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绿帽 贞观绿苒庄同人

第四十九章 精污衣襟羞难掩,玉足践屌痛欲狂

贞观绿苒庄同人 knjhb 18494 2025-06-17 21:51

  ===================================================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缓缓褪去,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身心和无边无际的空虚。我就像一条被抽掉了骨头的软体动物,瘫软在那张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大床上,浑身汗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小鸡巴疲软地耷拉着,一片狼藉的亵裤紧贴在腿间,黏腻的感觉让我既羞耻又恍惚。

  脑海中依旧回荡着莹儿刚才那轻柔却又残忍的吟唱声,还有她最后那冰冷的命令…以及我那可悲的、在极致矛盾中喷薄而出的释放…羞耻感如同毒藤般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但我内心深处,却又涌动着一股病态的、因为被彻底羞辱和掌控而带来的满足感…

  我微微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斜倚在床头的莹儿。她正慢条斯理地抬起那只沾满了我的精液的玉手,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烛光下,那粘稠的、带着腥臊气味的白浊液体,在她白皙细腻的手指间缓缓流淌,显得如此污秽,如此不堪。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既没有被玷污的愤怒,也没有完成任务的喜悦,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审视。仿佛她手里沾着的,不是她丈夫的精液,而是一滩无关紧要的脏东西。

  “啧…”终于,她似乎看够了,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充满了嫌弃意味的咂嘴声。然后,她皱起了眉头,像是沾染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一般,开始寻找可以擦拭的东西。她先是想用床单擦,但似乎又觉得床单也会被弄脏,于是目光便落在了…我身上那件同样汗湿的中衣上。

  我的心猛地一跳!她…她该不会是想…

  果然!只见她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残忍的笑容,然后伸出那只沾满精液的手,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在我汗湿的中衣前襟上,来回擦拭起来!

  “唔!”黏腻湿滑的触感瞬间透过薄薄的中衣,直接接触到我的皮肤!那是我自己的精液!带着我的体温和气味!此刻却被她用如此羞辱的方式,涂抹在我自己的身上!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但又夹杂着病态的兴奋!)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再次滚烫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闪!

  “别动!”她冰冷的声音传来,另一只手已经按住了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弹分毫!她的力气并不大,但我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那里,任由她将那只沾满精液的手,在我的胸膛上肆意涂抹!

  她擦得很用力,很仔细,仿佛要将每一丝黏腻都擦干净。我的中衣很快便被那白浊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更加浓烈的腥臊气味。

  “哼,物归原主。”终于,她似乎擦干净了,满意地抬起手,还拿到眼前看了看,确认没有残留后,才嫌恶地甩了甩手,仿佛甩掉什么脏东西一般。然后,她用一种充满了鄙夷和嘲弄的眼神看着我,以及我胸前那片狼藉的污渍,冷冷地说道:“看看你这点出息!就这么点东西,还弄得哪儿都是!真是个废物!”

  废物…又是废物…

  她的每一句羞辱,都如同重锤般砸在我的心上,让我感觉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但我却无法反驳,甚至…内心深处还隐隐渴望着她更多的羞辱…

  我瘫在那里,任由胸前那片黏腻的精液慢慢变凉,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破败的玩偶,被她玩弄、蹂躏、榨干之后,随意地丢弃在一旁。

  接下来…她还会做什么?是会让我舔干净自己身上的污渍?还是…会彻底厌弃我,将我赶下床去?

  我的心中充满了惶恐和一丝病态的期待,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处置”。

  我就那样瘫在床上,像一滩烂泥,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胸口那片被莹儿用我的精液涂抹过的中衣已经变得冰凉粘腻,紧紧贴在皮肤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高潮后的虚脱感混合着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沉重的铁链将我牢牢锁在床上,动弹不得。

  莹儿那充满鄙夷和嘲弄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废物!”。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但更可怕的是,在这无边无际的羞耻和痛苦之中,我的身体深处,竟然还残留着一丝因为被她彻底掌控和羞辱而产生的、病态的快感余韵…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承受不住了…

  一个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冒了出来——装晕!对!装作体力不支,昏过去!这样,至少可以暂时逃避这残酷的现实,不用再面对她那冰冷的眼神和无情的羞辱!

  打定主意,我立刻闭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装出一副彻底虚脱、陷入昏迷的样子。我甚至还刻意让自己的嘴角流下一丝口水(其实是紧张的汗水),力求逼真。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着莹儿的动静。她会怎么做?是会担心地查看我的情况?还是会嫌恶地将我推开?或者…干脆不理我,自己去沐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烛火偶尔爆裂的轻微声响。我能感觉到她似乎还在床头看着我,那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我的脸上,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衣料摩擦声,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她起身了?是要离开了吗?

  就在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可以暂时逃过一劫的时候,一个冰冷而又带着戏谑的声音,却如同鬼魅般在我耳边响起:

  “装够了吗?我的…好夫君?”

  我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她…她发现我在装晕?!

  我惊恐地想要睁开眼睛,但理智告诉我不能!一旦睁开,就彻底没有退路了!我只能继续紧闭双眼,身体因为恐惧和心虚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呵呵…”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十足恶意的笑声,“还装?演技这么差,连我都骗不过…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呢…”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我忽然感觉到一个冰凉、坚硬、却又带着一丝柔软触感的东西,轻轻地、带着戏弄意味地,触碰到了我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耷拉在腿间的小鸡巴!

