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来,她无数次让自己承认现实,但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又觉得无比难堪。
曾经高高在上的一国王后,却要与一个刚刚见面不到半天的男子同床共枕,以后相伴一生,而自己和他只不过牵过手而已。
即便这个男子再怎么英气逼人,再怎么让自己倾心,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无法承受这命运的变幻。
她低下头,脸颊娇艳欲滴,她成熟的娇体自然而然地回避着程展火热的眼神。
看着那曾经深不见底的双眸,现在却是六神无言,程展顺着香风,便朝着那齐王后的脸上吻去。
齐王后登时慌了,向后一步,避开程展,却又说了句:“妾身姓云,贱名之韵!”
程展看着成熟美丽的云之韵,不由霸道地向前一步,搂紧了她,脸上露出坏坏的微笑:“好之韵,我不仅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还要你的心……”
云之韵在无从反抗之中,只能任由程展摆布,任由他将自己抱上床,只能向着程展求饶:“别这么快……”
细微的求饶声反而刺激了程展的欲望,最后的肚兜也化作风中的蝴蝶,那娇美的双乳就暴露在程展地魔抓下。
他又一把将亵裤往下一扯,直落膝间。然后不顾云之韵地挣扎。将玉足抬得高高,顺着那健美的小腿,将最多余的布片从她动人的玉体上剥落。
她已经完全赤裸了。
略有丰满的玉体充满成熟的风韵,年来的风霜反而让她更冷了,俏脸清丽超俗。
果然是一国王后,称得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对于这样地佳人。自然是要百般爱惜。程展的手指轻轻在那玉体上挑逗着,做着动人的游戏,那嘴从俏脸上一路吻下来。
云之韵情潮四溢。只觉得羞杀人了。
她本是成熟地妇人。年来清心寡欲,一直不曾有过房事,但这欲念一被点燃。那当真是燎原之火,不可遏制地期盼着程展地攻击。
“国主,妾家这便把人给你……把心也给你了!”
程展却是慢慢地品尝着云之韵那一丝不挂的胴体,那略显瘦弱却依旧艳色无双的俏脸,那坚挺柔嫩地尖峰。那冰肌玉骨,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那神秘莫测的桃花园,都在程展的视线下一览无遗,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他时不时真心赞美着那绝美的妙物,云之韵越发觉得难堪之余,多了许多期盼。
她本是大家闺秀,从小哪见过这许多花样,又是期盼,又是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只见程展在挑逗着,目标从雪玉般地小腿一路指过健美的大腿,顺着俏臀慢慢滑向最后地禁区。
程展手口并用,在桃源洞上大加挞伐,在湿润的溪谷上挑起无尽花浪,云之韵哪堪如此挑逗,呼吸加速,时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她从来没想到闺房艳事竟是如此艳事,那刘文一心复国,对房中事只是草草了事,怎敌得过程展这老手,她登时只觉魂儿都飞了,连声叫道:“好国主……好丈夫……啊……快进来啊……”
“好丈夫……好公子……人家的心都给你了便是!”
看着云之韵淫声浪语不断,程展那是意气奋发,提起长枪就朝着粉红的花瓣裂缝刺去,只觉得一种湿润温热的感觉就把肉棒包得紧紧的。
“慢点……好大……我受不了……”
刚一进入,云之韵已是溃不成军,连连求饶,她只觉得蜜道整个都被程展给充满了,再也留不下了一丝缝隙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房事是如此之乐,也没想到男人的肉棒是如此霸道,竟真把自己的心都勾去。
特别是这年来禁绝房事,那花径紧窄得有若处子一般,怎抵敌住程展的肉棒。
程展这花从老手一见到这情形,便知妙极了,那肉棒猛得向前一刺,被花心夹紧连魂儿也飞了,而云之韵更是直上云端,连声叫着:“好舒服啊!……不行了!慢点啊,人家的命都要给你了!”
“叫声好夫君!好哥哥听听!”
“好夫君!好哥哥!之韵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快一点啊……”
程展使足全力,猛进猛出,进进出出数百击,让云之韵一次又一次登上了情欲的高峰,口中只剩下荡气回肠的阵阵娇吟,腰肢自动逢迎着程展,那妙处的花蜜有若溪水一般,长长的一声浪叫,只觉得一切的幸福都在这一刻融化。
云之韵咬着嘴唇,哼哼两声,嘴上说不要,下身却是拼命迎合起来,程展也不再多说,云之韵不胜娇羞,遂渐渐轻轻迎合,程展觉其意遂始用力动作,肉棒在神仙玉洞包裹之下往来穿梭于其中,好不舒适,程展尽情轻抽缓插,云之韵哪能经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转娇啼:“……喔……丈夫……之韵要……啊……不行了。”
“……之韵……这才刚刚……我会让你……哈哈哈……我的小美人儿……你怎么这么美。”
程展此时望着云之韵真是越看越爱,一时间恨不得将她吞下去,渐渐目露凶光,上吮其樱唇,下杵其花谷,左手拉起其,右手揉住硕乳,程展突然猛一用力竟然将云之韵弄得双腿一颤,急着收臀无奈被程展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此时程展又抽送几下,云之韵禁不住喊出来:“……啊……啊……你……好呐……噢……噢……简直是要……哦……要之韵的命……啊……好丈夫轻一点儿……喔……喔……之韵受不了的。”
程展当然懂得怜香惜玉,岂能忍心辣手摧花,遂使肉棒轻抽慢送令云之韵无有痛感,云之韵感觉自己的穴内一阵充实,只觉得程展的小腹不断的撞击着自己的发出一阵悦耳的“……啪啪……啪啪……啪啪……”
之声,遂已渐入佳境,不觉忘情的呻吟起来:“……唔唔……啊……”
由于程展每一下必尽力向前冲刺,使得云之韵的被插得一下一下地向前,渐渐地竟显出一付姿浪态,简直迷死人,只怕谁看见了都会情火骤燃。
玩得兴起,程展让云之韵掉转过身子,改为虎跃式。
程展插得越来越用力,而由于这一招是从后面插入,所以即便紧贴臀入也不能入到最深处,只能使云之韵的体内越来越痒,云之韵忍不住娇吟道:“……啊……噢……这么痒啊?”
