前眼角的冰碴。明冲跪在诏狱后巷的青砖地上,面前摆着三件祭品:半截嵌着飞燕子标志的毒镖和药瓶、染着青儿血的破布残片,以及他用指甲在玉坠背面刻的星图——那是青儿绝笔里说的"北斗转三圈"。

  "燕子姐的衣冠冢,我用大理寺的地砖砌了。"明冲将毒镖插进雪堆,刀刃映出他眼下的乌青。刀锋突然迸出火星。明冲用火折子点燃布片。火光舔上破布残片,隐约浮现出"莲"字的轮廓,与飞燕子教青儿的熬刑穴位图诡异地重叠,又应和着那传奇一般的北斗三圈。

  当北斗七星爬上狱墙时,明冲突然解下腰间玉佩。这是青儿送给她的礼物。仿佛每道裂痕都对应着她承受的六十八天酷刑。他将玉佩按在雪地上,月光穿过玉中血沁,在雪地上投出完整的星图——正是青儿绝笔里说的"最暗的星"。

  明冲打开飞燕子遗物中的药品。药瓶,里面竟是乌头粉末,显然是制作毒镖所用。明冲心中一震,飞燕子反抗权贵的勇敢无畏瞬间涌上心头。他明白,飞燕子留下的这份“遗物”,将成为他为青儿复仇的关键武器。

  得到乌头粉末后,明冲开始精心制作喜烛。夜深人静时,他独自在房间里,将乌头粉末小心翼翼地倒入制作蜡烛的蜡液中。每倒入一点,他都搅拌许久,确保毒性均匀分布。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青儿遭受折磨的画面,这成为他不顾一切执意复仇的强大动力。每一下搅拌,都倾注着他对公主的刻骨仇恨以及为青儿讨回公道的坚定决心。

  在筹备婚礼的日子里,公主看到明冲对结婚事宜尽心尽力地打点,心中那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以为明冲已被自己征服,开始幻想起婚后明冲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场景。她看着明冲忙碌的身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又重新掌控了一切。

  而明冲,在这看似顺从的表象下,内心的仇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他看着公主那得意的模样,心中充满了鄙夷。他深知,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公主的好日子即将到头。每一次与公主对视,他都强忍着将仇恨宣泄而出的冲动,用虚假的笑容掩饰内心的杀意,同时也做好了被世人误解的准备。

  婚礼终于来临,宫殿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的景象。公主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尽管面容毁容,但仍努力展现出高贵的姿态。明冲身着新郎喜服,眼神中却暗藏着冰冷的杀意。

  进入婚房后,明冲看着公主坐在床边,心中默念着青儿的名字,随后缓缓点燃了那暗藏剧毒的喜烛。随着烛火的摇曳,乌头的毒性开始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公主渐渐感到头晕目眩,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惊恐地看向明冲,眼中满是疑惑与恐惧。

  “你……你做了什么?”公主虚弱地问道。

  明冲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的仇恨如实质般涌出:“你对青儿所做的一切,今日便是偿还之时!你以为权势与残忍能肆意妄为,却不知正义终将降临。哪怕我因此背负骂名,也定要为青儿讨回公道!”

  公主此时才恍然大悟,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仿佛被扼住,声音无法发出。她的身体剧烈抽搐,面容因痛苦而愈发扭曲。

  明冲继续说道:“你享受着折磨他人的快感,却从未想过会有今日。青儿所承受的痛苦,你今日百倍奉还。”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公主眼中的骄横与傲慢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悔恨。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毒性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

  而明冲,看着公主在痛苦中挣扎,自己也感受到毒性开始发作。他没有丝毫的畏惧与后悔,平静地坐在床边,轻声说道:“青儿,我来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随着时间的流逝,公主在痛苦中停止了呼吸,明冲也渐渐闭上了双眼。他们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中渐渐模糊。

  百姓们只看到明冲与公主成婚,却不知背后的真相,他们纷纷指责明冲背叛了与青儿的爱情。然而,就在明冲和公主暴毙后,一系列奇异的现象在民间流传开来。有人说在夜晚的星空下,看到一颗璀璨的星星,形状宛如一位温柔的女子,每当有情人间遇到困难,那颗星星便会闪耀出温暖的光芒,给予他们力量。渐渐地,人们开始相信,那是青儿的化身,她在经历了无数苦难后,已然成为护佑爱情与忠贞的神灵。

