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强奸 都市背包客女生的新疆之旅

  冰冷的搪瓷盆被老马一脚踹开,浑浊的脏水泼溅开去,在泥地上留下更大一片深色的污迹。劣质肥皂那令人作呕的碱腥味、土腥味和清洗后依旧若有若无的、来自身体深处和泥污混合的残余馊臭,顽固地弥漫在冰冷的空气里,像一层无形的、黏腻的网,包裹着每一寸赤裸的皮肤。

  “差不多了吧?”小马拧着眉头,嫌恶地甩了甩手上残留的滑腻肥皂沫,又在自己那件脏夹克的衣襟上蹭了两下。他的目光依旧挑剔地扫视着我胸前那片被他“精心”搓洗过的区域——皮肤被那粗糙的抹布和劣质肥皂刮擦得通红一片,甚至微微肿起,如同被开水烫过,布满无数细小的、渗血的划痕。那勒在最脆弱处的草绳下缘,原本深陷的勒痕被暴力清洗后,边缘更加模糊肿胀,像一圈溃烂的烙印。

  但那片皮肉,至少不再是糊满泥粪的肮脏一片了。红肿的底色透了出来,被勒压得变形的蓓蕾呈现出一种被反复蹂躏后的、近乎透明的深粉色,在寒冷的空气中可怜地颤栗着,顶端因为碱水的强烈刺激和粗暴摩擦而更加敏感地挺立,像两粒即将破裂的、饱含痛苦汁液的浆果。

  老马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那片清洗后更显“干净”也更具诱惑力的狼藉,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鼻翼翕动,像是在仔细辨别空气中那些混杂的气味是否达到了他儿子的“干净”标准。终于,他脸上那种被打断施虐的烦躁褪去了一些,转而被一种更加赤裸、更加急切的贪婪所取代。他朝儿子点了点头,粗糙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使:“行了,滚一边去。”

  小马撇撇嘴,没再说什么,抱着胳膊又退回到门框边,那双同样浑浊的眼睛里,之前的嫌恶被一种更直接的、如同等待开餐般的兴奋所取代,牢牢锁定在我被迫暴露的下身。

  老马深吸了一口混合着各种怪味的冰冷空气,弯下腰。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那饱受摧残的胸脯。他那双沾着泥污和肥皂水、指甲缝依旧漆黑的粗糙大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索欲,猛地覆上了我赤裸的、布满擦痕和淤青的大腿内侧!

  “呃!”冰冷粗糙的触感让身体剧烈一颤!

  他根本没有丝毫停顿,手指如同铁犁,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粗暴地、强行地向内分开那两条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本能夹紧、微微颤抖的腿!巨大的力量瞬间粉碎了那点可怜的抵抗!皮肤被粗粝的手掌刮擦得生疼,留下新的红痕!

  “别动!”老马的咆哮带着浓重的威胁,另一只手猛地按在我被迫分开、剧烈颤抖的膝盖上,巨大的压力几乎要把骨头压碎!

  双腿被强行分开到了极限!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根钢针,瞬间刺入那片最隐秘、最脆弱、也是昨夜承受了最惨烈创伤的区域!撕裂的伤口被强行扯开,尖锐的剧痛如同电流再次窜遍全身!昨晚被粗暴撕裂的入口,此刻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暴露在老马那双燃烧着兽欲的浑浊眼睛里!边缘翻卷着,红肿得可怕,像一朵被暴力撕开、露出鲜红色内蕊的、濒死的花。干涸和新鲜的血迹混杂着清洗后残留的浑浊水渍和滑腻的皂沫,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狼藉的暗红与惨白交织的色泽。

  老马浑浊的眼珠瞬间充了血!他死死地盯着那处被强行展露的惨烈创口,鼻息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那翻卷的红肿边缘,那些尚未干涸的血迹,那些黏腻的滑液,非但没有让他产生丝毫的怜悯或犹豫,反而如同最强烈的兴奋剂,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施虐欲!