  是她的脚!是她那只穿着【足交专用鞋】的玉足!

  “既然这么喜欢装死…”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玩味,“那奴家就让你…好好‘死’个明白!”

  话音未落,那只穿着水晶鞋的玉足猛地抬起,然后…狠狠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直接踩在了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上!

  “呜哇——!”

  剧烈的疼痛和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极致羞辱与强烈刺激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再也装不下去,猛地睁开了眼睛,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带着哭腔的惨叫!

  映入眼帘的,是莹儿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残忍笑容的绝美脸庞!以及…她那只正狠狠踩在我鸡巴上的、穿着透明水晶鞋的玉足!

  透明的鞋身将她那涂着紫色黑桃美甲的玲珑玉足完美地展现出来!我甚至能看到她白皙脚底因为用力而微微泛起的红晕!而我的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就在她这只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之下,被狠狠地踩着!碾压着!如同砧板上的一块烂肉!

  “醒了?”莹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表情,“醒了就好…正好可以好好感受一下…奴家用脚伺候你的滋味…”

  说着,她踩在我鸡巴上的那只脚,开始缓缓地、带着十足侮辱意味地…碾压起来!

  她的动作并不快,力道却时轻时重。时而用那平坦温凉的脚心,轻轻地摩擦着我那早已再次充血、微微抬头的鸡巴柱身,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感;时而又会猛地加大力道,用脚跟或者前脚掌,狠狠地碾压着我那脆弱敏感的龟头和囊袋!

  “嗯…啊…”每一次碾压,都让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被碾碎!剧烈的疼痛混合着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破碎的呻吟!我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想挣扎,想逃离,但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床上,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她那只穿着水晶鞋的玉足,在我的命根子上肆意蹂躏!

  “怎么?不喜欢吗?”莹儿似乎很享受我这副痛苦挣扎的模样,她低下头,凑近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语气却冰冷而残忍,“刚才装死的时候,不是很享受吗?现在怎么叫起来了?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脚下的动作更加变本加厉!她开始用那穿着金足戒的脚趾,灵巧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反复刮弄着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马眼!

  “啊!不…不要…”马眼处传来的异样刺激让我几乎要疯了!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正在疯狂地积聚!那根被她反复蹂躏的小鸡巴更是硬得如同石头一般,胀痛欲裂,顶端不断泌出着黏稠的前列腺液!

  “不要?呵呵…”莹儿发出一阵低低的、妖媚的笑声,“身体不是挺喜欢的吗?你看…这里都湿了…”她用脚尖沾了沾我马眼处泌出的液体,然后抬起脚,将那沾着我体液的紫色黑桃趾甲,凑到我眼前,强迫我看着!“这么快就又想要了?真是个…骚东西…”

  这极致的羞辱!将我的液体沾在她的脚趾上,再强迫我看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彻底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羞辱的兴奋在疯狂燃烧!

  “骚…我是骚东西…”我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她的话,眼泪混合着汗水流淌下来,“夫人…求求您…再…再用力一点…踩…踩烂它…操死我…”

  “哦?原来是个贱骨头,喜欢被虐待?”莹儿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她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好!那奴家就成全你!”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如同执行命令般的专注!她猛地抬高了那只穿着水晶鞋的玉足,然后…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跺了下来!

  “啊啊啊——!!!”

  这一次,不再是碾压,而是实实在在的踩踏!坚硬的鞋跟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小腹上!厚实的防水台鞋底则将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彻底踩扁!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踩碎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快感,也如同海啸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被狠狠踩扁的小鸡巴内部,仿佛积聚了无穷的力量,正在疯狂地冲撞着!

  莹儿没有停下!她抬起脚,又一次狠狠地跺了下来!这一次,目标是我的龟头!

  “噗嗤——!”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龟头被踩爆(当然是错觉)的闷响!剧痛和快感如同狂涛骇浪般将我彻底吞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疯狂嚎叫!

  射!必须射出来!否则就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痛苦、绝望、却又带着极致解脱意味的惨叫!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粘稠的白浊精液!终于冲破了最后的束缚!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那被踩得几乎变形的小鸡巴顶端!疯狂地喷射而出!

  精液如同暴雨般,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只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上!溅满了透明的鞋面!浸湿了那紫色的黑桃美甲!甚至顺着她光洁的小腿向上流淌!将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也染上了一片淫靡的白浊!

  高潮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但紧随其后的,是更加深邃的空虚和无法形容的屈辱…我竟然…被她用脚…硬生生踩射了…而且还是在我装死被发现之后…

  我瘫在床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意识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似乎看到莹儿抬起那只沾满了我的精液的玉足,放在眼前,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复杂难明的表情…

  我就那样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任由那灭顶般的羞耻感和高潮后的虚脱感将我吞噬。胸口那片冰凉粘腻的污秽(她用我的精液擦拭的痕迹)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我刚才经历的一切——被她识破装晕,被她用穿着水晶鞋的玉足狠狠踩踏鸡巴,最终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被迫射精…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有残存的痛楚和那挥之不去的腥臊气味还在提醒着我的存在。或许…就这样真的晕过去也好…至少可以暂时逃离这残酷的现实,不用再面对她那冰冷嘲弄的眼神…

  强烈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这一次,似乎不是装的。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呼吸也变得微弱起来。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她刚才那残忍的笑声和鄙夷的话语…废物…真是个废物…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瞬间,我好像…听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

  “喂?夫君?…武滔?”

