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听听自己身边亲兵队主的意见,但是他忍住了。
军国大事,绝不可操于外人之手,不能开这样的先例,即使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亲兵队主。
作为一个庸人,他只能作出一个非常平庸的决定,把这支宝贵的预备队一分为二,让程展带着一军人去支援江陵,让张雄猫带一军人支援战况最危险的随郡,鉴于程展面对的敌人要强一些,部队的战斗力可能也弱一些,他又决定再搞一下平衡。
张雄猫军中有一幢兵是常右思调给他的襄阳老兵,司马复吉便把这一幢老兵调给了程展,让程展带着两千人去江陵,张雄猫手上便只有三幢新招募的战兵了。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他作出了自己的决定。
但这也可能是最坏的决定。
程展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是大人了。
和司马琼她们一块吃过了年夜饭,把这三个女人赶回密室去了,自己接下去就和沈知慧一块到各幢各队去给将士们拜年,一直到深夜才有歇息的一刻。
他有些迷茫。
过了年,他就要带着自己的一军官兵去驰援,但去哪里支援,他心里并没有数。
明年又会怎么样。
司马琼很无奈地又被赶回了密室,不过她总算找到了解闷的法子,程展给了她一付牌九,让她可以赌斗一番。
李晓月还在苦苦地想着逃跑的办法,程展虽然给了她承诺,不过男人的承诺,能信吗?
夏语冰却似乎是看待了一切,只是程展如果想把掌魔伸向这两个好姐妹的话,她会挺身而出保护她们的。
到处都是春节的气息,到处都是喧哗声,人们庆幸着新年的到来。
程展仍是有些迷茫。
明年。自己该走怎么样的路子。
沈知慧大大方方地牵着他地手,只是路线却是自己的卧房。
他不由想起了馨雨,她是不是很寂寞,还有密室中的那三个女人……
沈知慧的手很温暖,她打开房门,脸便红了。
程展笑了,暂时就放开烦恼吧,享受一番吧。
她和沈知慧只有过一次欢好,本来想重续前缘,可前段时间雨梅香整天就缠着他。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馨雨小心替程展关好了房门,然后替他解下袍子。娇生生地叫了声:“少爷……”
馨雨怎么在沈知慧的房间内?程展迷糊了!
沈知慧带着些妒意地看着馨雨,房间内的气氛很喛味。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寂:“阿展!今年是馨雨的大喜之日,你正式把她收了房吧!”
馨雨羞得转过头去,沈知慧的声音也低了下去:“今天晚上,就让我们两个一起服侍你吧……”
梦想啊……男人的梦想啊!
程展还在犹豫的一声。两双玉手已经碰在了一起。
沈知慧才不想叫馨雨拔了头筹,可馨雨地想法也差不多,只是下一刻,她的手又缩了回去。
她终究只是一个侧室,有些时候必须让着大妇。
沈知慧羞红着脸,慢慢地解开程展地衣带。又瞧了瞧旁边的馨雨。期盼着程展地伐。
只是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了。只要一想到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在注视着自己与程展的欢好,这个女人还要有自己分享着程展。她的心情就乱了。
她又想起上次与程展欢好时地情景,越发没了力气,程展却不着急,只是用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则在馨雨的身上滑来滑去。
坐拥双美,人生至乐啊!程展期盼这个夜晚越长越好!
为什么自己不能独占程展?
沈知慧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娇吟,却是馨雨不堪挑逗,整整地贴在程展的后背上,她眉目含春,脸上都可以滴出水来了。
一想到馨雨也在这个房间里,沈知慧也越发觉得不堪了,她只觉得自己地花径已经泥泞起来了,竟是娇哼一声,动作猛然加快,把程展剥光了。
她地眼睛已经离不开程展地身体,程展的身体已经成熟了,闻看他身上地男人气味,沈知慧已经迷醉得不行了。
她想开解开自己身上的所有牵挂,和程展来一次轰轰烈烈的欢好!
