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沙漠尚未被烈日炙烤,微风卷着细沙打在王昭君的面纱上。她眯起眼,透过薄纱望着前方蜿蜒的驼队——这支由三百汉军护卫、百匹骆驼组成的和亲队伍已经在荒漠中行进了五日。
"娘娘,该喝些水了。"随行侍女撩开驼轿的纱帘,递上一只鎏金水囊。
王昭君刚要伸手接过,耳畔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毛延寿那副令人厌恶的面孔出现在驼轿旁,他穿着汉使的锦袍,腰间却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里面结实的小麦色胸膛。
"让我来服侍娘娘吧。"他一把夺过水囊,眼睛里闪烁着狐狸般狡猾的光。
侍女识相地退到远处。王昭君紧咬下唇,那夜不堪的记忆又涌入脑海——她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样子,还有自己不知羞耻迎合的姿态......
"滚开。"她压低声音骂道,却见毛延寿已经爬上了驼轿。这匹被选作王昭君专乘的白骆驼呜咽一声,负重骤然增加令它不安地晃动起来。
"嘘......"毛延寿一手按住挣扎的骆驼,另一只手却趁机搂住了王昭君的腰身,"娘娘想让整个队伍都看到我们亲热么?"
他说着竟掀开了她防风沙的斗篷。王昭君今日穿着特制的胡服——上身的短襦仅到胸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下方的裤装丝绸轻薄,隐约可见修长的腿形。这套装扮本是为了适应沙漠炎热,此刻却成了毛延寿眼中的诱惑。
"你......"王昭君的斥责被堵在喉间——毛延寿已强行挤入驼轿狭窄的空间,他的阳刚气息混合着沙漠尘土的味道,竟让她小腹升起一股异样的热流。
"五日不见,娘娘可有想念臣的滋味?"他贴近她耳畔低语,左手已悄悄探入她短襦的下摆,抚上那柔软的小腹。
王昭君猛地颤栗起来。驼轿随着骆驼的步伐缓慢摇摆,这种晃动让毛延寿的手指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加倍刺激。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发现这个动作反而让他更容易触碰到自己的要害。
"别在这里......"她虚弱地抗议,双手却无力地攀上他的肩膀。
毛延寿咧嘴一笑,手指灵活地下滑,穿过胡服裤腰松紧的带子,直接触碰到她最私密的绒毛。王昭君倒吸一口凉气——仅仅是隔着柔软的丝绸摩擦,她就已经湿透了。
"看啊,娘娘的小穴流了这么多水......"毛延寿故意发出啧啧声,"是不是骆驼走路的颠簸让您一直夹着腿自慰?"
"胡说!"王昭君涨红了脸,可身体却诚实地向前挺了挺,让他的手指更容易探索。
毛延寿熟练地分开她两片娇嫩的花瓣,中指长驱直入。王昭君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来——在空旷的沙漠中,任何声音都会传得很远。但那种被异物入侵的胀满感,与驼轿摇摆带来的额外刺激,让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吞吐着那根作恶的手指。
"真紧......"毛延寿喘息着加了一根手指,"上次插得那么深,今天怎么还像处子一样夹着我?"
王昭君羞耻地别过脸去。她恨自己的身体反应——仅仅是被他言语羞辱就更加湿润,每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可怕的是不远处就有护卫队行走,只要有人回头,就能看到驼轿里汉使大人正在亵渎未来的匈奴阏氏。
"啊......慢点......"当毛延寿的拇指按上她敏感的花核时,王昭君终于放弃抵抗,仰起头无声地张着嘴,像个渴求甘霖的囚徒。
毛延寿俯身含住她挺立的乳尖,隔着薄纱啃咬起来。王昭君浑身发抖,双手不自觉地按住他的后脑,仿佛要把他更深地按进自己胸脯里。两重刺激下,一股热流突然从小腹深处喷涌而出——她高潮了,蜜穴紧紧绞着那两根入侵的手指,爱液甚至打湿了下方的驼鞍。
"骚货,这样就泄了?"毛延寿恶劣地笑出声,抽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那上面挂满透明的黏液,"不知道呼韩邪单于看到他的新娘这么淫荡会作何感想?"