  那声音…是莹儿?但和平时那慵懒、娇媚或者冰冷、嘲弄的语调都不同,这一次,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惊慌?

  “喂!你醒醒!别吓我啊!武滔!”

  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急切,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紧接着,我感觉到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覆上了我的脸颊,轻轻拍打着。

  “武滔!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恐惧,那份伪装出来的冷漠和残忍荡然无存,只剩下最真实的担忧。我甚至能听到她因为急促呼吸而带起的、发髻上步摇“叮铃叮铃”的乱响。

  原来…她还是在乎我的…就算我再怎么没用,再怎么卑微,在她心里,我终究是她的夫君…她是在担心我…

  这个认知如同黑暗中的一点微光,瞬间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一股暖流缓缓淌过冰冷的心田。我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莹儿那张写满了惊慌失措的绝美脸庞。她脸色苍白,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狡黠或冰冷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了泪水,红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看到我睁开眼睛,她先是一愣,随即那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呜哇——!夫君!你吓死我了!!”

  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柔软的身体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一丝凉意,却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那圣洁而又淫荡的月宫霓裳白纱和蕾丝,此刻也失去了诱惑的意味,只是紧紧贴着我们俩汗湿的身体。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处,放声大哭起来,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真的…”她的哭声断断续续,充满了后怕和自责,“我不是故意的…夫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想满足你那些…那些奇怪的癖好…谁知道…谁知道你真的会晕过去…呜呜呜…”

  她一边哭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将刚才那番残忍的举动归咎于“为了满足我的性癖”。

  听着她的哭诉,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泪水的滚烫,我的心彻底软了。是啊,她是爱我的,她所做的一切,无论多么荒唐,多么羞辱,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爱我,想要满足我这变态的欲望…虽然这方式…太过极端…

  “傻瓜…我没事…”我抬起虚弱的手臂,轻轻回抱住她,声音沙哑地安慰道,“别哭了…是我不好…是我自己没用…不关你的事…”

  我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在我怀里尽情地宣泄着恐惧和委屈。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哭声才渐渐止住,只是身体还在微微抽噎着。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心疼,有愧疚,有依赖,还有那份深藏在骨子里的、对我这个“没用夫君”的爱意。

  “夫君…对不起…”她哽咽着说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脸上那依旧红肿的巴掌印,“都怪我…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说那些话…”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看着她那双如同雨后洗过的天空般清澈的眸子,心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我喜欢…我喜欢夫人那样对我…只要是夫人…怎样都好…”

  “你…”莹儿被我这番“不知廉耻”的话语弄得又气又好笑,忍不住轻轻捶了我一下,但那力道却软绵绵的,更像是撒娇,“就知道说这些浑话!”

  虽然嘴上嗔怪着,但她的眼神却明显放松了下来,嘴角也重新带上了一丝浅浅的笑意。我们相拥着,依偎在一起,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奇异的温馨和宁静。

  然而,这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惊吓和哭泣耗费了太多体力,又或许是因为我怀抱的温暖让她感到安心,莹儿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也再次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而我,在经历了刚才那番生死边缘般的刺激和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温情之后,那根刚刚才彻底疲软下去的小鸡巴,竟然…竟然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有了反应!而且这一次,它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正隔着薄薄的中衣,紧紧地、硬邦邦地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这尴尬而又暧昧的触感让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我下意识地想要挪动一下身体,掩饰自己的失态。

  但莹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动。她微微低下头,看了一眼我们紧贴的下腹处,随即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调皮的、带着十足挑逗意味的笑容!

  “哦?夫君这里…又不老实了?”她伸出手指,隔着衣料,轻轻戳了戳我那根硬挺的小鸡巴,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魅惑,“刚才不是还半死不活的吗?怎么这会儿又精神起来了?是还想要奴家‘伺候’吗?”

  “我…我…”我被她这直白的话语和动作弄得羞耻不已,却又无法否认内心那汹涌的渴望!尤其是想到她现在身上穿着的那套【月宫霓裳】…想到她那被扎哈内射过的骚屄…一股强烈的、想要插入她身体的冲动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这一次…我想…我想插她的小穴!

  “夫人…我想…我想…”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子,声音因为紧张和渴望而颤抖,“我想…进去…可以吗?”

  听到我的请求,莹儿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硬挺的小鸡巴,感受着它的尺寸和热度,然后抬起眼,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慢悠悠地说道:

  “哦?夫君想进奴家的骚屄里来呀?”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可是…夫君这根小东西…进得来吗?奴家那里…昨晚可是被某个大家伙…撑得满满的呢…夫君这根…怕不是刚进去…就找不到了吧?”

  她又开始了!又开始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了!明明刚刚还在为我担心流泪,转眼间就又变回了那个残忍的施虐女王!

  但这一次,我没有感到愤怒,只有一种…被她彻底看穿、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极致兴奋!

