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高澄与郑大车二三事

丧服生香,灵堂宣淫

  邺城·高大司马灵堂

  檀香袅袅,白幡低垂。

  高澄披麻戴孝跪在灵前,面容悲戚,眼眶通红——任谁看了不说一声"至纯至孝"?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身素服底下,阳物早已胀得生疼。

  ……全怪郑大车这淫妇!

  她今日穿了一身极素的麻布丧服,腰间却用一根细细的白绸紧紧束起,显得腰肢盈盈一握。更可恶的是那丧服领口——看似严实,可只要稍一俯身,就能看见里头竟没穿亵衣!两团雪腻乳肉随着上香的姿势若隐若现,连那两颗熟透的樱桃都清晰可见。

  "贱人……"高澄喉结滚动,胯下那物又胀大几分。他假装拭泪,实则透过指缝死死盯着郑大车跪拜时绷紧的臀线——孝裙下分明是真空的,方才她弯腰那瞬,他甚至瞥见一抹湿漉漉的粉嫩!

  郑大车似有所觉,抬眸与他视线一触即分。那双眼湿漉漉的,哪有一分悲切?分明是勾魂的媚态!她俯身时故意将孝服的领口扯得更开些,雪白乳沟中央,赫然用朱砂点着一颗小痣——那是高澄前月咬出来的印子。

  高澄猛地掐住自己大腿,才忍住没当场将她按在灵前蹂躏。

  夜半,灵堂偏殿

  守灵的僧人已被支走,唯余长明灯幽幽跳动。高澄扯开孝服领口,一把将躲在帷幔后的郑大车拽出来!

  "啊!世子轻些……"

  她假意挣扎,却被高澄掐着脖子按在供桌上。上好的梨花木被撞得摇晃,三牲祭品哗啦啦滚落一地。

  "穿成这样来给我爹守灵?"高澄一把撕开她孝服前襟,"奶头都硬了,骚给谁看?"

  月光下,郑大车赤裸的上身莹白如雪,唯独两颗乳珠艳红欲滴。她不但不躲,反而挺着胸往他手里送:"妾身…咳咳…是替先王验验世子的孝心……"

  "验孝心?"高澄怒极反笑,扯开腰带掏出那根紫黑怒龙,"那就让父王亲眼看看,他儿子是怎么在灵前肏烂他的未亡人!"

  粗粝的手指猛地捅进潮湿花径,搅出咕啾水声。郑大车仰头浪叫,双腿自发盘上他腰肢——哪还有半分白日里的哀戚?分明是个欠操的荡妇!

  "父王尸骨未寒,你这贱人下头倒已经湿透了。"高澄用龟头拍打她泥泞的花唇,"说说,是不是跪在灵前就想被我操?"

  郑大车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他胸膛:"世子不也是……顶着孝袍就想往妾身身子里捅?"

  话音未落,男人已掐着她的腿根狠狠贯入!

  "呃啊——!!"

  淫穴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让郑大车脚趾蜷缩。灵堂冰冷的供桌贴着裸背,前方却是高澄滚烫的躯体,冰火两重天激得她直接潮吹,蜜汁溅湿了铺在桌上的往生咒。

  高澄掐着她腰肢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带出黏腻水光:"叫啊!怎么不叫了?"他故意放慢速度研磨敏感点,"不是要验孝心吗?让父王听听你叫得多欢!"

  "呜…先王在…在看呢……"郑大车半真半假地啜泣,花径却诚实地绞紧入侵者,"澄郎…澄郎顶到宫口了……啊啊!"

  供桌剧烈摇晃,摞在一旁的往生纸钱漫天飞舞。高澄突然将她翻个面,逼她跪趴在香案上,雪臀高高撅起对着灵位:"父王您瞧好了——"他抓着她的发髻往后扯,"看看这荡妇的骚水是怎么把孝服浸透的!"

  粗长阳物再度刺入时,郑大车彻底疯了。她反手抓住高澄的孝带往自己身上缠,在又一次深顶时失声尖叫:"澄郎……妾身要……要丢了……!!"

  黏稠爱液喷溅在灵牌基座上,高澄低吼着将精种灌入她痉挛的甬道。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精水混着蜜液顺着她大腿往下流,在青砖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三更梆子响

  郑大车软绵绵地倚在供桌边,任高澄用她的孝服下摆擦拭两人欢好的痕迹。男人突然掐住她下巴:"父丧期间都敢勾引主君……"他拇指碾过她被操肿的唇瓣,"郑夫人好大的胆子。"

  "妾身只是……"她的指尖暧昧地滑过他还未软下的阳物,"怕世子憋坏了身子……"

  高澄盯着她眼角未褪的春情,忽然低笑:"明日未时,来我寝殿。"他慢条斯理系好孝服,"穿齐衰重孝来——我要你跪在父王灵位前,用这张小嘴舔干净他儿子的阳精。"

  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郑大车慌忙掩住敞开的衣襟。小丫鬟隔着门颤声禀报:"世子…宗正寺来人了…说要商议先王谥号…"

  "让他们候着。"高澄淡淡吩咐,随手将沾满淫液的往生咒扔进长明灯。火苗轰地窜高,映亮他眼底的暴戾与欲念:"滚吧。记着明日…一滴都不许漏。"

  郑大车拢着破碎的孝服退出偏殿,转身就撞上宗正卿惊愕的眼神。她盈盈一拜,脖颈上的吻痕在丧服间若隐若现:"大人…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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