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二个秀女比程展还要疯狂,她们用看似关心的言语月。
程展的手在寒珑月的身体熟练得滑着圆圈,寒珑月愤怒着,惶恐着,挣扎着,只觉得程展手划过的地方都如同着了火一般。
还好程展现在扮演的角色是好奇的小弟弟,倒是那十二秀女指手画脚,叫着程展东摸西摸,特别是有一个秀女对女性的蜜处特别感兴趣。
她抓着程展的手大胆在桃源洞口滑来滑去,寒珑月虽然是员女将,可她还是个处子,只觉得又酥又麻,整个人象触了电一样,似乎有些期盼着程展的后续。
秀女们的疯狂还没结束,她们又在程展的床前弄来了一个浴盆,装满了热水,把寒珑月放在里面,笑嘻嘻地说道:“让阿展帮你一块洗……”
寒珑月无奈地表演了一出又一出的春宫秀,她赤裸着身子被摆弄成各种各样的羞人姿式……
这一夜,虽然没有真个销魂,可程展已经把寒珑月的整个身子玩弄个遍,在心里考虑着怎么样继续发展下去。
寒珑月现在看着程展的目光,已经是相当奇怪了,或者那里面还有着一点点深情。
但是程展并没有等到给寒珑月下春药的机会,因为原本负伤养病的张雄猫和常右思都找上门来,常右思看了看程展的病情,然后又询问道:“阿展,能不能下床了?”
程展有些困难地点点头,他负的内伤没有灵丹妙药,短时期内是很难好的,常右思笑了:“真不能下床的话,你先回竟陵你娘子家养一养!”
驱客令?程展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张雄猫快人快语:“程军主,咱们这一回是把安陆的叛军给扫荡干净了,下一步,我们想去随郡干上一架!”
常右思说道:“我虽然受了伤。可是这一次还是得带伤出阵不可,不瞒你说,我们大将军给传了口信,三月十五,我们南北夹击,同救随郡!”
他把底牌都给程展了:“我们这一回出动,不需要大部队,我考虑着挑出四千精兵来,可是关健的还是小心那个奸细啊!”
“奸细实在可恶!”张雄猫狠狠地说道:“我们这一次若不是奸细通风报信,肯定能把贼军给包绞子了!”
常右思有条有理地说道:“咱们只带四千人。也就是用了防备这个奸细!人马若多了,贼军必然有备!”
程展觉得四千人是少了点。他说道:“随郡贼兵号称三十万,虽是虚数。但是十几万总是有的,要不要多带点出去!”
常右思说道:“阿展,身子骨若真不好,不如把这些娘们都带你竟陵老家好好调教。或者就留在安陆好好休整……”
程展摇头道:“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建功立业,这点伤还难不倒我!”
人心隔着皮,虽然都是一个拳头的,但这一次去随郡,如果不是他自己带队,他怎么也放心不下。生怕部队在别人地指挥下受了委屈。
当天。安陆郡传来一个相当坏的消息。屡立战功的少年军主程展,因前段时间受伤太重。不得不准备回竟陵休养,明日就要起程了,而另两个军主也因为身负重伤,至少得在床上卧病半月。
程展的身体怎么样?
那些秀女很关心这个问题,她们询问道:“阿展,你要回竟陵了,是不是把我们也放回去……”
“是啊,是啊!有什么礼物送给我们没有?”
“礼物不要太重,随意就可以了……”
程展张开双手笑道:“还得你们照顾些时日,那些男人粗手粗脚,照顾不了病人,到时候保证不让你们吃亏……”
他今天晚上不是在军营中歇息,而是特意住进了一位士绅贡献出来的大院子,隔音效果特别好。
寒珑月冷哼一声,瞪了程展一眼,却觉得今晚似乎有些怪怪的,身体内总是带着一种火热的感觉。
莫不成是晚饭吃坏了?
她觉得很难堪,这些时间她被绑相当严实,连解手吃饭都得这些秀女照顾着,一想到被人抱住解手,她就无地自容,虽然对方也是女人。
程展特别给她们安排了两个大房间,笑着说道:“你们先去睡吧……明天就启程了!”