  “能…能找到的…”我红着脸,声音如同蚊蚋般,“夫人…让我试试…好不好…”

  “好吧…”莹儿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然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点头,“看在夫君刚才‘受苦’的份上…奴家就‘委屈’一下…让你进来‘玩玩’吧…”

  说着,她缓缓分开双腿,那片被透明蕾丝和几片羽毛勉强遮挡住的神秘幽谷,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甚至…她还故意抬起臀部,用手指轻轻拨开那湿润的肉唇,露出里面那依旧有些红肿、却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穴口!

  “来吧…我的…好夫君…”她朝着我勾了勾手指,声音如同魔鬼的诱惑,“用你那根…‘厉害’的小鸡巴…来好好‘疼爱’奴家吧…奴家…可是‘期待’得很呢…”

  我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被莹儿那双无形的手牵引着,魂不守舍地躺倒在那张散发着暧昧气息的大床上。身下的锦被柔软而滑腻,却无法缓解我身体的虚弱和精神的亢奋。莹儿就侧躺在我身边,身上那套【月宫霓裳】薄如蝉翼,白纱下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那两片黑桃乳贴和蕾丝内裤下的神秘幽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尤其是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正带着戏谑和挑逗的光芒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

  她刚才那番看似“温柔”的鼓励和“赞美”,如同最烈的酒,让我那颗早已扭曲的心沉醉其中,甚至真的产生了一丝虚幻的“自尊感”和被认可的错觉。这错觉是如此的诱人,以至于我完全忽略了她言语中那若有若无的嘲讽,以及她看向我小鸡巴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悯。

  现在,她邀请我进入她的身体…进入那个昨夜被扎哈的大鸡巴狠狠肏干、甚至内射过的骚屄…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渴望、兴奋、嫉妒和征服欲(虽然更多是被征服)的复杂情绪瞬间席卷了我!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小鸡巴更是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仿佛积蓄了无穷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那片泥泞的温柔乡!

  对!我要插进去!我要在她那被黑屌撑开过的骚屄里射精!我要证明给她看!就算我的鸡巴小!我也能让她爽!

  被这种近乎妄想的念头驱动着,我猛地翻身,将莹儿压在身下!虽然身体因为之前的折腾而虚弱不堪,但此刻精神上的极度亢奋却让我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骚货!看老子今天怎么肏死你!”我模仿着话本里那些“猛男”的粗俗腔调,故意用一种凶狠、霸道的语气低吼道,试图营造出一种强大的假象,“看老子的大鸡巴怎么把你这被黑鬼干过的骚穴再次插烂!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我一边说着,一边挺起腰,用膝盖分开了她那双穿着丝滑白纱和蕾丝内裤的修长玉腿!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只有可怜三寸长的小鸡巴,狠狠地抵在了她那片神秘、湿润、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幽谷入口!

  面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和粗俗的“豪言壮语”,莹儿先是一愣,随即眼中迸发出更加明亮、更加兴奋的光彩!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再次爆发出一阵娇媚入骨、花枝乱颤的大笑!

  “哈哈哈…夫君…你好…你好威猛啊…”她笑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身体在我的身下扭动着,那穿着月宫霓裳的丰满乳房也随之波涛汹涌,胸前那两片黑桃乳贴更是颤巍巍地引人遐思,“奴家…奴家好怕怕呀…夫君的大鸡巴…可千万要轻点…奴家这骚穴…可经不起夫君这般‘疼爱’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夸张地张大了双腿,将那片被透明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穴口,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甚至还伸出手,用手指在自己那湿滑的屄唇上抹了一下,然后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到我的嘴边,媚眼如丝地诱惑道:“夫君你看…奴家都湿成这样了…都是被夫君的‘大鸡巴’吓的呢…快进来吧…奴家…等不及了…”

  这极致的羞辱!这赤裸裸的嘲讽!她明明知道我的尺寸,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来“配合”我的表演!但我却感觉自己如同被注入了兴奋剂一般!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下身那根小鸡巴更是胀痛到了极点!

  “骚货!老子来了!”我被她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低吼一声,扶着自己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对准那早已被扎哈撑得有些松弛、却依旧湿滑泥泞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入肉声响起。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小鸡巴,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滑入了那温暖湿润的骚屄之内!

  太…太空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瞬间袭来!这骚屄里面…简直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旷的溶洞!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包裹和摩擦!只有一片滑腻腻的淫水!我甚至感觉…只要我稍微一动,它就可能从里面滑出来!

  这该死的对比!扎哈那根二十八厘米的大鸡巴能将这里撑得满满当当,顶得她欲仙欲死!而我的…却连一点存在感都找不到!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浇灭了我刚才那点可笑的“豪情壮志”!我僵在那里,动作迟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到了极点!

  “嗯哼?怎么了?夫君?”莹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她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了“关切”的表情,但眼底深处那抹戏谑和嘲弄却更加浓郁了,“是奴家这里…太紧了吗?夫君的大鸡巴…进不来?”

  她明明知道里面空得能跑马!却偏偏要说太紧!这简直是杀人诛心!