  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混合着贪婪和残暴的颤抖,猛地探了过去!不是抚摸,是粗暴的检查和确认!带着厚茧和污垢的指腹,如同最粗糙的砂纸,狠狠碾过那翻卷的、极度敏感的红肿边缘!

  “啊啊啊——!!!” 无法抑制的、惨绝人寰的尖嚎猛地撕裂了仓库的死寂!感觉那刚刚被碱水刺激、被暴力清洗过的脆弱伤口,再次被粗糙的指尖碾压!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直接烙在了灵魂深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疯狂地向上弹起,又被压在膝盖和腰上的巨力狠狠按回冰冷的地面!

  眼泪和鼻涕瞬间糊满了刚刚被擦洗得通红刺痛的脸颊!

  “妈的……烂了……”老马浑浊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惋惜和更加兴奋的意味,指腹在那被碾过的边缘重重地按了按,感受着那红肿皮肉惊人的热度和肿胀感。那动作带来的剧痛几乎让我窒息!

  他浑浊的眼珠转动着,像是在评估一件被损坏却仍有使用价值的物品。最终,那目光带着一丝不甘和一种粗暴的“补救”决心,猛地转向依旧站在角落阴影里、如同背景板一样的老妇人。

  “老不死的!”他咆哮着,“去!把老子前些日子在镇上收猪时顺来的那包东西拿来!快点!”他声音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老妇人佝偻的身体再次缓慢地移动起来,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她拖着脚步,走向仓库更深处一个堆满杂物和散发着浓烈霉味的角落。黑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很快,她回来了。枯瘦的手里捧着一个皱巴巴、沾满灰尘和油腻指印的廉价塑料袋,里面似乎装着几小瓶液体和一些细长的东西。

  “妈的!磨蹭!”老马一把抢过塑料袋,粗暴地撕开!里面的东西哗啦一声掉在泥地上——几支细长的、包裹着纸壳的一次性塑料注射器(针头套着塑料帽),几小瓶印着模糊字迹的安瓿瓶(玻璃药瓶),还有一小块颜色可疑、像是被反复使用的脏棉花球,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碘酒和劣质酒精混合的气味。

  老马浑浊的眼睛扫过地上的东西。他随手拿起一支注射器,熟练地掰开纸壳,抽出里面透明塑料针筒和连着的针头。他又捡起一个安瓿瓶,用他粗大的手指笨拙地用指甲抠开瓶头细颈,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一股更加浓烈的、混合着酒精和某种药粉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

  他捏着那支裸露的针筒,尖细的针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看着针筒,又看看地上那堆简陋的“医疗用品”,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更强烈的占有欲和一种粗糙的、自以为是的“处理”决心所取代。

  他蹲下身,那根闪着寒光的针头离我被迫分开、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脆弱入口越来越近!针尖的寒光映在他浑浊的瞳孔里,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非人的冷酷!

  “爹!你搞什么?”一直冷眼旁观的小马突然出声,声音带着一丝不解和烦躁,“这玩意儿……给她用?值当吗?上次给猪打针剩下的玩意儿……”他看着地上那堆劣质的医药用品,脸上毫不掩饰那闪着冰冷寒光的针头,如同毒蛇的信子,悬停在那片被强行展露的、红肿翻卷的脆弱入口上方!针尖细微的晃动,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令人魂飞魄散的死亡光泽!浓烈的劣质酒精和药粉的刺鼻气味,混杂着仓库里固有的霉味和泥土腥气,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预示着不祥的混合气味!

  “值不值当?你懂个球!”老马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针,又扫了一眼我因巨大恐惧而剧烈抽搐颤抖的下身伤口,声音粗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处理牲口般的粗暴决定,“不弄点药,这烂口子还能用?!花了老子小一万买来的杭州‘小母狗’,不能就这么废了!”他喉结滚动,语气里既有对损失的肉痛,更有一种对“修复玩物”的急切。他粗糙的手指捏着那支廉价的塑料注射器,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根本不再看我因极度恐惧而失焦、溢满泪水的眼睛,也无视了我喉咙里发出的、如同被扼住气管的、不成调的嘶嘶哀鸣!那只沾满泥污和肥皂沫的大手,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专业”和粗暴的力道,猛地按在我被迫分开的大腿根内侧,死死地将那暴露的伤处固定住,不让我有丝毫闪避的可能!

