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强奸 都市背包客女生的新疆之旅

  意识像沉在冰冷粘稠的淤泥底,被巨大的力量一点点往上拽。每一次艰难的挣扎上浮,都伴随全身骨骼肌肉撕裂般的剧痛回笼。最先恢复的是嗅觉——浓重到令人作呕的汗酸味、浓烈的孜然膻气、浓稠的雄性体液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血腥气,混合着劣质烟草和车体油污的刺鼻气味,像一张厚重的、腐朽的毯子,死死蒙住了口鼻,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感。

  “呃……”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肿胀的唇边溢出。眼皮沉重得像焊死的铁门,勉强掀开一丝缝隙。

  视野模糊晃动,如同隔着一层浑浊的油膜。最先聚焦的,是驾驶座破旧顶棚上那盏昏黄的灯泡,钨丝发出嘶嘶的微响,光线刺得眼球生疼。身体……身体像是被拆散了架,又被粗糙地拼凑回去,没有一处不疼。后背和臀部火辣辣的,冰凉的金属地板仿佛直接烙在皮肤上。胸口沉闷,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断裂般的刺痛,锁骨被咬伤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灼烧着。

  我蜷缩着躺在冰冷肮脏的车厢地板上,身上盖着一件散发着浓重汗味和烟味的、油腻的工装外套。残破的紫色运动背心和内衣不知所踪,赤裸的上身皮肤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泛起一片片冰冷的鸡皮疙瘩。下身仅存的瑜伽裤被褪到脚踝,像一团肮脏的破布缠着,腿间传来一阵阵黏腻、灼痛和难以言喻的胀满感。

  尝试动一下手指,立刻传来尖锐的刺痛和肌肉撕裂般的酸软无力。手腕处传来粗糙的勒痛,我艰难地转动酸痛的脖颈,模糊的视线看到手腕上缠绕着几圈沾着油污的粗麻绳,绳结被粗暴地系在座位底下的金属支架上,被磨破的皮肤渗着血丝。脚踝上也传来同样的束缚感。

  被捆住了。像待宰的牲畜。

  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嘴唇肿胀开裂。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感像冰水,瞬间浇灭了刚恢复的一丝意识,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带动着手腕脚踝的绳索摩擦着破皮的伤口,带来更多细碎的刺痛。

  艾力呢?

  恐惧像冰冷的手攥紧了心脏。我屏住呼吸,转动唯一能勉强活动的头颅,艰难地搜寻。

  他就在驾驶座上。高大的身影隐没在车外的戈壁夜幕投下的巨大阴影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充满力量感的轮廓。他背对着我,似乎正在摆弄什么。昏黄的顶灯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线条,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香烟燃烧的辛辣味道,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不定。

  死寂。只有他偶尔的、沉重的呼吸声,和他摆弄东西时发出的金属轻微碰撞声。

  就在这时,下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忍耐的、痉挛般的坠胀感!膀胱被长时间压迫和过度蹂躏后,终于发出了极限的警报。那股无法抑制的尿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脆弱的意志堤坝。

  “不……”绝望的呜咽堵在喉咙里。我拼命夹紧酸软无力的双腿,试图阻止那可怕的失控。可身体早已在反复的凌虐中耗尽了所有力量,骨盆底部的肌肉酸痛得如同被撕裂。越是用力,那股可怕的冲动就越发汹涌猛烈。

  温热的液体,带着可耻的湿意,瞬间冲破了最后一道可怜的束缚!它们不受控制地、汩汩地涌出,沿着赤裸的大腿内侧皮肤肆意流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浓重的排泄物气味和微弱血腥气混杂的腥臊味,瞬间浸透了身下冰冷的地板,并迅速在肮脏的地板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湿热的水渍。那液体甚至漫过蜷起的臀尖,带来一阵令人绝望的冰凉粘腻。

  巨大的羞耻感像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最后一点残存的自尊。我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彻底瘫软在那片自己制造的、散发着腥臊的湿热污秽里。泪水汹涌而出,无声地、滚烫地冲刷着肿胀污浊的脸颊。喉咙里发出像濒死小兽般绝望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呵……”