程展的动作却比她还要快,他慢慢地挑逗着沈知慧。
沈知慧已经被挑逗起了全身的情火,三十多岁的她身材虽然保养得极好,如同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可那种成熟的感觉,却深深地让程展沉醉在其中。
她娇声喊道:“阿展……快点……我想要啊……”
这一刻,她只是程展的小女人而已,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馨雨已经解开了全身的衣物,从后方抱住了程展,用一对有着完美形状的淑乳在程展的背部上磨来磨去,带给了程展完美的快感。
终于,沈知慧的每一寸衣物都被程展解开了,她甚至等不及前戏,就想要程展的肉棒进入她的体内,程展也是大吼一声,肉棒叩关而入。
啊……哎唷……啊……一股充实而酸楚的感觉传来,沈知慧娇艳的檀口惊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程展的脖子,大腿紧紧夹住程展的雄腰,随着程展的抽动,全身开始颤抖。
肉棒直达沈知慧穴心的时候,程展感觉太舒服了,程展感觉着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肉棒,又麻又酥。
想不到已经是少妇沈知慧的桃源洞还是那么紧,保养的这么好,丝毫不逊于少女嫩穴,肉棒插在里面很舒服。
程展将肉棒深刺猛撞沈知慧的子宫口,牙齿轻轻在咬在她翘挺的乳尖上。
激烈的冲击,沈知慧的花心已是不堪重负,那股酥麻欢畅直达心坎,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春水岩浆从幽谷甬道流淌出来了。
程展只觉得穴儿突地紧缩,子宫口刮擦紧吸住粗硕的肉棒,随即感觉滚滚热浪冲击肉棒,麻痒舒美。
“知慧,还能继续吗?”
程展吻了一下沈知慧的香腮道。
沈知慧稍稍回过神来,笑道:“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我怕你坚持不到最后。”
程展嘿嘿笑道:“上次我还记得那时候有人都快哭出来了,求着我赶紧射给她……”
沈知慧被揭了糗事,气得在程展腰间拧了一把。
她娇啼着:“阿展……阿展……再快一些……再进来啊……啊……”
程展笑道:“夫人有令,夫君岂敢不遵!”
于是再次抖擞精神,肉棒不断地进出,狠狠地扎了几下沈知慧的花心,爽得沈知慧一阵哆嗦。
馨雨轻轻咬着牙,使出全数解数在程展后背,她的玉身和程展的后背结合连根缝都找不到。
程展在前后夹击之下,情欲更加炽烈,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把沈知慧伐地一次又一次登上了高峰。
程展与沈知慧的大战已经白热化,肥美的阴户不断地吞吐着男儿的肉棒,程展看着沈知慧在自己身下那挺腰耸臀的样子,也乐得清闲,一双大手有时爱抚那双跳动的豪乳,有时又揉捏那扭动的肥臀。
“好深……好阿展,你的那东西好大……胀死知慧了……又顶到花心了……”
沈知慧的呻吟着,紧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条缝儿,媚得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看着身上夫君健壮的身体,略带几分邪俊的面容,芳心又是爱怜又是羞愧,只想着用自己雪白香馥的丰满肉体尽情满足少年的索取。
程展看着此刻风情万种地沈知慧,兴奋莫名,肉棒涨得更粗,兴奋异常,狠狠地在沈知慧花心上连顶数十下,沈知慧打了个冷战,花房一阵收缩,浓浓阴精泉涌而出,浇得程展肉棒一阵酸麻。
“好阿展,你几乎要我命了……”
沈知慧喘着粗气道,“知慧不行了,你快去找馨雨吧。”
乘着沈知慧玉眼迷离的时候,程展只是稍作休整,让沈知慧和馨雨的角色倒换过来。
馨雨笑吟吟地跨上程展身上,提起肥臀将嫩穴对准肉棒,缓缓坐下,尽数将肉棒纳入。
程展笑道:“馨雨,每次进入你体内,你的小穴都是这么多水,好像一个温泉似的。”
馨雨咯咯笑道:“只要少爷喜欢,馨雨愿意天天给少爷。”
躺在一边的沈知慧笑骂道:“骚货就是水多。”
馨雨一边摇着肥臀道:“姐姐,你刚才好像也流了不少水吧,少爷小腹都是水迹。”
沈知慧呸道:“凭什么说那些是我流下的,明明是你刚才缠住夫君身上发骚的时候流出来的。”
馨雨笑道:“姐姐的水比较浓稠,这个我是知道的。”
