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冰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他一眼道:“坏蛋阿展,阿琼今天这般主动,不如你先宠幸她一下吧。”
程展笑了说了一声好,便将语冰轻轻放下,匆匆脱了裤子,握着早已怒挺的阳具向司马琼扑去。
司马琼艳红这俏脸娇腻轻吟,再主动地分了分玉腿,程展俯身捧起雪臀,埋首在芳草的花唇间难以自拔。
花浆源源不绝的涌出,在程展舌头的搅和下,与阴阜上的芊芊耻毛糊作了一团,萋萋美态直如雨后茵草,既显清新,亦更具淫逸。
口中丝丝清香飘逸,不禁暗暗又将这对做了个比较。
直觉语冰阴处气息如麝,淫液甘美带甜,兰香芳馥不说,汁液更是清甜浓郁,如蜜如浆。
相比之下,阿琼的花汁清淡却有股香气,好似香茗茶味,虽不似语冰那般郁甜芬芳。
但却后劲十足,覆及口鼻后即便便是消抹,仍有残香绕余,久久存于肤间,少则数时,多则一日,方能渐淡散去。
屡屡尝之,程展心门怦然剧跳,犹如万马奔腾,情难自已,吐着舌尖不时去挑她蜜缝,拨开浓浓耻毛,只见内里粉肉嫩嫩,潮润间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红染缀,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丽。
程展舌动八方,阿琼臀股颤颤,随着逢舌尖挑入,嫩穴越紧缩,纵是舌头这般软物,也给绞的发酥发麻。
程展胀着下体已是急不可耐,正欲起身,却被阿琼的玉腿一缠,将他脖颈勾住,将他的头给足给摁回了花蜜丛中,媚声娇喘。
随着程展的舔吸,司马琼渐入佳境,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头,拱着丰臀,频频献上玉液,足底不停的在其背上乱蹭,姿态极是撩人。
司马琼羞得急忙跳去来,夏语冰玩心已起,从后边一把箍住司马琼蛮腰,笑嘻嘻道:“乖阿琼,你跟咱们夫君玩了这么久,可不能抛下姐姐”。
司马琼只觉得臀肉被人用手分开,身体涌起一股莫名燥热兴奋起来,却羞涩的问道:“姐姐妳这是干嘛?好端端的怎么这样戏弄阿琼,真羞死人了。”
夏语冰媚然轻笑,将手指挤入菊花,司马琼娇啼一声,不依挣扎,但夏语冰的手法灵活,指甲搔刮肛壁,弄得司马琼后庭又痛又痒。
司马琼的菊穴极为敏感,便是轻轻触碰都能勾起她的情欲,此刻再也无法矜持,开口娇吟媚唱。
靡靡仙音脱口而出,夏语冰作茧自缚,花底一松,一股花浆喷了出来,洒得被单一片湿润。
夏语冰小泄一阵,娇喘几声,挪开娇躯道:“好了阿展,我不跟你抢了,你先去安慰阿琼吧!”
程展吻了一口这贴心小妖女,将司马琼翻了个身,肉柱破开花唇,便狠狠的捅了进去。
司马琼娇吟一声,在他胸口捶了一记道,红着脸娇嗔:“嗯……阿展倒是轻些呀。”
司马琼款款摇动玉腰,口中发出阵阵娇吟,很快她的玉臀上下套弄着肉棒,时不时来阵磨转,让程展受用无比。
只是她只觉无尽的快感喷涌而出,哪顾得什么分析,程展也是受用已极,看着这个名震天下的女捕头将肉棒夹得紧紧,连丝缝隙都不留,口中娇吟阵阵,让程展也忘记了徐珑月的一切,全力蹂躏起这个女捕头来……
程展继续猛插,慢慢地,程展身体涌起一股莫名燥热觉得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浓翻滚的阳精一股一股的喷涌了出来。
被阳精熨烫花蕊,司马琼两眼一翻,美得昏了过去,夏语冰横了他一眼,伸手在颈后一抹,又在胸口轻轻一扯,便将一件素丝绸亵衣丢到了一边,挺着白晃晃的丰润酥乳在程展胸口摩擦。
看着语冰豪乳上两点粉嫩的小乳头,程展阳气再度涌入小腹,不消片刻,肉柱便坚硬似铁,这时司马琼缓过劲来,亦伸手解了外裳,抚着双乳钻进程展怀里,在语冰腮边亲了一口道:“语冰,我来帮你。”
顿时四座圆润挺拔的豪乳在程展胸脖腰腹游走着,夏语冰伸出一手探到胯间,司马琼抚着肉柱睾丸,两只柔荑小手尽情挑逗怒海狂龙。
夏语冰在妹妹耳边低语了几句,司马琼脸颊先是一红,但依旧点头,似乎同意了什么。
只见司马琼低下螓首,将程展一边乳头含入嘴中,时而舌尖轻挑,时而贝齿轻咬;夏语冰俯身在程展胯间,香唇含棒,嫩舌勾洗,将残余的精液和花浆添干净时而又轻轻允吸。
被这两女殷勤的服侍,程展周身立时变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丝丝电流行走在奇经百脉。
夏语冰允吸了一阵,发现程展的阳具竟又胀大了不少,芳心更喜,冲程展嫣然一笑,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继续低头替他品箫。