王昭君眼眶发红,既羞又怒。可还没等她反驳,毛延寿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跳了出来,笔直地指向她,顶端还泛着湿润的光泽。
"舔干净。"他粗暴地掐住她的下巴,"用你的小嘴把我的手舔干净,不然我就把沾满你淫水的丝帕扔给后面的护卫看。"
王昭君眼中闪过愤怒的火花,可身体却诚实地前倾。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先是轻轻舔去毛延寿食指上的晶莹,而后顺从地含入整根手指,像品尝美味般吮吸起来。
"很好......"毛延寿喉结滚动,"现在该换更大的了......"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将怒张的阳具抵在她唇边。王昭君闻到浓郁的雄性气息,竟不自觉地张开了嘴。那硕大的龟头挤入她口腔时,她下意识想干呕,却被毛延寿按住后脑无法后退。
"深一点,对......用舌头绕一圈......"他粗喘着指导,腰腹发力向前顶送。
王昭君的喉咙被强行撑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这种近乎窒息的痛苦中,却有一丝隐秘的快感——她在取悦这个男人,而且做得很好。当咸腥的前列腺液渗入她舌尖时,她甚至主动吞咽起来。
"该死的......"毛延寿突然拔出阳具,一把将她的胡服裤子扯到大腿处,"我忍不住了......"
王昭君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身去,按趴在驼轿的软垫上。这个姿势让白嫩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中间的粉色花穴一览无余,还在滴落着未干的爱液。
"不要......后面有人......"她颤抖着想要爬起,却被毛延寿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
"叫吧,让他们都听听汉朝公主有多骚。"毛延寿将粗长的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却不急于进入,而是轻轻摩擦着两片花瓣,享受着她的颤抖。
骆驼忽然一个踉跄,这意外的晃动让龟头滑入了半个头。王昭君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立刻又咬牙忍住。毛延寿趁机抓住她的腰,狠狠一挺——整根阳具齐根没入!
"唔......"王昭君差点咬破嘴唇,这种体位下他进入得比上次更深,几乎顶到了子宫口。随着骆驼缓慢的步伐,阳具在她体内来回研磨,带来一种比单纯抽插更折磨人的快感。
毛延寿一手揉捏着她晃动的乳房,一手按着她的后腰,每次前进都故意转动腰身,让肉棒摩擦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王昭君的前胸贴着驼轿的围栏,每一次颠簸都让奶头擦过粗糙的布料,双重刺激下她很快就到了高潮边缘。
"操,夹得真紧......"毛延寿低骂一声,突然加快抽插速度,"明天就到匈奴地界了,今天不操烂你这骚穴,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这粗俗的话语竟让王昭君更加兴奋。她放纵自己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在每一次插入时主动向后迎合。沙漠的烈日烘烤着驼轿,两人汗湿的身体拍打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声响。
"啊——要、要来了......"王昭君突然绷紧身体,蜜穴剧烈收缩起来,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竟是小便失禁了!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驼鞍。她羞愧得几乎晕厥,却又在高潮余韵中微微发抖。
毛延寿也被这突然的收缩刺激得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猛然灌入她体内。他死死按住她战栗的臀部,让每一滴都注入最深处的宫腔。
不知过了多久,毛延寿终于抽身而出。王昭君浑身瘫软地伏在驼轿里,身下满是两人混合的液体,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呼韩邪单于会以为他要娶的是个被操烂的婊子。"毛延寿慢条斯理地系着裤带,欣赏她狼狈的模样,"希望他不在乎新娘不是处子。"
王昭君勉强撑起身子,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她看着毛延寿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期待着这段不伦关系继续下去......
"滚。"她拢起散乱的衣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永远不要再碰我。"
毛延寿大笑起来:"这话您昨晚高潮时也说过三次。"他跳下驼轿,临走前还故意高声说,"娘娘好好休息,明日就要见到您的'夫君'了!"
王昭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小腹——那里还残留着他射入的温热。明日就要面对匈奴单于,而她身体里却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驼队继续向北方行进,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王昭君不知道的是,毛延寿早已计划好在匈奴王庭如何继续享用她的身体——作为画师,他当然要"如实记录汉家公主与单于的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