  “不…不是…”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如同蚊蚋般,“是…是夫人这里…太…太滑了…”

  “哦?太滑了呀?”莹儿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然后竟然…开始主动扭动起腰肢和臀部!那湿滑的骚屄开始主动迎合着我那根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鸡巴!她甚至还发出了夸张的、无比淫荡的浪叫声!

  “啊~~啊~~夫君~~你好厉害~~插得奴家~~好爽啊~~”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如同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就是这里~~再…再深一点~~肏烂奴家的骚屄~~啊~~舒服~~”

  她的表演是如此逼真!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着那该死的空虚感,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真的有多么“威猛”了!但此刻,她这夸张的浪叫听在我耳中,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要更加刺耳!更加羞辱!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往往比心灵更诚实…

  尽管感受不到多少物理上的摩擦,但她那湿热紧致(相对我的尺寸而言)的骚屄内壁,她主动迎合扭动的腰肢,她那淫荡入骨的浪叫声,还有她身上那套近乎赤裸的月宫霓裳…这一切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比强烈的、混合了视觉、听觉、触觉和心理羞辱的极致刺激!

  我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再次被点燃!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猛烈!我几乎是本能地、配合着她的扭动和浪叫,开始在我自己看来极其可笑、但在她眼中或许无比滑稽地…抽插起来!

  我每一次的顶入,都仿佛是投入大海的石子,激不起半点涟漪,只有滑腻腻的淫水。而每一次的抽出,又感觉那骚屄似乎在恋恋不舍地挽留…这巨大的反差和空虚感,让我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与此同时,那份被她“表演”出来的“快感”,以及她言语和眼神中那毫不掩饰的嘲弄,却又让我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啊…夫君…你好棒…”莹儿还在继续着她那淫荡的表演,甚至还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用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感受着彼此急促的心跳,“奴家…奴家快要到了…夫君…用力…再用力一点…”

  我知道她是在演戏!我知道她根本不可能被我这根小鸡巴干到高潮!她只是在玩弄我!在羞辱我!

  但…但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在这样强烈的、混合了羞耻与兴奋的矛盾刺激下!我感觉自己那根胀痛欲裂的小东西内部,那股熟悉的、即将失控的热流…又一次…无可阻挡地…汹涌而来了!

  不!不要!我不想这么快就…我还想…我还想内射…

  莹儿那如同魔鬼诱惑般的话语,还有她那故意分开双腿、甚至用手指拨开屄唇,展示那片泥泞幽谷的动作,彻底摧毁了我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强烈的渴望如同岩浆般在我体内奔涌!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可怜鸡巴更是硬得如同要断裂一般,顶端的马眼不断泌出着粘稠的液体,将本就狼藉的亵裤洇湿得更加厉害!

  内射!我一定要内射!在她那被黑屌肏开过的骚屄里内射!让她再次感受我的存在!就算只有一瞬间!也要让她记住!

  “骚货!你给老子等着!” 我心中被这股病态的执念充满,几乎是嘶吼着,再次扑了上去!这一次,我不再犹豫,扶着自己那根滚烫坚硬、却又短小可怜的鸡巴,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毁般的决心,再次插入了她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骚屄!

  噗嗤!依旧是那声微不可闻的入肉声。依旧是那令人绝望的空虚感!我那根小鸡巴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阻碍,只有一片滑腻和宽广!

  但这一次,我没有退缩!我不能退缩!

  “嗯~~啊~~夫君~~你好棒~~又…又进来了呢~~” 莹儿立刻开始了她那夸张而又淫荡的表演!她扭动着腰肢,仿佛真的被我这微不足道的“入侵”刺激到了,“轻…轻点嘛~~奴家这里…还疼着呢~~被夫君的大鸡巴…弄得好敏感~~”

  她故意将“疼”和“大鸡巴”这两个词咬得很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讽我的无能!

  “疼?骚货!这才刚开始呢!” 我被她的话语刺激得双眼赤红,一股邪火直冲头顶!我强忍着那份空虚感和即将爆发的射精冲动,开始疯狂地挺动起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在她那空旷湿滑的骚屄里,进行着徒劳而又滑稽的抽插!

  “叫!给老子大声叫!” 我一边在她体内毫无章法地冲撞着,一边粗俗地吼道,“让老子听听!是老子的鸡巴厉害,还是那黑屌更让你爽?!你这骚屄!是不是被老子肏得快飞起来了?!”

  我的话语粗鄙不堪,充满了虚张声势的暴力意味,但这正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我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我的心虚!来刺激她!也刺激我自己!

  “啊~~啊~~夫君~~你好粗鲁~~但是…但是奴家好喜欢~~” 莹儿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弄得更加兴奋了!她扭动得更加厉害,双腿紧紧缠住了我的腰,仿佛真的被我肏得神魂颠倒一般!“夫君的鸡巴~~又粗又硬~~每次都顶到奴家的花心~~啊~~比…比扎哈那根…还要厉害呢~~”

  她在撒谎!她肯定在撒谎!比扎哈那根还厉害?!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她只是在演戏!在用这种方式加倍地羞辱我!

  但这该死的羞辱!却让我更加兴奋!更加疯狂!我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热流已经涌到了喉咙口!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坚持到内射!