他的目光转向了寒珑月,寒珑月只觉得程展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一切,自己身上有若不着寸缕一般,更奇妙的是,自己一直在寻觅着一种有人能把自己充实地感觉。
程展笑了,他看着那些秀女被卫兵请到了别的院子去,现在整个房内就只剩下她和寒珑月两个人。
寒珑月娇喘着,程展替她拿出嘴里地毛巾,在她的身上无礼地巡视着:“寒圣使,这几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今天不如我解开您地绳子吧?”
寒珑月怒气冲冲地说道:“好!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好,不用你来,我现在就来好好杀杀你”程展淫笑道。
寒珑月一听顿时慌了,不住地挣扎扭动,可是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一下都困难,跟别说挣脱程展的怀抱了。
程展那会放过到嘴的美肉,将寒珑月压在地上,分开双腿,将灼热的肉棒对准了羞涩的花唇,只觉得龟头抵住了一微微的下陷,隐隐透着湿润的热气之地,他知道已经找对了地方。
地板上冰冷而又坚硬的触觉更加增添芳心深处的恐惧,气空力尽的寒珑月无奈合眼流泪,等待着厄运的降临……程展猛地一用力,肉棒叩关而入,寒珑月的下身已是一片泥泞湿滑,肉棒竟毫无阻隔地顶住了那层薄膜。
也就在这一瞬间,寒珑月的蛤口忽然大张,一股滚热蜜泉春水从腔内激涌而出,悉数打在圆滑如鸡蛋般的龟首上,浇得那处愈发滑腻不堪。
寒珑月感觉到体内那根火热的烙铁在薄膜处止住了,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哭着哀求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寒珑月颤声哀求道。
程展嘿嘿一笑:“寒圣使,你认为你现在求我还用么,我可是已经忍不住要享有你了”。
说罢,腰肢一挺,胯下龙根狠狠向前顶去,怒龙刺破最后的薄膜,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处。
破瓜独特的撕裂,痛得她乱摇臻首,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长弓,同时不住颤抖。
她想挣扎,但她毫无气力,那份动弹不得却又偏偏痛苦万分的样子,于凄艳中透着一股残酷的美!绝望,羞愧,无助……在那一瞬间充斥着寒珑月的脑海,伴随着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艳红的鲜血顺着程展的肉棒流出。
下体犹如刀割,痛得寒珑月俏脸发白、娇躯微颤,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哀吟惨哼,娇艳双唇殷红如血,原来红唇已经被咬破,鲜血不住地往外渗。
肉体的疼痛难及心灵的悲痛万分之一,多年来的努力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寒珑月嗓子一阵干涩,想要大哭一场,却发觉眼泪已经干了。
看着寒珑月那绝望悲痛的神情,程展更是痛快,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
程展越想越兴奋,肉棒抽插地越发疯狂,处子初开的蓬门虽然紧凑,但却难阻程展分毫,那紧凑的腔道只会激起程展更大的兽欲。
心中虽是悲痛,但敏感多情的肉体为了适应男人粗暴的索取,寒珑月的花房再度分泌液体。
程展只是抽了几下,便觉得肉棒的阻力大减,不由得手握寒珑月的两片臀瓣,用力力抬高,只见自己胯下怒龙淹没在她那花唇上方的黑密丛林中,并与自己胯下的一丛黑色杂草交汇在一起,麻麻痒痒的,甚觉畅快!“想不到你刚一破身就这般骚浪,才没几下就湿成这般,你算什么圣使,比妓院的婊子还要淫荡!”
程展继续打击寒珑月的自尊,开口就是污言秽语,几近侮辱之词。
尽管心中悲愤万分,寒珑月的身体却开始反应,每当肉棒在自己的腔道内进出,便会令得小腹一阵酥麻,那种羞耻的快感再度涌来。
每当龙根完全抽出时,龟棱刮得她花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内却感无比空虚,正在她感觉焦渴难耐时,怒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花穴,直入腔底。
就这样一虚一实,一松一紧,使得寒珑月心中的怒火被欲火取代。
倏然,寒珑月只觉花房深处被巨棒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酸麻有尾椎直透全身,快美之感霎时流遍四肢百骸,不由得发出一声销魂地娇啼。
“啊——-啊!”
程展只觉龟头陷入一片湿润柔滑之地,软硬相合,心知此处便是这淫荡圣使的花心深宫,于是更加大鞭挞的力度,争取每一击都能刺中此地。
“不要……好酸啊……快停下来……不行了……呜呜!”