而程展不急不慢地抱住云之韵的美臀一下一下弄着,从后面欣赏着这具活色生香的床上极品人间,蛮腰款摆,肥臀紧紧贴住自己的,程展眼前这两瓣雪白肥硕的丰臀正越来越有力的向后猛抛起来。云之韵花谷中愈来愈骚痒不止,周身已香汗淋漓,却依然肥臀向后狂抛不止,抵死缠绵。
程展挺臀狂插,最后索性将云之韵另一只手也抓住拉起,使云之韵上身没有支撑,胸前那两团肉也越发显得硕大无比,吊在身前一前一后的晃动,云之韵此时已被搞得无法自制,不禁辗转娇啼:“……噢……噢……噢……丈夫……快啊……之韵里面……啊……好痒啊……丈夫噢不不………的好哥哥。”
程展听着这一声声春声浪语,简直爽得要命,心想:此女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极品,初次便能如此动情,于是双手齐撒,云之韵冷不防被抛在榻上,“……哦……”
的一声,程展也索性跪于其后,一手由其内侧伸入用劲一提使云之韵侧卧于榻上丰臀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哥哥………你……你好坏啊……你……方才差点……要了之韵的命啊……之韵……差点受不了啦……哥哥……你怎么……之韵刚才好舒……”
说到这儿云之韵已经羞得说不下去了。程展也快憋不住了,又不忍心再逗她,只想着马上来享用这惹火的人间,彻底的征服这床第极品,于是,程展的进攻越发猛烈了起来。
这样的经历,她经历了三遍,直到程展在她的体内爆发,她娇媚地贴着程展说道:“人家的人和心都给你了,我们会不会有个孩子……”
这注定是个幸福的时光。
……
与程展的幸福不同,慕容潜德却觉得自己在火上烤。
他是个标准的大周军人,世代军人出身,虽有出身胡人的嫌疑,但是凭借着一身的好武功,一路打拼到现在这个地步,统领襄阳六军,或许是他人生的顶点了。
之所以不能再进一步,那是因为他的家世还不够豪华,靠台还不够硬,所以他一度投靠了赵王殿下,想凭借赵王殿下的势力再进一步。
可惜世事如棋,赵王殿下虽然也一度风光无二,可是在益州这盘棋下输得太掺,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看好卫王的前程。
为此慕容潜德也少不得挨卫王党的攻击,但是最令他心烦的便是自己当何去何从。
善恶之间的选择从来不是选择,选择从来是两难的选择。
看起来,他慕容潜德在大周朝很吃香,无论是竟陵的程展,还是都督荆州诸军事费立国,或者是清虚道门,甚至是卫王殿下,都曾写信来拉拢过。
就连江南楚国,也以封王之赏来拉拢过慕容潜德。
他们许出的条件也很丰厚,可是这才是慕容潜德觉得自己在火上烤的原因。
谁也不好得罪,何况他还是有个野心的人。
既逢乱事,手握数万重兵,屯兵襄阳,而襄阳又有武库,有粮库,有兵源,若不能开府一方,此生有憾啊!
可惜慕容潜德的勇气,用在战场上太多,他登时有难以决断之感,唯一的举动就是整军备战。
襄阳六军,这是当初的编制,可是现在襄阳诸军,莫说是六军,便是十六军都不止了,这还不算太守大人的州郡兵。
清虚道贼在小胜慕容潜德之后,也不敢前来招惹,平时退避三尺,力求不要招惹了这位勇名威震宇内的大将军。
现在他兵将是募齐,可是怎么一个开府一方的章程,却是没有什么想法,这不卫王又派来了一个使者。
“还请慕容大将军坐镇襄阳,替卫王看守荆州,顺便开府一方!”
慕容却是重实利的人:“卫王殿下可有什么交代?”
这使者倒是好风骨,他当即答道:“大将军虽然坐守襄阳,可是民政、武库、粮仓皆不能插手吧?殿下这次的意思,便是让大将军正正式式地开府一方!”
对于武库、粮库、民政,慕容潜德也是眼热了很久,但是大周朝再重武轻文,也不是绝不允许手握重兵的将领,再控制大武库、大粮库,顺便把地方行政都给接手过去。
现在的武库,一直控制在皇亲外戚之后,近年又被竟陵人所渗入,慕容潜德只能在业务进行上一些指导,却无权干涉。
慕容潜德这人最重实利,他一听此言,登时大喜:“此言当真?”
“卫王殿下允诺了,大将军可封候,实职是兼管军民两政,都督荆襄内外诸军事,武库、粮仓皆就地任命!”
慕容潜德大笑道:“愿为卫王殿下效力!还请教贵便是哪一位?”
“本人齐文,正是江陵齐国刘氏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