  “骚货!还敢提那个奸夫!” 我怒吼着,身下的动作更加狂野!虽然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但我却幻想着自己正如同一个真正的“猛男”一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被奸夫肏松了的骚屄!肏到合不拢腿!再给你灌满老子的精水!”

  “啊~~好啊~~夫君~~快灌满奴家~~奴家想要夫君的精水~~想要夫君在奴家的骚屄里射精~~啊~~快点~~奴家也要到了~~” 莹儿的浪叫声愈发高亢,仿佛真的被我肏到了高潮的边缘!她甚至开始用她那湿滑的骚屄内壁,做出收缩、吮吸的动作!虽然对我这根小鸡巴来说,那点收缩根本无济于事,但却足以成为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无法忍耐!那股积蓄已久的热流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破了最后的闸门!

  噗嗤…噗嗤…

  伴随着几声微弱而可悲的声响,一股滚烫、稀薄、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白浊精液,从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顶端,断断续续地、毫无气势地…喷射而出!尽数留在了她那空旷湿滑的骚屄深处…

  虽然…感觉上像是内射了…但那点可怜的精液量,在这被黑屌撑开过的骚屄里,恐怕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高潮的快感转瞬即逝,留下的是更加深沉的疲惫、空虚和无边无际的羞耻…我又一次…早泄了…在她那夸张的“表演”和无情的嘲弄中…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

  几乎在我射精的同一时间,莹儿那夸张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她停止了扭动,脸上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也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意犹未尽、索然无味和浓浓鄙夷的复杂神情。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我那根疲软下去的小鸡巴还留在她的体内,甚至还懒洋洋地抬起手,拍了拍我汗湿的后背,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评价一道寡淡无味的菜肴:

  “这就…完了?”

  莹儿那平淡得近乎冷酷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高潮后一片空白、茫然空虚的心脏。我瘫软在她身上,汗水浸透了中衣,胸口那片被她用我的精液擦拭过的污渍冰凉粘腻。那根刚刚才可悲地喷射过的鸡巴,此刻正疲软地、毫无存在感地埋在她那被黑屌撑开过的、空旷湿滑的骚逼里。

  完了…是的,完了…又一次…在她那夸张的“表演”和无情的嘲弄中…我又一次可悲地、迅速地…早泄了…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看着我的眼神——那里面一定充满了鄙夷、不屑,或许还有一丝…厌恶?我甚至不敢抬起头去看她。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输!就算…就算真的不行…嘴上也绝不能承认!

  一股莫名的、近乎绝望的勇气(或者说是愚蠢?)涌了上来。我强撑着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用一种虚张声势的语气来掩盖我的心虚和窘迫:

  “完…完了?呵…夫人…你…你这可就冤枉为夫了…”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为夫这…这不是完了…为夫这是…是太厉害了!对!太厉害了!所以才…才这么快…”

  我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她身上爬起来,想离那令人绝望的空虚感远一点。但身体却因为虚脱而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夫人你想啊…”我继续语无伦次地强行解释,试图将这可悲的早泄描绘成某种“强大”的表现,“你…你这骚逼…实在是…太会夹了!太紧了!又湿又滑…为夫一时没忍住…才…才泄了的…这…这恰恰说明为夫勇猛!对!勇猛!”

  我说得自己都快信了,心中甚至升起一丝荒谬的期待,期待她能被我这番“豪言壮语”唬住。

  然而,莹儿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那拙劣的表演和眼底深处无法掩饰的羞耻。她没有立刻反驳,只是嘴角那抹嘲弄的弧度越来越深,越来越冷。

  直到我结结巴巴地说完,她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如同无数根细密的针,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咯咯咯…夫君…你可真会说笑…”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下那空旷的骚逼也随之微微晃动,让我那根疲软的鸡巴在里面毫无尊严地晃荡着。“厉害?勇猛?夫君是说…你这根连给奴家搔痒都不够格的小东西吗?”

  她一边笑着,一边伸出玉手,毫不留情地将我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软趴趴的小东西,像拔萝卜一样,嫌恶地拔了出来!然后还用两根手指捏住那软塌塌的龟头,在我眼前晃了晃,仿佛在展示一件极其可笑的战利品。

  “就这么点东西…”她的笑声渐渐止住,语气变得冰冷而充满了鄙夷,“还没奴家一根手指头粗呢…刚才在里面…软得跟条死蛇一样,动都不带动一下…也亏得奴家‘演技’好,还得配合你发出那种声音…真是…难为死奴家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将我那点可怜的、虚假的“自尊”彻底打得粉碎!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如同要燃烧起来!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羞耻、绝望、还有那份被无情戳穿后的病态兴奋,如同汹涌的岩浆,在我体内疯狂冲撞!

  是啊…我就是个废物…一个连自己鸡巴都硬不起来的废物…一个只能靠妻子“表演”才能获得一丝可怜快感的废物…

  既然如此…那就…让这羞辱来得更猛烈些吧!

  “那…那夫人…”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声音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渴望而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期待,明知故问地问道,“夫人刚才…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奴才…奴才那根鸡巴…在夫人那被黑屌撑开过的骚逼里…是不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我主动将自己放在最卑微、最不堪的位置,期待着她那如同利刃般冰冷而又真实的回答!期待着那份能让我痛彻心扉、却又兴奋到极点的终极羞辱!