不断地深入,肉欲快感已然吞噬寒珑月的意志,更令她身子不再受限制,上身猛地一下就弓了起来,将一双饱胀的丰乳直接送到程展面前,此等美味程展岂会放过,他一头扎进了乳峰间,只觉得自己埋身在奶甜乳香之中,使得程展不由自主地轮流啃咬两颗雪白的奶脯,嘴唇和舌头更是肆意含弄舔吸殷红的乳珠,只觉清香扑鼻,满嘴丰软滑腻,两颗乳头似乎有种甘甜的滋味。
寒珑月乃内媚之躯,媚骨天生,对房事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只要稍一挑逗身子便会反应,所以程展才能不费多大力气就能将她送入佳境,若是换了其她的女子,首经人事便遇上程展这等巨物,早就疼得晕过去了。
程展口中叼住美乳,同时两只手狠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下身不知疲倦地耸动着,三路大军并进,同时享受佳人丰腴雪嫩的肉体。
寒珑月下体嫩腔内水液丰富,将两人交合之处浸得一片湿滑,而且随着肉杵的大力冲撞挤压,湿液已溅流到两人的股沟、臀侧,所以程展触手之已然是非常湿滑了,在不断托臀揉捏的动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经意地滑进寒珑月的股沟,指尖戳进了她的肛菊。
下身的快感不断地积累,而胸乳又被程展侵犯,肛菊的刺激终于成为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寒珑月整个花腔一阵抽搐,不一会儿,几乎半边身子都处在酥麻之中,这使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啼,螓首向后仰到极致!“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程展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花心更是紧紧地缀住龟头不断的吮吸,花腔深处涌出一股温柔的汁液,冲击着龟头,与此同时,一缕带着几分腥臊之味的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程展的龟头受到阴精的刺激后,尾椎一片电麻,脑中一片空白,随即控制不住马眼一张,白浆如阳精泉涌而出,直泄得一塌糊涂。
在高潮的刺激下,寒珑月发出一声甜腻无比的娇啼,四肢不受控制地抱住程展,挂着血红鞭痕的肉体如同一只八爪鱼般挂在程展身下。
那张殷桃小嘴不断地张合,努力的呼吸新鲜空气,要让因为高潮而缺氧的大脑恢复过来、程展只觉得缠在自己身上的藕臂粉腿甚是有力。
就在程展迟疑之际,耳边忽然响起美人的细声软语:“嗯……好酸……小淫贼……珑月美死了……”“抱紧我……珑月好累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寒珑月的毫无思考,一切动作皆是出自本能。
程展欲火又起,将疲软地寒珑月翻了个身,使其带着几道血红鞭痕的肥白美臀高高翘起。
随即用手掰开两片紧凑的臀肉,只见一朵粉嫩的稚菊正在含苞待放,煞是诱人。
程展深吸一口气,将龟头对准了含羞答答地稚嫩菊门,猛地一击直插进去。
“呜!”
昊天圣使再次发出嘶声裂肺的悲鸣。
寒珑月只觉得比破瓜之时还有痛苦的撕裂感由后庭传来,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棍侵入体内,似乎要将自己的肚子贯穿。
“好痛,好痛……快拔出去……”
程展早就对她的哀求痛哭免疫了,依旧我行我素,肉棒再度强突,硬生生地撑开干旱而又紧凑的肠腔,狠狠地顶入菊花深处。
寒珑月就像被长枪贯穿一般,忽然身子向上一弓,两只丰腴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晃动抖出阵阵乳浪,程展顺手便握住两颗饱满的奶子,还不时地捏着那硬硬的、如葡萄一般的乳头。
本能摆腰扭臀,想让程展的肉棒离开自己的那个地方,她忍不住用力扭摆着,但扭动中反使那巨物顶得更紧,插得更深,加剧了后庭的剧痛。
寒珑月唯有哀求道:“小淫贼……饶了珑月吧……珑月受不了啦……”
程展咬着她圆润的耳珠,轻声笑道:“既然我的好珑月受不了,小淫贼我也不勉强。”
于是便抽出了肉棒。
寒珑月只觉得后庭的胀痛消散,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然又觉得菊花被火热的龟头抵住,尚未来得及反应,菊门再度大开。
程展肉杵轻佻,微绽的菊门再度被撑开,塞得满满而不留一丝缝隙,直贯入底。
“啊……不要,小淫贼饶命啊!”