沈知慧气得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骂道:“小骚货,尽胡说八道。”
不知是不是沈知慧这一巴掌激起了馨雨的欲火,还是程展的神勇叫她着迷,馨雨渐渐进入状态。
一声媚吟,浪声荡音愈来愈软腻,愈来愈撩人,股股粘稠爱液如泉涌出,芬芳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气息淫糜的房内空气中。
馨雨藕臂纤手虚按程展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硕挺双峰上下弹跳,荡跃不停,晃得程展眼都花了。
程展情不自禁地坐直身子含住一颗胀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在馨雨高耸玉乳使劲揉捏抓挤,更激得她如痴如醉,似癫似狂,肉棒不见含糊,冲破腔道嫩肉的阻碍,尽数打在女人花心,“啊……少爷……馨雨好美啊……不,不行了……我……”
娇嫩敏感的玉体受到如此挑抚,馨雨终于放声浪叫,纤纤玉手死命的抓着程展双肩,一双浑圆修长的光洁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男儿的腰肢。
馨雨的花径嫩肉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箍紧,肉棒传来一阵阵抖颤脉动,花径深处更紧咬肉棒不放,叠嶂重峦,门户层层,美得程展浑身酥爽。
“好少爷……轻点……馨雨受不了……嗯……啊……要到了……”
程展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紧握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无力、双腿大张。
“呀啊啊!不……不成!出……出来了……”
馨雨仰高了粉颈,饱胀近酥的穴心儿再也无法抵挡程展的索求,一股阴津爱蜜随著她雪股一颤,尽数射在龟头之上。
馨雨的情欲来得快,去得也快,泄身之后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呼气,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失去了。
程展也不再强热,松开精门射了个痛快,直到馨雨嫩穴装不下,龙辉又将肉棒塞进馨雨口中,抵住嘴唇狠狠射了一通,馨雨被火热的阳精灌满,酥得她香魂飞散,艳魄离体。
沈知慧这一回是看着馨雨在程展的挞伐下溃不成军,娇声浪语接连上阵,明明不堪挞伐,可硬是着接着迎合着程展的挞伐……
那幅春宫画儿的武功,让他有着奇迹般的能力,沈知慧甚至还想着替程展生一个孩子,只是今天她刚好是安全期,她已经三十五岁。时间不等人了。
她们交替地交换着角色,程展一次又一次地征服她们,蹂躏她们,践踏她们,夺去她们所有的尊严,把自己的精华注满她们的花径,让她们沉醉在欢乐地海洋。
最后,他搂着两个夫人一直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已经不再迷茫了,只要有了你们,我便有了目标。
让你们永远幸福……
司马复吉的命令是大年初四抵达程展的手上。
张雄猫看完了命令之后。当即给程展施了个大礼:“郑国公下了命令,咱们哥俩看来得分手一段时间了!那一幢兵。你放心,我立马给你调过来。一个人也不会缺的!”
这段时间张雄猫很得程展的照顾,一军人的吃食住行,甚至连兵员的补充都是经过程展之手,可程展也借着张熊猫的力量把陈昭重的家业给霸占过来了。
这些财产原本作为贼产是要没入官府的。可是程展关系很铁,凭着自己父亲和兄长地能量,全部吞并过来了。
那可是好几千亩田地,好几万贯的家产啊!
这一回是麻二管事这个叛徒带地头,他在陈家当了好几个月的管家,因此对陈家了如指掌。彻彻底底地把陈家地全部家业都给霸占过来。而七家联盟连个屁都不敢放。
接收到什么程度?麻二管事把陈昭重的黄脸婆子和在外养的小寡妇都给接收过来了。他还在程展面前自吹:“家主,虽然陈昭重对我不义。可我对他不坏,他的两个婆娘我都好好地替他照顾着!”
陈昭重死了还要戴上两顶绿帽子,程展却对陈昭重地黄脸婆子这等凡脂俗尘没有什么兴趣,对于一度叛逃的麻二管事更是相当不信任,只是本着人尽极用的原则,他交代了麻二管事一句:“听说陈昭重还有小儿子,还有几个兄弟……务必要斩根除根!”