  细长的针尖,带着冰冷的、不容置疑的金属触感,抵在了那翻卷的、肿得发亮、还在微微渗着组织液的伤口边缘!

  “呃——!”身体如同被烙铁烫到般猛地向上弹起!但压在膝盖和腰部的巨大力量如同磐石!所有的挣扎都化作徒劳的抽搐!冰冷的金属触感在那极度敏感、饱受创伤的神经末梢上激起灭顶的恐慌!

  老马浑浊的眼珠里没有任何波动,只有一种类似于给牲口打针的麻木和专注。他手腕猛地用力一送!

  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那一点爆发!针尖粗暴地、毫无缓冲地刺入了那红肿脆弱、尚未愈合的伤口边缘!冰冷的金属异物感混合着刺穿皮肉的尖锐痛楚,如同一把烧红的冰锥狠狠凿进了身体最深处!痛感沿着神经疯狂蔓延,直冲头顶!

  “啊——!!!”凄厉到完全失真的惨叫猛地炸开!如同濒死野兽的最后哀嚎!身体在剧痛和冰冷的禁锢下疯狂地、绝望地扭动、弹跳!被压在冰冷泥地上的肩胛和后脑勺在挣扎中反复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胸前那根勒死人的草绳再次深深嵌进皮肉,带来叠加的酷刑!但所有的痛楚,都不及下身那一点被冰冷针尖粗暴刺入、强行撑开的万分之一!

  老马对那惨绝人寰的嚎叫充耳不闻。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针头刺入的地方,看着那翻卷起的皮肉边缘因为针头的刺入而更加外翻,渗出鲜红的血珠。他那只握着注射器的手极其稳定,拇指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残忍的耐心,推动着针筒尾部那透明的塑料活塞!

  “滋……”

  极其细微的、液体被强行挤压注入的声音,在死寂的仓库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一股冰冷、粘稠、带着强烈刺激性气味的液体,被粗暴地注入那敏感脆弱的伤口组织深处!

  “呃呃呃——!”身体瞬间僵直!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无法形容的怪异感觉随着那冰冷的液体注入而疯狂扩散!最初的、尖锐的刺痛仿佛被瞬间放大、扭曲,变成一种更加深层的、如同蚁群在神经内部啃噬、同时又被冰冷液体强行灌满撑胀的、极端怪异的酷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中尖叫、痉挛!

  那感觉,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伤口内部搅动,同时又有一股寒流强行冻结血管!极致的痛苦和一种诡异的、令人作呕的麻痹感同时爆发!

  药液注入得并不快。老马似乎在努力控制着剂量和速度。但那每一秒的推注,都像是永恒的地狱煎熬!额头的冷汗如同溪流般滚落,混合着泪水、鼻涕和脸上的污垢,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湿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大概是咬破了舌头或口腔内壁)。

  终于,针筒尾部那小小的白色胶塞被推到了尽头。老马猛地将针头拔了出来!

  针尖离开皮肉的瞬间,带出一小股鲜红的血丝和残留的、浑浊的药液混合物!伤口边缘被强行撑开的微小孔洞,如同一个绝望的、无法闭合的伤口上的新烙印,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翕张着,渗出点点殷红。那注射点周围的一小圈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起一层诡异的青白色,像被冻伤,又像被某种毒液侵蚀!而那被注入药液的深处组织,则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如同被强电流反复击打般的、持续不断的抽搐和痉挛!

  “妈的……先这样……”老马随手将针头已经沾血的廉价注射器丢在泥地上,发出塑料撞击地面的轻响。他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被注射过的伤口,看着那诡异的青白色扩散和里面剧烈的抽动,似乎在观察效果。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评估物品硬度般的力度,再次重重地按压在刚刚注射过的伤口旁边!