寒珑月再次求饶。
程展哦了一声,又把肉棒拔出,但很快又塞进寒珑月的后庭。
又惹得寒珑月哀求哭喊。
寒珑月一哀求,程展便拔出肉棒,等她哀求一停又再次侵入菊穴,周而复始,寒珑月不再哀求了,只能默默地以后庭承欢,强热剧痛,任随程展享用。
随着多次的抽送,寒珑月的后菊被开垦到了一定的程度,她渐渐适应了这种夹杂着羞耻的剧痛,在程展地多番开垦下,干燥的后路也渐渐生出几分甘美,硕美丰臀翘得愈高了,承受着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紧凑羞涩的稚菊被插松了,来来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涨闷得令人发颤,这回酥麻麻中,倒真别有一番风味,寒珑月也从尖啼中,渐又成了浪哼哼的。
“哦啊……轻……轻点……要穿……穿破了!”
“小淫贼,轻点……”
自从插入菊门后,程展便不再使用不老童子决锁精固阳,只是单纯地享受肉体的欢愉,抽了大约数十下,程展已然生出一股泄意,于是一手按在寒珑月白肥臀肉上,一手探至胸前抓住一颗晃动不已的雪嫩硕乳,两手同时发力,在这两处丰满的美肉上抚摸揉捏,留下淤青的指印。
倏然,程展腰间一麻,灼热的阳精不受控制,再度喷发,尽数打在寒珑月肛肠深处。
寒珑月只觉得一股火热由后庭涌入小腹,布满鞭痕的丰腴娇躯顿时一阵抽搐,喉咙也不出低沉地呻吟娇喘:“好热啊……要……要泄了!”
话音未落,寒珑月花房一阵收缩,一股浓稠地春水由两瓣蜜唇涌出,顺着圆润的大腿根部流下,屋子里再度充满寒珑月那独特的春水浓香……高潮过后,寒珑月已然身心憔悴,无力地趴在地上,雪白的肉体正微微地发抖,而被程展皮带抽打而留下的鞭痕,更为这具娇躯增添了几分暴虐淫辱的病态美感。
她的愿意没有实现,程展看着这个女将放浪得比妓女还不如,程展更兴奋起来,他运行春功,和寒珑月展开一场场盘大战!
更让他得意是那点点落红,寒珑月越来越放浪,她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大敌,只知道追求着人生的至乐……
……
司马复吉地春药果然霸道极了!
第二天起来,程展倒真地是下不了床了,只是寒珑月更为不堪,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两个人地下身却还紧紧结合着在一起。
寒珑月仍是死死地搂住着程展,嘴里却大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小淫贼,你居然……”
程展只觉得一阵阵销魂蚀骨地感受不断地传送过来,他笑嘻嘻地说道:“珑月。昨晚上的一夜恩情,您怎么给忘记了……咱们再来吧!”
寒珑月隐隐约约记起了昨晚地一些情形,她只能又哭又闹,程展笑嘻嘻地说道:“寒圣使,吧!到时候你们圣使圣女在我家中开个无遮大会,岂非好事!”
寒珑月听了这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没理会程展,她好一会才说道:“给我点时间好吗?而且我的身子既然坏在你的手里了,当然需要补偿!”
程展笑了。
只不过程展经过这一夜的折。果真是象常右思所说的那般“身负重伤”了,平陆郡都前来送行。
鲍博很够意思。送了一百贯程仪,而在安陆剿匪的卓兰香更大方。足足送了五百贯之多。
那些秀女很不愿意离开家乡到竟陵去,哭哭啼啼个不停。
只是这个车队才走了几十里,程展已经用金蝉脱壳的方法上了另一辆大车,这辆马车装饰豪华。车理有一张长长的大床,能容纳两人并卧,是常右思专门为程展找的,在另一边还有着被制住功力动弹不得的寒珑月。
程展靠在床头,搂住冷冰冰地寒珑月,笑着问道:“好娘子。咱们既然成了夫妻。便不好欺骗于你了。这辆车你猜猜是去哪的!”
寒珑月善于阵前厮杀调度兵力,一听就明白了:“你们想去随郡。小淫贼,你地死期到了!”
只是下一刻她又转过头去,轻声说道:“小淫贼,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好去随郡啊!”