果不其然,二女双管齐下后,程展的肉柱更为坚挺,棒身青筋满布,龟首涨红透紫,马眼喷吐热气。
夏语冰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湿漉漉的花户,就着丈夫怒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初时还只是浅进浅出,可玄阴媚体的欲火一旦挑起便是熊熊烈焰,再加上花穴内实是太过滑腻,才第三个起落,便已将阳具整根裹进花径媚肉中。
夏语冰闭起美目,双手按着程展下腹,臀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一对巨乳亦随着加快的节奏飞速的弹跳起来。
夏语冰地媚肉吞吐抽吸,美得程展不住喘气,快美之余抓着司马琼光溜溜的的翘臀,一边享受肉柱的销魂,一边把玩司马琼结实的臀肉。
程展挺直腰身,在她乳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红的牙印,乳珠传来一阵剧痛,小腹涌起股股酥麻,夏语冰两眼一黑,娇躯一颤,紧紧抱住程展脖子,喘气道:“……呜呜呜……别捅了……要被戳烂了!”
程展双手箍住她肥美的臀肉,肉棒一阵狂捅,杀得夏语冰玉碎花凋,高潮迭起,阴精狂泻。
一场鏖战,程展揽着两名绝色佳人,心满意足地躺在床榻,显得精神饱满,意气风发。
结果这一夜又是一龙双龙,倒不曾问过什么结果来,等到了第二天起来,司马琼才带着满脸的满足说道:“那个徐珑月,我是不认识的……但是她的来历,我估计着有两三分把握!”
只是她却不愿意说出徐珑月的来历,她说道:“暂时不好说,等我有把握了再说!和咱们家有些过解的!”
至于凝真子,她倒是说了几句实在话:“她是我见过一面,只是那时候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人物,怎么改名叫了凝真子!”
但是凝真子的真实来历,她也就是这么点到为止,程展不由恶狠狠地说道:“好一个琼儿啊!竟敢欺骗为夫,今晚上自有你的好处了!”
夏语冰带着满脸的傭倦说道:“阿琼,你倒是真妙!昨晚上就这么骗去了头筹……今天晚上夫君好好罚她!”
只是她也有些想不通,程展为什么在床上如此威猛,在床上她一个人根本抵敌不住,即使是和司马琼联手也是兵败如山倒,不过有这么一个丈夫是女人的最大幸福。
那边程展苦笑着:“估计到时候阿琼就能如愿了!”
只是说归说,疼还是要疼的:“到时候我把琼儿弄死!”
司马琼不象那个女捕头,她说出大胆得让夏语冰都有些脸红的话来:“阿展到时候把琼儿弄死便死,弄死多少回都成……阿琼是你的人。什么样都任由你处置!”
司马琼这么说,程展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他只是交代了一句:“今天我们要回自流井,你们还骑得了马吗?”
司马琼和夏语冰一致呸了程展一声,娇嗔道:“还不找辆马车过来!”
结果就变成了司马琼和夏语冰挤到了苏惠兰的马车上,程展则骑着大马走在前头,他有些焦急。
那个司马鸿可不是吃素的!自然若是误了期限,自然会有好果子,凝真子也骑着马,她很从容地说道:“不要怕!别人抢不走你的战功!”
苏惠兰俏脸微红。她心底好奇得很,这几天程展与司马琼及夏语冰地床戏。她都有在听墙脚,听着那似乎痛苦似乎极乐的呻吟。她的下体不知不觉都湿了,今天终于有这么一个机会和夏语冰还有司马琼交流了。
她的脸更红了,夏语冰和司马琼很为程展自豪,顺便替她普及了下闺房之间的乐趣。不多时三个女人就嬉闹在一块了。
谢玉华看着凝真子和程展双骑并行,不由有了心事,只是她很快就乐观起来了。
她相信凝真子,就如同她相信这段爱情一样,不敢怎么样,她们之间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凝真子和程展确实也没有什么。她只是为程展在打气而已。
但是程展还是没底。直到他回到了自己的部队才有底了。
所有幢主都在恭恭敬敬地等他回来。无论是直系的李纵云、霍虬、季退思,还是旁系的郑挺锋、茅方等人。他们都是对程展万分恭敬。
只有他,程展才是这个部队地主心骨。
唯一不欢迎程展回来的,只有袁夕这个有名无实地副军主,还有那个李大监军。
战旗飞扬,刀枪如林,战士列队欢迎着程展的命令,程展大声向他们宣示着:“前线地弟兄打海龙囤打得很苦,却没一直没有拿下来,卫卫殿下让咱们上去增援,大伙儿好好争气,莫丢了咱们竟陵军的威风!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海龙囤!”