  一声清晰而冰冷的嗤笑,如同毒蛇吐信,蓦然从驾驶座的方向传来。

  艾力缓缓地转过身。他魁梧的身影转出阴影,顶灯昏黄的光线重新落在他棱角分明、却如同戈壁岩石般冷酷的脸上。他嘴里叼着那截燃烧的烟卷,嘴角勾起一丝残忍而玩味的弧度,眼神像在打量一条被扔在污泥里的、湿透的、瑟瑟发抖的野狗。

  他深陷的眼窝里,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带着赤裸的嘲弄和掌控一切的优越感,精准地钉在我身上——钉在我身下那片不断扩大的、散发着耻辱气息的深色水渍上。那目光像冰冷的解剖刀,将我最后一丝遮羞布也彻底剥开,只剩下赤裸裸的、污秽的绝望。

  “啧,”他吐出一口浓重的烟圈,灰白的烟雾在浑浊的空气里盘旋上升,模糊了他冷酷的表情,却让那嘲弄的声音更加清晰刺耳。“狗就是狗,憋不住屎尿的地儿。”

  冰冷的屈辱感像无数根毒针,刺穿皮肤,扎进骨头缝里。我蜷缩在自己制造的污秽中,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牵动着遍布全身的剧痛伤口,同时让身下那片湿热腥臊的水渍又微微扩大了一点。温热的尿液已经在地板上开始变凉,黏腻地贴着小腿和臀部的皮肤,混合着地板的油污和灰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烈的腥臊气。艾力那带着烟味和嘲弄的视线,像滚烫的烙铁,烫在我赤裸的、沾满污迹的皮肤上,烫在灵魂最不堪的角落。

  他叼着烟,魁梧的身影离开驾驶座,像一座移动的阴影塔,沉沉地笼罩下来。劣质烟草燃烧的辛辣气味越发浓烈。他蹲下身,就在那片不断扩大的、散发着耻辱气息的水渍边缘。顶灯昏暗的光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深陷的眼睛在阴影里闪烁着冷酷而残忍的光,如同戈壁夜晚盯上猎物的胡狼。

  他伸出那只带着厚茧、沾着油污的大手,并没有立刻触碰我,而是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用粗糙的指尖,轻轻地、沿着水渍的边缘,拨弄了一下我冰冷汗湿的脚踝皮肤。

  冰凉的触感和巨大的恐惧让我猛地一缩,却只让绳索更深地勒进破皮的腕骨,引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和更深的绝望。

  “啧啧,大城市来的‘小母狗’,”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带着浓重维语腔调的普通话像沾着毒液的刀子,“在老家是不是很得意?坐办公室的白领,穿得光鲜亮丽,屁股底下坐着‘公交车’的牌子?”每一个侮辱性的字眼都像精准的刺刀,狠狠剜进心脏最脆弱的地方。

  他猛地吸了一口烟,烟头瞬间烧得通红。然后,在我不及反应的瞬间,他将那燃烧的烟蒂,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狠狠地、不带丝毫犹豫地摁灭在了我赤裸的、因为恐惧和冰冷而微微颤抖的小腿肚上!

  “滋——!”

  皮肉被灼烫的剧痛让我的身体像虾子一样猛地弹起!一声凄厉到喑哑的惨叫撕裂了喉咙!空气里瞬间弥漫开皮肉烧焦的、令人作呕的糊味。剧烈的挣扎让手腕脚踝的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出血痕,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钳制。

  艾力欣赏着我因剧痛而扭曲、涕泪横流的脸。他松开手,小腿肚上留下一个硬币大小、边缘焦黑发红的圆形烫伤,滋滋地冒着细微的白烟,带来钻心蚀骨的持续灼痛。

  这还没完。他冰冷的视线再次落在我身下那片最大的耻辱上。那摊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湿滑冰冷的液体。

  他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残忍的弧度。那只刚刚摁灭烟头的大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进行某种仪式的缓慢,伸向了那片水渍。粗粝肮脏的指尖,轻轻沾了一点混着尘土和油污的、浑浊的尿液。

  然后,在我惊恐万分的注视下,他将那沾着污浊液体的指尖,缓缓地、带着羞辱至极的意味,递到了我的唇边!

