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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帐内的初次征服

王昭君秘史 天蚕土豆地雷 3848 2025-07-04 12:44

  匈奴王庭的铜号声划破草原的黄昏,王昭君从驼轿中望出去,一片雪白的毡帐如云朵般铺展在翠绿草原上。五月的漠北比汉地寒冷许多,她不由自主地裹紧了狐裘,却阻止不了身下的微妙刺痛——那是连续几天与毛延寿在驼背上交欢留下的痕迹。

  "汉朝美人到——"通译的高喊声引来无数匈奴人的围观。那些粗犷的草原汉子赤裸着晒成古铜色的上身,目光如狼般盯着驼轿中的女子。王昭君垂眸避开那些火辣辣的视线,却不期然对上了站在远处的毛延寿似笑非笑的眼睛。

  "呼韩邪单于迎接汉家公主!"人群中突然分开一条路。

  一个比所有匈奴人都要高大的身影迈步而来。王昭君的心猛地揪紧了——呼韩邪单于披着黑熊皮大氅,腰间悬挂着一柄镶满宝石的弯刀。他的面目如同刀削斧刻,左眼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下巴上的胡须编成了几根细辫,辫尾系着小巧的金铃,随着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细的腰。"呼韩邪单于开口第一句话就令王昭君耳根发热。他的汉话带着浓重的喉音,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视着她被狐裘勾勒出的曲线,"就是不知能不能经受草原上的马背。"

  毛延寿不知何时已站在了王昭君身侧:"单于明鉴,汉女娇柔,恐怕需要您亲自调教。"

  王昭君猛地扭头瞪他,却被呼韩邪一把捏住下巴。单于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她的五官,像是在挑选一匹母马。

  "今晚就试试汉女的滋味。"他最终满意地松开手,转身对侍从吼道,"准备婚礼!杀十头羊,五头牛!拿最好的马奶酒来!"

  夜幕降临,王昭君被侍女们带到了最中央的大帐。帐内地面铺着厚厚的羊毛毡,中央摆放着一张低矮的床榻,上面铺着虎皮。火塘里的牛粪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奶香与雄性体味的混合气息。

  侍女们替她脱下汉装,换上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纱衣——这是匈奴新娘的传统装扮。纱衣薄如蝉翼,她胸前的两点嫣红与双腿间的乌黑阴影都一览无余。王昭君羞耻地环抱双臂,却听见帐外传来男人们粗犷的笑声与酒杯碰撞的声音。

  "公主别怕,"一个懂汉话的匈奴侍女在她耳边低语,"单于喝了三囊马奶酒,待会儿会温柔些的。"

  正说着,帐帘突然被掀开。呼韩邪单于高大的身影摇晃着走了进来,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敞开的皮袄,露出布满伤疤的健硕胸膛。醉酒让他的脸色更加潮红,左眼的疤痕在火光下显得尤为狰狞。

  "都出去!"他一声令下,侍女们慌忙退出了大帐。

  王昭君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单于锁好帐门,转身将腰间的弯刀"锵"地一声插在了门框上——这是匈奴人婚夜的习俗,意味着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过来。"呼韩邪命令道,他自己则坐在床榻边,开始解开皮裤的系带。

  王昭君颤抖着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注意到大帐角落的阴影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毛延寿!这个大胆的汉人画师竟然藏在新婚帐内,此刻正倚在一根立柱旁,手里的画笔和竹简分明是要记录这洞房之夜!

  "你——"她刚发出半个音节,呼韩邪就皱眉望了过来。

  "怎么回事?"单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毛延寿早已隐入阴影中,"汉女在害怕?"

  呼韩邪突然不耐烦地一把拽过王昭君,粗鲁地将她按倒在虎皮榻上。她的纱衣在挣扎中散开,整片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火塘的光亮中。单于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他粗糙的大手直接覆上她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呃......"王昭君吃痛地轻呼,却不敢反抗。她眼角余光看到毛延寿悄悄挪到了更近的位置,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观看着!

  呼韩邪粗砺的手指捻弄着她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王昭君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分开。

  "汉女都这样害羞吗?"呼韩邪嘲笑道,手指猛然刺入她的腿心,"咦?"

  他显然摸到了不对劲——王昭君的蜜穴虽然湿润,却并非处子应有的紧致。单于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是谁破了你的身子?"

  王昭君浑身冰冷,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角落里的毛延寿突然开口道:"单于陛下,汉朝宫女都要经过验身检查,公主必定是路途颠簸,骑骆驼损伤了处女膜。"

  呼韩邪狐疑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毛延寿不慌不忙地从阴影中走出,手里高举着画笔与竹简:"臣奉汉皇之命,要如实记录公主与单于的新婚之夜,作为汉匈友好的见证。"

  单于眯起眼睛,突然哈哈大笑:"好!汉人有趣!那就画吧,好好画下我是怎么操你们汉家公主的!"

  毛延寿行礼退到一旁,借着火光开始作画。但王昭君分明看见,他在竹简背面快速写了几行字,然后悄悄将竹简翻转给她看:

  "配合他,否则你我都会死。"

  王昭君咬住下唇,缓缓松开了护在胸前的手臂。呼韩邪满意地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撕开了那件本就透明的纱衣。她完全赤裸在他面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单于粗糙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的腿心,这回更加粗暴地翻搅起来。王昭君疼得仰起头,却正好对上毛延寿的目光——他竟对她眨了眨眼,而后故意舔了舔嘴唇!