麻二管事果然很照顾陈昭重,斩草除根再彻底不过了。
不过张雄猫还是承了他的人情,若不是程展这个本地人帮忙,这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根本招募不起这么多兵员,他甚至很干脆地把自己战斗力最强的一幢人交给了程展。
程展却是摇头说道:“张老哥,你是个痛快人!兄弟也是个痛快的性子,就把心底话都交给你吧!”
已经十五岁地程展似乎成熟了许多:“您以为郑国公这么安排是个好主意吗?”
张雄猫也是个实在人,他当即批评了司马复吉:“咱们两军人和常将军那一军人,合起来是个拳头,到哪里都不怕啊!可是咱们分开两支,你带了两千人去江陵,我带了一千五百人去随郡,而常军主那两千人又放在了安陆……”
沈知慧插嘴说道:“这是下策啊……”
程展点点头,没错,自己若是有两万精兵强卒,天下何处去不得?可惜自己只有两千名虾兵蟹将,这一次出征至多只能带一千五百人,再加上从张雄猫那借来地一幢兵力,剩下五百人还得看家护院。
军中严禁带女眷出征,家里地事情交由沈知慧来决断,再由馨雨来协助,现在她已经正正式式地做了程展的如夫人。
程展回头多看了一眼沈知慧,这一回他既要独立出征,这家里地事情就得全部交给她和馨雨的身上。
他期盼着她们能和和好好地把这个家维持住,沈知慧继续说道:“咱们老爷和张军主都是好交情了,和平陆的常将军也是老交情,特别是我们两个军,更是兄弟一般的部队……”
没错啊!张熊猫新招募的三幢人中,竟陵人占了多数,程展的部队自然也多是竟陵人,既然是老乡,部队的团结性就强了许多。
程展说道:“我这次觉得我们两个部队的前途都不怎么看好,随郡是贼军的老窝,那里的贼兵贼将战斗力最强,而且那里比不得竟陵,民众通匪者甚半,贼兵对我军如动了若指掌……”
“到于兄弟要去的江陵,想必张老哥也是清楚的,那里可是直接面对着楚国在江上的几十万部队,我这点兵马,还不够填牙缝的!”
张雄猫也为这个发愁:“咱们三个军合在一起,就是去江陵都不怕了!可是分开来,我掂量着情况都不好,常将军那边,听说情况也不怎么好……”
平陆的战况,确实是不怎么好,那里的教匪都是从竟陵逃回去的中坚骨干,和当地的闻香教众相结合,声势复张,听说现下已经又发展到三四万贼兵,官军与他们交战也是有胜有负,部队折损甚多,听说前段时间又丢了一座县城。
据说官军中有人通匪,以致于教匪对于官军的部署了若指掌,现在他们又得到了大量的楚国支援,导致战局的主动权落到了闻香教的手里,他们现下已经打通与随郡教匪的组织,两郡贼军合为一体,号称百万之众,至于实数,按照程展的估计,十万应当是有的。
程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咱们的情况,确实都不怎么样,也不知道郑国公是怎么想的,我想听天由命吧!”
张雄猫又看了看命令说道:“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随郡有二三十万的教匪,我一千五百名新兵能顶上多大用处啊!郑国公也真糊涂!”
程展突然说了一句:“张老哥,现下我看着我们也只能死里求生搏上一搏了!”
张雄猫对程展的所谓“死里求生”很感兴趣,他询问道:“怎么一个死里求生的法子?”
程展摇摇头道:“这法子风险太大了,还是不说为好!”
他原本只有四幢两千人,编制却不怎么足,缺了二百人,实数只有一千八百多人,而程展又带走他手下最精锐的一幢人,导致他真正能带走的只有一千三百名新兵,对于随郡这个教匪老窝,填牙缝都不够。
不过程展面对的敌人比那帮乌合之众战斗力强得多,数量也大得多,自然不要意思扣下那一幢的襄阳老兵。
因为他很热切地说道:“程老弟,何不说出来听听!”
程展牵住了沈知慧的手说道:“我们何不合兵一处,先去支援平陆的常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