程展听得她有些嫁鸡随鸡的意思,当即欢喜得按住寒珑月地下巴说道:“小娘子,你不如就从了我吧……”
没了十二秀女,他身边只有一个寒珑月,两个人在大车都有些寂寞,不由都说了些事情。
寒珑月自她祖上便是闻香教的忠实信徒,只是现在失身于程展,而闻香教的败亡,也有些苗头,她的心便软了下来,只是她还是不肯屈服。
她是闻香教地三圣使,怎么可能就屈服于这个小淫贼了。
何况闻香教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本钱啊!
徐楚远远看到满面风尘的水如烟,不由苦笑了一声。
这段时间他们被安陆境内的官内追得四处逃窜,他甚至足足五六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到处都是官军,后来由那些无知的村民贪图高额的赏金也加入进入了,到处是官军地骑兵、步兵、探子,他们四处收容教众,又很快被打散了。
现在徐楚、水如烟和雷雨易身边各自有二三十骑,只有骑兵才能在这种情况下突围出来,但是他们地骑兵越来越少了。
他们甚至不敢与官军交手了,因为只要与官军一交手,马上就会引来成千上万地援军,水如烟虽然内功精深,现在更想倒头就睡,她大声说道:“快突围!快突围,姐姐传来消息了,朝七里峰方向走,然后回随郡总教,安陆已经无法支撑下去了!”
由于官军的追剿,他们能活动地范围越来越少,现在只剩下这纵横四五里的地盘尚有些村民敢接济他们,但这里几乎是一支重箭就能射穿的范围,再这么下去,整个部队就会拖跨。
前段时间,他们能组织起好几万人的大部队,即便是千雪岭、献王亭这两次大败后,他们身边仍能收容起上千人的队伍,就是前几天,他们身边还能带上二三百人。
但是现在,他们甚至不敢以一队人的规模进行活动,这种的活动规模只能引来官兵的围剿,他们只能化整化零,兵力越来越少,现在残存的贼兵也不过是几百人了。
徐楚摇摇头道:“前次就是你姐姐传错了,这一回听我的,我们不回随郡了!王明登成不了大事,咱们有本钱,咱们朝东走,和圣女会合……”
雷雨易是徐楚一手提拔起来,他大声说道:“听军师的!”
水如烟见雷雨易赞同徐楚,只好也同意了徐楚的意见:“好!咱们向东,和圣女会合!”
她并不知道,就是徐楚的这个决定,让她们逃过了一劫。
随郡。
阿狗是个老实人,他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他不会跟着闻香教起来弄口饭吃。
可是他现在又犹豫了,眼前这个家伙自称是安陆官军派来,要把自己的队伍拉过去。
杨筱栋嬉皮笑脸地说道:“好兄弟,我也是闻香教出来的,后来在安陆从了官军,现在是幢主,手下正缺几个可靠的兄弟!”
阿狗看了他手下的十几个队主、队副,又看了安陆和随郡的边境线,又犹豫了一下。
现在闻香教的事业办得正火红着,虽然在南面受了些挫折,可是随郡只剩下一个郡城还在官军手里,其余的县城都落到他们手上了,就连一向强硬无比的宇不凡都逃进了郡城去了。
这个……杨筱栋一心想招降这个队伍,他大声说道:“兄弟因为在官军立了大功,正需要几个好兄弟来当队主,阿怪弟过去了,你来当我的队主如何!”
阿狗有些心动,可这人是只身过来的,到底是官军的幢主还不是很清楚,他看着身边的三十多个弟兄,大伙儿商量了半天才答道过去:“把队伍拉到官军那边去是可以,但是至少得有个幢副!我现在在闻香教是幢主,杨老哥,你看怎么办……”
他在闻香教确实是个幢主,统管着三百多战兵看守着这一段边境。
杨筱栋很正经地说道:“队主!”
“幢副!”
“不成,队主……”
杨筱栋终于犹豫一下,他思索了一会才说道:“我……”
跟着出手的是他拔出来的刀,一把就把阿狗的脑袋给砍了下来,他大声叫道:“去地府当幢副吧!”
贼兵刚想动手,霍虬已经带着一队叛徒借着杨筱栋和阿狗谈判的机会混了进来,他大声叫道:“给我杀……想要命立马弃械投降……”
贼兵的这一幢战兵在开战的瞬间,幢主、队主一级的军官已经被这些叛徒杀个干净,一个时辰之后,四千多兵马已经浩浩荡荡地冲入了随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