  "汉女的身体确实细腻。"呼韩邪说着,解开了自己的皮裤。他胯间的阳物高高翘起,比毛延寿的更加粗长,黝黑的茎身上青筋盘虬,龟头泛着可怕的紫红色。

  王昭君倒吸一口冷气——这般凶器要进入她的身体?她本能地想逃,却被单于一把按住肩膀。

  "看好了,汉人画师!"呼韩邪大笑着指向毛延寿,"画下汉朝公主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我干的!"

  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王昭君的双腿拉开到极致,硕大的龟头对准她尚且湿润的穴口,狠狠一挺——

  "啊!"王昭君发出痛苦的尖叫,感觉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呼韩邪的阳具太过粗大,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子,被撑开的感觉仍然剧痛难忍。

  毛延寿画笔不停,却暗暗握紧了拳头——看到自己尝过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对待,竟让他产生了奇怪的嫉妒感。

  呼韩邪开始大力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王昭君痛苦的呜咽。单于粗糙的手掌按住她柔软的腹部,似乎要隔着皮肤感受自己被包裹的阳具。

  "汉女的里面......又热又紧......"呼韩邪喘息着加快了节奏,"比我们匈奴女人小多了......"

  王昭君被冲击得上下颠簸,泪水模糊了视线。就在这时,她看到毛延寿悄然移动到了呼韩邪身后,冲她做了个手势——放松,迎合他。

  奇怪的是,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中,王昭君的身体竟然开始产生了反应。或许是之前与毛延寿多次交欢让她的身体学会了享受性爱,或许是单于巨大的阳具无意间擦过了某个敏感点,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快感开始涌现。

  "呃......"她咬着嘴唇,但一声甜腻的呻吟还是溜了出来。

  呼韩邪感觉到了她体内的变化,得意地大笑:"看啊!汉女开始发骚了!"

  他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身,撞得床榻吱嘎作响。王昭君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他强壮的腰,雪白的脚趾因快感而蜷曲。她的反应无疑取悦了单于,对方竟然俯身含住了她一边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啃咬起来。

  "不......啊......"王昭君被这种双重刺激逼得几乎疯狂。她用余光看到毛延寿的画笔停住了,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她被单于蹂躏的身体,裤裆明显隆起了一大块。

  呼韩邪突然将王昭君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阳具进入得更深,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单于粗糙的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冲刺都带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要......要坏了......"王昭君抓着虎皮的手指骨节发白。单于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了,让她生出一种会被捅穿的恐惧感,可这恐惧又奇妙地转化为更强烈的快感。

  毛延寿突然清了清嗓子:"单于陛下,汉家女子不习惯后入的姿势,不如......"

  呼韩邪喘着粗气停下来:"汉人就是麻烦!那你说怎么操?"

  毛延寿恭敬地行了一礼:"不如让她坐在您身上,这样我可以更好地画下陛下的雄姿。"

  单于想了想竟然同意了。他躺倒在床榻上,粗壮的阳具直直指向帐篷顶部。毛延寿立刻将浑身无力的王昭君扶起来,在她耳边快速低语:"骑上去,自己动,别让他发现你太过熟练。"

  王昭君羞愤交加,却又无从选择。她跨坐在呼韩邪身上,慢慢将那根可怕的阳具纳入体内。这种体位确实减轻了些许痛苦,但也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了单于的每一寸长度与脉动。

  "自己动,汉女!"呼韩邪不耐烦地掐了下她的臀瓣。

  王昭君只得开始上下晃动身体,同时悄悄观察毛延寿的反应——他竟然正在单手解自己的裤带!他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她与单于交合的部位,看着她的花唇如何一次次吞没那根黝黑的阳具。

  不知是屈辱还是刺激,王昭君感到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她咬着自己的长发防止叫出声来,小腹不断痉挛收缩,蜜汁汩汩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汉女的骚水真多!"呼韩邪兴奋地大叫,突然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让我射在里面!"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床榻震塌。王昭君被他撞得几乎昏迷,只听见耳畔传来单于野兽般的低吼,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进她体内深处。

  呼韩邪满足地长叹一声,从她身上翻下来,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王昭君浑身汗湿,腿间的疼痛与快感余韵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毛延寿悄无声息地来到床榻边。他一把拉起瘫软的王昭君,快步走向帐内另一侧的浴桶——那里已准备好了温水。

  "你......"王昭君刚想怒斥,就被毛延寿捂住了嘴。

  "别出声,"他低声道,同时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探入她还在流淌单于精液的下体,"我帮你清理干净。"

  王昭君又羞又怒,可身体却早已熟悉毛延寿的触碰。当他用温水温柔地冲洗她受伤的花瓣时,她甚至可耻地产生了些许感激之情。

  毛延寿突然将沾满单于精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尝过匈奴人的味道了,现在该尝尝我的了。"

  他说着,猛然将王昭君按在了浴桶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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