  青儿成为了百姓心中护佑爱情与忠贞的明星,永远为百姓仰望。她的故事,连同明冲那被误解却无比壮烈的牺牲,在岁月的长河中流传。这段充满悲剧色彩与复杂人性的传奇,让人们在感慨命运无常的同时,也对爱情、正义与牺牲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它警示着世人,真正的爱情与正义或许会被暂时掩盖,但终将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闪耀出永恒的光芒。

  后记:

  永乐十八年,诏狱中传出骇人消息:明冲与其妻慕容氏双双暴毙于新房,现场唯有焚香残烬,一柄镶玉短匕首横陈枕畔。翌日晨,京师坊间盛传公主薨逝缘由:云其滥用私刑,虐害无辜,业已罪孽深重,以致天谴加身,终至暴毙。

  又有异象频现:每当暮色四合,天际便会浮现一颗异星,光彩耀目。识天文者皆称此乃青鸾化身,专佑世间痴男怨女。自此以后,京城内外每逢男女私定终身,必于月下拜青鸾星,祈求天保佑良缘美眷。

  后人有诗赞曰:

  "冤狱昭昭照九重,

  一缕芳魂化碧空。

  青鸾星灿情长久,

  不许人间见白头。"

  永乐二十二年,江湖传言,有游侠掘得秘卷,载有飞燕子、莲儿等奇女子事迹。卷中称此辈皆以柔弱之躯,承刑罚而不屈,终获神格,化为青鸾星君麾下侍女,永护人间至纯至性。此事虽属传说,然观青鸾星每岁运转之迹,确有不可思议之神异焉。故老相传,但凡忠贞节义之士,死后皆得受青鸾庇佑,福祚绵延,一如青儿当日之执着坚韧也。这便是江湖上著名的《青鸾化圣录》的由来。传闻此书曾落入多位奇人异士之手,皆以此书中记载的女子为典范,潜心修炼,期以身殉道,得享青鸾护持之福。每至阴历七月十五中元之日,总有江湖豪客集会青鸾祠,焚香礼赞,追慕前贤,俨然成为武林一大盛事。盖因青鸾星君主司人间情爱,其麾下侍女亦多为女子受苦之英魂,故而尤其受江湖儿女崇敬。相传青鸾祠中有一面古铜镜,名曰"照心镜",凡虔诚祷告者,皆能从中窥见自己前世因果。若有冤死之人,其冤情未了者,镜中便会显现相应征兆。此举无异于开启轮回之路,助苦主寻觅真相,遂被视为青鸾星君神恩浩荡的明证。

  附录一目录:

  《六十八天酷刑精要》

  第一章:鞭笞之刑

  第二章:拶指之刑

  第三章:杖刑之痛

  第四章:掌嘴之辱

  第五章:拶趾之痛

  第六章:鞭抽小腿

  第七章:铁签扎趾

  第八章:竹签扎趾

  第九章:拔脚趾甲

  第十章:站笼之痛

  第十一章:水牢之困

  第十二章:倒吊之苦

  第十三章:猪鬃扎指

  第十四章:签钉手指

  第十五章:拔手指甲

  第十六章:跪压石板

  第十七章:背吊石板

  第十八章:坐老虎凳

  第十九章:针刺穴位

  第二十章:暴晒之刑

  第廿一章:冰窖之刑

  第廿二章:吊半扇猪

  第廿三章:黑牢禁闭

  第廿四章:刺面之刑

  第廿五章:黥字之刑

  第廿六章:炷香烫腿

  第廿七章:热水淋脚

  第廿八章:香烫手臂

  第廿九章:左蹼钉板

  第三十章:右蹼烙钎

  第卅一章:胳膊脱接

  第卅二章:烙铁烫脚

  第卅三章:腿部脱接

  第卅四章:去除衣物

  第卅五章:火燎腋毛

  第卅六章:针刺乳房

  第卅七章:拳打腹部

  第卅八章:臀部纹身

  第卅九章:水蛭吸血

  第四十章:夹乳大刑

  第卌一章:蒜泥浸穴

  第卌二章:蜡油烫背

  第卌三章:意乱情迷

  第卌四章:三重水刑

  第卌五章:酷刑示众

  第卌六章:悬吊乳头

  第卌七章:乳房缝纫

  第卌八章:三重灌肠

  第卌九章:倒灌膀胱

  第五十章:檀香双穴

  第圩一章:盐擦伤口

  第圩二章:冰柱入穴

  第圩三章:艾草炙脐

  第圩四章:生肖献酒(外阴注酒)