  “呃啊啊——!!!” 预料中的、更强的尖锐剧痛并没有立刻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诡异、更加令人崩溃的感觉——痛楚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冷的、粘稠的隔膜包裹住了!它还在那里,在深处肆虐、翻搅,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抽搐痉挛,但传递到表面的神经信号却被那注入的液体强行扭曲、麻痹、延迟了!

  本该是剧痛的地方,却传来一种极度怪异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如同被无数只冰冷蛞蝓在内部爬行翻滚的粘腻感和肿胀感!伴随着深处组织被强行麻痹后,肌肉失控的、如同濒死鱼类的、高频而剧烈的痉挛!

  这种感官的错位和失控,比纯粹的剧痛更令人恐惧和绝望!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无法成声的抽泣!眼泪失控地奔涌!

  “操!真他妈磨叽!” 一直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像是欣赏一幕大戏的小马,此刻脸上那点等待的耐心终于彻底耗尽!他看着父亲那套“医疗”动作结束,看着地上那具因为药物作用而陷入更加剧烈、更加诡异的抽搐痉挛的身体,眼睛里最后一丝挑剔也被一种原始而急切的欲火彻底点燃!

  他猛地直起身,一把推开挡在他和“猎物”之间的父亲!年轻的身体带着一股蛮横的冲击力,几步就冲到了我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

  “让开让开!”他年轻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尖利刺耳,“看这骚玩意儿抖的!药劲儿上来了吧?正好!省得她瞎扭!”他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的、迫不及待的兽欲,死死盯着那片刚刚被注射过、呈现出诡异青白色、边缘还在渗血、并且正在剧烈痉挛抽搐的入口!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或者确认。那只同样沾着泥土的手,带着一种如同抢夺胜利品般的蛮横和急切,粗暴地、毫无缓冲地探向自己同样肮脏的裤腰带!粗糙的金属皮带扣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他根本等不及完全解开!只胡乱地扯松了几下裤扣,一只手就急不可耐地从裤裆里掏出了那根早已昂然挺立、如同烧红铁棒般的、年轻而狰狞的男性象征!紫红色的龟头怒张着,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剥了皮、滴着血的肉瘤,顶端的小孔因为剧烈的兴奋而微微翕张,分泌出几丝黏腻的透明液体。年轻的身体里奔涌着原始的、未经磨砺的蛮力,让那根东西比他父亲的更加狰狞粗壮,青筋虬结盘绕,像一条蓄势待发、急于噬咬猎物的毒蛇!

  他甚至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只将那根蓄满力量、散发着强烈雄性荷尔蒙气味的凶器从裤裆里完全释放出来!粗糙的、沾着泥污和不明污渍的劣质裤料,磨蹭着他的大腿根部,也摩擦着暴露在外的粗壮茎体根部,带来一阵令他更加急切的摩擦快感。

  “嘶——!”小马倒吸一口冷气,浑浊的眼睛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布满血丝,死死锁定在下方那片被药液浸润、呈现出诡异青白色、边缘还在痉挛渗血、如同被强行撬开的蚌肉的脆弱入口!

  “妈的……骚窟窿……抖得真带劲!”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野兽低咆般的咕哝,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残忍兴奋和征服欲的扭曲表情,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试探!

  他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自己那根滚烫、怒张的凶器根部!如同握住一杆即将捅出的长矛!膝盖粗暴地顶开我因为药物作用而不断痉挛抽动的腿根,强迫那被撕裂的入口张得更开!

  然后,带着年轻气盛的蛮横和一种如同宣泄般的力量,他腰胯猛地向下一沉!那紫红怒张、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龟头,撕裂了冰冷的空气,对准那刚刚被针尖刺穿、还在持续诡异痉挛和渗血的创口中心,用尽全身力气,狠戾无比地、毫无缓冲地、直直地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湿腻、带着血肉和粘液被强行挤开的、令人牙酸的异响!

  “呃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如同身体被一把烧红的、沾满倒刺的钢钎从内部狠狠贯穿、搅碎!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撕裂的喉咙深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眼前一片刺目的惨白!如同整个宇宙都在这一刻坍缩、爆炸!