  莹儿似乎没料到我会主动问出这样的话。她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那抹嘲弄和鄙夷更深了,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怜悯?

  她松开了捏着我鸡巴的手,任由它软塌塌地耷拉在那里。然后,她缓缓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几乎等于没穿的【月宫霓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如同看着一只可怜的、摇尾乞怜的小狗。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着用词,想找到一种既能彻底摧毁我,又能满足她施虐快感的完美方式。最终,她红唇轻启,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到令人心悸的语调,缓缓说道:

  “感觉?夫君想听真话吗?”

  我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如同等待审判的囚徒。

  “真话就是…”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刚才…奴家唯一的感觉就是…空…”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字还不够形象,又补充道:

  “就像是…用一根绣花针,去捅一个被攻城锤操练过无数次的城门洞…你说…能有什么感觉?”

  轰——!!!

  绣花针…捅…城门洞?!

  这比喻!这赤裸裸的、毫不留情的比喻!简直比任何污言秽语都要更加恶毒!更加伤人!更加…令人兴奋!!!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无边无际的羞耻感和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变态快感!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如同决堤般奔涌而出!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小鸡巴,竟然又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抬头,散发出渴望被再次蹂躏的淫靡信号…

  绣花针…捅…被攻城锤操练过无数次的城门洞…

  莹儿这轻飘飘、却又恶毒到了极点的话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深处!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我吞噬!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泪水如同决堤般奔涌而出,混合着汗水和刚才高潮后残留的黏液,糊了我一脸。

  完了…彻底完了…在她心里,我这根鸡巴…连根绣花针都不如…而她那被扎哈肏开的骚屄…却成了任人驰骋的城门洞…

  这比喻是如此的精准!如此的残忍!却又…该死的…如此令人兴奋!

  我瘫软在床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小鸡巴,竟然又一次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蹂躏!渴望着被彻底地、无情地碾碎!

  既然如此…那就…再给我多一点!让这羞辱来得更彻底!更猛烈吧!

  “那…那…”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声音因为极致的羞耻和病态的兴奋而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卑微的乞求,“那…夫人…那根…那根‘攻城锤’…在里面…是…是什么感觉?跟…跟奴才这根…‘绣花针’…比起来…是不是…是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主动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我渴望听到她更直白、更露骨的对比!渴望听到她描述被扎哈那根黑色巨屌肏干时的真实感受!越详细越好!越羞辱越好!

  莹儿似乎没料到,在经受了如此毁灭性的打击之后,我非但没有崩溃,反而还主动追问更深的羞辱。她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那抹冰冷的鄙夷更深了,仿佛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但同时,一丝更加兴奋、更加残忍的光芒也在她眼底悄然点燃!

  她似乎找到了新的、更有趣的玩具!

  “哦?夫君还想知道细节?”她嘴角勾起一抹妖媚而又残忍的笑容,缓缓俯下身,靠近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带着她身上独特的体香和一丝情欲的味道,喷在我的脸上,“也好…奴家就让你死个明白…”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但吐出的字眼却如同淬毒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我的灵魂:

  “那根黑鸡巴啊…又粗又硬,像根烧红的铁杵!每次插进来,都感觉整个骚屄都要被它撑爆了!满满当当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它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都顶在奴家最深处、最骚、最痒的地方!那龟头又大又硬,像个蘑菇一样,在奴家的花心里狠狠地又磨又碾!把奴家肏得魂都要飞了!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头发疯的公牛狠狠地贯穿!蹂躏!完全停不下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神迷离,脸上甚至泛起了回味般的潮红!仿佛又沉浸在了昨夜那被黑屌征服的极致快感之中!

  “至于夫君你这根…”她的话锋猛地一转,目光再次落在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充满了嫌恶,“哼…就像掉进井里的一根头发丝!根本感觉不到!奴家还得费尽心思去‘找’!去‘夹’!还得装出很舒服的样子!真是…累死人了!你刚才那几下…哼…跟被蚊子叮了一口差不多!”

  头发丝…蚊子叮…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窒息!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耳边嗡嗡作响!这羞辱…这对比…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兴奋?!为什么我的小鸡巴会因为她这番话而更加坚硬?!更加滚烫?!甚至…甚至比刚才还要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真的已经彻底变成一个只懂得以羞辱为乐的变态了吗?!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听下去,我真的会疯掉!或者…再次可耻地射出来!

  就在莹儿似乎还想继续描述更多不堪入耳的细节时,我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然后,不顾她的惊愕和可能有的反抗,低下头,狠狠地!用我的嘴唇堵住了她那张吐出恶毒话语的红唇!

  “唔!”莹儿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我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地禁锢着她,我的舌头更是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带着淡淡的酒香和她独有的甜美味道。我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疯狂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津液,仿佛要将刚才所受的所有羞辱,都通过这个吻,加倍地偿还给她!又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确认着我们之间那份早已扭曲不堪、却又无比真实的“爱意”!

  或许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和吻中蕴含的复杂情感所震慑,莹儿的挣扎渐渐停止了。她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手臂也迟疑着,最终还是轻轻环住了我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回应我的吻。

  就在我们唇舌交缠,气息交融之际,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它悄悄地、带着一丝报复和更多渴望地,覆上了她胸前那片仅被薄纱和蕾丝覆盖的柔软!

