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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影帝的假期 凌平安 4395 2025-06-30 16:24

  早上十点钟,谷澄亭床头的紫色手机直响,闹钟没完没了的吵扰着床上酣眠的人,不知停了又响多少回后,她才伸出细白的手,恨恨的关了闹铃,扔回床头。

  谷澄亭又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才用尽意志力起床洗漱。

  边刷牙时,她才发现自己眼睛还肿着,待会儿上妆前冰敷一下,应该能消一些。

  没事的,她已经好很多了。

  从一开始回家每晚哭到天亮,到昨天她哭到三点就睡着了,简直不知道进步了多少。

  她给自己打气,会好起来的。

  她很努力让自己重回原来生活的轨道。

  就像今天,她和几个高中同学就约了去德和看电影。

  是不是该交个男朋友了啊……网路上都说,要忘记前任最好的方式,就是马上进入下一段恋情。

  她……不知道在他心里……会把她算在他的前任里吗……

  还是像小说电影里描述的那样,她只能算是富家公子度假时,随手捡来的玩伴儿。

  没关系,就算是成人游戏,他留给她体面的台阶,她也很成熟的自行离开了。

  不哭闹不纠缠,但她也不要他的东西。

  她不要自己这么珍惜的感情回忆,沦落为只有金钱和肉体的往来。

  他送的东西,除了自己穿过的衣物,还有他留下来的信用卡,其他的,都打包请柜台寄回港城还他了。

  她不放心把卡留在饭店,却也没管道还他。

  信用卡可以重办,没问题的。

  她强迫自己别再想他,专心打理自己,一切妥当后,她抓了手机来看讯息。

  又不免想起,打包东西时,实在太难受了,完全忘记在手机放进去前,该把自己的电话卡拔出来,只能回老家后重新办张易付卡。

  易付卡就是有这种好处,掉了就算了,反正里头的余额用完就没得用,所以她也懒得再去办停用。

  一切重新开始吧。

  她离开那个房间后,思绪总是飘散,但最后总能殊途同归回到他身上。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

  这时候怎么会有人来?谷澄亭狐疑的开了门,她一个高中同学站在门口。

  青葱般生嫩的少年,身着一袭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腼腆的对她微笑。

  “和安?你怎么来了?大家不是说好约在海悦百货吗?”

  “开车比较方便,我们住得近,就顺道来接你。”王和安将自己练习了几次的理由,顺利大方的讲出来后,还轻轻呼了口气。

  “啊,谢谢。”她急匆匆的丢了话,小跑转回房间。“你等我一下,我穿个袜子拿包包就能出门了。”

  王和安笑笑表示时间充裕,让她慢慢来。

  谷澄亭安下心,就在她弯着腰和丝袜奋战到一半时,突然听见外头铁门被关上的声音,心想刚刚是不是忘了让他进来坐着等?

  于是提声让王和安自己在客厅找个位子坐,一边烦躁丝袜究竟是谁发明的,为何如此难缠。

  她没注意到,身后原本半掩的房门,被人推开。

  来人高大精壮,眉目俊朗富男子气概,英挺的面容却是冰冷阴郁。

  给其他男人开门。

  明知有男人在,还毫不设防,不锁房门。

  穿着短裙和男同学出门。

  最后是……撅着小屁股穿丝袜。

  黑丝袜。

  温景睿一桩桩在心里记上,边盯着她的小屁股,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

  金属扣环的声音冷不防在身后响起,谷澄亭吓的停下动作转了身。

  站在身后的,却不是她以为的王和安。

  不受控制的眼泪在见到他后,扑簌簌地成串往下落,却勾不起男人半分怜爱。

  “你、你怎么……唔!”

  她被他单手掐住下巴,带着怒气的吻落了下来,泪水混着他的口汁,既甜又咸的在嘴里化开。

  熟悉的气味笼着她,她闭着双眼,在他怀里昏软颤抖。

  彷佛看见,花了好几天,辛辛苦苦才稍稍爬出来的幻梦深渊,只一眼,就让她的努力灰飞湮灭。

  她的双手被扣住,还被他抽出皮带束在一块,合身T恤和胸罩被粗鲁的往上推,露出玉雪可爱的双乳。

  “还上了妆?再记一笔。”