  浓烈刺鼻的腥臊味瞬间冲进鼻腔,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屈辱和恐惧瞬间扼住了喉咙,只剩下破碎的、窒息般的抽气。

  “舔干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和冰冷的命令,如同地狱的判词。那根沾着污物的手指,就悬停在我肿胀开裂的唇前,指尖的液体微微晃动,像一滴凝固的耻辱。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彻底将我淹没。泪水模糊了视线,滚烫地冲刷着脸上的污迹。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抗拒。理智和尊严在绝对的暴力和掌控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喉咙里发出绝望的、细微的呜咽,像濒死的哀鸣。

  艾力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冰冷的、等待猎物屈服的耐心。那根沾着污浊的手指,又向前逼近了一分,几乎要触碰到我颤抖的嘴唇。

  就在我精神彻底崩溃的边缘,他似乎又改变了主意。悬停的手指缓缓收回,带着一种更加恶毒的玩弄。他俯下身,像一头准备享用猎物的野兽,滚烫粗糙的大手猛地扣住我的后颈,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量,强迫我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那带着浓烈汗味、烟草味和血腥气的灼热呼吸,再次喷在我的颈窝和锁骨上。

  “看来你更喜欢被‘主人’标记味道。”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接着,他伸出那带着倒刺般的、粗糙的舌头,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滑和力度,狠狠地、由上至下地舔过我汗湿冰冷的脖颈,一路滑下锁骨,最后,竟然落在那个被他撕咬出的、还在隐隐渗血的伤口上!

  湿滑黏腻的触感混合着伤口被触碰的刺痛,带来一阵强烈的生理性战栗和深入骨髓的恶心。他像品尝美味一样,反复舔舐着那个伤口,发出啧啧的水声,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令人作呕的占有欲。犬齿甚至有意无意地刮过伤口边缘,带来尖锐的刺痛。浓烈的血腥味和他唾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弥漫在冰冷的空气中。

  艾力沾着唾液和血腥的粗糙舌头还在锁骨伤口上肆虐,湿滑黏腻的触感混合着刺痛带来阵阵恶心和战栗。就在这时,车窗外漆黑的戈壁公路上,突然由远及近,射来两道刺眼的白光!

  沉重的引擎轰鸣声撕破了死寂的夜色,如同闷雷滚过沙地,越来越近。一辆同样巨大破旧的集装箱卡车,裹挟着滚滚黄尘,带着逼人的气势,嘎吱一声,粗暴地停在了艾力这辆车的侧前方。刺眼的远光灯像两把冰冷的探照灯,穿透驾驶室布满灰尘和油污的挡风玻璃,笔直地、毫无遮挡地打在我赤裸蜷缩、沾满污秽的身体上!

  强光瞬间刺得我睁不开眼,像是被当众剥光了所有遮羞布,暴露在审判台上。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我本能地向后蜷缩,试图躲开那令人无所遁形的光芒,却只让手腕脚踝的绳索深陷,传来皮肉撕裂的痛。身下冰冷的尿液污渍在强光下无所遁形,湿漉漉地反射着耻辱的光。

  艾力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悦,但随即被一种更加复杂、混合着炫耀和残忍的兴奋取代。他松开钳制我后颈的手,魁梧的身影站起,挡在刺目的光线前,对着窗外吹了一声尖锐响亮的口哨。

  “老马!来‘加油’了?”他粗声粗气地喊着,带着下流的笑意。

  车门被粗暴地拉开,一个身材同样魁梧、穿着油腻工装裤的身影跳了下来。这人比艾力矮壮些,剃着青皮头,满脸横肉,被戈壁风沙吹得黝黑粗糙的脸上,一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如同饥饿的豺狼,立刻被强光下那具蜷缩的、赤裸的、沾满污迹的身体牢牢吸住。

  “哟呵!”被称作老马的司机发出一声惊叹,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满是毫不掩饰的下流和兴奋,“艾力大哥厉害啊!这‘货’看着真不赖!城里的‘小母狗’就是细皮嫩肉!”他一边咧着嘴笑,露出被烟草熏黄的牙齿,一边搓着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就向驾驶室车门走来。