全军大声嚷着:“愿随将主共荣辱!”
他们是一只客军,在他乡的事实迫使他们团结起来,程展看着这些干部和士兵,心底也有了底:“那好!跟我来!”
全军欢声雷动,跟着程展的步伐向遥远地播郡进发。
海龙囤。
这是播郡杨家最后的据点,他们已经守备了十几天。
杨铁照越守却越有信心,杨铁鹏的大晋皇帝是做不了,可是这播郡的土地,天生举动注定就是他们杨家的。
官军在几次大攻势之后,也挫了锐气,现在山头上密密麻麻地都是官军的尸体,他们虽然每天都要发起几次攻势,但以杨铁鹏地看法,他们在播郡地日子不能长远了。
他地身边是被莫永测将一家上下老老小小都杀个精光的达合迷,他已经和官军结下了解不开开地深仇大恨,他气鼓鼓地说道:“大将军,要不要我带人去冲上几次?”
他现在已经连自己最后残存的这点本钱都不顾惜,婆娘死了,儿子女儿都死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味啊!
那个临阵反水的合长升当即劝道:“达合迷,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我劝你一句,要报仇,还是从长计议!”
达合迷没好气地说道:“若不是你把官军引来,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杨铁照劝道:“大伙儿都是替总峒主打天下,何必议较这些!达合迷,是个男儿的话,就保住这条性命好好报仇!”
合长升自打进了海龙囤,就一直依附在达合迷的身边,他的本钱就小,在那夜的苦战之中几乎丢个干净,只剩下十几个亲信,比不得达合迷带入海龙囤尚有五百多人,因此他只能笑着说道:“达合迷大哥!当初袭击官军,可是您的主意啊!”
合长升当时是一条心意想勾结官军,结果达合迷被鬼迷了心窍,硬要拉着合长升偷袭官军,结果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不说,连带合长升也是亡命海龙囤。
合长升可不同于达合迷,他只是一个土匪头子,人马丢光了,本钱自然也丢光了,而达合迷是大头人,只要官军不在播郡扎根,他们自然就会复兴。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埋怨也没用了!他们只能团结起来,一致打退官军的进攻再说!
官军已经疲乏了,而守军却是越守越有信心,他们相信,时间在他们这边!
只要官军退了,到时候让杨铁鹏上表取消帝号,向大周朝谢个罪,这播郡仍旧是杨家的天下!
播郡的归杨家,大周朝的归司马家,一切便是这么简单!
他们并不清楚,司马鸿已经在发疯了!
这位卫王殿下暗地里暴跳如雷,准备攻下海龙囤之后再次一次屠杀,把这些乱民杀个干干净净!
这十日苦战下来,官军竟在这海龙囤之下伤亡逾万,加上娄山关诸役之伤亡,竟是死伤几近三万人!
他堂堂的卫王殿下,末来统一天下的真命天子,怎么可能会被这小小的山头挡住!
所以他在理智性的发疯,攻势的减弱只能代表着司马鸿发起最致命的一击!
但是杨铁照对此毫无察觉,他更担心的是杨铁鹏的情况!
这个昔日的播郡太守,也算是个英伟人物,可是现在的情况很糟!
甚至比想象中更糟!
这个杨铁鹏是绝代的英伟人物,但是现在他的情况更象是一个疯子,在官军大兵压境的情况之下,他仍旧不取放弃这个“大晋皇帝”的称号!
这是无穷的祸害,即便官军退了,这个皇帝的称号还有什么用处!
他们杨家在此一役之后,可以说是大大挫伤了元气!
他们几乎把过去一百年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本钱都赔得精光,即便以最乐观的估计,没有十几年的时间,他们才能恢复到全盛之时的盛况!
可是杨铁鹏到现在这个时候,还不肯取消这个皇帝的封号!
他是极不明智,甚至可以说是在发疯!
他就不明白,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皇帝封号,怎么就让一向精明能干的杨铁鹏如此重视!
他并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位置想坐上去很容易,但是想要想让一个人放弃他,却是很难很难的事情!
所有人都不会轻易放弃已经到手的权力,从一个太守到皇帝似乎只需要一步,但是从皇帝到太守却似乎不止一步,杨铁鹏无法放弃这个诱惑。
他宁可相信,自己凭借着海龙囤的天险能击败大周朝的官军,然后和大周军共分天下,所以他宁可战死,也不肯取消皇位!
杨铁照在担心这个问题。
他并不知道,大周军正在整军备武,准备一举攻下海龙囤,而程展的四千大军也迅速地开到了海龙囤的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