  温景睿的声音低沉沙哑,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男人只用单手就将她抱高,凶狠的叼住她的奶头啃吮,另一手急切野蛮的撕了卡在腿间的丝袜和蕾丝小裤,闯进湿濡软嫩的花穴里。

  “呜……疼……啊哈……啊呃……好疼……”

  “呃哼……别、别咬……呜……”

  谷澄亭想推开他,却因为双手不得自由,推搡个几回竟然反而将他拢在胸前。

  “究竟是谁咬谁,嗯?”他意有所指的反复抠弄花穴里的敏感点,瞇着眼看着她轻易攀上高潮,“湿成这样……”

  温景睿再也不顾忌,叼进少女的另一只奶子啃咬,扯开裤头和内裤,将硬胀昂然的肉棒埋进她体内去。

  肉贴着肉的热烫穿了进去,急切粗鲁的,一下子就入到最里头,她几乎是同时就到了波小高潮,又疼又爽的咬着他颤栗。

  “啊……疼……呜呜……”

  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温度。

  热暖的拢着她、填满她。

  销魂的欢愉从深处窜遍全身,高潮还没缓过来,就被男人抱着屁股撞,谷澄亭根本止不了声,衣衫凌乱,娇声糯糯的攀着他挨操。

  “……呃哼……啊哈、啊……啊啊啊哈………”

  “啊哈、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呃哼……”

  小孩儿仔细上了妆的脸蛋绯红,眼波潋滟,樱色的口红早被吻花,在她唇边留下残色,两只小手被捆着,可怜兮兮的攀在他肩后,细嫩的雪白双腿为了将他纳入而大张,上头还挂着破烂的黑色丝袜。

  一副被弄坏的样子。

  可爱极了。

  漂亮极了。

  淫荡极了。

  小东西,生来就是克他的。

  温景睿怒意勃发,既凶又蛮的扣住那两团白艳丰软的小屁股,恨恨的直往她深处凿击进犯。

  肉体拍击和水声啪啪作响,混着她哭着求饶的声音和他的粗喘,更勾起男人想干坏她的施虐欲。

  “不、不不不要不要……”

  “呜呜……哈要……不要不要……饶……啊哈……啊啊啊——”

  谷澄亭不停被干上高潮,不受控的身子哆嗦个没完,小腿儿绷得死紧。

  敏感充血的娇蕾忽然被粗指一捻。

  极致销魂的快感冲刷,大脑空白一片,她几乎要爽晕,花穴绞住粗长的肉棒痉挛,花汁倾泄而下,喷得他爽翻,差点守不住精关。

  “小淫娃。”

  温景睿气愤的将她抱回床上,押着她摆弄出他最爱看的姿态。

  她像只小猫似的雌伏在他身前,玉白的小手被他的皮带束着,衣裙还卡在她身上,软胖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娇色靡靡的肉穴,艳红的唇瓣被操的外翻,上头水光盈盈,甚至还有汁水往下流到腿间的痕迹。

  娇淫至极的画面,看的他原来就粗大的肉棒又胀了一圈。

  他脱了上衣胡乱擦干两人的性器,掐住她的软腰,壮硕粗长的阳物粗鲁蛮横从身后长驱直入。

  “啊哈——”

  小猫高高昂起下巴,泪眼汪汪的被人贯穿。

  她在床上向来娇气,平时操个十多下都能丢一回,后入更是敏感,这么强势的后入,更是让她一吃肉棒便受不住的颤抖。

  他没等她缓下来,掐着小屁股干得又快又重,每每往前撞时,两只奶头也跟着磨擦到床单,酥痒的欢愉与挨操的激烈快感,同时在体内交缠流窜。

  先前后入都是哄着来的,这次却是万分强硬的在她体内,怼着敏感点撞,她根本受不住,被操到几乎没了意识,哆哆嗦嗦的丢了好几次,还忍不住泄了身。

  “呜呜——不要不要——丢了、丢了呜呜呜——”

  “温、温景睿……不要了不要……呜呜……停……呜呜好可怕咿咿……”

  “……呜呜呜……饶了我吧咿嘤——”

  小猫咪哭哭嚷嚷的被他操喷好几次,花苞的小嘴儿都被操开了,温景睿被她又绞又喷的爽到极点,边掐着她的屁股揉弄,边缓了操干的力道,享受被她包裹的快感。

  “要灌满BB了,要吃干净喔,嗯?”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

  她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慌乱的想往前爬,却被男人铁臂拦腰的拉了回来,死死摁在身前,花穴里的肉棒又开始野蛮的疯狂撞击,一下又将她推上濒死的极乐中。