  艾力发出低沉的笑声,像主人展示自己的猎物,侧身让开位置。老马带着一身浓重的汗臭和机油味,毫不客气地挤进了狭小的驾驶室空间,本就浑浊的空气变得更加令人窒息。他那双沾满油污和沙粒的破旧工装靴,毫不避讳地踩在我身侧冰冷肮脏的地板上,离我赤裸的、沾着尿液的腿只有几寸之遥。

  “啧啧啧,”老马的目光像舔舐一样扫过我布满青紫掐痕和烫伤的上身,停留在腿间那片狼藉的湿滑上,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赤裸裸的淫邪,“玩得够野啊!还尿了?没用的玩意儿!”他啐了一口浓痰,黏糊糊地落在我腿边不远的地板上。

  他没有丝毫前奏,甚至懒得解开自己的裤链,只是粗暴地一把扯开肮脏的工装裤腰袢,露出里面同样油污遍布的内裤,以及那根早已狰狞勃起、散发着浓烈雄性气味的器物。那东西不像艾力的凶悍,却更显黝黑粗短,青筋虬结。

  “让开点艾力哥,让兄弟也尝尝城里‘公交车’的味儿!”老马喘着粗气,像一头迫不及待的公畜,猛地就扑跪下来!

  巨大的黑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令人作呕的体味。冰冷的恐惧瞬间扼住了咽喉,我发出嘶哑绝望的哀鸣,身体像垂死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挣扎。“不…不要……滚开!”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勒出血痕,却无法撼动分毫。

  老马粗糙油腻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抓住我两只冰冷颤抖的脚踝!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无视我腿间那片湿漉漉的污秽,也毫不在意我身上还残留着艾力的体液和腥气。他带着一种发泄般的蛮力,狠狠地将我的双腿向两边掰开!

  “呃啊——!”腿根被强行撕开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仿佛韧带都要被撕裂。下身那个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湿滑的入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浑浊的灯光下,暴露在他贪婪的视线里。

  “妈的,都松成这样了!”老马啐骂一声,带着一种混合着轻蔑和兴奋的粗野,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那根黝黑粗硬的器物,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和令人作呕的摩擦感,没有任何润滑和缓冲,就那样粗暴地、狠狠地楔入了早已伤痕累累的甬道!

  “唔——!!!”剧痛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如同被一根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铁棍贯穿!狭窄的入口被再次强行撑开,带着撕裂般的尖锐痛楚。内里被彻底磨破的嫩肉再次遭到无情的碾压,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闷痛和灼烧感。身体内部像被粗糙的砂纸反复刮擦,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锐痛。

  老马根本不在乎我的惨叫。他发出野兽般满足的哼唧声,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脚踝,像握着两根操纵杆,开始狂暴地前后耸动!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有原始的、发泄般的蛮力和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我顶穿在地板上的凶狠,胯骨沉重地撞击着我赤裸的耻骨,发出沉闷的“砰砰”巨响。他身上的汗臭味、机油味和浓烈的狐臭混合在一起,几乎令人窒息。

  艾力就靠在旁边的驾驶座上,抱着胳膊,冷冷地“欣赏”着。昏黄的顶灯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深陷的眼窝里,翻涌着一种冰冷而复杂的掌控欲,仿佛在观看一场由他主导的、下贱的表演。他甚至点燃了一支新的香烟,辛辣的烟雾在小小的空间里盘旋,像是在举行某种邪恶的仪式。

  而我,像一块被钉在砧板上的肉,被两个粗野的男人轮番蹂躏。身体在老马粗暴的冲刺下无助地晃动,每一次深入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痛楚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手腕和脚踝被绳索磨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锁骨上的伤口被汗水蛰得刺痛,小腿上的烫伤还在灼烧,下身更是像被反复撕裂又捣烂。绝望和屈辱如同墨汁,浸透了每一寸意识。

  更可怕的是,这似乎只是一个开始。窗外,又有隐约的车灯亮起,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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