  那根年轻、粗壮、滚烫的凶器,以一种极其残暴的方式,瞬间撑开了那被药物麻痹扭曲、却依旧脆弱不堪的入口!翻卷的红肿边缘被强行向周围碾压、扩张!原本尚未愈合的撕裂伤口,在药物的麻痹下,痛感被扭曲、延迟,但那种被强行撑开、被巨大异物强行凿入、被粗暴撕扯的物理破坏感却无比清晰!

  药物带来的麻痹感如同隔着一层厚厚冰层传来深处的剧痛,而此刻,那冰层被这粗暴的贯穿彻底粉碎了!被强行压制在深处的、被药物扭曲的剧痛,如同被引爆的炸药桶,瞬间和这新的、极其清晰的、被强行撑裂的撕裂感混合、叠加,形成一股足以摧毁一切神智的、灭顶的洪流!

  身体像被钉在砧板上的活鱼,在巨大的痛苦和生死关头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疯狂地、绝望地向上弹跳、扭曲、挣扎!胸前的草绳勒进肉里,似乎要嵌入骨头!后脑勺在冰冷的地面上撞击出沉闷的响声!

  但压在膝盖上的那只大手如同铁钳!小马那只空着的手,更是在捅入的瞬间就死死按住了我剧烈扭动反抗的小腹!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腹腔按穿!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的、濒死的抽搐!

  “妈的!夹得真他妈紧!”小马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极度快感的低吼,脸上的肌肉因为狂喜和用力而扭曲!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紧窄、火热的腔道内壁,在药物作用下正经历着一种极其怪异的、不受控制的、如同无数条小蛇在同时痉挛绞紧的抽搐!每一次绞紧都带来一种被粗糙砂纸包裹着滚烫铁棍疯狂摩擦的、尖锐而粘腻的快感!这种被强行钻入、被剧烈反抗、又被药物扭曲的极致紧致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脊椎如同过电!

  他根本不等那被暴力贯穿的创口适应这非人的折磨,腰胯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带着一种原始而粗暴的节奏,疯狂地前后挺动、抽插起来!

  “操!操!操死你这条大城市的骚母狗!”他每顶撞一次,就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合着新鲜血液、浑浊药液、滑腻体液的暗红色粘稠混合物,涂抹在他凶器的根部!每一次更深更狠地捅入,都如同将烧红的烙铁再次狠狠夯进早已血肉模糊的伤口深处!被强行撑裂的入口边缘,随着他每一次野蛮的冲击而剧烈地变形、外翻!

  “对!使劲!操她!操烂她!”老马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儿子那如同打桩般快速耸动的腰臀,盯着那被反复蹂躏、不断渗出混合液体的狼藉入口,他自己也呼吸粗重,一只手已经粗暴地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隔着布料狠狠揉搓着那同样坚硬如铁的玩意儿!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如同看到自己血脉在肆意传承某种“荣光”般的满足和兴奋!“让你尝尝年轻力壮的公马是啥滋味!操!操进去!让她记住咱们老马家的种!”

  小马在父亲的嘶吼怂恿下更加疯狂!他俯下身,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腰胯,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里!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骨盆撞碎的蛮力!那根粗壮的凶器像失控的撞城锤,疯狂地在被药物麻痹又反复撕裂的、狭窄而痉挛的通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顶撞到那被药物刺激、正在剧烈抽搐痉挛的最深处!带来一阵阵如同被电击般的、失控的、绝望的抽搐!

  身体的深处,那被药液强行麻痹的区域,此刻如同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麻痹感无法隔绝那粗暴物理冲击带来的毁灭性撕裂感,反而让那种痛苦变得更加诡异、更加深入骨髓!如同有无数把钝刀在那被麻痹的神经丛上来回切割!每一次撞击,都感觉整个腹腔内脏都被那根凶器搅碎、捣烂!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不成调的抽噎!意识在剧痛和窒息的边缘疯狂闪烁,眼前一阵阵发黑,只剩下那根在视野里疯狂进出、沾满血污和粘液的、如同恶魔图腾般的影像!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淹没了最后一丝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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