  “不要……呜呜……不要内射呜呜呜……不要不要……”

  “会、会怀孕……呜呜呜……不要不……”

  “不许你不要我。”

  随着绝决果断的拒绝而来的,是一阵凶狠的、不死不休的撞击纠缠。

  最后强势的破开娇嫩苞口,喂入一小截肉头。

  她爽翻了,这种疼痛又带着极致的欢愉,言语都难形容。

  连声音都出不来,浑身不断痉挛,死死绞住他。

  温景睿终于甘愿卸了精关,一股股滚烫浓浊的白液,射进少女幼嫩的苞宫,将她硬生生又捧上一波高峰,可爱可怜的打着哆嗦。

  他才退出来,她便软绵绵的趴倒在床上。

  白嫩嫩的小孩儿一副被男人疼爽的模样,被缚住的双手手腕通红,早上打理好的头发早已乱得不成样子,衣衫凌乱,露出来的肌肤也是处处红痕,那两团白嫩嫩的屁股更是狼狈。

  温景睿掰开软嫩臀肉,长指探进红肿的花穴,仔细探看了后,才满意的将她抱入怀里轻吻。

  “亭亭真乖,把我的东西都吃干净了。”

  他解开束她已久的皮带,给她揉着手腕,见她昏昏然的就要睡去,笑着拍醒她。“帐还没算完呢宝贝。”

  他狎昵不已的在她耳边呢喃,边脱去她身上的衣物,边与她算账。

  “说好的等我五天呢?不守信用的小骗子。”

  上衣被扔下床。

  “我担心你一个人待在怡和,每天都赶着处理工作,觉也没睡好,结果你猜怎么着?”

  胸罩被扔下床,绵软丰盈的两只奶子弹了出来。

  “饭店打电话向我助理确认地址是否无误,你退房了,预缴的房款也要退我。”

  温景睿咬牙切齿的掐了小家伙的奶头,又在她疼的皱眉闷哼时,忍不住低头吻她鬓边,双手的力道的卸去,粗糙的指腹缠绵不已的覆在娇红上面打转厮磨。

  怀里的她,湿红着猫眼睐他一下,又难耐的闭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娇吟。

  “把我送的礼物都打包要寄去港城还我,嗯?坏BB,你想分手?”

  “不许你不要我。”

  他将枕头拉来垫在她臀下,原本已经要骑上去驰骋的他,突然瞧见原本被枕头盖住的地方,藏着一样眼熟的物事。

  啊,他的睡衣。

  她未守信的气怒,与被人抛下委屈,神奇的一扫而空。

  他扯来睡衣塞进小胖娃怀里,虚覆在她身上,额抵着额,与她对峙。

  “亭亭不要手机、不要包包,连钻石也退给我……却偷走我的睡衣,嗯?”

  最羞耻、最不想被发现的秘密被当事人知道了,谷澄亭羞愤得想死,她偏过头去,小圆脸蛋却不受控的浮了红晕。

  “还藏在枕头底下?”他低笑,以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宝宝,晚上抱着它睡是么?”

  温景睿心思细腻,一个小姑娘在枕头下藏了男人的衣服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他心情大好,掰过她的下颚,含住她柔软的唇,一下又一下缠绵的亲吻。

  狭长刚毅的眼眸,此时竟柔得能出水。

  谷澄亭被吻得喘嘘嘘,又忍不住偷偷睁眼看他,却对上他温柔含笑的眸光,她慌得将他推开,撇过头去平复被他扰碎的心跳。

  他也没多纠缠,只是温声同她商量。

  “亭亭是要跟我去宁安,或是我留在你家,晚上你家人下班,我正好能打个招呼?”

  看起来是商量,其实压根没得选。

  最后,温景睿带走他的小玫瑰,一路南下到宁安……

  算账。

  ……

  过了很久之后,温景睿才在谷澄亭的软磨硬泡下,交代了为什么当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她家地址。

  谷澄亭气得把手机上了密码锁。

  还把Line也上了密码锁。

  阴险的男人,竟然伪装捡到她手机的路人,给她好友发去讯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套出她家地址。

  正好她又换了号码,朋友一下子就信了他。

  温景睿不与她计较,反正他终究还是能知道她密码的。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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