  第圩五章:九龙缠身(缝纫大刑)

  第圩六章:荨麻鞭阴

  第圩七章:双重绳刑

  第圩八章:钢刮肋条

  第圩九章:针扎阴蒂

  第六十章:铁掌拍臀

  第圆一章:阴蒂拔除

  第圆二章:猪鬃扎乳

  第圆三章:针烫阴道

  第圆四章:板钉乳刑

  第圆五章:铜蚣钻洞

  第圆六章:蟒蛇入穴

  第圆七章:群鼠噬乳

  第圆八章:五行木驴

  附录二人物结局:

  根据《永乐实录》记载,青儿原名柳青青,苏州人士,幼失怙恃,寄养秦楼。善音律,工诗词,尤擅琵琶,有"玉指春风"之称。永乐十六年春,因得罪权贵,被捕入诏狱,遭酷刑六十八日而死。死时年仅二十八岁。据称其临终前曾言:"愿化为星,护佑天下痴男怨女。"死后三日,天上果然出现异星,光明灿烂,宛如明珠。

  据《青鸾化圣录》记载,飞燕子真名杨燕,山西人,自幼习武,轻功卓绝,有"燕子三抄水"之美誉。为人嫉恶如仇,屡次劫富济贫,得罪官府,最终在永乐十七年秋被凌迟处死,时年二十九岁。

  关于莲儿的事迹,则见于《白莲教志》。这位出身农家的女子,凭借着一身铁布衫神功,在永乐年间大屠杀中,为拯救教众,独自承担朝廷百般酷刑。她以柔克刚,硬是在《六十八天刑谱》之上,又承受了四十天的额外刑罚。这期间,她忍受了烙铁、夹棍、水淹、火烤等极刑,愣是靠着一口气撑了下来。待到所有教众逃脱后,莲儿才含笑而逝。她的事迹在白莲教中广为传颂,被誉为"莲圣佛母"。后人为纪念她的功德,特建"莲圣祠"供奉。

  至于素娘,被冤枉的女囚,儿子和丈夫都被冤死。因感念青儿权贵的抗争,冒险用自己的乳汁喂养虚弱的青儿。后被慕容嫣记恨,卖入青楼。她辗转流落烟花之地。后被起义军所救,她与义军二当家相爱,本以为找到了依靠,不想丈夫最终投降朝廷。素娘不愿背弃信仰,以死殉志。

  云霜本是敌国女将军,生得英武不凡。在狱中共囚期间,她暗中照顾青儿。在青儿最后时刻,她毅然拔出体内钢针袭击慕容嫣,致使后者毁容。事后她被慕容嫣百般折磨,最终被慕容嫣报复折磨致死。她用生命践行了自己的信仰,成为青鸾座下又一英魂。

  小蝶则是公主婢女,曾经在不容间毁容期间代替折磨青儿。青儿死后,她深受良心谴责,多方奔走帮助明冲找寻飞燕子的遗物。后来她遁入空门,了却余生。

  至于慕容嫣,她在婚礼之夜死于明冲布置的乌头毒中。临终前,她终于意识到权力与残忍并不能换取真正的幸福,可惜为时已晚。

  明冲与公主慕容嫣同归于尽,用飞燕子留下的乌头毒给晴儿报仇。青鸾化圣后,每逢清明时节,便会出现流星划过天际,预示着忠贞爱情得以永生。

  此为青儿以身试法,化身为星之始末。后人咏叹不已,皆感其情,缅怀至今。每每思及,无不为之涕零。其情其节,永垂史册,光照千秋,岂不伟哉!

  【炼子作品】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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