  隔着那近乎透明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乳房惊人的弹性和饱满!我毫不犹豫地握住其中一只,指尖甚至能触碰到那片冰凉坚硬的黑桃乳贴!然后,开始用力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揉搓起来!同时,我的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微微挺立的乳头,隔着乳贴和蕾丝,狠狠地碾磨、捻动!

  “嗯哼…”莹儿在我怀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和快感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紧!那双原本回应着我的眸子也瞬间睁大,充满了羞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刚才那个冰冷残酷的女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在我怀中会脸红、会颤抖、会因为敏感点被触碰而惊慌失措的小女人!

  太好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她知道,就算我的鸡巴不行!我也依旧是她的丈夫!依旧有能力让她在我怀里颤抖!

  感受到她身体的敏感和羞涩的回归,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掌控感!我放缓了揉搓的力道,改为用指腹轻轻地、带着安抚意味地,在那敏感的乳头上打着圈。

  同时,我的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不再是之前的掠夺和惩罚,而是充满了怜惜和爱意的舔舐和吮吸。

  莹儿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再回应我的吻,只是将脸埋在我的胸口,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我知道,她又开始动情了…被我这双刚刚还自渎过的手…

  “莹儿…”我松开她的唇,看着她那张埋在我胸口、红得如同熟透苹果的脸庞,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刚才…舒服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身体也扭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躲避我这羞人的问题。

  “别害羞嘛…”我低笑着,一只手继续轻轻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下滑,来到了她那片神秘的幽谷。隔着那薄薄的蕾丝内裤和月宫霓裳的白纱,我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肿胀不堪的小豆豆(阴蒂)。

  然后,我用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精准的节奏,揉搓、按压起来!

  “呀——!”莹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

  “不…不要…脏…”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带着哭腔和抗拒,试图推开我的手。

  “脏什么?”我低笑着,手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速、更加用力,“夫君的手不脏…就算脏…也是被夫人的骚水弄脏的…”

  我一边说着羞人的话语,一边用指腹在那颗敏感的小豆豆上快速地画着圈!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叫!她的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双腿疯狂地绞动着,臀部也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我手指的动作!那被黑屌肏开的骚屄里,更是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地流出粘稠的淫水,瞬间浸湿了蕾丝内裤和身下的床单!

  “啊…啊…夫君…轻点…要…要去了…啊啊啊——!!!”

  终于,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尖叫声中!莹儿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喷泉般涌出!将我的手指和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浇透!

  她…竟然被我用手指…弄高潮了!

  看着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抽搐、娇喘吁憧的样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虽然这成就感是建立在她被黑屌开发过的身体基础上…但这依旧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至少证明了…我这双手…还是有点用的!

  高潮过后,莹儿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是快感的泪水还是羞耻的泪水),脸上红潮未退,嘴角却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的笑意。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混合着汗水、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却不再那么令人窒息,反而多了一丝…温情的味道?

  过了好一会儿,莹儿才缓缓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夫君…”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

  “嗯?”我柔声应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她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是将脸埋在我的胸口,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嘟囔了一句,“你真是个…坏东西…”

  我笑了,紧紧抱住了她。“是啊,我是坏东西…那你呢?被坏东西弄得这么舒服…你又是什么?”

  “哼!”她在我怀里轻轻捶了我一下,不再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

  感受着怀里温香软玉般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那独特的、混合了女儿香和情欲气息的味道,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虽然我们的关系如此扭曲,充满了羞辱与痛苦,但这一刻的温存和依赖,却是如此的真实。或许…这就是我们之间独有的、病态的爱吧…

  又温存了一会儿,直到两个人都感到沉沉的睡意袭来。

  “去洗洗吧…”我轻声说道,“身上黏糊糊的,睡着不舒服。”

  “嗯…”莹儿慵懒地应了一声,却依旧赖在我怀里不肯动弹。

  我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将她打横抱起。虽然我的身体也很虚弱,但抱起她却似乎并不费力。我抱着她,走进了与卧房相连的净房。

  温热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我将她放入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中,然后自己也跨了进去。我们互相依偎着,帮对方擦拭着身体,洗去这一夜疯狂留下的痕迹。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和羞辱游戏,只有脉脉温情在水中流淌。

  洗漱完毕,换上干净的寝衣,我们重新回到了床上。这一次,没有了那些情趣服装和饰品,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相拥而眠。

  莹儿似乎是真的累坏了,头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呼吸均匀而平稳。听着她安稳的呼吸声,我的心也彻底宁静下来。

  今晚…真是如同做梦一般…从极致的羞辱到突来的温情,再到这劫后余生般的宁静…大起大落,让我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分裂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现在,她是安稳地睡在我怀里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隐隐有一丝不安…总感觉…今晚的事情…似乎还没有真正结束…

  特别是…当我想到上午带莹儿去看扎哈住处时,她那复杂难明的眼神,以及我最后那句“这里的环境…极佳哦…”的暗示…

  会发生什么吗?扎哈…会来吗?莹儿…又会如何反应?

  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的期待和恐惧…伴随着这些纷乱的思绪,我也渐渐沉入了梦乡…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